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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捕本色-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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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起得这样早吗?”成青云问。

“方才去了母妃那里,”南行止神色淡淡的,抬步入了正厅,说道:“还未上早膳吗?”

成青云摇头,疑惑地看着他。

“昨夜王府发生的事情,总要让母妃知道。”他吩咐绿黛上早膳,说道:“今日一大早,母妃就让人来叫我过去了。”

“王妃怎么说?”成青云试探着问。

“母妃并没有说什么。”南行止轻声说道。

绿黛领着几个侍女进来,摆上饭菜,退了出去。

成青云主动盛了两碗粥,递给南行止一碗。搭配好青菜和面点。

南行止略微凝愁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来,似朗月清风。

“母妃总要知道结果,”他轻声道。

成青云不再询问,两人共用早膳,不过偶尔评点评点菜色。

用完饭之后,南行止携着她到院子里散步。他拿了剑,兴致雅然地要与她练练。

成青云许久没有练武,小时候学的招式,也不过堪堪能自保。除了在龙尾山遇到的杀手之外,也没真正遇到过什么可怕的敌手。

第302章 隐字现形

见南行止执剑而立,临风亭然,君子如玉,剑气如虹,弈剑所指,没有凌然剑气,倒有几分雀跃。

“比就比,”成青云执起短剑,摆出架势,先攻了上去。

南行止剑花似雪,剑影重重,成青云上前一步,就愕住了。他挽出的剑阵似铜墙铁壁一样,让她找不出破绽。

须臾之后,咬牙迎身而上,短剑迎身,南行止的剑花就变得温柔不少。她心头一动,当然也没露杀招,冲过去,就被南行止搂在怀中。

“世子,不是比试吗?”成青云挣扎不开。

“你输了,”南行止扣住她的短剑,“输了就要受罚。”

“是你不接招!”成青云分明看见他眼底的兴味,心跳突突的,“干什么要抱着我?”

“这也是招数啊,”南行止挑眉,“你若是不想,又怎么会主动扑到我怀里来?”

“你?”成青云气急,“我若是不这样的话,短剑就伤到你了……”

南行止满意地笑了笑,扔下剑,抱住她的腰,轻轻一转。

成青云凌空而起,被他轻轻压在亭柱上,他拢着她,俯下脸来,吻住她的唇。

她顿时大骇,伸手推他。

好在他并未太过分,不过勾缠了片刻,就放开了她。

成青云赶紧用手背遮住唇,恨恨地瞪着他。“万一被人看见了……”

南行止挑眉,“没人的时候再补上,如何?”

成青云抿唇,微微蹲下身,从他怀中溜了出去,顿时长舒一口气。

不等南行止开口,她就抢先说道:“不是要带我去弄清楚揭品字画吗?”

南行止走到一旁,将自己的剑和兰花短剑都捡起来。

“你的这柄短剑,就先交给我保管着。”南行止说道,见她脸色不虞,补充道:“我会给你另外一柄短剑。”

成青云蹙眉,“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

“又不会给你弄丢了,也不会给你弄坏了,你放心好了,”南行止将她的短剑收在自己的袖中。

成青云拗不过他,也就罢了。

她也知道这柄短剑,如今带给她的并不是什么好事。

南行止见她并未反对,便将剑都交给绿黛收好,带着她去瑞亲王的书房。

晨曦已散,书房内光线明亮。南行止将窗户推开,一方月华般,摇映着斑驳疏影的光,流泻进来。

南行止将瑞亲王所留的先皇的字画拿出来,同时也将沈太妃的字画拿了出来,展开,将两幅字画一前一后叠在一起,透过光查看。

成青云将王启云的字画铺开,放在桌案上。

再走到南行止身前,与他一同观察合在一起的字画。

“看起来并不像,两幅字画并没有重合交叠的部分。”成青云蹙眉,很是困惑。

南行止轻声一叹,“是,”他若有所思,“难道是我们弄错了?虽然先皇留下了的字画,但也有可能,并不是父王和沈太妃手中的……”

成青云眨了眨眼,指着王启云所给的字画,说道:“这幅字画上,有些字是被朱砂掩盖了,也不知道是为何,难道是先皇写错了字,所以用朱砂覆盖了吗?”

