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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老夫去给那帮兔崽子指路去了,”白展堂闻言点了点头,“对了,丫头,你那解毒的法子怎么样了?”
“小逸肠胃里残留的毒素大部分都清除掉了,只要他不再服用那慢性毒药,便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那些被吸收掉的毒素,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好的办法去清除,所以我决定从明天开始,每天给他针灸,看过段时候,有没有效果,”说完,看向林瑾瑜道,“林少爷也要抓紧时间才行,我想,你们一定比我还要着急吧。”
顾清宛蹙起眉头,其实她还有一种方法,只是太损伤人体的各个机能,一个不小心还会有性命之忧,故而不到万不得已,她不会在小逸身上实验的。
☆、第一百零二章:瘫痪了?
“丫头,你在深山里当真没有见过麒麟鱼吗?”白展堂捋着胡须,眯着眼睛打量着顾清宛脸上的表情。
“前辈,这是何意?”她听后,顿时沉了脸色,冷冷的说道,“您特意去寻都没有见到,何况清宛连麒麟鱼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您未免也太高看清宛了。”
“哈哈,丫头莫要生气,老夫也只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是啊,小丫头,我师傅他就是这样的人,你装作没听到便好。”林瑾瑜朝顾清宛说完,扭头瞪了自家无良师傅一眼,他还等着小丫头给小逸解毒呢,可不能让师傅给破坏了。虽然说小丫头今天做的事情奇奇怪怪的,他没有见过,但是不可否认效果很显著,他给小逸检查过,身体里的毒确实轻了许多。
“天色不早了,几位用过晚饭就休息吧,清宛先告辞了。”放下手中的筷子,站起身说道,临走时还不忘叮嘱兰逸轩不要吃太多东西,要早点睡觉之类的。
“都是您把小丫头气走了。”狠狠的瞪了白展堂一眼。
“我,我怎么了,”白展堂讪讪的接了一句,随后便又戳胡子瞪眼睛的冲林瑾瑜嚷嚷道,“臭小子,有你这么对师傅说话的吗?没大没小的。”
……
“咚咚咚……”
清晨,太阳冉冉升起,透过云层洒下道道金光,村子里炊烟袅袅,各家各户都在准备着早饭,而顾清宛家里却迎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来了,”正在院子里做木活的顾元河放下手里的工具,边起身朝门口走去,边大声喊道。
“咦?这一大早的谁会来咱们家,今儿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啊。”抬手往锅底下填了一根木柴,顾清秀疑惑的问道,随后灵光一闪,大呼出声,“娘,小妹,不会是奶奶她又来闹吧?”
坐在小板凳上出神的顾清宛,听到自家大姐的话,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好不容易消停一天,老宅那边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刚才好像是她爹去开的门,不行,她得去看看,“娘,大姐,我去瞧瞧是谁?”话音刚落,人就消失在了厨房。
顾清宛离开厨房之后,正在切菜的李氏,总感觉心里不踏实,她筹措了一会儿,放下手里的菜刀,伸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朝烧锅的大女儿说道:“秀儿,你看着点,娘心里不放心你妹妹,娘去看看。”
“嗳,我知道了。”开口应了一声,眼睛却巴巴的看着李氏离去的背影,其实她也很想去的,可是,眼神在厨房里瞄了一圈,喃喃自语道,“唉,还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厨房吧。”
“大哥,你这是咋了?满头大汗的。”
打开大门,见站在门外的是他大哥顾元海,顾元河有些错愕,瞧着他满头大汗,神色焦急的样子,不由得开口问道。
“四弟,你快随我去看看吧,咱娘她,咱娘她……”顾元海敲完门后,心急的在门口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顾元河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缓过神上前一把紧紧的抓住顾元河的胳膊,急切的冲他说道。
“娘她怎么了?大哥你别急,慢慢说,发生啥事了?”
