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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楚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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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闪过,楚晴悚然而惊。

前几日杏娘说进贼,语秋也借口翻妆盒,难不成真的是找东西?

有什么能藏在首饰里,又能藏在布匹里。

定然是纸笺或者绢帕之类。

可是为什么要在娘亲的遗物里找?

娘亲过世八~九年了,为什么早不找,非得到现在才想起来?

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像是纠结成团的丝线,怎么理都豪无头绪。

正烦乱着,听到耳旁楚晓遗憾的声音,“果真是没有,还以为四婶婶是胶东人,怎么也会陪嫁一匹螺纹缎,倒是累得五妹妹跟着忙乎一通。”

“大姐姐又生分了,哪里累着了?”楚晴撅着嘴,圆溜溜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忽而脑筋一转,笑着建议,“大伯母娘家就织布,听说大伯母光布料就陪嫁了上百匹,要不大姐姐到大房院瞧瞧,大伯母必然有。”

楚晓目光闪了闪,急忙拒绝,“改天吧,我出来有大半天了,不好再耽搁。我这便回去,等得空再来跟妹妹叙话。”

楚晓不笨,这事做在楚晴头上可以,真要劳烦到明氏,她可是半点不占理儿了。古往今来,断没有为了讨好婆家侄媳妇而折腾娘家伯母的事儿。

而楚晴不一样,四婶婶过世多年,楚晴又只是个堂妹,她身为堂姐支使堂妹做点事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何况,来之前,相公庄正明说过,她找的那封信很可能就藏在四婶婶的嫁妆中,与旁人没半点关系。

楚晓黯然地叹口气,要不是庄正明逼得紧,她是真不想回娘家来。就是回,也不能在今天。

大清早在宁安院受了冷遇,连门都没让进,接着在二房院听文氏絮絮叨叨地抱怨这个,抱怨那个。

抱怨明氏小气吝啬,抱怨老夫人不给自己撑腰,抱怨相公没本事,还有闺女不给自个儿长脸争气。

楚晓听得厌烦之极,差点就动了怒。

还是文氏见她脸色不好才停住嘴,让厨房送了可口的饭食来。

吃过饭,她又去宁安院,无论如何哄好老夫人是正经。虽说自个娘亲掌着中馈,但整个府邸还是国公爷跟老夫人说了算。

她还得依仗老夫人来撑腰。

老夫人仍是托病不想见,可楚晓不能连门没进就走。

被娘家冷遇的人,到了婆家也会被看轻。

所以,转身要走的时候,她一把捂住肚子嚷“疼”。

翡翠跟珍珠吓白了脸,急忙把她扶进去坐下,又要请太医来。

楚晓忙让素云拦住她们,说不妨事,只是一时走得急嘴里进了风,喝点热茶就好。

这样,一直在宁安院耽搁了小半个时辰才出来,至于老夫人见没见自己,有贾嬷嬷镇着,别人还敢乱说什么话不成?

总归在外人眼里,她是被老夫人留了小半个时辰。

***

送了楚晓出去,楚晴让老苍头夫妻关上大门,进到厅堂,让杏娘拿来纸笔,肃然道:“正好翻腾出来了,就把娘亲的嫁妆理一理,原先这本你收着,另外抄一本放到我那边。”

便从布匹开始录,用掉的六匹,有三匹是裁了给楚晴做小衣,两匹给楚澍做了直缀,剩下一匹是给老夫人做了长袄。

楚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有水样的东西控制不住似的往外溢。

娘亲嫁到楚家只三年,自个儿一身新衣都没添置,倒是用了三匹布给自己。娘亲去世,自己不过才满周岁,哪里就用得了这些上好的布料?

吸吸鼻子,吩咐丫鬟们将布匹仍堆到库房里,接着录衣裳。

娘亲衣衫也不多,春夏秋冬加起来也不过五六十件,有两件明显是穿得久了,手臂处都磨到起了毛,仍是不舍得扔,整整齐齐地叠放着。

杏娘看着这些衣物,脑子倒是活泛了些,“这是姑娘及笄那天穿的,太太特地到真彩楼让人裁的时兴样子,姑娘平常不舍得穿,留着出门,可惜只穿过两次就瘦了。”

“这是下定之后裁的,姑娘听说读书人不喜欢穿得花哨,特地选了匹天水碧的料子,也没绣月季牡丹,只绣了玉簪花……其实姑娘穿水红色最好看。”

女为悦己者容,原来娘亲是喜欢父亲的。

楚晴泪眼朦胧,却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免得花了纸上的墨。

文老夫人连着三天没让众人去请安,楚晴也连着三天窝在四房院忙乎,终于把娘亲赵氏的嫁妆单子整理好,库房里的东西也翻了个遍,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令人怀疑的纸张。

楚晴纳罕不已,娘亲手里究竟有没有楚晓想要的东西?

