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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骄妃-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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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头一次正眼看顾卿晚,这一看倒愣住了。

眼前少年怎么生的如此像那个令人厌恨的女人!那女人都成了罪官家眷了,怎冒出来个不长眼的贱民也会长的像她。当真是阴魂不散!

周清秋想着,脸上的厌恶和愤恨之色一闪,已是下定决心,今日非让这不知死活的少年躺着出去不可。

顾卿晚却没在意周清秋的神色,只道:“敢问这位小姐,何为贱民?在下虽然身无功名,一介白衣,但却也是清白出身的读书人,小姐口口声声贱民二字,可是看不起天下的劳苦百姓,看不起似在下这样的寒苦清贫读书人?”

周清秋全然没有想到,顾卿晚一开口,不是说方才的事儿,反倒扯了个毫不相干的话题,愣了一下,脸上便有些慌色一闪而过。

沈择几个自然也没想到会如此,一时倒个个看戏不怕台高的放亮了眼,纷纷看向周清秋,想看她会如何应对。

周清秋被众人盯着,放在广袖下的双手捏起,却道:“你这是强词夺理!本小姐只是那么一称而已,何曾有你所指之意?殿下,他这分明是东拉西扯的想要为自己脱罪!”

顾卿晚扬眉,淡声道:“原来小姐只是随口一称啊?这不经思索,冲动之语,便更说明小姐心里的真实想法了。小姐不准备解释下这贱民二字到底是何意吗?”

周清秋见秦御沉着脸不说话,后头一众权贵子弟都盯着自己,不回答倒好似自己怕了这贱民一般,顿时便道:“士农工商,为士族的自然要比务农之人贵,你也说了,你不过是一介白衣,身无功名,而这里的诸位哪个不是官宦子弟,比之你,自然是贵人,本小姐称你一声贱,又有何不对?”

顾卿晚不觉呵然一笑,道:“这位小姐太过强词夺理了吧,你的贱,是特定加在民之前的。先帝便有言,民能载舟亦能覆舟,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当今皇上更是有言,要我大丰上至皇室宗亲,下到芝麻县令,都要爱民如子,升斗小民,不可欺辱。那等草菅人命,不将百姓放在眼中,肆意侮辱欺凌的官员,一旦发现,必将严惩。便连皇帝都如此爱民,小姐一口一个贱民,到底是什么意思?请赎在下无知,从来只听说过庶民,小民的称呼,听说过贱奴贱妓,还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平民百姓,也能用贱民称呼之。只不知这位小姐是哪个高门贵府的,如此家学渊博,还请告知,也让在下瞻仰一番。”

周清秋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少年竟然如此刁钻阴毒,抓住她称呼上的一个小错,竟如此伶牙俐齿的将她堵的无话可说,一时间涨的脸色微红。

李东哲却看的起劲,闻声唰的展开折扇,又啪的合上,敲了下手心,点着顾卿晚道:“果然是升斗小民,瞧瞧你那点见识,这位可是周首辅家的姑娘,周清秋小姐。”

顾卿晚跟着顾弦勇离开京城时,周清秋的祖父还没升任首辅之位,没想到一晃,周家已经替代了顾家的位置。

顾卿晚双眸微眯了下,这才冲李东哲作了一揖,道:“这位公子想是弄错了吧,她怎么可能是周首辅家的姑娘,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她说着面露疑惑,震惊,不信之色,像是被打击了一般,连连摇头。

沈择见她这样,倒是露出了兴趣之色来,接话道:“这话是怎么说的?”

顾卿晚便道:“在下虽为升斗小民,可周首辅在下却是知道的,那是寒门学子的标杆啊,是天下清流文人之首啊。要知道这周首辅也是从清贫出身,一介白衣,从庶民经科举,后跟随先帝,投得名主,一步步走到今天入阁拜相的高位的。谁人不知,因这位老大人从清贫出身,故此最重民生,最知民意,最体民情。治家极严,为官清廉,家风清正。他是天下寒门学子孺慕之人,也该是最看中寒门学子,待庶民和寒门学子最亲切才对,老大人家的小姐,又怎么可能对着书生,出口就是贱民,辱之骂之呢。这完全不可能啊,这位姑娘想是冒充的吧?”

