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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凤女归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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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

洛妃舞一生都厌恶去用心机算计人,可花镜月太过分了,她之前就算是故意发出哭声引对方进来的,可在看到他单膝跪在她面前,眼神中满是关心之色后……她便是真正难受的哭起来了。

花镜月一时间被她哭的心乱如麻,手足无措的他伸了几次手,就是下不了决心去抱她在怀里安慰。

洛妃舞瞧着花镜月这副皱眉焦急,却有不知何从的样子,她心里是又气又想笑,伸手去抓住他的衣襟,她依偎在他怀里,无声的落着泪,宣泄着心里多年的酸楚。

花镜月的背影显得很是僵硬,他伸出抱着她的双手也僵硬,感觉自己就像是尊石雕,动不敢动,呼吸都在被他压抑着,可心跳不受控制的在狂跳,跳的他都脸红了。

洛妃舞这一辈子也就算计过这个男人,可这男人在人前那样的精明睿智,为何在她面前,却总是这副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的样子呢?

花镜月感觉着胸前衣襟被她的泪水浸湿,泪水是什么味道的,他不知道。可泪水是冰冷的,他却知道了。

洛妃舞哭了一会儿后,觉得心里好受多了,而这个男人也不完全是根木头,至少还知道轻抚她的背后安慰她……

花镜月的确放松了不少,也许是习惯了吧,抱着她的感觉也很好。

洛妃舞哭完后,又想到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所以便离开了花镜月的怀抱,起身向着卧室走去,背对着花镜月说:“我知道你来看我,只是顺道的,你来此定然是找凝香有要事,我没事了,你去忙你们的事吧。”

“嗯,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花镜月说完这句话,便起身离开了。

洛妃舞转头看向那抹已离去的背影,心里有点矫情的生气,真是个木头人,让他走,就能走的这么干脆吗?

花镜月出了采薇后,才敢长舒一口气,抬手捂着胸口,心跳似乎还没平复,那种脸红心跳身子发热的感觉,让他忽然觉得莫名的惊恐。

所以,当洛妃舞让他走时,他才会离开的那样快。

飞鸢伺候在一旁,当感到一抹阴影压下,她一回头就看到了花镜月,惊了一声道:“呀!月公子,你这是怎么了?这胸前怎么湿一片,瞧着也不像是被水泼的啊?”

上官浅韵一瞧花镜月胸前湿了一片,便知是怎么回事了,定然是去看洛表姐,洛表姐抱着他哭了一场,才会用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裳。

花镜月被上官浅韵深意一笑给笑的,竟然又莫名红了脸,坐下来后,便故意说正事道:“九叔叔和十三姑已经到了,他们会晚上来将军府见你,你……你自己到时小心点。”

“多谢表哥关心,我会小心的。”上官浅韵唇边含笑,神情淡然,一点也不为两个小长辈的到来,而感到紧张害怕。

展君魅在一旁揽着她的肩,对她说道:“如果他们敢冒犯你,我便废了他们的武功,让墨曲好好教教他们规矩去。”

“好啊!”上官浅韵唇边依旧含着那抹浅淡的笑意,反正,长安城是她的地盘,将军府更是她说了算的,来了这里的人,想好好做客成,想没事找事给她添堵,她便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花镜月一瞧这夫妻俩又要狼狈为奸,他便头疼的皱眉道:“九叔叔脾气是有点不好,十三姑也过于高傲,可他们始终是长辈,到时如有不妥之处,也请表妹你多担待些吧,算是看我的面子,行吗?”

“不行!”展君魅不容上官浅韵开口,便勾唇冷笑道:“他们的高傲坏脾气,最好别带到我大将军府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变得温顺。”

花镜月和展君魅这个不讲理的人说不通,他还是和上官浅韵说:“表妹,九叔叔和十三姑这次来见你,是父亲的意思,请你看在那是我父亲的份儿上,多少给他几分薄面吧!”

“如果是大舅舅到来,我自然会看在表哥的面子上,将大舅舅奉为上宾的。”上官浅韵淡淡一笑道,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花镜月父亲的面子她给,其他人,她就不一定能保证给了。

花镜月对于这对不讲理的夫妻,他也是无奈至极的抬手扶额道:“随你们吧!”

