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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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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雀无声,士绅们都低头喝茶,躲避着陈子锟的目光,南泰是个保守的地方,士绅们大都受过孔孟之道的教育,鸦片不是个好东西,大清朝就是败在它上面,大伙儿都明白这个理,可是白『花』『花』的银子的『诱』『惑』也是很大的,再说还有护军使大人的官威压着。

李举人第一个站了起来,最近小老头风头正健,俨然是县城第一绅士了。

“护军使,各位,李某不才,有几句话想说。”李举人四下拱手,目光炯炯。

“请讲。”陈子锟道。

“南泰土地贫瘠,种植高粱『玉』米麦子收成欠佳,养不活人,种一亩鸦片换来的钱,能买十亩地打出来的麦子,『交』租纳赋养活佃户一家老小全够了,所以李某赞成种罂粟。”

说完再次环顾四周,拱拱手,得意洋洋的坐下了。

其实大伙早就心定了,既然有李举人带头,最后一丝矜持也不顾了,士绅们装模作样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一番,陆续又有人站出来表示赞同。

龚稼轩也站了起来,道:“我就问一句,地全种了鸦片,吃啥?”

李举人端着茶杯,鄙夷的轻笑一声:“吃啥?外洋的大轮船不知道运了多少大米白面到上海,价钱比咱自己种的还便宜些,有钱还怕买不到粮食么。”

众人一阵轻笑,都觉得李举人说的在理。

“那龚善人的意思是不愿意种罂粟喽?”陈子锟轻飘飘的问道。

龚稼轩额头上渗出了汗珠,陈子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将军,虽说自己以前和他走得近,帮了不少忙,但在罂粟种植的事情上可是大大的忤逆了他的意思,弟弟还写信骂了他,儿子也辞了职,万一他迁怒自己可怎么得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种,只要大人一句话……”龚稼祥还是屈服了。

陈子锟一摆手:“我从不勉强人,这样吧,愿意种罂粟的,我提供种子,包收,不愿意种的,也绝不勉强,李举人有句话说的很对,咱们县土地贫瘠,光靠种庄稼是养活不了人的,我准备从外国进口一批种羊、种牛来,让老百姓多几条活路,到时候还请各位多多帮衬。”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位年轻的将军是个讲道理的人,不拿枪杆子压人,南泰县摊上这么个主儿,真是万幸。

陈子锟说到做到,没有给任何一个不愿意种罂粟的地主小鞋穿,愿意种植的,可以以优惠价格从他那里拿到便宜的罂粟种子,还可以得到龙师傅的悉心教导,这茬高粱『玉』米收过之后,南泰县有一半的山坡地和旱地都种上了罂粟。

中国人的中庸之道和重农思想在这件事上得到完美体现,即使是李举人这样的积极分子也没有将所有的土地都种上罂粟,最好的水浇地依然种了麦子,那些边角旮旯的庄稼地才拿来“不务正业。”

陈子锟又做了一件壮举,他下令第一团和第二团开赴距离县城八十里的江湾地域,这里正是淮江岸边,上次军事演习和省军『激』战的地方。

两团士兵放下步枪拿起了锄头,开始屯田生涯,军队开垦荒地的效率比老百姓快了不知道多少倍,陈子锟从上海买了十台美国造拖拉机,又从徐州买了一百头耕牛,一百匹骡子,全部挽具、犁具、锄头都是铁匠铺新打造的,干起活来事半功倍。

士兵们大都是庄稼汉出身,又都是没有儿『女』拖累的光棍汉子,干起活来那叫一个麻利快,耕地虽然辛苦,总比打仗要轻松多了,陈子锟又善于调动积极『性』搞了个流动红旗,在各连队之间搞起了竞赛,谁开的荒地多,谁拿红旗,当兵的都是直肠子汉,为了集体荣誉撒开了欢的干活,短短一个月就开了几万亩的荒地,修了一片营房,还挖了一条沟渠把淮江水引进来浇灌作物。

陈子锟的江北护军使已经名副其实,手下有兵有枪,俨然一方霸主,此时后宅也传来喜讯,姚依蕾怀上了。

孕『妇』要加强营养,南泰穷乡僻壤的,外洋的『奶』粉炼『乳』没有,中国的人参燕窝也少,唯有家养老母『鸡』最佳,本来这种事情下人去做就行了,可陈子锟非要亲自去集上买『鸡』。

