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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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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平静的嗓音说出这么渗人的话,让人感觉他真的是在跟下属讨论贺礼的事情,而不是杀人!

“殿下,你不能……”白楠出声想要制止,却听见那人怒吼出声,“闭嘴!你还没有资格阻止本座!白楠,别忘了,我们的账还没算。”

折返回夜雨身边,将人接过来,抱在怀中,看着那陷入沉睡的人苍白的脸色,心钝钝的痛。

“殿下,宫主的血已经止住了,什么时候拔箭?”月蚀刚才止血的时候发现,那只羽箭入体极深,他医术不行,不敢妄动。

“速回国师府。”

他刚刚给她检查伤口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国师的医术应该不逊色于君莫惜。君莫惜还远在月国,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时候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了。实在不行,也只能他上了……

国师府

国师站在门口遛弯,一眼就瞧见风栾华抱着夜雨匆匆进府。

他赶紧迎上去,看见夜雨的情况下了一跳。走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人,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一怒之下,大声呵斥道:“这是怎么回事?殿下,你怎么答应老夫的!”

风栾华来不及解释,抱着人就进了屋。

“国师,先救人。”出声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国师闻声看去,惊住了。

紧随风栾华他们进来的人是安瑾言还有白楠,两人一身狼狈,也好不到哪去。

“国师,进来!”他这边正在愣神,突然就听见屋内风栾华极冷的声音传来。

赶紧了吩咐了小厮准备准备,就进屋了。

坐下看了看夜雨的伤势,办晌,瞅着风栾华脸色不太好。

“内力耗尽,又中了一箭,还好殿下及时喂了一颗续命丹,又不断给她心脉输了内力,否则……”

“没有否则。”风栾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国师看了看那只羽箭,冲风栾华道:“现在需要先把箭拔出来,殿下,这箭是你拔,还是老夫来?”

“玉琅……你,来吧。”极为虚弱喑哑的嗓音在室内响起。

“丫头醒了。”

风栾华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剥开她被冷汗沾湿的发,他看着她毫无血色的小脸,颇为认真的道:“你真的让我拔?”

“废话真多。”我扯了扯嘴角,自觉这次她也忒倒霉,被安华容莫名其妙当成了炮灰后,还被她的大统领在肚子上射了一个窟窿,她真的是憋屈的不能在憋屈。

手握上那只箭,指尖微微有些颤抖。他在害怕,她似是感受到了他的异常,伸出手握住他,轻声道:“别怕。”

“好,我不怕。”瑾儿,我不会让你出事的,相信我。他定了定神色,准备拔箭。

当箭离开身体的那一刹那,血喷涌而出,耳边伴随着她的闷哼,他感觉到有温热的血洒在他的脸上。他顾不得国师递来擦脸的毛巾,手下止血,洒药,包扎丝毫不敢停歇。待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了一口气,指下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虽然她人已经昏睡过去,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国师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这个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风栾华,温柔似水,因为她而紧张,因为她而害怕,因为她不惜背负残忍的骂名。他终是双脚同时踏进了这红尘俗世,不在像以往的那般冷漠疏离,孤傲高贵似神一般高不可攀。

夜半,处理完事情归来的日耀,进了屋,便看见自家殿下只着了一件中衣,半躺在床上看书。

他走到跟前,唤道:“殿下。”

风栾华神色有些疲惫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才看见殿下身边躺着的脸色苍白的夜雨,他自觉的退到一边。

风栾华像是生怕惊扰了床内的人,轻轻的掀开被子下了床。随意拿了架子上一件袍子披在身上,又为夜雨掖了被角,才转身出了屋子。

日耀想着自家殿下似乎就披了一件外袍,外面冷风呼啸,便随手拿起架子上的大氅抱在怀里跟了出去。站在院子里,一阵冷风吹过,风栾华作势拢了拢衣衫。

他将大氅为风栾华披上,话中有些责怪,“殿下外面风凉。”

“有心了。”他看着日耀,半晌极为认真的问道:“你跟了本座多久了?”

“自殿下打败我们那日起,已经整整十五年了。”

十五年了……已经这么久了么。

风栾华点了点头,“说吧。”

“那些人已经全部处死,礼物已备,殿下准备何时给人送去?”

