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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楚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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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隔多年,赵芃仍然记着那天的事儿,记着黑衣人说过的话,“回去怎么跟国公爷和娘娘交代?”

万晋朝国公有四位,而国公府里还出了位娘娘的却只有安国公谢家——

☆、第28章 险境

冬阳从糊着高丽纸的窗户照射进来,给屋子增加了些许暖意。

赵睿的脸被温柔的阳光照着,眼底有什么东西晶莹闪亮,待要细看,却什么都没有,唯唇边噙一丝浅笑,似有若无。

分明是在悲伤,却偏偏做出副笑脸来,让人看了更觉得难过。

楚晴心头涌上股莫名其妙的的情绪,压抑得令人难受。

她的生活本是如此简单,就是想争得祖母一丝宠爱,在府里的日子能舒心点儿,然后说门过得去的亲事,平安平淡地过日子。

谁知突然冒出来一位表哥,说外祖家背负着血海深仇。

楚晴有片刻的迷茫,垂了眸,轻声地问:“你说这些给我听,又为着什么?”

她年仅十岁,手无缚鸡之力能干什么?

再者,她对于外祖家实在没有感情,更没想过要替他们报仇雪恨。

赵睿凝视着楚晴,她穿件极普通的青碧色绣粉白月季花素缎袄子,梳着双丫髻,发间插着珍珠花冠,珍珠的光泽映衬着她白净的肌肤愈加润泽。

双眼秋水般明澈,却隐隐染了红。

此时她已仰了头,巴掌大的小脸稚气未脱,睫毛处一滴清泪像是雨后枝叶上滚动的水珠,仿佛下一刻就要滚落下来却偏生颤巍巍地挂着。

赵睿有刹那的冲动,想替她拭去那滴泪,手伸出来又藏到了背后,淡然一笑,“不为什么,就是憋在心里久了,想找个人说一说……在这世间我只余你一个亲人了。去年春天奶娘过世后,我就到了京都,原想寻姑母的,后来才知道姑母也早就去世了。我特地在真彩楼打杂,就想哪一天能不能见到你。本来打算远远地看你两眼就罢了,可思来想去,又觉得心有不甘。我是定要为爹娘报仇的,假如哪天失手突然死去,我想能有个人给我烧把纸钱,上一柱香。”

这话说得何其伤感。

楚晴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泪水不受控制般喷涌而出,顺着脸颊扑簌簌往下淌。泪眼朦胧中,瞧见赵睿走到自己面前,轻轻地叹一声,“表妹请记住,我叫赵睿,聪明睿智的睿,我爹曾说等我长大也要读书考秀才,这样我们赵家就是一门三秀才,再不用靠蛮力拳脚谋生。”

说罢,拱手深深一揖,举步离开。

过了片刻,楚晴才如梦方醒般胡乱用袖子擦了擦泪,急忙往外追,“暮夏,春喜,你们快拦住他,我还有话要说。”

暮夏与春喜连忙下楼追赶,楚晴提着裙子跟在后面,行至楼梯处,恰有人往上走,擦身而过的瞬间,楚晴撞上那人肩头,只听“啪嗒”一声脆响,有东西落在地上。

楚晴本能地垂眸,暗呼不好。

台阶上赫然是把象牙骨的折扇,扇骨上雕着精美的缠枝牡丹,扇尾还系了块红珊瑚雕寿星的扇坠。

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万晋朝象牙本就难得,何况做工又如此精细。

只希望这一下别把扇子摔坏,否则她把身上佩戴的所有首饰都用来赔偿也不够。

楚晴暗暗念着阿弥陀佛,谁知她眼睛又极尖,刚俯身就看到水滴状的牡丹花瓣缺了米粒大一块。

楚晴硬着头皮捡起扇子,双手递给那人,“实在对不住,因有急事,走得匆忙了些,并非有意冲撞公子。”抬眸,对上一张年轻的男子面孔。

公子二十四五岁的模样,披着靛蓝色织锦缎斗篷,里面是件宝蓝色云锦长袍,袍边坠了块雕成树叶状的碧玉,碧玉品相极好,亮泽莹润,低调中透露出不容小觑的奢华。

长相也甚是俊朗,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只眉宇间稍稍带着几丝阴郁。

见到楚晴,那人似是愣了下,目光骤然热烈起来,迸发出逼人的光彩,话语却是温和,“无妨,姑娘不必多礼,不知有何急事,或许我能相助一二。”

“不用,”楚晴连声拒绝,又指了那处缺口,支支吾吾地道:“这里摔破了,我理该赔偿,不知……”

公子低头看了眼,唇边露出温文的笑,“无妨,着人修补了便是,姑娘不必挂怀。”

