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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奴为后一夜新娘-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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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太子府。

经过这些年的经营,已经花木繁茂,绿水绕廊,单独呈现出一派温柔水乡的画卷。不知情的人一踏足其间,往往误会是去了江南,到了苏州园林。

只有金兀术才知道自己这些年花费在这里的心血。他在一座假山前面坐定,下面是一个小湖泊,当年选择这里,便是因为这一个小湖泊。到了春夏之交往往雾气缥缈,呈现出燕京从未有过的宜人风情。

四周静悄悄的,只偶尔有整理苗圃园林的仆人经过。忽然觉得分外孤独,天地之间仿佛空荡荡的。花溶,陆文龙,人生多么奇妙,这两个原本跟自己素不相识毫不相干的人,这些年却千丝万缕,斩不断理还乱。

良辰美景奈何天,何期到此,酒态花情顿孤负。若是当初没有那场战争,没有那样的惊鸿一瞥,现在又是怎样一番际遇?会不会有真正和她执手相看,化干戈为玉帛的一天?就在这柔风细细,凭栏倚倚,红袖添香,终其一生?

从最初狂热的主战派到现在的主和派,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为什么会如此厌倦战争,厌恶战场。

远处传来脚步声,是武乞迈带着两名仆役上来,神态恭谨:“四太子,东西都准备好了。”

金兀术看看仆役手上拿的两个箱子,淡淡道:“打开我看看。”

箱子打开,里面全是折叠整齐的胡服女装,便于骑马射箭。这些,一半是当初花溶到草原上时穿过的,一半是他后来叫人做的。另一箱却是汉家衣装,流云水袖,精妙绝伦。

“四太子,这些都送去么?”

他想了想:“不,只送这一箱子。”

险恶的丛林,厮杀的草原,穿着流云水袖的宫装如何逃命?胡服,此刻就显现出了它的优势,简单易行。

唐诗宋词那么美,却抵不过骏马和大刀。

越是精妙的东西,越是不如低贱者的进攻。

“还有小王子的东西也收拾了。”

“好,就一起送去。”

有一个已经系好的大包裹,里面全是金银珠宝,是他最后一次送给花溶的,当时她仓促带了陆文龙逃走,就没有来得及带走。

武乞迈忍不住低声提醒他:“四太子,她拿去就会买刀枪……买了就会跟我们作对……”

“这个乱世,没有刀枪,寸步难行。她要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好了。武乞迈,一起带上,全部交给她。”

“是。”

章节目录 第538章 别强辩

武乞迈一走,远处,一位将军摸样的人匆匆而来,那是很久不见的韩常。他疾步走近,行了一礼:“参见四太子。”

“韩常,准备好了没有?”

“属下已经打听清楚,秦桧方面的确带了十万大军,就驻扎在开封城外的刘家寺。”

昔日亡宋大本营,今日奸臣藏身地。

金兀术冷笑一声,历史还真是爱跟宋国开玩笑。

“四太子,属下还发现一股神秘势力在开封附近活动。”

“是谁?”

“拿不准,属下冒昧揣测,可能是秦大王!”

PS《今日八卦小贴士》:有读者说,金兀术是蒙古人。吓我一跳,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老金出自白山黑水,即现在的东三省。女真族是满族的前身,也就是说,老金是大家熟悉的皇太极康熙乾隆等人的老祖宗,用四川话来说,是他们的“先人板板”,可不是什么蒙古人。言归正传,我今天要八卦的是,海陵王这个家伙,当了皇帝后,霸占了他的嫡亲外甥女外,还霸占许多堂妹,本书曾提到的宗望的女儿寿宁县主什古;金兀术的两个女儿静乐县主蒲刺、习捻都被他OOXX了;最可笑的是,每次他召习捻OOXX的时候,总是提前在廊下恭候,显得极其殷勤。有时,恭候得久了,不免腰酸腿痛。有人问他:“天子何必劳苦如此?”海陵王美滋滋地回答:“我以为天子易得,这等期待,难能可贵。”搞笑!

这次轮到金兀术大吃一惊,秦大王的势力怎会延伸到开封?他下意识道:“不可能。”

韩常小心说:“属下曾追随四太子在海上和秦大王交手,绝对认得他。我派人潜伏开封内外秘密探查,曾在一个夜晚发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没,虽然只此一次就失去了踪影,但是依照那个身形来看,很像秦大王。”

就连金兀术也不得不承认,凡是见过秦大王一次的人,绝对难以忘记他,何况还是如此大敌,韩常不可能贸然错认。他立即追问:“你们查到了什么没有?”

