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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乐无穷总裁霸婚不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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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燕庭去春市的第三天,苏乔收到他发来的邮件。

她打开,发现是一篇占了莞城第一报最大版面的头条新闻。

本市南郊一转运中心管理人员挪用公司货款获刑。

报道里,祥细地批露了几名管理人员的姓名、身份证号、挪用数额,以及所获处罚及最后定罪。

该中心客服部经理夏任国处罚最重,获刑十年有期徒刑,并没收其名下所有财产。

他下面的几名组长均也悉数受到严厉的处罚。

看着这一串熟悉的人名,苏乔却没有丝毫的大快人心之感,他故意将这条新闻炒大,又故意发给她看,是想说,他给她报了仇吗?

其实,在转运中心,他们这些人是给了她许多难以担负的重任,可罪并不至此。

不说夏任国,单看肖均平,就不大可能做得出来挪用公司资金的事情。

这里面,究竟又有多少黑暗?她看着,却已经完全分不清。

另外,即使他们对她使手段,可也是她自己跳入的陷阱。

那个给她挖坑又诱她下跳的人,为何不见他处罚?

是终究舍不得才枉开了一面?

将邮件关掉,她没有回复他一个字。

在春市拭目以待项目最终结果的霍燕庭等了近十分钟都没有等到她的回信,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来。

苏乔心里正犯着睹,瞧了一眼,没接。

不多一会儿,微信提示音响起,她滑开屏幕一看。

他居然发来一张自拍照。

似乎正在开会,坐在一个像礼堂的会议台上,背景上有漆着金的字样——春市。

三件式的墨蓝色条纹西装,纯白色衬衣,头发梳理整齐有型,唯独一张五官深刻的俊颜上,面无表情,深眸看起来冰冷慑人。

苏乔心里腹诽:这人,拍个照还一脸凶相,吓谁呢?

忍不住发了一句过去:“既然发,为什么不能发一张高兴点的?”

他很快回了:“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你天天泡在春市,不正是因为有大项目即将谈成?”

“你不在身边,再大的项目也没什么意思。”

“……”

“这会议真没劲。”

苏乔:“……”

“想我了吗?”

她想起那次,他逼着让问这个问题,她还分明记得他回答的是‘绝无可能!这辈子你苏乔都别指望!’硬生生地回给她一句难堪。

光想起,都让人恨得咬牙,她照原样回过去:“绝无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指望!”

他倏地发过来:“胆儿挺肥!欺负我人没在跟前收拾你是吧?”

看着这话,苏乔就想起他叼着支烟,对着手机,勾起一边唇角笑得很吊儿郎当的样子。

有点邪气,有点痞,有点帅……

她又滑到上面,看着屏幕上他虽一脸正肃、依然英俊得没天理的相片,发呆出神。

他许久没等到她的回复。

发了一句:“乔儿,我很想你。”

……

******

春庭酒店,何仲明所住的豪华套房里。

一向精妆打扮的魏芸菁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莞城的报纸。

正看着的,正是关于南郊转运中心管理人员挪公款的报道。

她脸色惨白。

春市的项目很快就会给出结果,她最大的任务也将即刻结束,从此她该过上安静的日子的。

即使不能做他的人,至少,因着眼下这份天大的功劳,她要求留在他身边并不是没有可能。

可眼下,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么天远地远的南郊,那么不起眼的转运中心,怎么可能会引起他这个H-reborn‘皇帝’的注意?

更没想到的是,自己怎么恰恰就选中了夏任国那几个居然敢挪用公司款项的蠢货?

更可怕的,那个冷得像冰一样、在他眼里明明不知好歹的苏乔,于他来说,原来,竟重要到如此地步?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吓得一阵心惊肉跳。

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里面熟悉的男人声音,像鬼魅一样,吓得她差点惊叫出声。

夏任国在电话那头,冷若寒霜地说:“魏芸菁,我有今天全是你害的,早知道那个女人是霍先生的心尖尖,我也不会蠢到去给她使绊子,最后砸到的却是自己的命!”

“你最好想尽一切办法把我捞出去,否则,你以色相诱我对苏乔使阴招,并且派人跟踪她到那家姓陈的,以雪球砸塌沥青瓦的事,我会对警察一五一十全盘托出……”

“住嘴!你给我住嘴!”魏芸菁气得浑身颤抖,大声怒吼,“你胡说八道!那些事儿全是你自己做的,你垂涎苏乔的美色,意欲将她占有,她不从,你才使尽手段用各种阴招整她!”

