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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萨拉蒂开进了一家豪华夜场酒吧的停车库,滕烨甩门出来,便大步入内:“去,叫瑞贝卡来!”
“是,滕少!”侍应生一看是滕烨,忙答应着立刻跑向场内,而滕烨则径直走进了最内里的包间。
很快,一个身材火辣,穿着黑漆皮制护士服的妖冶女子,拎着一个小药箱,扭着腰肢的踩着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向最内的包间。
轻敲了门两下,包间的门便打开,滕烨敞开着衬衣,一把就拽上了女子,使劲的吻着她,但见两人身体搂抱在一起,踉跄的入内后,门便啪的一下关上了。
走廊外的侍者们相互丢了个眼色,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凑在一起,用着羡慕嫉妒恨的口气酸酸的言语:“为什么又是瑞贝卡?”
“就是,滕少好难得来这里一次,一来就点她,也不给我们机会。”
“机会?你瞧瞧滕少刚才有多猴急,大约是憋不住了吧!”
几个女人正说着,那包间的门就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随即隐约的可以听见女人的叫声,那几个女人彼此相识一笑,倒也散了。
……
包间内,瑞贝卡靠在门上,抱着胳膊肘望着面前换衣的滕烨,兀自叫着几声**的声音,并使劲的撞一下背后的门。
沙发床上,医药箱的底层被打开,里面藏着的衣裳此刻已经在滕烨的身上了。
“不用那么夸张,好似我是超人一样!”滕烨往手上套着手套,斜看了一眼瑞贝卡。
“在我眼里,你就是超人啊!”稚嫩的娃娃音和她这一身xinggan打扮,以及超级火辣的身材完全不符。
“谢了!”滕烨说了一声,伸手把带来的枪和刀揣在了身上,此时瑞贝卡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从胸口的取出了一只唇膏来和一把车钥匙来。
滕烨接过了车钥匙,而她捏着唇膏在他的脸上涂抹:“油是满的。”
滕烨点了一下头,把唇膏丢换给她,便踩上桌子,直接伸手顶开了房间里的天花板,继而人一撑一缩的就窜了上去。
瑞贝卡看了眼天花板,轻声呢喃:“每次都这么客气,但该说谢谢的人是我啊!”
她看了看手里的唇膏,坐去了沙发上,一面抚摸着它们,一面又扬着嗓子叫了起来,就好像此刻她正和人jiqing大战一样。
而滕烨则从这酒吧的通风口爬到了后街小巷里,他摸出了刚拿到的钥匙,将停在小巷里的一辆脏兮兮的面包车开着驶出了小巷。
……
“女巫?”滕烨涂抹着油彩,持枪来到了一座废旧的仓库前,便看到了半靠在门扉边的吴莉莉。
“你怎样?”他快步上前问话,吴莉莉指指身边的门:“我还撑的住,刚干掉了一个,还有一个窝在里面,你小心。”
“好!”滕烨伸手轻拍了吴莉莉的肩头,继而一个就地翻滚,就进入了仓库内。
黑漆漆的仓库没有光源,只有高高在顶的气窗放进来些微的暗淡月色。
滕烨缩在一堆物体后面等了七八秒,就彻底适应了黑暗,他开始慢慢前进,并扫着四周那些庞大的物体。
“阿辉,枉我对你信任,想不到你却是个内鬼!我劝你赶紧出来,我心情好,还好歹给你一条活路!”仓库外是吴莉莉大声的言语,显然她是为了让内里的那只鼠暴lu藏身之处。
“女巫,你以为我是傻子吗?阿凯已经死了,你岂会放我出去!”回答的声音快速飘忽,显然他一直在换地方。
滕烨听着声音的远近,大体判断处他的走动方向,轻轻的朝着那边靠近。
“是,我不会给你活命的机会,但是我可以答应你,替你照顾好你的妻儿!”
“女巫,你说什么,我可听不懂!”
“听不懂?哈哈,李慧珍,付可可,你真的不懂吗?”
“你,你怎么回知道?”