如果真的重要,怎么也应该交代给杏娘,或者留下只言片语也好。

楚晴对着嫁妆单子费心思量,却不知已经有人打起她亲事的主意……

☆、第25章 说亲

宁安院的东次间。

珍珠轻手轻脚地将换过新炭的青绿色古铜炭盆放至墙角,又执起茶壶往炕桌上的茶盅里续了水,才轻手轻脚地出去。

炕柜上供了只水晶梅瓶,瓶里斜插一支遒劲的梅枝,枝头上花苞待放,沁出清幽的淡香。

身穿豆青色如意纹褙子的妇人端起茶,浅浅地抿了口,指着梅瓶笑道:“这花儿真香,供在屋里,连熏香都免了。”

“都是孩子们的孝敬,”文老夫人露了笑,“知道我这几天不爽利不爱出门,天天折了新梅送来,”侧身指着高几上的梅瓶,“那是昨天折的,刚开花,正灿烂着,这枝赶明儿一早怕也就开了。”

妇人“啧啧”出声,“老夫人有福气,也会教养人,就是平常爱藏私,鲜葱似水灵的三个孙女儿硬是拘在家里不让出门见人,亏得我脸皮厚,国公爷做寿不请自到,否则还见不到面儿呢。”

说话的是镇国公郑家的儿媳妇郑氏。

镇国公与卫国公先祖曾有同袍之谊,太~祖皇帝得天下论功行赏,两人都高居国公之位。可惜郑家后继乏力,连续几代未能有个出类拔萃的弟子,只空有个爵位,却无人在朝为官。

所以郑家与楚家早就断了往来。

没想到这次国公爷做寿,郑家竟然主动上门了,还送了不菲的贺礼,大有重续前缘的意图。

国公爷觉得多一个朋友多条路,能再往来总比生分了好。

所以,这次郑家媳妇上门求见,文老夫人就吩咐人热情地引了进来。

郑氏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三言两语说得文老夫人心头开花,再一番插科打诨,老夫人更是欢喜,笑道:“哪里藏着掖着了,我倒是想让她们出门见识见识,可一个个的都胆小怕露怯。”

“老夫人这话可不公允,姑娘们哪里怯场了?”话头一转,“别不是老夫人怕出门被人瞧中了抢过去吧?”

老夫人隐约听出点话音来,借着喝茶,躲过了话头。

郑氏也跟着啜口茶,半是正经半是戏谑地道:“不瞒老夫人,这孩子大了藏着也没用,还真有人瞧中您家的孙女儿了。”

老夫人放下茶盅,不咸不淡地说:“侄儿媳妇就爱说笑。”

“不是说笑,”郑氏敛了神色,“是安国公府的谢老太君托我来的。”

安国公府,谢老太君,谢贵妃……

会不会是四皇子?

老夫人心头跳了跳,试探着问:“安国公府里有待婚配的小子?”据他所知,谢老太君三个孙子都已经成了亲。

“怎么没有?”郑氏拍一下大腿,“就是谢家二房的那位,今年刚十五,可不正说亲的年纪?老太君自打那天见到府里五姑娘喜欢得什么似的,回去就夸个不停,小模样长得又漂亮又喜庆不说,礼数也周到,又孝顺,说咱要是不抓点紧,没准就被别人抢了先……谢家公子生得也是一表人才,读书又好,今年乡试刚中了举人,过了年想下场试试,说不定就能中进士。”

老夫人想起来了,郑氏说的这位公子叫谢成林,确确实实是住在安国公府里。

谢成林的祖父与安国公是亲兄弟,当初分府后,安国公这支枝叶尚算繁茂,而分出去的二房却枝凋叶零的,连着两代都只有一个男丁不说,安国公的弟弟以及谢成林的父亲都是刚过三十岁就死了。

谢成林年纪小且要读书,怎能独力支撑起一房来,所以就跟寡母一同搬到安国公府,据说吃住用度都与谢家子弟并无二致。

这样的家世,若是求娶的是楚暖倒还有商榷的余地,可楚晴……

文老夫人期许的本是皇子,不成想换成安国公府隔了房头的孙子,两者相较,差距的确有点大。

故而,她心里很有几分不悦,面上却不显,只做惋惜状,“谢家那孩子我知道,将来必有大出息的。只是,晴丫头的亲事我做不了主……我们府里的事儿想必你也清楚,老四就这么一个闺女,只把她疼在了心尖尖上。早先去游学之前就说,晴丫头的亲事谁说了都不行,得他亲自看过才作数。晴丫头岁数也小,刚十岁,上头几个姐姐都没定亲,所以晴丫头也不着急。你看着要是谢老太君能等,就过阵子等老四回来再行商议,要是不能等……”

