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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士无双-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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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竜王所说的正是名闻遐迩的帝国女间谍川岛芳子;同时她又是满洲国皇帝的妹田骏众将的密友;呼风唤雨;权势滔天;

正巧川岛芳子也在北平;一个电话打过去;高傲的芳子小姐居然主动登门;对御竜王毕恭毕敬;询问老子爵大人身体可好;

御竜王笑道:“家父身体很好;芳子;这次我到北平来;想请你物色一个人……”

川岛芳子听完;若有所思道:“我对北平武术界不太熟悉;不过我认识一个人;或许可以帮上忙;这样吧;明天给你答复;”

回到住所;川岛芳子一个电话将北平社交界鼎鼎大名的红人李俊卿叫来;不到半至;虽然已经是快四十岁的人了;但越老越有味道;端的是北平头号美男;

李俊卿当年只是一红齿白;相貌俊秀;但却不会利用自身资源;直到他遇到了李彦青;这位比他大十几岁的美男子也是搓澡工出身;也生的英俊不凡;却靠着给曹锟搓背搓成了北洋政fu显赫一时的人物;也就是了;

开窍之后;李俊卿一发不可收拾;作为李彦青的禁脔迅速上位;成为北京社交圈的红人;李彦青被冯玉祥枪毙之后;他仓皇如丧家之犬;逃离北京躲避风头;等冯玉祥下野之后又重新回来;一直混的半红不黑;直到北平沦陷;日本人扶持王克敏做了华北临时政fu的头头;他的运气才来;

王克敏是北洋时期的财政总长;和李彦青过从甚密;当年就对李俊卿垂涎三尺;现在两人一拍即合;李俊卿在临时政fu行政部里谋了个参议的职务;摇身一变成了政界人士;

李俊卿的靠山不止王克敏一人;子也有一腿;芳子小姐喜好男色;李俊卿投其所好;当了她的男宠;捞取不少政治资源;顺带着把赵家勇也提拔成火车站警察署的署长了;

**一度后;川岛芳子把御竜王的要求说了一遍;李俊卿当即表示;这事儿好办;绝对给您办的妥妥的;

川岛芳子道:“明天就要答复人家;你赶紧去办吧;”

李俊卿不敢怠慢;赤条条从被窝里爬出来;穿上衣服回去了;派人把赵家勇找来连夜商量事情;

“日本人要找一个北平颇有名气的练家子;而且还不要亲日的;脾气越倔越好;这是唱的哪一出?”赵家勇很是纳闷;

“别管哪一出;麻溜的找人吧;我可答应人家了;明早就回话;”

赵家勇摸着下巴想了一阵子;忽然道:“有了!于占魁你看怎么样;反正不是好事;就让他去充数;”

李俊卿;就他了!”

……

于占魁今年六十整;到底是练武出身;身子骨硬朗得很;每天早上四点半爬起来练功夫;风吹雨打都不断;但只是练;不再和人切磋;更不会干出带人踢馆这种孟浪的事情了;

他最风光的阶段是二十年前初到北京的时候;打遍整一战;被一个拉洋车的小子打败;从此一蹶不振;再出山的时候就像是换了一事情也不再过问;交给大弟子闫志勇照看;只醉心研习武艺;

北平沦陷以后;没人有心思练武;齐天武馆已经关张;门庭冷落车马稀;忽然今天来了客人;宪兵;还有一个穿西装的翻译官;给于占魁送来一张请柬;邀请他晚上赴宴;

“请于馆主务必参加;如果不去的话;哼哼;”翻译官狞笑两声;走了;

闫志勇吓坏了:“师父;黄鼠狼发去天津;转船去南边;”

正好于占魁的小孙女跑过来;奶声奶气的喊:“爷爷;抱抱;”

于占魁抱起孙女;冷峻的脸上扶起慈祥的笑容:“往哪儿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走了;家里人怎么办……去!我倒要看看;小日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跟您一块去!”闫志勇一咬牙道;

下午五点来钟;于占魁带着大徒弟闫志勇出门了;一身青布长袍;上面是黑缎子马褂;手里捏俩铁弹;干净利索;举手投足透着练家子的威风;

闫志勇跑到大街上拦了一辆洋车:“胶皮;这儿来;”

车夫颠颠的拉着一辆紫色四个电石灯的洋车跑到武馆门口;于占魁一撩袍子上了车;车夫回望他;打招呼道:“哟;是于爷啊;”

外;被车夫认出来很正常;

于占魁坐车;闫志勇在后面一溜小跑跟着;直奔海淀而去;路知是紫光车厂的洋车;便唏嘘道:“想当年;和你们陈老板曾经在陶然亭一战;老夫毕生难忘啊;想想二十年过去了;”

车夫回头笑道:“可不是么;当年那场比武;我也在场;”

“您是?”

