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故意心不在蔫地说:“我的事用你管吗?”
他问:“能进你的房吗,我从来都没有踏进贵阁呢。”
我说:“没有必要吧。”
他从我的身边挤过去,进了我的房子。我拉住他说:“赵震龙,你还知不知廉耻?”
他说:“我们都已经那样了,还谈那个有必要吗?”
他走进房里,在客厅里看看,然后向我的卧室走去。他坐在床上晃晃说:“很舒服。”我抱着膀子站在旁边注视着他。他当然不会想到我现在正想什么,因为我在用我在公安局十五天的强化训练得到的侦察员的眼光去审度他。谁能够想得到,他会是一位私毒的要犯。我的脑子里瞬间便映出了他的家人的像片,还有他那位像我一样美丽的可爱的未婚妻。也就在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发现赵震龙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些波纹,不能否认他紧张了一下。我走过去把门打开,是郑浩背着吉他来了,他搂住我亲了一下,抬头发现赵震龙后,眉头皱起来问我:“肖梅,他来干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你问他。”
他说:“你为什么让他来?”
我说:“他要来我有什么办法。”
他说:“肖梅,我真没想到你会这样。”
我说:“我怎么样了?”
他伸手便给了我一巴掌,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演戏,肯定是动作大力度小不会疼的。没想到一巴掌下去,我顿时愣住了,因为这一巴掌震得我头嗡嗡直响。我真想大喊一声不玩了。郑浩把身上的吉他摘下来,举起重重地摔在地上,我听到一声破碎的声音后,大声喊:“郑浩,这把琴一万八千多元呢。”郑浩冷冷地瞪着我,就像不认识我一样。我心里突然就产生了委屈,我没想到他玩的这么真,让我感到像真的那样,当然我也真的就产生了委屈。于是我大声说:“滚,臭男人,你给我滚。”
郑浩走了,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捂着火辣辣的脸,眼里顿时流下泪来。心想,等事情过去后,我一定在他的脸上狠狠还上一巴掌,或者照裆给他来一下,让他蹲在地上直冒汗。赵震龙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说:“肖梅,你看到了,他算什么男人,顶多一个大孩子,这种男生值得爱吗?”我伸手便去抓他,我嘴里喊道:“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赵震龙站在那里,任我在他身上搡动。后来,我扑倒在床上大哭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到了我成长中所有不开心的事,竟然越哭越凶,眼泪汹涌。赵震龙就在旁边盯着我,不停地摇着头叹气。
他说:“肖梅,有我呢。”
随后,我在赵震龙的劝说下,去外面的酒馆吃了一点东西。在吃饭的过程中,我发现赵震龙不时看看我挨打的脸。那里火辣辣的,我知道肯定会红肿的。赵震龙恶狠狠地说:“肖梅,这小子太可气了,没想到他下手会这重。这样,只要你一句话,我就把这小子给做了,他以自己是谁呀,也敢对我的大小姐发脾气!”
我摇头说:“算了,以后我不会再见他了。”
赵震龙:“这就对了吗,天涯何处无芳草呀。”
我说:“算啦,你不要提他了,我烦着呢。”
他说:“好啦,不提了,不提他。”
我说:“我得回家了,我头疼。”
赵震龙要拉着我去医院看看,我并没有跟他去。我出去打了一辆的士往家里赶。想想刚才这一幕,我是又感到好笑又感到难过。我真没想到他郑浩下手如此狠。当我回到家里,把那把软了的琴从带子里拉出来,顿时来气了。我原先以为他肯定是找把便宜的假琴,没想到正是我给他买的那琴。这太过分了,一万八千元,是我给他买的一个信物,他竟然真得就把它摔了。我把琴又朝地上摔了两下,抓起电话拔了郑浩的号码。
他第一句便问:“肖梅,赵震龙有什么反映吗?”
我问:“郑浩,为什么下手这么重?”
