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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圣上听萧昊天说了事情的整个过程,方才知道萧素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原来圣上刚到此地的时候,身为府尹的萧昊天便得到了消息,因着圣上不想惊动当地官员,所以萧昊天便一直装作不知,只派人暗中保护,得知圣上遭遇刺客袭击,萧昊天哪里敢耽搁,忙吩咐人去救援。
刚巧这事被萧素素无意间听到,萧素素虽然身为萧府的嫡女,但却与一般的大家闺秀不同,平日里除了学习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针织女工以外,还练习武艺,不仅如此,还有所成就。
听闻圣上有难,萧素素自告奋勇要去救人,萧昊天不同意,极力反对,你说说一个大家闺秀不好好待在闺房里,跑出去救人像什么话,可萧素素不听劝告,领着一批护卫便出去了,气得萧昊天在府里干着急,却又无可奈何,谁让他就有这么一个宝贝嫡女,打不得,骂不得。
萧素素带着人刚赶到地方,就见那利箭快要射到圣上的身上,当即顾不得多想,飞身上去便替圣上挡了那支利箭,紧接着带来的人也赶到了,那刺客自觉刺杀不成,便撤退了。
皇贵妃萧素素替圣上挡了一箭,整整昏迷了三天方才幽幽转醒,期间圣上一直寸步不离的贴身照顾,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当时圣上已经是王爷,萧昊天阻止不得,便任由他了,在萧素素养伤期间,两人更是互生情愫,私定了终身。
奈何当时圣上已经娶了王妃,只得委屈萧素素屈居侧妃之位,其实依着萧素素的身份地位,当个侧妃已经是天大的恩典了,毕竟萧昊天不过区区六品官员,可架不住圣上恩宠,甜言蜜语之际更是许诺将来登基之后封萧素素为皇后。
皇上不能专宠,这是自古以来的定律。眼看着圣上对皇贵妃的恩宠不减反增,太后娘娘坐不住了,圣上登基之后,更是极力反对立萧素素为皇后,理由是正妃无错,还育有嫡子,不可废。更是担忧以一人之力劝阻不了圣上,不惜联合了一众大臣,然后再以绝食逼迫圣上,圣上无奈,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心爱之人,权衡之下只得对不起心爱之人,圣上不能背负不孝的罪名。
萧素素也是个秒人,不仅不生气,还反过来劝慰圣上,自此,圣上对萧素素的宠爱愈发的浓了,太后娘娘虽看不过去,但念在萧素素无错,还算识大体的份上,便没有再跟她计较,最重要的是太后娘娘不想与圣上失了母子情分。
圣上没有实现对萧素素的承诺,便想着在其他地方上弥补,不仅特赦她可以佩戴与皇后娘娘一般的发饰,而且还协同皇后掌管六宫之权,不仅如此,她父亲萧昊天更是平步青云,短短数年之内便身居要职,更被封为一品侯,圣上说了,身为皇贵妃的娘家,身份地位不能低。
而这萧昊天有一妹妹,便是洛王府先洛王爷的侧妃,如今跟随儿子在任上,每逢过年时方才回府一趟。
富丽堂皇的宫羽内,随着皇贵妃的声音响起,翠玉珠帘被人轻轻的撩起,紧接着走进来一个身穿黑色锦衣,面部冷硬,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步一重的来到皇贵妃近前,单膝跪地,“属下参见贵妃娘娘。”
“起来吧。”见到来人,皇贵妃睁开了假寐的眸子,慵懒的说了一句,随后抬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接过一旁宫女递上来的用白玉雕刻而成的茶盏,掀开盖子,悠悠的轻啜了一口,方才接着问道:“何事如此惊慌求见?”
那男子闻言,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刚巧对上皇贵妃不怒而威的眸子,一颗心不由得被惊了下,急忙垂下了眼帘,恭敬的回道:“回娘娘的话,宁侯夫人疯癫了。”
听到这话,皇贵妃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端着茶盏的手略微紧了紧,眼瞳阴暗深沉,眸底快速划过一抹阴鸷,那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疯了也好,也省得担心她泄密了。思及此,脸色恢复了正常,低垂着眼帘,拿盖子轻轻拨着茶水,轻启朱唇,淡淡的道:“事情可属实?”