顾卿晚刚言罢,那边给秦御端了杯茶,结果秦御不接,便自行喝了一口的李东哲当即便一口茶喷了出来,差点没打翻茶碗。

沈择见周清秋的一张俏脸已涨红成了茄色,而顾卿晚竟一脸正经,满目不信的迂腐呆子模样,顿时更是指着顾卿晚,手臂抖着,憋笑不已。

这少年哪里冒出来的,寻常白衣书生,遇到这等事儿,早便吓瘫了,他倒促狭,竟做出此等模样来,说出这样讽刺蔫坏的话来。

冒充的?

哈,亏她想的出这样荒谬的话来,首辅家的姑娘,还有冒充的一说,还冒充到他们这么多贵公子面前了?

陈咏砚几人也不觉摇头失笑,周清秋顿时便觉受了满堂嘲笑,这等羞辱,她从生下来便未曾受过。

周清秋忍受不住,怒目瞪着顾卿晚,膝盖一抬就要起身,谁知她身子刚抬了一半,一直坐着面沉如水的秦御竟然突然出声了,道:“本王让起了吗?嗯?”

周清秋顿时浑身一抖,咬了下唇,长长的睫毛晃落两串珠泪来,却又生生跪了回去。

她心里委屈极了,她身上没有封诰品级,即便是首辅家的姑娘,见了秦御这样的郡王,按道理也是要行大礼的。可这京城,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的祖父是一品大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她作为宰相府的嫡出姑娘,那尊荣比寻常不得势的郡主之流要强的多,平日见个什么郡主,王妃的,也都是不用下跪就被免了的。就算出门遇到个王爷郡王,也是如此,便一时未免礼,跪下走完了大礼,也会免了。

可今日……这燕广王竟让她生生这么跪着!

周清秋的膝盖已肿痛起来,心头涌动着委屈和伤心,一时间间却又觉得不对,她猛然抬头看那贱民,果然见他竟然还站着!

她们都跪着!他怎么能站着!

周清秋顿时便找到了攻击点,怒声道:“大胆,见了燕广王殿下却不行礼,如此藐视朝廷的刁民,又有何资格教训本小姐!”

顾卿晚见周清秋指出了此点来,面露慌色,忙道:“是草民无见识,头一次见郡王这样的贵人,一时失态,忘记礼数了,草民这便给殿下行礼!”

他说着撩袍就要下跪,岂料膝盖微弯,就听秦御道:“免了。”

顾卿晚一呆,顿住了动作,却心头一紧,只道完了,秦御定是认出她来了,不然没道理免礼啊!

谁知她偷眼望去时,却见秦御面色冷沉,正看着周清秋,唇边勾着些讥嘲的笑,道:“看来周姑娘跪本王,跪的很是不甘不愿啊。”

他口气轻飘飘的,可却让周清秋浑身发冷,遍体生寒。

燕广王这分明是在敲打她,告诉她,他要谁跪,谁便是心中再不甘,出身再高,也得跪着。他不让谁跪,便那人是一介草民,也照样能站着。

李泽等人明显也看出周清秋的不满来了,方才还吃惊秦御对那少年的免跪态度奇怪,此刻皆恍然。只觉秦御这样,只是为了敲打周清秋,给周清秋难堪罢了。

顾卿晚也是这样想的,顿时便长松了一口气。

周清秋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可首辅再贵,权柄再重,也是臣子,是皇家的臣子,而秦御乃是根正苗红的皇室子弟,她不敢不服,不敢不跪,咬着牙道:“臣女不敢。”

只周清秋这些年高高在上,飞扬尊贵惯了,如何受得了如此羞耻,她言罢,便偷偷的冲身后婢女打了个手势。

那婢女当下面露狞色,抬头便道:“敢诋毁首辅,污蔑我家姑娘,口出狂言,婢女这就代姑娘教教你规矩律法!”

那婢女说着便起身扑向顾卿晚,秦御放在膝头的手微动了下,接着却生生握住了扶手,冷眼旁观。

周清秋的母亲吴氏出自武将的吴国公府,吴国公就只吴氏一个女儿,本是想让其招赘的,结果吴氏看上了周家嫡子,非要嫁去周家,吴要死要活。周家的嫡长子怎么都不可能入赘吴国公府,吴氏要死要活的,吴国公没了法子,只得将独女嫁到了周家。

周清秋身边的丫鬟便是吴国公送给外孙女的,乃是习武出身,极为狠辣,武功还不错,这些年没少替周清秋做爪牙,伤过不知多少人。

顾卿晚是知道这丫鬟的,且方才这丫鬟就差点用鞭子抽坏她一双眼睛。这会子她让周清秋出了丑,这丫鬟出手必定更加狠辣,故此顾卿晚看着那丫鬟过来,便吓的面色陡变,一脸苍白。