他说:“你要知道,我们不能不这样。”
我问:“那你为什么把琴给摔了。”
他说:“这把琴并不是白白的牺牲的,你要知道,他是为了人民的利益,在打击罪犯中光荣牺牲的。一把琴牺牲了并没有什么,只要你不受到伤害,我就高兴了。”
我说:“我现在已经受到伤害了。”
他说:“好啦肖梅,你要以大局为重。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轻易打我的电话,要知道,他赵震龙不是傻瓜。”
我还想说什么,电话里专来了嘟嘟的声音。我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那把跟我一样委缩而破碎的琴,心里突然感到不是滋味。我的泪水又流下来,我伸手把眼角上的泪抠去。点上一支烟,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事实上,我并没有看见上面的内容,我相信是电视始终在看着我,一直到了深夜。
很长的时间没有跟兰亭她们联系了,真不知道她跟希尔顿的关系发展得怎么样。想想我们姐妹在一起住的那些日子,那些日子都变作了美丽的回忆,愉悦着孤独的我。这时候,我不能否认,我突然留恋起那种被希尔顿追求的日子来,我相信他是真诚的,我也相信他是不会负了兰亭的。如果他们能够结合起来,兰亭也算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我想,我应该给他们打个电话了。
拨了兰亭的传呼,电话却传来这个号已经停用了。我便把电话打到希尔顿那里,希尔顿听到是我,犹豫了一下,然后马上用愉快的声音说:“肖梅你好?”
我问:“你跟兰亭发展得怎么样了?”
他说:“这个,很好。”
我说:“我希望你不是第二个拉丝。”
他说:“NO,NO,NO,我是希尔顿。”
我说:“怎么联系兰亭?”
随后希尔顿把兰亭的手机号给了我,并对我说:“肖梅,我希望你过得好。”
我说:“我现在就过得很好。”
挂掉电话,我联系了兰亭。开头第一句话便问她:“兰亭,换了新手机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兰亭随后生气地说:“师姐,你这段时间开机了吗?”
我笑着说:“好啦兰亭,听说你现很幸福,是不是把你师姐忘了?”
兰亭说:“我能像你吗,好过的时候就把朋友忘了。好啦,有没有兴趣喝一杯,声明,我请客。”
我说:“好呀,带上你的宝贝。”
第四部分第29节:浪漫
是秋天与冬天交节的时候,风里有了深冬的寒意。我走在北大校园的路上,枯黄的树叶从空而坠,擦着我的头发落下。路面上铺了很多黄叶子,几位清洁工哗哗地扫着。我突然想到很长时间不去三角地了。以前在校学习的时候,几乎每天都去看看。我常与兰亭勾肩搭背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些怪里怪气的信息。如果有学者或社会名流来校演讲,我们每场必到。现在,当我站在那些被贴得斑驳的铁皮面前,一种亲切的感觉油然而生,我不由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四年的大学生活,都变成了一种怀念,在感染我。
通过南门,来到中海电子市场面前,看看时间,发现离我与兰亭约定的时间早了二十多分钟。想想真是可笑,以前我每次跟别人约见一般都是迟到的。今天我竟然早来了二十分钟。走进中海,里面的人声嘈杂。我去到二手笔计本柜台面前,发现我那款三万多元的笔计本,而如今摆在他们柜台上只卖八千多元。我打开电脑玩了一会儿,发现他这台电脑并不比我那台好,各种性能与我那台电脑相比简直是差远了。我心里突然对我那台电脑自信起来,那种心理不平衡也随之而去了。
手机响了,我看到是兰亭的号。走出中海,发现高大的希尔顿正搂着弱小的兰亭站在那里。突然,我发现兰亭的皮肤变得白了,这真是可笑之极,她没跟黑人生活在一起的时候,皮肤黑得就像黑人,而她与黑人相处久了,皮肤竟然变得这么白了。我走过去,希尔顿抬手挠挠头皮,咧咧嘴笑了笑。我知道,自从我们发生关系后,他每次看到我都不自在。事实上,我心里是一样的。我虽然不爱他,但任何一位与我发生关系的男人都会在我的记忆里永久地占据着一个位置,不管位置有多么大,但毕竟会时常会跳出来供我憎恨或怀念。
我说:“兰亭,几日不见,你可真变了。”
她说:“你可没有变。”
兰亭的胸前挂着彩屏手机,我相信她的手机买了没有多久。我刚买手机的时候也像她这样,放到哪里都感到不合适。便买个绳挂在胸前,不时拿起来看看上面的时间。那时候,兰亭总是从我的胸前拿起手机看看,脸上泛出厚厚的羡慕。如今,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手机,自己也有了好的归宿。
我对希尔顿说:“什么时候把我们的兰亭娶了?”
