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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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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休息,你别去打扰他。”

他欲言又止:“阿爹到底得了什么病?”

“一点小病,很快就会好的。你放心。”

他从未听妈妈说谎,自然深信不疑。“妈妈,今天我想跟阿爹共进早餐。你也一起,好不好?”

她笑起来,摇摇头:“妈妈还有一点事情,你们先吃。”

他很是失望,花溶暗暗叹息,也不解释,翻身上马,独自往前面的草地而去。

一枕黄粱,嘴里干得发涩。

金兀术翻身坐起来,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隐隐作痛,划破的手臂,血腥凝结干涸,呈现出一种紫黑色。仆役们鱼贯进来,开始扫除。谁也不敢多问半句。两名亲兵打来冷水正要替他敷衍包扎伤口,陆文龙跑进来,气喘吁吁:“要热水,妈妈说要温水才行。”

他眼睛一亮,拉住儿子:“妈妈呢?”

“她出去骑马了。阿爹,你病好了么?”他抬起头,不无担忧,“阿爹,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他若无其事:“昨日喝多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他的目光落在儿子的衣服上,依旧是昨日的那件衫子,腰上还有豹皮的腰带。

他微微皱眉:“儿子,你为何不换衣服?”

陆文龙天真地问:“阿爹,你不喜欢这件衣服么?我觉得很好看,是妈妈给我做的。”

他无语,径直走出去,连陆文龙喊他吃早餐也没听见。绿色,无边无际的绿色,草原的清晨吹来徐徐凉风,带着青草特有的草腥味,那是一种他已经习惯的芬芳,那么美好。可是,这草原上与之并辔驰骋的人呢?她又在哪里?

大帐篷里,等着耶律观音和王君华以及其他浓妆艳抹的侍妾,她们都在等待着自己的宠幸,他苦笑一声,觉得人生那么荒唐,就像一场彼此的折磨。

章节目录 第456章 代价

草原深处。

耶律观音跪下,声音急切:“太子殿下,求您帮帮奴家。”

耶律大用的黑色袍子隐匿在深草丛里,只露出一只带着面具的头,整个人像漂浮在野草丛里,十分恚怒:“你好大胆!竟敢到这里找我?”

“太子息怒,奴家并非不知分寸。奴家行踪隐蔽,不会有任何暴露。您请放心。奴家前来,只是希望得到您的帮助。”

“要我如何帮你?”

“花溶被四太子封为王妃,她的儿子也被立为了王子,继承了世袭之位。奴家即便怀孕,也没有机会了。太子殿下,现在唯一的办法便是花溶死,只有她死了,奴家才能对付那个野种……”

耶律大用半是好奇:“真是花溶的儿子?”

“不是!她不过是仗着那个野种,在四太子面前不停诋毁。现在四太子严令妃嫔接近她们母子,保护得天衣无缝,奴家再要下手,就难上加难。”

“难道我给你的药不见效?”

“有效!若非如此,四太子绝不会允许奴家呆在太子府。”

“你还想本太子如何帮你?”

“我要除掉花溶的药,要神不知鬼不觉,不能让四太子有什么察觉,太子殿下,您一定有这样的毒药,求您帮我。只要奴家做了王妃,生下王子,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回报您,回报我大辽……”

耶律大用摇头。

耶律观音又失望又惊讶:“为什么?难道太子殿下也对付不了花溶?”

“因为花溶还有用处。”

她不该再追问,又失望又气愤。花溶能有什么用处?一转念,想起公主李汀兰,忍不住问道:“是不是公主已经嫁给了秦大王?”

耶律大用冷冷说:“不要问太多!你可以干掉那个孩子,但花溶不行。”

“为什么?”

“这与你无关,不该问的就不要多问。”

“可是,奴家没有下手的机会!他的所有饮食起居都是花溶亲手负责,平常,还有八名亲兵护卫,顷刻不离。”

“机会是等来的。你急什么?”他递过去一只小小的药瓶,“这是********,你可以寻找机会,死后也没有中毒迹象。”

耶律观音拿着药瓶,眼睁睁地看他飘然离去,胸腔内的郁闷得不到缓解,杀陆文龙?花溶一天不死,自己怎能对那个野种下手?她咬紧牙齿,难道除了耶律大用,自己就想不到其他办法?绝无可能!