“属下就是觉得奇怪,等追去,已经毫无消息,仿佛此人凭空消失。我们甚至设立了暗哨重重围堵都毫无发现。”

难道耶律大用的势力已经大到了这样的地步?又或者是秦大王另有什么图谋?到此时,金兀术才察觉,这个敌人,不可小觑。

“四太子,我们和耶律大用这几个月的战争,一直无法击破。属下认为,若大金要迁都燕京,必先肃清周围的野人,消灭了他们,也就消灭了秦大王的势力。”

“不行。这个老贼狡猾,主力已经转移。再去消灭那些野人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不过白白增加仇恨而已。”

“四太子,您别忘了,秦大王一直在那里。”

“难道这个海盗还会一辈子呆在陆地上?如果我所料不错,他和耶律大用之间应该有了裂痕。”

“为什么?”

金兀术但笑不语,岔开了话题,并不就这个问题继续下去。

韩常还算尽职尽责,继续谏言:“听说四太子要送一批粮草给新败的大蛇部落作为补偿?”

金兀术不答反问:“韩常,你意下如何?”

韩常直言不讳:“金国要想定都燕京,安定天下,就必须最大限度拉拢周围的辽宋金等人,不能只限于优待女真人……”他因为是辽东汉儿出身,虽然军功累积,升迁总是不那么如意,心里藏着一股怨气,自然倾向于优待其他部落。

金兀术如何不知道他的不满?又问:“韩常,依你之见,如何才能最有效笼络这些人?”

韩常尚未回答,一名侍卫匆匆而来:“四太子,狼主紧急密诏。”

金兀术眉头微皱,合刺又有什么事情如此迫不及待。

此时已近傍晚,临时行宫里按照原辽宋的习惯,早早亮起了宫灯。合刺衣冠装束一如汉家天子,唯有脑后的长辫子拖延。他怒气冲冲,走来走去,伏在地上的完颜海陵边哭边诉:“皇兄,您一定要为臣弟做主,四太子欺人太甚……”

他屁股血肉模糊,又是夏季,伤口容易发炎,他有心表演,更是弄得鲜血淋漓,一张俊脸上滚着豆大的汗珠,和着泪水滚滚而下,“黄衣甲士全军覆没,死得不明不白,臣弟左思右想,耶律大用怎会有如此大的本事?分明是有人联合夹击……”

“你怀疑是四太子?”

“不是他还有谁?他抢在臣弟前面,还出动了黑衣甲士。他来无影去无踪,臣弟怀疑他才是跟野人有勾结……”

“你有什么证据?”

“臣弟没有证据。那些人都死了。可是,若是拷问他身边近臣,肯定会吐露真相……”

合刺再是年轻,但已经做了这些年皇帝,在宗干和宇文虚中以前的熏陶下,早已有了一些政治斗争的经验,听完颜海陵提出如此荒谬的要求,更是怒不可遏:“荒唐!无凭无据,朕怎么去拷打捉拿四太子的属下?”

完颜海陵强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兄,您是皇帝!”

合刺更是愤怒,就算是皇帝,怎可轻易对掌握天下兵马的大元帅动手?何况,他还把持了朝内的政局。

内侍的声音有些惊慌:“四太子到……”

海陵惊慌地看一眼合刺,显然四太子来得太快,太监的通报声里,金兀术已经大步走了进来,向合刺一礼,若无其事地看一眼狼狈退在一边的海陵。海陵还是满脸泪痕,金兀术轻蔑地看一眼这个家伙,论容貌,他起码算得大金数一数二的帅哥,却是个典型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

合刺也不知为何,对这个四叔比当初对蒲鲁虎等人更为忌惮,纵然怨愤,也不敢在他面前稍有表露,急忙令人奉茶,坐下了,才说:“四叔,朕找你来,是想商量一下,既然我们大金要迁都燕京,是不是该荡涤一下周围的野人势力?朕听说,这里野人十分猖獗,唯恐他们生事……”

金兀术不经意地看一眼海陵,当然明白今天这场鸿门宴,完全出自海陵的小报告。他早有心理准备,不慌不忙说:“自家也正要将此事向狼主禀报。不错,我们曾连续和野人交战,互有胜负。但目前的情势已经改变,野人们已经愿意主动和大金修好。大金先后击溃辽宋,如日中天,到了燕京,君临四方,就该换一下战略,不能老是征战不休,不如效法昔日汉家天子,不战让天下归心,体现狼主威风和恩德……”