顾元海深吸了几口气,平缓了一下心情,这才对顾元河说道:“早上做好饭,你大嫂去喊咱娘吃饭,却发现咱娘在地上躺了一夜,而且浑身上下冷冰冰的,不停的直打哆嗦,还发着烧,喊她,她也不回答,我和你大嫂把她扶到床上,便让清翔去叫大夫,我急忙过来喊你。”
“那咱爹呢,咱娘在地上躺了一夜,他咋不知道?”顾元河听了之后,心里也是火急火燎的。
“嗳,”顾元海闻言,重重的叹了口气,神色不明的说了一句,“昨儿咱爹跟咱娘吵架,晚上便没有睡在一个屋,所以……唉,先别说这些了,你还是随我去看看咱娘吧。”说完,便要拉着顾元河走。
“爹……”
顾清宛在后面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她见自个儿爹要跟着大伯去老宅,想开口喊住他,却不料被一道声音抢先一步。
“元河,你站住。”李氏在院子里朝自家男人大声喊了一句。
“娘?”顾清宛转身见李氏神色淡淡的站在那,走过去挽住她的胳膊喊了一声。
李氏抬手拍了拍她的小手,没有回答,眼睛一直盯着外面正欲走的顾元河兄弟俩。
“美娥,我娘她……”听到声音的顾元河回过身来,想解释一下,他觉得自个儿媳妇一定会理解他的,而李氏确实也是一直这么做的,可惜,他这次似乎打错了如意算盘。
“你娘怎么了,跟我有啥关系?跟咱家又有啥关系?你可别忘了,咱们家已经跟老宅那边断亲了。”李氏冷冷的开口,打断了顾元河的话。
“美娥你……”听到李氏的话,顾元河傻愣在当场,良久回不过神来,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李氏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彻底把他给打懵了,他扯了扯唇角,呐呐着没出声。
“弟妹,话可不能这样说,俗话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你们家虽然在族谱上除了名,跟老宅断了亲,但是就算断的再干净,家里床上躺着的也是他的亲娘,你咋能阻止他去看咱娘呢。”顾元海蹙着眉头说道,以前弟妹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却……
顾清宛却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脸上的不屑毫不掩饰,“看来大伯您懂得倒是不少,还知道打断骨头连着筋,可清宛就不明白了,什么都懂得的您,如何会教出顾清雯那样的女儿?还请大伯不吝赐教。”
“我,我……”一提到自个儿女儿做的事情,顾元海一张脸涨得通红,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大伯,恕清宛无礼了,希望您下次做事情之前能想明白,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您可别忘了,让我们一家跟老宅断亲的罪魁祸首是谁?”顾清宛脸色一紧,冷冷的说道。
随后冷哼了一声,接着道,“还是说你们老顾家的人见我们家有钱了,又认识一些大人物,便坐不住了,想要过来沾些便宜,恩?”
“不是的,我,我只想让你爹去看看你奶奶,没别的意思。”顾元海喃喃的回了一句。
“呵,谁会相信您说的话,恐怕连您自个儿也说服不了您自个儿吧?您今儿过来找我爹去老宅,难道不是想通过他把顾老太太送到济民堂去医治?”
“我……”
顾元海彻底被说的哑口无言了,他抬眼看着才九岁的小侄女,心里直打颤。她真的只是一个九岁的女娃娃吗?怎么会说出如此犀利的言辞,自个儿的心思被她说的一点都不差。
没错,正如清宛丫头所说的,他准备说服四弟,让他带着他们娘去济民堂看病。可他也是被逼无奈,没有办法啊,他和自家婆娘将他娘扶到床上后,才发现他娘的身体好像不能动了,问她怎么回事?她只是说晚上睡觉的时候,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她床前,见她醒了,便在她身上点了一下,随后将她从床上扯了下来,她便没知觉了。
他之前也见过一些跟他娘类似的毛病,知道这病拖延不得,如果不及时医治,恐怕后半辈子就要在床上度过了,他娘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怎么能忍受那样的生活,他娘闹了一会儿后,想起四弟家跟县城济民堂的掌柜认识,便硬要他过来把四弟带回老宅。
“大伯,明白的告诉您,跟济民堂相熟的人是我,不是我爹,您找他也没用,您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去请个大夫给顾老太太看病。”
“清宛丫头,大伯知道大伯一家对不起你,你怎么怨恨大伯都没关系,而且雯儿她也已经得到惩罚了,大夫说她的脸再也好不了了,你就不能原谅她吗?再说,那可是你亲奶奶啊,大伯求求你,救救她吧。”顾元海抬手在脸上摸了一把,一脸痛苦的说道。
“嗤,大伯这话未免太好笑了吧,她顾清雯险些害了我和迎夏两条人命,还不知悔改,现在她的脸只不过是毁容了,您就说她受到惩罚,让我原谅她,凭什么?如果不是我和迎夏两个人的命大,怕是早就命丧黄泉了,要是那样,您还能如此理直气壮的站在这里,请我原谅吗?”