夏任国不仅没受她威胁,反而阴阴地笑:“可能你没想到,那天龙先生能恰好赶到陈家救下苏乔,其实是均平带的路,到了那儿,均平用手机拍下了些什么,需要我们寄给你看吗?那个下黑手的人,好像是你以前一个贴身保镖吧?我真好奇,你到底陪了他多少夜?该不会都把你弄烂了吧?不然,舍得豁出命为你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

“夏任国,你无耻!”魏芸菁恨得牙齿咬得咯嘣响。

“我无耻?再无耻也比你这个烧货强!自己活得不耐烦作死也就算了,还拉上这么多垫背的,难怪古人说最毒妇人心,跟你这样的人比起来,我夏任国自愧不如!”他呸道,又道:“知道我为什么没把这些事抖出来吗?”

魏芸菁紧掐着手机的手恨不得凭白掐出刀来,然后一刀将手机那头的男人狠狠捅死!

“报道里的事儿是真的,不过我相信,依你的烧劲,肯定能把我们兄弟弄出去!记住了,我只给你一个星期时间!”说完,他又在那头下留地笑,“还有,别忘了答应过哥的,虽然弄过你的男人多如牛毛,可哥敢跟你保证,哥的身体一定比他们雄壮有力……”

嘭的一声闷响,手机被狠狠砸在沙发前的羊毛地毯上,翻了个身,又滚到亮可鉴人的地板砖上。

女人惨白变形的脸狰狞可怖……

******

从接到霍燕庭那个任务起,苏乔开始忙了起来。

陈奶奶家的房子,锦园旁的工作室,她事必躬亲,陈奶奶家那里隔一两天就去查看材料质量、施工进度。

锦园那里,她更是一个尺寸一个尺寸地在实地量着,然后按真实的比例一边做三维效果图,一边开始制作初步模型。

转运中心的萌萌一天一天给她发来微信,报道中心的各项人事变更。

她最高兴的是她所在部门的经理也换了,虽然这个经理比以前的经理勤快许多,除了要出外基本都待在办公室,但他为人和善,处事公正,而且还把她的工资涨了。

她还在同事那里听说,之前转运中心最大的头头好像是莞城一个什么帮派的黑道老大,还听说是莞城和霍总裁差不多厉害的财阀故意花重金走门道安插进来的。

小萌八卦道:“姐,你说咱们总裁真这么大意,会让商业对手将间谍这么顺利地安插进来,还是这么大一个转运中心的头头?”

苏乔沉默。

真的会是大意吗?

商场里的尔虞我诈,风谲云诡,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哄哄,又岂是她们这个世界的人能看得懂的?

******

下午三点,关于春市数千私营黑煤合并规划案战略性会议正式落幕。

走出市政部的会议厅,肖君莲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看向天际暖烘烘的太阳,叹道:“我怎么就是觉着春市的天空要比任何城市都美呢?”

霍燕庭眯起眸,也凝向天际那抹淡淡的冬阳,有冷芒在唇边绽现。

晏修嗤道:“你还说过纽约的阳光是天下最无比伦比的呢!”

“我这都是有感而发,一个地方、一件事情、一件物,都有可能让人联想到风花雪月!啧,真不知道将来哪个没眼光的女人被你这种没情趣的呆子看上,那她可是真惨!”

晏修反驳:“说不定她先看上我。”

“绝不可能!哪个女人愿意和根木头谈情说爱?别嫌我话不好听,我也是为兄弟你好,要想讨女人喜欢,得改改了?”肖君莲说完,怕他说不赢起来上人身攻击,夺过霍燕庭手中的车钥匙,一溜烟跑去广场停车位上取车了。

谁知,晏修不仅没怒,反而一幅意有所动的思索模样。

肖君莲启动车子,霍燕庭和晏修一前一后沉铸而坐。

晏修习惯性地浏览手机新闻,看着春市关于今天这场战略性会议的报道,笑着开口:“接下来,就是等着狗急跳墙了。”

霍燕庭一肘撑在车窗沿上,看着窗外马路上的人来人往,不发一语。

肖君莲接晏修的话题聊着:“你说何仲明也是莞城商界顶级精明的佼佼者,怎么越老越竟做些荒唐的事呢,找夏任国那种地头蛇做间谍,也亏他放得下心,没想到最后反而倒帮了我们的忙,让他姓何的后院起了一场谁都未曾预料到的大火。”

晏修瞟向后面正自沉思的某人,意味深长地说:“要不怎么说用人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呢,看咱们霍总,用个美女魏芸菁,多会出其不意地给咱们制造惊喜。”

肖君莲也从后视镜看后座的霍,忍着笑故意提道:“魏芸菁算什么,说到底也是各有所图,她想得到的报酬咱们又不是没兑现,只是那位娇弱的苏小姐,被那沥青瓦压的可真是惨绝人寰呢,晏子你没看到当时她那手,真像血里泡着似的。”

“难不成你看到了?”

