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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囊尸衣1-165-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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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生对刘今墨说道:“拿上锄头,我们去挖挖看。”
  吴道明在屋子内照顾着师太,麻都随同寒生和刘今墨一同到后山挖掘。朱彪想了想,摸摸腰间的手枪,然后昂起了头,大踏步地跟了上去。
  只有残儿痛苦的在低声不停的呼唤着:“明月……”


  第一百二十三章 浑身长着白毛的太监

  月光下的小山包上,刘今墨一眼看到了破土过的痕迹,他抓起了一把土在手中捻了下,说道:“这土被人动过,最多不超过一个时辰。”
  寒生道:“一个时辰之内?那正是师太与明月出来后不久的时候,看来师太的中邪和明月的失踪都与这破土有关,可能是那个老太婆挖走了什么东西,并掳走了明月。”
  “是个小土坛子。”刘今墨指着土下面一个圆形的凹印说道。
  寒生顿时恍然大悟,忙问刘今墨道:“刘先生,你说过那小脚老太婆曾告诉你们,她于十年前来过这家客栈?”
  刘今墨点头道:“是的,她还认识那位王掌柜。”
  看似扑朔迷离的烟雾散去了,那老太婆于十年前埋下了那只土坛,今晚十年到期,特意前来掘回土坛,这样就可以解释她为什么一定要坚持住在这家天门客栈了。根据乾老大的说法,极阴之处埋葬的裸尸可生出鬼尸覃,采摘了鬼尸覃之后就地封坛埋入地下,十年之后开坛,呈现清水样为炮制此药成功,若是烂掉则弃之不可用。方才师太的那句话“阉掉的吃回来”,促使寒生相信,山包上十多年以前,肯定裸葬着一位太监,他的尸体上曾经生长出了“阉人覃”,被老太婆所采摘炮制。
  不巧的是,师太和明月与那老太婆不期而遇,老太婆用“蛤蟆毒烟”袭击了师太,导致师太“出神”,地底下的那位太监乘虚而入,其生物磁场进入了师太的体内,师太变成了太监,尽管不是完全的。
  而明月则肯定是被那老太婆给掳走了。
  老太婆为什么要抓走明月?这一点不得而知,但是……乾老大曾经说过,鬼尸覃炮制的药水名为“还魂露”,可以使中阴身还魂。
  那老太婆莫非是想救明月,因此而掳走了她……寒生想着,脸上露出了笑容,如释重负般的舒了一口气。
  那乾老大又是什么人?他可别是同老太婆一路的吧?寒生刚刚松弛下来的心弦顿时又绷紧了。
  凄冷的月光下,刘今墨奋力的刨着土,山风凉凉的吹来,有点沁肤,令人轻轻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了。”刘今墨停下了手,轻声对寒生说道。
  月色迷离,淡淡的光洒在了一具仰卧着的尸体上。
  这是一个老年男性,面目表情如同熟睡了般,赤裸的身上长满了一层乳白色柔软的茸毛,肚脐眼处长了些菌丝,浑身上下未见丝毫的腐败和其它气味。
  刘今墨俯下身细看,卵蛋处干瘪瘪的,睾丸确实已被摘除,于是肯定道:“此人是个太监。”
  寒生点头道:“此人起码已经死了十年以上,仍没有腐烂,看来是这个山包阴气太重的缘故,正所谓‘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麻都说道:“说的是,阴阳交融才有利于万物生长,动物和植物无不如此。”
  “细菌也是一样。”寒生道。
  刘今墨突然“咦”了一声,然后望着寒生说道:“他是被人谋杀的。”
  寒生疑问的目光注视着刘今墨。
  “你看这尸体的腋下,”刘今墨用指尖拨开死者身体一侧的白毛,说道,“章门被击中,十人九人亡。”
  寒生定睛望去,死尸的腋中线上,第一浮肋前端,屈肘合腋的肘尖尽处,有一个如铜钱大小的窟窿。
