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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世祖日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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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傅面上带了几分笑,随意翻了翻他的抄写,抬头问道:“我昨日只让把《礼记。王制》抄了二十遍,三殿下倒像是多写了些。”

殷怀锦姿态恭敬地欠了欠身:“回太傅的话,学生抄了五十遍。”他虽是学生,但也是皇子,本不必这般谦卑的,但他既然要装样,谁也拦不住他。

谢太傅不置可否地一哂,又问道:“我昨日让背书背一百遍,你又背了几遍?”

殷怀锦姿态仍十分恭敬,眼里却带了几分自得:“回太傅,学生背了两百遍。”

谢太傅问:“为何?”

殷怀锦声音清朗:“学生以为,若是只完成了太傅布置的功课,那便是完成任务,乃是敷衍做作,并不是真心向学,若是真心向学,那就该越加勤勉,夙兴夜寐才是。”

只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就不是真心向学了?这话颇有打太子脸的嫌疑,沈琼楼静静地看他装逼,她自家就有个装逼狂魔,三皇子装的还不够看呢。

殷怀锦察觉到她的目光,自动脑补成佳人投来崇敬仰望的目光,将背挺得越发直了。

谢太傅眼里闪过一丝讥诮,又问道:“三殿下觉着。。。你和太子方才谁背的好些,谁功课写的好些?”

殷怀锦还是知进退的,迟疑一瞬道:“自然是太子强于学生。”

他这些招数在皇上那边都用老了,本以为谢太傅听他如此用心,也要大赞一番他勤勉好学之类的,没想到谢太傅唇边的笑意却淡了下来:“你用心是太子的两倍,用功也是太子的两倍,学出来的功课却还是不及他,可曾想过这是为何?”

这个脸打的好,而且他身为老师,说话总比太子自己发声要名正言顺得多,殷怀瑜和沈琼楼都两眼放光地瞧着他,姜还是老的辣啊!

殷怀锦的面皮一下子红胀,这话让他怎么答?难道他要说他比太子蠢,才不得不用心读书吗?!

谢太傅瞧着他,神情淡然:“若要想学好学问,勤勉自然是必要的,但天分用心也是必不可少,二者缺一不可,人要安于本分,若是对强求不来的东西起了心思,最后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让人空看一场笑话罢了。”

这话不可谓不重,意思谁都能听出来,就是警告他不可乱了嫡庶尊卑,不可起旁的念头。

殷怀锦脸色青了又白,他再怎么也是尊养大的天潢贵胄,心里自有股傲气,忍不住辩驳道:“若说学生没功课没做好倒也罢了,可难道依着谢师的话,人就该安于本命,碌碌无为?勤奋上进反倒成了错了?!”

谢太傅脾气是三位里头最刚直的,闻言面色也沉了下来:“勤奋上进自然是正途,可殿下勤奋上进的结果呢?殿下说自己是真心向学,我看未必,若是真心放在课业上,怎么会下的功夫比旁人多,得出的成果却不如旁人?!可见是做表面文章,心思并没有放在学业上,太子虽做的少,但心无旁骛,课业自然远胜于殿下。是否真心向学,本就不在于面上下了多少功夫!”

殷怀瑜和沈琼楼都长长地出了口气 ,谢太傅是三任帝师,就是昭睿帝都得敬着三分,殷怀锦面色紫胀,深垂下头:“学生。。。知错了。”

谢太傅沉声道:“三殿下是年少聪慧,但也别把旁人都当蠢物,这些日子以来殿下的心思倒有七分是在攀比卖乖上,本以为殿下慧黠,但这般行径实在令我们好生失望,纵然不论嫡庶尊卑,也得想一想孔融让梨的典故,太子是你亲弟,你不但不敦促辅助他上进,自己再一心向学,反倒起了歪念头,殿下可对得起皇上的一片爱子之心?!”

殷怀锦指甲几乎陷进肉里,额上青筋暴起,最终却只能低低应了个是,声音倒像是硬挤出来的。

沈琼楼想到那日太子跪在嘉明殿的屈辱神色,长长地出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主打日常向,这段宫斗副本会尽快走完哒~然后就开始欢乐日常了

☆、第32章

殷怀锦回到自己宫里之后恨恨地砸了个杯盏,把桌面上能瞧见的东西都丁零当啷扫到地上去,恨声道:“这个老匹夫!”

正好这时候德妃带着些吃食来瞧他,看见他这般面上倒也没见怒色,只是淡淡地吩咐人收拾了东西下去,又问道:“你怎么这般沉不住气?”

