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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萌妃-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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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你不必担心,我都查证过,绝对不冤枉他人。”明惜惜如是说道。

明修琳幽幽望向丈夫,温柔中带着一抹浓浓忧伤,“池成,我想请一个人过来。”

少池成此时是满头雾水不得解,迷惑道:“谁?”

明修琳缓缓道:“鲜小琴。”

少池成的脸色蓦地一沉,眼前三人似有意瞒了他什么,可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他黑着脸道:“到底什么事情?直说无妨。王大夫,你先讲。”

王大夫忙道:“少庄主,此事必须少四夫人在场,才可说得清楚。”

明修琳幽幽叹息一声,强笑道:“我……还是算了,都过去那么久,追究有什么用呢?王大夫,今日劳烦你跑一趟,耽搁了你出诊,我会按照你平日诊金进行补偿的。”

明惜惜急道:“二姐,你怎么又变卦了?你就不心疼我那未出世便遭暗害的小外甥?”

明修琳的面色蓦然苍白,上身微微一颤,仓措不安地看看少池成,对明惜惜呵斥道:“五妹,不许再提那件事!”

王大夫在旁摇摇头,似乎很不解这位少夫人的举动,明明可以为自己洗冤,搏一席之地,却到临头又要放弃。

少池成到底听出一点端倪来,蹙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妻子:“修琳,发生了什么事?五妹说的什么意思?”

“池成,我没事……”明修琳欲言又止,终是以三个字淡淡带过,眼底掩藏深深的哀伤之情,眸中莹光流动,她背转过身,悄悄以袖擦泪。

少池成看向明惜惜,面色严谨而阴沉,“五妹,解释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明惜惜扫眼二姐,无奈而悲愤地说:“我二姐两年前流产,是遭人陷害所致,王大夫可以作证此事绝非虚拟。”

“老夫的确可以为少夫人作证。”王大夫出声道。

少池成面带惊惑,继而泛起怒意:“是谁下的毒手?”

明惜惜鄙夷地看他说:“你的宠妾小五呀!不信,你可以立即传她来问话。”

轰!少池成的大脑,像被雷击一样,霎时一片空白,心跳瞬间停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传话四夫人,立即到前堂来!”少池成的脸色,如天上的乌云一般黑沉,眼神冷寒如冬。

明惜惜看向二姐,端坐的她一脸忧伤痛苦,与她一身的温柔气息融合出一种令人无比心疼的强烈感觉,在心里暗叹刚才自己是白着急,不愧是小三的女儿,骨子里还是会遗传一些基因,演戏天分这么好,幸亏不像她老娘,先去祸害了别人,不然她才懒得理会。

却说那鲜小琴得到通报,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丈夫终于肯见自己,忧的是见了面她要如何为那天合理解释?

她精心装扮一番,带上两名丫鬟,来到前堂大门,一看里面坐了几个人,面上微微一愣,视线扫过王大夫,心里微带惊讶。她对明修琳福福身微笑道:“小琴见过大夫人。”

转身看向少池成,一双桃目泛起盈盈秋波,福身柔声道:“妾身拜见相公。”又微侧身对王大夫点头示意:“小琴见过王大夫。”

她在下座落坐,看着少池成,含笑问道:“不知相公找妾身来,所为何事?”

眼前的鲜小琴,显然一番精心妆扮,更是将其的娇柔弱楚和妩媚成熟糅合一起,一身少妇风韵吸引着男人的目光难以转移。

少池成神色复杂,冷冷地说:“你心中有数!”

鲜小琴面带迷惑:“阿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修琳的眼神痛苦而充满恨意,面色苍白悲愤,颤着声音道:“鲜小琴,两年前,你为何要谋杀我腹中孩儿?”

“大夫人,你在说什么?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谋杀你的孩子?”鲜小琴惊得从座椅上站起,柔婉的面容且惊且恼。

明修琳激动地指着她,温柔的声音带上几分凌厉:“我冤枉你?为何我不冤枉他人,独独冤枉你?这两年来,我每晚以泪洗面,若不是你在我安胎药里做手脚,我的孩儿如今也有两岁,也会笑会哭,会喊我一声娘。我虽为正妻,但爱屋及乌,在心里把你当姐妹相处之,只因你是池成最喜欢的女人。可我至今想不明白,你也是孩子的娘,为何能下此毒手谋害我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哽咽而泣不成声,痛与恨像绞缠的麻绳,狠狠鞭挞着她的心,不得夫君爱,她将期望放在腹中胎儿,希望有了孩子,能有一份寄托,也或许会改变和夫君的相处状态,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那是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每个深夜里耻笑着她的不幸。

鲜小琴的脸色青白交接,汪汪桃花眼十分无辜委屈,她看向少池成道:“阿成,我怎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定是大夫人弄错了有误解。阿成,你我相识相爱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了解的。阿成,我真的没有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毒啊!再说了,当时大夫人是专人负责,别人又怎能轻易下毒不被察觉?”

