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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乐乐专注的品着她的茶,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屑的道:“陶,你认识这样下贱身份的人?你确定?”
江小陶盯着江小晶又认真的看了看:“好像是认错人了。”
于文文道:“就是,也不怕降低你的格调。”
陈静则递给她一张湿巾:“陶,擦擦手,刚才那些人摸了,不知道会不会有细菌。”
江小陶噗嗤笑了一声,她从陈静手里接过来,特别认真的擦了擦,杨乐乐还不忘说:“别忘了把那里也给消毒一下。”
江小晶都气的发抖了,江小陶会意,笑嘻嘻的把江小晶刚才被男人摸过的地方给仔细的擦了一遍。
然后慢条思理的抬眸,看着江小晶的眼睛,目光如距,江小晶不由自主的看向她,看着她的手缓慢的抬起来,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袭向了她的胸部。
又揉又捏的特别认真,好像似乎真的在验证是不是真的。
半天才道:“你们看这弹性,松软度,好像不是硅胶是真的。”
陈静又不耐烦的递给她一张湿巾:“得了吧你,什么嗜好,赶紧擦干净你的手。”
江小陶又在人家的屁股上揉了又揉,才把手擦干净,把湿巾扔了。
陈静又道:“小姐,你这什么表情,你就这副表情对我们客人的?”
江小晶可谓功力深厚,努力的扯了扯嘴角,最后终于成功了,笑的不那么恐怖了,殷勤的倒茶倒水。
最屈辱的环节都受了,热潮冷讽的,她也就受的住了,只是一直不敢面对江小陶幽深的眼神。
四个人把江小晶折腾完了,江小晶也终于吐了一口气,可以把这些瘟神送走了。
走的时候,杨乐乐还是把经理叫来了。
那是个中年女人,跟以前妓院的老鸨子一样,摸着厚厚的脂粉,不过看起来是个利落人,嘴里吸着旱烟:“请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我们要投诉她。”杨乐乐一指江小晶:“她全程一张面瘫脸对着我们,经理你们这的小姐也太次了吧。”
江小晶突然抬起头来,看向江小陶,露出恶毒的凶光,客人轻易不会投诉,投诉一次,意味着她这个月都不会再有机会走上舞台表演,被客人千金一掷的机会。
那经理全程陪着微笑:“姑娘们别生气,我会处理的。”然后怒目瞪着江小晶,看来也不待见她:“丽人还不下去领罚。”
江小晶垂下目光,遮住所有的情绪,步履不稳的走了。
四个人满意而归,江小陶也觉得终于出了一口气。
陈静问:“陶,满意了不?”
“感觉还不错,几年前的恶气出了一点。”
于文文推了推眼镜:“想不到那江小晶那么能忍,居然没有发火。”
江小陶道:“我到希望她能发火呢,她发火了,我们才能抓住她的把柄,这样事情闹大了,歌厅肯定也不敢留她了,看她在帝都还怎么呆下去。”
“她现在忍了下来,说明这女人太可怕了,小陶,就怕她再次回来报复你,你可要小心啊。”
江小陶笑了笑:“我做好了准备等着她呢,就怕她小心谨慎不敢来。”
四个人打车回到学校的时候,都十一点了,路上都没有行人了,学校的大门也已紧逼,只是大门口的侧面停了一辆黑色的车,低调沉稳,犹如黑夜里蛰伏的黑豹。
江小陶一开始没注意,只是看了一眼,觉得这地方停了一辆车,校门卫居然没有清除出去,在看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不过也没有放在心上,还沉浸在喜悦当中吗。
陈静去找门卫开大门,江小陶的脑子里突然被灵光注入,又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去。
黑色的车旁立着一个修长的身影,他隐在暗处,看不清表情,只感觉到那道目光朝着江小陶飞过来,漆黑而又幽深。
她的身体一抖,怪不得觉得车那么熟悉,原来是景宁的车啊,他大半夜的怎么在这里?