“明天。”

“可明日是除夕……”

大过年的当着镜国一众大臣的面,见那么血淋淋的东西,殿下果真够狠,口味独特。

日耀点了点头认真记下了。他真的是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安华容收到礼物后那张妙趣横生的脸。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白楠不见了,殿下我们要不要派人去找?”

风栾华朝他摆了摆手,话中似有叹息,“不用找了,他同安瑾言达成了协议,待到大典那日他必会出现。镜国要变天了。”

“镜国这一切又是你安排的一场好戏?”远处传来一声急剧嘲讽的嗓音,风栾华朝日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屋保护夜雨。

“本座还以为义父会因为明天除夕,不来了呢!”风栾华将手拢在袖子里,看着那从远处走来的男子,同样嘲讽之意尽显。

来人正是百里殇奕,他走到风栾华跟前,取下兜帽,突然笑了笑,道:“说好的一个月,岂会失约。”他看着风栾华周围什么也没放,声音顿时一冷,“东西呢?”

“你等着。”

风栾华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转身回屋,不大一会便抱着一把琴和几个盒子走到院中石桌旁,将东西放下,一一打开。

刑殇琴,白笛,星饰外加幻镜全部都在这里了。据他所知,就是这几样东西,引得琼州大陆多少年里众多人去争夺,只为去寻找一个地方。那里或许是有数不清的宝藏,也或许是有什秘密……

“义父,你告诉我,你究竟在找什么?”风栾华看着他犹如饿狼扑食一般抱着那些东西就要走,急急的唤住了他。

殇奕身子一顿,到底是开了口,“回家。”

是啊!回家,他已经受够了这里,以至于他厌恶这里的所有人,厌恶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连呼吸这大陆上的空气他都觉得肮脏。

他来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他爱的人不爱他,他的师兄最后与他反目成仇,权势,亲情,友情,什么都没有得到。他一无所有。

他仰头大笑了三声,边走嘴中边喃喃,“回家,回家,回家。”

风栾华望着他有些踉跄的身影渐渐远去,听着他近乎疯癫的话语陷入了沉思。

回家,他说的家,究竟是哪里?

如果,一切真如他所说,到那时是不是这整个琼州大陆再也搜寻不到他的影子……

此时的他,心底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就如同这冬夜里飘落的大雪一般骨子里透着冰凉。

……

我在混沌之中似乎迷失了方向,四周什么也没有,静的可怕,它讨厌这样无声的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隐约约似乎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是谁?

她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身上似乎有千斤重,眼皮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她又昏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俊颜,长得很美,不过,这张脸的主人,似乎打算,嗯……偷香。

他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似乎没有料到我会现在苏醒,竟有片刻失神。

就在这是,我快速的搂住他的脖子,向下一拽,轻轻松松,主动吻了他。本来只是浅尝辄止,到最后却变成了他反客为主的深吻。

一吻毕,他双手撑在两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低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不错,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小丫头都会偷吻了。”

“明明是你…。”明明是他准备趁着自己昏睡的时候偷吻,怎么到他那里成她偷吻他了,她只是让他这个名头坐实了而已!

“你怎么…瘦了?”我抬手摸了摸他的有些憔悴的脸颊,心疼的道。

“算你这丫头有良心。”他拉下她的手,起身,将她的手塞进被子,掖了掖,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扶她半躺着坐好。转身端了一碗热腾腾的粥到面前,舀了一勺子吹了吹,柔声道:“来,喝粥。”

闻着香味,才感觉腹中空空。一下子喝了大半碗,眼皮变得有些沉。我扯着他的衣袖,喃喃出声,“玉琅,陪我睡会。”

“好。”他放了碗,褪了衣袍,躺在床上搂着她。一夜未眠,却是困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想着睡一觉也好,说不定醒来的时候就能听到有趣的事情