护军使大人一袭便装,带着俩勤务兵上街买『鸡』,今天正好是南泰县大集的日子,县城最热闹的一条街上挤满了赶集的百姓,凉棚下面人满为患,叫卖声此起彼伏,醉仙居厨房里煎炒烹炸的香味熏到街上去了,对面夜上海的二楼阳台上,几个**穿着高叉旗袍趴在栏杆上磕着瓜子,时不时抛几个媚眼下去,看到被勾引的人撞到摊子或者踩到人家的鞋,立刻笑的前仰后合。

大街上热闹,陈子锟心里也舒坦,南泰虽然不比北京上海繁华,但总归是自己的地盘啊。

正溜达着,忽见前面有人吵架,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个男子揪着一个『妇』『女』,凶神恶煞的说她偷了自己家的『鸡』来卖。

『妇』人衣着寒酸,哭哭啼啼说那是自家生蛋的母『鸡』,为了给婆婆看病才拿来卖的,并非偷窃赃物。

男子不依不饶,向围观百姓赌咒发誓说这是自家的『鸡』,早上刚喂过稗子,断不会错。

陈子锟站了出来,问那『妇』『女』:“大嫂,这是你家的『鸡』?”

『妇』『女』哭哭啼啼:“是俺家的。”

“你早上拿什么喂得『鸡』?”

“麦糠。”

“双喜。”陈子锟招呼道。

“有!”挎着盒子枪的勤务兵跳了出来,围观老百姓都吓了一跳。

“把『鸡』杀了,看看嗉子里是什么?”

双喜『抽』出匕首就把『鸡』给杀了,剥开嗉子一看,果然是麦糠。

那男子吓坏了,跪在地上求饶不已。

陈子锟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讹人,败坏民风罪不容恕,剥光了沾上『鸡』『毛』到城『门』口示众。”

双喜押着那男子去了,陈子锟又问『妇』『女』这只『鸡』卖多少钱。

“五十文。”『妇』『女』怯生生的说道,她是乡下人,不认识陈子锟。

南泰太穷,老百姓日常经济生活很少用到银元,就连铜角子用的也少,基本上还是以前清制钱为主,五十文一只『鸡』,简直便宜到爆了。

陈子锟『摸』出一枚银元来递过去:“大嫂,这只『鸡』我买了。”

『妇』『女』茫然接了银元,却不认识这钱,旁人起哄道:“二牛家的,你可发洋财了,这是袁大头,白『花』『花』的现洋,一枚能换一吊半制钱呢。”

一吊半合一千五百枚铜板,是要价的三十倍,『妇』『女』惊呆了。

“不值那么多的,大兄弟。”乡下人到底厚道,要把银元退给陈子锟。

陈子锟却道:“我说值就值,拿着吧。”说罢扬长而去。

『妇』『女』茫然无措,问道:“那是谁啊?”

旁人就鄙夷道:“他老人家你都不认识啊,他就是咱们江北护军使陈大帅。”

『妇』『女』急忙跪倒,冲着陈子锟远去的方向大呼道:“青天啊,好人啊。”

县里老百姓闲着没啥事,编段子传故事的本事最强,再加上有城『门』口那位浑身贴满『鸡』『毛』的骗子当活广告,陈子锟青天的名声瞬间飞遍了县城。

此时陈子锟已经回到后宅,向姚依蕾展示他买来的『肥』『鸡』,姚依蕾作呕吐状道:“哪有这么买『鸡』的,把『鸡』头都剁了,多少钱买的?”

陈子锟道:“一块钱。”

旁边佣人都暗暗乍舌,一块钱能买一窝『鸡』了,大帅真败家。

姚依蕾却是个大手大脚惯了的,点头道:“还行,不算太贵。”

正要把『鸡』拿到厨下,忽然外面鸣冤鼓响,青锋跑进来报称说有一『女』子自称被小叔子强『奸』,特来击鼓告状。

姚依蕾闻言大怒,道:“快去办,我最恨欺负『女』人的坏蛋了。”

陈子锟却道:“这案子不该归我管啊,柳县长呢?”

青锋道:“柳县长在乡下挖坑呢。”原来柳优晋把县衙后宅全挖遍了都没找到曾县令留下的财宝,只好到曾县令乡下的宅子去发掘,这会儿不在县城。

“这小子的县长不能干就让贤,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家伙。”陈子锟发了一通牢『骚』,还是升堂问案去了。

第三十八章秋高马肥,正好打仗

第五卷混战'第三十八章秋高马肥,正好打仗——

陈大帅升堂问案,又是赶集的大日子,立刻引得大批老百姓围观,县衙大堂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

卫队暂代衙役之职,拿着水火棍在两旁站班,陈子锟换了戎装升堂,一拍惊堂木,副官处长赵『玉』峰大喝一声:“升堂~~~”

原告被带了上来,是一名五大三粗的少『妇』,生的跟黑铁塔死的,声若洪钟,面如夜叉,连陈子锟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少『妇』扑通一声跪倒,杀猪一般嚎叫,眼角没有一滴泪,嘴里嚷嚷着民『妇』冤枉。

陈子锟道:“这位大嫂,你哪里冤枉?”