殷怀锦面上满是愤懑,把今日的事儿咬着牙给德妃说了一遍,她听完神色未动,提起曳地的遍洒金线长裙往上首坐了:“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就为着这个,也值得发这么大的火儿?”

德妃神情悠然,显然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你当人人都是你父皇,一味地夸着你宠着你?三位太傅都是读书人,就爱认嫡庶正统的死理,只要你还是我的儿子,他们就不可能待见你,可那又又什么干系?”

她转过头来,皱眉瞧着殷怀锦:“你是去学东西的,不是去低声下气讨好他们的,更不是跟太子斗气使性的,只要把该学的学到肚子里,你管他们怎么想?反正他们碍着你父皇和自己的名声,纵然对你再有不满,也不会不用心教导你。”

殷怀锦一怔,想到从小就被德妃教导着忍这个忍那个,喜欢什么东西要人,想讨个宫女也要忍,明明父皇最喜欢的就是他,凭什么要他伏低做小?!他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怨愤来。

当着面却不敢辩驳,只是深吸了口气,低低应了个是。

德妃心里微微叹了声,她纵有野心,也不想这么快跳上台面,还不是被形势逼赶着的,偏偏跟谁都不能说这份难处,还得对人做出欢喜的模样来。

自打谢太傅上回敲打一份,三皇子上课果然规矩多了,也不再掐尖要强,三位太傅自不会再难为他,只要他不喧宾夺主,就当再多了个伴读。

其实殷怀锦心里还是骚动着,只是改了路数,既然讨好路线没用,干脆走挑拨路线。今日李太傅正上着课,太子中午多用了些汤汤水水的东西,苦着脸就往厕所跑。

李太傅脾气最好,只是无奈摇头,干脆放下书本子让剩余两人先歇歇。殷怀锦一手托着茶盏子,忽问道:“太子正午也没用什么不对的东西吧,怎么一趟一趟的去更衣?”

他又笑着道:“瞧见太子这般,我倒是记得当初和太子一道儿读书的时候,他就常借着更衣出去透透风,跟身边的太监逗趣玩乐什么的。”

更衣是入厕的委婉说法,他这般挑拨的太明显。沈琼楼垂眸道:“殿下素来苦夏,容易出汗,方才多用了些汤水,许是因着这个吧。”

因着这张好皮相,殷怀锦对她却讨厌不起来,听她说完更觉得她鲜焕,不像宫里那些伺候他的女人,一个个如木人一般,早就失了个性。

沈琼楼跟太子亲近,越是对他不理不睬,他反倒越是想要证明自己比太子强。

他抚着手里的甜白瓷茶盏,润白之中透着些微的粉色,好似美人的肌肤。他擅长丹青,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沈琼楼,手指不由自主地在碗盖上勾勒出一张美人脸来。

沈琼楼熬着熬着就到了放学的时候,她早就饿了,一下课就飞也似地往出跑,刚到沈老夫人的院子里,就见桌上摆着五六块热气腾腾的点心,她还以为是给她备下的,三两口就吃的只剩渣子,这才觉得胃里不那么虚了。

江嬷嬷这时候打起帘子走出来,瞧见她哎呦了一声,哭笑不得地道:“三姑娘,那点心是给明姐儿和福姐儿备的,你要是想用,我这就给您准备一盘。”

沈琼楼正在嚼点心的嘴一顿,一转头就见两个小的眼泪汪汪地看着她QAQ。

沈老夫人怕江氏还对两个小的不上心,所以三五不时接过来看着。她对着两个哄道:“马上要吃饭了,三姑姑先帮你们吃了,省得你们等会儿吃不下饭。”

明姐儿和福姐儿贼精,仍旧眼泪汪汪QAQ:“三姑姑骗人,你自己等会儿也要吃饭。”

沈老夫人这时候也打起帘子进来,搂了明姐儿和福姐儿,一老二小对着沈琼楼开□□大会:“三姑姑吃了你们的殿下,她讨厌不讨厌?”

两个小的:“讨厌!”

沈老夫人又问道:“她吃了你们的点心还骗人,可恶不可恶?”

两个小的:“可恶!”

