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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被你占有-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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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祖宗也是和他一个院里的,就住他家楼上,小时候仗着自个儿父亲是参谋本部的大官到处欺负人,要不是闫峰让他忍着,很久以前他就有什么说什么了。也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小时候分明很看不上他,上了高中后,就想尽法子黏他,简直烦不胜烦。

“你不是说跟朋友谈事去了?”谭雪侧过目光来,瞪了周梓宁一眼,又瞥向他,重重一哼,“我看你闲得很,还有时间上这儿把妹呢。”

“女的就不是朋友了?”闫恺时皱起眉,有时候就觉得这姑娘脑子有病。

谭雪见他不悦,稍稍收敛,扒拉着他胳膊的手却一点儿没放松,半个身子都倚过去了,作小鸟依人状:“我头疼,你送我回去吧。”

路本来就不远,周梓宁也不想搀和进这种事情里,打了个招呼就快步退了。

闫恺时低头,就看到谭雪一脸希冀地望着他。脑海中千回百转,最后只变成了四个字,带着他心底深处最无可奈何的叹息——

前世作孽!

……

“我还要俩朋友,你等等。”周梓宁走了,谭雪才恋恋不舍地松开闫恺时,仰头冲头顶二楼靠窗边的三人喊,“愣着干嘛,快下来啊?”

等了约莫两三分钟,杜汐澜、卓馨和简素音姗姗来迟。

杜汐澜的脸色不大好,甚至有些阴鸷,和平日温婉秀丽的模样有很大出入。谭雪狐疑:“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啊?”

这三位是在一个高级会所里认识的。

她堂哥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卓馨是他的合作伙伴,听说以前在申城是一家市值百亿的公司的负责人之一,这次来北京开分公司,想认识一些朋友,就让她堂哥帮着牵线。

这四九城里的有钱人不少,但不是有钱就能认识他们这样的人的,他们有自己的圈子,圈里人彼此关系融洽,可外面人想要融入,可就不是件简单事儿了。

尤记得以前她三表哥留洋海归,带了个剑桥毕业的金融女博士回来,想在北京城里扎根创业,有一次周末便带着来参加他们的一个小聚会。

那就是个普通聚会,去的还是个小酒吧。

谭雪虽然脾气不大好,也就小时候混点,不是个喜欢仗势欺人的人,对方是她三表哥的女朋友,她多少要给点面子吧。心里也存着帮一把的心,倒了酒给那女博士。谁知那女的仗着自个儿有点姿色,加上学历不错,还拿乔起来,拖着她三表哥的手的说自己酒量差,容易晕,云云云云。

同是女人,她怎么就不明白这女的心思?这是借机抬高身价,想让他们高看她一筹,端着装矜持呢。尤其当时那包厢里还一溜儿的男同胞,她圈里这帮男的,就没几个不好看的。

可是,她这如意算盘还真是打错了。

谭雪也不勉强了,搁了杯子,四处一扫,果然见这帮熟人虽然还是笑,眼睛里那点儿鄙薄却很明白地显了。他们这帮人,最讨厌的就是装来装去的,才不管你本性是不是这样,不喜欢,瞧不上眼,再想得到认可就难了。

等人走了,谭雪一发小直接对她三表哥说,以后,这种女的就别带来了。

说得她三表哥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回头,一咬牙就把那女的给甩了。不然,他以后还能在这个圈里抬得起头来吗?

这三人中,她最喜欢的是简素音,斯文温婉,但挺会说话,一点儿也不怯场,是个见过大世面的,听说还是一个国际知名财团的区域经理,而且,她以前居然也在这儿住过。

卓馨也过得去,能和她聊聊时尚一块儿败败家,至于杜汐澜,那就是个陪衬的小姑娘。

谭雪刚刚大学毕业,正愁没地方工作,恰逢辉鸿在本地建立分公司,卓馨又一再邀请,她就去了,面试都不用,现在是辉鸿的销售部经理。

闫恺时把她送到就走了,谭雪在大院门口跟她们话别。卓馨无意间问起:“你认识周梓宁吗?”

