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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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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绿旗袍后面,又钻出一个粉红旗袍来,这位皮肤更白,开叉更高,腰肢摇摆的幅度更夸张,然后又是一个嫩黄旗袍,一个湖蓝旗袍……

一共是十三个旗袍『女』子。

第十四章南泰十三钗

第五卷混战'第十四章南泰十三钗——

南泰县码头上一片寂静,苦力、水手、船主、货主,以及岸上做买卖的生意人们,全都呆住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十三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妖『艳』『女』子。

苦力们都是些光棍汉,吃了上顿没下顿,更别说娶婆娘了,跑船的也尽是些苦巴巴的单身汉,就算是那些娶了老婆的船主和老板们,家里的黄脸婆又怎么能和这些仿佛画里出来的仙『女』们相比。

一时间码头上所有的工作都停顿了,一双双饥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些『花』『花』绿绿的旗袍和白『花』『花』的大『腿』,仙『女』们不但不害怕,还吃吃的笑,其中一个尖下巴的『女』子,拿手帕晃了晃,对离自己最近的苦力说道:“阿哥,来帮帮人家,拿不动了。”

她说的是那口沉重的大皮箱,纤细的『女』子拖着这么重的行李自然是走不动的,那个苦力听到一声阿哥,全身骨头都酥了,迈步就往前走,完全忘了自己站在跳板上,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一片哄堂大笑,苦力们笑了,水手们笑了,那十三个『女』子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

“我来帮你搬。”一个膀大腰圆的苦力跑了过去,很轻松的就将皮箱放上了肩头,刚要走,水里那家伙爬了上来,顾不得满身**就窜上来:“你怎么抢我的买卖。”

一言不合,两人就打了起来,码头上扛大包的汉子没练过武功,全凭笨力气打架,如同两只狗熊『肉』搏一般,那些『女』子便又笑了起来,一人娇滴滴道:“打什么打,想扛行李,阿拉这里多得是。”

苦力们一听是这个理,呼啦一声全围上来,七手八脚将『女』子们的行李全都摆上一辆骡车,搓着手还不想走,为首那个水绿旗袍的『女』子从小挎包里『摸』出一枚大洋丢过去:“喏,赏你们的。”

南泰县穷的很,流通的货币还是以前清铜板为主,谁见过大洋啊,一个苦力捡起银圆用牙咬了咬,惊讶道:“是银的。”一枚大洋能换一千五百个铜子儿,得抗要八百次大包才能赚来这么多钱啊。

出手这么阔绰,这帮『女』人到底什么来头?谁也说不上来。

县城里来了十三架滑竿接这些『女』子,还有两辆骡车专『门』运送行李,除了『女』人们随身的皮箱,船上又搬下来好多柳条箱,全都装在车上,『女』人们上了滑竿,在众人的目送下离开了码头。

码头距离县城还有五里路,这一路『女』人们受尽了目光的洗礼,进了城『门』之后,更是引起了全城的轰动,大街两边围满了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有些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边瞟着旗袍下的大白『腿』,一边拿拐棍猛戳地,愤愤骂道:“伤风败俗,伤风败俗啊。”

『女』人们招摇过市,来到县城最繁华的所在,醉仙居对面的一排空房子,施施然就进去了。

这一排空房子原来是龚老爷家的产业,后来租了出去,叮叮当当的装修了好一段时间,把个『门』脸修的跟皇宫似的,原来就是给这些『女』子预备的。

『女』人们进去之后就没出来,天上依旧飘着雨,一场秋雨一场寒,但南泰县父老们一颗颗被大白『腿』撩动的**难耐的心却是滚烫的,茶楼酒肆、街头巷尾都在谈论着这些神秘的『女』人。

男人们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嘿嘿的乐着,『露』出只有彼此间才能明白的**笑容。

『女』人们纳着鞋底,扯着闲话,这十三个『女』子身上裁剪合体的旗袍和高跟鞋给她们寂寞的生活增添了无数谈资。

“那旗袍的开叉也太高了,连『裤』衩子都能看见。”

“衣服真紧,要换了我,气都喘不上。”

“真是,也不嫌丢人现眼。”

代表着南泰县体统的士绅们也得到了风声,老人家们将拐杖在地上捣的咚咚响,一口一个伤风败俗,有几个人还要到县府去告状,求县老爷将这些有伤风化的『女』子赶出去。

第二天,『艳』阳高照,那一排『门』面房的二楼窗台上,伸出十几根竹竿,上面串着旗袍、『胸』罩、『裤』衩等物,再次惹得满城风雨,男人们总要有事没事跑到醉仙居去,要一壶水酒,一碟水煮『花』生,瞅着对面的窗台想入非非。