“我叫薛宝庆;是陈子锟的哥们;”车续拉车;

“原来还是故人;”于占魁又是一番感慨;和薛宝庆有一搭没一搭的唠起来;闫志勇很纳闷;怎么今天师父话这么多;

赴宴的地点在海淀某处大宅;地点都快靠近圆明园了;到了门口;于占魁下车;掏了一枚银元给宝庆:“您受累了;”

“哟;这

“拿着吧;”于占魁健步进门;闫志勇紧跟其后;亮出请柬;守门的日本兵检查了请柬;只允许于占魁一面;

“志勇;在这儿等着我;”于占魁深深看了徒弟一眼;义无反顾的进门去了;

闫志勇退了下去;发现车夫竟然没走;

“那啥;这儿偏;叫不到车;我在这儿等于师父;”宝庆道;

两人蹲在地上;唠起嗑来;

这座大宅是日式庭院;院子里铺着白石子;树木花草小池塘;优雅至极;于占魁被引到廊下;日式房间里坐满了客人;有穿军装的;也有穿便服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都跪在榻榻米上;面前摆着木头做的食盒;小酒壶;小酒杯;日本人的玩意都是小家子气;

翻译官说他是北平武术界最厉害的人;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于占魁听不懂日语;但从大家夸张的表情就能猜出翻译官说的内容;

“于馆主;亮点绝活给太君助兴吧;就瞧您的了;”翻译官笑吟吟说道;

于占魁觉得一股血直冲头顶;原来把自己找来;就是为这帮杂碎***助兴!堂堂齐天武馆的馆主;北平武术界泰山北斗一般的人物;走到哪儿都有人敬着;居然像个猴子一样;练拳给他们助兴!

他冷哼一声:“于某老胳膊老腿;耍不动了;”

翻译官道:“谁不知道您老见天早上练功啊;利索点;别给自己找不痛快;”

于占魁瞪了他一眼;翻译官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半步;

有位军官不耐烦了;大声喝问:“为什么还不表演?”

翻译官忙道:“于馆主他不愿意为皇军表演武术;”

军官大怒;拿出一叠军票撒过去;花花绿绿的票子落了一地;于占魁看也不看;冷冷的扫视众人一眼;回头便走;

此刻;燕青羽就坐在武术表演;没想到居然闹了这样一出;他心里这个急啊;恨不得跳上去劝这位铮铮铁骨的老爷子;别和日本鬼子一般见识;胡乱耍两下走人就是;

两个日本兵拦住了于占魁的去路;翻译官在后面道:“别他妈给脸不要脸;皇军请你来表演;是给你面子;”

于占魁道:“爷今天就”

一个日军大佐伊利哇啦说了一通;翻译官点头哈腰;对于占魁道:“皇军说了;今两个钟头的武术;就别想活着走!”

于占魁忽然笑了:“小子;老夫倒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轻轻一下将翻译官推出老远;继续往外走;两个日本兵斤;拨了个狗啃屎;

席上坐着的川岛芳子笑了;向李俊卿抛了个赞赏的眼神;找来的人果然是一头倔驴;本来还怕他不配合呢;这下可好;三言两句就爆;反而省了很多麻烦;

几个军官抓起军刀赤着脚跳下庭院;哇哇怪叫着向于占魁挥刀劈去;于占魁一闪身躲过;施展空手夺白刃的本领抢过一柄军刀;刷的一下搁在最前面一个日本军官脖子上;

庭院里的空气顿时凝滞了;

于占魁轻蔑的一笑;撤回刀往地上一抛;转身就走;

“砰”枪声响了;于占魁背上一团血迹;他慢慢转身;面孔狰狞:“小日本;背后偷袭;卑鄙无耻!”

刚才丢了面子的军官手持南部手枪;连发数弹;于占魁慢慢倒在了地上;

“这个人是反日分子;将他当场处决;大家没有意见吧;”军官走到于占魁身旁;用脚踢了踢他;得意的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阵笑声;

燕青羽没料到事情转变的这么快;一言不合就杀人!日本人当真是畜生!他心中极其难过;当即起身离去;却被一个少佐很难过;告诉你;这就是不服从帝国命令的下场;”

燕青羽怒火中烧;一双拳头捏的啪啪响;少佐看看他:“怎么;悟吧;你这个三流影星!”

