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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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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靖遇敌古怪,却是并不惊惧,三拨攻击连环而出,节奏分明,丝毫不乱。罗艺见到半空长矛飞舞,地面长矛阻地阻敌,不由心中惊凛,却暂时无可奈何。李靖地随机应变,不拘一格就算他碰到,亦是束手束脚。所有的计划不如变化要快,罗艺早就下了号令,让燕云铁骑散开两翼冲过。

    铁甲骑兵不过是去势稍减,早有骑兵俯身拔枪,清除前方的路障,动作干净利落。两军交错,只见到长矛凌乱,短刀翻飞,两军交错而过。再是嚓嚓嚓声响个不停,夹杂着闷哼、惨叫和马儿地悲嘶。燕云铁骑本来想要挽回面子,趁铁甲骑兵失去长矛的时候交战,没想到铁甲骑兵抽出单刀削去,他们的长矛竟然挡不住单刀之锋,纷纷折断,长刀胜雪,半空中**无数血痕。罗艺见到手下纷纷落地,不由怒火攻心,他的手下并非功夫不及,却是兵刃锋锐不够。

    李靖却已经和罗艺擦肩而过!

    李靖的攻击完全将罗艺地步骤打乱,罗艺、薛氏兄弟三人被长矛阻路,从两翼冲出,却和李靖隔的有些距离。薛氏兄弟空有武力,但是无从发泄,罗艺却是早早的摘弓搭上弯刀,崩地一响,弯刀电闪而出,直取李靖。

    弯刀可射弧线,可罗艺射出的弯刀却比流星还要快捷。弓弦一响,弯刀已到李靖的面前,李靖遽然出枪。

    当的一声大响,枪尖正中弯刀锋刃之处,已将弯刀击落马下。

    罗艺一惊,没想到李靖出枪如此准疾,竟然击落了他赖以成名的弯刀!

    李靖出枪那一刻,却是伸手在马鞍上一拍,只听到铮铮两响。两道黑影竟然从马腹下窜出。爆射远处的罗艺。

    罗艺目光敏锐,听到声响已知不妙,身子一旋,已经贴马鞍而行,一道寒风从马鞍上飞过。射入远空。以罗艺的身手,竟然看不清李靖到底射出的是什么。马儿前行两步,突然咕咚倒地,罗艺滚下马来才发现,马头已被一支钢锥射入,从另外一边斜斜透出。

    这马儿本是罗艺心爱之马,重金求得,随他征战疆场,所向披靡。哪里想到会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罗艺心中大恨,目眦欲裂,可见到奔马若潮。不敢耽搁,脚下用力,已然冲天而起,落在一手下地马上。

    两队铁骑一西一东,终于分开。只是中间所在,早有尸骨死马无数。

    这次交锋,虽是短暂。可惨烈冷酷之处,不下洛水旁地大军鏖战。李靖带兵冲去,霍然散开折回,竟然并不放弃,再次追击。

    薛万彻怒吼想要回转,却被薛万钧一把拉住,低声道:“大局为重。”

    罗艺心中亦是悲愤莫名,可见到天色已黑,难辨道路。李靖又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中也是发毛。当初洛水河旁,他对黑甲铁骑还有轻视之意。没想到现在相遇,才发觉那些黑甲铁骑也有高下之分,由李靖带领地黑甲铁骑,简直有脱胎换骨之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罗艺想到这里,已经当先带马向牛口冲去,暗想此仇要报,却要再等些时日。

    燕云铁骑虽有损伤,却并不乱做一团,很快的调整好队列,显示出不俗地作战能力,只是不得罗艺号令,只能闷声向牛口冲去。

    这次交锋虽是短暂,在众人的心中,却是烙下难以忘记的伤痕!

    罗艺带骑兵冲入牛口,李靖紧紧跟随,可到了谷口处,却已经勒马挥枪,让铁甲骑兵止步,不再追击。

    伸手从怀中掏出个竹筒,空中一晃,一道光华已经冲到半空,夜空中显得绚丽夺目。

    望着黑黝黝的谷口,李靖嘴角突然露出丝微笑,喃喃道:“罗艺,希望你能活着出去。你这样的对手,不多了。”

    李靖抬头望着天空的烟火,神色却有些落寞。大战洛水,奇袭洛口仓,击败罗艺这几件事情说出去,哪件其实都是惊天动地,他一连做了三件,却没有任何自得之色。只因为他知道,前方的鏖战更会惊心动魄,萧布衣在取得中原霸主地位的时候,也意味着,萧布衣已经身处四战之地!