士绅们更加愤怒,这些『女』人的职业已经呼之『欲』出,肯定是做皮『肉』生意的,南泰县城可是干干净净的地方,岂能容下这么肮脏的所在,一些人找到龚稼轩,要求他将这些『女』人赶走,龚老爷只是说合同定了不能撕毁,心里却有苦说不出,这房子是陈子锟租的,兴许这些『女』人也是陈子锟招来的,谁敢撵。

第三天,一群工匠在『门』楼上挂了一个巨大的,用玻璃管和铁丝电线组成的招牌,隐约能认出“夜上海”三个字,到了傍晚,柴油发电机一响,招牌变得五光十『色』,甚是好看,夜上海三个大字一会绿『色』一会红『色』,隔了老远都看的分明,有去过省城的人说,这个叫霓虹灯,只有大城市才有。

第四天是黄道吉日,中午时分,夜上海二楼上悬了两挂鞭炮,足足八千响,噼里啪啦炸了一刻钟的光景,然后是舞龙舞狮,二楼上彩纸『乱』飞,全县的闲汉都聚集在夜上海『门』口看热闹。

只见几乘小轿翩然而至,从轿子上下来的竟然是本县的几位头面人物,李举人、龚善人,周老爷、孙老爷、还有对面醉仙居的林老板也老了,大家都穿着簇新的黑马褂,瓜皮帽,一副出『门』见客的打扮,拿着大红的请帖,满脸堆笑着迈着四方官步进了夜上海。

看热闹的闲汉们面面相觑,心说昨天老爷们还口口声声说要请示县尊把夜上海驱离南泰呢,今天怎么就成了座上宾了,这转变也忒大了些。

老爷们也是情非得已,本来他们气势汹汹的要把这帮外乡人赶走,可是就在昨天晚上,护军使大人派人送了请帖,邀他们参加夜上海夜总会开张典礼,他们这才回过味来,敢情这家窑子是陈子锟开的啊。

夜上海里的布置令人叹为观止,一水的西洋式家具,沙发椅,留声机,斯坦地毯油画,还有一台电影放映机,有烟有酒,烟是三炮台之类的纸烟,酒是白兰地、威士忌

陈子锟带着阎参谋长和柳县长最后驾临,夜上海里十三位『女』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前来伺候,这些『女』人都是从南京上海过来的,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喝酒跳舞唱歌勾引男人绝对是行家里手,随便撒点娇发点嗲,南泰县这些土老帽就都神魂颠倒了。

以往南泰县也曾开过几家妓院,都是那种乡下窑子,除了陪酒吃饭,就是上『床』睡觉,没啥情趣,如今夜上海的开张颠覆了大家对窑子的固有看法,这家店既能吃酒赌牌,又能听曲儿看跳舞,还有电影可以看,实在让闭塞多年的南泰人大开眼界,只不过三块大洋的最低消费着实让人接受不了。

……

虽然有护军使大人撑腰,但夜上海的生意却不如想象的那么好,有钱的老爷们没这么先进的消费观念,他们宁愿『花』三百大洋去乡下买个黄『花』闺『女』,也不愿意『花』三块钱到夜上海赶时髦,那些娶不上婆娘的穷汉们倒是有这个需求,可是又拿不出那么多的钱,只能走过路过,看着夜上海二楼晒的『裤』衩『胸』罩吞口水。

这十三个『女』子是鉴冰从上海『弄』来的,上海滩娱乐业发达,最高等是书寓,也就是鉴冰以前的营生,然后一等是长三堂子,二等是幺二堂子,三等以下的就更多了,这些人就是从幺二堂子退役下来的,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但竞争力已经大大下降了,只有到南泰县这种乡旮旯来讨生活。

鉴冰和她们签的是一年期的合同,干满一年才能走,可是生意不温不火,一些姑娘就起了回上海的念头,为首那个喜欢穿水绿旗袍的叫红『玉』,虽然只有二十岁,却是这帮人的头儿,她力劝众姐妹留下,说做鉴冰姐姐定然不会哄骗我们,做人要有信义,守得云开见月明,坚持一年,夜上海肯定有出头之日。

土匪两次攻打县城,损兵折将实力大减,苦水井大杆子陈寿被护军使招安之后,又有数股土匪相继来降,江东陆军第七『混』成旅已经初见规模,南泰县境内治安状况大为好转,至少光天化日之下土匪绑票劫道的事情少多了。