少池成看着她,心里隐隐作痛,他最了解她吗?当日是谁柔情无限地对他说:“只要和你一起,什么身份都不在意,我只要静静做你的女人,便心满意足。”

爱她的温柔似水,爱她的不喜人争,如今回想往事幕幕,少池成突然发现,眼前的鲜小琴,已不再是当初相识的温柔善良淳朴的鲜小琴。

明惜惜十分鄙视地看着她说:“五小夫人,你在我二姐的安胎药里下红花,你唆使人把红花碾得极细碎,不注意看根本不会留意到。你用钱威逼利诱下人去做这事,事成之后马上辞退对方。如若不是王大夫仔细,这桩冤案就真是石沉大海永无人知了。”

鲜小琴蓦然转身,指着明惜惜厉声道:“明惜惜,你说话最好有根有据,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明惜惜摸摸俏鼻子道:“我立志要做天下第一名捕,就以你这桩谋害案作为我的成名起点。你有意见吗?”

第189章人会变

明修琳红着眼睛对王大夫道:“王大夫,还请你为我做证。”

王大夫点头,对少池成道:“少庄主,两年前,老夫确实在安胎药里发现一些碎末,隐带微红,因事关老夫声誉,耗费几个时辰细细提取出来,确认是红花无疑。老夫当时不敢隐瞒,告知少夫人听。但老夫不得解,为何少夫人要将此事隐瞒下去,独自承受丧子之痛?”

鲜小琴在旁冷笑道:“大夫人怕是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阿成,我平日极少去大夫人院子,这荒唐事儿亏你们姐妹俩编的顺溜,还买通大夫做伪证。阿成,大夫人如此编排诬陷我,你要主持公道啊!”

明修琳怒而起身,悲愤填膺,“鲜小琴,是不是我在编造,自有老天在看,王大夫在台城声誉有加,德高望重,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不可以诋毁王大夫的名声。”

少池成狐疑不决,看向明修琳:“修琳,若真是鲜小琴所为,为何两年前不告诉我?”

明修琳泪眼朦胧望着丈夫,只觉回肠九转,无限悲凉,惨然笑道:“池成,你一心疼爱鲜小琴,当时尽享天伦之乐,我说与你听,你会信吗?我嫁与你八年,从最初的期望,到最后的幻灭,我以为,能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陪伴我,此生也知足了。可这小小愿望还未成形,竟被夭折。身体的痛,远不及我心里的痛!

我不想再生事端,这次能再怀上你的孩子,我很开心,也凡事皆小心,我把药炉架在门外,亲自监看,就是不想悲剧再生。”

少池成的心,被狠狠刺痛了。这个皇上赐婚的女人,要多大的勇气,默默黯然承受着身心之痛?他的确忽略她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多一具暖床工具,他还不喜用之。

鲜小琴仔细着丈夫的表情变化,忽流两行泪凄凄:“阿成,我错了,那天不该发你的脾气,这些天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又倔着小性子……阿成,你原谅我的任性好不好?大夫人有孕在身,或是情绪失控口不择言,我不与大夫人计较。阿成,我那么爱你,又怎会谋害你的孩子?阿成,你要相信我啊!”

少池成沙哑着声音,心中爱恨交加,“小琴,你证明给我看,我便还信你。”

鲜小琴微一怔,丈夫叫她小琴?不是琴儿?她的面色蓦地变了,慌道:“阿成,你不相信我?我也是做娘的人,怎会去谋害大夫人的孩子?阿成,你要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外面走进一中年妇人,正是两年前被鲜小琴辞退的下人阿普婶。鲜小琴一见,失声道:“你怎么还在台城?”

阿普婶畏惧怨恨地看她一眼,躬身对少池成和明修琳道:“小的见过少庄主、大夫人。”

看向王大夫时,面色稍微缓和:“王大夫也在。”

明修琳颔首,温声道:“阿普婶,近来可好?”