上官浅韵和展君魅对视一笑,眼底皆有着绝不退让的傲然之色,神来杀神,魔来诛魔。

皇宫

椒房殿

太后被崇严一巴掌扇倒在地,此时的后殿里,只有祟氏被点穴立在一旁,而外面周围全换成了崇严的人。

崇严居高临下看着太后,满脸怒气的咬牙道:“我之前是怎么和你说的,不许再做无畏的反抗,乖乖的等着帝位更替,只要你听话,你的命,我还是能保住的。”

太后捂着被打的脸,嘴角流着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恨意道:“保住我的命?哈哈哈哈……如果羽儿都没了,我还活着做什么?”

她就算之前为权利利用过她的孩子,可当失去所有后,她想保住的便只有她唯一仅剩的孩子了。

曾经高高在上的她是太后,而今落魄的如同丧家之犬的她,却只是一个母亲了啊!

崇严望着疯狂大笑的太后,他厌恶的皱起了眉头道:“你不要再发疯了,你那儿子服毒时间太久,已经没救了。而今,你就老实的呆在椒房殿里,等一切大局已定后,我自然会来帮你脱身。”

“我不需要脱身,我只要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太后低头哭泣着,她这一生步步为营千般算计,将自己都利用进去了。

可得到的权势地位,也不过只犹如黄粱一梦,梦醒了,她便一瞬间失去所有了。

曾经再多的努力,都已是白费,她这一生争过抢过算计过,可到头来,她却落得比唐兰之还悲惨,这便是报应吧?

报应,她作恶多端的报应啊!

“我当初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可你却说你不想走,说哪怕是用尸骨铺开一条路,你也要登上那个高位。而我当初为了帮你达成心愿,出卖自己,与人做交易,可你却早已忘记了我,只高高在上享受的坐着你的皇太后,呵呵呵!”崇严回忆起当初这女人对他的无情,他便是心生无尽恨意。

毕竟,当初他是爱过她的,如果不是她贪慕虚荣要进宫,他们现在就该是夫妻和睦,儿女成双,过着平淡而幸福的日子。

可当初,她背叛了他,进宫去服侍另一个男人。

可他当初年少,还是爱多恨少,都到了那个时候了,他也还想着带她走。

可她却说让他给她个孩子,她不想就那样认输,她要成为这承天国最尊贵的女人。

而他帮她达成了这个心愿,为了一步步送她登上那个最高的位子,他双手染满鲜血,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是踩在森森白骨之上的。

而这个女人虽然没亲手杀过人,可因她而死的人,却能铺满这整个椒房殿,可想而知她害死过多少冤魂了。

太后一直不知崇严当年离开后,到底去了何处,为何回来后,便对她这般无情了呢?

“玉京秋,你我会走到今日这般地步,皆因你当初的自私自利,你的儿女一个个的不得好死,也只因你作孽太多,上天都要来惩罚你了呢!”崇严说完这些话,便负手离开了。

祟氏的穴道被揭开了,她忙跑过去扶起太后,老眼落泪道:“太后啊,您当初……真不该进宫啊!”

“不该进宫?”太后喃喃着这句话,而后便是摇头道:“不!我不后悔进宫,乳娘,我当初那么美丽,怎能平平淡淡和人过一辈子?我就该站在最高处,俯瞰那些人匍匐在我脚下才对。我不后悔,如果让我重新再选择一回,我还是会进宫,因为我不想平凡一生。”

祟氏轻叹一声,便也累的不想再劝她了。多少年过去了?她们主仆的手上,那沾染的鲜血,可都是洗都洗不净了呢!

太后不认为她当初的选择是错的,就算她背弃了与崇严的情又如何?古往今来,男女之情,不过也只是一句色衰而爱弛罢了。

既然情爱长久不了,她为何不选择地位?

可她棋差一招,漏算了上官浅韵这个灾星,自从她嫁人苏醒后,她便步步败退,已至于落得而今这般的凄惨下场。

祟氏一见太后目露杀意,她便心一惊忙劝道:“太后,您不能再去惹怒他了,您若再去惹怒他,他真会杀了你的啊!”

太后已经是疯了,她伸手推开了祟氏,爬起来便去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当她手里握着一支短小的骨笛时,她脸上便满是恶毒与疯狂之色:“上官浅韵,我要让你不得好死,让你比你那短命鬼的娘……死的还要悲惨。”

“太后,不要,不要啊!奴婢求求您了,不要走这一步,您会连自己的命也赔上的啊!”祟氏扑过去便跪倒在地,拉着太后的衣袖,仰头求她不要在犯傻了。

“赔上性命又如何?只要上官浅韵能不得好死,我与她黄泉路上结伴,那也是能让我含笑九泉的啊!哈哈哈哈……”太后仰头大笑着握着骨笛走开,她就算是要死,也要拉着上官浅韵一起下地狱。

祟氏当听到骨笛被吹响,她便面如死灰的跌坐在了地上。为何曾经那个天真善良的小姐,会变成而今这般疯狂狰狞的魔鬼呢?

