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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宁-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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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聪明再擅观人,燕娴到底也只是个只能呆在深宅里养病的羸弱少女,朝堂上的事她一概不知。燕淮能领什么差事,她自然也不会知晓。

谢姝宁笑着又同她说了几句闲话,等着鹿孔同她细细问了几句病症。才同燕娴告别。

出了宁安堂,她一眼便看到如意跟吉祥站在不远处的回廊里,轻声交谈着。

如意一脸的惶恐不安,一面同吉祥说着话。一面环顾四周。正巧叫他看到了谢姝宁,连忙噤了声。

谢姝宁皱了皱眉。

“小姐,他们在说什么?”图兰紧跟在她身后,见状奇道。

谢姝宁没长顺风耳,自然也不知他们说什么,便摇了摇头抬脚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吉祥黑着脸,闷声闷气地喊了声:“八小姐。”

“你病了?”图兰蓦地问道。

吉祥心不在焉地瞥她一眼,并不言语。

谢姝宁心中一凛,面向如意笑道:“烦劳先送鹿大夫回去,我再留一留。”

檐下挂着的一串风铃被风吹的叮咚作响。如意微微一愣,恭声应喏,带着鹿孔先行退下。

等人一走,谢姝宁便开门见山地问吉祥:“燕大人究竟出了什么事?”

吉祥咬了咬牙,依旧黑着脸。沉声道:“三天前的夜里,主子去了石井胡同,便再没有出现过。”

燕家在南城,跟北城的石井胡同没有一丝干系,他去北城,自是冲着谢家去的。谢姝宁登时明白过来,为何吉祥见到她时。面色黑的如同焦炭。

“……你已经知道他的下落了?”心念电转之际,谢姝宁忽然回过神来,“难道是……印公?”

三天前那个雨夜,可不就是小润子同她说起汪仁要杀燕淮时吗?

小润子明言告诉她,那话是假的,只是汪仁说了来试探她的。

天知道。他是想试探出什么来!

但汪仁喜怒无常,没准转念便改变了心意,真动了杀心!

吉祥呼吸一顿,猛地眯起了眼睛用冷厉的眼神直勾勾看向谢姝宁。

谢姝宁心道不好,竟真被她给猜中了!

眼角直跳。她断然道:“去东厂!”

吉祥原本已气得额头冒出青筋,骤然听到这话,不觉怔住。

“愣着做什么?”谢姝宁紧了紧自己隐在袖中的手,“你还能站在这同我说话,便说明你家主子尚还活着,但他若在汪印公手中,谁知还能多喘几口气,还不赶紧!”

吉祥犹豫了片刻。

图兰一拳头打了过去,重重砸在他肩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家小姐跟印公合谋要害你家主子?”

吉祥被人说中了心思,脸皮一僵。

“随他去。”谢姝宁拔脚就走。

不管是为了燕娴也好,还是因为她心中那莫名的焦虑,她都不想转头便收到燕淮的死讯。

前世燕淮跟汪仁之间的关系远没有如今走的近,还得过上好几年,二人才会真正交锋。这一世,事情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变了。前世燕淮射杀了汪仁,这一世兴许就该轮到他先被汪仁给整死。

东厂位处南城权力核心之处,同锦衣卫所相距甚近。

谢姝宁让马车停在了千步廊附近,并不直接往东厂去。

汪仁性子古怪,她若想要在暗地里动手脚,除了惹怒汪仁外别无用处,为今之计,只有迎头而上。

果然,不过片刻,便有东厂的人来请她。

来人自称小六,恭敬地道:“印公只请八小姐一人前往,旁人一概不得踏入东厂地界,否则,杀无赦。”

吉祥跟图兰都沉下了脸。

“八小姐,印公还让小的给您带句话,他老人家思来想去,到底还是觉得您这眼神兴许不大好,若得空了,也请鹿大夫为您煎上几帖药吃了试试,免得拿那倭瓜也当美玉看。”

谢姝宁嘴角一抽,倭瓜……指的是燕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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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戏耍

小六觑着她的神色,轻咳了声,道:“八小姐,该动身了。”

“小姐!奴婢得跟着您一块去!”图兰慌忙伸出手扯了扯谢姝宁的衣袖,“您一个人去,奴婢哪里能安心。”

谢姝宁失笑:“你跟着去一块给东厂做花肥吗?”