阿普婶闻言,顿时怨恨地瞟眼鲜小琴,“回大夫人话,小的这两年四处打零工,抚养家中老小,因举家迁离台城回山里过活,日子极是难过。”

“阿普婶的气色,确实没以前好,瘦黑多了。”明修琳同情地说道。

鲜小琴厉目逼视阿普婶,心里恐慌万分,情急之下她突然转而指着对少池成道:“阿成,当年我辞退她,是因为她好偷懒,还偷窃你送我的东西,我不想重罚她,便将她辞退了。”

阿普婶闻言,怨气冲天地大声道:“四夫人,我阿普婶虽然穷,但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当年要不是一时贪念,受了你的那点儿钱,替你行凶谋害大夫人,我也不必举家搬离台城,住进山里。我丈夫常年卧床不起,三个孩子要吃要穿,你给的那点子钱只够我一个月开支,若不是你恐吓我也不想搬走,不想离开少容山庄四处颠沛。”

鲜小琴怒骂道:“你这下作婆子血口喷人!我待你不薄,你回来不是看我也就算了,诋毁我你担当得起吗?当年我就该送你去衙门!”

“够了!都给我住嘴!”少池成一拍桌子,面色黑沉,怒目而视,“阿普婶,今日你将两年前大夫人流产之事,如实说来,如有半个字眼造假,休怪我下手无情!”

阿普婶何曾见过少庄主勃然大怒,惊得跪下道:“少庄主,小的敢指天发誓,当年四夫人给我点儿钱,让我想法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红花,我思来想去,将红花碾磨细末,分两次放入安胎药中。当时是由工儿那丫头负责煎药,那丫头跟我们关系不错,平日笑闹什么的挺好处,小的就是利用了她,在她茶水中放入一点泻药,令她离开之际,成功放入红花。”

明修琳身后一直站着的工儿,闻言面容霎时惨白无色,竟是自己间接害了少夫人。扑通一下跪倒明修琳跟前,痛哭道:“少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有意要离开的,都是奴婢的错,不该轻易信人,害了少夫人。奴婢罪责在身,愿意接受少夫人一切惩罚。”

明修琳叹口气,扶起工儿心酸道:“我怪责你,孩子也回不来了。这事错不在你,我不罚你。今后你长教训便是。”

工儿感激涕零磕头拜谢:“谢谢少夫人宽容之恩!奴婢今后做事一定小心谨慎。”

鲜小琴气急败坏,突然冲过去照着阿普婶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泼骂道:“贱婆子你敢诬陷我,她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跟我作对?我当年就该灭了你的嘴,让你一辈子说不得话!”

阿普婶往后倒退,捂着脸恼怒成羞,哭喊道:“我贱我下作,因为我需要钱给丈夫治病,总好过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人前演戏充善女,人后恶相不当人是人。你就是嫉妒害怕大夫人生了儿子,永远牢固正室夫人的地位,你那点龌龊心思,别人不知道,我阿普婶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想大夫人永远不能生孩子,你好霸全少庄主,日后再生个儿子,占有少容山庄的一切!”

被戳穿内心秘密,鲜小琴一时慌乱失措,更后悔当初没有给阿普婶下哑药,胭脂的水红也掩不住她的脸色惨白,内心的慌乱恼羞全透过双眼写在脸上,她折身拉着少池成的手,使劲摇头,两眼含泪道:“阿成,这女人尽跑来乱咬人,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大夫人嫉恨我得你宠爱,才唆使他们做假证陷害我,阿成,你不要被他们迷惑了,我才是最无辜的人。”

一直观望的明惜惜,忽然开口道:“最后一个证人,如果还不能证明你就是凶手,我就不叫明惜惜。”

她拍拍手,从门外又走进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男子,他一进来便跪下,指着鲜小琴和阿普婶道:“我叫阿兵,就住在大满街巷。我认得她们,那天我正好赌输,是她们让我去买红花,过后给我五两银子酬谢。”顿了顿声音略低,很是局促不安道,“若知道是少庄主的夫人,小的断不敢接那五两银子。”

少池成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拂开鲜小琴,失望心寒至极,更是怒不可遏:“贱人!我真是瞎了眼睛,被你蒙蔽多年。今日起,你我夫妻情分不再,马上给我搬出少容山庄,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阿成,阿成!不要啊,阿成,我没有……真的没有,我不是故意的,阿成,阿成,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给我改过机会好不好?看在女儿的份上原谅我一次好不好?阿成……”鲜小琴痛哭流涕,抱住少池成大腿不让他走,哭着哀求。