他咧嘴说:“我们,已经商量过。”
我问:“我想知道商量的结果。”
他说:“我们要旅行结婚,回老家就说在中国结了。再回中国就说在美国结了,这样很便宜。这是我在中国学的,中国人很聪明。”
我说:“浪漫!”
随后,我们去到附近的麦当劳店。我与兰亭近一个月都没有见面了,本该有很多话要说的。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以前我们姐妹们谈的话题对现在来说,都显得过时了。由于希尔顿曾委身于我,在这种场所又不能拿着爱情的话题开玩笑。我们便谈学习,兰亭说她正在考研的事,我却感到没有可以说的。最后希尔顿似乎看出我的尴尬了,问:“肖梅,我想问你,你跟那位扎小辫的吉他手怎么样了?”
我笑了笑说:“吹了!”
他遗憾地把手难开说:“你看,又是你蹬人家吧?”
我说:“是他蹬得我。”
他说:“NO,NO,NO,我不相信。”
看到我们谈起了爱情的事情,兰亭突然插进来说:“师姐,我们去跳跳舞吧?”
我点头说:“好吧。”
兰亭说:“我们去西门。”
她知道我最烦赵震龙,所以主动提出去西门的那条街里。我虽然也知道自己讨厌赵震龙,但我必须去他的舞厅。因为我现在要接近他,要完成我的使命。于是我提出去青春互动,当我提出这个名子时,兰亭惊讶地眨眨眼睛。希尔顿说:“GOGOGO!那个舞厅的感觉很好,我们去。”
走出麦当劳店,我拦住一辆的士。进了车子,我回过头来,发现白白的兰亭正依在黑黑的希尔顿怀里,而希尔顿的大手正抚着兰亭的肩。我把目光望出窗外,正是夜里八点多钟的时候,路上的灯火都已亮起,汽车的尾气不时传进车里,让人感到有些压抑。
走进青春互动,那位领班看到我马上跑过来,脸上挂着那种特为我准备的笑容:“肖姐来了,快快请进。”
我点点头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她点点头说:“最近的生意不错。”
她把我们领到桌前坐下,问希尔顿与兰亭喝点什么。兰亭要了一杯可乐,希尔顿也要一杯可乐。以前希尔顿从来都不在舞厅里喝可乐的,如今他跟兰亭在一起,似乎有些向她靠拢了。虽然是极小的一点迹象,但能表明,兰亭与希尔顿的某种情感。领班给我们端了两杯可乐,一杯鸡尾酒。我慢慢地喝着酒,抬头望去,不由大吃一惊。我发现郑浩还在乐队里。他似乎发现我了,淡漠的目光只向我扫了一眼,随后便转向别的地方。我把脸扭到旁边,装作没有看见他。随后,我与希尔顿他们走进舞池,希尔顿拉起兰亭的手,两人面对面地扭动着。我却在那里拼命地摇着头,心里却在杂乱的音乐中分辨着吉他声。我仿佛听到优美的致爱丽丝在耳边萦绕着。爆杂的音乐停了,我回到便坐上,抬头去看郑浩,发现他已经离去了。我们刚坐下,赵震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站在了我的面前。他说:“肖梅,你来了?”