……。

相对于这两人的宁静,其他几个人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镜国天合三年十二月三十一

今夜除夕,整个镜国似是陷入了一片红色的海洋之中,红色灯笼,早早的就悬挂在每家每户,红色的烛光映衬着朱红色的大门,显得格外的喜庆。万家灯火,红的耀眼。这夜,北都显得格外的热闹,烟火在天际不断绽放,家家户户似是约好了似的,全部涌出大门,朝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镜国有个风俗,在今夜,北都女王会大开宫门,开放外宫,在那里将会安排各色的表演,邀请百姓前来观看,女王也会亲临,算是与民同乐了。今夜的北都将变成一个不夜城,全城百姓将会一同守岁,一同渡过一年的最后一天,直到黎明。

听闻就在今夜,女王还要封一位貌美的男子为新的王夫。

白楠做王夫时日甚久,他容颜绝色出尘,在位的时候,又为百姓做了不少事情,在百姓心中威信甚足,甚至一度超过了安华容。镜国的人可以不知道安瑾言,可以不知道安华容,但是不可以不知道白楠。

昨夜宫中突然传出白楠被废的消息,今早就有铺天盖地的奏折堆了安华容一案台。百姓也怨声载道的,为白楠打抱不平。但也只是私下里说说,谁也不敢在大街上,甚至当着安华容的面叫板。更是好奇,这位未来的王夫会不会比白楠长得更为美艳,家世更高。

而此时,宫内,凤鸣殿,安华容脸色铁青,那张妖娆艳丽的容颜显得格外狰狞可怕。她大袖一挥将案台上的折子全部扫到地上。而台下则是跪了一地侍女,那些侍女端着手中的漆盘稳稳的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混账东西!这人孤已经废了!他们有本事联合起来把孤也废了算了!”

这么大动作的一挥,手臂一阵剧痛,安华容脸色再次铁青。那天她在大殿中醒来,发现周遭一个人都没有,她就那样大刺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胳膊上汩汩的冒着鲜血。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她晕倒的前一刻的画面,那如玉一般绝色的人,冲她笑的欢畅,手却狠狠的将她砸晕。这伤绝对是那位殿下弄出来的!那天白楠连同夜雨一起失踪,甚至她的禁卫军统领都不知了去向,她越想越觉得最近事事不顺,大过年的老给她找晦气!

安华容身边的大宫女锦荣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奏折重新放在案台上,“陛下,您何必管那些老顽固。”

安华容捂着手臂,什么话也没说,似乎心中很是烦躁。

锦荣走下去,取了一个侍女手中的漆盘端在手中,那漆盘中放着一套华美的红色宫装,金色的绣线绣着飞舞的美凤,锦荣走到安华容面前,轻声道:“陛下,时辰不早了,百姓还等着陛下您去呢。”

☆、150:送你人头当贺礼

烟花绚烂无比,将整个北都映照的亮如白昼。百姓早早的就等待在朱红色宫门跟前,人山人海格外壮观,只等这宫门一打开,就冲进去占个好位置。不过,这也只是想想罢了,为了防止百姓们走丢或者进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通常都会有人代表女王前去迎接,有时女王也会亲自前往。

朱红色的大门吱哑一声,似那老旧的门扉一般,伴随着沉重的拖地声,缓缓开启。

门打开的那一刹那,映出里面一抹艳丽的红来。随着门的不断开启,百姓们才看清,那是一个男子,一个姿容邪魅艳丽的男子,他就一人独身伫立在宫门前,身后便是那宽阔的大道还有那华美的宫室……

……

凤鸣殿内,锦荣正在为安华容宽衣,暗红色的华丽宫装,金线绣制的飞凤,显得安华容格外高贵端庄。

锦荣取过漆盘中的腰带,为安华容束腰,“陛下,宫门已开,待一会国师大人将百姓迎进来,陛下再去也不迟。”

安华容点了点头,扯下锦荣垂在腰间的玉坠子,扔进漆盘中,“太素,换个。”

锦荣又找了一个汉白玉雕琢的玉佩过来,举到安华容面前。

“纹饰不错,就它了。”

“陛下!陛……下,不好了。”突然,宫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一近侍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安华容这两天心情极度不爽,刚刚平复的心情又被来人扰的心烦意乱,抓起一旁漆盘内的玉坠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整个大殿顿时只剩下玉碎裂的清脆声响。

“慌慌张张做什么,是天塌了吗?”

