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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伽罗扫了众仆妇一眼,疼爱的亲了亲两个女儿嫩呼呼的脸蛋儿,然后一挥手:“走!”
说罢,顾伽罗率先出了沉香院,领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开赴萱瑞堂。
“母亲,幸幸和阿福这两天正学习走路,顽皮的像两只猴儿,媳妇是在看不住她们了,”
顾伽罗苦着一张脸,故意跟清河县主诉苦,“媳妇想着母亲最是稳妥,便厚着脸皮来求母亲帮忙——”
响鼓不用重锤,清河县主立时明白了顾伽罗的意思,不等她说完便点头说,“你就把两只小皮猴放到我这里吧。最近我把家里的事都交给了你和敏姐儿,我一个老婆子闷得发慌,正想我的宝贝大孙女们呢,可巧你就把人给我送了来,真是太好了!”
清河县主一手揽着安静的福姐儿,一手拽着试图在大炕上撒欢的幸姐儿,笑得见牙不见眼。
“多谢母亲。还是您心疼我。”
顾伽罗眼底满是感激。婆母待她真是没话说,明明很喜欢两个孙女,却从未要求把她们抱过来养。
如今顾伽罗感觉到了危险,猛不丁的将孩子们送到婆母跟前。婆母什么话都没问,就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实在是太贴心了,让顾伽罗一时都不知说什么好。
清河县主却压低声音对顾伽罗说:“香儿,不必想太多。也不必害怕,老爷已然知道了。”
顾伽罗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婆母。
清河县主对上顾伽罗的视线,缓缓点头,“老爷正在布局。唉,说起来实在太不凑巧,什么事都搅合到了一起。如果单单只是‘他’的事儿,处理起来倒也容易。偏偏,唉——”
顾伽罗了然的点点头。
确实如此,原本齐家正在全力调查幕后黑手,随后又跳出一个‘军方’,圣人那边还时不时的派遣锦衣卫探查火器的秘方,几件事都凑到了一起,在最关键的时候。齐谨之又出了问题,无疑将局面弄得更加复杂、棘手。
如果贸然对齐谨之下手,那么之前布下的局就有可能前功尽弃,甚至还会起到反效果。
齐家,折腾不起啊。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只想告诉你一句话,出了事切莫自己担着,家里还有老爷和我呢。”
清河县主声音很轻,但话里却带着浓浓的情意与信任。
顾伽罗眼眶发热,赶忙低下头。用力眨了眨眼睛,将汹涌的泪意逼了回去,“嗯,多谢父亲和母亲。”
不舍的与女儿们告了别。顾伽罗出了萱瑞堂,径直朝萧十九的院子走去。
打发掉跟随的丫鬟,关上房门,顾伽罗和萧十九密谈了好一会儿,除了她们两个,再无第三人知道谈话内容。
忙完这些。时间已近正午,顾伽罗吩咐小厨房摆饭。
饭桌上,菜色很是丰盛。许是没了后顾之忧,顾伽罗彻底放松下来,抄起筷子,美美的饱食了一顿。
捧着微凸的小肚子,顾伽罗像只餍足的猫,窝在临窗大炕上悠闲的喝茶。
明媚的阳光透过明亮的玻璃窗投射进来,照到身上,暖暖的熏得人昏昏欲睡。
顾伽罗没多会儿就歪在炕上沉沉的睡了过去,紫薇蹑手蹑脚的拉上窗帘,帮顾伽罗盖了薄薄的锦被,又将冰盆挪到了角落里,这才离开西次间,坐在门边守着。
直到日头偏西,顾伽罗才慢慢醒来,厚厚的窗帘挡去了大半光亮,她一时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紫薇,现在什么时辰了?”
顾伽罗嗓子有些干,略带嘶哑的扬声喊道。
下一刻,紫薇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个托盘。托盘上是一碗温温的蜂糖水。紫薇将甜白瓷小碗送到顾伽罗嘴边。
顾伽罗就着紫薇的手,低头喝了好几口,嗓子顿时觉得好了许多。
紫薇柔声说:“好叫大奶奶知道,已经申正一刻了(即16:15)。”
顾伽罗微惊,旋即笑道:“我竟睡了一个半时辰?”
紫薇却很心疼,“大奶奶这些日子太累了,夜里连两个时辰都睡不够,白天自然困乏。能多睡些就多睡些吧。”
顾伽罗没说什么,静静的将蜂糖水喝完。
恰在这时,外头响起了小丫鬟的通传声:“大爷回来了!”