谭雪对这个名字一股陌生感。

见她表情,卓馨就释然了,转而解释说:“就是刚才和闫先生一块儿喝茶的漂亮姑娘。”

她说地谭雪的脸色很不好看。又是背着她和闫恺时一块儿喝茶,又是漂亮姑娘的,还说得这么自然,真是太糟心了。

可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她长得丑。

一阵各有所思的沉默后,谭雪开口:“不认识。”

79、第79章

他们这一行; 年前公司一般没什么事情; 年后总是最忙的。谁知隔日一早; 她就接到了公司那边打来的电话。

周梓宁飞快地收拾了一下就赶去了公司。

经理怕闹大,将人约在了会客室。周梓宁到时,会客厅的门大敞着,往里头一望; 谭雪正仰头和人说笑。

也不知她对面那个男人和她说了什么,逗地她笑成这样。

“她是辉鸿的; 一大早就过来闹事了; 说我们的上一批货有色差; 要退款。”经理无可奈何地说; “石材是天然的,又不是人工造出的砖,怎么可能一点儿色差都没有,外面那些小厂; 每一块都不一样呢。咱们的这批货; 同一批次都是排过板的,只有不同批次的才有一丁点儿色差。就这样,她还不满意; 不是存心找茬吗?”

“她要退钱?”

“也不; 没说清楚,一会儿说要退,一会儿又要换货的。”

周梓宁听完,叩了叩半开的门。里面人听到了; 停下了说话,略略抬高了声音:“进来。”不是进来吧。

周梓宁也没计较这种失礼,径直入内。

两个都是熟人,她也只是微微怔了一下,自然地问好。谭雪借口闹事是假,借机打量她倒是真的。

上次见面,只是匆匆一瞥,就近了看,这姑娘真是个难得的美人。眉目流盼,但人静,气度高华,自有一种荣宠不惊的意态。

这会儿穿着黑色的小西装,压着里面茜色的收腰裙,清丽中,又有那么几分知性。

谭雪回头对杜修文说:“你们聊吧。”

周梓宁对她点点头,算是道别。

“梓宁,很久没见了。”杜修文专注地看着她,眼睛里是带笑的,“忘了自我介绍了……”

周梓宁实在不想听他自吹自擂:“听说了,辉鸿已经易主,您现在是最大的股东和负责人,久仰。”她递过手。

杜修文目光下移,眼神久久地落在她白皙秀气的手上,然后,将它握住。

只是这一握,就舍不得松手了。

周梓宁脸色微变,抽了又抽,眼看就要发作,他却像料准了时机,恰到好处地在此刻将手抽了回去。

周梓宁酝酿的怒气扑了个空,脸色不大好看,不过这样的事儿,以她的性子也不好再开口了。定了定心神,她说:“杜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

“来看看你。”

周梓宁垂着眼皮,忽尔微哂:“我有什么好看的?”

杜修文仿佛听不到话语中的讥诮,唏嘘地说:“那天你走了后,婉婷没多久就去世了,汐澜就此和我生了隔阂。我经营了半辈子,人到中年,忽然觉得其实这日子过得还不如年轻时候的。一想到以前的事情,我就想起你。”

他语调放缓,生生扯出了一种缠绵的味道。

周梓宁恶心的同时,也实在佩服他的脸皮,心里更是不明白,是不是上了年纪的人——都特别地没脸没皮啊?

“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就请离开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她要转身了,杜修文从后面捉住了她的手:“梓宁丫头,咱们真的回不到以前了?”

周梓宁下一秒就甩开了他的手,猝然转身:“杜修文,我已经对你一再容忍,你别太过分了。”

他却忽然笑着说:“你一个人撑着这么大一个公司,挺辛苦的吧?”

“那是我的事情。”

“如果有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杜修文从西装胸前的袋中取出了一张烫金字的名片,慢慢塞入了她的手里。

待他走出办公室的门,周梓宁直接将名片撕成了两半,丢进了脚边的垃圾桶。

……

谭雪回到宿舍,疲惫感顿时席卷而来,她两腿一伸,双臂一展,直接在床上倒了下来。

同寝的兰莹见了,不住摇头,拿脚踢她:“有点儿形象啊,大小姐,一会儿还要查寝呢。你这么烂泥似的摊着,多难看啊。”

“我现在只想睡觉,别拦我。”

这么说这,她还真不管不顾睡过去了。兰莹恨铁不成钢:“我可提醒你了,下午2号楼会议厅有讲座,是个商务讲座,必须去的,院长和教导主任都到场呢。”

“知道了知道了,你烦不烦?”

