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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一听腰都坐直了,问道:“你想出什么主意了?”
海青滇神神秘秘的道:“今个我去东宫,太子说官府正在出售咸阳吴家的地赔偿受害的咸阳商队,吴家的地全部种着籽瓜,你想坑谁就叫谁去买那地。”
赵氏从徐淼淼嘴里知道了长安一带的地不适合种籽瓜,曾孙女海蕊还把种了籽瓜的地全部翻了重新种麦子,“咸阳吴家的地有多少?”
“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赵氏激动的道:“白家!你给我想法子让白家买了。今年你就不用给我准备寿礼了。”
海青滇笑道:“奶,这事我肯定给您办成。你这么心疼孙儿我,您过寿的寿礼,我必须要送您。”
赵氏哈哈大笑,又道:“等等,太子有没有说想坑哪家?”
“太子跟您不谋而合。”海青滇俯身过来在赵氏耳边低语,“白太师那个老东西,在陛下面前说了好几回,太子妃有孕,太子不能没有照顾,让太子赶紧纳侧妃。太子不想纳侧妃,忍了他好久。”
赵氏恨声道:“老不死的府里颜色好的小女子多。老不死的从去年到现在一直不死心,一直想让太子纳他家小女子当太子侧妃。”
海青滇握了握赵氏气的发抖的手,安慰了几句,“奶,我去办这事去。这回一定要让老东西高价买了吴家的地,吃次大亏不可。”
刘氏从管家那里得知小儿子跟徐家合伙做酒楼生意,生气在小儿子不跟她说却是直接跟赵氏说了。
她在这里生着闷气,海英峰从军营回来了,见她气色不好,就笑着问道:“小东西人呢?”
刘氏气道:“他已经不把我这个当娘的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且说徐磊答应了帮海青滇七日后请到云义黎的事,等用过晚饭,跟徐清林打了声招呼,就带着两个随从骑着多多、花生、糖糖去了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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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淼淼义黎南桥相会喜
到了云府已是傍晚,正好看到林三弟站在府门外轰人,被轰的人是个穿着绸缎模样周正的中年妇人。
林三弟不耐烦的挥手,粗声粗气的吼道:“快走!天天都来,一天来三回,我一天要赶你三回。”
绸缎妇人压根不生气,还笑眯眯道:“哟,这位大哥,你都不让我见云大人。你都不知道我说的是哪家的小女子。”
“你再来我就放狗咬你!”
“你怎么知道云大人就看不上我说的女方,你能做的了你家老爷的主?”
“我家主子心里已经有人了,除了她谁也看不上。你快走!”
“大哥,那你告诉我,云大人心上人是谁,我去女方家说说。”
“我才没那么傻告诉你!”林三弟听到蹄子声,扭头一看是老熟人,激动的差点没跳起来,豪爽的大笑几声,满脸横肉抖啊抖,喜滋滋道:“你来了,你来找我家主子,快快快请进。”
徐磊瞟了目瞪口呆的绸缎妇人一眼,大步流星的走进云府。
“那是骡子和驴,那不是马,老娘我没看错吧?”绸缎妇人小声嘀咕,“这是哪个山沟里冒出来的人,竟然被云府的看门狗这般看重?”
林三弟进了府里,才急问道:“县主怎么没有来?”
徐磊答道:“我没跟妹说要来你家。”
“我主子去你你家几次,都没见到县主。”林三弟搓着双手,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徐磊道:“妹非常忙。”
“主子也是这么说,可是主子很想见县主。”
“他想见我妹干什么?”
林三弟解释道:“主子跟县主分开好几个月了,想见面说说话。”
林二妹怕林三弟把媒婆放进来,去大门瞧看,正要遇到后者与徐磊三人,喜道:“这不是世子爷吗,您来了可太好了,主子刚才还说您家,快大厅里面请。”
林三弟得意的道:“我把媒婆打发走了。”
林二妹眼珠一转,实是怕徐磊误会,这话还不能说得太婉转,缓缓道:“主子中了榜眼扬了名声,长安城的官员及豪商就想让把家里的小女子嫁给主子。主子想找个与县主一样的女子,干脆不让三弟放媒婆进府。”
徐磊哦了一声。
林二妹不知徐磊是听懂还是没听懂,又道:“县主这样睿智大气的小女子,世上独一无二。奴婢觉得主子文武双全,有情有义,也是这世上无双的少年郎。”
徐磊直言道:“我爹说了,我妹及笄之前不议亲事。”
林三弟正要开口,林二妹怕他蠢说错话,伸手拧了他胳膊一下,他气得眼圆瞪。
徐磊呵呵憨笑几声,很快在大厅里见到了云义黎三兄弟,先问了云义黎病情,而后说明了来意。
云义黎自是满口答应,问道:“磊哥,你这几天都忙些什么,我去了三次都没见到你?”
