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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2个小时,占着茅厕不拉屎。
文学本来讲究的是厚积薄发,但一个人若没什么积淀,那么只写一部长篇才思就被挖空了,比如韩x,《三xx》后再无力作,这小子喜欢封闭自己,认为自己就是大金子,自己就是天才了,所以也不用读书了,天才还用读书嘛。他的想法其实是多么可笑,一个天才,几门功课都搞不定吗?一个天才考试都不及格嘛,天晓得他是天才还是蠢材。一个天才也不会把自己的死穴展示给大家看,《长xx》就是他的死穴,武侠就是他的死穴。不懂什么侠义道,偏偏来写什么武侠小说,其实是批了武侠的外衣在扯淡,扯淡就扯淡呗,扯淡的又不是他一个,麻烦他扯淡也要认真一点嘛,故事写得支离破碎,让我们怎么看呢。
我们谈这些的时候,郭伯伯一直不肯发言,让郭伯母给问得急了,郭伯伯蹦出一句话:“我不认识慕容农村!”当时都快把我笑晕了,须知老实人说话最是幽默,自然而发,效果却是不同凡响,而且往往一鸣惊人。郭芙跟王语嫣也笑得前仰后合,不知道的都以为我们是疯了呢。看这疯劲,谁与争疯。
目前慕容xx闭馆练功,不知道出关之时,这位人称“男宝贝”的作家又会带给我们什么新的作品呢,我们还是拭目以待吧,但还是希望他可以把书目修改一下吧,如若不然哪日走在街上,说不好也能得到赵x一样的待遇,到时慕容xx肯定要在背后问候人家的父母了不是。
说到这个赵x真是不吐不快,出道也不短了,就塑造了一个成功的角色小x子,离了琼x无处可逃。本来还挺看好她的,不过她的演技越来越差,演来演去都演成一个人,前不久又跑到日本,穿了人家的军旗装,在街头大秀了一把,看人家走秀还走出成绩来了,去湖南电视台参加节目时,就有人以屎相待,赵x也好好享受了一把,好好体验了一把。本来嘛,做错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的,以屎相待就是轻的了,你若生在韩国,说不好早就人头落地。所以,明星也是人,千万别没有自知之明,迷失了自己。观众可以把你捧上天,也可以把你拉下去。捧你的时候,你平步青云,被拉下的时候会跌得惨重,说不好小命不保呢。
听闻曼陀山庄附近有个渔村,村子里的人都以打鱼为生,一时好奇,想去玩耍。这次我可是争得王阿姨的同意才带王语嫣出去的。看她整天在家郁郁寡欢,我好心疼。王语嫣要去,郭芙自然也要去的,她向来就跟影子似的紧跟其后。以前有慕容复的时候她不怎么搭理我,现在我也对她不冷不热,谁让她对不起我了,活该。我对王语嫣格外的热情,她自然也看得出,我以为她会吃醋呢,但看她表情也不怎么在乎。我想,可能我太高估自己了,自己看来并没什么魅力啊。
风,吹皱了满湖的湖水,涟漪荡去。
我们需要坐船去渔村。船家把船靠岸,我们上了船。郭芙看着碧波湖水,喜笑颜开,说:“坐船的感觉,爽!”我也有同感,但我偏偏不肯附和。我冷哼一声,说:“真是少见多怪!没见过船嘛,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嘛。”郭芙气得脸色都变了,须知她可是大小姐,平时也没人敢得罪她,任她撒娇,任她发脾气。她跟疯了似的挥舞拳头就扑了过来,说:“杨过,你想不想游泳啊,这水挺清的,下去玩玩吧。”
听她语气,是要把我变成落汤鸡呢。在船上,我们你追我赶,把船震的晃来晃去。船家急了,说:“你们可不要乱来,若真的掉进水里,我可救你们不得。都给我乖乖得坐着,到了岸上怎么疯都行。”郭芙冲那船家翻翻白眼,幸好船家没看到,她喜欢冲人翻白眼,也不知道跟谁学得,没其他功夫。
王语嫣上前劝她不要生气,说我只是跟她开玩笑。郭芙如何肯听,用力一推。王语嫣弱不禁风,如何经得起她这么一推,只闻扑通一声,王语嫣掉进了水里。糟糕,我可不会游泳呢。我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万一闹出人命可怎么办。早知道就不带郭芙出来玩了,就知道闯祸。