御竜王赶紧过来相劝;忽然倒卧地上的于占魁跳了起来;一把捏住身旁军官的咽喉;一阵啪啪骨节碎裂的声音传来;众军官纷纷拔枪射击;于占魁身中十余弹;依然屹立不倒;大手铁钳一般捏住那人已经死了;

燕青羽一言不发;离席抗议;御竜王紧随而去;

川岛芳子也意兴阑珊;失态有些失控;李俊卿就合适;就是太强悍了;中枪都能捏死一个皇军;意外损失一名军官;这笔帐算起来可赔大了;

等在门口的闫志勇和薛宝庆听到枪声;顿时惴惴不安;为于占魁担心;过了一会;闫志勇被叫了进去;将于占魁血肉模糊的尸体扛了出来;

宝庆傻眼了:“这是怎么闹得;怎么活生生的人说走就走了;”

第五章胜利大逃亡

?纵横北平武林的于占魁于老爷子就这么走了,身上二十多个弹孔,右手的手指被割断,浑身的血都流干了,但一双虎目依然圆睁。

闫志勇泣不成声,四十多岁的汉子哭的像个泪人,师父虽然是个臭脾气,但对徒弟,对家人一向照顾,武馆没收入,他悄没声的把自己的皮袍子当了换粮食,一个六十岁的老人,招谁惹谁了,赴个宴就把性命送了。

哭了一阵子,闫志勇道:“大兄弟,不耽误你做生意了,你回吧。”

宝庆很仗义:“我和于老爷子有缘,送他最后一程吧。”帮着闫志勇把于占魁的尸体放在洋车上,脱下褂子盖在身上掩住血迹,拉车回城里。

拉到齐天武馆大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儿子媳妇和小孙女都出来了,儿子还抱怨:“闫大哥你也不劝着我爹,日本人的宴能去么。”

闫志勇强忍泪水,悲痛的摇摇头:“老爷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孙女走到洋车边上,拉着爷爷因为失血变得无比苍白的手奶声奶气道:“爷爷,醒醒,到家了。”可是爷爷却再也不能回答她了。

媳妇眼尖,看到洋车下面在滴血,拉开褂子一看,公公早已气绝。

儿子看见这一幕也傻眼了,走过来摇晃着于占魁的身体:“爹,爹你怎么了!”

一家人大哭起来,小孙女仰着脸哭的尤其伤心。

薛宝庆也跟着掉了几滴眼泪,帮着将于占魁抬进家里,正要离开,于占魁的儿子叫住他,拿出几张钞票来:“谢谢您了。”

“能送于老爷子最后一程,是我的荣幸,钱不能收,咱北平爷们这点意思还没有么。”薛宝庆话说的到位,转身就走,临到门口听背后一声喊:“义士,请受我等一拜。”

猛回头,闫志勇领着于家人跪在地上磕了个头。

薛宝庆一拱手,没说话,出门走了,抹抹眼泪拉起洋车回家,嘴里嘀咕着:“北平的好汉都快让日本子给杀绝了。”

回到车厂,见到老婆孩子,竟有恍如隔世之感,杏儿给他预备了二两白干,一碟花生米,宝庆端起酒杯先洒在了地上,说:“这一杯,敬于占魁。”

“于占魁咋了?”杏儿停下纳鞋底的手问道。

“不清楚,反正是让日本人给害了。”宝庆把今天的经历慢慢道来,杏儿眼圈也红了:“这老爷子也是个有骨气的人,定然是不肯当汉奸才被鬼子杀害的。”

……

六国饭店,燕青羽辗转难眠,于占魁临死前的一幕在他脑海里来回的闪现,老爷子死的壮烈,死的硬气。

于占魁打遍北京的时候,燕青羽还是沧州乡下撒尿和泥玩的小娃娃,并不认识这位武林老前辈,也没觉得于占魁的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想着想着,一个念头冒了出来,顿时毛骨悚然,这就是不顺从日本人的下场,这就是和皇军作对的结果!

他噌的坐了起来,一身冷汗,日本人杀鸡给猴看啊,目标竟然是自己!