徐磊便实话实说,连着今个去东市凯旋楼、点心铺子的事也说了。
“原来凯旋楼是你们家与海青滇一起开的酒楼。”云义黎语气淡然,又问道:“不知明个你在府里还是外出?”
徐磊答道:“明个我要陪妹去封田。”
云义黎微笑道:“可是长安县与户县交界的封田?”
“是。从小镇出来过了沣河南桥,我家的封田就在沣河南桥的对岸。”
“那里离长安有几十里路,你们是不是一早就得过去?”
“是。妹说明个吃过早饭就去,要在封田忙一天。我不会在府里,你来找我,我也不在。”徐磊话毕,就要离开。
“我近日得了几件兵器,你要不要瞧瞧,有顺手的就拿走,我一个人也使不了那么多,放着只会蒙尘。”云义黎见徐磊有些犹豫,语气十分真诚的道:“我们都是从一个县城出来的,淼淼对我有大恩,我叫令尊叔叔,你不要跟我见外。”
徐磊笑道:“那好。我跟你去选兵器。”
半个时辰之后,徐磊拿着两件兵器从云府离开。
云义黎待看不到徐磊的身影这才返回大厅。
云立飞、云莫清跟在云义黎身后,见他沉默不语,心情都跟着低落起来。
云义黎自是高兴不起来。他连着去了三次徐府,没有见到徐淼淼,今个徐磊来,不但没有带来徐淼淼的话,还带来了徐家与海青滇合伙做生意的消息。
他敢肯定全羊宴是徐淼淼想出来的吃食。
以前他在梨花观时,徐淼淼做了新奇的吃食,总是会给他送来,不但给他,连他的三个奴仆都人人有份。
现在来到了长安,徐淼淼跟海青滇合伙做全羊宴生意。
他心里很难做到对此事不在意不难过不伤心。
他在东市、西市都有酒楼,是不是要把房契给她送过去,让她的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林二妹问道:“主子,明个您可是要去一趟封田?”
云族有董老王妃罩着,所赐封田的地理位置仅次于徐家的,就在徐家封田的河对面。
两家的封田只隔着一座沣河南桥。
“去。”云义黎想到明天就会见到徐淼淼,能当面跟她解释去年匆忙离去的事情,心里即期盼又忐忑。
林二妹笑道:“太好了,奴婢终于可以再次见到县主了。”
林三弟咧开大嘴跟云立飞、云莫清傻笑道:“上次县主给主子治了病就走了。主子一直在昏迷,没能跟县主说上话。这次主子可以跟县主多说说话。”
云立飞问道:“大哥,明个我跟你同去吗?”听徐磊的口气,明个徐家去封田的人不少,云家是不是也多去些人。
云莫清也主动开口道:“我能去吗?”
云义黎温声道:“她已经见过你们,你们就跟我一起去。”
两个堂弟饱受苦难,身体残疾,却仍有一颗善良的心。
他想徐淼淼肯定不会嫌弃他的两个堂弟。
云立飞喜道:“好哦。”上次他夜里去郡公府求徐淼淼,后者二话不说就来给云义黎治病,这个大恩情他会永远记得。
“是。”云莫清当官奴时见过高官,没有人像徐家兄妹用看待正常人一样看待他这个残废。他对徐家兄妹很有好感。
云义黎跟两个堂弟与两奴说了一会儿话,就去了书房看书。已经拥有武榜眼功名的他,仍然每天保持着读书的习惯。
一个月后,他就要去长安书院任职,到时会住在书院,那里有很多孤本藏书,真是很期待。
可是看了一会,就看不下去。
他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在梨花观时与徐淼淼相处的场景。
每一次徐淼淼都给他带来温暖欢笑,让他的那段人生充满幸福。
他放下书,取出宣纸,不用思索,下笔就画徐淼淼。
她一直在他的心里梦里,一颦一笑,在他的笔下生花。
他把她画得栩栩如生。
夜里下起细雨,雨一直下到黎明,天气放晴,旭日东升。
沉重的宫门被几个御林军推开,又是新的一天,文武百官急匆匆入宫前往宣政殿参加早朝。
大太监从内殿快步走至宣政殿大殿,找了半天没瞧到人,只有高声道:“陛下宣张尚书、宁尚书入内殿。”
工部尚书张晖、户部尚书宁之晃从人群里走出来,跟着大太监前往内殿。
“不知陛下为了何事传召两位大人?”