“还有顾家的那位老太太,她除了占着是我爹的娘以为,她都干了些什么?大伯您为何不想想她是怎么对您媳妇和孩子的,又是怎么对我娘和我姐我们的,她可曾对我们家有一丝半点的怜惜?”说道这里,她不由得嗤笑一声,“呵,现在有事了,能用到我们了,反而来找我们,您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清宛丫头……”顾元海被顾清宛毫不留情的言辞说的呆愣在那,嘴里呢喃了一句。
场面一瞬间陷入尴尬的境地,顾清宛眼神冰冷的看着呆愣在原地的顾元河兄弟俩,淡淡的开口问道:“爹,您还要跟着大伯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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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救不救?
顾元河垂在两侧的拳头微微攥紧,然后不可见的松开,这一细微的动作让顾清宛的眸子,不禁眯了起来,“爹,您是准备不要我们这个家了吗?”
顾元河被问住了,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一方面是想看看自个儿娘怎么样了,另一方面是妻子女儿失望的目光。他想如果今儿跟大哥走了,怕是妻子和孩子们都不会原谅他的。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顾清宛敛眉,扭头对李氏说道:“娘,看来爹是不准备要咱们这个家了,您别难过,就算没有爹,还有我和哥哥姐姐弟弟呢,我们会养你一辈子的。”
“乖,娘都知道,既然你爹做出了选择,那娘也不强留了,娘有你们几个就知足了。”李氏爱怜的抚摸了下顾清宛的头发,平静的回答道。
顾元河听出了妻子和女儿声音的疏离和冷淡,心里不由得着急了,忙抬起头,焦急的解释道:“美娥,我……”刚叫了一声李氏的名字,李氏便把头扭到了一边,不听他说话,他无奈的把目光投向自个儿的女儿,“四丫头,爹没有那个意思,爹咋会不要你们呢,爹只是想去老宅看看你奶奶她怎么样了,然后就回来,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他着急,顾清宛好似没有看见,踮起脚尖凑到李氏耳边悄声的说着话。见女儿没有理他,顾元河站在那里只得心里干着急,却实在拿不定主意该如何做才能两全。
“四丫头,你和你娘别生爹的气,爹知道,爹让你们失望了,可不管怎么说,她有再多的不是,她也是你的亲奶奶,我的亲娘啊,虽说这么些年她对你们不好,可是生养之恩大于天,现在她生病,你让爹如何能忍心不去看看。”
“那你当初怎么忍心看着我娘和我们姐弟几人跟着你受苦的?”顾清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们就不说了,谁让我们倒霉姓了顾,可是我娘又有什么错?她从妙龄之年就将一辈子系在你身上,可你是怎么对她的?你们顾家的人又是怎么对她的?难道我娘就活该受你们顾家欺负吗?我娘她也是被我姥姥姥爷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凭什么来到你们顾家,却要遭受这样的罪,您对得起她吗?既然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妻儿,那当初就不应该成亲。”
“爹知道,爹都知道……”顾元河听着女儿的指责,痛苦的闭上眼睛,嘴里低喃着。
“您知道什么?女儿看您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您那么惦记顾老太太,那就干脆跟她一起过好了,以后再也不要回到这个家了,这个家没有您,照样过得很幸福,我娘也用不着您操心,大不了过几年,我们再给她找个好男人。”恶狠狠的声音飘荡在顾元河等人的耳边。
“四丫头,你咋能这么说……”顾元河红着眼眶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女儿,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女儿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给她娘再找个男人,这怎么可以?
“那您要我怎么说?难不成还欢天喜地的欢迎顾家老太太继续欺负我娘吗?”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女儿的话。
顾清宛觉得如果不将心里的怒火发泄出来,她就要憋死了,这么长时间了,包子爹还是没有觉悟,她已经对这个爹失望了,依他的懦弱性子以后怎么撑起这个家?可是,因为自个儿说的话,李氏一直颤抖的身子,她知道她娘还是放不下她爹,唉!