小六方才可明明白白地说了,汪仁有令,只准她一人入内,旁人概不得进,不然剩下的可不就只有做花肥一条路。没有法子,图兰跟吉祥只能暂且在外候着,只让谢姝宁跟着小六一道离开。

待人一走,图兰便恨恨地一脚踢在了车辙上,愤懑地道:“你家主子是什么金疙瘩不成,还得我家小姐去涉险。”

她原先看待燕淮,倒觉十分顺眼,如今再想一想,却是气不打一处来。仔细一回忆,这位燕大人,可不就是实实在在的扫把星?好事没遇上过,坏事全叫他给碰上了,还总有法子回回都跟她家小姐扯上关系。

这般想着,图兰不禁想起了当初她们跟云詹先生一道在平郊外遇到燕淮的事来。

那一日,可差点叫她们都丢了命。

她恼火地瞪向吉祥:“要不是你怀疑我家小姐,她何必冒险前去!印公上回就生了小姐的气,也不知如今气消了不曾,若是不曾消气,小姐这一去岂非就成了羊入虎口?”

“怪我?”吉祥双手抱胸,靠在马车上,“你家小姐是因为旁人一疑心就立马要表明清白的人?”

图兰被噎了一噎,沉思一想,似乎还真不是……

吉祥继续道:“她八成是为了大小姐。”

宁安堂里的燕大小姐,真论起来,世上只剩下了燕淮这么一个亲人。她活着本就不易,哪里还能再承受一回失去挚亲的伤痛。

图兰心思简单,听得这话,原本合该立刻就相信了才是。但这回她略一琢磨,便回过味来。她悄悄打量着吉祥,嘴里发出一声嗤笑,心中小声腹诽着:难得也叫这自诩聪明的家伙笨了一回。

带着森森寒意的空气卷进肺腑。叫人精神一震。

为了帮燕大小姐,固然是她家小姐去见印公的缘由之一,却并不是唯一的。

身为谢姝宁的贴身大丫鬟,因为会武,比平日里玉紫几个跟着她的时间还要多上一倍,可谓是谢姝宁平日里睡觉要翻几个身她都清楚。她家小姐的那点异动,她又怎么会错过。

——就连谢姝宁自己,只怕都不曾发觉。

图兰顿时骄傲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斜睨着吉祥。嘿嘿笑了两声。

吉祥皱着眉头瞥她一眼,“你可是已经准备妥当了?”

“准备什么?”

“万一事情不顺利,出了意外,你就没想过如何应对?”吉祥看她一脸疑惑,只觉眼皮一跳。如果谢姝宁一去不返。又或是无功而返,后头要做的事,那可都是少不了的。不论做什么事,都得先做好最坏的打算。东厂在汪仁的统率下,多年来愈发练就了铜墙铁壁,成了皇城边上最硬的一块骨头。但历任成国公手下的铁血盟,也不是吃素的。

真到了非撕破脸不可的地步。也只有血洗东厂一条路。

吉祥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最后的这条路,乃是最坏的一条路。

即便他们成功了,这偌大的西越朝,只怕也得没了他们的容身之处。

燕家,也会立即被从历史上一笔抹去。

眨眼间,吉祥心中已是千回百转。

图兰向来猜不透他的心思。见他如此,只得也正色道:“没想过……”

这事来得急,谢姝宁也急,哪里来的时间先部署一番再说。思及此,图兰面上的神色就有些恹恹起来。“若是你早些查到,如今也就不必这样急了。”