“早朝开始的时辰已过,陛下这般急匆匆传召两位大人,不是急事就是十分要紧的大事。”
“等一会儿两位大人出来就能知道是何事。”
众位官员议论纷纷。
这么一等就是半天功夫,这样的事情在李严登基之后从未有过,众位官员更加的疑惑好奇。
又过了一会儿,大太监表情复杂跑过来,站稳了高声道:“陛下说各位爱卿若无大事就此退朝。”
脖子下面生着大肉瘤的白步海身为太师,乃是文官之首,快步走出来,把大太监拉到一旁,肃容问道:“陛下为了何事传召两位尚书?”
大太监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小声道:“太师,两位尚书刚才在陛下面前打了起来,现在已被送到太医院。”
白步海无比纳闷,“这两个憨货怎么打了起来?”张晖、宁之晃都是他向李严推荐的,两人私下关系不错,竟然当着李严的面打起来。
大太监一脸紧张,嘴唇紧闭再不肯多说,仿佛多说一个字脑袋就没了,退下离开。
白步海扭头见几百双眼睛望过来,挥袖道:“老夫头疼,去太医院抓几付药吃。”
吕文杰跟了过来,关切的问道:“太师,下官陪您同去。”
白步海经常与吕文杰在朝事上政见不和,忙道:“不用了。你快去教导太子功课。”
海英峰远远的瞟了白步海一眼,跟兵部尚书贺步立道:“我去问问太子,就知道发生了何事。”
“你别走。”贺步立叫住海英峰,目光探究低声道:“你家老小想要干什么?”
“我昨个没见着他,不知他要干什么?”
贺步立问道:“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家是不是要买咸阳吴家的地?”
“地?”
贺步立没好气道:“去年长安籽瓜一个卖到了几两白银!咸阳吴家的几百亩种得都是籽瓜。”
“不买。你要是信我,就别买。”
贺步立用极低的声音道:“你发个誓,你家要买了那块地,你就是乌龟王八蛋。”
海英峰哭笑不得,“你他娘的才是乌龟王八蛋。我好心告诉你实话,你还不听。你爱买不买。”
贺步立抓着海英峰的手腕大步往角落里走,一边走一边急呼呼的小声道:“你家老小给我家老二说,不让我家真买那块地,但是要做出真想买的样子。可我家是真想买那块地。”
“刚才我说了,我家不会买,你要信我也别买。”
贺步立嘿嘿笑道:“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让你老小尚主!你信不信?”
现在几大家族族长都怕自家的公子尚了二公主李玉。
贺家族长已跟私下里威胁了几个嫡孙,谁要是敢尚主,就把腿打断,而后送到寺里当和尚。
“你是不是皮痒了你。你在兵部屁事没有,走,跟我到军营打一架。”海英峰咬牙切齿。
“瞧把你吓得。你也有害怕的时候。你放心,我不会坑你。”贺步立笑容有点邪乎,低声问道:“我觉得白太师家的几个孙子都不错,任何一人都配得上二公主。你觉得呢?”
海英峰挑眉,“你总算说了句人话。”白家想整海家,海家何尝不想整白家。
“别看白太师生得像农夫,他家的几个孙子一个比一个生得好,特别是号称文曲星下凡的那位,二公主肯定能瞧得上。”贺步立一脸坏笑。
海英峰一听贺步立说的是白家的新科状元,摇摇头道:“陛下惜才。你换一个人。”
贺步立瞪眼道:“不换。你干不干?”
海英峰目光探究,笑问道:“白太师把你怎么着了,你要毁掉他最喜爱最有才华的孙子?”
吕文杰在宣政殿的书房一等就是半个时辰。
李南表情古怪的进来,向吕文杰鞠躬行礼,就坐下听他讲课。
“陛下为何事急召两位尚书?”