合刺这个少年天子长期受宇文虚中汉文化教化,一直讨厌战争,金兀术这番话也正合他意,他正要点头,海陵却咳嗽一声:“四太子此言差矣,野人们向来桀骜不驯,野心勃勃……”

金兀术的目光立刻射向他,冷冷道:“海陵,你可知大蛇部落早已和我们有了盟约?若不是你从中作梗,他们本是一举拿下耶律大用的最好桥梁,你竟然擅自行动,私下和耶律大用勾结……”

完颜海陵恼羞成怒:“谁不知道你四太子有私心?因为你的儿子就在大蛇部落里,真不知你是何居心……”

合刺大惊失色,四太子的儿子怎会去了野人部落?他狐疑地盯着金兀术,金兀术却轻描淡写:“不止我儿子,花溶也在野人部落,她就成了野人部落的新首领……”

“啊?花溶,岂不就是宋国岳鹏举的遗孀?”

合刺十分意外,四太子心心念念这个女子,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为此,他甚至还曾和宠妃小西施私下议论过,说四太子一名武夫,能如此常情也算是不易。完颜海陵见金兀术主动承认,也很意外,立刻追问道:“如此说来,四太子岂不是更有私心?”

金兀术根本就不理睬他,只看着合刺:“这一步棋是本太子亲自安排的。花溶能文能武,又精通当地的土语,所以让他们潜入大蛇部落,有所作为……”他的声音提高,十分严厉,“没想到刚取得成果,却被你海陵无端破坏,还差点害了她们二人性命,海陵,你该当何罪?”

海陵云里雾里,又气又急又做不了声,合刺急忙打圆场,哈哈一笑:“四叔息怒,海陵不知情,他也是为了大金着想……依四叔所见,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对待野人?”

“先安抚大蛇部落,以大金的名义赏赐两千担粮草,写下盟书,互不侵犯……”

海陵忍不住叫起来:“什么?还要给他们粮草?”

“如此,笼络了大蛇部落,就给了各土著部落讯号,让他们知道大金仁义,四海归心,自然会自动脱离耶律大用,投靠大金,如此不战而胜,岂不是远比战争的代价大得多?”

“好好好,还是四叔考虑周到。”

完颜海陵待要反驳,心想,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私心,如果不是他儿子和那个女人在大蛇部落,他会如此?如今倒说得冠冕堂皇。可是,他见合刺已经答应,就不敢再反驳。

金兀术哈哈一笑:“还是狼主英明。如此,粮草尽快安排好,马上发给大蛇部落,还要大张旗鼓,令野人皆知,才能有效分化他们。”

“此事就交付四叔全权处理,四叔辛苦了。”

章节目录 第539章 这是哪里

金兀术瞟一眼海陵,只见这面容扭曲的脸孔上,一双眼睛露出凶光。他心里一凛,深知这仇恨已经结下,这棘手的小畜生,真可惜上次没有及时杀掉他,谁知以后会不会成为后患?

黄昏。

一行快马杳然而至,正是武乞迈一行。他们随身先行,带了一瓶粮食和衣物,解决大蛇部落的生计问题。

野人们见到食物,欣喜若狂,大蛇立刻下令由两名族中长老先分配食物。陆文龙也欣喜,因为武乞迈这一次带来一匹赤兔马,这马号称赤兔,通体鲜红色的长毛,唯有眼圈周围是一圈雪白,眼珠子也是红的,如兔子一般。远远望去,直如一团火烧云。

众人见了这马,不禁纷纷喝彩,虽然仍旧不及黑月光,但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好马。陆文龙对这马儿一见钟情,十分喜爱,欢喜地上马就先骑一圈,大喊:“妈妈,你看,这马多好,是阿爹送我的,比枣红马还好……”

花溶看着马背上兴高采烈的孩子,心仪的礼物令他忘却了刚刚经历的厮杀。忘却,是人类多么重要的一个习性,否则,天天充满记忆,不知该痛苦成什么样子。

武乞迈走过来行一礼,十分恭敬:“小的奉四太子命令,将这些东西单独交给您。”

“谢谢。”

花溶打开箱子,都是自己和陆文龙的衣服。另一只藤条箱子里却全是自己上次在草原的小帐篷累积的金银珠宝。但份量貌似比以前更多了一倍,显然是金兀术新加进去的。

“武乞迈,衣服我留下,这些东西,你退回给四太子。”

武乞迈声音平板:“四太子说,也许你需要买刀枪。”

她一怔,不再拒绝。的确,自己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更加精良的装备。

“两千担粮草三日后就会完全送达,四太子要小的转告您,盟书也一并送来,您们今后无须担心。”

花溶看一眼不远处那些正在大口吃喝,面上带了生存下去的希望和热切的人们,只能道一声谢,形势比人强,不接受也没法。

武乞迈一行离去,大蛇才走过来,他面色不如其他野人高兴,而是充满了犹豫不决:“首领,您说我们该往南还是回头走?”

