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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恋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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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到兰亭常去的几个地方找她,结果没有找到他。后来希尔顿把我领到兰亭跟拉丝住的地方。希尔顿站在拉丝租房的那栋楼前,对我耸耸肩说:“肖梅,以前我说过,拉丝是骗子。“     

我说:“他真该死,他把兰亭毁了。”     

希尔顿说:“肖梅,我在外面等你。”


第四部分第19节:他根本算不得男人

我独自向兰亭的房子走去,敲敲门,兰亭在房里喊:“拉丝,是拉丝吗?”随后传出了她急促的脚步声,开门看到我后,眼里的泪水瀑下来,突然抱着我哭喊道:“师姐,他应该给我回个电话的。”我扶着她坐到沙发上,然后看了看这房子里的格局。这是一居室,客厅很大,墙上用透明胶贴了兰亭亲笔写的几幅字,旁边却挂着一张美国国旗的图案,显得很不协调。客厅里收拾得井井有然,一切都能看出兰亭的勤快。兰亭领我去到卧室,指给我看拉丝的东西,说:“师姐,我相信拉丝肯定会回来的,他什么东西都没带。”我看看拉丝那些球鞋,以及他的衣物,还有他的手机,心里想,这些东西能值几个钱呀,他会为了这些东西回来吗。不过我没有说出来,我怕把兰亭最后的幻想打破,她真的受不了。     

我问:“他有没有办理手续呀,是不是还有手续没有办,你没有去校方问问?”     

她说:“我不敢问,我怕。”     

我说:“算了吧,不就是一个破黑人吗。”     

她说:“他对我很好的,还给了我一千多美元。”     

我说:“好是不能用钱来衡量的。”     

随后,我领着兰亭到楼下见希尔顿,让他想法联系到拉丝。希尔顿把大手摊开,咧着嘴,瞪起那双眼睛说:“肖梅,我早就说过的,拉丝是大骗子,怎么样,玩完了吧。”我瞪眼说:“我不是问你这些,我让你跟他联系上,无论结果怎么样,都得跟兰亭解释明白了。”希尔顿把那黑头摇了摇,说:“我根本就联系上他,他现在恨着我呢。”随后,我们一起去到校方,问关于拉丝的学业问题。校方说拉丝已经把学位证明以及回家的手续都办好了。现在我们都明白了,拉丝已经成为过去了。我搂着兰亭走在校道上,不停地劝解她。谁知兰亭突然笑了,只是笑得有些冷。她说:“师姐,你不用说了,我不会自杀的。事实上,不出国也没什么,可以在国内读研。再就是,我与拉丝的同居就当体验生活了,以后对我的写作很有帮助。”     

我没想到兰亭转变得这么快,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前段时间,听说某外语学院的一位女生怀了黑人的孩子,结果那黑人一去不返。那位女生挺着肚子不肯流产,要把孩子生下来,再去找那位黑人,让他负起这个责任来。兰亭的想法,似乎比那位女生更合理些。我搂住兰亭说:“我们北大女生是不容易被打垮的。”     

希尔顿也对兰亭伸出大拇指说:“了不起,英雄。”     

兰亭冷笑着说:“师姐,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邹蒙跟那位漂亮的婊子吹了。前几天,我还看着他独自坐在未名湖石舫上,像块石头。”     

我问:“他不是准备出国了吗?”     

兰亭说:“我听刘朋说,那位姑娘不肯给他出经费了。”     

我笑了笑:“这下你平衡些了吧,反正出不了国的人多着呢。”     

兰亭说:“我是替你解气,我平衡不平衡的没有什么。”     

与兰亭告辞后,希尔顿一直尾在我的身后。我回头对他说:“好啦拉丝第二,你回去忙你的去吧。”     

希尔顿瞪眼说:“肖梅,请不要这样说,我就是我,希尔顿,不是拉丝。”     

我说:“好的,真正的希尔顿,你比拉丝可爱。”     

希尔顿说:“我不回国。”     

我说:“欢迎你留在中国,如果以后见不到你,我会想你的。”     

希尔顿瞪大了眼:“真的肖梅,你这么说我会失眠,肯定的会失眠的。”     

我说:“那你就回去失眠吧。”     