少池成看默默流泪的妻子,再低头看泪水花了妆容的鲜小琴,狠下心来,痛心无比道:“你变了,不再是我当初认识的鲜小琴。女儿自有人照顾,无须操心。肚里的胎儿,趁还未成形去掉。以后,你好自为之。”

立即有两名家丁上前,拔开鲜小琴的手,少池成头也不回地走出前厅。

鲜小琴坐在地上,伤心地哭着,辛苦经营多年,瞬间倒塌无法承受,她突然转头看向明修琳和明惜惜等人,眼含歹毒:“看我被休,你们如意了,哈哈哈!明修琳,你还是得不到少池成的心!我知道,我走了,他的心也丢了。还有你,明惜惜,你这女人臭不要脸,永远别指望少池成会看上你!我恨你们!我恨你们!”

明惜惜喃喃:“这女人疯了。”

第190章最祸害的法子是

少池成终是念及夫妻情分及幼女份上,没有真的撵走鲜小琴,亦没有逼她喝堕胎汤,打掉肚里的孩子。他命人将山庄最后面的一个小偏院收拾了,设一佛堂在里面,每月拨给一定月银,吃用自理,要鲜小琴每日念佛忏悔罪过。

突然从天堂堕落地狱,再过回从前的清苦日子,一切荣华富贵皆失,鲜小琴内心恼怒怨恨不能持平,每日摔砸东西,更把几本经书给撕个稀巴烂,不但导致自己流产,更险些酿成火灾。少池成对她更是心冷意灰,从此不踏小偏院半步。

自经历鲜小琴事件,钟兰和谢凤安分守己只管过好小日子,鲜少去争宠。明修琳依然温柔如故,和睦上下,接纳明惜惜劝告,坚持着公公给予的劝导,视鲜小琴之女为己出,少池成亦重新去认识了解妻子,夫妻感情日渐增深。翌年春末,明修琳诞下一白胖小儿,喜得公公和丈夫笑不拢嘴。少老庄主更是为嫡孙亲自取名,直至嫡孙两周岁,才又离庄远游。

鲜小琴独居小偏院不得外出,追悔莫及当初,日日诵经无法驱除心魔,后来最终郁郁寡欢凄清死去。少池成回念过去美好时光,内心感伤,将她葬入少家陵园,默认她生为少家人,死为少家鬼的侧媳身份。

“少夫人,明姑娘的来信,还有一箱礼物。”竹管家兴匆匆拿着一封信函,后面跟着两名抬箱子的家丁。

明修琳正抱着儿子哄睡觉,六岁多的少颜婷(鲜小琴的女儿)好奇地摸着箱子问娘亲:“娘,里面有什么?”

“打开看就知道了。”明修琳笑道,吩咐打开箱子,只见里面装了一堆各式玩具,还有一个大袋子,取出来一看,全是一些款式奇特的男女小孩服。

竹管家不禁笑道:“明姑娘真是有心,大老远的找马帮和船帮托运,走了陆路走水路,不容易啊。”

明修琳心中一动,自从三年前一别,她再无明惜惜消息,偶尔的一次,还是听丈夫提起当今太子时,提及了明惜惜的名字,但丈夫似乎也不知道他们行踪何处。

少颜婷好奇又兴奋地这个摸摸,那个拿拿,扬起小脸对明修琳道:“娘,好多漂亮玩具,婷婷要和弟弟一起玩。”

明修琳柔笑道:“婷婷自己先玩,弟弟要觉觉呢。”

中午少池成回来,看到一箱东西,不禁笑言:“五妹有心,不知又折腾在什么地方了。”

明修琳笑道:“你再晚点回来,就看不全这些玩具和衣服了,我正打算让人送一些过去给钟兰和谢凤。五妹还来了信,你看看。”

“哦?我看看。”少池成忙接过信件,打开一看,不禁啼笑皆非,一张白纸上,画着一对男女,分明是他和妻子,还有五个小人儿,三男两女,极为滑稽可爱,旁白写着:“二姐二姐夫,我回来时要看到五个大小萝卜头。亲亲小外甥”

不禁朗声笑道:“五妹啊五妹,还是不改顽皮性子,幸好她不在庄里住,不然我的儿子岂非让她带坏了。”

明修琳柔柔一笑,心里颇是感慨,或许做了母亲缘故,也或许是三年前那次姐妹剖心之故,这三年下来,她发现对明惜惜的恨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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