“多谢公子宽厚,奴家告辞。”楚晴再不肯多留一刻,提着裙子往下奔。丁香色的罗裙绽成一朵小小的喇叭花,花底下一双墨绿色软缎绣鞋像翩飞的蝴蝶时隐时现。

问秋抱着她的斗篷紧紧跟在后面,徐嬷嬷看出公子目光里的玩味,心生警惕,往前一步,遮住了楚晴的身影。

公子却似不在意般,身子偏了偏,仍是注视着楚晴,直到她走到拐角处身形消失不见,才怅然地收回视线。

旁边穿着藏青色长袍的随从看出他眼中的不舍,低声道:“要不要我去留下她?想必那位主子会喜欢。”

公子“唰”地甩开扇子摇了摇,“不知是哪家的小娘子?生得真是……鲜嫩可口。”

随从道:“一身打扮倒是平常,应该没多大干系。”

公子沉吟数息,轻启薄唇,“当心别惊吓了她。”

“明白,爷放心。“随从肃然转身,三步并作两步跨下楼梯。

“姑娘请留步,”随从腿长步大,赶在楚晴走出酒楼大门之前拦住了她,“刚才在地上捡到块玉,不知道是不是姑娘的?”

伸手,掌心一块约莫寸许长两指宽的红玉。

徐嬷嬷上前看了眼,“不是我家姑娘的,壮士问别人吧。”

随从越过徐嬷嬷,双手固执地伸到楚晴面前,“一个下人懂什么,姑娘仔细看看,是不是您丢的玉。”

玉的成色极好,水汪汪的,映得随从的手掌也染了红。

楚晴看到随从虎口处的层层厚茧,也感觉出不对劲儿来,冷冷地道:“的确不是我的。”

“姑娘看仔细了吗?”随从逼近一步,“这是上好的胭脂玉。”

语气虽平淡,可他浑身散发的戾气逼得楚晴连退两步。

酒楼里伙计看出不妥,笑呵呵地上前问道:“这位爷,怎么回事?”

随从仿似没有听见,头都没转一下,抬脚将伙计踹出丈余,撞翻了好几张桌椅,紧接着右手一挥,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匕首,“那个嫌命长活得久了,尽管过来。”

匕首带着风绕酒楼转了半圈,“当”一下插入厅堂的木柱子上,直至没柄。

厅堂里的客人见状,再不敢言语,甚至连看也不敢看,一个个衣袖掩面,战战兢兢地从随从身旁,贼一般溜出门外。

有个稍胖点的走得慢了半拍,直接被随从一脚踢到屁股上飞了出去。

楚晴吓得脸色煞白,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几乎马上就要蹦出来似的。

随从收起红玉,笑了笑,“姑娘不喜欢这块,不如移步上楼,我家二爷还有许多好玉,象牙也有……不知姑娘可喜欢方才那把象牙扇,那把扇子足足花了二爷四百两纹银,就这么被姑娘摔破了,我都替二爷心疼。”

眼看着门口被随从堵住,要是经过势必被他抓到,而身后……楚晴看一眼仍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伙计,慢慢退着靠在了柱子上。

背后冰凉而硬实的感觉让楚晴平静了些,她盯着随从的双眸,一字一句地说:“我是卫国公府的姑娘,你确定你家公子要请我上楼坐坐?”

随从愣了下,随即又挂出笑来,“姑娘真会说笑,还敢冒充国公府的姑娘,谁信?”又上前一步,伸出粗壮有力的胳膊。

说时迟那时快,楚晴飞快地将手里捏着的银针朝着随从脸庞扔出去。

随从不意她会来这一招,本能地矮身一躲。

楚晴连忙往门口跑,岂料随从反应更快,伸腿便挡住她去路。楚晴见势不好,转而往后院跑。随从拔腿便追,徐嬷嬷当间一拦,张开双臂,死命地抱住了随从腰身。

她年老体衰,怎能抵挡得了身强力壮的随从,不过一瞬,就被重重地甩到地上。

问秋被吓破了胆,哆哆嗦嗦地站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空当,暮夏跟春喜已领着赵睿回来,见状尖叫一声扑过来扶徐嬷嬷,徐嬷嬷厉声道:“别管我,快去喊人,喊官兵。”

***

四海酒楼占地颇大,靠街这座二层小楼专供吃饭,后头还有两座小楼提供住宿。楼座间遍植松柏藤萝,又盖着八角玲珑亭,相当清雅。

如今虽是冬日,藤蔓早已枯干,可松柏仍是翠绿喜人。

绿树掩映间,一角青灰色的飞檐悄悄地伸出,与苍松翠柏相得益彰。这栋忘忧阁是酒楼东家的所在,从不接待外客。

此时,一身绯衣的周成瑾正懒散地靠在花梨木官帽椅上,跷着二郎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扶手。

