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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由英神情兴奋极了,总算有了帮公主出力的机会,他扬起手,利落的指挥着人马,迅速拦截了路上的人,呼啦啦赶上前面那辆马车,五六十人马,将那马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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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抢亲的女人
马车被围,驾车的黑狼只能猛勒住马。
车里,马车的忽然停步,使各自出神的东方无忌和卫曦之身子都往前倾了倾。
东方无忌警惕的侧耳听了听,忽然一下子掀起了车窗帘子看了看,很快又放下去。转头对卫曦之说道:“好多人马!奇怪?你得罪谁了?”
卫曦之眉头皱得紧粘到了一处,心里忽然剧跳起来:“人马?会是谁?我不曾出去过,何来得罪?总不可能是糖儿追来吧?我们才离开了两个时辰!”
东方无忌矮小的身子靠在车壁,小眼睛里很是不满:“可若是她呢?曦之,你,想好了?到底是去是留?你身体如今这样,我也确实不好帮你逃啊!除非,我把她抓来,当个人质,才有可能让你我走出蓝舆。”
“切不可伤了她!”
“那你说怎么办?”
“看看再说,兴许只是盘查。”
车里不出声,赶车的高大汉子勒住马,向整齐划一红色着装的侍卫圈扫视一眼,极有眼色的对上木由英的脸,恭敬的拱了拱手道:“我等是泰清国王世子的随员,将军们这样围着车,所谓何意?”
木由英策马上前,毫不客气地问道:“哦?泰清国?王世子的随员?那你们马车上的是什么人?”
高大的赶车汉子很客气:“回禀这位将军,马车上的,自然也是我们泰清国的人。”
“把车帘打开,让我们盘查。”
“呃,这位将军,你们是什么人?你这样做,对两国交往可不是件好事。”
“黑狼!少废话!让卫曦之下来!”
两人正这么你来我往的交谈着,人群里忽然清叱一声。
赶车汉子惊了一跳,木由英赶紧调转马头,围着的人马也迅速的让出一条路来。
黑狼紧皱着眉抬头看,一个白衣白裙的女子,头顶着红色珊瑚花冠,花冠后长长的白纱垂到马背,阳光从她背后照过来,透过长长白纱,使她的身影有些朦胧,也看不清她的面容,却让她带着天神般的金色毫光,高贵而神秘的慢慢策马过来。
黑狼看的有些发呆,木由英却已经快速下了马,一把掀起了马车的帘子。
唐七糖坐在马上,视线比较高,并不能马上看见车里的人,而卫曦之坐在车里,却在突然的帘子掀起来时,一眼,便看见了高坐马上的唐七糖。
糖儿!
……我的糖儿真漂亮啊!
她说蓝舆人成亲的衣服是白色的,原来,世上真的有白色的喜服!
她说我一定会喜欢的,原来,我真的好喜欢啊!
她高高的扬着脸,她的脸便被阳光晕染成浅浅的金色,她头上的花冠有些些歪,是你赶路太急了吗?
她的嘴抿的紧紧地,她这是在生气吗?
可是,怎么办,我宁可你生气,我也不想让你来承担我的痛苦!
卫曦之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准备着说辞,准备着只等唐七糖来和他理论时,他便该有的绝情样子。
然而,唐七糖没有下来。
只听她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在马上高声吩咐道:“木由英,将驸马爷给我拉回去!立刻!马上!”
“是!殿下!”木由英响亮地回答着,挥挥手,六十多人拥过来,有的下马牵马,有的和黑狼打斗起来,有的开道,热闹非凡。
卫曦之瞪着眼,错着牙,感受着马车剧烈的晃动着,却觉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而一旁坐着的东方无忌竟然还笑了起来,说道:“这小丫头有意思!桀桀桀,我还挺喜欢她这个样子的!桀桀桀!徒儿,你自己说,如今我们该当如何?”
“我!师父!我不能留下来!我,我不能让她给我解毒!”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这么说便罢了,你竟然也这么说?她是蓝舆圣女!玉无双无解!她的解毒之法,该当就是柳细腰拿你试的法子!你说,我能留下吗?”卫曦之气的怒瞪着东方无忌,只觉得心里的烦闷无处宣泄。
“她真的是圣女?”
“师父!如今这不是重点!如今,我不能留下害了她!难道让她和我一样痛苦吗?我不是柳细腰!”