郑氏眨眨眼,摸不清老夫人此言是真有其事还是推脱之语,只笑道:“娘亲不在,当爹的多关心些也是应当。之前见四爷不经常回来,只以为他把五姑娘的亲事交给老夫人了……这事我讨了老太君的说法后,再来知会您。”

凡是说媒,中意也罢不中意也罢,男方为示诚意总会再上门两三次。

以后还有得是机会掰扯。

因此文老夫人跟郑氏脸色均算好看,言笑晏晏地再聊几句,郑氏告辞,老夫人客气地让贾嬷嬷将人送了出去。

楚晴浑然不知自己已被人惦记上了。

她正坐在马车里唧唧喳喳地跟明氏说起楚晓,“……以前只知道大姐姐重颜面,却不晓得会看重到这般地步。为了在宁安院多待会儿,竟然不惜拿肚子里的孩子做文章。她一吆喝肚子疼,把翡翠跟珍珠两人吓得脸儿都白了,好一通忙活,又是端茶倒水,又要请太医,大姐姐死命拦着不让,后来二太太去把她们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后来翡翠姐姐才反应过来,恨得牙痒痒。”

明氏眸中含笑,温和地注视着楚晴红润生动的脸庞,“大姑娘一向会算计,却不把人心当回事儿。奴才虽然卑贱,可也是人,她这样能折腾一回两回,要再有第三回估计就没人当真了。经管铺子跟管家也是一样,既要敢放权给掌柜,又得有能力制约他,要做到恩威并施松弛适度……这次翡翠的事儿你就做得极好,她所求不过是弟弟能有出息,不必一辈子待在门房,对文氏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可她始终不松口。”

“盛珣的事情能成还得多谢伯娘跟明表哥,”楚晴诚心诚意地道谢,“只是明表哥把身契给了我,他手头上不就缺了人?”

“哪里就缺得了人使唤?”明氏笑,“京都有宅子有铺子,需要用人的时候找个伙计就行。怀远本不想在府里住,可老夫人盛情相邀,我也不放心他独自住,留在府里跟景哥儿和晟哥儿也能探讨下文章。”

楚晴笑道:“这样最好,我怕表哥手头不方便又不好意思开口提。”

“明远才不是这种吃闷亏的人,他性情像我大哥,最是无利不起早的。”明氏笑容里满满的全是自豪,“我大哥有两儿两女,一早就决定让老大怀中承继祖业,怀远虽精明可生下来就顺山顺水没遇到半点坎坷,未免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大哥想让他以后外放做个小官吏磨磨性子。”

楚晴想起明怀远一袭白衣谪仙般清雅高贵的样子,忽而一笑,“真想看看表哥因为农夫丢了一只鸡少了一头牛而升堂断案的情形。”

明氏稍愣,笑意渐浓,抬手点下楚晴的脸颊,“你这个促狭鬼。”

说话间,马车到了东街,缓缓停在上次来的那间银楼门前。

楚晴低头打量下自己的衣衫,抻了抻并没有皱褶的裙角,戴好帷帽扶着问秋的手下了马车。

掌柜记性很好,还认得楚晴,笑呵呵地拱手作揖,“见过东家,见过五姑娘。”亲自将两人引到楼上。

楚晴掏出那只有蚊子的琥珀问道:“能镶成簪子吗?”

掌柜打量几眼,“能,姑娘想镶什么簪?金簪、玉簪还是……”

“依我看,用紫竹最好。”清越动人的声音自花梨木博古架隔开的隔间传出,只见隔间身形晃动,身着白衣的明怀远阔步走出,脸上挂着浅浅笑意,眸中光芒闪动,像凝聚着漫天的星子。

“虫珀本是生灵所化,用金玉之物不免流于世俗,最相配莫过于木石,五妹妹若信得过,不如由我来镶这支簪?”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那双眸子温润又安静,美好得几乎让人错不开眼。

楚晴不由自主地屏住了气息,张口说出,“表哥生得真好看。”话一出口,已意识到不妥,蓦地涨红了脸。

明怀远挑起双眉,笑容清浅高雅,“别人也曾这么说。”

呵,原来不止一人有这种的想法。

楚晴松口气,掌心紧紧地握住琥珀,“听说来年开春表哥要下场,科举重要,不好耽搁表哥用功。”