她听说,哪怕是个鬼进了东厂,也得脱层皮,更不必说是个普通的人。

保不齐,燕淮已经死了。

图兰想着抿了抿嘴,不敢将这话说出来叫吉祥听了去。

这么一来,自是再拖不得,拖得一分这事就危险一分。不过她家小姐火急火燎,失了冷静,也是桩怪事,若非她一早就隐约察觉了些不对劲,现如今是说什么也不相信小姐没疯的。

那可是东厂……

里头等着她的可是那喜怒无常的印公大人……

图兰叹了一声,臭着脸蹲下身去,看着角落里一溜不知哪冒出来的黑蚁,排着队匆匆爬过。

*****

两刻钟后,谢姝宁见到了汪仁。

汪仁正坐在铺了厚厚水貂皮褥子的宽椅上,低头在看一把女子用的纨扇。

人人都知他畏冷,但此刻他看到谢姝宁入内,竟拿起扇子朝自己扇了扇,似乎故意要将这柄扇子映入她的眼帘。

白玉扇柄下垂着水青色的流苏,扇面上绣着精巧细致的花朵,密密麻麻,一重叠过一重,叫人看迷了眼。

这样瞧着,似乎就只是一柄用来障面的普通纨扇。

然而谢姝宁方一站定,便眼尖地发觉了这柄扇子的古怪。

寻常用来做扇面的,多是素净的白纨素。然而她这会望过去,不论怎么瞧,都觉得那扇上蒙着的并非寻常所见之物。

疑心间,她定睛一看,又发现了一处不对。

那扇面上的花朵,似乎红得有些过了,红得像凝滞了的血。一般仕宦人家的女子,哪有往扇面上添这般颜色的——谢姝宁眼神一变,忽然间悟了过来,这红,分明似血!

汪仁眼也不眨地看着她,摇着扇子慢条斯理地道:“瞧见了吧,这人皮绷的扇面,才最好,这扇的风都是暖的。”

谢姝宁唬了一跳,不由得低低惊叫了声。

汪仁见状便笑了声,淡然道:“燕大人还年轻着,这身上的皮也紧绷细致,倒不比普通女子差。”

这话说的,倒像是他剥过多少姑娘的皮一般。

小六腹诽着。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谢姝宁浑身僵直,连视线都僵在了扇面上。

“你仔细瞧瞧,好生搁着,几年都不会泛黄。”汪仁笑眯眯的。拿着扇子在她眼前摇来晃去。

谢姝宁只觉耳边“嗡”的一声,似有根紧绷着的弦一寸寸断了开去,震得她心尖莫名疼了起来。

汪仁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忽道:“可要亲手试一试?”

“……印公。”谢姝宁张了张嘴,喊出一声印公来,随后蓦地慢慢镇定了下来,她别开眼,不再去看那柄纨扇,只道:“剥点皮应当还死不了人,印公这可是在提醒阿蛮。他还活着?”

“无趣!”汪仁闻言蓦地将扇子丢到了一旁的矮几上,烦躁地皱起了眉头,“这等时候,你不该哭了吗?再不济,也该追着问我。他是如何死的才是。你怎么就想到了,他还活着上去!这天下要都是你这样的人,该是多枯燥!”

汪仁紧紧皱着眉头,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

他算是看明白了,燕淮也好,这丫头也罢,都无趣极了。

谢姝宁听着。一颗原本下沉中的心却渐渐浮了上来,无奈地挤出一个笑来,一脸正经地问道:“那我给您哭一会?”

“……”

身子往后一仰,汪仁大半张脸都被埋在了厚重的大氅里。

透过眼角余光,他打量着谢姝宁。

眼窝比常人更深一些,一双杏眼。水波清冽,像极了宋氏。

他看着,顿时熄了继续戏弄谢姝宁的心思,然后瓮声瓮气地道:“去吧,看一眼就回家去。省的你娘挂心你不着家。”

“多谢印公。”谢姝宁松了一口气,幸好,果真还活着。

汪仁瞬间恢复了往常淡然自若的模样,一脸风轻云淡地道:“听说吏部侍郎家的二公子年岁同你相仿,年轻有为,早早已有功名在身,堪称神童。”他又想到了燕淮的那张脸,便添了一句,“人我也见过一面,生得倒不差,丰神俊朗四个字也是当得起的。”

谢姝宁目露困惑,一时没有想明白,“您这是,在给我说媒?”

“没有的事!”汪仁挑眉,“你跟着小六去地牢吧!”想了想,他站起身来,亲自上前去推开了门,“赶紧走,看完了就家去,休要逗留。”

谢姝宁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往门外去。

小六已候在门口,见她出来,忙带着她往地牢走。

上回谢姝宁来见汪仁,便是在东厂的地牢见的。

沿着石阶一路往下,四面灯火通明,不多时到了入口处,却是黑魆魆一片。

小六咳了两声,通道里便渐次亮起了灯来。

他轻声熟路地带着谢姝宁往最角落里去。

两旁皆是生铁锻造的牢门,透过疏密有致的空隙,能清楚地看到里头的人。

谢姝宁憋着一口气,带着帷帽的头微微垂着,跟着小六脚步飞快地往里走。

好在她虽然心中急切,到底还记得该带上帷帽。

一下地牢,她就将脸严严实实地遮了起来。

少顷,小六停下了脚步,微笑着转过身来:“八小姐,到了。小的就在边上候着,您有事说话就行。”