沈琼楼:“。。。”

江嬷嬷这时候又端了盘红豆奶卷上来:“庄子上今儿才送了新鲜的牛乳,喝不完的都做了点心,这儿还多着呢。”

沈老夫人淡淡吩咐道:“快吃饭了,先把点心收下去。”

两个小的:“。。。TAT”曾祖母最讨厌。

沈琼楼憋着笑带着两个小的上了饭桌,一边吃一边把三皇子近日的种种行径都吐槽了一遍。

沈老夫人给两个小的夹了筷子玉兰片,吩咐她们不许挑食,这才开口道:“三皇子年纪尚轻,难免欠了些道统。”

她慢慢地搅动着汤勺:“不过三皇子这般扎眼,娘娘那边怕也不会空看着。”

。。。。。。

要是沈琼楼知道宫里发生的事儿,肯定要赞一句沈老夫人料事如神,陈皇后病愈之后正好赶上每月皇上得来正宫坐坐的日子,她一身月白色衣裙,淡妆素裹,带了几分家常气息,皇上就是再不喜她,也难免心软了几分。

陈皇后亲手端上昭睿帝最爱的龙井茶,浓淡适宜,笑得恭谨而又谦和:“今天二皇子从南边办事回来,来宫里给妾请安,又带了这茶叶过来,您尝尝看。”

二皇子生母早逝,也不是很得宠,倒是陈皇后这些年对他多有看顾。昭睿帝接来尝了尝,颔首道:“老二也给我送了些,不过点茶的手艺却不如你这里的。”

陈皇后这才在他下首坐了,面上带了几分感怀:“一转眼孩子们都长这么大了,妾也眼瞧着他们从枕头大长起来,细算下来,二皇子如今十九,三皇子和四皇子也已经十七了。”

昭睿帝本以为她要说三皇子如今跟着几个太傅学习的事儿,没想到她只字未提,心里倒有几分满意,含笑道:“是啊,孩子们确实长大了,老二他们都能独当一面了。”

陈皇后笑着应和几句,又沉吟着道:“其实妾身近来在琢磨着一件事,老二老三老四都不小了,是不是。。。该赏赐封号了?”

皇子只有封王了才有封号,等成年了封王也属祖例。昭睿帝有些心动,但细细思量一番,又摇头道:“这事儿事关重大,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办成的,先准备着吧。”

陈皇后应了个是,又轻声问道:“那是不是先在宫外开了府,让三个大的先搬出去,自己历练历练?”

她见昭睿帝盯了过来,柔声解释道:“妾是想,他们三个也都是大人了,不好总受宫里荫庇,出去闯闯才能有担当,以后成家娶妻了也能方便些。”

最重要的是,开府之后自有别的事要办,腾不出手来皇上面前讨好卖乖,更没时间来跟着三位帝师听课。

其实让皇子开府之事她年前就有准备,德妃怕也是察觉到了她这一步,想到儿子快要离宫甚至封王去外地就藩,仓促之下下了这么一招烂棋。

昭睿帝颔首道:“皇后办事素来妥帖,这事儿就交给你去办好了。”他起身道:“朕乏了,你去命人传膳吧。”

陈皇后赶忙应了个是,昭睿帝等她带着人走远了,才让眼里的疲惫和猜忌慢慢浮现出来。

不知道有多少人好奇,明明陈皇后容色远胜于德妃,他为何偏宠德妃?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跟德妃相处轻松舒坦,也会嬉笑怒骂,轻嗔薄怒,像是寻常的两口子那般,而跟皇后在一处,更像是和那些大臣商议朝政,像君臣更胜过像夫妻。

他有些疲惫地按了按眉心,他年少之时,不是没有为娶得这样美丽的妻子而欣喜过,他也想过真心待她好,可没几年这些心思便被现实磨平了,他对着这张在自己面前永远恭顺的脸,总也亲近不起来。

皇后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聪慧的让他恐惧,虽说后宫不得干政,但皇后乃是正宫,若是想利用太子插手朝政。。。他心里一警,又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声。

譬如帝师那事,他这些年偏宠德妃和三皇子,时不时下皇后母子脸子,一来是真爱德妃,二来更是为了捧出他们压制皇后和太子。德妃也是看出了这点,也抓准了机会。

他没在皇后这里留宿,出来之后便在书房见了谢太傅,谢太傅是三位帝师里年纪最大的,不光教了他儿子,还教了他,教了他老子。

皇上对他总存了几分来自于少年时期的敬畏,若说谁还敢在天子面前直言劝谏,那必是谢太傅无疑。

他见谢太傅,先关切问道:“听说锦儿前些日子受了太傅责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是他读书不用心?”