本能的,她惊叫了一声,跳了两步,直接往秦御身边扑去。

因秦御坐在太师椅上,而他身后又一左一右的站着沈择和李东哲二人,顾卿晚躲不到秦御身后去,便只能往身前扑。

结果她两步扑过去,明明觉得跑的好好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何,下一刻就觉双腿一拌,她整个人便失去平衡往秦御身上直倒了下去。

接着就觉腰肢又被人捏住了,也不知怎么一个天翻地转的,再回神她已一屁股坐在了秦御的大腿上,而耳边砰的一声响,望去那追着她的婢女已被踹飞了出去,直接撞在了走道的朱红柱子上,许是撞坏了腰,委顿在地,脸色惨白,却没叫出声来。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以至于众人都有些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总之,回过神时,就见一向不让男人靠近一步之内的燕广王,大腿上竟然坐了个少年郎!

而且那个少年郎居然是活生生的,没有被他拍死!

“……”

李东哲几个顿时便有些受不住打击,眼珠子掉落了一地,有种捡都捡不起来的感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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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我是童男子

身下的男人大腿肌肉紧绷着,硬邦邦的,有点咯人,顾卿晚跌坐在上面,整个人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她想不明白,她方才明明觉得跑的好好的,怎么就扑倒了。

难道是那周清秋的婢女搞的鬼?她想让自己冒犯了秦御,好被秦御大卸八块?

顾卿晚想着,屁股上似有针扎般就要跳起身来,偏她抬了下身子,秦御捏在她腰上的手又加大了力道,伴着足已碎骨的疼痛,她又被一道力量死死按了回去。

这一下坐的更稳更结实了,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臀往他腿间深陷的那种感觉。

饶是顾卿晚皮厚,脸上也一阵阵火辣往上冒。

她有些心虚的低着头,浑身僵硬着道:“燕广王殿下赎罪,方才在下并非有意,是那婢女追的急,在下一时不慎才跌倒的,绝非有意冒犯殿下。在下这就起来!”

秦御闻言却冷笑了一声,高高挑起眉梢来,道:“所以呢,你的意思便是知道不是有意,便可以不必承担责任?照你如此说,偷盗者,大可说是被逼无奈,杀人者,大可说是受制于人,谋逆者,也可以说是为国为民,还要律法做什么?”

顾卿晚听秦御的话中满是冷嘲和冷厉,她不由心中一惊,抬起头来,迎上秦御异色的眼眸,却见那眸中透着冰冷的温度,看着她的目光,就好似在看某种没有生命的物件。

他殷红而薄锐的唇边,更是轻轻勾着些嘲讽嗜血的弧度,看上去整个人透着股阴邪的戾气。

顾卿晚从来没见他这样过,她是真被吓到了,呼吸都跟着窒了下,脸上方才的火辣热度,顿时褪去,变得苍白起来。

她知道,秦御既然能给首辅家的嫡出姑娘这等难看,对自己,那更是随意拿捏,想捏死就捏死。

她颤抖着唇,半响才道:“殿下,方才在下跑的好好的,若非有人使坏,在下万不会唐突了殿下,殿下处置了在下,却正好顺了那暗中之人的心思,殿下这样英明神武,想必一定不会给人当枪使吧?”

秦御妖冶的眼眸死死盯视着顾卿晚,见她方才还一片薄红的脖颈,因自己两句话,褪下了红晕,变得一片白润如玉,可那张少年的脸庞却至始至终是微黑的模样,一时按在顾卿晚腰间的手又不自禁的用了些力。

疼痛如碾压般袭来,顾卿晚死死咬着牙关,额头冒出了汗来,看着秦御的目光都颤抖了起来。

秦御却蓦然抬手,竟然用两根修长的指头挑起顾卿晚的下巴来,仔细观摩欣赏着她下巴上的一道鞭痕,道:“啧啧,伤的不轻啊。你说的对,本王是容不得被人利用算计的,可本王岂能知道你不是在拿本王当枪使呢?”

顾卿晚顿时心一跳,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那边跪着的周清秋到现在才回过神来,急声道:“燕广王殿下,这贱……这人就是在拿殿下当枪使,若非蛊惑着殿下听信与他,辖制臣女,他区区一介白衣,又怎么敢如此嚣张。殿下可不能让他如愿,被他蛊惑啊!”