顾伽罗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冲着紫薇使了个眼色。
紫薇会意,将空碗放到炕桌上,起身迎了出去,刚走到门口,便与齐谨之撞了个正着。
“啪!”齐谨之抬手就抽了紫薇一个耳光,力道很大,紫薇趔趄了一下,直接撞到了墙上。
“瞎了眼睛的贱婢,你往哪儿撞呢?讨打!”
齐谨之醉醺醺的骂了一句,抬脚便进了西次间。
顾伽罗气急,抄起炕桌上的空碗朝齐谨之砸了过去,“齐谨之,青天白日的,你发什么酒疯?”
都说打狗看主人,齐谨之方才的那记耳光打得根本就不是紫薇,而是她顾伽罗!
空碗裹着一阵风袭来,齐谨之本能的将头偏向一侧,那只小碗擦着他的耳朵飞了过去,重重的砸在墙上,摔成了碎片。
“齐顾氏,你越来越不像话了,居然敢对本大爷动手?”
齐谨之双目通红,恶狠狠的瞪着顾伽罗,他摇晃着身子,挽起两边的袖子,一边逼近一边放狠话:“今儿个老子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妇德、妇道~~”
PS:二更。
第124章 反击
顾伽罗见‘齐谨之’目露凶光,满脸杀意,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这厮竟是真的想对自己下杀手呢。
难道他已经发现了什么?
想想也是,‘齐谨之’应该不是个蠢人,顾伽罗整日没事找事的和他吵架,就算她是醋意发作,也不可能从人人称颂的贤妇彻底变成妒妇、泼妇啊。
顾伽罗出身世家,生母和继母都是书本网的千金,按理她就算是吃醋、闹脾气也会有个度,断不会像个无知的乡野村妇办只知道寻衅、吵架。
所以,‘齐谨之’察觉这些是早晚的事儿,顾伽罗一点儿都意外。
‘齐谨之’又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他既然知道顾伽罗已识破了他的身份,为了保密,他定会对她采取行动。
今天的不安,原来是应在了这里!
顾伽罗悬了一天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只要不是因为孩子们就好。
以上的想法,几乎是电光火石间涌上顾伽罗的脑海,思考的同时,她的身体也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齐谨之’如同饿虎扑食般冲了过来,凌厉的动作呼呼作响,瞧那气势,绝对是要人命的节奏。
顾伽罗在‘齐谨之’拳头迎头挥来的那一刹,飞快的躲到一旁,顺手抄起炕桌,狠狠的朝他砸去。
‘齐谨之’看起来醉醺醺的,满口的酒气,但他的动作却十分敏捷。
眼见顾伽罗不但敢闪躲,还敢拿炕桌砸人,他眼底的寒意愈发浓郁,头一偏,先躲开炕桌,然后飞起一脚,直接踹向顾伽罗的心窝。
‘齐谨之’这一脚异常迅猛,单看那力度,若是真的踹中了,顾伽罗不死也要落个重伤。
顾伽罗俏脸紧绷。不敢有半点松懈,赶忙翻身就是一滚,利索的从临窗大炕上滚落到地上。
双脚刚刚落地,她便飞快的从炕前脚踏下面抽出事先藏好的鞭子。手腕一转,上好的牛皮鞭破空发出清脆的响动,鞭梢仿佛游走的灵蛇缠住了‘齐谨之’飞起的那条腿。
顾伽罗不等‘齐谨之’有所反应,咬牙握着鞭子的把手用力往回撤。
‘齐谨之’没想到顾伽罗居然提前准备了武器,一个不留神。硬生生向前踉跄了两步。
但他到底功夫了得,瞬息间便反应过来,两只脚的脚底板用力,稳稳的控制了住了身体,然后弯腰一把抓住缠在腿上的鞭子,猛地一拉,顾伽罗受不得那力道,鞭子脱了手,而她本人也被那迅猛的力道拽得险些摔倒。
顾伽罗的右手下意识的握了握,掌心被鞭子把手磨得火辣辣的疼。
她却没时间喊疼。就地一滚,堪堪躲过‘齐谨之’的第二波攻击,但她的发髻还是被他挥舞的鞭梢抽到了。
簪环首饰落了一地,整齐的发髻松松垮垮的歪在脑后,顾伽罗已经顾不得这些,继续狼狈的闪躲。
然而,‘齐谨之’的鞭子如影随形,她躲到哪里,鞭子便会追到哪里。
偏偏西次间就那么点大,临窗大炕、圆桌、椅子还有其它零碎家具就占了大半的空间。剩下的地方根本就不够顾伽罗躲藏。
如此几个来回,顾伽罗的模样已经十分狼狈:头发散乱,衣裙被抽坏了好几个口子,汗水混合着泥土在她白净的脸上画出一道道的污痕。
顾伽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唯一庆幸的是,她还没有受伤。
‘齐谨之’似乎发现了新的乐趣,像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坐在炕边,手里的鞭子上下翻飞,满意的看着顾伽罗像一只可怜又卑微的羊羔。被他驱赶着满屋子的乱窜。
尤其是当顾伽罗身上单薄的夏衣被抽得破烂不堪,隐隐露出白皙的肌肤时,他的眼底浮现出诡异的亮光。
“啪~”
‘齐谨之’不再游戏了,鞭子准确的抽打在顾伽罗的肩膀上。湖绿色的绸衣撕开了一道口子,莹白圆润的肩头上顿时出现一道血痕。
“唔~”
顾伽罗闷哼了一声,直到此时,她才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和‘齐谨之’之间的武力差距。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刚回齐家的时候,也曾经和齐谨之狠狠的打了一顿。
那一次,她赢了!
