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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私人领域-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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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管家叹气,温柔地说着,“好孩子乖,妈在这儿呢,别担心。”她伸手安抚地抚摸着姜荏兮的头顶。

这样做果然是很管用的,姜荏兮很快就安定下来,重新入睡。

看姜荏兮这样子,余管家也不好叫醒她,想着让她多休息会儿,等自然苏醒再让她喝粥。

小心地关好门,余管家把粥放在锅子里微火热着,这才忙其他的事情。

姜荏兮这次一睡睡到傍晚,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夕阳斜照,卧室里都是余晖。

下过雨的傍晚,看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格外舒心,没有看到彩虹,但许多被余晖照的红彤彤的火烧云却格外绚丽。

突然之间,她变得格外想家,

雨后的晴空本来让她心情很好,只是因为这一刻想家了,经历的种种失去,又让她的心重新变得痛苦,眼角未干的眼泪,又一次淌下来。

她总以为自己已经变得无所谓了,已经能不动声色地面对过去的一切,可是病后身体和精神都变得脆弱的她,还是趴在*上哭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狗……

余管家再次端着粥进来的时候,姜荏兮已经收拾好情绪,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坐着。

可余管家还是从她微微红肿的眼睛里看出端倪,只是,她不想让姜荏兮再难过一次,于是对此选择避而不提,只说,“你终于醒了,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了吧。来,我给你熬的米粥,趁热喝了。”

姜荏兮看着余管家然后轻轻地点头。

“你这次高烧三十九度多,可真把人吓死了。”余管家拿了个小凳坐在姜荏兮*边唠叨着,“少爷把你抱回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湿淋淋的,你都没看见少爷那张脸,紧紧绷着,看着怪吓人的。”

喝粥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但她什么都没说,又继续沉默地喝粥。

余管家依然唠唠叨叨地说着,可姜荏兮的思绪却飘得远了。秦景宴终于肯见自己了么?可是,即使见也一定要选择在她病倒了之后呢。看来,他是真的不打算让她知道哥哥的消息呢,更别说把哥哥转回国。

她只是不懂,到底为什么,自己有做错什么吗?就连大哥他都要送走……难道说,之前谈好的离婚,都是骗人的么?

然而,事到如今,她只是不明白,既然是怀着目的接近她的,又为什么不报复的更干脆些,反而要做那么多奇怪的事,说那么多让人误会的话……

喝完粥之后,余管家又陪姜荏兮坐了会儿,便下去了。

卧室又冷寂下来,她似乎格外讨厌这种清冷的感觉,起身拿了遥控器看电视。

可能是病还没好利落,她浑身没力气,才起来走了两步,心头就咚咚咚地跳得很厉害,像挂了一面鼓一样。

拿了遥控器打算重新窝回*上的时候,无意识地朝窗外看了一眼,天已经渐渐黑了,而下面一辆车子缓缓驶入,刺眼的灯光在划过下面的景物,姜荏兮看得有些眼晕。

心中已经明白秦景宴是铁了心不会让姜逸林送回国治疗,否则不会这么久刻意的避而不见,因此,她看到秦景宴的车子,也没有半分欣喜的意思。只是漠然地转身爬回*榻。

而在她转身的瞬间,秦景宴已经下了车,同时,车子另一面一个高挑漂亮的女人也下了车。

抬眼,看见姜荏兮的背影,秦景宴的眉毛不易觉察的皱了一下,然后毫无表示地往前走,而另一个女人立刻跟上。

秦景宴的步子太大,所以,这个穿着礼服的女人,不得不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跟上,看着那姿态,甚是滑稽。

可这女人显然不觉得自己的姿态有多么可笑,反而一脸好不高兴的神态,跟在秦景宴身边的她,就好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电视机里播放的节目,其实姜荏兮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电视频道一个个从手底下翻过去,可到底上演了哪些电视节目,她半点儿都不清楚。

这一刻,她更大的兴趣似乎只是看着电视屏幕在手指下一闪一闪的。

综艺节目,广告,新闻,电视剧,不同的频道,不同的声音,不同的面目……一个频道成了一个世界。

只是,不管是电视里的世界,还是现实生活中的世界,似乎都和她不相关,至少此时此刻,她脑子里是空的,电视里发出的声音,只让她感觉到周围不是死寂的一片,而眼前一闪一闪又一闪的荧光屏,更让她知道,这个房间不是黑的。