马车晃动的很厉害,外面人声鼎沸,东方无忌还在问这些,卫曦之气的大喊。
然而,车帘再次掀起,唐七糖紧绷的小脸探进来,大眼睛瞪着他,冲他喊道:“我也不是东方无忌!”
声音很大,竟然吓得车里车外都有片刻的停顿和静默。
东方无忌坐在车门口,看看车里惊愕的卫曦之,在看看门口气怒的唐七糖,用粗嘎难听的声音也吼道:“关我屁事!关柳细腰屁事,干嘛总是提起她?”
可结果是,唐七糖和卫曦之两道声音同时回答他:“住嘴!”
唐七糖一甩帘子,人便钻了进来,先是伸着头凑向东方无忌,一点也不害怕他丑陋无比的脸,她头上的红珊瑚花冠上无数的宝石,摇摇摆摆,枝枝丫丫,东方无忌身子不禁拼命的向口仰。
唐七糖却不放过他,摇着她纤细可爱的手指头的骂他:“你个丑八怪!我说呢!卫曦之会逃跑,原来是你教唆的!你怎么当人家师父的?口口声声要把我抓了丢你徒弟床上,临了你又搞这些花样!你给我下去!”
东方无忌气得哇哇大叫,拍开唐七糖的手骂道:“什么我教唆的?我只教唆他吃了你!哪有教唆他逃跑?我是那样的人吗?死丫头别以为你如今是公主,我就不敢打你,惹恼了我抓你回龙泽!”
眼看着东方无忌手起伏挥舞着似乎要打到唐七糖了,卫曦之忙出言相劝:“好了,糖儿,不关他的事,是我要走的……”
他话还没有说完,唐七糖忽然身形变幻,已经一把抓了他胸前衣襟,开始数落他:“对!还有你!你折腾什么呢?说好了成亲的!说好了怎么能反悔?说好了的事怎么能逃走?你给我回去!我唐七糖要嫁人,新郎竟然逃婚,你这是要我被人笑死吗?”
卫曦之还在她究竟怎么做到身形如此快速的疑惑中呢,却听她这么说,心里懊恼万分,不禁揪着自己衣服说道:“放手!没人会笑话你!你和我这样病重缠身的人成亲,人家才笑话你呢!好了,别闹了,糖儿,你快回去吧!你既然已经知道我要逃走,你便更不该来找我了,没得被人笑话!”
“不行!要逃也是我逃才对,哪里轮到你逃!你今天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这是蓝舆,我说了算!”
“糖儿!够了!我不会和你成亲,你这么硬要和我成亲算什么事?”
“对!我就是硬要和你成亲了!风水轮流转,如今我是公主,你,只是个龙泽的病王爷,我就硬抢你回去怎么了?看谁敢说一声?”
“你!”卫曦之错着牙,却无话可说,只好狠狠心和东方无忌说道:“师父,你抓了她!让她的人散开,到了龙泽再送她回来。”
可还没等东方无忌出手,唐七糖却身影很快飘到东方无忌身前,说道:“丑八怪,你给我听清楚,我是真的能治好他!你若真心想他好起来,最好别做这种蠢事。”
东方无忌的绿豆小眼睛尽力睁大,似乎在分辨唐七糖说的话是真是假,很快,他丑陋的脸抽了抽,说道:“小丫头,我相信你!你看要不要我帮你把他抓回去?”
“这还像话!”
“小丫头,你若是真治好了他,我也当你师父吧,我看你身手好快!你和我说说,你刚才是怎么一下子过来的?”
眼看着两人在马车门口说起这些事情来,卫曦之郁闷的喊道:“师父!你先抓住她!”
可是,没有人理他。
唐七糖气哼哼的退了出去,东方无忌还跟在她身后问这问那。
卫曦之目瞪口呆的感觉着马车开始掉头,跑起来,窗外有侍卫们的呼喊声:“起驾!公主回宫!”“公主威武!”“公主千岁!”他却抓着身上的锦被动不了。
他正打算掀开帘子,飞身出去抢匹马再作打算,却听见唐七糖的娇叱:“东方无忌你烦不烦!你回去看着你徒弟!别让他乱跑乱动!等我治好了他再说!”
旋即,东方无忌便真的回来了,还干脆的点了他的穴,在卫曦之愤怒的目光中,帮他躺好,盖上被子,怪声怪气的在他耳边说道:“徒儿,你病入膏肓,但凡有一份希望,我都要你治好,我不管她怎么治!我只在乎你!”