哈哈,江小陶装作大无畏的走过去:“景哥哥啊,你怎么在这里?”她撞了撞旁边的于文文让她解释,她要是自己解释回来那么晚,只是出去聚会,他肯定不信。
她总觉得吧,他那目光好像洞察了一切似得,不然该跟以前那样,笑容和煦的走过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等着她小心翼翼的过去陪笑。
于文文很快就明白了江小陶的意思,笑着道:“景大哥啊,你今天这么有空,早知道就不该让小陶掏钱请客,该等着你去付钱的。”
陈静已经给门卫说完了,看见三个人朝着景宁走过去,她也兴奋的跟着过去:“哎呀,景大哥呀,你怎么来了,该不是看见小陶今天花了钱过来询问出处的?我们也没花多少。”
“你会不会说话?”杨乐乐瞪了陈静一眼:“景大哥肯定是想念小陶了,两人都一天没有见面了,当然是来接小陶过去睡觉的是吧。”
江小陶汗,睡觉?这说的是不是太直白了?
这表情一看就是不高兴,哪里看起来像接她去睡觉的?说是来找茬的还更贴切一些。
很有耐心的等几个人叽叽喳喳的说完,景宁才目光沉沉的对小陶招了招手:“过来。”
他的脸上没有惯常的笑意,让陈静等人的心砰砰跳,肯定是知道她们去歌厅那种地方,所以生气了,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呀?
江小陶看了看左右,本不想过去的,她怎么觉得要是过去,下场一定很悲惨,可是容不得她多想,陈静和杨乐乐一人一边胳膊,背后还有个于文文已经把她推过去了:“陶,没看见景大哥让你过去吗?积极点。”
江小陶:“……”这群忘恩负义随时买友求荣的小人。
江小陶开口问:“怎么了?”
景宁没开口,拉开车门,把她推了进去,对陈静等人道:“今天晚上的事,我希望没有第二次,否则几个作风有问题的学生,我的实践课首先不及格。”
陈静等人目瞪口呆,他还真知道了呀,嘤嘤嘤,景教授这是在威胁人,她们去歌厅什么都没干,和作风有什么关系,和他教的实践又有毛关系?
不过相比较江小陶,她们还是幸运的,看景教授那表情,小陶今天晚上要惨了,绝对会被训得狗血喷头,不过她要是肉偿估计就没问题了。
这样一想,四个人就放心满意的回学校了。
江小陶坐在车上,被他的低气压压的不敢说话,她就不明白了,她们刚出歌厅,他怎么就得到消息了,真怀疑他从自己身上安了追踪器。
她清了清嗓子,好歹先哄哄他呀,要是到了公寓,他铁定先把自己训死。
“景哥哥?”她故意用双手把自己的脸蛋给搓成肉呼呼的模样,眨巴着大眼睛,对着他晃啊晃的,捏着嗓子,像只小猫一样发出声音:“景哥哥,你看看人家是不是很可爱?”
景宁一巴掌盖在她的脸上,嫌弃的道:“别装。”
江小陶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人家哪里装了,人家是在卖萌?你看人家这样子像不像阿狸?”
他把头扭过去,不理她,江小陶不放弃,倾着身子,就是要凑到他眼前。
“你该不是在偷笑吧,笑一个笑一个,不许生气啊。”
“江小陶?”他喝止她:“别胡闹,我开着车呢。”
江小陶看他的脸色还是那么黑,真没有被取悦的兴奋,只好蔫蔫的坐好,嘟囔了一句:“真没情调。”
江小陶一路上瞟了他好几次,脸色没有任何改变,看来还在生气,真是的,小心眼的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吗,她们只不过去了次歌厅见见世面,怎么就不行了呢?他们男人不是整天出入跟进自己家门一样?她还没有询问他有没有去过那地方去看大胸女人呢?
哼,他不高兴,她也要生气,看谁耗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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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要江小晶和莫倩文什么下场,留言说说啊,我看看你们对她们的恨有多深,好决定她们的下场。
182 论叫兽的持久性
回到公寓之后,江小陶说不理他还真的生气不理他,自己换了拖鞋之后,就去了自己房间。
景宁觉得这丫头最近脾气见长,明明是她的错,不但不承认错误,还先生气。
他换了衣服,去敲她房间的门,里面没有声音,他拧了门把手,被锁上了,他无奈的揉了揉眉角,只好去找了钥匙,开了门。
看到她坐在暖融融的地毯上玩游戏玩的欢快,眼睛盯着手机频幕,听见他进来,连眼皮都没有抬,他凑上去一看,是什么成语接龙。
他把她的手机拿过去,关了屏幕,江小陶去夺:“你凭什么抢我的手机?”