说着话,他已经一面掏出大把沉甸甸的钥匙来,将身前的一扇牢门打开了来。

透过黑色的纱幕,谢姝宁隐隐约约看到个蒙头垢面的人蜷在墙角。

她微微吃了一惊。

小六径直往里头走去,忽然朝着墙壁鼓捣了几下,眼前顿时豁然开朗。

原来,牢房里竟还有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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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4章试药(宙小眉和氏璧+)

谢姝宁站在门口,脚步迟疑了下。

她这回可算是脑子一热,深入虎穴了。

小六站定,转头看她,躬身行了一礼,道:“您请。”

谢姝宁隐在帷帽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颔首,迈开步子往前而去。

进了一扇门又一扇门,门后丝毫没有动静,她就站在门口,听着小六道:“印公说给您留一炷香的时间,该有什么要看的要说的,也都应当看完说完了,请您仔细着时辰,不要忘了。”

谢姝宁神色微变,淡然应好,目不斜视进了未知的牢狱深处。

前一世,她连东厂的大门该如何走,只怕都弄不清,而今她却站在东厂的地牢里。

她进了门,小六笑着说了声“您请便,小的就在外头候着”,便将门给轻轻合上了。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寂静得不似人间。明明只隔了一扇门,外头的声响动静却都立即被全部隔绝了。

四面都是墙壁,又处在地下,光线晦暗。

谢姝宁索性摘去了帷帽,再一抬头,便撞见了赤着上半身的燕淮。

少年白皙的肩头赫然刺着一枝腊梅,鲜艳欲滴,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几可以假乱真。

她不由得一怔,下意识脱口道:“你的衣服呢?”

燕淮恍若未闻,只呆愣愣地看着她,惊讶地道:“你怎么会在这?”

“……哦,顺道。”谢姝宁别开了眼。

燕淮忽然笑了起来,冻得有些青紫的面上也带了些血色。

因他在马车里被汪仁问及冷不冷时,答了一声不冷,就此被汪仁记在了心里,将他关起来后,连半块上衣料子也不肯给他,只让他冻着。好在昔年在漠北时,天机营的几个师父也爱用这一招。他跟七师兄光着身子在酷寒时节的沙海里捉过沙狐,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练剑习武,早成了习惯。眼下虽冷,却并不是不能忍。

他只是没有料到。竟会在这见到谢姝宁。

“还好……”谢姝宁佯作不经意地朝他上上下下看了几眼,赤着的上半身上并没有血迹,也不见大的伤口,可见方才汪仁说那柄纨扇是用燕淮的皮绷的,是实实在在的大谎话。

她原先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在意,但这会见着了燕淮,却是忍不住第一时间就先打量了一遍。

不过发现扇面的事是假的之后,她不觉狐疑了起来。

在东厂困了几日,他身上休说缺胳膊断腿,分明连半点肉眼可见的伤口也没有。委实奇怪。再听他说话,中气尚足,也不像是羸弱之样。

谢姝宁疑惑。

燕淮察觉,低头一看,面色微红。想寻件衣裳穿上,却是连根线也没有,只得努力摆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来。

“娴姐儿逾期不曾见你,心中十分忧虑。”谢姝宁犹自疑惑着,一面掐着时间说起话来。

能不能将燕淮带出东厂她没有丝毫把握,且她也根本也没有这个打算。

她不过只是个手头有些银子有几个刀客护卫的闺阁女子,即便比旁人多活了一世。她也只是个普通人。

她完全摸不透汪仁的下一步,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若是燕淮有法子,她必定乐意相助。

她今日来,只不过是为了亲眼看一看,燕淮究竟是生是死。若活着,有何话要带给燕娴。

至少。如果已经死透了,她勉强也能想法子将他的尸首带回燕家。

可一想到他会死,她又有些莫名烦躁起来。

她垂着眸,在心底里胡乱地想着,一时半会连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也弄不分明了。

“该先同她说一声的。”燕淮叹了口气。

谢姝宁讶然。事出突然,连吉祥也不知他的去向,他却用了个“先”字,难道他早有预料?

燕淮瞥见她错愕的神色,忙换了话头道:“你手头的事,可是都已经安置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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