    他们兄弟结义,他这个二哥,以后任重道远!

    远山也是一道烟火升起,和谷口的信号相互呼应。李靖望见,挥枪道:“去荥阳。”

    铁甲骑兵霍然折而向东,没入了夜色之中,罗艺这时候已经带兵到了狭窄地山道之中。牛口有一段山路颇为崎岖,当地人又称牛喉,过牛喉后,道路渐宽,直近黄河。

    罗艺脸色阴沉,薛氏兄弟也是沮丧莫名。燕云铁骑纵横燕赵之地,没想到会在这里铩羽而归!

    突然感觉有些异样,罗艺抬头望去,只见到一侧山腰处升起绚丽的烟火,心中大寒。这里渺无人烟,怎么会有人放烟火,难道是伏兵?

    才想到伏兵两个字的时候,前方就传来轰轰隆隆地巨响,无数大石从山腰滚落,堵住了本不宽敞的山路。燕云铁骑终于有了骚乱,这里地势崎岖,骑兵完全发挥不出应有的作用。前方轰隆之声未绝,后面轰隆声再起,罗艺骇然望过去,才发现身后山腰处亦是无数大石滚落,已经断了归路。

    燕云铁骑终于有了慌乱,只是噩梦才是刚刚开始,两侧山腰处陡然伏兵尽起,也不放箭,只是不停的推下大石,山石滚滚,轰轰隆隆的惊心动魄。燕云铁骑任凭骑术通天,却也无从闪躲,只听到马嘶人吼,乱做一片。

    罗艺怒不可遏,抬头向山腰望过去,只见两侧山腰不知道埋伏了多少隋兵,个个身着白衣,白色地头套,在雪夜中宛若幽灵一般。罗艺暗自骇然,心道这些人到底什么时候埋伏在这里,李靖紧追不舍,难道已经算准了他们的退路?

    眼睁睁的看着一匹匹马儿惨死,罗艺那一刻心如刀绞,只是噩梦继续延续,随着大石滚落,一种黑色地液体从几处倾斜而下,黑暗中火光一耀,不知道多少火箭射了下来。火箭落在黑色的液体上,腾的一声,熊熊火起,山道雪中燃着火,黑中透着红,诡异非常。有骑兵被油沾上,身上开始冒火,任凭铁打汉子,也是惨叫连连,山中牛喉处,已成了人间地狱!

    火光熊熊,浓烟滚滚,就算暗夜也是阻挡不住,李靖东行而去,回头望了眼,摇摇头,快马加鞭,已经奔向下一个目标。洋洋的让人提不起精神。

    无论洛水大战恁地惨烈,牛口伏击多么的凄惨,可日头每天都会升起,没有半分改变。

    胜利的消息早就传回了东都,东都沸腾一片,敲锣打鼓,宛若天下已经太平。瓦岗既除,东都已去心腹大患。东都无眠,萧布衣却是早早的起来,带着程咬金、史大奈以及十数个亲卫向瓦岗寨的方向行去。那里,有他的另外一个目标。

    才到虎牢地时候,就有兵士前来禀告道:“启禀西梁王,元宝藏、郑颐已经开关跪在城外,等西梁王发落!”

三九四节 反论

    东都争锋,天下侧目。

    可在萧布衣为稳根基,在洛水鏖战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关中,亦是进行着一场生死较量。萧布衣为保东都根基,倾尽所能的铲除心腹大患,李渊亦是在为保全关中之地而在竭尽全力。

    二人有着太多的不同,但结局却还是有了相似之处,他们苦心积虑的筹划,终于取得了自己想要的胜利。

    萧布衣一战清除旧阀阻力,将李密打到荥阳以南,贯穿了南北的通道,霸业已经初具规模,李渊却是扶风一战,追击薛仁果的大军数百里,一直追到陇山得胜而回。李渊经此一战,暂稳关中军心。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为了对抗薛仁果,李渊其实准备的很充分,取胜亦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就像他南下取关中一样,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取关中看起来就不过是个过程。

    可李世民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此役他终于打了人生最有意义的一战,也算是真正的一战,更是他脱离了父亲和大哥羽翼,独立自主的一战,所以在父亲面前,他兴奋非常。尽管此役仍旧是在李渊的安排策划之下。