她跳上去,景宁稍微举了一下手,她就够不到了,江小陶开始气急败坏:“你还给我,不还我我就生气,哼。”
江小陶撅着嘴坐在床沿上,抱着双臂瞪着他。
景宁把手机扔在地毯上,江小陶想去拿,被他的臂膀一带,就倒在他的怀里,她面容朝上,他低头,两人的眼神交汇,江小陶连忙错开,景宁捧着她的脸让她面对她:“我们谈谈。”
江小陶垂下眼眸:“谈什么?”
“我不让你去找江小晶,为什么要去?”
“当然是引蛇出洞了,这样我们还可以防备,要是等她蛰伏时间长了,不定什么时候出手了,那我们不是措手不及?”
“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去的那是什么地方?”
江小陶嘀咕:“你们男人就能去,我们为什么不能去?我们要是不去,怎么知道你们男人什么德行,动不动就喜欢往那种地方跑。”
景宁的脸一下子黑了:“你说什么?”
“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没去过那种地方?没看过那些大胸女人?”
“我去那也是为了和客户谈项目,看什么女人?”
江小陶一听他真的去过,可抓住把柄了:“看吧看吧,你果真去过,哼,那些女人好看吗?要是不好看,你们会去哪里?你敢说你没有瞟一眼?”
景宁抓住她胡乱挥舞的小手,无奈的道:“真的没看过。”
“哼,我才不信呢。”
景宁把手放在她胸前,笑着道:“我就喜欢这一款,别的看着都无感,你这是提醒我下次要看看吗。”
江小陶伸手把他的爪子拍开:“流氓。”然后看他笑意盈盈,怒道:“怎么,你还想着下次去?”
他扶额,举起手指放在头顶:“我以后再也不去了,可以吗?如果有客户要求,我就说我夫人不愿意,让别人陪着去。”
“切,谁是你夫人啊?”江小陶傲娇的一扭头,一想关注的重点好像偏了,又道:“你说你客户有要求,你这都是什么客户啊?现在的男人都好这口是吧?”
“也不是,个别而已。”景宁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无处安放,就乱摸。
江小陶用两只手去挥开他一只手,最后不耐烦了:“你能不能老实点?”
“不能。”美色当前,谁还能冷静和老实?
“别碰我。”江小陶想要从他怀里起来,他的头突然垂下来,两人的嘴唇就这样碰在了一起。
江小陶想这厮就是故意的,她可是在他眼底看到了得逞的笑意。
不过到好像她投怀送抱一样。
他的手臂圈紧,两人滚在了一起。
第二天,江小陶醒的很晚,还是被尿憋醒的,都怪昨天晚上喝茶喝的太多,意外的是景宁也没有起来,搂着她睡意正好,也是昨晚回来就很晚了,在折腾几个小时,早上能起来才怪。
幸好上午最后一节才有课,不然这腰酸背痛的真是不想起来。
江小陶一动,景宁也醒了过来,看她跟个肉团一样动过来动过去,把她抱得更加紧了。
江小陶急了:“你快放开我啊,我要去洗手间,不然尿你身上,我可不负责。”
景宁噗嗤一声笑了:“可以啊,来吧。”
江小陶刚拱起来一个屁股,被他一推,居然骑在了他一条腿上,他还故意的曲起膝盖,让她尿意更浓了。
江小陶脸黑了,朝他胸膛上拧了一把:“让不让我起来?””
说是拧,但是碰到那结实的流畅的线条曲线时,手感太好,临时改为了摸,腹肌有两块,又不多,恰恰好,摸了一把不成,又摸了一把。
景宁笑:“满意吗?”
江小陶心里美滋滋的,嘴里却很嫌弃:“一般吧。”
然后掀开被子去洗手间了。
江小陶重新躺在被窝里,侧着身子背对着景宁,准备在补一觉,被景宁从后面给抱住了:“昨天的事情还没完,以后还敢不敢去那种地方了?”
昨天居然被她给忽悠过去了。
江小陶翻了个白眼,都陪他滚过床单了,居然又来翻旧账,还以为能混过去呢。
“咳……我们不是没事吗?顾客就是上帝,他们还能怎么着?”
“你是不是想的太简单了,那地方人员混杂,说不定你上个洗手间就被人拽进包间了,你是能打还是能逃?”他的声音严厉起来,好像不是开玩笑,到好像是说真的。
“有那么严重?强抢民女可是犯法的。”
“哧,这话你自己信吗?”