“我如果不是看到你和他们在一起,又怎么会发现你是个‘鬼’呢?付家明!”吴莉莉的声音刚一落下,仓库内便响起了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此刻被点破身份的男人,扶着栏杆,大喘着粗气,但却发不出一声来,因为就在吴莉莉话音落下的那一霎那,一把刀已经挨上了他的脖颈,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枪,也被人直接卸下了枪管成了废物。
“一个答案换一个承诺。”滕烨冷冷的言语:“告诉我是谁,我就不牵连你的妻女。”
“赵鹏飞。”男人颤抖着刚说完,刀就在他脖颈上划过。
“呵……”男人想说什么,可是割断的不单单是气管还有喉管,他根本说不了话,只有气流失的声音。
“放心,我说到做到,不会株连你的家人。”滕烨在他的身后轻声说着,继而放开他退开,转身走下旋梯,当他走到楼下时,那个叫付家明的男人也从二楼摔在了一楼的地上。
“解决了?”看到滕烨走出来,吴莉莉撑着墙壁站了起来。
“嗯。你怎样?”
“子弹好像打进腿骨了,血应该流了不少,我能感觉到,裤管里湿漉漉的。”吴莉莉笑着言语,他们的衣服都是特质的,最大的特点就是封口封身的防水布料,这倒省的自己受伤在现场留下血迹。
“我叫人来清场。”吴莉莉说着就要联络,滕烨却抬手制止,继而抱起了她:“不,留着吧,叫赵鹏飞自己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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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夜半,破门而入
面包车悠悠哉哉的上了高速,一过了收费站,便是超速行驶。
“没打在要害上,问题不大,你犯不着搭进去一个点。”吴莉莉坐在副驾上,有些犹豫:“开慢点吧!”
“搭档比任务重要。”滕烨说着更轰了油门,这会儿他恨不得开的是自己的玛萨拉蒂。
吴莉莉看看他笑了一下:“我谢你担忧了,不过这样一来,临时点可就废了,值得吗?”
“值得。”滕烨没有丝毫的犹豫。
吴莉莉闻言眨眨眼,伸手拽了拽顶把:“我还是觉得打电话清理了好,叫他吃个哑巴亏多好啊!”
“哑巴亏不过是他一个人的内伤,他只要豁得出去,就可以再有第三个第四个,我们就被动了,与其老这样被咬着,我倒要他难看一次!至少是个外伤,能让不少人退却。”
“可万一情绪煽起来了,难保查咱们的事,就会被当重点的。”
“那就当好了,反正他们没有证据不是吗?对耗上几次,这事自然而然就过去了,毕竟警队是要形象的,领导们是需要破案率的,到时候他只能再往下滑,连组长都坐不了。”
听着滕烨的言语,吴莉莉没有好的理由反驳,她必须承认这是个削弱赵鹏飞的好办法。
“真不明白,他是怎么盯上你的,这些年你从没失手过,更和案件毫无关联啊!”吴莉莉嘟囔起来:“难不成他老爸去世前给他留了个组织名单?”
滕烨扭了下嘴巴:“和他爸应该没关系,他会盯上我,是因为ellen。”
吴莉莉一愣:“why?”
滕烨咬了下唇:“ellen中枪摔下去的时候,是下午三点二十八,我们伪造的车祸,是四点三十,一个小时的时间差虽然在法医估算的时间段里会当作误差,但ellen的表却永远停在了那个时间,为了不露馅,为了记住这个时间,我把这个表拿走了。”
“难道赵鹏飞知道这个表?”
“他本不知道,但在ellen下葬后,他不知道从哪里看到了一组狗仔的照片,恰好照出那天上午她和我在一起时的打扮,那个怀表照的很清楚,而验尸报告里她的随身物品那一栏里,没有这个怀表。”
吴莉莉一下就明白了:“他一定问你表来着,而你说不知道。”
滕烨没有说话,但这个沉默则证实了吴莉莉的判断。
“那表你可得收好,万一被发现,会很麻烦。”
滕烨点点头,立时就拍了下自己的口袋,但随即他眉眼一挑,迅速掏出了手机,边开始边打电话。
“你干嘛?”
“我表落下了!”
“你不会是落在白嘉那里了吧?”
滕烨抿了下唇,没有说话。
锲而不舍的电话声,把睡着的白嘉从被窝里叫了起来。
她磕磕碰碰的从书包里翻出电话,看到1号,就吓的瞌睡没了。
一把接起,她声音都有点颤抖:“喂?”
“白嘉,是我!”
听到滕烨的声音,她的心都在颤:“你怎样?你没事吧?”
滕烨几乎没给她电话过,有什么也是发个短信,如今大半夜的突然来个电话,自是把她吓了个够呛!
“我没事,那块怀表我忘了拿,你帮我收起来,别让别人知道也别让别人看见,不管是谁都不可以,知道吗?”