    李渊起事以来,直到今天,李世民亦知道,他虽然慢慢的磨练,但是比起萧布衣来,他还是差的太远。取西河的时候,大哥主持大局,他不过是杀了个高德儒,战霍邑的时候,他配合父亲演了一出戏,定绛郡,那是民心所向,收复永丰却是他大哥的功劳。攻潼关,逼降屈突通,败隋将桑显和却是刘文静立下的赫赫功劳。当然如果破长安可以算他的功劳,毕竟他也是四路大军中的一路。名义上指挥,但他却知道。那时候他被殷开山等老臣死死的拽在后方,不让他亲身攻城。他当然知道殷开山等人也是好意,千金之子。坐在屋檐下都要担心被瓦片打着头,这些老臣辅佐他,怎么会让他以身犯险?可望着孙华中流箭而死。军头雷永吉抢先登上城头那一刻,他心中蛮不是滋味,这情形和他想象中还差的太远。

    萧布衣威震草原、力抗突厥,平定瓦岗,攻克襄阳,杀中原盗匪无数。都是亲力亲为,那是一座他不能逾越的高山,也是让他一直仰而视之地高山。他一直活在父亲和大哥的羽翼之下。却也一直活在萧布衣地阴影之下,萧布衣一步步走到今日的地位,完全是靠他自己双手开创。李世民其实很向往萧布衣的那种作战方式,但他也知道,暂时没有那种可能。

    所有地一切,都已经在父亲的周密策划下,按部就班就好。

    父亲有掌控大局的才能,但是过于稳妥,做事一直都是小心翼翼。这让李世民打起仗来只有两个字。那就是,不爽!

    所以他眉飞色舞地述说击败薛仁果的过程时。却是暗自表达自己的不满。

    “爹,你不知道……薛仁果号称万人敌,可兵败之际,简直成了万人弃!”

    “爹,你不知道……薛家军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他们坐拥牧总监之地,军马强盛,可竟然还不如我们的铁骑勇猛,这一仗,我们杀敌千余,可以说是威震关中。”

    “爹,你不知道……我当初一直追到陇山的时候,如果你们有接应地话,我可以过陇山,直逼天水,甚至可能生擒薛举。”

    “爹,你不知道……薛仁果惨败而归,薛举都问手下,准备举郡投降了。爹,你不知道……”

    “世民,够了。”李建成沉声道,打断了李世民的滔滔不绝和暗中不满,“爹其实什么都知道。”

    李世民哼了一声,“大哥,这次在前线作战的是我,可不是你和爹,你们怎么知道当时地情况。”

    李渊一直低头看着文案,这刻终于抬起头来,皱眉道:“世民,你不要以为远在扶风,爹就不知道你的动静。你可知道你率骑兵亲自追击有多危险?你可知道你这次命差点丧在了陇山?你可知道,要不是有刘弘基等人率大军随后赶到,你的铁骑可能全军覆没?你可知道,薛举为人不差为父,老辣之处甚有过之,你有什么本事让他举郡投降?”

    李世民涨红了脸,“是不是殷开山告诉你们这些事情?”

    “谁告诉的并不重要。xx”李建成苦笑道:“世民,这次你能击败薛仁果,绝非兵马强盛,已经超过了陇右。想陇右素来都是防备突厥和吐谷浑的要地,民风剽悍,又有大隋牧总监驻扎,那里的军马实乃大隋的精英所在!我们取关中地利,薛举却是尽取那里的战马,眼下实力比我们还强,我们暂时很难正撄其锋。取薛举,绝非朝夕之事。这次要非长孙顺德说服了突厥人支持我们,又让张长逊断其后路,薛仁果粮草不济,又如何会如此惶惶撤军?这次不过是个试探,硬仗还在后头。”

    见到弟弟脸色不悦,李建成微笑的拍拍他地肩头,“世民,我和爹说你……不是责怪,而是关心,不知道你可明白?”

    李世民半晌才道:“用兵在奇,我等这种出兵,小胜即返,不知道要尽取关陇之地,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李渊终于站起来,走到儿子面前,拍拍他地肩膀道:“世民,这天下绝非能够一蹴而就,你还是性格太急躁些,让我很难将很多事情交付你手。爹本来让你攻破陇县即可回转,可你一直追到了陇山,如果薛仁果真的会用兵,在那设下伏兵,反败为胜未尝不可。”

    “可事实上,他没有设下伏兵。”李世民梗着脖子道。

    李渊摇头,半晌无语,这个儿子从小就是倔强,不按他地吩咐去做,让他有些不安。

    “世民,爹是不想你以身犯险。薛仁果没有设下伏兵,可蓦然回转,你已经有些抵抗不住。要不是刘弘基及时带兵赶到,胜负真的难说。陇县可守。但你追击到陇山何用?我们的每一分力气都应该用在最关键的地方,而不是逞匹夫之勇。”