“回娘娘的话,确实属实,只不过……”话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一脸的纠结之色,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怎么说。
皇贵妃见了,从鼻翼见冷嗤一声,神色不悦的道:“何时变得如此谨慎?有什么话就说,本宫又不是吃人的老虎,最看不得你们这副样子。”虽然说的话轻飘飘的,但却吓得宫女们均小心的低下了头,默默不语,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
那男人听了,脸色变了变,忙毕恭毕敬的请罪道:“属下知错,还请娘娘恕罪!”
皇贵妃一脸不耐的挥挥手,男人见了,不敢再犹豫,忙道:“经查证,宁侯夫人确实疯癫了,但却不知什么是短暂的还是长时间的,而且宁侯夫人的疯癫好像与那位宁三姑娘有关系。”
“父亲擅自抓来的那个小村姑?”闻言,皇贵妃皱起了精致的眉头,神色复杂的说了一句。
“回娘娘的话,就是她。”
皇贵妃眼眸深深,拨弄茶盏的手略微顿了顿,半晌,方才接着说道:“早就告诫过他,不许鲁莽行事,他就是不听,以为随便弄来一个小村姑,人家就会乖乖听话,这下好了吧,想打雁,最后却被雁啄了眼。”
说话时的口气虽淡淡的,听不出怒气,但却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单膝跪在地上的男人,一颗心跟着揪了起来,张张嘴,有心想辩解两句,可一对上皇贵妃妖魅的眼瞳,却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说完,像是也不需要别人回答似的,眯着凤眸略微沉吟了片刻,又接着淡淡的道:“本宫不喜欢太聪明的女子,那姑娘不用留了。”随意的口吻,就好像下令除掉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小动物似的。
那男人闻言,忙点头应道:“属下遵命,定不负娘娘所望。”
皇贵妃听了,瞥了眼单膝跪地的男人,懒懒的挥手,“退下吧。”
待男人走后,一个长相清秀,看着十分精明的宫女轻轻的走了过来,走到折枝梅花贵妃榻前,伸手拿了美人锤十分恭敬的给皇贵妃捶背。
“娘娘,奴婢不明白,侯爷不是想借着宁三姑娘的手拿捏住兰二公子和洛王妃么,您要是把她杀了,那侯爷的计划岂不是要功亏一篑?”
闻言,皇贵妃从鼻翼间冷嗤一声,满脸不屑的道:“也就他那愚蠢的脑袋能想出这么下策的计谋,能将堂堂的嫡母逼疯的,岂是一般的寻常女子?他以为村姑没见过世面,城府浅,好拿捏,没成想抓来的却不是善茬,糊涂之极。”
说到这里,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目光深邃的道:“如此也好,借此事,让他引以为戒,吃吃苦头也好,这几年富贵日子过的太顺遂,快让他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了。”
后面的话那宫女是不敢接的,不管怎么说,萧侯爷毕竟是皇贵妃的父亲,即便皇贵妃生气,怨怼几句,她这个当奴才的是万万不能接话茬的,如果接着皇贵妃的话说萧侯爷如何如何无能,如何如何愚蠢,待皇贵妃不生气的时候,想起来,一定不会饶了她的。
思及此,那宫女转了转黑黝黝的眼珠子,转移话题道:“娘娘这么说,也太抬举那村姑了吧?”想起村姑,宫女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个整日里吃不饱,穿不暖的丫头片子能有多厉害?给她一点儿好处便够她欢喜的了。
叫她说,宁侯夫人的疯癫肯定跟她没关系,一个无权无势,又身为庶女的小丫头片子能有什么能耐?把堂堂宁国侯府的当家主母,一品大员的嫡女逼疯?她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
也不怪乎那宫女不相信,这件事情说出去,任谁都不会相信的,毕竟大夫人有权有势,又身为嫡母,单单一个孝字便足以压得顾清宛翻不过来身,若是顾清宛还是原来的那个顾清宛,定然不会逃脱阴谋算计,但谁让现在的顾清宛是穿越而来的呢,区区一个侯府的当家夫人,她还没有放在眼里。
皇贵妃将手中的茶盏搁置在一旁的檀香木的小矮桌上,合衣斜躺在贵妃榻上,眯上了眼睛,听了那宫女的话,轻扯起唇角似有若无的笑了笑,没有搭话,心里却暗岑,她从来不小瞧任何一个对手,这也是她在偌大的皇宫中,屹立不倒的真正原因。
那宫女虽然满腹的疑惑,但见皇贵妃闭上了眼睛,也只得按耐住,放下手中的美人锤,改用手轻轻的给皇贵妃捏起了肩膀。
“姑娘,老夫人院里来人了。”蔷薇苑,绿意站在门边,伸手将正房的帘子掀开,一手挑着帘子,一边探头喊道。
“让她进来。”绿萝在屋里大声回道。
被凌妈妈派来传话的小丫头蹑手蹑脚的进了屋,抬头便见到坐在主位上的顾清宛,顾清宛今日身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翠竹色夹袄,下着藕荷色百皱裙,头上只有一支精致的银制发卡,耳朵上没有挂坠子,只是带着一对米粒大小的珍珠耳钉。
听见有人进屋,顾清宛便随手将手里的单子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朝着来人抿唇一笑,露出脸上两个好看的浅浅的梨涡,看着来人道:“不知祖母吩咐你来何事?”