射柳节的人群还在延续新一天的狂欢,草原仿佛一个盛大的集市,熙熙攘攘,到处可以见到身着鲜艳衣服,策马狂奔的人。孩子们,姑娘小伙们,猎狗们,羊马们,声音混杂,热闹非凡,到处是唱情歌的人儿,舞蹈的人儿,游牧民族的豪放风格,展露无余……

花溶置身其间,方明白大隐隐于市的道理。在这里,一切都不奇怪,各自有着各自的欢乐,除了一些热情豪放的小伙子,没有任何人会盯着你,仿佛是一个和谐的天地。一名辫发左衽的勇士,手里提着一把大刀,冲过来,神采奕奕,用的是女真语:“嗨,美丽的姑娘……”

花溶一怔,这声音好生熟悉,可面容却微微陌生。她心里一动,只见那个男子依旧笑眯眯的,神色不变,声音却压低了:“岳夫人……”

她一下明白过来,策马跑在前面,男子追上来,远远的,人们只看到一对追逐的男女,射柳节本来也是一个变相的相亲大会,给金国的勇士们追逐心仪姑娘的机会。

二人奔出去老远,四周静悄悄的,唯有一些嘹亮的歌声还回荡在树梢的末端。花溶勒马:“刘武,你怎么在这里?”

他乡遇故人,刘武也很开心:“我随耶律大用来这里查探消息。女真人的射柳节,要员汇聚,有很多重要的军事情报。”

原来如此,难怪他伪装得那么天衣无缝,连花溶都差点没能认出来。

“岳夫人,你怎会在这里?”

她一时回答不上来,千言万语,也不知该如何向刘武提起。

“岳夫人,岳相公之死,天下皆知他冤枉,都是秦桧这个狗贼害了他……”

天下人责怪的都是秦桧,因为人们不敢轻易责怪君上,赵德基,这个比秦桧还坏的东西,就这样隐匿背后。

花溶无语,刘武低声说:“岳夫人,我不能离开太久,怕引起怀疑,我走了,你保重。”

“你也保重。”

刘武调转马头,花溶终于还是犹豫着问出口:“秦大王,他还好吧?”

刘武勒马,也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来:“我一直在辽国边境为耶律大用练兵,不曾回去。但前不久,岛上有兄弟前来,说大王已经和耶律小姐成亲了……”

秦大王成亲了!

秦大王终究还是娶了李汀兰。

花溶像挨了一闷棍,狠狠地敲在头顶,连最后的一点遮蔽也毁灭了,人生的所有后路都断绝了。

“岳夫人,你放心,兄弟们一定会好好照顾小虎头的,大王他也不是不念旧的人,绝不会亏待孩子……”

她听不见刘武在说什么,半晌,才稳住心神,微笑着若无其事地拉一拉马缰:“刘武,你忙你的,再见。”

“再见。”

刘武策马远去,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花溶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出老远一段距离,独自一人,仿佛被世界遗弃。她下马,倒在身边的草地上。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马儿随意地徜徉吃草,不需要任何照管,花溶静静躺在地上看远方:阴天的草原别有一番风味,所有的草,绿得一尘不染,如在梦里。

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只想,秦大王成亲了,他真的成亲了!

这是她一直隐隐期待的,可真到了这一天,却觉得那么失落,心里堵塞得慌。秦大王原本就该成亲的,不是么?自己不嫁给他,难道还不许他另娶?他快年近半百了,岁月啊,他渴望拥有娇妻幼子,这有何错?难道要他一辈子无条件照顾自己,为自己终身不娶?

代价,这就是复仇的代价。多少次艰难时刻,午夜梦回,总在心灵深处还有个寄托,一种依靠的感觉——有个人在那里,一直在那里,情深意重,不离不弃。直到某一天,自己累了,倦了,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这副衰朽的身子还有个避风的港湾。但是,这个港湾终于覆灭,完全覆灭。

也许,早在杨三叔的那一席话开始,就已经覆灭了。

心口一阵阵气血翻涌,只是强烈的担忧,小虎头呢?自己的儿子呢?秦大王可还会待他如旧时?他新娶的妻子,又能不能容下这个寄养的孩子?

刘志勇的话响在耳边:“大王叫小的转告夫人,他年纪大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十几年如一日地寻找夫人了……”、“大王说,你若不回去,他就会娶其他女人,也不会管小虎头了……”

“小虎头,妈妈对不起你,真对不起你!”她泪流满面,嚎啕大哭。一辈子的奔波,丈夫死了大仇不得报,而自己,连抚养儿子的能力也没有。

她晕沉沉地躺在草地上,不知道时光的流逝,从清晨到晌午,从晌午到黄昏,这时,太阳才露出半边脸,晃一下,将绿色的草原镀上金边,瞬间消失,只余满天的残霞,如血一般狡诈地看着这片静静的土地。

良久,她听得远处传来的呼唤:“妈妈,妈妈……”

黑月光在草地上奔跑,在落霞里闪亮,马上的孩子翻身跃下来,奔到她面前,惊讶地看着奄奄一息的母亲,双目失神,神色憔悴,像快要死去的人。

“妈妈,你怎么在哭?”

