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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史官每天都在作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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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快起罢……”温彦之虽如此说,可眼睛也还是闭着,身子软软由齐昱抱着,没比齐昱清醒多少,“晚了,又得被人瞧见……”

“被人瞧见什么?”齐昱微微睁眼,咬着他耳垂道:“瞧见我们又折腾了一夜?”

——“又”?

温彦之玉白的耳根微微泛起红来:“皇上,昨晚明明没有——”

“没有又如何?”齐昱瞬间从被中准确抓住温彦之的双手,一息之间举到了他头顶锁住,人也翻身压了上来,“反正要误会,不如我们坐实了划算。”

温彦之神台顿醒:“皇上使不得!”这这这乃是白日宣淫!要不得!

他勉力要把手抽出来,却根本就抽不动,齐昱好笑地垂眸看着他,一只手抓着他双腕,另一只手十分熟练地摸到枕头下面去找小盒子。

可摸到了枕下,却没有摸到预想之中的盒子,反而是摸到某种扁平的东西……

——怎么感觉,此物光滑,且平整,且……薄,且……分外熟悉?

“……”齐昱突然想到方才那阵多出来的香气,顿时铁青了脸,瞬间收回手。

温彦之平静看着齐昱:“皇上,找东西?”

齐昱:“……”

温彦之面无表情:“皇上找到了么?”

齐昱:“……”

温彦之:“皇上——”

齐昱低头狠狠吻住温彦之的嘴,好半晌,才放开了握他双腕的手,咬牙切齿道:“温彦之,算你狠。”

温彦之唇角微微扬起,窝在床上看齐昱即刻翻身下床去穿戴好了,直至齐昱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屋门,他才掉头在软枕上闷闷笑出声来。软枕经由他动作微微移开,边角竟露出了一方花笺来。

他从被中伸出手,把这沓花笺又往里塞了塞。

正此时,却听外面遥遥传来齐昱一声暴喝。

“李庚年!你这是要拆房子了?!”

——嗯?出了何事?

温彦之连忙起身披上衣服,随手挽了头发,趿鞋就往外走去。转出小院过了回廊,书房在望,只见书房前的空地上竟碎了一地的青瓦,齐昱此时正负了手站在当中,目光不善地看着边上的李庚年。四下仆从丫头都在打望,窃窃私语,李庚年正端端正正立在边上,耷拉着脑袋,诚恳认错道:“下官有罪,下官认罚,刘侍郎息怒。”

齐昱冷冷问:“你只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庚年不安地舔了舔嘴皮,努力组织言语:“那个……下官,昨晚……嗯,沈公子,我们……”

“这跟沈游方还有关系?”齐昱挑起眉厉声问。

李庚年叹口气,终于道:“昨晚,下官同沈公子,那个,切磋了一下,武艺。”

“切磋?”齐昱哼哼笑了一声,抬脚踢了踢地上的瓦片,“是打架罢。”瞧你这埋汰模样,状似还没打赢。

李庚年脚尖点地,不安地磨来磨去,几乎想在地上刨出条缝来:“哎,刘侍郎息怒吧……下,下官本想着,天一亮就找人修……”

——岂知皇上您会起如此早……还一起就来书房,哎,真是完全没有准备时间。

温彦之问:“李侍卫,你为何要同沈公子打架?”平日里瞧着,两人都挺平和,不像是能有口角的模样。

李庚年略幽怨地地看了温彦之一眼,默默无言,抬头望天。

——哪有甚么为何……

——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打起来了。

怪只怪沈游方,真有病,且,嘴太欠。

昨夜,张林芳一事毕了,李庚年忆起旧事心中不快,见齐昱去了温彦之小院,料无他事,便径自到厨房地窖里找了坛小酒,跳到书房屋顶喝一喝解愁。

哪知道,正撞上沈游方走得急,忘了拿河道图纸,恰好折回来。

“李侍卫。”沈游方站在下面小院中抬头望来,皎然月下,白衣似雪,笑盈盈地看着李庚年手里的坛子,“一个人喝酒啊。”

李庚年酒刚喝到一半,兴头尚在,感伤亦在,忽然被人瞧见了落魄模样,很是尴尬,连忙点了点眼角,吸吸鼻子笑道:“哈哈沈公子还没走啊,是不是什么东西忘拿——”

“什么好酒?不如一起喝?”沈游方顺着方才的话问道,好似完全没有听李庚年在说什么似的,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径直足尖一点,在廊柱上翻飞借力,下一刻,就坐在了李庚年旁边。

李庚年身上酒气微微散去,沈游方识得,笑了一声:“透春香?李侍卫选得好。”

——选甚么选,地窖里只有这酒,本侍卫,根本就没得选。

李庚年直觉自己片刻清净都被人打断,不禁有些气结,但沈游方又是治水案的金主,不可得罪,于是他心底叹了口气,生硬扯起个笑来,又灌了一口酒道:“透春香啊,哈哈哈,名字挺好听,可本侍卫没听过这种酒。这是胥州特产?”