明氏笑道:“读书也需一张一弛,倒不好一味用功,有时候稍作松散,读书效果更好。”

言外之意竟是希望明怀远亲手来镶簪。

明怀远温润地笑笑,“姑母言之有理。”

既然两人都这么说,楚晴便张开手心,将琥珀递到明怀远面前,“有劳表哥了。”

她的手白皙柔滑,手指葱管般细长。

明怀远扫一眼,指尖小心地掂起琥珀,“三日便可镶好,届时由姑母转交给表妹吧。”

楚晴笑着道了声好。

明氏与掌柜尚有事要谈,楚晴不便在旁,就让伙计找出几样新奇的首饰来。

东西还不错,但并没有让她特别心动的。

况且,她也不缺首饰戴,故而只打眼瞧了瞧,便让伙计收了起来,自己慢慢行至窗边,轻轻将窗子推开条缝儿。

不经意地,又瞧见上次无礼地盯着自己打量的伙计。

他站在对面铺子前,穿身灰褐色裋褐,双手抄在袖口里,两□□替跺着,显然是不胜寒意。

这么大冷的天气,他等在哪里做什么?

楚晴回头朝问秋招了招手……

☆、第26章 字条

问秋点点头闪身往楼下走。

楚晴将窗户开得稍大了些,凛冽的寒风呼呼地涌进来,突如其来的寒意逼得楚晴不由倒退一步。

正想掩上窗,听到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其中夹杂着粗暴的呼喝,“让开,别挡道,爷的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行人们纷纷往路旁闪,有孩童被挤掉了点心要蹲下去捡,旁边的大人一把抱起她揽在怀里,喝道:“不要命了。”

孩童咧嘴便哭。

还有个腿脚慢的妇人被人推挤着倒在地上,手里篮子被甩到一旁,里面滚出十几只鸡蛋,瞬间被踩得稀巴烂。

问秋也夹杂在人群里,被摊贩们推来搡去像是秋风中摇摆的落叶。

楚晴不由替她捏了把汗。

马队来得急去得快,不过片刻,街面上已恢复成往日的平静。

除去地面上残留的鸡蛋皮以及些许菜叶、点心渣子外,只有卖鸡蛋的妇人坐在地上锤着大腿哭嚎,“这些杀千刀的杂~种,叫我怎么活啊!”

“五城兵马司的人没个好东西,对上司惯会拍马溜须,在百姓面前就是横行霸道。这妇人还算命大,否则缺只胳膊断条腿也得白捱着。”

明氏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越过她的肩头也往外看,忽地看到问秋,问道:“她什么时候出去的?”

“看路旁有卖松子糖的……”楚晴下意识地说了谎,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明氏。

明氏只以为她因贪吃害羞,温和地说:“外头吃食不干净,回头让铺子里做点送到府里。”

“太好了,多谢伯娘,”楚晴乖巧地道谢,眉眼弯弯,“徐嬷嬷这阵子也在折腾着做点心,但是总做不成,暮夏几人看到徐嬷嬷从厨房回来就找借口开溜,生怕被喊过去尝点心。”

明氏莞尔,“到时候不见得非要徐嬷嬷亲自动手,请个得力的白案也成。”

“嬷嬷说白案肯定要请,但她手里有几个极好的糕点方子不打算轻易外传,想自己做出来当招牌。”楚晴解释道。

正说着话,问秋急匆匆地上来,脸色有些苍白,想必适才受了惊吓还不曾缓过来。

掌柜极有眼色地让伙计端来杯热茶,问秋捧着喝了,脸色才渐渐恢复成原色。

再略坐会儿,明氏便带着楚晴下楼离开。

问秋寻个空子悄悄将掌心攥着的纸条交给楚晴,“……按着姑娘的吩咐正要找护院,可巧街面来了马队,我怕混乱中那人又给跑了,就私自过去想拦住他,不成想险些被推倒,倒是那人扶了我一把,塞给我这张纸。”

楚晴不动声色地接过,藏在了袖袋中。

马车没有回府而是到了南薰坊的白水街,楚晴要开的点心铺子就在此处。

明氏给了三间铺面让她选,一处是在什刹海附近的簪儿胡同,一处在演乐胡同,还有一处则在白水街。

簪儿胡同周遭尽是王孙公侯,这等权贵人家通常都有点心房,只有尝鲜时才会到外头买,而且口味是养刁了的,轻易入不了他们的口。

演乐胡同多青楼,银子最好赚不过,只是楚晴一个小姑娘不可能在那边出入,便是有丝毫瓜葛也不妥,故而也舍弃了。

白水街离着六部近,附近住户多是六部官员。家中养不起点心房,但也少不了吃点心,再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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