她一把搂住孩子,泪如雨下。

“妈妈,妈妈……”他紧张地拍着妈妈,手脚不知该怎么放。妈妈为何会如此伤心?他急切地要安慰妈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一个劲地喊:“妈妈,妈妈……”

半晌,花溶才收了眼泪,站起来,腿是软的,几乎摔倒在地。陆文龙急忙牵了她的手:“妈妈,我们回去吧。”她倚靠着儿子,这一刻,也只得这唯一的倚靠。陆文龙带着孩子式的惶恐和不安:“妈妈,是不是阿爹他,阿爹他又打你绑你?”

“没有。是妈妈心情不好,现在已经好多了。”

他怯生生地盯着妈妈,第一次目睹一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嚎啕大哭,那种深刻的悲哀,令小少年心里一酸,想起昨晚的事情,原来,受伤的不是阿爹,是妈妈。

“妈妈,你今日都没吃饭么?”

她摇摇头:“妈妈不饿。”

“可是……”他欲言又止,又停下。今日,他亲眼目睹阿爹在射柳节上和众人大吃大喝,谈笑驰骋,而妈妈独自在这里哭泣,受伤的就应该是妈妈,不是么?他想起什么,拿出一块锦帕递过去,抬手擦掉妈妈脸上的泪痕。花溶一看,正是自己替他绣的手帕。这种贴心的感觉,再次令她眼眶潮湿,低声说:“儿子,你以后愿不愿意跟妈妈一起生活?”

“当然愿意。”

“就像鄂龙镇那样的生活,你愿不愿意?”

他不假思索:“愿意。”

章节目录 第457章 狗咬吕洞宾

“儿子,你还有一个弟弟,他叫小虎头。等妈妈再有更大的力量,就把他接到一起,让你们兄弟俩有个真正的家……”

他不明白真正的“家”是什么意思,难道现在的不是家?可是,他来不及考虑这个问题,念头全部转到了弟弟身上,兴奋地问:“妈妈,真的么?我还有弟弟?他多大了?”

“他才三岁,又聪明又可爱。”

“为什么妈妈不带弟弟一起来?我一定会照顾他,跟他玩儿。把我的好东西都给他。”

花溶甚是欣慰,凝视着孩子善良的面孔:“好的,一定会。妈妈再过一些日子就去接他,但现在还不行。现在妈妈还没有那个能力,所以只能先陪着你。”

陆文龙似懂非懂,心里却是喜悦的,妈妈最困难的时候,先陪着自己。终究是孩子,不掩饰喜怒哀乐,立刻跳起来:“妈妈,你真好。”

“儿子,此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连阿爹也不许告诉么?”

“对,这是你和妈妈的秘密,谁也不能告诉。如果让别人知道了,你就会有危险,妈妈也会有危险。”

“那我一定不告诉任何人。”

花溶微微一笑,看着远方的晚霞,那一片岛屿上,儿子是否还在沙滩上捡贝壳,抓螃蟹?天气热了,太阳温度高,不能再赤着身子,否则会晒坏。自己走之前,给他做了好几件单衫,秦大王,他记不记得给他穿上?也许,秦大王成亲后,很快就有了自己的儿女,他,也许真的会不管小虎头了?本是那么深深信赖的人,这一刻,也惶恐地怀疑。谁有资格一辈子无条件得到别人的好?秦大王如果真的不要小虎头了,那该怎么办?

她惆怅半晌,才随着陆文龙慢慢往帐篷走,走向不可知的复仇世界。目前为止,除了王君华十拿九稳,而秦桧,简直一点影子都没有。这样无限期拖延下去如何是好?她咬紧牙关,金兀术再不出手,自己就要先下手了。

四太子的大帐篷前,篝火又恢复了往日的炽盛,外出的妻妾眷属通通回来,坐在火堆前大吃大喝,缓解这一日尽兴游玩的疲劳。耶律观音和王君华一左一右,分别坐在他的两侧。耶律观音抢先给他斟上一大碗他平素最喜欢的马****酒,神态娇媚:“四太子,这是奴家秘制的酒酿,您尝尝……”