“嗯,特产。”沈游方把折扇打出来自在地摇,“活鳝酿的,专门用来烧菜。”

李庚年:“噗!”

——活、鳝?!

方才一味想着旧事还没注意,此刻经他一说,李庚年才觉摸出这酒的滋味的确奇怪——滑腻腻的,甜腥腥的,最要命是……

他低头一看坛子里,惨白月光下,还真有一条黑黢黢的东西,躺在坛底。

他全身一个激灵,淡定地甩手就将坛子扔了老远:“哈哈哈这酒味道真不错竟然如此快就喝完了哈哈哈实乃佳品。”

“既然李侍卫喜欢,”沈游方淡然看着他,“那草民明日着人多给李侍卫送些来。”

“不不不,不必麻烦了!”李庚年咬着牙根,“沈公子,还是,留着自己喝,多喝点。”

沈游方挑起眉,慢慢扭头过来看着李庚年,半晌,幽幽道:“李侍卫,透春香单饮,是用于壮阳的。草民,自以为……用不上,若李侍卫需要此酒,草民酒坊倒还有几仓。”

李庚年全身僵硬盯着他,心底火气蹭蹭地冒:什么叫,我若需要?还,几仓?!

——沈公子,你究竟,会不会聊天?不会,就少说几句,行不行?

——本侍卫也完全完全,完完全全,用,不,上!

——气人。

李庚年先是一汪酒兴被人搅扰了,酒也扔了,现下陈年往事直扣心门,还被沈游方说阳不够壮,不由阑珊摆手,脸上的嬉笑终于沉到了皮下去,只剩了冷意:“沈公子,虽我也不知你究竟为何上来,可现下也没酒了,你还是早些回去罢,明日还有事。”说着就站起身立在房沿边要跳下去。

却没想到,这时沈游方也忽然站起来,不由分说,竟一脚将他踹了下去。

“……?!!”李庚年虽是喝了酒,却也是刀光剑影里拼过来的,连忙紧身在半空中凌翻半圈,这才摇摇晃晃落在地上,否则还得摔个狗啃泥。

他终于厉了一张脸抬头怒斥道:“沈游方!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岂知沈游方却是好生自在地坐在屋顶沿边,白衣素袍在夜风中微动,一脚支在屋沿上,一脚晃在半空中,手执苏绣折扇朗笑道:“这就对了,我还以为你半分怒气都没了,如今看来,倒也是个会生气的。”

李庚年剑眉成岭:“……你说甚么?”

沈游方一骨一骨合上手中的折扇,垂着眼,口气之中再无恭敬,只轻蔑道:“每日里那么笑,你不累么?我瞧着都替你累。男儿在世,当悲则悲,当怒则怒,何得一张面具戴在脸上,痴痴一世,碌碌一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不过为了一个死人,你究竟值不值得?你这般,尚且还不如那个死人。”

“你放肆!”李庚年痛处被戳,涨红脸暴喝一声,瞬间薄剑出鞘,啸响如轻鸿,落势似千钧。皓月下银光眨眼闪过,剑气已生生逼到沈游方当前。

须臾而已,沈游方轻轻一笑,身形未见得如何异动,只单单退了半步,手中开扇挽过险峻剑锋,又是轻轻巧巧绵绵力道,竟将李庚年手中剑式生生转过一个方向去:“你就这点本事?嗯,也难怪护不住他。”

李庚年一双眼睛都瞪出血丝,反身便再度攻去,银刃快到好似织出一张网来,杀气漫溢,下手的角度几乎称得上狠毒:“闭嘴!你闭嘴!”

“我闭嘴做甚么?是你没用,又不是我没用。”沈游方闪避得并不轻松,却丝毫不知收敛,一边哂笑着倒退,一边说出的话却更含恶意:“为人家悲,你就没觉得不配?你不过是个无家可归的孤婴,公主府赏你一口饭吃,当你是条狗罢了,偏偏你于齐政,还是条没用的狗——”

“我叫你闭嘴!”李庚年一剑劈空砸在屋顶,数片青瓦落在地上摔碎,“你不配提他名字!”