少『妇』唱道,奴家苦啊,巴拉巴拉一大通,都是自己如何命苦的陈词滥调,听的陈子锟直打哈欠,道:“捡主要的说。”

“奴家被小叔子强占了身子,奴家不活了!”少『妇』大哭起来,围观群众本来也有些昏昏『欲』睡,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竖起耳朵来倾听着。

陈子锟道:“哦,被告来了么,带上来。”

两个卫兵将一个白净少年带了上来,怯生生站在一旁,筛糠一般发抖,身上脸上还有些淤痕,显然是挨过一顿胖揍的。

陈子锟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叫什么?多大了?”

少年战战兢兢道:“回禀大人,小的叫安学,十七岁了。”

“看你知书达理的样子,读过书?”

“读过几年『私』塾。”

陈子锟道:“既然是读过圣贤书的学生,那就好办了,你嫂子说你强『奸』了她,可有此事?”

“大人冤枉啊,小的没有。”安学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陈子锟道:“我寻思你这年纪,『毛』还没扎齐,也做不出此等禽兽之事来,其中定然有蹊跷。”

安学不住磕头:“大人明鉴!”

少『妇』大怒,蹦起来道:“放屁,老娘清白身子都被他睡了,还能有假不成。”

下面一大群粗鲁村汉都是少『妇』的族亲,也跟着起哄。

陈子锟一拍惊堂木,骂道:“咆哮公堂,该当何罪,来人啊,给我拖下去打屁股。”

看热闹的老百姓们又闹开了锅,看打板子本来就是乐呵的事情,更何况是打得是『女』人的屁股。

那少『妇』倒也知道羞耻,当两个卫士上前剥她的『裤』子之时,死命护住『裤』带,两下里纠缠了许久,两个膀大腰圆的卫士竟然奈何不得她。看的老百姓哄笑不止。

“好了,停手吧。”陈子锟懒洋洋道。

卫士悻悻回来,陈子锟道:“两个大老爷们都扒不下你的『裤』子,你小叔子那么羸弱的少年,如何强『奸』你?”

少『妇』虽然蠢笨,也明白中计了,还想撒泼,早被陈子锟一根令箭砸在脸上:“左右,给我叉出去掌嘴,妈了个巴子的,让你信口雌黄诬告良善。”

卫士拿着令箭将少『妇』的一张胖脸『抽』的血『花』四溅,转瞬就肿起老高来,老百姓看了无不拍手称快,可见其人是个泼『妇』,早已不得人心。

陈子锟略施小计就破了案子,心中得意洋洋,正要退堂回后宅吹嘘,忽然那个安学磕头不止道:“求大人救小的一命。”

“此话怎讲?”陈子锟道。

安学道:“小的自幼随兄长入赘王家,此番回去,定然会被他们打死。”

陈子锟明白了,虽然冤案告破,但是少年乃是寄人篱下,回到家里哪有好日子过,思忖片刻道:“你既是读过书的人,不如到我军中当个文书吧。”

安学喜不自禁:“多谢大人!”

堂审结束,诬告者被『抽』昏,由家人抬走,百姓们也都散了,今后一段时间的谈资是少不了的,安学充入手枪营担任文书不提,陈子锟回到后宅,眉飞『色』舞的将审案经过吹嘘一番,把姚依蕾和鉴冰乐得咯咯直笑。

正说的眉飞『色』舞,忽然护兵来报,说薛营长回来了,陈子锟大喜道:“想必是货款到了。”

前几天他派薛斌带得力手下押送第二批一千斤鸦片前往上海,按时间算,正该回来,薛斌进来却是一脸苦相:“大帅,我没办好差事,死了好些兄弟,货也被劫了。”

陈子锟神『色』如常道:“知道是谁做的么?”

薛斌道:“是淞沪护军使何丰林的手下。”

陈子锟道:“我和何丰林井水不犯河水,他为啥要向我下手?想必幕后还有黑手吧。”

薛斌道:“李老板说,兴许是张啸林在里面捣的鬼,不过暂时没有证据。”

陈子锟狞笑道:“老子又不是法官,要什么证据,三鑫公司和何丰林向来关系『交』好,串通一气对付我也是情理之中,一千斤鸦片小意思,老子让他十倍偿还,薛斌,想不想找回这个场子?”

