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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色-第5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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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布衣被她说中心事,微微一笑,“我和司有些旧缘,其实想和他见见。”

    云水道:“爷爷说了,三司不会见手持太平令之人,这也是规矩。”

    萧布衣皱了下眉头,听云水的口气,感觉五斗米和太平道倒是怨恨颇深,可为何要见天书,却要到五斗米教的地盘,萧布衣想不明白。

    众人在石窟中行走,终于来到深涧之前。

    天梯仍在,可对面并没有任何人。

    “婉儿呢?”周慕儒忍不住问。

    “看天书,不需要圣女在此了。”云水冷漠回道。走到石壁前,捡起石头轻敲几下,声清脆,当年一般,远远激荡开去。等了片刻,对面传来了几声轻响,云水侧耳听着,萧布衣听那声响很有规律,心中微动。:

    过了片刻,对面不再有何响声,云水道:“大祭祀让你们将镜屏风和太平令,还有那两个半块玉放下,七天后过来。”

    周慕儒本来就一肚子火,听到声道:“你们让我们放下,我们就放下?”

    “你当然可以不听。”云水道:“我是转达大祭祀的话而已。”

    萧布衣并不犹豫,令周慕儒将镜屏风放下,又取出了太平令和两个半块玉,轻轻的放在地上。云水见状,当先走出,到了洞口后,丢下一句话,“七天后,我们再来。别的时候,你们最不要上山。”

    她飘然而去,留下四人都是紧眉头。周慕儒不满道:“这算什么,圣上一统江山,竟然在这里吃瘪吗?”

    萧布衣倒不在意,下山的时候不解问,“当初好像苗王也让我们等了段时间……”

    周慕儒眼前一亮,“难道这段时间,他们还要婉儿给我们托梦,我去转转。”拉了阿锈,向市集走去,萧布衣苦笑道:“这次恐怕不是那么简单,二哥,你有何看法?”

    李靖也想不明白,慰道:“等七日不就知道了?”

    “这好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萧布衣苦笑道。

    众人只能在此等候,七天内,周慕儒和阿锈鞋子都走坏了两双,可没有人抓他们去托梦,不由怅然若失。等七天后,云水主动来找萧布衣等人,说道:“时机成熟了,可以去。”

    萧布衣问道:“什么时机成熟了?云水姑娘,还请详细说一下。”

    云水是天性如此,不过对萧布衣还算态度不错,说道:“其实我当初也不知道为何要等七天,只按照我爷爷和大祭祀的吩咐做。这几天我问爷,他说要看天书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必须要等一段日子,也并非所有的人有了太平令、铜镜屏风什么的就能看到,你好像……有缘吧。”

    萧布衣听的更是糊涂,李靖道:“那烦劳娘带我们前去。”这次众人轻车熟路,径直来到天梯前,山洞仍是空寂,天梯仍是阴森,不过山洞中镜屏风已经不见,天梯对面,弥漫着淡淡的轻雾,有萧布衣当初见婉儿之时。

    萧布衣有些心酸,问道:“云水,我们见过天书后,能否见见……圣女呢?”

    云水摇头,“她……说不用见了。大苗王也说了,见你后,圣女只怕心情激荡,对她身体不利。萧布衣,你还是不见了吧。”这次云水是商量的口气,周慕儒和阿锈听她这般说,都是心中酸楚,可知道大苗王也是为儿着想,不能斥责。萧布衣叹口气,“那烦劳你代我向她问候,就说……我……我们都想念她!”

    云水点头,天梯对面突然传来一声响,有天籁之音,云水脸色微变,说道:“天书要现了!”

    众人都是心情有些紧张,就算萧布衣、李靖都不能例外。扭头向天梯对面望过去,只见到一道金光射出,照在了薄薄的云雾之上。

    云雾同水幕,上面已印上金字!

    周慕儒、阿锈从来没有见过这等奇异的景象,都是目舌。萧布衣心中一动,却想到当年在地下宫殿见到的水幕字体。可来不及多想,只神贯注的看云雾上的文字。

    果不出他所料,云雾上现的文字他颇为熟悉,赫然就是他那个时代的简体字。

    李靖眯着眼睛仔细的看,显然也不想错过这种奇景。

    云雾上,那文字在周慕儒、阿锈的眼中起来非常吃力,而且是活的,一排排向上浮动,到了最上头,消失不见,可下方还有源源不绝的文字出现,向上浮动。萧布衣却是见怪不怪,因为这种显示字体的方法,就和他那个时代的电影屏幕中演职员表的出现方式没什么两样。

    他顾不得和李靖、阿锈等人解释,集中精力阅,不知过了多久,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云雾上霍然出现个子,表情淡静,向这面挥手微笑,阿锈、周慕儒一时间梦幻,大叫道:“婉儿,你”

    云雾中的婉儿只望着这方,脸上满是恬静之意。

六一五节 风声(大结局)

    年后!