日本人想干什么,无非是让自己当汉奸,和李香兰一起拍电影,麻醉做亡国奴的同胞们,不行,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燕青羽披衣下床,在屋里来回走着,越想越觉得后怕,这一切都是局,从一开始就是,小明星的父亲被宪兵抓就是个圈套,使得御竜王能够接近自己,到北平来参加首映式更是圈套,自己不知不觉越走越深,猛然惊醒的时候已经在悬崖边上了。

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

临走前燕青羽决定看看御竜王在干什么,顺便确认自己的猜测是不是真的,正巧御竜王的房间在楼下,他悄悄打开窗户,一个倒挂金钩头朝下荡在窗外,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御竜王正和一个貌似满映职员的中年男子谈话。

燕青羽听不懂日语,但能听懂夹在日语中有自己的名字,心中便是一惊,看来自己猜对了,这帮人时时刻刻在算计自己,若是被绑架到满洲国去,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燕青羽一卷身子上去,换了身利索的衣服,行李全不要了,直接从后窗户爬出去,顺着排水管下到地面,绕到前面,往大厅里瞄了一眼,两个特务打扮的家伙正在看报纸,如果自己从正门走,肯定会被拦住。

燕青羽早年曾经在北平作过几桩大案,街道熟悉的很,北平话他也会说,虽然几年不干飞贼的营生了,重新拾起来也用不了多久,他很快找到一处荒废的民宅栖身,计划等到黎明时分跟着拉粪的车子出城,直奔沧州老家。

御竜王确实在和野田谈论关于燕青羽的事情,文化侵略也是大日本帝国的一个战略方向,用靡靡之音摧毁支那人的抵抗意志,用电影麻醉他们的神经。

“可以想象,当支那影迷的偶像燕青羽出现在银幕上的时候,对他们的士气会有多么大的打击,我想这一枚炸弹的威力不亚于汪精卫。”御竜王得意洋洋道。

野田道:“杀死于占魁应该对燕青羽是一个很好的警告,但是我不得不提醒阁下,有时候太大的刺激反而适得其反,引起对方的逆反心理。”

御竜王摆摆手:“不会,我研究过这个人,虽然他在银幕上一贯饰演英雄,但在生活中不过是个花花公子罢了,手无缚鸡之力,胸无点墨,只是生了一张英俊面孔,外加是某位高官的小舅子而已。”

野田道:“难道他不会武术么?”

“或许练过一些花拳绣腿,但绝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这一点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御竜王道。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看来多虑了。”野田看看手表,起身告辞:“不早了,御桑早些休息。”

“野田君明天见。”御竜王起身相送。

次日一早,御竜王拿着合同来到楼上,轻敲房门:“燕桑,起床了。”

没人答应,又敲了几下,依然没有回应。

御竜王转动门把手,门从里面反锁了,他心中一惊,叫来侍者用钥匙开门,进去一看,没人,大衣柜、浴室、床底下都看了,毫无踪影,衣柜里挂满了西装和衬衣,皮箱也在,人却不见了。

急忙下楼询问两个特高课人员,对方却说并未见到燕青羽出去,再问前台值班经理,也是同样答案。

“八嘎!”御竜王忍不住在墙上锤了一拳。难道燕青羽插翅飞了不成!那自己这几个月的努力全白费了。

……

此时燕青羽已经乘火车到了天津,燕家不光轻功暗器双绝,在易容术上也有一套,只不过从来秘而不宣罢了,燕青羽得此真传,只需一点锅底灰就能改变面容轮廓,足以瞒得过普通的哨兵。

从天津卫到沧州的距离不远了,但没火车汽车,只能靠两条腿,燕青羽早换了行头,打扮的像个乡下汉子,扛着一条扁担,迈开两腿健步如飞,从小练轻功的人,走百十里路跟玩似的。

晓行夜宿,次日下午,风尘仆仆的燕青羽终于来到家乡,望着熟悉的景物,他不禁感慨,还是家乡好啊。

忽然路边跳出两个人来,手里端着步枪,“站住,举起手来!”

刀枪无眼,燕青羽慌忙举手:“好汉,有话好说,褡裢里有钱,还有几件衣服,全给你们,莫伤我性命,一家老小啊。”

两个强盗不由分说将他按在地上,刺刀顶着后心,摸索了一番,没发现什么东西,不满意的喝问:“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干什么?”

“我从天津来,到张各庄去,不干啥,回家。”

“回家?你姓啥?”

“我姓张。”燕青羽耍了个心眼,没说实话。

“放屁,姓张没你这一号,你是日本人的特务,绑了!”

燕青羽这下急眼了,刚要反抗,又有一队人从树丛里出来,将他用麻绳捆上,直接押到一条干涸的水沟旁,一脚踹在地上,哗啦一声,是步枪子弹上膛的声音。

“枪下留人,我不是日本人的特务,我是燕青羽,张各庄的燕青羽,我爹燕怀德,我弟弟燕忌南,你们不能杀我!”

后面一阵寂静,有人过来把他提起来,两眼蒙上黑布,燕青羽松了一口气,起码暂时不杀了。

燕青羽被拉上一辆马车,走了半天,拐了不知道多少弯子,终于到了地方,他被人拉下车来,进了一间屋,脸上的黑布被解开,睁眼一看,正对面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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