“哦,好!”白嘉答应了一声。
“好,没事了,你睡吧!”滕烨说完电话就挂了。
白嘉听着忙音,直接就傻掉:打个电话回来,难道就只是为了那块表?
她放下了手机,趴回了床上,伸手把那怀表拿在手里瞧看。
这表对他来说,一定意义不同,就是不知道这背后的故事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如此紧张和在意。
……
四五辆警车闪着警灯在仓库周围闪烁,十几个应急灯并在一起照着仓库外围,如同白昼,而仓库内里也已经开启了顶灯,不但照亮了整个仓库,也把两具死尸照得清晰无比。
法医们围着尸体探查记录第一手的信息,刑警们根据周遭窃窃私语的做着判断,而仓库的角落处,一个身材高大有些壮硕的中年男子抽着眼,一脸阴郁之色。
此时赵鹏飞带着身后的两个兄弟快步走进来,一进来就先看到了一具中枪倒地的身体,他的眉蹙了一下,再往里,等走到付家明身边时,那个壮硕的中年男子,一摔烟头就朝他走了过去。
“赵组长,请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中年男子几乎咬牙切齿。
赵鹏飞眨眨眼:“寒队,你这话什么意……”
“噗!”重重的一拳猛然打向了赵鹏飞的胃部,纵然赵鹏飞眼明身快的闪过,但他身侧跟着的小伙子却因为他的避让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替他挨了这拳,立时就被打的吐了一口水出来,继而呛咳不已。
“寒队!”
“唉!”
周边的人眼看不对立刻要上前拉,可壮硕的中年人却伸手抓上了赵鹏飞的衣领,而赵鹏飞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寒队,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说的可真轻松!”寒武的双眼泛红:“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你说啊?”
赵鹏飞咬了咬嘴唇:“还能怎么回事?卧底被发现,牺牲了……”
“我呸!”寒武朝着赵鹏飞的脸上就啐了一口,继而激动的指着付家明:“家明原本是我的线人,三年前就已经按照保护法换了身份,不但离开了a市,他葛辉的身份也被注销,可现在他是谁?”
寒武说着朝周边看了一眼,寒武那边的队员立时拿起了套着物证袋子的身份证。
“明明注销了的身份,为什么还存在?甚至我刚才联网都查得到!赵鹏飞,你之前是大队长没错,可要用老线人是要审批的,尤其是已经‘消失’的线人!你有审批吗?啊?”
赵鹏飞咬着牙一眼不发。
“你身为大队长,一天到晚把心思用在暗杀组织上,不管是意外还是凶杀,你都往那顶上扯!你要扯,你要处理,好,我们没意见,可你是刑警,不是反恐部队!你不经过审批就私自把线人弄出来安排,你为他们的未来考虑过没有,你为他们的家人考虑过没有?你知不知他的女儿今年才三岁半?你知不知我当年就答应他,案子一破,就可以重新开始!”
“我又没想到他会败露!他已经进了滕氏集团,还进了滕烨的私家保镖团队,只有再有点时间就可以……”
“滕烨!你到现在还惦着他不放,可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他就是‘鬼手’吗?”寒武使劲的扯了扯他的衣领:“人家是身价百亿的生意人,他需要做杀手吗?”
“你不懂!”赵鹏飞扣着寒武的手指:“任何罪犯在落网前,都可能看起来很无辜!”
“他无辜与否我不知道,但鬼手杀掉的人都是什么人,你我也看得到,那些人我们根本拿他们没办法!不是特殊身份加身,就是有外交豁免,甚至有些你我知道是穷凶极恶的歹徒,可是却因为有人顶罪,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寒大队长,请你清楚自己的身份!”赵鹏飞的声音立时变的高亢:“鬼手可不是执法者!”
“我清楚的很!”寒武瞪着赵鹏飞:“鬼手的确不是执法者,但不可否认他也在清这个世界的残渣!纵然我们总有一天要他落网,但是也不是你这种,为了一己私欲就利用公众资源的做法!”
“寒队,请你不要污蔑我!”
“污蔑?”寒武一把将赵鹏飞搡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一个干了二十多年的老刑警,眼不瞎,心不糊涂,你到底是不是为了私利,我看的清楚!这次你的违规行为,害死了他们,我会向上级报告,你等着接受处分吧!”