    时光飞逝,岁月穿梭,太平七年!

    大梁国立国七年,不但一统天下,而且平定突厥,征服辽东。

    萧布衣坐在宫中,看着一只羊,正在发呆。

    很多宫女宫人都不知道宫中为何要养一只羊,但他们不敢问。圣上不要说养一只羊,就算养一只老虎在宫殿,他们都是管不着。

    不过他们也知,圣上绝不会在殿中养一只老虎的,他们从未见过这么和善的圣上。萧布衣当上皇帝后,七年中广开言路,虚心依旧,到如今四海朝拜,政通人和。

    国内平徭赋,仓縻实,法令,君子咸乐其生,小人各安其业,强无凌弱,众不暴寡,人物殷阜,朝野欢娱!

    太平七年盛况,早已不下当年隋文帝那时候的开皇之治!

    中原复之快,超过太多人的想象。

    在久后,百姓思安,在天下平定后,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新意。

    东都是为天下之中。更是勃勃生机。兴非常。

    萧布衣今日处理完政事。又回到宫中。就一直盯着半年前养起地一只羊。百官已知道这件事。可不知道萧布衣到底什么毛病。又无从纳言。毕竟圣上养羊总比圣上对朝政放羊要好。

    裴蓓、蒙陈雪携手而来。见萧布衣发呆。互相使了个眼色。裴蓓道:“自从某人弹琴一曲。绕梁三日。又回了华山后。我们地夫君就闷闷不乐。”

    “他当年答应人家。陪人家牧马放羊。到如今羊毛看不到。只能养羊解忧了。”蒙陈雪撅嘴道:“看来我们老了。丑了。夫君宁愿看羊。也不想看我们了。”

    萧布衣听言哈哈一笑长身而起。在二女脸颊各吻一口。“此言差矣。在朕眼中。我地两位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地妃子越长越漂亮。怎么会老?”

    二女听萧布衣夸奖。见夫君风趣不减。都是心中窃喜。

    萧布衣问道:“巧兮呢,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呢?”

    裴蓓掩嘴一笑道:“她……又有了某人政事勤奋,这事也很勤奋。”

    萧布衣老脸通红,“又有了?”

    “是呀,巧兮一直发愁没有身孕,哪里想到长大后,七年生了两男一女了。”蒙陈雪开心道:“她又有了身孕,很是开心,让我们瞒着你,怕你说她生多了。”

    “怎么会嫌多。”萧布衣摇头道:“这个巧兮是这般小心翼翼,怎么说她都不能改。好的,我去看看她,不然也太不像话了。”

    萧布衣倒是说走就走,二女望着他的背影,都是叹口气。蒙陈雪道:“夫君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总喜欢埋在心底,从不勉强。”

    “我只以为他当了皇帝后,会慢慢改变看起来,他对我们还和以前一样恩爱。有夫如此们真的幸运呀。”裴蓓感慨道:“可裴小姐还在华山,影子要照看裴小姐,夫君不会勉强她,是以一直闷闷不乐。徐将军已平定辽东,名扬天下事没事都要去看看裴小姐,但总无法赢得裴小姐的一颗心。唉……徐世绩不成不要紧让影子无法抽身,害的夫君郁闷。”

    “我倒觉得……不像姐姐说的那样……夫君他是养羊抱怨因为他觉得政事枯燥,感觉自己和羊一样。”蒙陈雪道:“要知道以前纵横阖,天下无敌,那种事情当然比整日处理政事要有趣的多。再说……他很想思楠!”

    萧布衣没有听到二女所言,已到了巧兮休憩的宫殿前。巧兮见到萧布衣前来看望,喜意上涌,得知萧布衣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又是娇羞无限。

    萧布衣忍不住的疼爱,暗想巧兮这些年,竟然还是娇羞不减,倒也少见。不过她终于生子,也算是放下了最大的心事。

    萧布衣却有心事。

    可他的心事,却不想对三女来讲,又和巧兮调笑几句,这才想要离开,袁巧兮突然叫住萧布衣道:“圣上。”

    “何事?”萧布衣见袁巧兮眼中含泪,皱眉问,“是谁欺负你?告诉朕!”