小厮寻欢拎着水汽四溢的紫砂壶,沏了杯茶,恭敬地放在官帽椅旁边的矮几上。周成瑾直起身,端过杯子闻了闻,低头喝一口,眯着眼细细品了品,“呸”地吐出根茶叶柄,“下次挑仔细点,水太老,下次刚滚开就熄火。”

寻欢嬉皮笑脸地道:“爷对茶是越来越讲究了。”

周成瑾欹着身子,懒洋洋地道:“人生两大乐事,喝茶饮酒算是一桩,另一桩就是女人……”

话音未落,就听楼梯“蹬蹬”脚步声响,酒楼罗掌柜一头一脸的汗冲进来,“爷,爷,孙家老二又在惹事。”

周成瑾斜他一眼,“多大点儿事,他平常少闹腾了,撵出去就是。”

罗掌柜抹一把额头的汗,努力平稳着气息,“爷,这次不同以往,还牵扯卫国公府里姑娘的名声。真要闹开了,两头不落好,咱不是也跟着吃挂落?”

“真是楚家的姑娘?”周成瑾好奇地问。

印象里,楚家姑娘都不怎么爱出门。

“千真万确,来时候坐的马车就是卫国公府的车架,现今还停在隔壁院儿里。”

周成瑾稍作犹豫,又挥挥手,“不用管,让他们闹去,不怕不闹,就怕闹不大。”

“可是爷……”罗掌柜扎煞着手,无意识地往向窗外,双眼忽地直了——

☆、第29章 捉弄

透过松柏的翠色,正瞧见厨房的后院。

院子不大,靠西墙一口水井,井边架着辘轳。厨房后门放着水桶,旁边还有只木盆,许是厨娘刚洗过菜,地上洒落不少水,薄薄地结了层冰。

楚晴提着裙子跟个没头苍蝇似的闯了过来。

这一路她跑得气喘吁吁,可每到一处地方总能听到后面咚咚的脚步声,让她不敢有半点懈怠。要不是仗着身形矮小,可以在树丛里穿梭,兴许老早就被随从抓了去。

看着空荡荡的小院,楚晴有片刻的绝望,这里可真是一览无余,连个藏身之处都没有。

有心往厨房里钻,可谁知会不会是自投罗网?

楚晴扫一眼四周,心一横,朝着水井跑去。

“哎呀,该不是要跳井?”罗掌柜惊得站不住,扭头就往外走,“完了,这下要出人命了,不行,我得赶紧喊人去救人。”

“不用急,且等着看,”周成瑾止住他,“这姑娘我见过,最会装模做样,说不定在耍什么花招。”

罗掌柜回过身再瞧向窗外,只见井边已没了人,也不知是真跳了井还是藏到了别处。

而一身短打扮的随从大步流星地赶了过来。

院子只这么大,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没见到人,随从不甘心地跺跺脚,阔步走向厨房后门,飞起一脚把门踹开径自闯了进去。

周成瑾猛拍一下扶手,“这狗~娘养的,也不看看谁的地盘?”霍地站起身,招呼寻欢作乐两个小厮,“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寻欢与作乐都是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平常跟着周成瑾没少胡闹,情知这位爷是大长公主跟万岁爷的心肝宝贝,就是捅破天都不怕,立时豪迈地答应声,欢快地跟在了周成瑾后头。

罗掌柜体态胖,穿得又多,小跑着跟上去,适才一身汗没散尽,又出了一身。

周成瑾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院,瞥了眼井台,脚步滞了下,忽地一乐,暗道:“那丫头小小年纪一肚子心眼子,难怪不长个头儿。”

厨房后门先前被随从踹开,倒省了周成瑾动脚。

他站在门口往里一看,随从正扼住厨子的脖子问话,“……亲眼看到跑进了这个院子,一个小丫头能跑到哪儿去?告诉你,窝藏逃奴是重罪,轻则剐刑重则受死。”

厨子憋得脸通红,想说话却开不了口,眼珠子一翻晕了过去。

随从扔开他转向旁边打下手的小童。

小童不过十岁出头,吓得浑身哆嗦,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条理却还清楚着,“爷,实在是没,没瞧见……掌柜交待过,厨房是重地,等闲人不得入内……别说是个大活人,就是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随从怒喝声,“小兔崽子,敢骂爷是苍蝇?”伸手便是一巴掌。