我说:“我为什么不来,来的都是上帝。”
他说:“你在我们任何店里都是上帝。”
希尔顿与兰亭看到赵震龙,怔怔。希尔顿耸耸肩说:“肖梅,对不起,我们有事先走了。”我点点头,并没有随着他们去,因为我知道我有重要的任务。我刚要招手要杯酒,赵震龙便伸手招了一下,一杯酒便放到桌上。速度之快,足以让人吃惊。肯定是那位领班知道赵震龙的这种习惯,早把酒水调好等在旁边了。我拿起那杯酒喝了一口,抬头问:“赵震龙,你这个人很无赖,你说把冯倩赶出北京的,可是我发现她还在北京,并就在你的身边。”
赵震龙说:“可是,你说过在我公司里干的。”
我说:“我考研呢。”
他说:“这么跟你说吧,冯倩也挺可怜的。那次我们把她赶走后,她去到上海被劫持到一个娱场所逼迫她卖淫。结果她跑了出来,回到北京求我收留,你要知道,我是个善良的人,于是便收留了她。你应该理解我。”
我点点头说:“我能理解,你没有错。”
他说:“抽个时间,我让她去跟你道歉。”
我说:“没有必要。”
我站起来要走,赵震龙站起来送我,我没有像以前那样拒绝他。因为我有责任跟他走得近些。他开车拉着我回到住处,我下车后对她说:“谢谢呃。”赵震龙似乎感受到我并不是那么拒绝他,他从车上跳下来,说:“肖梅。”
我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说:“我真得很爱你,真的。我想,你应该考虑我这个请求。你看到了,不管你与别人发生过什么事,我都爱你,我是执着的,你能看得到的。”
我叹了口气说:“我现在对男人失望了。”
他说:“肖梅,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提出来,真的,如果不能跟你在一起,我会疯狂的,我会感到无论干得多么有成绩都没有意思。”
我说:“那你就努力吧,我可能会考虑你的。因为我不是石头,但你要知道,我现在的心很冷。”
他兴奋地说:“我有足够的热情。”
我说:“赵震龙,我就不请你进去了。回去好好照看你的生意,再就是对冯倩说,有时间我请她吃饭。这个女人事实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差劲。”
赵震龙使劲地点着头,我看到他的眼睛被远处的淡淡的灯光映亮了。我点点头,慢慢地向楼上走去。进了房间,我特意到窗前看看,发现赵震龙那辆车还在那里。我想,就我今天夜里对他说的那些,肯定让他整夜都睡不好觉。随后我就想,说他为他死去的那位未婚妻睡不着觉更为准确些。虽然赵震龙参与贩毒的活动,罪不可赦,但凭良心说他还算是痴情的。像他这种有钱的男人本应有很多美丽的女性跟着,他也会忘掉什么叫做真情。然而,他却对他失去的那位未婚妻永不忘怀,这一点,很多男人都不容易做到。
父亲来北京参加企业交流活动,临来时打电话问我需要什么。我想需要的东西他永远都不会给我带来了,比如一位好父亲。我当即便说我什么都不需要,现在过得很好。我还想问他,跟那位小蜜过得好吗,不过想到他马上来北京了,我不想破坏他的情绪。
他到北京后,便要来看我,我回绝了他。他叹了一口气,那口气显得很苍老。我放下电话,感到这样未免太伤他心了,于是把电话打过去说:“爸,住在哪个酒店,我去看你?”
他说:“好呀,好呀。”不过他随后便说:“这个,这个酒店里不太方便,我还是去看你吧。”
听他这么说,我立刻便想到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肯定带着那位比我年龄还小的美眉。于是气乎乎地说:“我就去看你。你想来看我也行,但你必须把我那位不知道第几位的后母带来,我要看看她真得比我还年轻吗,我感到好奇。”
父亲:“这个,梅梅,你要理解父亲。”
我说:“我够理解你了,我只想看看她。”
父亲:“你们见面并没有什么交流的嘛。”
我说:“你错了,我们是同龄人,我们之间没有代沟,我们会交流得很好的。再说了,以父亲的眼光不可能只是注重女人的外表,她应是位优秀的女性,否则她是不会看上您的。”
父亲:“这个,她确实帮了我很多忙。”
我说:“不用废话,让我见不见吧。”
父亲:“好吧,我们约个时间。”
我说:“到我的住房来吧,我不想看到你们卧室。”
父亲说:“好吧。”
挂掉电话,我心里构划着那位小娘们的模样,以及与她谈话时所采用的方式。我知道,父亲绝对不是个好男人,是个不值得女人爱的男人。那小娘们比我的年龄都小,屈身嫁给父亲,无须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