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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能不疼吗?哪怕是叫着都不能发泄心中的委屈,肝儿都是疼的。
“别,别打了,行不行?知道错了!知道错了!”杨平辉趁着男子打别人,腾不出手的时候,赶紧在一边蹲在地上抱着头叫道。
谢迪阳这时候怎么可能会对他们手下留情,不把你们收拾一顿都不鞥你平复心中的怒气,他还记得这车是面瘫送的,她家小妹可是最喜欢这一款。如果知道自己的宝贝疙瘩成这模样,不知道要伤心成什么样子呢!这样想着,手下的动作更加不慢,一拳一拳重重地砸出去。
华墨还抱着黑色的铁块坐在地上,看见有打架的开心地不得了,不停地拍手叫好,看见竟然有逃兵蹲在地上。站起身迈开自己颤颤巍巍的步伐直接在他身上踢一脚,沙哑的嗓子喊道,“是男人就站起来!是男人就来一炮!”这是他前几天偷偷看不知道是谁的的电脑发现的一句话,这时候能用出来就算是自己的。
杨平辉要哭了。老头的力气不大,但是他必须要装作很疼的样子摔在地上。躲着疯子还要安慰这个老头,觉得自己呼吸都是痛的,心累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华墨好像叫上瘾了,黑色的铁块不离手,两只脚轮流踢着地上的男子,“是男人就站起来!是男人就来一炮!”
被踢的杨平辉只能面带不甘地把脑袋扭过来,露出哀怨的目光。嫌弃自己不是男人?他很想一拳头挥上去把他打飞,可是不敢啊!
老头虽然现在比较傻,但是身上的功勋可是一点没少。当年也算的上开国功臣了,下了战场之后格外喜欢科研,整日钻到实验室。在别的老人退休颐养千年的时候,他被自己制作的榴弹炸伤,清醒后脑袋就成了这个样子。整日在家里闹腾要去军部研究武器。最上面的那位也没办法,同意了这个做法,给他安排到这个专搞科研的军部,算一点补偿。
看着院子里对着自己虎视眈眈的四名警卫员,杨平辉真的是欲哭无泪。别看这些兵现在没有动作,他敢保证只要自己和老头打起来,这些人绝对会把自己粉身碎骨。他们从进入这里就被交代了,可以去和老头说话但是不能有任何武力冲突,否则后果自负。他觉得,刚刚谢迪阳给人家来的那一下也是老头正高兴着,没计较,要不他现在怎么可能生龙活虎地把他们揍成这样?他哪里知道老人虽然傻了,但是骨子里好战的气息是没有变的,人家打他的时候他会很高兴。
“是男人就站起来!是男人就来一炮!”华墨说着继续在男子身上踢。踢了好半天见这人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和整日跟着自己的那几个兵一样无趣,没意思极了!收回脚,对着不远处的小兵招招手,“电话拿过来,我要打电话!我要找人和我一起看热闹!”
小兵自然是没什么说的,赶紧把老人要的东西给递上。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固定的分工,绝对不多管闲事,所以对院子里打架的几人更加不会理会,就是打死也不关自己的事。
好不容易逃脱了魔脚的杨平辉再次冲到谢迪阳身边,他觉得自己就是被这个人打野不能被老头打,那样太侮辱自己的体力了。
谢迪阳虽然身体素质不错,但是毕竟不是秦瑞,一下子对付十几人还是有点吃力的,这么长时间下来,虽然撂倒了不少人,但是自己身上也挂了不少彩。本来都快要没力气了,一看见杨平辉过来,心中的怒气立马又上来,他知道这个才是罪魁祸首。狠厉的拳头使劲砸在男子身上。
可怜的杨平辉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敢这么直接冲过来站到男子身边,就是看着他一直喘着粗气累极的样子,想着这样自己能够沾点光。可是,为什么自己一到男子身边就好像把鲜肉把雄狮召唤清醒,这家伙的眼神立马亮了起来。于是,可怜巴拉的自己再一次接受了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半个小时后,院子里原本干净的地上已经脏的不成样子。地上躺的到处是人,横七竖八,在一身橄榄绿军装的衬托下更像被轰炸过的草坪,大片的绿色上面是狼藉的斑斑点点。
几名在军部坐镇的首长相携而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场景,一个个眼皮子抑制不住地跳动。院子里人不少,但是站着的真不多,最显眼的一个站在‘草坪’中间喘着粗气,还有一个在后面手里抱着铁块欢欣鼓舞地叫唤,四名警卫员则是一人站一个角落,努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尽量不让自己碍眼。
“你们来了啊!太晚了,都打完了!”华墨看到众人来,迈着颤颤巍巍的双腿小跑过去,把众人吓得提心吊胆,生怕他摔着。
来的众人就是想发火也发不出来,在这里看到打架不是应该严肃处理的吗?但是看着面前的老人,只能面带和善地笑笑,“我们没看见就算了!”