寒武撂下了这话,忿忿的带着人走了。
赵鹏飞掏出手绢擦了一把脸,又把领带整了整,这才走到付家明的尸体前:“怎样?”
“一刀割断了喉管和气管,算是一击毙命!”法医盯着尸体的伤口:“刀口平整光滑,不得不说一如既往的完美。”
赵鹏飞的双眼变得阴郁,而身后的随警则低声言语:“组长,你还有时间盯这个?赶紧回去到王局那里跑跑吧,寒队那筒子脾气和资历,小心你连组长都不保!”
赵鹏飞伸手拢了一把头发:“我为正义而战!”
随警和法医见状,眼里都闪过一抹敬佩的目光,而此时有人快步走了过来:“组长,现场发现五个弹壳,但寻遍了各处都只找到四个弹头。”
赵鹏飞一挑眉:“看来有人中枪了啊!”
“不会吧?现场可没有第三人血迹。”法医指着周围:“你瞧着干净的,更无打扫痕迹,而死者血液喷溅程度足以证明这里是案发现场。”
“是啊,鬼手可无中枪记录,您这个判断……”
“常规判断,值得一赌!”赵鹏飞说着招了手:“来,咱们兵分四路,大头,二毛去天网调查交通记录,看有无相关行踪;小海,巧巧你们赶紧回实验所,做弹道测试以及死亡鉴定;秋葵,你带人去他的三所别墅分别找一下,见到人以协查的名义,请到警局。”
“好,那第四路呢?”
“第四路,我去!”赵鹏飞说着眼睛眯了起来:“也许他会藏身某个小丫头那里。”
……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将好不容易睡着的白嘉给吵醒。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一翻被子,睡前捏在手里的怀表就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啪嗒的脆响。
白嘉一愣,连忙拿起,想起滕烨的嘱咐,就想先找个地方把它藏起来,可是才刚迈出一步,只听得一声轰响,大门竟然被踹开了!
白嘉吓得呆了一秒,本能的尖叫着大喊救命,而此时几个人就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直接亮了警官证:“我们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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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交往是包养的外衣
裹上风衣,紧攥着手里的怀表,白嘉在满腹猜疑下被警察带离了屋子。
她没得选,此刻她就是一个弱势,甚至连问为什么都没权利,因为警察对她就说了一句话:“闭上嘴,套上衣服跟我们去警局。”
该不会又是滕烨出了事吧?
车门打开,她忐忑不安的坐上了警车,却发现身边是个熟人。
“晚上好啊,白嘉!”车后座上坐着赵鹏飞,手指夹着的烟正在袅袅。
“请问警察先生,我到底做了什么,要你们半夜破门而入?”白嘉瞪着赵鹏飞,一脸的理直气壮。
“你做没做什么,调查了才知道。”他说完时,手里的对讲机发出了声响:“组长,房间里无目标,也无疑似凶器,但有很多男士的衣服,都很高档,相信这是目标的一个主要藏身窝点。”
赵鹏飞的眼一眯:“知道了!”说完转头看向白嘉:“还是老问题,滕烨和你之前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白嘉眨眨眼:“我入睡前,具体时间没看。”
晚上一起和那四位吃了法国大餐,那么多证人她不可能说没见过,所以她选择实话实说,并留意赵鹏飞的神色。
“他人呢?去了哪儿?”
白嘉摇摇头:“不知道。”
赵鹏飞盯了白嘉几秒:“你手里拿的什么?”
“没什么。”
赵鹏飞上手就直接掰了白嘉的手,当怀表落进他手里时,他的眼睛都亮了。
……
赵鹏飞直冲进办公室,手忙脚乱的打开了上锁的柜子,从内里翻出一本厚厚的文件夹来。
翻到中间,从中抽出一张放大的双人言语的照片,他立刻拿着它放到了灯光下,仔细的和手里的怀表,做着比对。
一样的象牙雕塑,一样的珐琅镶圈,一样的钻石点缀……
赵鹏飞的嘴角勾起,他伸手小心的打开了怀表,而后他的眉眼挑起。
“组长!”随警拿着几张打印图急急的跑到了赵鹏飞的身边:“我们通过天网发现,滕烨的车在晚一点左右出现过在这几个街道,最后停在了这家酒吧,再没动过。”
“叫几个人去那边看看,只怕,是障眼法!”
……
再一次坐在审讯室里,白嘉意识到她得编谎了。
滕烨大半夜急急打来电话,就是告诉她千万不能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