“清宛丫头,你别怨你爹,你爹他也不容易,都是大伯的错,大伯不应该来的,你说的对,是大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见四弟家因为自个儿的到来,闹得差点妻离子散,顾元海的心里也难受的紧,他对顾清宛说完,便扭头看着身边的四弟,“元河,刚才是大哥太心急了,没有说清楚,娘她没有大碍,你还是别去了,爹娘那里有大哥在呢,你不要担心。唉,说到底都是大哥的错,是大哥没有管教好雯儿,大哥对不起你,你好好照顾这个家,别伤她们的心了。”
“大哥,我……”顾元河哽咽的说不出话。
“别说了,大哥都明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知道她爹不容易,还每次都来找她爹,顾清宛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随后心里疑惑,她前两天瞧着顾老太太身体挺好的,怎么会突然就生病了,还那么严重,像顾老太太那样对美好生活执着的人,应该很看重自个儿的身体才对,毕竟身体垮了,便什么都不能做了。
大伯刚才说她在地上躺了一夜,这怎么可能?除非……她看了看旁边红了眼眶,脸色惨白,身体微颤的娘亲,又看了看自个儿包子爹垂下的眼和攥紧的拳头,心里忍不住一叹。
“大伯,您刚才说顾老太太在地上躺了一夜?她怎么会躺在地上呢?就是从炕上掉了下去,也应该会醒来喊人的吧?”
“这,这个……”
“大伯如果不方便说,那清宛就不勉强了,这样也好,省得清宛在郑掌柜面前多费口舌。”顾清宛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更是疑惑,不过嘴上却事不关己的说道。
顾元海听到她的话,眼睛一亮,哆嗦着嘴激动的问道:“清宛丫头,你,你的意思是,是说?”反应过来的顾元海见顾清宛一副不耐烦的模样,生怕她反悔似的,急忙开口解释道。
“清宛丫头,不是大伯不愿意说,而是大伯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啥事,只是听你奶奶说她半夜看见一个黑衣人站在她旁边,见她醒来,便在她身上点了一下,然后将她从炕上拉了下来,她便失去知觉了,醒来就是第二天了。这么冷的天,穿着单薄的衣服,还躺在冰凉的地上,她那么大的年纪,咋能受的住,所以……”
“所以现在浑身僵硬,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还发着烧。”顾清宛接着说道。
“对,对,”顾元海紧忙点头应是,随后又疑惑的问道,“清宛丫头,你是怎么知道的?”
顾清宛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连眼神也没给他一个,蹙着好看的秀眉,低头沉思,黑衣人?哪里来的黑衣人?她之前以为是郭氏搞的鬼,现在看来并非是她。
顾老太太仗着自个儿是秀才娘子的身份,平时看着嚣张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可这也紧紧是在顾家村这样。出了顾家村,遇到比她身份显贵的人,她是不敢与人叫板的,应该不会得罪人才是,那这黑衣人从何而来?
“大伯,她在书院时,可有得罪过什么人?”
“没有。”
顾元海闻言摇了摇头,他刚开始听到黑衣人的时候,便问了他爹,可他爹说他娘在书院时一直呆在院子里,很少出门的。而且他爹也警告过她娘,不许惹是生非,在书院里读书的孩子大多数家里都很显赫,如果不小心得罪了谁,连命怎么丢掉的都不知道,他娘被吓唬的也不敢出门,生怕哪天小命没了。
“怎么会呢?”顾清宛皱着眉头低喃着。
“小丫头,饭什么时候做好啊?本少爷都快饿死了。”
就在顾清宛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道不耐烦的声音在院子里乍然响起。她转身看去,只见骚包的林瑾瑜身穿一大红色锦袍,右手拿着扇子,时不时的朝自个儿扇两下。
“饿了不会让您手底下的人送吃的过来啊,”顾清宛冲着他白了一眼,“堂堂的济民堂的大东家还愁没吃的,说出去也不怕人笑掉大牙。”说完之后,突然灵光一闪,抬手指着他,大声喊道。
“是你!”
“什么是我?小丫头你把话说清楚,本少爷可是刚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