美女落水,自有英雄来救。扑通一声,我听到有人跳进了水里,但似乎不是我们船上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看来这次我真让王语嫣失望了,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能在关键时刻保护她。
有个人从水中探出头来,戴了一定草帽,我分不清是男是女。她抱了王语嫣,如果是个男孩,我肯定要吃醋的了。她慢慢靠近我们,把王语嫣递到我怀里。船家把她拉了上来,她摘下草帽,满脸的污垢,不过依稀可以看得出她是个女孩无疑。我想,世上怎么有如此丑陋的女子。
她在船边捧了水洗脸,待她洗干净了,却让我大吃一惊,原来是个绝色的美女。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只闻她清亮的声音说:“以后玩耍可要当心了,这里水很深的,掉了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小时候也掉下去过,成了落汤鸡,不过我妈妈水性好,把我给救了,回去还要打屁股呢,所以以后再也不敢一个人在船上玩了。”她声音有若天籁,可真好听。我想,她一定是那种活泼开朗的女子。
王语嫣惊魂未定,浑身颤抖,脸色苍白,面色冷竣,双目下垂,似有睡意,我便紧紧抱了她,如此近距离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我有点醉了。陶醉其中,真想就这么抱着,抱一生一世,永不分开。
我微笑着说:“我代她谢谢你救命之恩了,可否知道姑娘芳名呢?”她噗嗤一笑,灵动的眼睛眨来眨去,说:“你这么喜欢拽文啊,你直接问我不就得了。我姓李,渔村的人都叫我文秀。”李文秀,莫名其妙得,我一下就记得了那个名字。我说,我叫杨过,很认识高兴认识你,我们正要去渔村玩呢,你便做我们的导游如何。李文秀似乎也很乐意,她做在船边,把脚放在水里,荡来荡去,转身对我说,这个自然没问题的,我还要一尽地主之谊呢。
当我们靠岸的时候,王语嫣终于清醒过来了,看我抱她抱在怀里,无比羞赧。我把她轻轻放下,她身子可真轻,跟棉花一样轻软无骨,我想,她平时的饭量肯定很小的。这时李文秀又把她的草帽戴上了,装扮得跟个小叫化似的。我说,这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呢,快去谢谢人家了。王语嫣略带羞赧,说,谢谢这位大哥救命之恩。李文秀笑得前仰后合,几乎闭气,右手一扬,把草帽摘了,王语嫣此时才看出她原来是个女孩子。
李文秀抱拳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以后这件事不用再提了。李文秀果然豪爽,就跟个男孩子似的,我想她平时一定喜欢打抱不平,她也一定是个很善良的女子。不得不承认,她给我的初次印象要比王语嫣好得多。王语嫣太呆板了,似乎什么都不懂,还是个小孩子一样。相比之下,李文秀就活泼开朗得多,凡事不拘小节,率性而为,有点令狐冲的放荡不羁。
李文秀嫣然一笑,容光焕发,一手玩着草帽,一手挽了自己的长发打结。有时活泼开朗,有时天真烂漫,当真魅力无穷。王语嫣像鲜花一样,只能远观 ,不可亵渎。李文秀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女子,有血有肉,生得真实而美丽。
李文秀建议说,西面有个清澈的小河,河里鱼虾成群,渔村甚小,也没什么地方可去的,我们就去那里钓鱼吧。对于这个建议我很赞成,郭芙却一脸冷漠,处处给人家脸色看。刚才忘记介绍她给李文秀认识了,也许郭芙在生我的气,这时可要补上。哎,做人要思前想后,左右逢源,真累!
我对李文秀说:”刚才忘记介绍一位大人物了。”
李文秀似乎很好奇,说:”什么大人物小人物的,有什么人物就一块介绍了呗。”
我指指郭芙说:”这位小姐就是著名作家黄蓉的千金了。”
郭芙一脸傲气,等着人家说些崇拜郭伯母的话呢。谁知李文秀说:“黄蓉是谁?”