“太可惜了!”华墨拍拍手中的铁疙瘩,咂咂嘴巴,一脸可惜,“这小伙子打架可帅了!等会我俩来一下,你们点评一下啊!”
“首长!千万别!您……”几人赶紧拦着,虽然在这里自己的官职就已经很高,但是老首长更高啊!他们参军的时候就是人家带的!现在依然很尊重。他们想说您的身体哪儿经得起折腾?可是想起老人不服老的个性,把话咽在嘴里。
“我怎么了?我好的很!”华墨看着一堆人中间的男子,年老浑浊的双眼发亮。
您那叫好的很吗?众人再看看老人佝偻的身子,明显地不相信,走路都腿脚不灵活,生怕你摔倒,你还要去打架?你是不是还想上天呢?但是这话明显是不能说出来的,笑眯眯道,“您是好的很!可是,小伙子打这么久了,不是很累?总得让人家休息一下吧!”
“他不累!对付我轻松地很!”华墨一脸兴奋。
众人这下诧异了,“人家对付你很轻松,你为什么想去和他打呢?”
“就是想啊!想被打!”
几位不远千里赶来的首长差点吐血。看着老人理直气壮的模样,他们只想大不敬地来一句:您真是个贱骨头!
尴尬地笑笑之后,只能清清嗓子喊道,“谢迪阳!”
“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中年男人一脸严肃地指着地上的那些人,嫌弃地看他们一眼,真是丢人,这么长时间还没爬起来。
“我打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打的!原因呢?”
“他们使坏,让华老把我妹的车给拆了?”
“你妹?”众人扭头看看不远处已经不成样子的粉色轿车框架。心里思索一下有没有这个人物,好不容易想起来了之后,差点要气死,恨不得再去把地上的那些人收拾一顿。不长眼的东西,欺负谁不好,非要撞到这家伙的妹妹头上?同时也哀怨地看着眼前的老头,您拆谁的东西不好?怎么也撞到这倒霉事儿上了?
☆、304、冰山面瘫加战神的老婆
“你妹是谢小米?”军部大佬心存侥幸地再问一句。
“报告,是的!”谢迪阳端端正正地敬礼,用大嗓门吼道。
听到确定的回答,闻声赶来的中年男人们集体变了脸色。眼角和嘴角都耷拉,面色苦哈哈,眉头皱着,浓密粗硬的眉毛都要连成一条线,委屈极了,“哎呀呀!你妹妹的车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知道,但是能确定这是她的车!”谢迪阳相当肯定,自家妹子的车可是死不要脸的面瘫送的,里面用了多少好东西不用说,外面的卡通喷漆还是找专业漫画师给画的,不说全球,最起码整个京都独此一辆。
完了!完了!这是大佬们现在唯一的想法。一个个赶紧去已经被拆的破败不堪的车前去看,想知道还有挽救的机会没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谁能告诉他们这粉色贴框子是什么东西?里面竟然什么东西都没有,只能依稀看得出里面曾经有焊接的痕迹。
“你们干什么?要帮我搬东西吗?”华墨一直跟着他们几个,看到几人往自己还没有搬的车身前,一脸兴奋。
“我们不搬,要找东西!”几人无奈,对着这个老顽童一般的老人,他们偏偏没办法,这家伙在军部已经不知道搞过多少破坏。之前拆他们的东西也就罢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要把人家谢小米的车拆了?还能拆的七零八落!面带抽搐地看着老人,无奈到,“老首长,您把东西都带到哪儿去了?”
华墨很有警惕心地把怀里的铁块抱地更紧一些,“你们干什么?”
“您能把这车重新组装好吗?”男子用手拍拍粉色的铁框架,一脸期待地看着老人,希望能听到的肯定的答复。
然而,他没想到华墨从来就不会按照他的思路走,紧紧地抱着怀里的铁疙瘩傲娇地抬起头,“我只会拆东西和造炸弹,不懂你说的那些是什么!”