那近侍看着高台上满脸寒霜的女王,抖抖索索的道:“不是……”

一旁锦荣扯了扯她的袖子,安华容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一边让锦荣帮她整理着衣服,一边问,“说吧,什么事情。”

“陛下,宫门大开,安皇子突然出现在宫门后代替了国师迎接百姓入宫。”

安华容一把推开锦荣,揪着那近侍的领子吼道:“你说什么?安皇子?安玄烨!”

……

在安华容看来,安玄烨替代了国师去迎接百姓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令她疑惑不解的就是她这个便宜弟弟,为何会这么巧的出现在北都,而出现的日子还好巧不巧正是她准备重新纳夫的除夕。

北都的百姓才不管是谁来接他们进宫,他们只知道这个一身红衣气度不凡的男子是他们镜国唯一的皇子殿下,如果不出意外,那个本该是他们王的男子。

直到戌时,他们的女王陛下才携着一个青衫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本是锣鼓喧天的场面突然之间静的出奇,众人纷纷退让出一条道来,匍匐在两边跪拜。

他们的女王一身暗红色的繁华宫装,金钗挽发,格外雍容华贵。而她一旁的男子却被衬的秒若尘埃,一袭裁剪极为简单的青衫,清秀的面容上有些苍白无色。两人站在一处,极为不相称,细心的人甚至看见两人交握的双手男子的推拒。

安华容丝毫不顾身旁男子的抗拒,硬是拉着他径直走到那个早就铺就好的高台上。此时的高台下还站着一个人,那人一身艳丽的红衣,容颜似妖,似一朵罂粟花,带着致命的诱惑。她的这个弟弟,上天赐给了他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颜。就连身为女子的她都要自惭形秽了。

两人见面,只是冲对方淡淡的一笑,而笑却并没有达到眼底。

安华容站在高台上,让锦荣站在台下宣旨。安华容清晰的感受到身旁的男子的愤怒与挣扎。她悄悄的附在他耳边道:“孤那好还在孤这做客,你若是不想她莫名其妙死掉的话,最好老实一点。”

男子说不话来,只能颤抖着任由她握着他的手。

自打同意风栾华住进了瑾风别院后,他便已经做了决定。这么多年,他同祖母宁愿窝在韬城那小院中,也不愿换到别的国家甚至是上镜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待在她所治理的国家内,他想离她近些。

遂,当他在瑾风别院中再次看见安瑾言的时候心中会那般喜悦。

他无权,无势甚至无貌,他不相信一国之主会喜他,爱他。可经过了这么多后,他信。就如风栾华同夜雨的爱一般,纵使过程波折不断,但只要最后在一起结局总是好的。

他与她在不大的瑾风别院中渡过了他认为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不再有帝王,不再有什么家国爱恨,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只有那个一直爱着他的她。

“三色为矞,鸿禧为集……”锦荣拿着圣旨在高台下朗读着。高台上的男子的心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

“慢着!”一道冷喝自人群身后响起。

安玄烨望着出声的地方,勾了勾唇角,这人终于来了,索性来的不晚。

人群再次为来者让出一条道来。依旧是王驾,可这位王却不似她们女王一般张扬,一身极为素气的青色衣裙,可明眼人一眼便可看出那锦缎就是千金难买的云锦。低调中透着奢华。

她一步一步的走来,目光望着高台上同是一身青衫的男子,望着他分外憔悴的面容,满心自责。望着一旁的安华容冷声的道:“孤敬你是姐姐,可你却抢了孤的夫君做王夫。”

此话一出,人群中议论纷纷。一旁上镜国的大臣看着自家女王铁青的脸,默默的躲在一旁不做声,有一些大臣却大着胆子道:“下镜国安陛下,我王可不是随便可以污蔑的。请您拿出证据来。”

“证据就在那里。”她指着高台上的青衫男子,眉眼弯弯。

就在这时,一黑衣男子自安瑾言身后掠起,冲高台上的青衫男子而去。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人已经扯了人折返回安瑾言身前,抬手在他胸前轻点了几下,便见那公子轻咳出声。

难怪这位公子一直没说话,众人这才知晓,这位公子原来是被人点了哑穴。太不厚道,难不成她们尊贵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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