“想!”

“好,点五百人马,带上家伙去上海铲了张啸林。”

薛斌道:“带什么家伙?”

陈子锟道:“新买的美国迫击炮和芝加哥打字机很好使。”

正杀气腾腾的商量着如何干翻张啸林,参谋长阎肃来了,笑问道:“你们商量什么呢?”

薛斌道:“卑职在黄浦江上翻船了,护军使正要带兄弟们去讨个公道。”

阎肃道:“万万不可。”

陈子锟奇道:“此话怎讲?”

阎肃道:“大战在即,护军使怎可以身犯险,去做那些小事,这次若运作得好,江东省就是咱们的了。”

陈子锟大惊:“吴『玉』帅要向东南用兵了?”

阎肃不慌不忙展开全国地图指点道:“并非吴『玉』帅用兵,而是大帅们看不过卢永祥的所作所为,要武力解决他了,咱们正好趁机分一杯羹。”

陈子锟道:“参谋长,你详细说说是怎么回事?”

阎肃道:“两年前徐树铮在孙文的支持下在福建搞了一个建**政制置府,妄图与中央对抗,可是只维持了一个月就垮台了,曹老帅派直系骁将孙传芳当了福建督办,孙传芳辛辛苦苦和当地势力斗了两年才掌握了福建,原福建军两个师的部队被卢永祥收编了,浙江军实力大增,打破了平衡,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鼾睡,江苏、安徽、福建的督军大帅们,就要对卢永祥动手了。”

陈子锟一点就透,登时喜道:“卢永祥与奉张、孙文形成三角联盟,东南局势改变,孙先生不好说,奉张必不会坐视不管,届时挥军南下,这仗就有的打了,吴『玉』帅把我放在江北,就是为了对付孙开勤,秋高马『肥』,正好打仗,我必不会让『玉』帅失望的。”

阎肃道:“此言甚是,仗是有的打了,可惜百姓又要生灵涂炭。”

陈子锟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军阀割据穷兵黩武,与其长痛不如短痛,我等追随吴『玉』帅武力统一全国,就是为了天下百姓的安康。”

薛斌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但从二人的只言片语和表情中也能知道有大事发生,他问道:“那还去不去上海对付张啸林了?”

陈子锟冷笑道:“一个上海瘪三还用的着我亲自出手么,这回我要挥兵上海,”取何丰林的人头,为牺牲的兄弟们报仇。

阎肃道:“事不宜迟,咱们得未雨绸缪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起仗来钱粮消耗可是大头,马虎不得。”

陈子锟道:“龚梓君辞职以后,后勤粮秣这一块让赵副官兼着呢,咱们找他去。”

两人来到后勤处『门』口,就看到里面人头攒动,副官处长赵『玉』峰正和一帮小军官斗蛐蛐呢,『门』口卫兵看到陈子锟和阎肃过来,赶紧大喊一声:“护军使到,参谋长到。”

一帮军官赶紧立正,噤若寒蝉,陈子锟的马靴吱吱呀呀的响着,目光所及,众人都低下头去。

“这蛐蛐叫什么名字?”陈子锟指着罐子里张牙舞爪的小虫问道。

赵『玉』峰道:“这是卑职的铁头将军,已经连胜了八局了。”

陈子锟道:“你的铁头将军虽然厉害,不如我的红头元帅。”

众人见陈子锟没有发飙,心情放松下来,胆子也大了,七嘴八舌要和大帅『交』流蛐蛐经,赵『玉』峰更是一脸骄傲道:“大帅,别的我都服您,斗蛐蛐您可不行,我这只铁头将军是从一百多只蛐蛐里挑出来的,任凭你什么红头绿头元帅也不是个。”

陈子锟冷笑:“来人,把我的红头元帅抱来。”

青锋眨眨眼睛下去了,众人忽然回过味来,大帅平时不喜欢斗蛐蛐的啊,哪来的什么红头元帅。

不大工夫,青锋抱着一只雄赳赳的大公『鸡』来了,『鸡』冠子跟一团火似的,众人都咽了一口唾沫,用怜悯的目光看着赵『玉』峰。

赵『玉』峰也傻眼了,红头元帅是个大公『鸡』啊,这可是昆虫的天敌,再厉害的蛐蛐也不是个啊。

陈子锟一摆手,青锋把大公『鸡』放到了桌上,大公『鸡』真不含糊,几下就把藏在罐子里的各路将军总兵统统叨起来吃了,吃的非常满意,以至于引吭高歌起来。

众人心里那个疼啊,又不敢言语,差点憋出内伤。

陈子锟道:“身为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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