  “直断经脉,一击致命。”刘今墨说道。
  “是重手点穴造成的么?”寒生问。
  刘今墨摇摇头,说道:“不,点穴只是以封闭经络,达到阻滞正常的气血运行为目的,没有必要刺穿皮肉,这是兵器造成的创口。”
  “刘先生看像是何种兵器所伤?”寒生问道。
  “我知道。”朱彪突然在身后说道。
  “你知道?”寒生疑惑的问道。
  朱彪点点头,自信道:“圆圆的窟窿,这是子弹打进去的痕迹。”
  刘今墨笑了笑,说道:“子弹高速飞行,入口应该较齐和平滑,胸腔极易贯穿,但另一侧并无创口,以我看,此乃一种奇特的兵器所为。”
  “什么兵器?”朱彪不服气的反问道。
  “烟袋锅。”刘今墨回答道。
  寒生微微一笑,道:“是老太婆。十多年前杀了此人,剥光了衣服葬入这极阴之地,待生长出来阉人覃,然后采摘入坛后重又埋入此地,十年后返回来取走,这样,线索就都串起来了。”
  刘今墨佩服的望着寒生,心中道,寒生天赋奇秉,假以时日,多加历练,独自行走江湖是绝无问题了。
  寒生沉吟道:“章门穴属足厥阴肝经,乃足太阴、厥阴,阴维之会,肝之募穴。击中后,冲击肝脏或脾脏,破坏膈肌膜,阻血伤气,是人身一大死穴,他是即时就气绝身亡的。”
  刘今墨点点头,寒生说得不错。
  “难道这是十二年里中的第一个死者么?”寒生自语道。
  “不错,他就是‘五鬼关门’第一鬼。”突然间,山下传来说话的声音,紧接着人影一晃,乾老大笑呵呵的站在了寒生的面前。
  刘今墨大吃一惊,自己光顾着挖土,没有注意周边的情况,简直太大意了,不过,话说回来,此人的武功也是相当厉害就是了。
  “哦,我当是谁呢,这么晚了乾老大还没有睡觉么?”寒生心道,自己的怀疑看来不假,来者怕是不善啊。
  乾老大笑道:“你们西屋闹闹哄哄的,老夫自然睡不着了,出来看一眼。”
  寒生点点头,表示乾老大说的有理,然后说道:“是啊,无名师太被你们东北那儿的‘蛤蟆烟’所伤,您是北方郎中,不知可有医治之法?”
  乾老大回答说道:“不知是何人所伤?”
  寒生道:“一小脚的老太婆,手里拿着烟袋锅。”
  “啊,是‘珊蛮巫妪’?我听说过这个老太婆的,她在关外的名头十分响亮,但是在十多年以前,突然销声匿迹了,人们都以为她已退隐江湖,想不到竟然会出现在湘西。”乾老大说道。
  “蛤蟆烟究竟是什么?”寒生问道。
  乾老大解释道:“蛤蟆烟是出产自长白山蛟河的一种烟叶,人称‘关东蛤蟆头’,是当今世上最辣最呛人的一种烟了,有句俗话称,‘一口泪,二口血,三口四口变成鬼’,可见其烟之烈。珊蛮巫妪的成名巫器也正是这‘蛤蟆烟’,内里听说加进去了婴儿尸油,嗅到即‘出神’,令江湖好汉闻风丧胆。”
  “可有解药?”寒生追问道。
  乾老大摇摇头,道:“除非是老太婆的独门解药,否则终生痴痴颠颠。”
  寒生清澈明亮的眼睛望着乾老大,平静的说道:“她也知道‘鬼尸覃’么?”
  “当然,听闻最早就是从珊蛮巫妪那儿传出来的。”乾老大答道。
  寒生疑惑去了一半,最后问道:“你刚才说‘五鬼关门第一鬼’……”
  乾老大嘿嘿一笑:“老夫听到山包之上有动静,遂近前探看,听到了你们的谈话,这客栈的风水布局老夫来的头天晚上就已认出,‘五鬼关门’大凶之宅,每隔一十二年必定要横死五人,”他手指着土里露出的那具白毛尸,又接着说道,“这个太监死后死后一年内发育出菌丝,次年方生长出阉人覃,珊蛮巫妪十年前封覃入土,至今正好是地支一个轮回。今年是1975年,农历乙卯,这人死于十二年前的癸卯年,就是1963年了,所以他是第一个。”
  寒生心中一凛道:“今年是十二年中的最后一年……”
  乾老大说道:“还要死四个。”
  寒生心道,是两个,王掌柜和莫老大已经横死,余下的两个又能是谁呢?
  “珊蛮巫妪既然是关东女真的巫师,她怎么讲一口的粤语呢?”刘今墨提出了疑问。
  乾老大说道:“据说她是中原南方人,嫁到关东去的,本地关东人极少有绑小脚的。”
  寒生叹了口气,吩咐道:“把这个太监埋了吧,我们回去。”说罢,忧心忡忡的返回了客栈。