陈子锟又带领军队狠狠剿了几次,将县城周边地域彻底肃清,撂荒的土地重新栽上了秧苗,高粱、麦子、还有罂粟。

从上海买来的武器装备了新招募的军队和民团,陈子锟手下武力渐渐强大起来,从洛阳借的兵马也该还了,这天他带着这一营兵马以剿匪的名义浩浩『荡』『荡』开出县城,直奔大青山杀虎口方向去了。

大队人马抗着马克沁重机枪出了城『门』,老百姓夹道欢送,夜上海的姑娘们也来凑热闹,一帮烫发头高叉旗袍站在城『门』口告示栏附近,一边嗑着瓜子,一边『乱』飞媚眼,风头竟然盖过了军队,引来男人们肆无忌惮的贪婪目光和『女』人们一阵“呸呸”的骂声。

红『玉』得意洋洋,涂成猩红『色』的嘴『唇』里吐着瓜子壳,嘴里哼着小调,腰肢和屁股随着节奏轻轻摆动,毫不在意的向这帮乡巴佬展示着自己傲人的身材,,忽然她发现人群中竟然有个戴斗笠的爷们竟不往自己身上瞧,不禁有些忿然。

斗笠客一身麻衣,低着头看不清面孔,双手低垂纹丝不动,在狂欢的人群中显得极为惹眼。

红『玉』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这个斗笠客。

第十五章刺客与窑姐

第五卷混战'第十五章刺客与窑姐——

江北护军使陈子锟骑着高头大马在护兵马弁的护卫下逶迤而来,忽然人群中跳出一个斗笠客,站在街心大喝一声:“陈子锟,拿命来!”说着便『抽』出了两把盒子炮,左右开弓打将起来。

陈子锟做梦也没想到土匪竟然这么大的胆子,在风声如此紧的情况下还敢进城行刺,拔枪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穿的是将军服,手枪藏在军服下面的皮枪套里,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也用不着亲自动手了。

离陈子锟最近的是勤务兵双喜和青锋,两人平日里就互相攀比谁对大帅最忠心,今日遇到行刺,更加争先恐后,猛扑上去以身躯去挡子弹。

顿时血『花』四溅,两个勤务兵中弹倒地,看到亲弟弟中枪,一营长陈寿眼睛都红了,拔枪怒『射』,他是土匪出身,平时盒子炮都是机头大开着别在腰带上,反应时间最短,与此同时别的士兵还在拉着枪栓呢。

陈寿枪法很准,砰砰几枪打过去,刺客身上溅起血『花』,踉跄了两下却没倒下。

陈子锟的战马受惊,前蹄抬起嘶鸣不已,若是马术稍差的人就被掀下来了,他夹紧马腹大喝一声:“拿贼!要活的!”

众兵蜂拥而上,刺客拔『腿』便走,城『门』口看热闹的老百姓们惊慌失措,没头苍蝇一般『乱』窜,士兵们投鼠忌器,只能眼睁睁看着此刻消失在巷子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红『玉』一颗心怦怦『乱』跳,慌里慌张抄近路往回走,途径夜上海后巷的时候,忽然一只大手将她拽到了墙根,冰冷的枪管顶住了太阳『穴』,一股浓烈的大蒜味传来:“妮子,莫喊,我不伤你『性』命。”

红『玉』吓了一跳,但她毕竟是在大上海『混』过的,颇有些胆识,很快镇定下来,身子歪过去娇滴滴道:“阿哥,侬要钱还是要人,阿拉都给侬。”

那人喘着粗气:“老子不要钱不要人,就想找个地方避避风头。”

红『玉』斜眼一瞧,这不就是在城『门』口行刺护军使的那个汉子么,斗笠摘了,『露』出一颗大光头来,浓眉大眼英气勃勃,不过身上血淋淋的甚是恐怖。

“大哥,你中挨枪子了?”红『玉』情不自禁去『摸』汉子的伤口。

汉子伸手阻挡,可眼前一黑,竟然瘫倒在地,红『玉』看看左右无人,便伸手去搬动那汉子,死沉死沉的竟然挪动不了半分,红『玉』急了,脱了高跟鞋,使出吃『奶』的力气将汉子拖进了夜上海的后『门』。

……

陈子锟大怒,光天化日之下,土匪竟然渗透到县城行刺自己,还有王法么!虽然只有惊鸿一瞥,他也能认出刺客正是盖龙泉手下最胆大包天的老十梁茂才。

陈寿说自己至少打中梁茂才两枪,县城四『门』禁闭,『插』上翅膀也走不了他,陈子锟深以为然,命令县民团挨家挨户的搜,搜不出人来就不开城『门』,原本准备开拔的部队也回了营房,等灭了土匪再走。