“我要在现场,敢让这一幕现世吗?某人还不把我大卸八块扔深海里去喂鱼!我在照片里看到的,不过虽说惨状很可怕,不过还好当时就有驾着黑色越野又帅又酷的大英雄冲进去把她救了,结局还算圆满,嘿嘿。”

“怎么我没看到这些片子?”

“我能看到一秒都是因为我人品太出众,这些精彩绝伦、刺激性超强的片子在这世上统共存在的时间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还轮得到你观瞻?你还是一辈子好奇到死好了。”

晏修冷哼:“谁稀罕!”

“不稀罕你还问——”

“停车。”低沉嗓音凉凉地打断他的话头。

肖君莲倏地停车,看向后座沉目冷眸的男人,嘻笑:“老板有何指示?”

霍燕庭长腿一伸,后座车门被他蹬开,下车,优雅地整了整西装衣领,他踱步上前,拉开驾座的门,居高临下睨着肖君莲,平静无波地问:“聊够了吧?”

肖君莲忙不迭地点头:“够了够了!坚决够了!”

霍燕庭身形未动:“滚下来!”

☆、第138:即使小如苍蝇,不小心吃了,也会让人觉得恶心不是?

第138:即使小如苍蝇,不小心吃了,也会让人觉得恶心不是?

肖君莲比任何时候都识时务,马上提溜儿地下车,躬身笑:“您请!您请!”

坐进驾座,霍燕庭眼神幽冷地瞟向副驾座仍然不动的晏修:“你呢?”

“干嘛?”晏修装傻。

霍燕庭作势抬起长腿:“你说呢?”

“我没说什么啊,相片也是他一个人看的……”

咚的一声,霍燕庭锃亮的皮鞋踢上晏修的座椅。

两个西装革履、气宇轩昂的大男人就这么华丽丽地被扔在了春市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

黑色的豪车从两人面前轰鸣而去,扬起一路风尘。

晏修一拳就揍上肖君莲的肩膀,发飚:“丫的嘴真贱!”

肖君莲一边躲一边嚷:“靠!是哪个嘴更贱的跟老子一问一答的!”

……

锦园。

这是苏乔第一次真真正正踏入这片别墅小区里的大花园。

经过层层巧妙设计的回旋,顺着青砖小径向前,眼前的花园豁然开朗。

青竹幽深,树木层层叠峦,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入假山假石之下。

再往前去,一座座飞楼插空而落,雕甍乡槛,皆隐于竹木深处。

从一处镂空的高墙里,正好可以看见她要建的工作室选址。

两端,正是遥相呼应。

有园丁对她礼貌问候,并热情地介绍道:“夫人,前面小花园里还有秋千,您若有兴趣,也可以去看看玩玩。”

“谢谢!”苏乔点头,微笑致谢。

按他所指的方向,趋步向前。

一个拱形圆门过,眼前的景致突然就变得莫名地熟悉起来。

她明明从未来过这儿,却不知为何,分明有一种不仅看到过、甚至还亲自进来过的感觉。

一切,都太熟悉。

昂贵的人工所植的绿荫荫的进口草地,延伸深处,两棵粗大的桂树身上藤蔓环绕。

两树之间,粗大的枝杈上,挂着一个随风轻扬的木制秋千,绿色的藤萝环绕,刹是清净漂亮。

她走过去,有一种不想坐的虚浮感。

印象里,分明是熟悉这个地方的。

她想起曾听过的一段传言,偶尔我们会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周围的环境、事物,甚至你眼前所做的动作、所说的话都异常熟悉。

可是在你的记忆里,又分明没有来过这儿。

有老人解释,这是因为你前世来过和这儿类似的地方,也说过同样的话,虽然那世完结后,都要喝孟婆汤忘掉前尘旧事,可还是会有一些片段存留于脑海,这世再碰到类似场景,自然会有莫名亲切的熟悉感。

前世因,今世梦。

苏乔惊惘:难道,真是自己前世所见过到过的场景?