秦御闻言倒是看了眼周清秋,蓦然松开了扣在顾卿晚腰间的手。

顾卿晚忙忙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见秦御目光沉冷的盯视着自己,一时心思急转起来。

而旁边李东哲几人早已经看的傻掉了,天啊,他们方才看到了什么。最厌男人近身的燕广王竟然抱着个少年郎,旁若无人的,舌战唇枪半天!

他还用手去摸那少年的脸,打击太大,他们需要好好缓一缓。

顾卿晚见秦御一直不言,倒想是被周清秋的话说动了,心中却急的不行。今日事情闹到这一步,不管是她有意还是无意,若是秦御不管她,恼怒了,那今日她便真别想活着走出仙岳楼了。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惹恼秦御,不能让周清秋得意。

想着,顾卿晚神情一戾,眯着眼瞪视着周清秋,道:“什么叫在下蛊惑殿下?!燕广王殿下用兵如神,英明神武,岂是会受人蛊惑的?再说,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蛊惑燕广王殿下?周姑娘这话是怀疑燕广王殿下有龙阳之好吗?”

她说罢,摇头一叹,道:“周姑娘到底也是首辅家的嫡出姑娘,又生的如此仙姿国色,怎么能这样的满口污言碎语,心思如此龌蹉呢。简直……”

她说着再度摇起头来,周清秋简直要被这诡辩的少年给气死了,一张俏脸红了白,白了红,盯视着顾卿晚的目光简直恨不能将她给生吃了。

顾卿晚自然知道,她现在这等情况,该能忍就忍,万不该事事争强好胜,和周清秋抗上的。得罪了首辅千金,打了周家的脸面,对她半点好处都没有。

可事情是一步步发展成这等水火不容的境地的,周清秋心思恶毒,步步紧逼,从一开始就没想善了,她若然不反击,难道还任其羞辱,任其处置不成?

“他强词夺理!什么龙阳之好,殿下,臣女可从来没怎么说过,这都是他亲口说的!这等话若然传扬出去,与殿下的名声何等不利,殿下怎能容忍此人如此污蔑与您!”

周清秋禁不住瞪着顾卿晚,冲秦御辩白道。

后头跪着的刘佳慧也适时出声,道:“此人对我等无礼在先,现如今又言辞羞辱我等在后,还狡诈巧辩,败坏殿下的名声,殿下若不严惩,臣女三人便在此长跪不起!”

秦御这下倒高高扬起了唇来,目光总算扫了刘佳慧一眼,道:“你在威胁本王?”

刘佳慧顿时才惊觉说错了话,脸色刹那间雪白一片,忙摇头不已,道:“不是,不是,臣女不是这个意思。”

周清秋见本来好好的,已经快要制住那少年了,结果刘佳慧两句话便将大好的形势败坏了个彻底,她不由回头狠狠瞪了刘佳慧一眼。

秦御的目光却又转回了周清秋身上,道:“本王最是公正,从来不会听信一面之词,周姑娘若是没有暗示本王龙阳之好的意思,那就请解释下,你方才话中蛊惑二字的意思吧。”

周清秋一时脸色涨红,憋着气,却说不出话来。她觉得那少年太刁滑了,净找她话中不妥的一两个词不放,偏又能让他强词夺理,说出些道理来,让自己无法反驳,平日她也算擅唇舌的,如今竟被压制的死死的,简直可恶!

他一个少年,怎就跟女人一样刁钻难缠!

还有,这个燕广王,明显是一心的袒护那少年,难道他果然是龙阳之好,看上那少年了?!若然是这样,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只能认栽了,再纠缠下去,只怕会令自己更加难堪受罪。

其实周清秋所想,也正是此刻李东哲他们所想。

秦御说什么自己最公正,不听一面之词,可话语中的偏袒之意,根本就明明白白,连遮掩一下都省了。

如此明显的袒护一个陌生的少年,方才又让那少年郎坐在他的腿上,用手勾画人家的脸,那一幕实在是太暧昧,太震人了,深深刻在了他们的脑海中,让他们觉得好像触碰到了一个真相。

“殿下,方才是臣女言辞不当,被气怒所控,有失分寸,臣女向殿下认错,还请殿下赎罪。”周清秋突然间以退为进,如是说着。

她言罢,又看向顾卿晚,道:“今日之事,都源自这少年对臣女几人的唐突,如今臣女的婢女虽伤了他一些皮毛,但臣女的婢女也受了重伤,只要这少年能与我们三人言语致歉,今日之事,臣女不再追究便是。”

周清秋突然让步,这让顾卿晚有些诧异,她看向周清秋,却见周清秋的眸中有一闪而过的冷意。

顾卿晚顿时便恍然了,周清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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