我差点休克,她连黄蓉也不认识还是故意气郭芙的呢。看她样子并非做作,她可能真的不知道。我想渔村的人可能平时也不怎么读书的,网络更没有了。
李文秀说:“这里的人是不读书的,都以打渔为生,你给我介绍个写书的我自然不认识的。”
郭芙冷言冷语说:“你原来是个文盲啊,看不出来啊,看你挺机灵的,差点被你骗了。”
李文秀据理力争,说:“没读过书怎么了,读书人也未必高尚到哪里。这里的人诚实、善良,读过书的人之中又有几个诚实、善良的呢。”
郭芙呸了一声,吐出一口痰,说:“你小样的,你懂个屁。”
李文秀气急,说:你敢骂人?“
“我没骂人,我骂猪,骂狗,不行嘛?“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大家都是朋友,不可口出脏话。“她们听了,都不言语了。
我对李文秀说:”走吧,我们去钓鱼。“
李文秀说:“好啊,现在就去,看谁钓得多啊,晚上到我家吃饭吧,我跟我爸可做得一手好菜。“
被她说得馋涎欲滴,我可是美食家啊,对吃比较感兴趣。李文秀每人分给我们一个鱼钩、鱼杆,还送了我们一些鱼饵,教我们把鱼饵穿在鱼钩上。其实钓鱼我还是很擅长的,不过看李文秀滔滔不绝的给我们讲解,我可不忍心破坏气氛。
开始钓鱼了。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谁也不跟谁说话调侃,各自钓鱼。等到天黑,我们就收工了。来看看我们的成绩吧,仔细数数,李文秀钓到了十五条鱼,个头都比较大。我钓了十二条鱼,个头都比李文秀的小,真失败。女子怎么可以强过男人呢。王语嫣一条都没有钓到,不知道刚才在做什么,她可能只懂得观赏,不忍心把它们给钓上来。郭芙呢,只钓到了一条鱼,还好个头还不小呢。我们把钓到的鱼都交给李文秀,她带我们到了她家。她的爸爸叫做李三,李伯伯待客很热情,他很喜欢喝茶,也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茶,不过我们是喝不习惯的。
她家的屋子很小,有些残破简陋。到了晚上我们吃到了自己钓到的鱼,李伯伯也是红烧给我们吃得,做得很有味道,我们吃得也津津有味。可能是我们自己劳动的结晶吧,吃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夜幕降临,雾气氤氲了那座小屋,烟水迷蒙中,一切都显得隐隐约约,似有似无。万籁俱寂,鸟雀无声,我们已经酣然入梦,梦里有个美丽的女郎在讲述昨天的故事……
第八章又见炊烟
翌日清晨,伸伸胳膊踢踢腿,舒活筋骨,顿觉格外舒畅。入乡自然应当随俗,一切从简。
这里只是一个小山村,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却没有高科技的设备,比如电脑、电话、电灯。
李文秀屋中点得还是油灯,灯光昏黄而黯淡,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一灯如豆。王语嫣、李文秀、郭芙她们早早便起床了,简单梳洗一番便去就餐。菜还是那一样,这里是渔村嘛,吃得自然是鱼了。郭芙却已经吃腻了,抱怨个不停。我靠,这里又不是皇宫大院,莫非她还想吃山珍海味。这种女子从小娇生惯养,素养全无,将来谁若娶了她,早死二十年一点都不夸张。除非她嫁的是个哑巴或者聋子,又或者又聋又哑,酷毙了。
王语嫣一边吃饭,一边摆弄她的秀发,她的头发颀长黝黑,很是健康。她的低吟浅笑更是勾魂摄魄,令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李文秀是另一种美,积极向上的,活泼乐观的。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谁,不知道自己究竟钟爱谁了。我扪心自问:是不是我天生风流倜傥,见一个爱一个呢。哎,我真是自寻烦恼。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吃完饭,把手洗净,准备上路。李文秀鬼鬼祟祟说,我带各位去吃好东西,想必你们一定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不知道她说得好东西是什么呢,想我们当时在华山大学读书,什么好东西没有吃过呢。莫非是她们当地的名吃嘛。王语嫣轻笑说,不管你带我们去吃什么,先谢谢你了,多有叨扰,千万不要介意。
李文秀乃豪爽之人,又如何会跟她计较什么。不过我突然发现王语嫣乖巧了很多,她以前可什么都不懂得,可能出来游玩长了见识。郭芙一脸的不屑,目光斜视,不正眼瞧人。老爸是警察很了不起嘛,老妈是知名作家很了不起嘛,拽什么拽,等咱有了闲暇也给他来几部名著玩玩,到时咱也是大大小小一作家不是。