  “有明月的消息么?”残儿红肿着眼睛问道。
  寒生摇摇头,说道:“还没有,残儿放心,寒生一定会把明月找回来的,你和师太的伤要尽快的好起来,一能走动,我们就即刻离开这里。”
  那两个要死的人是谁呢?寒生百思不得其解。
  吴道明嘴唇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双眼圈红红的,目不转睛的守着师太。
  无名师太自寒生进屋起,就一直不停的“嘿嘿”的傻笑,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威严与矜持。
  “师太怎样了?”寒生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问。
  吴道明难过的说道:“师妹真的好命苦啊,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她啊。”
  寒生望着吴道明痛苦的模样,实在是于心不忍,这两个白发知己情义之深,真的是令人唏嘘不已啊。
  “吴先生,还有一个办法,可能会有些风险,我们不妨试一试。”寒生说道。
  吴道明眼睛一亮,忙道:“真的?什么方法?寒生,求你赶紧开始吧。”
  寒生起先对吴道明并无好感,他把其归入了孟祝祺一类人里,所以始终直呼其名。而刘今墨则不同,寒生尽管一开始与其敌对,但是后来刘今墨在寒生的善良默默感化之下,发生了人生的改变,因此也不知从何时起,他不自觉地称呼刘今墨则为刘先生了。
  现在,寒生也为吴道明对师太的那一番真情实意所动,所以也改口称他吴先生。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使用‘堪孖之鱼’了。”寒生说道,这已经是刘伯温《尸衣经》里面的辟邪术了。

  刘今墨和麻都及朱彪掩埋好了那被谋杀的太监尸体,也回到了客栈里,只是都没有理会那个关东郎中乾老大的去向。
  寒生将盛有绿毛鱼的水桶拎进屋来,那堪孖之鱼瞪着不安的眼睛紧张的从水下望着他们。
  就在这时,师太突然叫道:“阉掉的吃回来。”边说着,猛地掀开了身旁残儿的被子,狰狞的面孔,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圆瞪着双眼,紧紧地盯住了残儿赤裸的身体,认准他胯下粗壮的阳具,恶狠狠的一口咬下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食脑

  坟丘似的小山包上,乾老大默默的看着刘今墨等人埋好了那位浑身长满了白毛的太监,扛着锄头下山返回了客栈。
  “嗯,原来师娘也来到了天门山。”乾老大自语道,沉吟了片刻,最后一提真气,迈开大步直奔天门山寺方向而去。

  秋夜的天门山寺遗址,惨淡迷离的月色下,显得苍白而荒凉。
  子夜时分,艮七和坤八遵照师傅的吩咐,押着沈菜花母子走出了密室,来到空旷处吸食月亮的月华阴气,巽五则在另外一处的石洞中服侍阳公,反正只是看守一具带着婴儿的女尸而已,两人的眼睛尽管已经瞎了,但武功未失,谅那母女也逃不走的。
  连续在贴有困鬼阳符的石室里关了几天,荫尸沈菜花的身体显得十分的虚弱,而那鬼婴沈才华却非荫尸,而是一种变异的另类,他根本无需补充月华阴气,唯一需要的只是吸食热血,这一点,连阳公也不清楚。
  在石室内,才华缩在母亲的怀里,忍饥挨饿已经到了极限,由于被沈菜花紧紧地搂着而不便发作,现在出来了,他的那双乌黑的瞳孔又开始急速的变焦了。
  艮七站在沈菜花的身边监视着,随时监听着她的一举一动,沈菜花高举双手,对着月光一呼一吸的吐纳着,虚弱的身体很快的恢复了。
  首先发难的是小才华,他被坤八抱在了怀里,迎面冲着月光。沈才华感觉着坤八温热的身体,偷偷的扭过头寻找着他颈部的血管位置。
  正当坤八张开了嘴打着哈欠的时候,沈才华的小嘴悄悄的伸了过去,露出了那两排尖利的牙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向了坤八脖子上的颈动脉……
  坤八乃是有武功之人,反映也是十分的迅速,感到颈侧有风,便及时地扭动了脖子,结果沈才华那尖利的牙齿一下子咬在了他脖子前面的喉结上。
  坤八耳边听得自己的喉头处“咔嚓”一声响,紧接着传来一阵剧痛,随即那儿一道凉气袭入,想要叫喊已经发不出声了,脖子已经被咬得漏气了。
  坤八手一松,怀中的沈才华摔落到了地上,落地的“啪嚓”声引起了艮七的注意,他忙问道:“八弟,什么事儿?”
  坤八“啊啊”的说不出话来,艮七一听知道出事了,立即提气于胸,全身戒备。
  就在这时,荫尸沈菜花见儿子已经出手,便不再犹豫,一口咬向艮七的头部……
  此刻艮七已经全神贯注的警戒着,感到了一股阴风直奔自己的颈部而来,立即一掌击出。
  荫尸沈菜花也是反映极快,头一低,牙齿一合,正好咬在了艮七的手指头上,“咔嚓”一声,食中二指的第一节被锐利的牙齿切断了。
  艮七疼得大叫一声,接连后退了几步。
  沈菜花腰一躬,抄起了沈才华,一声不响的朝着林深处落荒而逃,几个起落,便不见了踪影。
  艮七的一声尖嚎,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凄惨。