那丫头听了,先是朝顾清宛福了福身子,方才恭敬的回道:“回三姑娘的话,老夫人免了你今日的请安,说是让你早去早回。”
显然没想到宁老夫人派人来是为这个,顾清宛一时间不由得怔了怔,她今天走了便没打算回来,宁老夫人免了她的请安,如此一来,最后一面怕是见不到了,思及此,忍不住有些感伤。
不过,转念一想又释然了,不见也好,省得触景生情,狠不下心离开,这般想着,便道:“回去帮我叩谢她老人家的恩典,我会谨遵吩咐,早去早回的。”
“嗳,奴婢省得了。”那小丫头脆生生的回答。
等小丫头离开后,绿绮指挥着绿舒绿意打点行装,绿萝在一旁无所事事,绞了绞手中的帕子,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双黑黝黝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随后凑到顾清宛跟前,一脸坏笑的道:“姑娘,今儿奴婢可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呢,你想不想听?”
嘴上虽这般说着,但一张俏脸上却写满了,快来问我,快来问我的字样!
顾清宛瞧见了,勾起唇角笑了笑,心里不由得起了打趣绿萝的心思,心里想着,面上便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茶盏,一本正经的望着绿萝,就在绿萝满含期望,以为顾清宛想开口问的时候,顾清宛却冲她摇了摇头,不感兴趣的道:“不想听。”
在一旁忙活的绿绮绿舒绿意三人听了,均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当事人绿萝却是涨红了脸,不满的在原地跺了跺脚,撅了嘴,气呼呼的看着顾清宛,不依道:“姑娘?姑娘惯会打趣奴婢。”
☆、第351章 姻缘签
“好了,不逗你了,说吧,究竟是什么好消息,瞅瞅,都快要把你的嘴乐歪了?”顾清宛眼含笑意的说道。
绿萝听了,不依的跺了跺脚,撅了嘴,“奴婢哪有。”随后想起早上听到的消息,又不禁咧起了嘴角,笑嘻嘻的道,“姑娘,你不知道,今儿早上梅苑传来消息,说是大夫人昨儿晚上梦魇了,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呢,谁都不认识,就是四姑娘去了,也没把大夫人喊醒呢,连府医瞧了都没法子。”
显然没料到绿萝口中的好消息居然是这个,顾清宛眨了眨眼睛,暗岑,对二姨娘来说,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不过对宁雪玉来说恐怕就是个灾难了。不过,好端端的怎么会梦魇,不会是坏事做多了,遭报应了吧?
胡思乱想了一通,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皱起了眉头,抬眸看向绿萝问道:“老太太那边怎么说?”
说起这个,绿萝嘴角的笑容越发的深了,扑闪着一双眼睛,往院子里瞅了瞅,见没外人在,方才乐呵呵的开口道:“老夫人说了,先让府医看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请太医来诊脉。”
话说到这里,顿了顿,歪着脑袋思索了片刻,又眨巴着眼睛接着道:“奴婢估摸着老夫人是怕丢面子,这几日因着二姑娘偷人被当场抓住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再传出大夫人梦魇了的事情,那宁国侯府会彻底沦为众矢之的的。”
“哟,看不出来,咱们心思单纯的绿萝也有头脑了,文采也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听了绿萝的话,顾清宛从椅子上站起身,探手在绿萝头顶上摸了摸,一脸欣慰的说道,随后不等绿萝有所反应,便提着裙摆进了内室。
留下绿萝傻愣愣的瞪着眼睛,半晌,反应过来,冲着顾清宛的背影嚷嚷道:“难道奴婢说的不对嘛?”说完,见顾清宛没搭理,又扭头看向一旁的绿绮,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迷茫的问道:“我说的真不对?”