讲座定在下午两点,可兰莹1点半就叫醒了她,她两只眼睛还阖着,就被一路拖去了2号楼。

来的人还不少,后面几排的座位和角落里的隐蔽位置都被占满了,她们只好往前面靠,尽量选靠边的地方。

来讲课的是个年轻女人,驾着一副银色西边框眼镜,说话声音很好听,语速适中,哪怕是枯燥无味的讲座也变得生动起来,不少男生盯着她目不转睛。

谭雪再没了睡意,耳边只有兰莹的羡妒的叹息:“什么时候咱们也能跟她一样啊,今年才26岁,但已经是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总了。”

谭雪心里有点犯堵,失魂落魄地从楼里出来。早上见面,一直都以为这女的只是一个部门经理,谁曾想,竟然是那家公司的老总,就这么生生把她比了下去。

这时候讲座结束了,同学们陆续从楼里出来。谭雪一抬头,就看到了大老远抱着书本出来的周梓宁,本能地往旁边躲闪,谁知撞到了杜修文的怀里。

杜修文是来找学院的一位领导谈资助新图书馆的事情的,扶正了她,目光追着周梓宁从2号楼到了大门口,迎面而来一辆悍马停周梓宁面前,白色车牌,挺打眼的。周边人都往那车看,指指点点。

杜修文也眯起了眼睛。

就见周梓宁迅速打开车门,上了去。

那车甩下一串尾气,一个漂亮的漂移转出了校门,很快就没入了晚班的高峰车流中。

那一眼,他看清了驾驶座的人,既不是段梵,也不是沈泽棠,而是一个穿军装的男人,个头挺高,模样也正,不过他没见过。

杜修文心有戚戚。

他的本意是不想把周梓宁往那种地方想的,不过,他见识过太多表面纯粹率真内在却逐渐腐朽的女孩了。

也难怪,她之前一直对他不假辞色。

悍马在路上堵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拐进了胡同。沈泽帆停车向来没章法,见茶肆门口有一棵榕树,二话不说,直接一头扎过去。他车技好,都不用拐弯就停好了,拔腿利落地跳下,拍拍车门示意她下来。

周梓宁正出神,魂马上回来了,也快步下去。

店主早候着了,见着沈泽棠格外热情,又是嘘寒问暖又是赔笑哈腰的:“二爷来得真巧,这不,刚来了两个苏州姑娘,唱昆曲的,正统的南腔,正好让您给品鉴品鉴。”

要是往日,沈泽帆还有心情和他胡侃两句,这会儿听了,赶苍蝇似的挥开他:“躲远点儿,爷有正经事,哪有闲工夫听曲。”

店主也不着恼,笑得像个弥勒佛,搓着手一叠声喊人上茶,上好茶。

周梓宁不觉想起“茶,上茶,上好茶”的典故,苦中作乐,唇角弯了弯。

沈泽帆说:“有小五的消息没?”

周梓宁跟他一道儿上楼,有气无力地回他:“没。”

她看着比他还颓然,沈泽帆反倒找回了几分镇定:“你也别想太多,他只要没事,总会回来的。”

周梓宁“嗯”了声,情绪不高。

沈泽帆打量了她一会儿,眉就皱起来了,声音却是温和的:“才多久没见你,怎么又瘦了?二妞,你有吃饭吗?”

“当然吃了,没吃能长这样?”说着,她举起胳膊亮给他看。

沈泽帆哭笑不得:“你哥都跟我说了,小时候说你瘦,你就来这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毛病没改啊。”

“什么毛病不毛病的,难听死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怎么能算毛病呢?还有,你跟我哥怎么扯上关系了?”

听她话语里还有兴师问罪的意思,沈泽帆只能在心底感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得罪什么都好,千万不可得罪女人。这不,才不痛不痒说了她一句,这就惦记上他了。

他心里叹息,面上却很正派,公事公办的语气:“我跟你哥是老相识了,你不知道吗?以前出任务,人手不够,我跟几个战友被调往中南海那边做过两次辅警,你哥出席会议,正好见过。”

“周居翰怎么没跟我说过?”