金兀术喝一大口,酸酸甜甜,甚是好喝,连声道:“好,很好喝。”

耶律观音不动声色,连脸上的得色也隐藏得那么自然。王君华何尝不知她内心的得意?也用了亲热地口吻:“耶律娘子给四太子准备了礼物,奴家也献丑了……”一众侍妾都看着她,好奇她究竟准备的是什么礼物。她一挥手,火堆前,一名身着薄纱的西域女子,跳着劲爆的歌舞,手里举着一只铜鼓手,踢踏着节拍,轻快地走进来。女子边歌边舞,身材高挑,丰乳肥臀,腰肢扭得如一条妩媚的蛇。不止金兀术,其他侍妾都看呆了,不知不觉歌舞结束,她微微解开面纱,高眉深目,蓝色的眼睛,金黄的头发,众人叹声一片,天下竟有如此尤物。

耶律观音见四太子的目光牢牢盯着西域女郎高耸的胸脯,立刻明白自己终究逊色一筹,原来王君华能长袖善舞到如今,果然名不虚传。她又恨又妒,却接触到王君华的目光,使了个眼色,她不经意地点点头,立刻明白,王君华这是告诉自己,找来这个妖娆的女郎,便是要四太子有了新欢,免得再把花溶奉为女神。

西域女郎斟了一杯酒来到金兀术面前,半跪下,厚厚的红唇,性感地嘟成玫瑰的层层花瓣,语音生硬:“四太子,奴家敬您一杯……”

他接了杯子就喝,哈哈大笑:“还是王娘子知本太子。哈哈哈,好得很,来人,将狼主赏赐的那副耳环,赐予王娘子。”

王君华从侍女手中接过耳环,笑得合不拢嘴,情知自己在战胜花溶的路途上又多了一个筹码。

金兀术得意地搂着西域女郎坐在自己大腿上,浑身春情勃发,扛了就要进自己的帐篷去OOXX,忽然听得身后大喊:“阿爹,阿爹……”

金兀术停下脚步,只见儿子跑过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又看那名高眉深目的西域女郎。

他微微皱眉:“儿子,你有什么事情?”

陆文龙这才移开目光,大声说:“阿爹,你不去看妈妈?”

“我为何要去看她?”

“妈妈今天一天都没吃饭。”

金兀术放下西域美女,站起身。耶律观音和王君华都紧张地盯着他,四太子这是要干嘛?是要纡尊降贵去请那个女人么?昨夜发生的事情她们虽然不知详情,但见四太子手上的伤痕,也知他必然吃瘪不轻。二人的目光又纷纷不经意地转到陆文龙身上,这个该死的小子,要他多什么事情?

王君华拿了一碟烤肉,语气亲热:“小王子,您尝尝,奴家亲自烤的。”

“不吃。我怕有毒。”

王君华的笑容僵在脸上,陆文龙已经转过身,大步先走了。金兀术竟然一言不发,也跟上去。

王君华和耶律观音眼睁睁地看他父子走远,愤怒如毒蛇缠绕心底,层层叠叠。

花溶,该死的花溶。

金兀术大步追上儿子,陆文龙却回头等着他,语气不无担忧:“阿爹……”

“你想说什么?儿子。”

“我觉得,你好像不怎么喜欢妈妈……”

金兀术很是意外:“你为何这样说?”

“妈妈今天不舒服,一天都没有吃饭。可是,阿爹您一整天都高高兴兴的,从未去瞧过妈妈一眼……”在小孩子的眼里,吃不吃饭,是情绪好坏的分界点。阿爹今天一直玩乐,想必心情就是好的。“还有那个……妖精……她好可怕,像妖怪,阿爹,你不要跟她在一起……”

金兀术一愣,明白儿子说的是那个妖媚的西域女郎,压低声音:“儿子,你不要告诉你妈妈……”他见儿子不语,又摇摇头:“儿子,你不知道,是你妈妈不许我去看她。”

“可是,妈妈比王娘子好,比耶律娘子好,阿爹你干嘛讨厌她?”

金兀术哭笑不得,也没法回答,转移了话题:“你妈妈今天去了哪里?”

“妈妈一个人躲在草地上哭。”他担忧地看着父亲,“阿爹,你不要跟妈妈争吵,好不好?也不要绑她……”

“儿子,我什么时候绑她了?她厉害着呢……”金兀术想想不好,不再说下去,再一次转移话题,“儿子,我给你带了一些好东西回来,你先去看看,对了,你吃饭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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