“您拆下的东西都在哪儿呢?”一条路堵死,众人只能想其他办法。把东西找到,他们去找军部的车辆维修队技术兵,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我才不给你们说!总是抢我东西!”华墨撇撇嘴。他已经看出来这些人不怀好心了,肯定是想让自己把宝贝全拿出来,这是自己一点一点搜罗来的宝贝疙瘩,怎么可能?
众人想要吐血!他们从这里带走东西可以有理可依的。老首长性子顽劣,没事儿就在军部家属区转悠,今天从这家带走个花盆,明天从那家带走件内裤,什么东西都能带。但是人家来串门,你又不能把门关着。你如果要点正常的东西也就罢了,您把我的内裤带走是干什么?带走你能穿吗?
人家抢的要死不活,后面还站着四个警卫员虎视眈眈。要知道这些警卫员自从给老人派过去之后就完全不听从军部命令,等于是人家的保镖,只听命于一人。
想到这么多人纠缠不休就为了那点小东西,他们才想了个委婉的招数,先让老人把东西带走几天让他高兴一下,等他的高兴尽头过去,自己马上去要。虽然每次要东西都会遭到一阵痛骂,但是好歹没有让自己的贴身小内内流落他人家,这还是一件让人比较高兴的事情。
知道老人的劣根性,几人只好开始想办法。干脆提了两个小板凳过来,打算促膝长谈一番。从秦瑞的出生说起,讲上学,讲早恋的小女朋友,讲小战神的威名,一直说到现在。几人相视一眼,幸好人多,你一句我一句说着也不是太累,否则他们现在一定会口干舌燥。长篇大论之后,等着老人的回答。
“这么说,我是欺负了冰山加面瘫加战神的老婆?”华墨掰着手指,说到秦瑞的名头时一点一点地数。
“是啊!”几人赶紧点头,同时感叹自己刚刚没有白说,瞧这老爷子反应快的。
“这个人是冰山家面瘫加战神的小舅子?”华墨说着秦瑞的名号再次掰着手指念叨一次,之后伸出手指着不远处的谢迪阳。
众人扭头看看,云里雾里地点头道,“是啊!”
“小舅子没他厉害?”
“对啊!”
“那我不和他打了,我要和战神打!”华墨把铁块放在一旁,兴奋地拍手。
众人只觉得头顶一排黑线,说了这么多,您老人家还是没听懂?您就第一句话找到重点了好不好?之后怎么跑偏了?
“首长,您看那些东西还给人家小姑娘吗?”几人想了想,看着老人没有一代你动静,还是问道。
“为什么要还?”
“那是战神家的那口子,据说人家小两口甜蜜着呢!您什么都不说一声就把人家的车拆了,不怕战神来打你?”到最后,还是把最后一句话说了出来,这才是他们话题的重点。
这两个人,势均力敌。说实话,众人还挺期待看到他们在一起,一个说什么都没有一点表情的面瘫,还有一个是随便说点什么就能在你跟前又蹦又跳,兴奋地不得了。一个是现在的战神,一个是曾经的枭雄。最重要的是,这两个人,不管是哪个,他们都期待着看他们受挫。这些年,在这俩人的手上吃不少亏,就该有个人来收拾收拾他,两败俱伤最好。
这样想着,众人的担心之情就又降低了一些。反正被打的不是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他们撑死是被连累地骂两句,或者最后被使点什么损招。对未来没有丝毫恐惧的他他们笑眯眯道,“我们马上就和战神联系,您马上就能见到他!”
“太好了!我得去抓紧时间制作盔甲还有战袍!”听到满意的答案,华墨高兴了,又开始又蹦又跳。
几位首长想到这两个家伙以后两败俱伤的场面也高兴了,看着这群打架的也美誉那么生气,“你们去后面的小黑屋里关一周的禁闭,冷静一下吧!”
“是!”谢迪阳应道,没有丝毫不满。这已经是捡了大便宜,按照规定,他们至少得关十三天的。
他满意地接受这件命令,不见得其他人会接受。杨平刚几人还在地上趴着,听见这话的间歇,努力把脖子抬起来,“报告首长,我们是被打的,应该就医!”
“屁话!军人就应该有铁打的身子!”男子斜睨了几人,嫌弃道,“还以为你们是在在家里养的娇娇公子哥?就这点小伤还用养?”