“师父!你不能这样!若是糖儿有个什么?我宁可死!”
“我不管。若是她有个什么、你宁可死的时候,兴许也比如今活得久!万一,她没事呢?”
“师父!”
“好了,别吵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早知道这小丫头这么执着要治你,我才不和你逃呢!多一个方法不好么?”
“你!”
卫曦之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精打细算,成了一出闹剧,一出让他尴尬不已的闹剧。
当小丫头一身白纱当先领路,雄赳赳气昂昂的让人将他从车里抬出来,他简直羞愤得死过去了!
宫门口,看热闹的人群中,闪过郑人凤惊讶懊恼的脸,卫方勉幸灾乐祸的脸,木由英不屑一顾的脸,还有蓝舆王深思生气的脸,和自己那无良师傅丑陋高兴的脸,他却只能转转眼珠子,任人把他抬进了宫中。
可闹剧,似乎才刚开始。
接下来,小丫头咬牙切齿的吩咐着人,将他放到巨大的浴池里,有陌生的奴仆,沉默着,利落的给他洗漱,擦洗,换上了那身他说过,他很喜欢的新郎吉服。
他看见了镜子中的自己,头上是红色的包头,上面装饰着一些珊瑚,排列成蓝舆吉祥图案,白色的蓝舆大褂,腰间是大红色的腰带,也装饰着珊瑚吉祥图案,白色的裤子配在大红色的马靴里,那马靴上的红色宝石闪闪发光。
他看见了自己的脸,在红色的包头下温润如玉,他看见了自己的眼睛,闪着期待和痛苦的光!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被人安置在装饰着彩带的轮椅里,被抬到了一个点满彩色灯笼的大殿里。
蓝舆王的脸拉得老长,很不情愿的和王后坐在左侧边,王后很美,很慈祥,却也带着些无奈和担忧。
古老神圣的乐曲响起,他看见了他美丽的新娘,从灯火闪烁中缓缓走来,她拖曳着长长的纱,手里捧着一束开得热烈的情人花,扬着满足幸福的笑,向他走来。
从那一刹那起,他似乎便忘记了一切,只知道痴痴的看她。
再后来,一切繁杂沉闷的礼仪他都没怎么看清楚,时光似乎没有再流动,他只知道痴痴的看着她。
有一个白衣的女人,似乎是什么老圣女,她对着他和糖儿说了许多话,可他一句也没有记住,她的嘴唇开合间,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蓝舆王和王后也和他说了很多,他也完全不记得了,他们的脸变换着一闪而过,他却在他们的身影交错中寻找他的糖儿。
一切似乎很慢,一切似乎又很快,有人将他抬到了一个房间,将他安置在白色的床铺上。
他大张着眼睛,看床上方,无数的彩幔连接到屋顶,层层叠叠,彩幔间还坠着很多大大小小的花球,屋子里是情人花的浅淡清香,明亮的烛火晕黄了屋子,远处是愉快的鼓乐。
他又恍惚了好久,才突然转着头,慌张的寻找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寻找什么,他的心,此时太过繁杂。
糖儿好美,美得他什么都忘记了,美得他心中起了期待,美得他动摇了要逃离的心,只想一直一直那么看着他,再不分离。
可是,怎么能,怎么能让糖儿伤到呢?怎么能让她经受和自己一样的苦楚呢?
卫曦之痛苦的深深呼吸,他让自己闭上眼,努力沉下心。
可是,心沉下去了,要逃离的念头却浮不上来了,他痛苦的发现,自己竟然在努力说服自己,留下来,留在她身边!
卫曦之惊讶得瞪大眼,纠结的心七上八下着,房间的门却推开了,有纷杂的脚步声进来,似乎很多人,放了什么东西又出去。
再然后,就是轻松而快速的脚步声,一下子便到了他床前,他大张的眼睛里,猝不及防的落下唐七糖娇俏的脸。
“嘿嘿!曦!你还好吗?”唐七糖探身看着床上的美男,心情愉快的打招呼。
“糖儿,我,我们好好谈一下。”卫曦之的心,复杂难言,却在看见唐七糖的时候,决定好好和她说说,细说!
“我们是该好好谈谈,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没想到,娇俏的脸一闪不见了,卫曦之听见她步伐轻快的离开,听见她清脆的吩咐使女:“好好看护着,一个时辰内,任何人不得打扰!”