她用手轻轻地抚过朱砂,指尖染上淡淡的红印。

“我有办法,可以将这朱砂剥下来。”南行止目光落在朱砂上。

成青云点了点头,“倒是可以试一试。”

南行止颔首。

两人又观察了许久,并未看出什么名堂,便将字画都放回柜子里。

在南行止合上柜子前,成青云又想起瑞亲王那本无字的手札。

她将手札拿出来,轻轻地翻了翻,“世子查出如何解开这无字手札的办法了吗?”

南行止愣了愣,将那本手札拿过来,轻轻地翻动了片刻。

“这段时间,倒是查过,”他轻笑,“其实越是复杂的问题,越要往简单的方向去想。”

他轻声一叹,说道:“这手札上,有淡淡的益母子的气息。”

“益母子?”成青云蹙眉,“什么益母子?”

“那是一种从南洋而来的水果,”南行止说道,“不过如今南方的一些地方,也引入此种水果,开始种植。”

成青云静静地听着他说话,不急不缓。

“前些日子,我看见夏侯静在捣药,捣的不是什么药草,也是橘子。捣好之后,把渣滓过滤了,只留橘子汁。我还以为他是用橘子汁做成药水,却不想,他竟是把橘子汁当成墨水。”

“墨水?”成青云惊异,“橘子汁可以书写吗?”

“自然是不能的。”南行止摇头,“一写上,字很快就消失了。”

成青云静默,片刻后,才问:“那他怎么还记得自己写了什么呢?”

南行止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这个季节,益母子也难得,但好在,我得知姐姐宫中还有益母子,所以就托她给我一些。”。

他把柜子合上,拉着她的手,到了庭院中,吩咐侍女拿了橘子汁来,还多笔和纸,以及烛火。

“来,你蘸着橘子汁写字。”南行止将笔递给她。

成青云用笔,随手写了“行之”两个字,待笔迹干涸后,抬眼看着他。

南行止轻笑,拿起纸来,靠近烛火,慢慢地烘烤。

成青云目不转睛地盯着,片刻后,就见原本什么字迹都没有的纸上,“行之”两个字又再现了……

她又惊又喜,将纸拿过来,翻来覆去地看,将烘烤过后,橘子汁写下的字,再也不消失了。

“那益母子呢?益母子写的字也如此吗?”她迫不及待地问。

“且试一试就知道了。”南行止说道。

不过一会儿,绿黛就将一碗果汁端了过来,谨慎小心地放在桌上。

果汁泛着淡淡的白色,略显透明,气息酸甜,有稍许刺鼻。

益母子能入药,药典中,便记录了益母子的药效。气微温,味辛甘,无毒,主明目益精,除水气,治胎漏下血。孕妇食用大有益处,故而称为益母子。

但益母子太酸涩,不宜直接食用,且还算罕见,就算入药、入菜,也很是名贵,故而鲜少有人知道。

成青云沾了益母子的汁水,同样在洁白的纸上写下“行之”二字。

浸了果汁的字迹很是清晰,晾干之后,字迹缓缓消失,直至完全隐形。

她抬头看了看南行止,南行止将灯盏往她身前推了推,她小心翼翼地将纸放在灯盏上烘烤。

微热的火力透过纸张,晕染上微微的热量。须臾见,原本隐形的字迹似水墨浸润般,徐徐地浮现,变成淡淡的暗黄色,直到变成棕色。

她放下纸张,沉静地看着南行止。

南行止眯了眯眼,沉吟了片刻。成青云慢慢地收拾桌上的杯盏纸笔,动作缓慢,简单的器皿,整理了不短的时间忽而手被握住,她抬眼看着他,他深邃漆黑的眼眸,平静而沉毅。

“不管父王的手札里到底记录了什么,如今,总算是可以弄清楚了,对不对?”南行止轻声问。

成青云定了定,才轻轻点头。

柔软宽广的衣袖掩住两人紧握的手,他将紧扣的双手置于膝盖上,脊梁挺得笔直,起伏峻峭的轮廓,轻垂的睫毛覆着淡淡的阴翳。

“父王在世时,我未曾好好地敬过孝道,父王去世,死因不明……这漫长的一年多……”他声音如铁,却忽而凝滞了。

成青云微微收拢手指,抓紧他的手。

瑞亲王去世的一年多里,虽说瑞亲王府依旧屹立于京城之中,瑞亲王府依旧是皇室之宗强大的一脉,但其遭受的风雨,承受的打击,或许远不比瑞亲王在世时少。何况,如今能挑起瑞亲王府重担之人,也只有南行止一人而已。

那场天牢之中的大火,夺走了瑞亲王的生命,也烧毁了现场的线索,在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傲然而倔强地查出半分蛛丝马迹。