往南是秦大王指定的地方,更靠近宋国,也更接近秦桧;往北,则退守燕京外围,就此作金国的附属。

大蛇直觉地说:“我还是认为,秦大王可靠一些。”

花溶有些惊奇,看一眼那些欣喜的野人:“大蛇,难道你不相信四太子的承诺?”

大蛇长叹一声:“我们的家园已经被大火烧毁,又失去了赖以保护的蛇群屏障,所有的保护都被铲除得一干二净,回去后,便彻底暴露在金国的眼皮底下,再也没有丝毫自卫的本钱……”

花溶暗暗点头,这个淳朴的野人,并不代表他愚蠢。这也是他的担忧,金兀术生前,完颜海陵都敢不经过他,悄然出兵偷袭。金兀术一旦失去了权势怎么办?或者他死了怎么办?

在强势面前,承诺容易,但毁诺更容易。君不见当年辽宋签订了契约,宋徽宗这个轻佻无能的风流皇帝还背信弃义联合女真攻辽,结果引火烧身,先毁灭了自己,从此失去半壁河山,弄得民不聊生。

“大蛇,你说怎么办?”

大蛇也拿不定主意,沉思半晌才说:“真不知该不该接受四太子的粮草。”

“该!”花溶的口气十分坚决,毋庸置疑,“他们烧毁了我们的家园,赔偿本就是应该的。我们必须先拿到粮草。”

“可是,大金残暴,和耶律大用多次战争,死伤无数,怎会白白给我们?会不会加上许多可怕的附加条款?”

这也是花溶所担忧的。金兀术承诺不假,但现在以大金的名义发出,自然就非私人情谊能左右。她苦笑一声,还是老话,假作真时真亦假,金兀术绝对是个理性之人,永远将大金的利益凌驾于一切之上,否则,他就不会提出什么“盟书”了。

“首领,我们该怎么办?”

“接受粮草,往南而去。”

“啊?如此岂不惹恼四太子,大金兵马驻扎在燕京,我们岂不是以卵击石?”大蛇不无担忧,他亲眼目睹黑衣甲士的威力,就这支人马已经足以毁灭大蛇部落数次了,何况还有几十万大军在后面虎视眈眈。

花溶当机立决:“大蛇,待第一批粮草送来,你就率人先往南去,我留下接受余下的。”

“首领,这太危险了。”

“你放心,我自然会有办法。”

大蛇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办法,但见她胸有成竹,只好不再追问,马上下去暗中部署。

月亮如一层轻纱,慢慢地在草原上铺开,明媚而皎洁。陆文龙骑马累了,兴奋的劲头也慢慢缓解下来,跑到妈妈面前坐下,额头上满是汗水。

花溶看着他满脸的意气风发,可以说,他是今晚真正高兴的人。

“儿子,四太子对你不错。”

“是啊,阿爹一直很爱我,妈妈,阿爹也会待你好的。”

花溶笑一下,不置可否,擦一下儿子满头的大汗。这样一个孩子,跟着自己,以后会是怎样茫茫的人生路?带回宋国,又能托付给谁?给秦大王?又去麻烦他?可是,不给他还能给谁?

“文龙,你回去跟着你四太子吧,”这话在嘴边无数次盘旋,却总是说不出口。自己为了推卸责任,就要把他如扔包袱一般扔出去。等他长大了,万一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情何以堪?

陆文龙目光炯炯,在月色下只顾欣赏自己的赤兔马,不久,就觉得困倦,很快就倒在草地上睡着了。花溶听着他均匀而安详的呼吸声,顾不得惆怅,想到最关键的问题:秦桧来了,秦桧终于来了!

在这里混了一年多,自己难道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时刻?

一阵肃杀的声音,她揉揉眼睛,忽然福至心灵,翻身起来,拉住儿子的手:“文龙,陪妈妈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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