沈游方当空一跃,稳稳立在外墙头上,亦不再恋战,只留下一句话,便翻身消失在夜色里。

“罢了,今日就这么,明日再见。”

——这才开始打,甚么叫今日就这么?

——还有,谁要跟你明日见啊!

想到此处,李庚年恨恨将地上破碎的青瓦踢了开去,跺脚气哼了一声。

齐昱一个爆栗就敲在他头上:“拆房子你还有脾气了!”

“……”李庚年默默抬手捂住头。

——不是,皇上,臣……心里也很委屈啊!嘤。

——为何到头来,受伤的,总是我。

——还有,修这屋顶得多少钱,看着就非常贵,皇上你能不能,找那个沈游方给钱啊!

——真的是他先动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点名表扬考拉的脑洞,沈壕请八十八个饼匠啥的笑炸我,然而!人家沈壕并不是这种白莲画风,人家是一朵妖艳贱货……

李侍卫:作者,我们能不能放下武器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能不能?!

归:你,还是,先去找,你家沈壕,要钱修屋顶吧。

李侍卫:……哦。嘤嘤嘤。

☆、第51章 【有人疼的难处】

宅中小事没耽搁多久,各人洗漱收拾齐整,齐昱随口吩咐了管事去找人来修缮屋顶。

眼看来不及吃早膳,他也就懒得再往花厅去,可经行前院的时候,却见着温彦之和龚致远也是拾掇好了,像是要出去的模样。

“你们去何处?”齐昱顿了脚步问。

温彦之闻言回头,“我与龚兄想去船坊看看船造。”

齐昱闻言,招了招手示意下人,:“你还是多带些人罢,没的又遇上什么糟心事情。”不多一会儿,便跑来十个家丁模样的武夫,皆是高大威猛的模样。

温彦之瞬间顿在门口,脚都迈不出去:“……这成何体统?”又不是出去欺行霸市。

齐昱没时间多说,只命人跟紧温彦之二人作数,最后又看了温彦之一眼,叹口气,终是出门了。十个威猛家丁瞬间包围了温彦之和龚致远。

“……温兄,还去么?”龚致远忧心忡忡地看着周围,“这样带去船坊,人家会不会以为我们要砸场子?”

“……可不是。”温彦之脸色犹如吃了糠菜,“罢了,还是不去了,管事找人来修缮屋檐,我们还是留此待着罢。”

龚致远看着他的神情,哭笑不得。

——果真是有人疼,自有有人疼的难处。

——温兄,你便笑纳了罢。



一日杂七杂八间过去,抬头望了朝霞,低头便是落日。胥州官吏案牵扯其多,齐昱一直审到天色灰蒙,寒暮初发,人才走出御史监来。

他未曾想过今日会不得空吃饭,在堂子上坐了镇日,且是被那些个混账官吏气得脑仁疼,现下站在街上只觉眼睛都是花的。李庚年赶忙要找酒楼给他安排吃食,齐昱却摆摆手道:“还是回去罢,省得在外招眼。”

李庚年便又折回来,暗戳戳地笑:“回去哦?皇上是怕招眼?不是怕别的?”

齐昱揉着额头的手一顿,带笑的眼锋在他身上狠狠剜了一刀:“李庚年你是长脾气了,朕的玩笑都开得?”他抬脚就想踢李庚年,却总归又想到什么,止了,只定了定神往御史监外走。

“嘿嘿嘿,皇上别生气,臣是羡慕皇上,能有温员外。”李庚年跟在后头,笑嘻嘻道,“臣初见着温员外,还以为同朝中那些老学究是一模一样,没想到他骨子里也是个胆大的。”

“胆子不大能去管秦文树的案子?”齐昱没好气地笑,心想温彦之此人,当初竟敢御前数落先皇旧案,到数日前摔晕在石溪边上,简直是一根筋到底,不晓得怕是何物,成日愣头愣脑的,也不知他当初是怎么考来的状元,到底是欠了磋磨。

李庚年啧啧两声,不无感慨道:“当今朝中如此敢作敢为的,怕也不多了。”

——这倒也是。况且,齐昱此时忽而又想到那日温彦之在屋内同龚致远说的话,既是不怕告知宗族男风之事,亦觉得若无结果便要出家入道,这赤忱和直率,几乎都是能豁出去的模样。

想到此处,他不禁笑了笑,却听身后的李庚年好似嘟囔了一句:“……叫人很羡慕啊。”

齐昱止了脚步,在喧闹的街上回过头来,看着李庚年:“谁叫人羡慕?”