    “爹……这不是匹夫之勇。”李世民大声道。

    “这件事暂且到这吧。”李渊摆摆手,脸上闪过不悦。“世民,你这次辛苦了……”

    “爹,我还有事要说。”李世民慌忙道。

    这次会谈算是李家的会谈。在场只有李渊和两个儿子。屈突通已降,桑显和以潼关投降,他们东面的防线扩到潼关以东,暂时不用李建成驻守境关,是以他亦是暂且回转西京。

    李渊微皱眉头,示意李世民等一下。轻声问道:“建成,河东现在怎么样?”在他心目中,世民说的毕竟可以暂缓。他现在最忧心的却是河东之地。李渊南下取关中,其实却是绕道河东南下,眼下河东被隋臣尧君素把守,宛若楔子般拦在太原和西京之间,这让他不能不拔除。

    李建成沉声道:“爹,屈突通、桑显和已降,守河东地尧君素本是屈突通的手下,我让屈突通亲自去河东劝降,按照我地想法。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李渊微笑点头。“河东若取,我等再无后顾之忧。可专心先对付薛举……”他话音未落,有舍人急匆匆的赶到,呈上军文。李渊展开一看,脸色微变。李建成一旁望见,也是皱起眉头。

    李世民见了,忍不住问道:“爹,怎么了?”

    李渊缓缓坐下来,摇头道:“尧君素不降!”

    “他还在坚持什么,杨广都已经死了。”李世民大为皱眉道。

    李建成苦笑道:“这世上总有一两个死脑筋。”

    李世民却是想起了什么,“爹,我正要和你说几件事情。”

    “你说吧。”李渊皱眉道。

    “第一件就是,我听说萧布衣已派铁骑突袭了常平仓,直逼潼关之地。我觉得他对我们的敌意昭然若揭,我们既然取下潼关,怎么能对此置之不理?眼下萧布衣全力和瓦岗作战,肯定无暇抽兵去守常平仓,若依我建议,可派兵出潼关取常平仓,为以后进取中原打下基础。::李渊皱眉道:“那不是要和萧布衣公开为敌?”

    “那又如何?”李世民倒是满不在乎,看起来已经把退避三舍忘在了脑后。“我们和他迟早一战,眼下亦可看看他地反应。若不出兵,潼关以东六百里之地,那就悉数落在萧布衣之手,到时候悔之晚矣。出兵不见得能取常平仓,若是不出兵,肯定什么都得不到!再说我们有潼关之险,最不济也是退回到潼关,并无大碍。”

    李渊摇头道:“不可……眼下我等绝不能主动出兵挑衅,当以结盟为主。世民,不可莽撞。”

    李世民苦笑道:“我就知道爹你太过小心,若是依照我先前的想法,我们出兵潼关,牵制萧布衣大军,却让李密急攻东都,到时候萧布衣兵力不足,必定回兵困守东都,到时候我们可尽取东都以西六百里之地,怎能让他现在肆意妄为,尽收河南之地?可你偏偏小心翼翼,不敢得罪他。暗中却是去联系罗艺和窦建德,想让他们分别对付萧布衣。然后又想收买李密的手下王君廓,劝瓦岗众过来依附。你又想李密取胜,又在瓦解着瓦岗地实力,岂不是自相矛盾,可笑至极?想罗艺远在燕赵,出兵无以为继,窦建德胸无大志,只准备割据称王,占据河北之地,二人素有恩怨,这些人怎么会同心协力的如你愿去攻萧布衣?李密内忧外患,加上几个心怀异心的盟友,实力不见得增强,只有更弱,这次爹你可真的是缘木求鱼了。”

    李渊怒声道:“你个黄口小儿知道什么?”

    李建成见到李渊震怒,慌忙道:“世民,你这次的确说错了,这次爹不出兵,实在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我怎么不知道?”李世民撇撇嘴道。

    李建成苦笑道:“首先当然就是薛仁果兵临城下,我等眼前忧患不除,妄自动兵,关中百官百姓肯定不愿。其次就是萧布衣不止一个东都,他还有襄阳之地。我们若击东都。他们若从襄阳出兵,断我们地归路,我等如何对之?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我们还不到和萧布衣撕破脸皮的时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们若不除去关陇地薛举、李轨、梁师都、刘武周等人。如和萧布衣为敌,必定腹背受敌,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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