沈泽帆说:“这种事情,他怎么会跟你说。”周居翰那人,是有点严苛,但是对这个妹妹却是呵护备至的,可以说,他发自心底的那些好都给她了。

周梓宁从小就被他保护着,那些危险的事情、冲击她三观的丑恶的事情,他都不会让她知道的。

这就造成了她现在能力还算不错,交际尚可但对某些事情的容忍度很低的结果。

周居翰也很少和她谈他工作的事情。

“如果小五回来,记得给我电话。”沈泽帆郑重地看着她,慢慢说,“这是请求,我先谢过你了。”

沈泽棠当初和家里面闹地很僵,以他的性子,就算很想见见家人估计也会憋着,所以沈泽帆才有这么一说。他对这个弟弟的性子,简直太了解了。

就算他不提,周梓宁也会那么做的——

“一定。”

80、第80章

二楼楼梯口的雅座里; 杜修文和个刚认识的在喝茶; 对面的朋友把青瓷果盘推到他面前:“不爱吃蜜饯啊?”

身边朋友帮腔:“他都这把年纪了; 哪里爱吃这个?我倒是挺喜欢的。”说着自顾自捏了颗红枣送入嘴里。

这枣子大,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小,两三口还咬不囫囵,只能放一半在嘴里; 慢悠悠地品尝,味道也比平常吃的那些枣子要好; 特别甜; 像能甜到人的心坎里。

杜修文也试着尝了; 却味同嚼蜡。

“看来你是真不爱吃这些啊。”对面朋友笑; 也不介意,自己咬了颗,“不过说实在的,这东西也就那些女人爱吃。”

杜修文笑笑; 算是应和。他初来京城; 虽然有些人脉,但还没铺开,对面这人是空司大院里的; 自己金融名校毕业; 却费了老大劲去考了个公务员,现下在海淀那片区做个了协警。其实他当初在华尔街上学时就开始投资了,手里有不少产业,回来了; 嫌日子无聊,突发奇想就去干了这个。

自己的朋友正好认识这位爷,觉得可能对他有帮助,本着能结交就结交的原则,今个儿把他一道拉过来了。

杜修文知道此人不能得罪,尽管心情低落,仍和对方谈笑。

说着说着,这人停了和他说笑,转身把脑袋往半开的窗外探。

这边窗户正对楼梯口,能把楼下场景尽收眼底,也不知他看到了什么,注意力都到外面去了,杜修文叫了他两次,他都不搭理他。他只好起身,自个儿走过去。

周梓宁顺着栏杆上来,身边是方才从校门口接走他那个穿着松枝绿军装的英俊男人。这一近距离照面,杜修文才觉得这人有些熟悉,仿佛似曾相识。

这时,那朋友感慨着说:“漂亮吧?咱空司大院的一枝花,我打小就喜欢她,可人家就没正眼瞧过我。”

杜修文正出神,一时没反应过来,等他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惊讶终于从脸上溢出来。他忙回头,可回头了,又不知说什么,委实是这信息来得突然,他没法将周梓宁和对方嘴里的身份联系起来。

这人又说:“他爸已经退了,不过身份摆在那儿,肩上还是三颗星的,没人敢小瞧,最了不起的还是她哥哥,以前在外边某个地方的空军当参谋长,近两年才调回来,这一回来就进了一部,直接越过几个将军,只归冯首长管。”

他好像特别崇拜周居翰,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有幸见过两次,是个挺和蔼的人,那次我跟长辈一块儿去的,他还跟我谈足球赛呢。他是行伍出身,后来却做了参谋,但我觉得吧,他这人甭管弄文还是弄武,都挺适合,不止身体素质好,知识和理论都很扎实,听说以前还研究过反恐和飞船宇航什么的,做过研究员……”

后面的滔滔不绝,杜修文都没听下去,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前面的话上面。总结出来就是,周梓宁出身优渥,远不是一般人可以迄及的。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弥漫在他心间。念及过去的种种,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自以为是地让自己都想发笑。

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对自己不假辞色。

……

那日见过沈泽帆后,周梓宁的心境平和了不少。可没过两天,她又遇到了一件麻烦事。这件事来得突如其来,毫无预兆,她甚至来不及想明白是谁在和她过不去。

“这生意就是我介绍给你们的,现在好了,生意成了,却一毛钱都不给我,有这种道理吗?有吗?”

周梓宁还没靠近会客室就听到了里面传来女人中气十足的声音。

她揉了揉眉心,抱了肩膀问身边助理:“闹了一早上了?”

助理犯难地点点头:“都来了两天了,硬是要回扣,可是,这单子是吴姐自己联系业主跟单的,和她半毛钱关系都没啊。她不过是认识业主,居然就硬说是自己给我们介绍的单子,您说气不气人?”

周梓宁干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碰见这种奇葩,你和她讲道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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