更重要的事?一个时辰?她,她要干什么?难道,她终究是要……
卫曦之从未有过的心跳得奇异的快,他努力的咽了口唾沫,眼光余光中,却发现屋子里的帷幔都慢慢放了下来,屋子里有些朦胧,他慌张的喊:“糖儿!我们谈谈!糖儿,我们先谈谈!你别!”
唐七糖慢慢过来了,探身看了看他,笑着问:“怎么了?你怕什么?喊得这么慌张?”
“你告诉我,你要干什么?”
“嗯……我要先脱你衣服。”
唐七糖盯着他的衣服,似乎在研究该怎么脱,卫曦之急得大喊:“糖儿,不不不!我们不能!我们不可以!不,不是,糖儿你听我说,你还小,你还不满十五岁!我答应你,我不逃!还有,你知道的,我的毒,我的病,对对,我不举!你会失望的!”
☆、第三十章 公主的诱惑
卫曦之这辈子,很多的第一次都在今日,第一次忘乎所以,第一次惊慌失措,第一次如此语无伦次。
他胸口起伏着,心中痛苦煎熬得无法言说。
可唐七糖却点点头,答道:“嗯!我知道!所以,我要治你!我脱了你衣服治你!”
“不不不!糖儿,不可以!我是男人!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好吗?你先放开我再说。”
“我放不开你,你师父亲自点的穴,我还不会解。”
“好。你不解也行,来,你躺下来,我们躺着说话。”
“不,我很忙,我要帮你解毒。”
“糖儿!不要,我不要!糖儿,我不能让你和我一样痛苦!不可以!糖儿,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不能让你那样做!”
“我和你一样痛苦?对,如果我不治好你,我会和你一样痛苦的。好了,别废话了,来吧!我先脱了我这累赘的婚纱!唉,好看是好看,不好干活!”
唐七糖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红珊瑚花冠,长长的头纱连同花冠一起,便被她丢到了角落里,她利索的解着自己身上白色吉服,很快又脱起了裙子。
卫曦之急得大喊:“不!糖儿!你不能这样!你别脱了!”
“不脱不行啊!这裙子太长了,影响我做事啊!好了好了,别吵了!一会儿就好,很快的!老圣女说,不会疼的!”
“不不,会疼的!都说会疼的!糖儿你别脱了!老圣女骗你的!”
“老圣女骗我干什么?好了,就这样吧!现在轮到你了!”
唐七糖身上只穿了一件雪白的上衣和一条雪白的撒脚裤子,上衣的袖子只到肘部,露出两条雪白粉嫩的藕臂。说话间,她拿了一只发簪将自己的长发随意的盘起来,挥舞着两只手臂便开始脱起卫曦之的衣服来。
蓝舆人外面的褂子很好脱,只要中间的腰带一松,便能解开,只里面的衣服不太好脱,领口处有一个扣子系得比较紧。
卫曦之都还不及喊,唐七糖已经手伸到他脖子下面开始解扣子。
她细细嫩嫩的手指在卫曦之的喉结处蹭进蹭出,她微低的头有几许秀发落到卫曦之脸上,她的神情专注动人。
卫曦之却只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作了大孽了,才要受如此的苦楚,他能感觉自己的心是滚烫的,可身体,却没有跟随自己的心滚烫起来。
他悲哀着,痛苦着,煎熬着,艰难的滚动着喉结,挤出一句话:“糖儿,我求你,放过我吧!我……我真的不行!”
“好了,好了,马上就好了。”唐七糖总算解开了那扣子,哗一下便拉开了卫曦之的衣服,还拿走了他红色的包头,顺便轻声安慰着。
床上的男人一头长发已经如乌云般的散开来了,他半裸的胸膛很是紧致,即便这段时间他都卧床不能动,可他的身体精瘦有形,宽肩窄腰,没有一丝赘肉,只是他皮肤太过白皙,腹部的肌肉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
雪白的床,乌黑的发,雪白的男人!此时,他浑身上下,腰腹处的那条红色腰带便分外显眼起来。
唐七糖盯着那条腰带,心里也开始紧张。
前世里,半裸男人倒看了不少,这全裸的真人……咳咳,我也是第一次啊!
唉!就是因为这个事,才不能不先和他成亲,好吧,也没什么,老圣女还说这是圣洁的呢!自古还有医者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