谢太傅在皇上面前有不用下跪的特权,捋了捋胡子:“皇上多虑,三殿下于功课之事十分用心,可以说是用心过头了。”

他就是要攒足了错处,好一次发作了,所以把近日三皇子的行径都跟昭睿帝说了一遍,就连今日他挑拨之事都没落下,昭睿帝一颗心却偏了去,迟疑着道:“锦儿也是一心向学,虽急了些,到底心还是好的。”

谢远淡淡道:“若是人品稳重,哪怕目不识丁也是可造之材,修身先修德,三殿下这般抢着出风头,实不是君子所为。”

昭睿帝偏心眼,总把和真爱生的孩子往好处想,当初三位太傅本是不愿教个庶出皇子的,是他信誓旦旦地说殷怀锦的天子如何出众,品德如何优秀,如今三皇子作了这些幺蛾子,又被谢太傅当面提了出来,他心里十分难堪,对三皇子也难免生出不悦之心。

他不想提这事,谢太傅偏要他脸疼,连连摇头道:“皇上说三皇子是天纵英才,又德行出众,没想到竟是这般。。。哎。”他一切尽在不言中地叹了声,又道:“三皇子若是再这般下去,万一把太子也带坏了,那宫中岂不是乱套了?”

昭睿帝脸上火。辣辣的,但也知道谢太傅说的都是实情,有的东西他乐意给,不代表也乐意看三皇子争着抢:“朕本想着锦儿勤勉好学,太子前些日子犯错,便把他放在太子身边,能起敦促督导之意,没想到倒让他生了歪心思出来。”

谢远声音沉凝:“人犯错不可怕,关键是要安于本分,清楚自己的身份,若是得了高于自己身份的东西,便会生出妄念来,臣知道皇上一片慈父心肠,又高看三皇子一眼,总想着把好的留给他,可若是给的恩典太多,让殿下生出妄念来,那爱之便是害之了。”

昭睿帝心思句句被太傅说中,脸上火烧火燎的,无奈道:“朕也没想到锦儿会如此糊涂。。。”

谢远平静地道:“三殿下并不是糊涂,只是恩宠太过罢了。皇上以为,此事该如何了结?”

昭睿帝想到陈皇后和谢远两边的磋磨,还有这几天御史的弹劾,一时头疼,沉吟片刻,缓缓点头道:“朕回头便下旨让三皇子搬府,几位太傅的学堂。。。他也不必再去了。”

谢远暗叹,昭睿帝在帝王业上资质平平,却爱干些自觉聪明其实糊涂的事儿,还得他们几个老的帮着收拾烂摊子。

其实他的目地很简单,就是告诉皇后太子,朕能把你捧上太子之位,也能把你撤下来换个人做。防着年纪渐大的太子是每任皇上的老戏码了,只是也没像他这样那帝师作伐的。

他心里摇摇头,躬身退下了。

。。。。。。

沈家的庄上送了好些新鲜牛乳过来,沈琼楼又开始琢磨吃食,一头扎到厨房里,先用蛋清和牛乳蒸了碗双皮奶,上头细细洒了一层煮好的红豆,吩咐底下人每个主子都要送到。

想了想又做了一小盒花生牛轧糖,准备带到宫里给太子尝尝,按说宫里的吃食自有定数,不能随便乱吃,但太子向来不讲究这些,其他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皇上虽说了要让几位年长的皇子搬出去开府,但也不急在这一时,宫里消息还没传出来。

殷怀瑜捡了个长条的牛乳糖咬的嘎嘣响,连连点头道:“这个牛乳糖味道不错,奶味也浓厚。”

沈琼楼道:“家里的庄子上把才产下不到半个时辰的牛乳赶忙送了过来,奶味自然足,配上花生又甜又香。”

殷怀锦的声音猝不及防地□□来,含笑道:“沈家表妹这可是偏心了,有这般好东西,怎么不说给我带些啊?”

他最近越发热络,从沈侍读一路叫到了沈家表妹。沈琼楼淡淡地瞧他一眼,冷漠又不失礼数:“臣把昨天做好的糖都带过来了,一共就这么一小盒,殿下自可取用。”

殷怀锦笑着尝了口,他其实不太爱吃甜食,不过还是赞了句:“味道甚好。”

他说完从书里抽出张精致的花笺,还带着花汁的香气:“昨天突然来了词性,半夜起来按着鹊桥仙的词牌填了首词,请沈家表妹帮忙品鉴一二。”

殷怀瑜在一边按耐不住,嫌恶道:“浑叫什么呢,谁是你表妹?!”

殷怀锦对着他皮笑肉不笑:“沈侍读是太子的表妹,自然也是我的表妹。”

这话倒也没错,这些皇子不管生母是谁,真正的母后只有皇后一个,殷怀瑜冷哼一声,却不好反驳什么。

沈琼楼见他转头看了过来,退了几步摆手道:“三殿下给别人瞧瞧吧,臣看不懂这个。”她不负责任地建议道:“听闻李太傅诗文倜傥,殿下何不给他瞧瞧?”

殷怀锦暗里皱了皱眉,他想了许久才作出的寄情的情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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