好吧,虽然她是偷袭,可到底是逼退了齐谨之。
顾伽罗因此得意了好久,觉得自己这个将门虎女一点儿都不比齐谨之那个西南少将军弱。
但现在,她明白了,那时齐谨之根本就没有用全力,他、对她手下留了情!
“博衍~~”
顾伽罗眼中闪过泪光,不知道是因为肩膀上的伤痛,还是因为太想念自己的丈夫了,克制许久的情绪忽然有些崩溃。
窗外,萧十九咬牙忍着,好几次她都想破窗闯进去救人。但一想到少主的吩咐,她还是忍了下来。
‘齐谨之’却好像找到了新的游戏,yin邪的目光扫过顾伽罗的娇躯,手中的鞭子不停,这次竟是朝她的前胸挥了过去。
顾伽罗慌忙闪躲,还是慢了一步,鞭子缠到了她的脖子上。
“噫?!”
‘齐谨之’楞了一下,旋即又勾出一抹坏笑,“这样也好。顾大奶奶,我若是轻轻这么往上一提,啧啧,你猜会怎样?”
说着,他作势向上拉了拉鞭子,顾伽罗只觉得喉头生疼,根本都喘不过气来。
双手本能的扣住鞭子,她拼命的往外扯。
“哟哟,别害怕,我不会一下子就要了你的命。”
‘齐谨之’微微松了松手。
颈间的窒息感稍稍缓解了一些,顾伽罗趁机将手指插入脖颈和鞭子之间,“呼~呼~~”
顾伽罗艰难的喘着气,因为疼痛和窒息,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隔着水雾,她仿佛看到了真正的丈夫,忍不住大喊了一句:“博衍,博衍,你快回来啊~~”
呜呜,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要让这个畜生占据你的身体、操控你的灵魂?
你、你若再这样下去,我和幸幸、阿福就不要你了。呜呜,我不是吓唬你,我真的会休掉你!
‘齐谨之’正玩得起劲儿,这种控制别人生死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忽然,他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两股力量在身体里撕扯一般,快要将他从中间给劈开了。
“啊~~”
‘齐谨之’丢下鞭子,双手抱住头,凄厉的惨叫起来。
萧十九终于等到了暗号,一脚踢破玻璃窗,纵身跃了进来,一个手刀,‘齐谨之’彻底安静了……
PS:额,那些恶心事不是小齐干的,为了区分,某萨还是标注一下吧。
第125章 揍他
“大奶奶~~”
紫薇快步跑了进来,见顾伽罗头发凌乱、衣衫破烂的模样,顿时吓得变了脸色。
“不必惊慌,我没事!”
顾伽罗拢了拢鬓边的乱发,抬脚来到临窗大炕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昏死过去的‘齐谨之’。
眉头禁不住皱了起来,她方才应该没有看错,‘齐谨之’抱着头惨叫的时候,脸上分明有两种表情在变幻。
她所说的表情,并不止单单是面部表情,而是一种气质,是每个人特有的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东西。说得直白些,就是个人的习惯小动作。
她和齐谨之夫妻好几年,彼此间太过了解,对方的一些小习惯和小动作,他们都十分清楚。
所以,‘齐谨之’来的第一天,她便察觉到了,接连观察了几天,最终确定自家大爷可能已经被恶鬼霸占了躯体。
但就在刚才,她清楚的在‘齐谨之’的脸上看到了大爷的影子。
难道大爷一直没走,他只是被恶鬼压制住了,暂时无法掌控自己?