我们上了船,李文秀驾船直向西北方向驶去。小舟溅起的浪花扑打在我们身上,早晨那水凉丝丝的,打在身上真是舒服。郭芙却不这么看,大骂李文秀故意弄湿她衣服,跟个泼妇无异。我就奇怪了,郭伯伯天生老实憨厚,郭伯母冰雪聪明,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女儿。我想,郭伯伯跟郭伯母一生最失败的事就是这件事了。
我问李文秀说,究竟带我们去吃什么好东西呢,先透漏一下吧。她诡秘一笑,声音清亮,说,咱们去吃西瓜!哇噻,以为什么少见的名吃呢,原来是西瓜啊,我们在学校天天吃得,这个有什么稀奇的。我说,这个我们都吃腻了,早知道你喜欢吃就给你带几个了,我们还是不去吃什么西瓜了吧,路也挺远得。李文秀有些不高兴了,我抬头望去,她眼里居然噙着泪花。女孩怎么都这么容易哭呢,这下我没辙了,我最怕女孩的眼泪。
郭芙说你哭什么,又没骂你没打你的,要带我们去吃西瓜是嘛,西瓜谁没吃过啊,真是少见多怪,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们山村的孩子能懂个什么呢。郭芙的言语越来越刻薄,我怕她们真的动气手来就不好了。我咳嗽一声,说郭芙别说了,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嘛,不同的地方西瓜肯定也有不同的味道,我们就跟她去吧。以后别对人家吼来吼去的,多跟王姑娘学学吧。她气得冲我翻白眼,却不说什么,我想这会我惨了,回去肯定要向郭伯伯、郭伯母告状的,说我怎么欺负她,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也能被她说成火烧眉毛。
我们终于到了目的地,那是一个很荒凉的村落,躺着几座残破的小屋,令人感觉凄凉而寂寞。农村确实非城市所比,在这里,什么都变得索然无味,黯淡无光。烈日炎炎,炙烤着大地,炙烤着万物。我的脸上一阵灼热,像身处蒸笼一般。
路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在卖西瓜。她穿了一身青衣,已经洗的发白,手里拿着芭蕉扇驱赶着苍蝇。李文秀很有礼貌得走到这位老婆婆面前,给我们介绍说,这位就是孙婆婆,婆婆种了好几亩的瓜地。原来她是孙婆婆,不知为何,这个名字突然变得熟悉而清晰起来,似乎我以前是认识她的。
孙婆婆满脸堆笑,说,孩子们,天气太热了,来吃块西瓜吧。说着孙婆婆用刀切开西瓜,红色的瓜瓤,特别新鲜。她每人递给我们一块,我们不知道该不该伸手去接,总不能随便接受人家的东西吧。李文秀说,你们还等什么,既然婆婆给了,你们不吃她老人家会不高兴的。恭敬不如从命,我们只好从命了。哇噻,味道真好,好久没有吃到这么新鲜的西瓜了。看来农村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王语嫣一边吃西瓜,一边对西瓜赞口不绝,她笑靥如花,更是迷人。真想不到一个人吃西瓜也可以吃得这么美。郭芙却是先把瓜籽挑了出来,才吃得,格外挑剔,吃得也是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文秀吃完西瓜,对孙婆婆说,婆婆,你带我们到瓜田挑几个最新鲜的,我要给朋友们带回去慢慢品尝。孙婆婆和蔼地说,这个自然没问题,你们跟我来。我们乖乖地跟在孙婆婆后面,很快来到一处瓜田。远远望去,只见郁郁葱葱得一大片绿色。景色美到极致。
瓜田管理得非常好,每棵瓜树上只留了一个西瓜,这样一来,每个西瓜四面向阳,光合作用就会非常均匀。我们看到了形形色色的西瓜,有绿皮的、有白皮的、有黄皮的还有其他颜色的,颜色各异,争相辉映,我看得眼花缭乱,流连忘返,自然不自然得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孙婆婆一声令下,喜欢什么样的就摘什么样的吧。我们走进瓜田,东张西望,每个西瓜都惹人怜爱,一时不知摘哪个好了。我摘了一个黑皮的西瓜,感觉重重的,有十来斤重吧。王语嫣摘了一个黄色的西瓜,抱在怀里,像抱婴儿似的小心。郭芙摘了一个绿皮的西瓜,轻轻提在手上,真是举重若轻啊。李文秀摘了一个白皮的,还摘了一个黄皮的,提在手里也是毫不费力。最后给孙婆婆清点了一下,每个西瓜二十块,李文秀总共付了一百块。
我一时非常尴尬,本该我付钱的,但我身上确实没钱了,都怪那个香香公主,狭路相逢一定不饶她。什么香香牌肥皂,一点香气都没有,跟她身上的味道完全不一样。王阿姨告诉我们,那是劣质肥皂,假冒品牌,我们上了那小丫头的当了。
我红着脸,一脸窘相跟李文秀说,这次真不好意思,让你破费了,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