“啪啪啪”,第一声是巴掌声,另外两声却是寻欢与作乐摔了两只陶瓷罐子。

众人的目光顿时投向后门口。

周成瑾吆喝声,“大半天了,爷叫的菜还不上,敢情是都不想活了?”伸手又摔了只瓷碗。

周成瑾是四海酒楼东家这事,满京都知道的也不超过五个。

厨房里的人只管着做菜,往前头走动得少,更没人认识他,不过看他一身打扮,又看着两个小厮满脸嚣张,便知道是位不好惹的主儿。不由都暗暗叫苦,今儿怎么这么倒霉,前头这瘟神还没走,后头又来了位夜叉。

罗掌柜呼哧带喘地也赶到了,他是个老油子,听声儿就知道了周成瑾的意图,先点头哈腰地冲周成瑾赔笑,“厨房油烟重,别熏着大爷,爷先上去喝着茶,菜马上就得。”说罢挺直腰杆,脸色立刻拉了起来,“都杵这儿干什么,没看到周家大爷等着用膳?都麻利儿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厨房里的人不认识周成瑾,却都认得罗掌柜,适才捱了巴掌的小童便捂着腮帮子道:“大伙儿正忙活着,这位爷踹了门进来说找个私自出逃的丫鬟,吴师傅说了声没见着,就被打得晕过去了。”

厨子被掐得一口气没上来所以晕倒了,可头碰到地面又疼得悠悠醒转了,此时听小童这般说,半是真半是假地又合上了眼。

周成瑾是京都一霸,随从自然也认识他,适才的戾气顿散,笑着解释道:“二爷书房伺候的丫头,昨儿摔了砚台被二爷教训两句,谁知丫头气性大竟敢逃了出来……”

周成瑾仿佛这才看到旁边五大三粗的随从,也不听他解释,冷冷地说了一个字,“打!”

话音刚落,寻欢与作乐一人抄起擀面棍,另一人拿了把菜刀冲着随从就打。

随从还没反应过来见菜刀已到了面前,躲闪不及,脸颊被刀锋划了条口子,而胳膊则结结实实地捱了一棍子。

眼见着又一刀砍来,他不敢还手,只闪躲着求饶,“奴才实在不知道大爷在这儿用饭,就是借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耽搁大爷,大爷看在我家二爷面上饶奴才一命。”

这番话说完,身上又捱了好几下,好在菜刀都躲过了,只是擀面棍揍的,并无大碍。

周成瑾看他受了些皮肉之苦,便送了口,怒喝一声,“滚!”

随从再不敢耽搁,低着头灰溜溜地走了。

周成瑾“哼”一声出了厨房。

罗掌柜扫一眼众人,喝道:“赶紧的,前头客人都等着上菜,别误了事。”正说着,脚底踩到尖锐之物,结结实实地硌了下,低头一看是块碎瓷,抬脚踢到旁边,一撩袍襟也走出去,顺势将后门关了个严实。

周成瑾走出厨房就慢下了步子,眼睛瞟着井绳一个劲儿发笑,心里却在捉摸:孙月庭这杂碎整天卖弄风雅,却装着一肚子坏水,这事不能就这么完,少不得得给他添点堵。还有卫国公那老东西,不是两不相帮吗,总得逼他表个态。

寻思罢,出声嘀咕道:“忠勤伯府什么时候缺人使唤了,为个伺候笔墨的丫头闹到这里来……肯定是孙老二的心头好舍不下了,回头得告诉太子表哥,有了心上人也不作声。”顿了顿,扬声指使寻欢,“沾了满手油腻,去打点水,爷洗个手。”

楚晴两手握住井绳悬空吊着,听到纷乱的脚步声来来往往,既期待又害怕,盼望的是问秋她们赶紧找来好把自己拉上去,怕得是那个吓人的随从先找到自己。

提心吊胆地等了这些时候,忽然听到外面的嘀咕声,心下一动,原来那俊朗的公子是忠勤伯府的人。狠狠地咬了唇,这笔帐不能不算。随即又生起无限的恐慌,听话音,那人跟孙老二非常熟稔,会不会真把自己当成丫鬟交出去?

正忐忑不安地时候,忽觉头顶一暗,井口出现男子俊美无畴的面容,还有那身让人过目难忘的绯色衣衫。

楚晴黯然地闭了下眼,落到孙老二手里固然不堪,可跟这位周家大爷有了瓜葛也不是什么好事。

周成瑾的风流韵事,在京都可是出了名的,就连国公府内宅的丫鬟婆子都听说过。他虽是小妾所生,但是是沐恩伯的长子,自小聪明伶俐,加上相貌跟其祖父周镇极为相似,故而深得大长公主喜爱。

大长公主在朝事上深明大义果敢刚勇,但对上自个的孙子,却只是个慈祥可亲的祖母,除了宠就是惯。

周成瑾被骄纵着长大,学了满身纨绔习气,不是流连青楼就是章台走马。

京都最有名的青楼百媚阁曾经有位名伶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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