有的时候,人的确需要一点点热闹,可以让人觉得自己还活着的热闹……

本来漫无目的地换台,结果突然因为一个熟悉的名字而顿住。

屏幕上,那人西装革履,神态一如既往的淡漠,动作依然有种贵族般的优雅,很多人在他面前寒暄,而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则在众多记者和闪光灯的包围下,不时地拨弄着满头长发,宝石蓝的修身礼服,让她本来就极好的身材,更显得妩媚动人,而最灿烂的莫过于她脸上的笑容,自信的放肆的,迷离又动人……

至少,定格在照片上的面目虽然相似,但气质却发生了质的改变!

原来这是一场酒宴的现场直播,此时此刻,酒宴已经接近尾声。

记者拿着话筒对着镜头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听她说话的内容就知道这其实是个专门窥看他人隐私的娱乐八卦记者。

记者说,可惜秦景宴和他的女伴已经走了,不然这场宴会,真是两位重要人物的炫彩pk呢,因为,不管从他们自身的气质还是从女伴的质量上来讲,都会成为一场令人引颈而待,羡煞旁人。

房门猝然被推开,秦景宴站在门口,他淡然扫了一眼电视屏幕,然后目光落到姜荏兮身上。

拿遥控器的手,微微僵硬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换台,最后停在音乐频道,这才扭头看秦景宴,然后她微笑,“你回来了?”

秦景宴有短暂的惊诧,也许是对她的态度感到意外,但是,那种惊诧神色来得快,去的也快。

“嗯。”他的声音淡淡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扯领带的动作还是透露出他心中的烦躁,“好些了没有?”

这回是姜荏兮微微惊诧,这是关心吗?秦景宴的关心,来的太诡异,让她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却又有那么点儿受*若惊。

为什么自己的生活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自己的命运轨迹会变得这么可笑?!一个偶然的相遇,一个口口声声说要找自己报仇的人,居然会提出让自己爱上他这么可笑的条件!

自己的生活,自己走出的每一步,都被他操控着,逼迫着,遇见爱人,离开爱人,一步步一条条,自己就如同他手中的*,他说怎么样就只能怎么样,没有选择,没有余地!

可是,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这个人突然对自己的*说,如果我真的爱上你,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你会怎么做?这一切的一切,多么可笑?!

操控*的人,也会期待*的爱情么?

秦景宴,你究竟又想做什么?!

这一刻,她确定,秦景宴,就是不折不扣的疯子,会在*被烧掉的时候,拼命抢救*,却又在把*救回来之后,变本加厉的撕扯折磨!

*的爱情么?姜荏兮双手捂住脸,这才发现,满脸冰凉,竟是已经流了一脸的泪。

这样活着,真的好累。

哥甚至方纪宸,你们告诉我,如今的我,该怎么坚强?

静静地坐了很久,她才起身去了洗澡间。

镜子里的自己,面色很苍白,可能是刚退了高烧又哭过的缘故,苍白的脸上,只有双眼微微发红。

她一向不喜欢化妆,对着镜子里的人笑了笑,她转身,洗了个温水澡,身上那些*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很浅,再过两天就会彻底消失。

但是,她知道,不管外面恢复地多好,里面已经彻底脏了坏了……

她使劲搓着自己,就像以前一样,恨不得让自己褪下一层皮来。

白希的皮肤,被她搓得通红,有的地方,甚至微微渗血,可她就像完全没发觉一样……

洗过澡之后,她便对着梳妆台细细的给自己上装。

每一笔都很用心,眼影睫毛腮红,唇彩,一样不落。

过了半个小时,镜子里那张妖艳的被掩盖了面色苍白的面容,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起来,可是,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呢。

她站起来,换了身性感十足的衣服,出了卧室。

她知道这个时候去找秦景宴,可能碰上的情景会很尴尬,离嫣与秦景宴纷纷回头。

之前,他说他爱她,他的身边的女人从来没有断过。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喜欢那些女人如何下贱不要脸地使劲手段来*他么?

那么,她顺他心意不就好了么?

她曾经无比信任与他,有想过生下孩子跟他在一起,可是,她却失去唯一最爱她的亲人,连好不容易抓住的一根相依为命的浮木也被他拿走……

他想看的,不过就是这样的自己吧?!那些莫名其妙的好,莫名其妙的坏,不过是为了这样的目的!一个以复仇为支撑的男人,走到了今天,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心底的恨意?