  山洞里打坐的阳公老僧眉头一皱,巽五即刻出外查探,发现艮七坤八均有伤在身,那对荫尸母子则不见了踪影,忙问他俩情由。
  艮七忍着疼痛,说明了荫尸逃跑的经过,而一旁的坤八则已说不出话来。
  这时,一条黑影自山下小道疾奔而来,待到近前一看,原来是乾老大。
  “你们这是怎么了,师父在么?”乾老大问道。
  巽五向大哥施礼,并告诉他说那荫尸母子突然袭击,重伤了七弟八弟,乾老大闻言皱了皱眉头。
  “哼,你们这两个废物,连这等小事儿都办不好,留着你们何用?”阳公老僧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身后。
  “师父。”乾老大急忙施礼道。
  “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儿?”阳公老僧问道。
  乾老大说道:“师父,师娘来了。”随即将师娘夜闯天门山客栈,打伤无名师太,取走了一坛十年前埋下的“阉人覃”,同时掳去师太的女徒弟肉尸明月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你见到老阴婆了?”阳公老僧问道。
  “徒儿没有亲眼见到师娘。”乾老大谦恭的说道。
  “嗯,老阴婆溜回了中原就是为了这坛‘还魂露’,”阳公老僧想了想,又道,“客栈里寒生他们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乾老大回答道:“暂时还没有发现,我们几个轮流在监视着,请师父放心。”
  阳公老僧有意无意的问道:“那个叫做吴道明的广东风水师呢?”
  “他中的鹤顶红毒已经被寒生解了,仍在客栈内。”乾老大说道。
  阳公老僧点点头,沉吟道:“大战在即,师父我也应当要和徒儿们见个面,顺便犒劳犒劳大家。”
  乾老大说道:“师父什么时候要见他们,我会带他们上山。”
  “不,”阳公老僧看了看艮七坤八,意味深长地说道,“为师我要亲自去客栈。”
  “是,师父,您准备什么时候去?”乾老大问道。
  阳公老僧桀笑了两声,道:“即刻。”
  随即,阳公老僧吩咐巽五关闭密室,和乾老大两人背负上艮七坤八,一同下山。
  艮七紧忙说道:“师父,我们自己能走,不必让大哥和五哥受累了。”
  阳公老僧冷冷说道:“你俩与我师徒一场,不必推辞。”
  阳公老僧摆摆手,迈步沿林中小路前行,乾老大背着艮七,巽五背上了坤八,一声不响的跟在了后面,约摸半个多时辰之后,他们来到了天门客栈。

  天门客栈的西屋里闪动着油灯光,东屋已经熄了灯。
  草屋侧面的阴影里闪出震四,来到师父面前行礼,之后悄声对乾老大说道:“大哥,寒生他们还未休息。”
  乾老大点点头,请师父进到了东屋里,坐在了床上,燃起了油灯,关好了房门。
  然后,乾老大领着震四、巽五、坎六和受伤的艮七坤八跪下向师父请安。
  “都起来吧,艮七坤八先跪着。”阳公老僧说道。
  “是,师父。”大家应道,除艮七坤八外,其余几人站起,垂手肃立在侧。
  阳公老僧缓缓说道:“天门山决战在即,为此我们已经准备了十年了,只准成功,不许失败,不成功,则成仁,你们听明白了么?”
  “谨尊师父教诲。”众人低声说道。
  “嗯,艮七坤八。”阳公老僧叫道。
  “徒儿在。”艮七回答道,坤八则只发出“啊啊”的声音。
  阳公老僧眉头一皱,淡淡道:“秦人谷一行,你俩惨败而归,还弄瞎了眼睛,今晚又玩忽职守,放跑了荫尸母子,连番犯错,知道该怎么办么?”
  艮七坤八浑身哆嗦起来,如同筛糠般,额头上冷汗直流。
  “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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