“老师,我也不瞒您。父皇传召他们是为了制造天碗。”
“我朝有制造天碗的手艺了?”
“算是有了。得建作坊慢慢制造才行。”
吕文杰大喜,哈哈大笑道:“天碗是天下间最雅致精美的宝物,一个就是价值连城。我曾在琰王府见到过。听说陛下的国库也存了一个。这下好了,我朝拥有了制造天碗的手艺。”
李南跟着大笑,“老师,等以后我朝能制造出天碗了,弟子送您一个。”
吕文杰欣慰的点点头,又问道:“陛下可是要让工部制造天碗?”
李南笑容变成苦笑,道:“父皇是想让户部出银钱,工部来制造。”
吕文杰仍是笑着道:“宁尚书号称一毛不拨,这回制造天碗的大好事,让户部出银钱,却不让他制造,他肯定不干。”
“宁之晃何止不干,他直接上拳头打掉张晖的一颗门牙。张晖也不是好惹的,拿太师椅砸宁之晃,把宁之晃脑袋砸出一个大泡,血哗哗的流。”
原来,徐淼淼只说让李南整出点动静,李南就把原话只字不差的告诉了李严。
李严与李南商量在早朝上议此事,提前召来两位尚书问话,没想到刚说了几句,两位尚书就打得头破血流,害得他早朝都上不。
天地良心,李严与李南真没让两位尚书当这个托的意思,更不想两位尚书受伤。
“打得这么厉害?”吕文杰笑不出来了,难怪李严直接派大太监宣布退朝。
“若不是我与父皇拦着,他们能打出人命。”李南一点没夸张,当时他与李严没想到两个文官比武官还彪悍,连骂人的前奏都没有,直接就上手拼命。
“他们争着制造天碗,都想流芳千古。”吕文杰心道:将心比心,换成是我,听到此事肯定也控制不了要拼命争一争。
不到一个时辰,两位尚书为了争夺制造天碗互殴的事就在皇宫及六部传开了。
天碗是无价之宝,谁争到制造权,谁就名利双收。
文武百官得知此事,纷纷上奏折毛遂自荐要制造天碗。
宣政殿,御书房的书桌上堆了一大摞奏折。
李严随手翻了翻放在最上面的几道奏折,清一色的为了制造天碗。
刑部、吏部、兵部、礼部都跟着凑热闹,长安衙门、陕西道都督府,甚至连太医院都上奏折要制造天碗。
兵部提出的理由是保护天碗不被宵小偷盗,这还能说得过去。
抓恶人的刑部、管人事调动的吏部,还有给人瞧病的太医院,这跟制造天碗八杆子都打不着,怎么也要上奏折?
他刚开始是生气,看到最后气极而笑,“赈灾、防洪,难事、坏事,多少天了都没有人上奏折。天碗这样的事就人人抢着上奏折,不到两个时辰,这么多的奏折!”
他仍是耐着性子接着看下去,有官员说家里在深山有个很大的密洞,非常安全完全可以制造天碗,还有说愿意献出祖宅做制造天碗的作坊。
“天碗,天子的碗,自是在朕的家里制造。”
李严大手一挥下了一道御旨,制造天碗的地点设在皇宫,把空着无用的冷宫拆了建成大唐国的天碗作坊。
就在长安的文武百官都在争抢制造天碗的时候,徐淼淼、徐磊等人已离开长安城几十里,再次经过了非常热闹的小镇。
徐佳坐在徐淼淼的怀里,激动的道:“姑,前面就是沣河南桥,我又能看到桥了!”
今个邓红没有来,在府里静心养胎。
邓老八是此行播种农作物的关键人物,必须要同行。几天前徐淼淼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此事。
徐磊自是要跟来守护徐淼淼。
花氏等人已经在小镇定居住了几天。徐淼淼等人准备今个办完事返回时再去看看她们。
突然间,车子停了下来。
徐佳小脑袋探出车窗外,不悦道:“马上就要到桥了,怎么不走了?”
走在最前面的护卫跑过来,禀报道:“县主,沣河南桥拥堵,只能过人,不能过马车。”
徐佳扭头问道:“姑,我看到桥上桥下好多的人。咱们怎么办啊?”
“上次咱们来,可没有这么多人过桥。我们下去瞧瞧。”徐淼淼由春兰扶着下了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