    袁巧兮慌忙摇头,“她们怎么会欺负我,疼我还来不及。我能嫁给圣上,真的是苍天的赐予。可是……你打听到若兮姐的下落了吗?我向爹爹问了几次,他都说不知道。我只怕……她在受苦。”

    萧布衣也是皱眉道:“这个嘛……朕已经派人去找,可真的找不到。巧兮,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袁巧兮眼泪掉下来,握住萧布衣的手,“圣上,巧兮不敢。我知道你已经尽力,我却还要麻烦你,应该是我向你赔礼才对。”

    萧布衣亲吻了袁巧兮一口,“你我夫妇一体,很多事情,不用放在心上,好了,你专心静养,我先去转转。”

    袁巧兮笑道:“又去找李将军吗?你似乎和他有着说不完的话题。”

    萧布衣微微一笑,“聪明的巧兮,一猜就中。^…”他的确是要找李靖谈谈,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李靖才会和他探讨那些稀奇古怪的理论。他这些年来,已让李靖接受了破碎时空的概念,心中暗自得意。

    出了宫中,孙少方来见,低声道:“圣上,你让我查袁若兮的下落,有了些眉目。”

    “怎么样?”萧布衣精神一震。他对袁若兮一直都没什么感觉,寻找袁若兮,不过是为了袁巧兮的缘故。

    “听人说,袁若兮被袁岚抓回来一次,重重责打。但她实在倔强,又偷跑了出去,就算袁岚都是再也找寻不到。有人说,曾经在鄱阳湖左近,见过林士弘身边有一女子,二人均是落魄。林士弘当年水战没有被烧死,虽一直伺机反叛,但近两年已下落不明,或许……他们放弃了,或许,他们都死了。”

    萧布衣心中有丝悲哀,可一闪而过,点头道:“好的量去找吧,这事情不要告诉给皇后。他们就算死了,也不要走漏消息,明白吗?”

    孙少方应道:“卑职明白。圣上要出宫?”

    “微服,去李将军那里!”

    “卑职也想去那喝酒,李将军酿制的酒独一份,只有圣上有机会喝。我上次喝一次,念念不忘,还请圣上让我去沾沾光。”孙少方腆着脸笑道。

    “没上没下。”萧布衣呵斥一句,见孙少方的可怜样道:“准了,换身衣服,不要让百姓认出来。”

    孙少方大喜,和萧布衣换便装出行。二人都是带着斗笠,遮着半边脸,做贼一样的出了内城,守城侍卫认出圣上,不以

    一路放行。

    等出了内城方这才叹口气道:“圣上,你这皇帝做的可真累,做贼一样。”孙少方和萧布衣出生入死,虽萧布衣身为皇帝,可和他还是关系极好,出言也不忌讳。

    萧布衣道:“我一方面怕扰乱百姓,另外一方面也怕大臣见到,说我不务正业。”

    “你也怕大臣?”孙少方目结舌道。

    萧布衣撇撇嘴,“怎么不怕,个个都和唐僧一样整天在我耳边唠叨。我是明君,怎么能不听呢?”

    孙少方已知道僧是哪个笑道:“你现在可是个暗君。”

    “大胆,竟然出言辱骂圣上,你明天去鄱阳湖找林士弘去。”萧布衣脸色一扳。

    孙少方半半真道:“那不如罚我去慈济庵吧。”

    “去看忧吗?”萧布衣收敛了笑容,“她看破红尘,竟然出家实在让我想不到。”

    “或经过了生死,都能看开些吧。”孙少方叹口气:“我师父临死前就惦记着她总不能不管。其实……她也是个可怜的女子。”

    萧布衣沉默起来,孙少方见萧布衣不道:“她得道信大师点醒,出家为尼信大师说是佛缘呢?”

    萧布衣问,“道信呢,还在洛?”

    “他和弟子弘忍又周游天下去了。”孙少方道:“半个月前就走了,他不让打扰圣上。说见就是不见,不见就是见。”

    萧布衣点点头,“你也很有佛缘。”

    孙少方苦着一张脸,“圣上总不想让我出家吧?”