摆脱掉希尔顿,我回到自己的住房里,躺在床上想。现在邹蒙怎么样了,他会不会在自己的理想破灭后,想不开呢?回想他那忧郁的自卑的眼神,我的心里产生了怜悯。我知道这时候的怜悯是不应该有的,但是,我无法忘掉,我的第一次是与邹蒙发生的。任何一位姑娘,与之发生第一次性关系的男人,都会令她记忆深刻。随后,我想,一切的后果都是他自己的造成的,我不是救世主,我没有义务去考虑他的事,我得想想我今后的出路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我突然有了出国的冲动。因为国内有我太多的伤感,我想去到异域里让新的环境与文化冲洗我的记忆。有了这个想法后,我便给父母发信,在信里我阐述了出国的想法。     

我所以选择写信,是不愿意听到父亲那种关切的声音。因为他用这种关切的声音,对很多年轻貌美的美眉说过什么的。至于母亲,我怕跟她通电话,她又会说很多道歉的话,让我感到心里不舒服。父亲的反馈很快来了,支持我去美国,并说让我多接触一下企管什么的,以后把他的企业接过去。我想,他永远都没有感到自己会老,他可能对睡在身边的美眉也说过,让她把企业接管过去。于是我当即给他写信,出国归出国,对企管没有兴趣。     

母亲的回信来了后,像我想象的那样,她还是说了很多对不起我的话。后来,才说出去走走也好。我知道,她不可能再阻拦我了,因为自从那件事后,她感到失去了阻拦我的权力。     

从此,我便买了很多英语教程,在宿舍里强化。事实上,我对英语还是很敏感的,我相信自己在这方面不会有问题。英语没有问题,在经济上没有问题,这对于我这位北大本科生来说,出国就很简单了。但是,我还是每天窝在家里躺在床上看,坐在地毯上看,倚在沙发上看,开着电视看,听着CD看看。我把手机关掉,把自己孤立起来。     

一天早晨,我起得很晚。去到阳台上浇了浇花儿,看到那花我不由想起邹蒙。这是邹蒙给我买的,他知道我喜欢文竹,便在花卉市场给我买了这一盆。刚买来的时候,它还很纤弱,如今已经爬得很高了。我叹了口气,回到房里吃了些点心,突然想去中关村看看硬件报价,听说现在的内存涨了不少钱。我洗了脸,背上那款棕色的背包打开门,突然愣住了。我发现邹蒙蹲在我的门旁,双手抱着头。他听到开门声也没有抬头,就像一尊泥像。我马上把门闭住折回房里。心里在猜测着他来的目的。     

我想,他的那位漂亮美眉离他而去,出国的希望也因此而泡汤,很可能想来重归旧好的。我顿时用鼻子冷笑了。在他与那位美眉花前月下,彩灯下摇摇摆摆,床上卖力的时候,他从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现在那些东西没有了,又想到了我,这也太小瞧我了。我毕竟接受过高等教育,并是著名学府的本科生,我是有思想的。我是不能够再同情他的,我只会蔑视他。随后,我躺在床上开始看书,但那些英文字符都变成了黑点儿,并没有在我的脑子里产生任何概念。因为我的脑子里老是浮现出邹蒙蹲在我门前的样子。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打开门,发现邹蒙还是以那种姿式蹲在那里。     

我说:“哎,我不需要站岗的。”     

邹蒙抬起挂满泪水的脸:“肖梅,对不起。”     

我说:“你不出国,在这儿干什么?”     

他说:“肖梅,真得对不起。”     

我说:“你没有对不起谁,你现在可以走了。”     

他嗵得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把脸贴在地上。我牙根儿一阵痒,开始围着他转圈,边转边说:“邹蒙,你什么时候能够像个男人。瞧你这德性,永远都成不了大器,你这四年的大学算白念了。你说你能比得了谁,人家刘朋能笑对人生,人家兰亭敢于面对现实,人家希尔顿痴情,人家赵震龙把握住了商机,你什么都不是,你比狗屎都差得远,狗屎放进地里还能长出好庄稼。”     

邹蒙突然哭起来,他的声音太大。对门住户的老太太走出来了,看到跪在地上哭的邹蒙便对我有意见了。她说:“姑娘,你怎么能让他跪在这里呢,男人膝下有黄金,快起来,两个人处对象也不能行此大礼呀。”说着用手去拉邹蒙,邹蒙拖在地上不肯起来,我不由怒了,我大声喊道:“邹蒙,你要是个男人就给我起来。”     