“咳,”绿绮忍着嘴角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对绿萝点点头,“对,都对。”
“那姑娘怎么?”想起顾清宛莫名其妙的话,绿萝一脸的疑惑,不由得伸手挠了挠头。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正在整理东西的绿舒倾身凑到绿绮耳边,弯着眼睛,悄声道:“绿绮姐姐,绿萝姐姐这回用对了成语了呢。”
“嘘——小点声,别让她听见了。”绿绮听了,下意识的瞥了眼神色迷茫的绿萝,忍不住翘着嘴角笑了笑,紧接着朝说话的绿舒小声的嘘了一下,不过依然没有逃过绿萝的耳朵。
“好啊你们,我说姑娘怎么了?感情你们都在笑话我呢,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绿萝像是恍然大悟似的,提着嗓子哦了一声,说完,象征性的捋了捋袖子,作势便要去打绿绮三人,绿绮三人见状,忙像人去鸟散一样,呼啦一下全跑了开来,边跑边大声冲着内室嚷道:“姑娘,救命啊,绿萝发疯了!”
“喊姑娘也没用,今儿我非得治治你们不可,让你们敢偷笑我,哼!”绿萝听了,双手掐腰,扬着脑袋,轻哼一声,一脸凶神恶煞的说道,末了,不给几人喘息的时间,拔腿便追了上去。
顿时,外面欢声笑语一片,正在收拾细软的顾清宛听了,摇头失笑。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宁国侯府的东西她一样不带,老夫人平日里赏下来的首饰她都赏给了绿绮绿萝她们,只是洛王妃送来的定情信物血玉镯她随身携带着,本想还给兰逸轩的,可那厮死活不要,还说什么血玉镯是他娘送的,要还也是还给他娘。
拜托,她要是能还回去又何必给他?顾清宛听了,就忍不住当场白了他一眼,之后转念一想,带着也好,说不定以后这血玉镯是证明她身份的唯一凭证,仔细想想,又收了起来,连带着那块血玉佩放在了一起。
信手从衣柜厨里掏出一个带着琐的漆木盒子,拿钥匙打了开来,里面装着的是这段时间以来宁老夫人赏赐给她的银子,别的可以不拿,银子必须带上一些,俗话说的好,银子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银子是万万不能的。
等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顾清宛回望了下整个房间,最后轻叹了口气,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那边绿绮几人也把要带的东西准备妥当了。临走时,顾清宛去了趟竹苑,给二姨娘把了脉,见母子一切正常,又与二姨娘说了会子话方才离开。
当然,期间二姨娘免不了拉着顾清宛的手再三叮嘱一路上要小心,这还是女儿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她身边这么久,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她总是依依不舍,就好像女儿走了就不回来似的,顾清宛离开的时候,二姨娘就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直到顾清宛的身影消失不见,在陈妈妈再三劝慰之下方才转身回了屋子。
宁老夫人派了四辆马车,从外院调派了八名护院,顾清宛带着绿萝绿绮绿舒绿意四个丫头,两个粗使婆子,再加上宁老夫人不放心,派来了两个有经验的嬷嬷跟着。顾清宛绿萝绿绮三人乘坐了一辆,绿舒绿意并两个粗使婆子乘坐了一辆,宁老夫人派来的两个嬷嬷乘坐了一辆,剩余的一辆装着上香时的供品,除了赶车的车夫,八名护卫分别骑马围随。
从宁国侯府到相国寺大约得花上两个多时辰才能到,好久没有长时间坐过这么久的马车,猛一坐还真有些不习惯,本来顾清宛就不喜欢古代的马车,一路上颠簸就算了,路遇坑洼不平的地方,还磕磕碰碰的。
顾清宛所乘的是一辆黄梨木打造的马车,车内铺着青缎坐褥靠背,当中设一茶几,茶几上和点心攒盒。顾清宛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这古代的马车要说怎么舒适那还真不可能,即便宁国侯府的马车在减震方面已经做得很好了。
顾清宛靠在引枕上,透过间或被风掀开的帷幄看似漫不经心地往外打量着。出了府,驶过了宁国侯府门外的那条富荣大街,这条街虽叫大街,路上却没有什么行人,一路上除了他们这一队人,只看见过与他们差不多的一个车队迎面驶过。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大抵就是如此,富贵人家的街道上很少有平民百姓出没,而平民百姓聚集地就更没有富贵人家的踪迹。偌大的京城地界,也是分了三六九等,世家贵族的府邸大多坐落在一条街上,只不过具体在那条街而已。
也许是早上的缘故,出了富荣大街,方才渐渐有了些许人,等拐到京城的主街道时,方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