自己想和他两清,是天真可笑,而他如果说两清,那一定是另一个谎言另一场捉弄的开始……

当一个人彻底舍弃自己的时候,也许,就会变得格外无敌。

她居然连抖都没抖一下,就那么走到秦景宴的卧室外。

这栋别墅有一个主卧,两个侧卧,主卧是秦景宴一直在住,她的侧卧在右边,靠近走道尽头,而另一个在左边,靠近楼梯的地方。

她想,也许此刻秦景宴和离嫣很火热,所以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听不到里面任何响动。

这里的隔音效果一向很好……

已经走到这里,她也不打算再退回去,于是伸手推门,结果门居然没关。

主卧的装潢和秦景宴本人一样冷,黑色为基调,看不到一丁点温馨暖意。

卧室里居然没人……

她忽然松了口气,想着秦景宴也许去了另一个卧室,浴室的门却突然开了,秦景宴竟然光溜溜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见姜荏兮在微微怔了一下。

而姜荏兮完全被这种突兀地状况冲击到了,把脸轻轻扭开。

秦景宴似乎对自己赤条条的状况毫无所觉,目光盯着姜荏兮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越开眼底的怒色就越是深重,最后冷然一笑,“怎么,你这是要瑟佑我么?”

姜荏兮唇线微微抿了一下,走到他面前,“我只是想让你看见我的努力,我的诚意。”

他不是一向都很喜欢这种调调的女人么,可此刻看到他眼底如此明显的怒气,她惊觉自己或许压错了宝。

果然秦景宴冷哼一声,突然伸手卡住她下巴,拇指在她嘴唇上狠狠蹭了两下,然后松开,拧着眉毛看自己手指上的唇彩,厌恶地眯了眯眼,指着浴室声音阴冷,“去,马上滚去洗干净!还有,别穿这么恶心的衣服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114章:小叔

他嫌弃地看着她身上的黑色吊带装,还有黑色丝袜,眼底怒色如云翻滚!

姜荏兮确实被他的反应吓到了,明明所有以色侍人的女人们,都是这样的打扮,不管是夜总会还是酒吧或者其他娱乐场所。

那些男人们都很吃这一套!当初秦景宴和离嫣在一起的时候,离嫣也是……

她忽然有些糊涂了。

可脑子里不管想了多少,行动上还是立刻进了浴室洗漱。

她很有些挫败,自己花了半个多小时化的妆,没收到预期效果,反而起了反效果。

卸妆之后,她又出来,踌躇半晌,还是从衣帽间拿了秦景宴的衬衫当睡衣用。

再次出来的时候,秦景宴正躺在*上看电视节目,但看他的神态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眉目之间,甚至带着些烦躁意味。

见她出来,他立刻敛神,看过去,这回他眉毛一挑,竟笑了起来,手指按上遥控器,换了个电台,然后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姜荏兮很乖顺地坐到他身边,这时电视里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氏集团秦景宴好事将近,惹无数名门淑女碎尽玻璃心。那么,到底是谁能得到咱们秦大少爷的垂青呢?请随我们节目记者前去探秘……”

姜荏兮僵住了,就在听到“好事将近”四个字的时候。

她跟秦景宴领证后,从来没有对外宣称过,现在外界的人估计秦景宴还有她这个老婆吧?

她呆了一样,怔怔的盯着电视上的人,俊美淡漠的脸,对着镜头也是那副冷冷的样子,可只有她知道,他其实可以笑得很好看,很明媚。而站在旁边的,是个气质型美女,光鲜的如同西方油画中走出的贵族。

然而,又想到之前在宅院时候,她露出另一幅面孔的时候,又让姜荏兮觉得那种笑脸真的十分做作虚伪。

“你觉得穆家千金怎么样?。”秦景宴贴在她耳边,“很漂亮,很有气质,对不对?”