南行止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千言万语,在此刻,也化作悄然无言。

或许,这便是男子的情绪,伟岸而沉默,虽刚强,可无声的凝睇里,却让成青云感觉到他内里的柔软和韧性。

庭院内忽而传来脚步声,成青云微微一愣,南行止不动声色地放开她,微微转身,看向凉亭之外。

“世子,”来人是绿黛,她在凉亭外停步,欠身行礼,说道:“宫中传了旨意,请世子到前院去领旨。”

南行止起身,成青云的心微微一惊,正欲起身,便被他轻轻按住肩膀,“我去看看就行,你在此等候就好。”

成青云迟疑地点点头,便留在此处。

南行止抬步去了正院,成青云心里虽然知道到底是何旨意,可到底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时不时朝院外看看。

等待的时间尤为漫长,大约小半个时辰过去之后,南行止才回来,既然是去领旨,自然是拿了圣旨回来的。

他随手将圣旨放在小案上,还未说话,成青云便问道:“是什么旨意?皇上解除对你的禁令了吗?”

“嗯,”南行止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禁令一解除,只怕朝廷之中,有人又不会安生了。”

成青云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

“无妨,”南行止倒是无所谓的模样,“被禁有被禁的好处,解禁有解禁的好处。”他稍稍顿了顿,又说道:“对了,方才得到消息,以前被暗中换走的那位,病情稳定了。”

成青云一愣,蓦地又惊喜又惶恐,“她肯作证了吗?”

“倒是松口了,只是,她还有一个条件。”南行止微微蹙眉,轻笑道:“她说的这个条件,我也早就猜到了,倒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条件。”

“什么条件?”成青云疑惑。

南行止在软榻上坐下,别有深意地看着她,问道:“你猜猜看呢?”

成青云乜了他一眼,“难道她还真的让我们为她偷人?”

第303章 言笑晏晏

南行止正打算喝茶,闻言险些呛水,他哭笑不得地放下茶盏,语重心长地对她说道:“青云,‘偷人’不是这么用的。”

成青云一下就听出他揶揄兴味的口吻,也愣时明白过来几分。她强行压住羞愤,说道:“世子,我说的偷,是偷盗的偷,偷窃的偷。”

“我也是啊,”南行止无辜地看着她,“不过,我说的偷,是偷‘情’的偷。”他眯眼,轻笑,“都是偷窃的意思。”

成青云没想到自己的意思被他曲解成这样,便咬牙,不再与他继续这个话题。

“世子答应她了吗?”成青云问道。

南行止轻握她的手,轻轻带了带,让她与自己并肩坐下。

“若换成是你,你会答应吗?”他反问。

成青云蹙眉,也没有迟疑,说道:“我会。”

“如此,”南行止点了点头,眼底浮出淡淡的笑意,“我也会,所以,我自然是答应了。看来,英雄所见略同。”

成青云笑了笑。

“皇上解了我的禁令,我需得入宫谢恩才是,”南行止轻轻眨眼,“午膳过后,你随我一同入宫去吧。”

“好,”成青云轻轻点头,又微微顿了顿,“只是我现在还是杀害小二阿威的嫌疑人……”她咬唇,“皇上要怎么向其他人处理这件事情?”

南行止也蹙眉,“自然是先找个替罪羊,在死牢中随便找个人顶罪,凌迟了,死无对证。”

“可朝廷中的人难道……”

“就算会起疑,要查证也会需要时间,届时,或许一切真相,都已经水落石出了。”南行止轻声说道。

成青云稍稍点头,但愿真相尽快被揭开吧。

午膳过后,成青云随南行止一同入宫。

午后的阳光明堂而清丽,巍峨的皇城宫阙,衬得更加堂皇绮丽。

春风和畅,宫道阡陌,亭台楼阁,皆掩映在旖旎风光中。

成青云与南行止一同入了皇宫,直接前往皇帝平日起居的寝殿。

今日皇帝寝殿还算清净,想来是已过午时,满朝文武也不会在此刻前来打扰皇帝。

并未让人通传,皇帝的贴身宦官就等候在殿外,见南行止与成青云到了,便恭敬地迎了上来行礼。

“世子,大人,正好,安王殿下也在,皇上吩咐了,若是世子到了,不必通传,直接入殿就好。”

南行止点了点头,稍作迟疑,便一同入了殿。

进入殿宇,便见皇帝与南泽正在下棋。

皇帝倒是气定神闲的模样,南泽却是抓耳挠腮,举棋不定。

见成青云与南行止一同入殿来,南泽赶紧向南行止求救,“行之,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这一子走哪里好?”