双喜和青锋都中了枪,好在没伤了要害,没有生命危险,陈子锟为了奖励他俩的忠勇行为,各赏西班牙阿斯特拉撸子一把。

民团在城里搜了一天一夜,愣是连根『毛』都没找出来,反而搞得很多士绅联名到公署来告状,说团丁扰民太甚,而且四『门』关闭,城里居民每日便溺运不出去,城外青菜生鲜运不进来,百姓生活极受影响,劝陈子锟收回成命。

陈子锟正在犹豫,忽然一营长匆匆而来,附耳低语几句,他心中有了计较,好言劝慰乡绅们,说再搜两天,若是抓不到人就开城『门』,士绅们得了许诺这才退去。

等这帮人走了,陈子锟脸『色』一变,问陈寿道:“当真是夜上海藏的人?”

陈寿信誓旦旦道:“标下不敢胡言『乱』语,刚才搜到夜上海的时候,这帮娘们神『色』不对,还说什么这是大帅的产业,不让弟兄们进去搜,我寻思着肯定有事,生怕打草惊蛇伤了无辜,特来禀告大帅。”

陈子锟忽地站了起来,刚要下令卫队出动,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当初自己身负重伤,被鉴冰收留的往事来,夜上海那帮小娘们见多识广,聪明伶俐,哪能被一个受伤的乡下土匪控制住,自古美『女』爱英雄,兴许是哪位姑娘动了『春』心了吧。

他灵机一动,计上心来,道:“派几个机灵点的弟兄在夜上海附近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来报。”

陈寿依令而行,过了两日,依然没有搜到刺客,城里却已经臭气熏天了,因为挑马桶的农民进不了城,家家户户的便溺无法处理,只好倾倒在街上,士绅们再次到公署陈情,陈子锟从善如流,下令停止搜捕,打开城『门』。

陈寿又来报告,说夜上海的红『玉』在中『药』铺抓了几副『药』,都是治外伤的。

陈子锟告诉他不要擅自行动,以免打草惊蛇,同时让他集合弟兄们,把那两『门』格鲁森山炮也预备好。

陈寿摩拳擦掌道:“杀『鸡』焉用牛刀,抓梁茂才不用大炮,我一个人就行。”

陈子锟道:“谁说我要抓梁茂才了,我让你备炮自有主张。”

……

夜上海,红『玉』的卧房,昏睡了三天的梁茂才慢慢撑开了眼皮,打量着这间富丽堂皇的房间,『床』是西洋铁架子『床』,铺着『花』『花』绿绿的锦被挂着帐子,墙上有西洋画和自鸣钟,地上铺着毯子,空气中一股甜甜的腻腻的味道。

忽然『门』开了,梁茂才下意识的去腰间掏枪,没『摸』到枪,却『摸』到身上缠着的绷带,触手所及,疼痛无比,他这才记起自己曾经中了两枪。

进来的是红『玉』,她刚洗过头,一头秀发湿漉漉的垂着,身上穿着水绿『色』的缎子旗袍,手里端着一碗参汤,笑『吟』『吟』的过来坐在『床』前道:“好汉,喝点参汤补补身子。”

梁茂才警惕道:“这是哪里?你是谁?”

红『玉』道:“这是夜上海,我叫红『玉』,好汉,你叫啥么子?”

梁茂才不答,掀开被子下『床』,到处找自己的枪,红『玉』气的叉腰问道:“侬要做啥子?”

“老子的枪呢!”梁茂才一把将红『玉』推到墙上,掐住她的脖子『逼』问道,眼睛瞪得溜圆,甚是骇人。

红『玉』泪『花』横流,咳嗽道:“松手,我要憋死了。”

梁茂才这才松了手,讪讪道:“俺的枪呢?”

红『玉』道:“你这人好没良心,你昏睡了三天三夜,是我帮你端屎端『尿』,包扎伤口,应付团丁搜捕,你倒好,醒了不说声谢谢也罢了,还打人。”

梁茂才挠挠后脑勺,忽然后退一步,噗通跪下道:“俺叫梁茂才,欠你一条命,俺没啥好报答你的,那啥,你有啥仇家么,俺替你料理了。”

红『玉』又吃吃笑道:“冤家,阿拉哪有什么仇家,现在风声还没过去,你老老实实养伤别给阿拉添『乱』就谢天谢地了。”

梁茂才道:“不行,我得走!山寨离不了我。”

红『玉』拗不过他,只得道:“冤家,怕了侬了,侬先不要慌,阿拉出去探探风声再说。”

梁茂才想了想,点头道:“大姐,那就拜托你了。”

红『玉』一扭腰肢:“不是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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