姜荏兮只觉得耳朵嗡嗡地响,似乎听见了秦景宴的话,又似乎没听清,只是讷讷地点了点头。

忽然,秦景宴伸手,亲昵地搂住她的腰肢,居然就势把她拖到自己腿上,双手不老实地对她上下其手。

微微冰凉的触感让她瑟瑟发抖,而屏幕上的秦景宴,目光忽然对准镜头,琉璃色的淡漠双眼,盯着自己,然而此刻这个男人正在她身上,做夫妻义务

她忽然有些受不了地挣扎起来。

秦景宴抬眼看了屏幕一眼,忽然笑了,双臂突然收紧,紧紧把姜荏兮固在怀里。

“怎么,吃醋了?”秦景宴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却分外*,“可惜,我们就要离婚了,不久后我新娘,会是她。”

姜荏兮突然不动了,喘着气息,盯着秦景宴的双眸,“我从来没觉得,离了婚会是一种莫大的解脱。但是现在,我十分认定,我解脱了。同时,我祝秦先生新婚快乐。”

秦景宴冷笑,眼里波涛暗涌,“你认为离开我,你会活下去?别忘记了,那天被人追杀,他们的目的可是你!”

姜荏兮眼底闪过一丝惊恐,最后却一直没有回应,让一直忍耐怒意的秦景宴终于爆发,突然把她身子一翻,让她趴在*上,而他则翻身压上去。

“我用真心对待你,却被你踩得稀巴烂,你心还是住着方纪宸?呵呵我倒没看出来,原来你这么痴情?也是了,相处了五年时间,足够让你爱的这么深,这么彻底,嗯?”秦景宴的语气中带着气急败坏的意味,半晌他的声音又变冷了,话语中带着讥讽意味,“先不说,你和我之间的关系,就单单在你们分手后,他就已经做了选着,你觉得他还会为你了,放弃宁家?”说着伸手从姜荏兮耳边捞起一把头发,绕弄两下,“宁家你知道么?他们在国内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在亚太地区却算得上独占鳌头……说起来?”

他忽然从她身后,抱住她,可压住她的姿态却没有任何改变。

姜荏兮一直不吭声,电视机里的声音依然嗡嗡作响,八卦还在继续,娱乐永无止境,在本市,最受关注的几位少爷都被八卦提及。

秦景宴,穆堔连,还有刚介入秦氏集团的秦毅,都没逃出记者的八卦慧眼……

只是,关于他们都闹出了什么风波,姜荏兮却没心思也没力气注意了。

秦景宴狼一样撕扯着衬衣,似乎对她的沉默充满怒意,又似乎是因为别的什么,但这个人向来喜怒无常,她没有精力去猜测。

他的衣服质量太好,勒在她身上火辣辣地疼,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粗暴的撕扯举动。

对这个男人而言,撕衣服似乎是件很能解怒的事情,越是难撕,他越是撕得起劲。

但是,她真的很疼!

伸手抓住他手腕,她瓮声瓮气,“我自己来,这么好的衣服,撕坏了可惜。”

她不大清楚这个时候,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不管怎样,秦景宴的手停了下来。

即使趴着,她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盯着自己的那两道冰冷却又灼烫的目光。

静默,在整个卧室里蔓延。

身后压着的人,既没有起来,也没有继续。

而她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趴着,任他压着,等他做出决策。

可是,时间在姜荏兮的意识里变得格外的漫长,也许只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分钟甚至几小时,终于,秦景宴翻身而起,站在*边看着她。

居高临下的,眼神冷漠的像是千年封冻的冰一样。

“脱,自己脱光!”

秦景宴的声音不大,但是强势,就好像将军对一个无名士兵下达的死令,不服从就砍。

羞耻感在姜荏兮的心底蔓延,但她还是站了起来,自己哆嗦着解开一颗又一颗纽扣。

订做的衬衣,镶钻的扭头,触在指尖格外的凉,她想,一定是这些钻石太冷了,自己才会抖得这么厉害,下面两颗扣子,怎么都解不开。

有人终于暴躁,不愿在等,直接撕烂。

“到底没保住那件昂贵的衬衣。”被秦景宴恶狠狠地扑倒时,她这样想。

这晚她才真正知道,原来,对秦景宴来说,没有最残忍,只有更残忍。

她不记得自己最后有没有求饶,只知道自己哭了,哭得特别狼狈,但秦景宴没像往常一样,反而变得更狠更无情。

最后的最后,她昏死过去,整个人彻底没入黑暗。

她知道自己又做梦了,形形色色的人,熟悉的陌生的,相处时间长久的,短暂的,愤怒的微笑的,苛刻的包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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