顾伽罗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赶忙吩咐道:“紫薇,把冰盆搬过来。”
过了一个中午,铜盆里的冰块早就化成了水。
紫薇不明白顾伽罗的意思,小声的说了句:“大奶奶,你是想洗漱吗?冰盆里的水太凉了,婢子还是去厨房给您取些热水来吧。”
“洗漱不急,先把冰盆搬过来。”顾伽罗懒得跟紫薇解释。
萧十九却猜到了顾伽罗的意图,从腰间抽出一根牛皮绳,抖开了,“少主,安全起见,属下还是先把他捆起来吧。”
虽然她的功夫足以控制‘齐谨之’,但顾伽罗也在场,能少一事还是少一事为好。
顾伽罗想了一下,点点头。“嗯!”
萧十九先把牛皮绳在水里泡了泡,然后三下五除二,将‘齐谨之’捆了个结结实实。
紫薇将冰盆端了过来,顾伽罗扫了眼四周。发现屋子里的瓷器已经摔了个精光,桌椅之类的家具也横七竖八的歪在一旁。
好好西次间,仿佛台风过境一般狼狈。
顾伽罗干脆抄起冰盆,哗的一声泼到了‘齐谨之’的身上。
‘齐谨之’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立时睁开了眼睛。
最初的时候。他还没有彻底的清醒,双眼呆滞无神,一副完全不在状态的模样。
顾伽罗却有些惊喜,蹲下/身子,急急的喊道:“大爷,大爷!”
齐谨之涣散的瞳孔终于对准了焦距,沉静的眸子里先是惊讶,旋即了然,接着便是狂喜,最后则是心疼与愧疚。
“阿罗~”
明明是同一个皮囊。明明是相同的声音,但顾伽罗却清楚的分辨开来,她激动的扑到齐谨之身上,泣道:“大爷,真的是你吗?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大爷,大爷~~”
顾伽罗压抑近三个月的情绪瞬间宣泄出来,委屈、担忧、恐惧、心疼……过去八十多个日日夜夜,她的心仿佛被放在了油锅里,翻来覆去的煎熬着。
眼泪汹涌而出。顾伽罗嗓子里似是堵了个硬块儿,满肚子的话却一句都说不出来。
忽然,顾伽罗的身体变得很僵硬,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她缓缓的松开手,一步步的往后退,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感觉不对,大爷好像又不见了!
果然,‘齐谨之’嗤笑一声,“哟。抱得真紧!还真当你是个贞洁烈女呢,谁料竟也是个不要脸的烂货。齐顾氏,几年前你就曾红杏出墙,原想着你能改邪归正,不想却愈发放荡。也就齐谨之那个蠢货,看不透你的真面目,居然还拿你当宝——”
‘贝’字还没有说完,‘齐谨之’便神色一变,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
很显然,他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疼痛。只是相较于刚才,他已经有了经验,没有惨叫出声,只用力咬着下唇,企图抵挡那股撕裂般的剧痛。
顾伽罗冷眼看着,她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的大爷没走,一直被邪术禁锢在身体里,任由那孤魂野鬼作恶。
“……啊~~”
忍了好一会儿,‘齐谨之’再也忍不住了,凄厉的大喊一声,眼白一翻,再度昏迷过去。
“冷水!”
顾伽罗面无表情,冷冷的吩咐道。
这次紫薇也不敢多问了,赶忙将冰盆里剩下的半盆水递给顾伽罗。
顾伽罗将水兜头朝‘齐谨之’泼去。
“阿嚏~阿嚏~~”
齐谨之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顾不得废话,趁着有限的时间,急急的说:“阿罗,你听我说,我是中了血咒,神魂被恶人压制,你赶紧去西南找——”
话还没说完,齐谨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欠扁的‘齐谨之’。
“嗤,找谁?血咒之毒,根本无药可解。齐顾氏,我看你还是认命吧,好好与我过日子,我可以忘了你过去的所作所为,将齐家大奶奶的位置留给你,给你正妻的体面。”
顾伽罗勾了勾唇角,嘲笑道:“异想天开。”
“哟,你别给脸不要脸。真当我稀罕你这个被人穿过的破鞋啊,若不是看在顾家、冯家还有萧妩的面子上,你顾伽罗给我当丫鬟我都不要。我可不是齐谨之那个笨蛋,放着那么多贵女不要,非要守着你个毒妇。”
“齐顾氏,我告诉你,别以为你识破了我的身份就能怎样,我现在就是齐谨之,任你说破了嘴皮子,也不会有人相信。”
“你若是识趣,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如若不然,哼,我绝不会让你好过。别以为铁槛庵没了我就没地方处置你,铜杵庵的大门还开着呢。”
“不只是你,还有那两个赔钱货——”
‘齐谨之’正放着狠话,脑袋猛地又疼了起来,接着便是昏倒。
“大奶奶,这、这~~”
紫薇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