太后的骨笛一吹响没多久,上回掳走上官浅韵的蝙蝠人,便忽然现身在了后殿里。

太后一见到那丑陋的蝙蝠人出现,她便疯狂的笑走了过去,伸手勾住地方的脖子,眼底满是恶毒恨意道:“你不是想要我吗?那我们做笔交易,我把自己给你,你帮我杀了上官浅韵,如何?”

“好。”那蝙蝠人一口答应后,便抱起太后向后殿寝宫中走去,一路上都笑的阴森恐怖。

“太后,不……”祟氏爬起来就去追,可却被蝙蝠人一挥袖给迷晕了,她倒地后,眼角流下了一滴泪,她家主子这次是彻底完了。

临池观

墨曲派去的人找到了那条密道,而南忌果然在那条密道里。

而当南忌知道初夏已死的事,他便苍白了脸色,而后便是要去杀了上官羽那个畜生。

墨曲派来的可是暗卫,从不会劝人,直接打晕了南忌,带着人出了宫。

而此时的上官羽身边,又多了一个人,这人对上官羽说:“皇上若对蓝田郡主依旧念念不忘,何不举办个夜宴,将所有人都邀请到宫里来?这样一来,蓝田郡主不就也在其中了吗?到时候,人进了宫,那还不是任您为所欲为吗?”

上官羽觉得这人说的很对,便点头高兴的让这人去办。

那人躬身领旨后,便退了下去,而他是名内宫宦者,在高远被上官羽杀人灭口后,他便担任了高远的职位,名尚无。

而在宣德殿的众大臣,此时却个个摇头叹气,这都多久了?皇上竟然从年前到现在,一直不见人,什么事都说让柳丞相去处理。

柳亭的脸色也很不好看,他只是个丞相,又不是一国之君,能什么事都他处理就好吗?哼!他可不想落个权臣的骂名,坏了他柳家数百年的清誉。

一位大臣都过去,手持玉笏作揖一礼道:“柳丞相,再这样下去,承天国……”

柳亭何尝不为此担忧呢?他皱眉叹了声气道:“现在别说见皇上一面了,就连太后也不见了人影,而太皇太后有年纪着实大了,这些事……也真不好让她老人家劳心劳力。”

那大臣也是摇头一叹,国之不幸啊!竟然摊上这样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柳亭早先便听闻长安少女失踪案,是与上官羽有关的。而今瞧见新任京兆尹陆大人这般样子,想来,这事真查到皇宫这处了吧?

陆大人新上任的第一个案子,便是长安城少女失踪案,这案子他仔细的派人查过,开始是查无果,后来,他遇上一个能人,便帮他去查了下,结果就查到了皇宫里,说是此事和宫里有关。

而他便因此,而不敢将案子继续查下去了,只能抓几个采花贼,说他们就是害死那些少女的凶手,审都没审就被他给砍了。

可本以为,这事就这样了了。

谁知近来却又有人家刚有喜的媳妇儿,被人当街拖进巷子里给奸污了,一尸两命,那妇人身上多处是伤痕,显然是被人虐待而死的。

这事一出,他是再也忍不住要来辞官了。

这官他做不下去了,罪犯的人是谁,他明明是知道的,可却也办不了,当真是太憋屈了。

柳亭也很是气恼的想辞官,更想抓住那昏君痛骂一顿,可这昏君却不见人,真是气死他了。

而那妇人的事,也算是个意外,上官羽那日微服出去,刚好在街上瞧见一个妇人,那妇人的婆婆因要买菜,便让那妇人到一边去茶棚坐等她一会儿。

而他瞧着那妇人生的白嫩,像是雪堆成的美人儿,他就起了色心,让人悄悄把那妇人拖到无人的巷子里,喂了那妇人哑药,便奸污了那妇人。

可不想那妇人竟然有身孕,结果就被他疯狂是给弄死了。

这人一死,他便带着人离开了。

可事后,还是被这位能干的陆大人,给查出来了,查出来而不能惩罚凶手,还要找替罪羊帮凶手脱罪,这事别提让他多气闷了。

众大臣今儿又是白等,这个昏君还是没来宣德殿,他们只能一个个摇头叹气的离去了。

建章宫

上官翰那些人,就被上官羽囚禁在了这里,四周派重兵把守,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当接到上官羽要在十五月圆夜举办夜宴的消息后……