念毕,又不禁摇头,自嘲而笑:如果前世住在这么好的地方,而今世却大不如前,是否能预测出,自己前生并不是个好人?

纤净素白握住秋千一端,她轻巧坐下,踮起双脚,慢悠悠地荡起来。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幅熟悉入骨的水墨丹青画:

藤织叶编的秋千上,两个小小的人儿紧紧依偎着挤着,正在荡秋千,小小的脚丫翘得老高,看那劲头,只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秋千后面,立着一个清清冷冷的男孩儿,一手插在裤兜,一手垂着,随时准备推送掉回来的秋千……

******

春市晚报:政商协称,近二十年以来,春市都被一些私营主私自开矿采矿,屡发事故却屡被掩盖,恶性循环至今,从此时此刻起,将会把这颗固瘤从春市彻底摘除,终结其以廉价劳动力谋取暴利的局面……

报道中称,被合并整并起来的矿企由全球著名企业H-reborn作为最大股东,将视春市全体人民的利益为己利,视人民艰难为己任,重新开创一个公正、公平、无私的矿业巨头的未来……

电视上的新闻依然在播报,魏芸菁在套房里飞快地收拾自己的重要物品。

数不清的奢侈衣物、鞋她都不再顾及,只是将更加贵重的金饰、珠宝统统往自己LV的行李箱里猛塞。

门卡叮的一声,她蓦地抬起一张惊慌失措的脸,定定看向门口。

皮鞋声沉重,何仲明西装敞开,衣领被扯得凌乱,保养极好的一张国字脸缓缓出现在卧室门口。

魏芸菁心脏忍不住紧紧缩起,更加飞快地收拾。

“要去哪呢?”他阴冷地出声问道。

她强作镇定:“你不是一早告诉我,今日一过,我就可以回莞城?”

他人走过来,啪地盖上她行李箱的盖子,阴笑:“新闻还在播,结果你看到了,有何感想?”

魏芸菁兀自颤抖的双手藏至背后,勉强咧开嘴笑,笑容不再自信妩媚,反而让人瞧着反感至极。

她推卸责任:“我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种结果……”

何仲明脸色一变,突然一掌恶狠狠地甩在她的脑门上,魏芸菁被他甩得惨呼着,半边身子都被他掌捆到席梦思床上。

他上前,一手粗暴地揪住她一向引以为豪海藻般的长发,咬牙:“不要脸的臭表子,说,是不是你从中捣的鬼?”

魏芸菁整个脑袋都在嗡嗡作响,一边脸肿起,头皮也被他撕扯得像要生生被揭掉,她眼泪横流,打死不肯承认:“……明哥,我做什么你不是都看在眼里吗?我怎么敢?我今时今地的所有一切都是你给的,就是死我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啊……”

她两只手不敢去拨开他死抓着自己头发的厚实手掌,怕引起他更大的反感。

于是,故意往他身体的抿感处游走。

她哀哀凄凄地哭诉:“……你是我的男人,如果我对你有外心,又怎么会一直做你背后的女人,不说别的,就说孩子,一个女人,孩子对她有多重要?可是我为你打过多少次胎,你不是不清楚,现在我连生育能力都丧失了,这一切,我都是为了谁?……”

何仲明怒火冲天的双眸微抖了抖,他已是年过花甲,她这么个正值青春且皮囊娇好出众的女人,眼下这般苦苦的哀求,他难免会因倍增的虚荣感而飘然。

况且不说别的,单说这些年的床上夫妻,怎么的,也是睡出了些感情的。

魏芸菁何其精明,见他表情略有松动,哭得更是泪雨纷飞。

当然,两只蛇一般灵活的双手,更是加足了技巧……

果然,不过半小时,何仲明喘气如牛地呻吟出声,揪着她头发的手顺势将她整个身子往床上拖……

在满脸老态的男人拼命在自己身上发泄寿玉之时,她眼神空洞,一半肿得老高的脸上,露出既是凄然又阴恻至极的笑……

何仲明毕竟上了年纪,来势猛,去势更快。

靠在床头,他四肢虚软地大张,习惯性地就着她喂过来的水杯喝水。

喝完水,他仿佛一个垂死的老人,耷拉在床头,痛心疾首地重重叹了口气。

魏芸菁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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