“首长,疼!”杨平刚两手撑着水泥地,抬头的时候泪眼汪汪,像一只可怜巴拉的小狗。
说了作你还能喘上了?怕疼还能当军人吗?干脆走到他身边,用脚在他脊背上用力一踩,“疼不疼?”
“啊啊啊!疼!”杨平刚嗷嗷叫道。
男子笑的豪爽,“现在知道疼就证明还没事儿!等你什么时候连疼都感觉不到的时候再来找我!”看着地上一片哀嚎的表情,接着嘟囔,“稍微有点小病痛,就去看医生,得把卫生室挤爆!”
全部说完,满意地看看面色严肃,自始至终没有抱怨一句的男子。这才是军人啊!有血性,有能力,但是必要的时候还要听话。这样的人定能在这条道路上走的很远。离开的时候,别有深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
直到出门了才想起来一件事,秦家果然是土匪世家,就是在京都驯化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把他们的匪性改掉。
为首的老爷子当年做过多少‘恶劣’的事情就不提,他的二儿子还有孙子,哪一个能力都是不容小觑,性子还特霸道。就是他那两个没参军的两个儿子也是不叫的狗,虽然不打你,但是言语能刺死你。
问题是,没想到他家的基因这么强大,把原来挺好的亲家也搞成这样的脾气。以后两个小霸王,一人霸占一个小山头,横扫千军,这场面让他们想想就觉得热血沸腾。
冬夜,冷风,夜凉,弯月……
温暖的灯光和清冷的月光交织,透过薄薄的纱织窗帘,洒到室内。木质地板上铺着厚厚的长羊毛地毯,看起来就很暖和,让人有上踩上去的欲望。
欧式大床上,面目姣好的女孩儿已经入梦,梦到了和家人幸福快乐地生活,梦到了每个人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梦到了和秦哥哥有了几个萌宝宝,甚至能梦到一些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内容。唇角微微上扬,白嫩的脸蛋也像披上了一层霞光,粉红粉红。
此时的谢迪阳几人已经进入了军部的禁闭室,一人一间单独的小黑屋,在这里只有透过窗户上有一个小小的缝隙能过看到外面的月光。
杨平刚趴在床板上,对今天的做法后悔极了,觉得自己真实闲的蛋疼才会去找那个打神的霉头。首长和华老讲话的时候,他们也听到了,那个人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吗?一条腿就把自己踢飞了!这样算算,今天被三个人打还不够,等出去还有一场自己。
☆、305、秦瑞是狐狸
这一晚,秦瑞忙到了大半夜,但是在睡觉的时候做了美梦。
梦到了已经在天堂的妈妈对着他笑。梦到了世界和平不再有战争,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不会一个个再离开自己的身边。当然,梦的最多的是自己有了一个小家,有和自己相爱的她,还有在他们周围蹒跚学步的娃娃。一切都是宁静的,一切都是幸福的。刚毅的面庞上带出了一些笑容,些许温和,些许满足。
第二天,早上五点,军部的号角开始吹响。睡的规规矩矩,床铺没有一丝错乱的秦瑞立马睁开眼睛,迷蒙地反应一下之后瞬间清醒。这是他的习惯,长大之后只有和小米睡在一起的时候才会有点赖床,才会有慵懒的表现,其余的时间都是满满地给自己上发条,脑子处于时刻紧绷的状态。
铺床单、叠被子、洗漱,每件事情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绝对不会有一丝错乱。虽然现在是少将,军衔比较高,不用每天都去训练场,但是常年的习惯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他还是喜欢在每天早上出去跑跑,训练量依旧是别人的二倍。
五点半,训练场上已经站了不少人。小兵们在自己所属的方队里规规矩矩地呆着,没有人交头接耳。眼睛平视前方,等待今天需要接受的任务。安静地像秋日里的月色,静谧但是充满希望。
出操开始的时候,训练场彻底沸腾。喊操的口号声、军靴跺在地面的碰撞声,再无其他声响,此起彼伏,单调却不失气势。
红日慢慢爬过军部的围墙,笑眯眯地看着一群朝气蓬勃充满责任感的人。直到他慵懒地爬到人们的斜上方,全部把脑袋露出来的时候,训练的小兵们才停下动作。
张闻已经快要离开军部了,他贡献五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