上官翰便气的怒骂道:“什么狗屁夜宴?老子看他不过是还惦记着蓝田郡主罢了。”

人群中的上官翠画低着头,人瞧着有些憔悴,在听到上官翰提起她女儿时,她也没有多少反应,只是转身走开了。

上官翰一瞧上官翠画那样子,便又怒红了脸,伸手指着对方的背影骂道:“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母亲,见自己女儿都要羊入虎口了,也一点都不在乎,你还配当一个母亲吗?”

卢月也不敢去阻止上官翰开骂,反正大家都快被关疯了,上官翰想发疯就让他发吧。

而在这些王爷公主里,有两个人最为冷静。

一个是广陵长公主上官琼,她孤身一人惯了,在哪里都一样,对于这些皇室的明争暗斗,不是她不屑去争斗,而是这些人一个个都不会来惹她,都怕被她一刀抹了脖子。

另一个是于陵王上官翀,他虽然小小年纪,可却十分淡定,好似他不是被软禁了,而只是来建章宫小住而已。

上官翰指着众人骂了一圈,可没一个人理会他。

想当初他上官翰那般用尽心思去讨好太后的时候,可有想到他今日会落得和他们一样地步?

上官翰当初的确讨好过太后母子,而他也不是个好人,他卑鄙他无耻,他虽然没失了皇室王爷身份,可背地里做的事,却也是腌臜的很呐!

比起上官羽,他也许是好点,比起上官羿……他也算还行。

可与上官珝比起来,那就是一个是高天之上洁白的云,一个是地下最深处的污浊泥浆,臭死人了。

所以,他们众多的兄弟中,所有人都讨厌上官珝,只因上官珝太干净了,他的干净,只会让他们越发的自惭形秽。

上官翀见他那位八皇姐起身走了,他便随之起身跟了上去。

上官琼是瞧见上官翠画鬼鬼祟祟的去一处,她才会因为好奇跟在对方身后来看看的。

上官翀见他这位八皇姐似乎是在跟踪谁?他便快走了几步追上去,见前方那人竟然是他的大皇姑上官翠画,她鬼鬼祟祟的来这里做什么?

上官琼一发现上官翀跟着她,便在一个转弯处,伸手将那小子拉到身边来,抬手捂住他的嘴,眼神示意他看那边……

上官翀瞧见上官翠画似乎在和什么人说话,而那人一身紫袍戴着面具,说完话,便递给了上官翠画一只药瓶。

上官琼侧耳听那二人的谈话后,便很是心惊,原来上官翠画近来精神不振,竟然是因为她一直在服食寒食散?

上官翀见上官琼脸色忽然变的很难看,他便伸手扯了扯上官琼的衣袖,想问她,上官翠画和那男人都说什么了?

上官琼低头看着他,对他摇了摇头,这件事非同小可,她可不敢说给这小子听。

皇室的大长公主,竟然吃饱了撑的服食寒食散,这可是在作死啊!

崇严给了上官翠画一瓶寒食散后,便对她说:“你的女儿不错,可将她送给汉中王,就算将来成不了皇后,当个皇后之下的婕妤也是好的。”

“婕妤?”上官翠画皱眉下眉头,她对洛妃舞这个女儿,始终有那么点奇怪的感情,也许这份淡淡的不舍得,是因为安君吧!

“上官羿虽然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君子,可他却会是新帝,有他为你撑腰,你以后还怕没钱花吗?”崇严是在三年前开始接近上官翠画的,那时候,他便一直在喂上官翠画服食寒食散,为得不是控制她,而是为了报复这个女人。

当年这个女人趁他醉酒,竟然胆敢对他做出那样的事情,这是他一生的耻辱。

上官翠画也只是犹豫一下,便被寒食散的诱惑吸引了,她需要很多钱来买寒食散,而最好的寒食散,却在这个男人的手里,可这男人不要钱,她要的只是她乖乖听话而已。

崇严一见上官翠画点了头,他便笑着转身飞走了。

上官琼在见那紫袍人离开后,便拉着上官翀离开这片假山,一口气跑到一处回廊下,她松开了上官翀的手,气息不稳的继续往前走。

“八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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