李庚年没留意自己说出的话,顿时大为窘迫,挠着头笑道:“哈哈,臣是觉得温员外这敢作敢为的气势,很潇洒,叫人羡慕,哈哈哈。”

齐昱哼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你是觉得,他竟敢同朕在一起,是胆子太大了罢。”

李庚年吭哧吭哧地笑:“皇上听明白了,就别说出来了。”

齐昱就这么看着李庚年,看着他脸上二不挂五的笑,皱了皱眉头,忽而想起了温彦之昨晚的一个问题,不禁问道:“虽已过去许多年,可……你当年,同齐政,究竟……是否……有过?”

李庚年脸上的笑像是瞬间被冰封住了,僵硬道:“有……过什么?”

齐昱收回视线,想了想,略觉尴尬,遂又不再开口,只转身继续往前走。

两个男人谈到此种,不太像样子,李庚年见齐昱不再多问,自然也就顺势默了下来,往后亦都挑了开心的话说,不再提什么有没有过之事。

——可,究竟,是否……有过?

他倒是很想说,有过。

真的,很想。



二人回到宅中时,管事报给齐昱,说后屋的宅子已经修好了。齐昱去北院换衣裳,李庚年跳到书房去看,果真见屋瓦已然修葺一新,不仅如此,顺带连廊柱的残漆边角也修了修,算作十分雅正。

昨夜失态弄破屋顶的是他,他心中总归过意不去,心想找管事问问花了多少银钱,自己贴了罢了,表个心意。

刚从房顶跳下来,就在回廊上碰见吃完饭的龚致远,一边往温彦之小院走,一边向他打招呼:“哎哎,李侍卫回来了!屋顶都修好了,你找来那匠人,手艺可真好,我跟温兄在这儿看了一下午,好似在看杂耍,可有意思,他那功夫就同书里写的坊间高人一模一样。”

“什么什么?”李庚年一脚顿住,指着自己鼻头:“我找的匠人?”

龚致远眨眼睛:“是啊,那人说是你一早去找他来的,走的时候温兄要给钱,人家说你已经给过了。怎样,修那屋顶得多少钱?那般高人,想必挺贵罢?”

李庚年脸色越听脸色越难看,此事却和龚致远没关系,只能忍着口气,“嗯”了一声。下一刻,他快步走到后院提点了几个暗卫接替他手里的事,接着便打宅子出了门,直奔沈府而去。



沈府落成于商市河口向内的巷子中,算是闹中取静。行人在外走过一炷香,不过觉得是寻常街墙,需得经人一说,才能知晓还没走尽沈府的院墙。沈府在外面瞧不出山水,便似一片民居似的,可若是化作一只鸟,飞在半空便能看见,河口往北数里地上,家宅大院七八进,月门照壁俨然齐整,并跨院、回廊、楼台等十余处,其中是雅致非常。

李庚年当然不是来看风景的,只在门房处道明来意,说要见沈游方。

门房颇为为难,道:“今日赶上初十,东家早间就出去查账了,现下还没回呢。下午间回来个随从,说东家还在码头,不会回来晚膳,现下若是用膳,估摸着是在码头那边的月山楼罢。”

李庚年得了此信,根本不耽搁,转身便走。不多时候,人到了码头上,眼看内海河口十八桩子码头皆是物流繁杂,虽已黄昏却还人声鼎沸,往清净处瞧去,往来行商间,一栋精致阁楼亭亭雅立,西朝内海,大门上牌匾上书“月山”二字。

李庚年打了大门进去,堂生客气迎上来,他四下看了一眼,并不见沈游方的身影,便问:“你们东家沈公子,可在此处?”

堂生略为难:“在是在,可爷您也知道,东家用膳最忌讳搅扰,不如爷您在下面等等,小的给爷倒杯水稍候?”

李庚年心里有气,如何等得,只摆了摆手:“你且说他何在,我自去寻他。”

堂生眼瞧来者剑袖黑袍,还捏了把剑,状似不是他能惹,便抖着手朝二楼一指,徐徐让开了。李庚年走到那指点的雅间前,伸手便推开门,两步跨进去:“沈游方!”

雅间很大,回环彩壁,摆设古朴,里面只沈游方一个人,面前摆着一桌子菜,静悄悄的。此时李庚年忽而闯进来,他愣了愣,随即放下了手里的筷箸,拾起方巾略略点嘴角:“什么风,把李侍卫刮来了。我当昨夜之后,李侍卫是再不愿登我沈府的门了。”

李庚年不啰嗦,将手里的剑往桌上一放,坐在他对面:“你究竟什么意思?”

沈游方笑:“沈某不知李侍卫何意。”

“那匠人,修屋子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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