南行止与成青云先向皇帝行礼,皇帝百无聊赖地扔了手中的棋子,对南泽说道:“王叔,你这一子,无论如何,都是输了。”

南行止快速纵观全局,皇帝执黑子,南泽执白子,白子气数已定,肯定是输了。

“王叔,你已经输了,无论你下一步走在什么地方,都已经无力回天了。”南行止说道。

南泽脸色一沉,不甘又愤怒地将棋子扔在棋盒内,“不玩了不玩了,太没意思了,下了五盘,五盘都是我输……”

皇帝长舒一口气,让人收拾了棋盘等物,先让南泽到别处玩耍。

南行止很是恭谨,正色道:“臣此番入宫,是向皇上谢恩的。”

皇帝端坐于软椅上,说道:“行之,这桩桩件件,朕和你筹谋等待了这么久,何时才能彻底收网呢?”

成青云心头一凛,思索着自己是否该回避。

南行止沉声道:“皇上,快了,臣已经查出许多线索。如今……如今朝中的兵权,还未完全掌控下来,只等兵权集中,就可一网打尽。”

“希望一击即中,不要给那些人喘息的机会。”

成青云沉默而安静地站在一旁,听得懵懂又惊骇。

“今日朝堂之上,只怕也是一番风雨吧?”南行止似笑非笑地说道。

皇帝闻言一哂,“可不吗?虽说朕已经交代了刺杀朕的凶手,但还是有人不甘心。”

南行止脸色阴沉,正欲说话,忽而听见殿外有人禀告。

皇帝愣了愣,便让人入殿来。

来人是皇帝的贴身宦官,他小步快速地走到皇帝身边,低声地耳语。

皇帝蹙了蹙眉,慢慢地起身。

“皇上若是还有其他要事处理,臣便先告退了。”南行止说道。

皇帝脚步稍微停了停,说道:“无妨,也就是贵妃来传话,说是在宫中聚了小宴,要请朕过去一起用膳。”

他话语轻快温和,眉宇间也是舒展柔和,想来,那日和俪贵妃之间的矛盾,已经消散了。

“如此,”南行止轻轻地点头。

“小宴设在倚霞园中,不如你也一起去看看?”皇帝顿了顿,“叫上王叔。”

南行止看了看成青云,成青云轻轻摇头,轻声对他说道:“世子,我这就先回去了。”

南行止蹙眉,“让车夫送你回去。”

“好。”成青云出殿,并未多作停留,快速离开皇宫。

虽说南行止解除了禁令,但其实朝堂之上的风雨依旧没有过去。好在瑞亲王府和皇帝,都能够暂时顶住,她便放心离去。

成青云离开之后,南行止才随皇帝以及南泽前往倚霞园。

到达倚霞园,园中已经摆开了简单的筵席,桌椅宴桌安置于草木花林中,别见一番风致。

筵席并不奢华热闹,除了俪贵妃之外,便是嘉仪公主夫妇。

皇帝一入园,几人便纷纷行礼。

“免礼,都是自家人,不必客气。”皇帝走向俪贵妃,粗粗扫过桌上的菜肴。

这筵席虽然不隆重,但却很是慎重,菜肴美酒,都很是考究精细。

“今日怎么忽然想起要摆宴席了?”南泽好奇地问。

俪贵妃轻笑,看向一旁的嘉仪公主,说道:“今日是嘉怡公主的虚岁生辰。”

南行止与皇帝闻言,微微诧异。

南泽愣住,“哎呀!”一声,“嘉怡,你生辰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来吃饭了,都没给你带礼物。”

“不过是虚岁,我与驸马本不想操办的,只是贵妃嫂嫂好心,非要请我来,我都挺不好意思的。”

嘉仪公主早已出嫁,若不是被皇帝强行留在皇宫里,此时怕是在自己家中大半生辰宴。皇帝此举,或许已经让公主夫妇很是不满,若平日再不关怀照看些,总说不过去。

“皇姐说笑了,”皇帝轻笑道,“皇姐如今在宫中做客,又恰逢生辰,若是连生辰都不为皇姐办一个,只怕会让人笑话了。”他轻轻地拍了拍俪贵妃的手,眼神欣慰。

其实皇帝哪里记得住一个外嫁公主的生辰?

一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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