    萧布衣微微一笑,目光却落在了远处市集两人的身上。站着的那人正拉着一个百姓道:“这位客官,你看你身带凶兆,定会有两个大波。”

    那个百姓将信将问道:“有哪两个大波呢?”

    “这个嘛……当然要请客官坐下来,让我师父给你看个全相了。只要二十文钱,不过五个芶布李包子的价钱,就能让你逢凶化吉,机不可失呀。”

    百姓被那人说动,终于坐下来看相。

    孙少方远远见到,说道:“圣上,这个袁天罡看相到底准不准呢?我总觉得李淳风那小子坑蒙拐骗,他师父也不见得是准的。”

    “准就是不准,不准就是准了。”萧布衣不知为何,蓦地想起张角的事情,不知该如何形容这师徒二人。他一统天下后,太平道先前已被斩杀的差不多,这七年后,早就销声匿迹。萧布衣知道这师徒二人和王远知都和太平道有关,但他大哥和父亲萧大鹏何尝不是和太平道有关呢?虬髯客、萧大鹏和他已经很久不见,一想到这里,萧布衣已心软。见师徒二人还是贫困依旧,对孙少方道:“过几天看看……给李淳风找个差事吧。”

    “那袁天罡怎么安排呢?”孙少方问。

    “袁天罡应该志不在为官,说不定给他官也会推辞不就。”萧布衣沉吟道:“他们师徒分彼此,给李淳风一个官做,就差不多了。”

    “卑职记下了,过几日就去安排。”孙少方应道。

    见到袁天罡师徒,萧布衣马上想起了王远知和昆仑,问道:“对了,我一直说请孙思邈、王远知来洛阳一叙,王远知今年才到,孙思邈有什么消息吗?”

    “孙思邈隐居巴蜀的鹤鸣山,听说在修炼无上仙丹,如果成行的话,服用后可长生不老,可一直没有成功,所以也就推辞不来洛阳。真是好笑,这世上怎么会有长生不老药呢?都说孙思邈是药王智非常,没想到也行此愚蠢的事情。”孙少方道。

    萧布衣哂然一笑,也不多说。

    心道,你看着当然是愚蠢,可我看这个孙思邈真的是大智慧。要知道孙思邈身为昆仑,见天下大定,为避萧布衣猜忌,这才扬言炼就仙丹,只为让萧布衣知道他的避世意图了。

    二人走走谈谈,终于到了李靖的府邸的巷子前。

    李靖眼下虽贵为卫国公可府邸一直坚持不换,还是住在以前的那个稍显破烂的老宅子里。

    未进府邸,就听到红拂女的声音响起,“买三送一,李将军的鼓风机惊喜价了。一次性购买五个,还能获李靖的亲笔签名一个,极具收藏价值,限量销售了。”

    很多街坊都道:“我们买一个是为了生火方便,买那么多鼓风机烧房子呀?李家嫂子把这鼓风机便宜点卖,比什么都强!”

    萧布衣一听,哑然失笑,暗想自己前几日才和李靖讨论自己那个时代的营销策略,没想到李靖告诉了红拂女,红拂女竟然立刻用在了这里。挡住脸,侧着身子挤进了李家大宅,好在门后无玉,房门不倒。萧布衣进了李宅后,轻车熟路|快去了后院。果不其然,李靖正坐在后院树荫下着眼睛,望着天空,似醒非醒。

    听到脚步声,李靖说道:“把柴房的酒顺手拿来。”

    孙少方马上去了柴房,不一会拿来一坛酒布衣已坐到李靖的面前,摸出桌案下的海碗。三人倒是默契方马上满酒,也给自己满了一碗着酒笑道:“我去一旁品滋味去。”

    孙少方知趣的退下,李靖慢慢的喝着酒着天空道:“布衣,你今天有心事?”

    萧布衣不解问,“我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有心事?”

    “你就是不说话,我才知道你有心事。”李靖转过头道:“按理说,现在天下平定,你应该开心才对。前几年铲平突厥,其实徐世绩、苏定方和程咬金都是功劳赫赫,他们都可堪大任,是以平定辽东,已根本不用我这个老将出手。

    “辽东自作孽,渊盖苏文和辽东王意见不和,相斗之下导致实力大减,这才让我们一举平定,划为大梁的版图。可是……天下隐患还有,西突厥仍是对中原虎视眈眈,高昌最近亦是有所举动,打江山不容易,守住也不容易呀。”萧布衣叹道。

    “急什么?”李靖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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