好像也是,如果所有的事情法律都能约束了,那这世界就大同了。
“那我们不是没事吗?”
“如果不是我的人盯着,你们确定能平安脱身?”
江小陶有点愣怔,昨天的时候还真是有人过来调戏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和杨乐乐去了一趟洗手间,从里面出来,斜刺里突然窜出来一个男人,三个人差点撞上,那人似乎喝的有点多,天气还不是很暖和,他就光着上身,上边纹了一只猛虎。
看见江小陶和杨乐乐,立马色眯眯的,两个人在这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面前显得又清纯又靓丽。
“哎呦,两个这么纯的小妞,新来的?”
江小陶直接把那人给推到一边去了:“去你奶奶的,本姑娘可是客人。”
那男的喝的本就多,毫无防备的被她一推,差点没有倒下去,如果后面没有一堵墙挡着的话。
那男的一下子窜了起来,目露凶光。
“先生,是你的钱掉了吗?”一个服务生有礼貌的从地上捡起一张百元大钞递过去。
那男的接过去,没有那么凶了,反而流露出惊喜来:“这是爷的,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掉的。”
杨乐乐赶紧的推着江小陶离开了。
现在想来,那服务生难道是特意为她们解围的?那男的穿了一条破牛仔裤,手里又没有拿着钱,他们又没有发生碰撞,他的钱怎么会从牛仔裤里出来。
如果那服务生是景宁派去的人的话,那他怎么早就知道她们去了歌厅,并且在校门口守株待兔,就有解释了。
“那服务生是你的人?”
“监视江小晶的。”
“哦。”江小陶一拍脑门,她怎么就这么笨呢,景宁早说了,调查江小晶的任务就交给他了,他肯定知道江小晶的动向,并且在她身边安插了人呀,她就怎么没想到呢,活该被抓个正着。
“那个,我以后不去那种地方了,真是的,陈静非要拉着我去,我回去之后一定要教训她。”
“去了就是去了,不许把责任推给别人。”
江小陶把身子扭过来,和他面对面,他脸色紧绷,显然还很严肃,没有原谅她。
她嘻嘻一笑,朝他的嘴上亲了一下:“人家知道错了,以后不去了行吧。”
景宁按着她的后脑勺,没让她的嘴唇离开:“这是惩罚。”
“你也去过……怎么罚……”江小陶呜呜噎噎的道。
“这样啊,我罚完你,你再用同样的方式惩罚我。”
江小陶被亲的呼吸急迫,都没有精力去想这句话还有没有别的意思了,经过两场战争之后,她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艾玛,被吃干抹净的太彻底了。
最后一节课是景宁的课,两人都是踩着上课铃声到的。
陈静她们早已经给她占好了座位,从她进教室的第一步起,三个人都以一种绿幽幽的狼光盯着她,江小陶知道她们在探索什么,她就当没看见,本来软弱无力的小腿也变得有力气起来。
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预留的空位上,正好在陈静和杨乐乐的中间。
陈静闪着八卦眼,笑的跟大尾巴狼似得:“干到现在?”
江小陶差点没趴在地上。“胡说八道。”
陈静看景宁已经上台讲课了,也立正坐好。
可是一节课这么长时间,对于江小陶来说,能坚持坐上十分钟就很好了,过了十分钟就累得不行了,跟瘫了一样,弯腰弓背,软弱无骨的倒在桌子上。
景宁在讲台上精神抖擞,笑容温和的讲了多长时间,江小陶就瘫了多长时间,就算抬个头,也是哀怨的瞪着讲台上意气风发肆意挥洒才华的人。
放了学之后,同学们都走光了,陈静和杨乐乐把她夹在中间,不让她出去。
“陶,都累成这样了?”
“我怎么觉得景大哥跟打了鸡血一样,还跟我们互动,任何问题都不拒绝回答。昨天你们谁劳动来着?”
于文文一拍陈静的脑袋:“看你说的,这事当然是男人运动,但是受累的都是女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陈静想起来这群人里,除了江小陶,还有一个有经验的,于是回头问于文文:“那是不是说男人越努力,女人越劳累?”
“应该是,看我们陶这样,就知道昨天被折腾久了。”
“这么说,我们景大哥的持久性相当强。”
江小陶嘴角抽抽:“能不能别在教室这种神圣的地方讲这样的话题?”
“那你给我们讲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