邹蒙这才慢慢地站起来,我拉着他就进了房子,回头对老太太说:“对不起。”我把门闭住,坐在沙发上面对委琐的邹蒙,从我们相识一直说到现在,说得我的牙根都累得酸痒了。我去冰箱掏出一听饮料慢慢地喝着,还想说他,可是我确实没有什么可说的了。邹蒙突然嗵得一声砸在地上,晕了过去。我过去用脚动动他,发现他没有反映,用手去摸他的鼻子,没有了呼吸。我想这下惨了,马上去掐他的人中,结果没有什么效用。我马上拔打电话,让医院过来接他。结果,我为他支付了一万多元的押金。原来,邹蒙是喝了药来到我这里的,想想他这么做,我心里感到气愤难当,他喝了药不去那位美眉那里自杀,却跑到我这里。看来,我上辈子是欠了他什么了。     

后来,听说邹蒙醒了,却不吃不喝。班里的很多同学都来劝我去看看他。我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去了。见到邹蒙后,我对他说:“邹蒙,你真不是个男人,瞧你干的这事。”     

邹蒙说:“对不起,我对不起了,我不想活了。”     

我问:“你怎么这么不成器,你这是给北大丢脸。”     

邹蒙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出国,结果我的希望破灭了,我活着没有意思了,我不想活了。”     

突然,我说:“你不就是缺钱吗,这样,我可以借你。听好了,是借,你拿着这些钱出国,我看你能在国外出息成什么样子。”说完我就感到后悔了,我怎么还是这么冲动,为什么要出钱让他出国。这些钱是我用来出国的。邹蒙从床上滑下来,给我跪下了,眼里蓄着泪水,把头往地上磕,结果头都磕破了,流了一脸的血。     

回去后,我一直想着我答应给邹蒙钱的事,真是悔恨极了,我怎么张口就答应给他钱呢。现在话都说出去了,我别没有选择了。随后我轻慰自己,算啦!就是十万块钱,给他有什么呢。我不想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我真得不想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理由就这么简单。虽然简单,便说明了我肖梅做人的原则。这么想过以后,我马上提出现金,去到了医院。我把那些钱扔到他的床上,邹蒙用手去抱那些钱,脸上竟然有些惊喜。旁边那位病人看到这番举动后,大口地喘气,家人马上去叫医生了。     

我走出病房,听到那位家属跟医生急着赶来,那位家属还说,那女人不知道有什么病,充阔的,拿了很多钱来打到那大学生的床上,我先生就犯病了。     

后来,邹蒙出国了。他临走的时候并没有给我打招呼,这让我心里很不平衡。没过多少天,他从美国给我发来了信,老厚的一沓。他在信里说了很多爱我的话,并说赚了钱便还我。还说他一定在美国拿到最好的成绩,干出业绩,到时候以一个真正的男人,成功的男人来到我面前,重新追求于我。这封信让我终于平衡起来,我用这些钱救了一只迷途羊,如果这只小羊因此能变成熊猫,这确实是值得的。我想,我是问心无愧了。     

事情过后,兰亭气呼呼地找我,责问为什么要给邹蒙钱。我叹口气说,我不能看到他死在我的面前。     

兰亭不停地冷笑,她突然说:“如果我用死作为跟你借款的条款,你肯借给我吗?”     

我说:“兰亭,我会借给你的。不过你不是邹蒙,你比邹蒙优秀,邹蒙是一个最懦弱的人,他根本算不得男人。”     

兰亭挂着一脸上冷笑离去,走几步回头说:“我看不起你,我就是看不起你,我现在就是想骂你。”     

我哭笑不得,但心里不能不说,兰亭的说法是对的。兰亭走后不久,我又接到希尔顿的电话,他的说法与兰亭基本一样。那天,我怕还要接到这种电话,便把手机关了。我再一次拿出邹蒙的信,重新肯定了自己这么做是值得的。我的心便坦然得多了。


第四部分第20节:天下最大的傻瓜

邹蒙出国后,我却对出国没有兴趣了,便报了考研,准备在北大把研究生拿下来,将来看情况再出国深造。有了新的目标后,我的生活过得很充实,几乎每天我都在宿舍里看那些新的教程,跟外界失去了联系。我寂寞的时候,便上网,在网上跟那些未曾谋面的网友乱侃一气,并在网上指导一位边远地区的女孩学习。     

我感到这样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刘朋从国外发来的E…mail。里面有很长的文本文件,还有几个附件。刘朋在信里说,邹蒙在国外与一美国富婆同居。他还发来了偷拍来的图片,我看到那位富婆胖出的重下巴,心里感到受到了污辱。我的心理顿时不平衡了,因为邹蒙曾说过要在美国学好,再重新追求于我的。我正期待着他的改变,我虽然不敢说会重新答应他的求爱,但我内心深处,还是有种期待的。     

现在我对我的定义是农夫与蛇。     

现在我对自己的定义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现在我知道我错了,邹蒙永远是喂不熟的狼。     

兰亭得到这个消息后,兴高采烈地前来找我。她来到我房里,坐在沙发上眯着眼盯着我。     

我问:“兰亭,有事吗?”     

兰亭说:“没事,我收来自于美国的信件与像片,想跟你师姐汇报一下。现在邹蒙与一恶心的洋婆同居了,成了一名国际鸭子。你说你想用十万元钱改造一个人,没想到你把他改成了鸭子,师姐你真能,你可算得上是魔术大师了。”     

我对兰亭的说法产生了反感,对她吼道:“兰亭,这是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与你没有关系。你不是为了出国跟黑人同居,你现在出国后还说不定怎么样呢,你敢保证你不同一位美国的老头儿同居?”     

兰亭说:“恼羞成怒了,你的风格呢?”     

我说:“请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兰亭说:“我为什么出去,我就不出去。”     

我说:“请马上出去。”     

兰亭说:“我要好好看看你肖梅。”     

我捂着脸蹲在那里哭起来,眼泪顺着我的指缝流下,凉凉地在手弯上爬着。兰亭叹了一口气,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说:“对不起师姐,我是替你抱不平呀,他邹蒙这种人不值得我们去帮他呀。事实上我现在也想哭,真的,我现在很想哭。”她说着,突然吹哨子般哭起来。我睁开眼,看到她满脸的泪水,便抱着她突然笑了。我越笑越响,兰亭瞪大了泪眼看着我,用手摸摸我的脑门说:“师姐,你没事吧,你不会精神有问题吧?”     

我抹去眼里的泪说:“兰亭,走,我们去喝酒。”     

兰亭说:“走,我们何必为了那臭男人伤心呢。”     

我们挽着手向外走去,一路上兰亭都在说我是个要强的人,是个好人,只是有时候太感情用事了。我相信她的这些话是真的,我都在静静地听着。吃饭的时候,我提出让兰亭来我的房里住,并说免她的房租。我们正好做伴,可以相互探讨学业。但兰亭笑着说:“师姐,我可不想跟你住在一起,我有自卑感。”听她这么说,我突然想到邹蒙,是的,也许他跟兰亭有一样的感觉,与我在一起是有自卑感的。我说:“算啦,不跟我在一起更好,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如果在一起,到时谈恋爱的时候怕不方便呢。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领个男生回来玩玩。”     

兰亭笑着说:“经典,为什么我们不能玩男生。”     

我小声问:“对了,黑人怎么样?”     

兰亭拿起啤酒瓶对我举了举,我说:“兰亭你想哪去了,我没问那个的,我问感觉怎么样?”     

兰亭脸红了,她耸耸肩说:“还成,可以玩玩。”     

随后我们去了舞厅,在那里疯狂地舞了一会儿。自兰亭跟拉丝同居过后,她的舞跳得比我好了。想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黑人的现代舞向来都很时尚,她兰亭在争取跟拉丝扑美的过程中确实学会了很多东西。比如跳舞,比如她现在爱耸肩,爱吃欧美式的食物。我想兰亭变了,兰亭再也不是以前那位傻乎乎只知道学习的兰亭了。     

礼拜天的下午,我从海图买资料回到学校食堂,迎面碰上希尔顿。他堵在我的面前,拉长着脸盯我。我知道,他还为刘朋发来的那些图片与文字生我的气,并准备臭说我一顿。我也叉开双脚站在那里,冷冷地盯着希尔顿的眼睛,显出不在乎的样子。希尔顿梗着的脖子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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