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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剔透的莲瓣在夙夜真气的催动之下,慢慢的聚成了一颗圆润的水珠,慢慢地漂浮到了空中,最后落到了江子笙的唇里。
“这就是冰莲吗?你怎么会有?”夙夜眸光紧紧地看着夙夜。
夙夜没有说话,他早已替江子笙做好了所有的事情,自然也算到了今天的事。
水珠一进入江子笙的身体,立即如同春雨落到了干涸死裂的土地之上,熄灭了业火,把江子笙已经死去的生机全部唤醒。
不过短短片刻,江子笙便悠悠醒来,睁开双眼便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场景,以及夙夜那张深邃的脸。
“这里是玄阁?”江子笙按了按有些发疼的脑袋,看着身边的任锦轩道,“我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了,锦轩,我是不是在做梦。”
“本君倒希望这是一场梦。”任锦轩眸光复杂地看着江子笙,又看了看夙夜。
终于他知道了为何一直以来他不管怎么样亲近江子笙却总是有淡淡距离感的原因。他不了解江子笙是其一,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发现,江子笙跟夙夜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看着眼前碍眼的一白一玄身影,任锦轩有些踉跄地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第三百六十一章 真假难辨
看到任锦轩离开,江子笙连忙起身,却不料她的身体还没有复原,整个人重重地跌坐到了床上,
再试着要起身的时候,却被夙夜的一双手,轻轻地按住了肩膀,
“夙夜,你这是做什么?”江子笙目光不解地看着夙夜,
“我们先来聊聊你这次昏迷的事情吧,”
夙夜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在那温和的语气之下,江子笙却是感受到了一道彻骨的寒冷,
江子笙从没见过夙夜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当下便点了点头,
夙夜见江子笙答应,手轻轻一扬,玄阁的纱帘便垂了下来,将里外彻底的隔绝,
“我究竟是怎么了?”江子笙只知道她逛街回来之后,觉得很困很困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谁知一醒来就来到了玄阁,
“你的敌人已经出现了,不过好在他并没有发现你的身份,所以你现在还是安全的,”夙夜亲自替江子笙倒了一杯茶,“这次算是运气好,但我无法保证你每次的运气都会像现在这样好,”
夙夜的这一番话只把江子笙说的云里雾里的,
“什么敌人?我的敌人不就那么几个吗?”江子笙听夙夜的语气,感情她之前的敌人周贵妃他们一直都不存在一样,
夙夜摇摇头对江子笙道,“很多事情,我只能言尽至此,你只要知道,在暗处你还有更大的敌人在伺机对你不利便行,切记千万不能向任何人暴露你的角色系统,”
“你是说已经有人知道系统的存在了,只是不知道那个人是我而已?”江子笙听到夙夜这话终于惊醒,眸子微微眯起,
“正是,”
听到夙夜的话,江子笙很快便想到了之前澹逍遥对她说过的话,
“江子笙,接下来的游戏会越来越有趣,一定不要让我们失望,在几位后选人之中,我跟那位大人都最看好你,”
是那些后选人出现了吗?
江子笙只觉得整个大脑都有些不够用,她现在已经举目皆敌了,又来一个敌人,上天是不是觉得她的日子过的太安逸了?
看到江子笙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夙夜看着江子笙道:“无需担心,有我在,他暂时对你构不成危险,你只需好好的藏匿身份便可,”
江子笙知道夙夜手段通天,但是她远远做不到像夙夜这样的乐观,烦乱地抓了抓头发,她忽然缓缓地抬起头,目光不明地看着夙夜,
“夙夜你跟我说实话,澹逍遥口中的那个大人物是不是你?”
夙夜唇角轻扬,倾城一笑,“谁是澹逍遥?”
“不说便罢了,”江子笙撇了撇嘴,直径走到门边道,“把这帘子拉上,我去找任锦轩了,”
“本座送你,”
江子笙刚想拒绝,夙夜却已经揽住她的肩膀,直接将她带到了一处高台之处,任锦轩正站在高台上面,江子笙只能看到他颀长的背影,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夙夜将自己的狐裘盖在江子笙的身上,漆黑的眸子望不见底,“去吧,”
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江子笙在回头的时候夙夜便消失在了原地,
走到任锦轩的身边,江子笙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盯着他浓密地睫毛,重重地清了清嗓子道,“咳咳……锦轩,你在干什么?”
任锦轩缓缓转身,看着江子笙,眼里却没有一丝的温度,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被他这直直目光盯的心虚,江子笙动了动僵硬的嘴角,刚要伸手拉任锦轩的衣角,却被他轻描淡写的避开了,
“你怎么了?”江子笙小声地问道,
“这话应该是本君问你才对,”任锦轩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一步向前,直接逼近江子笙,盯着她那双清丽的眸子,冷声开口,“江子笙你究竟是什么?”
“我当然是人啊,”江子笙裹了裹身上的狐裘一把拉住任锦轩的袖袍,“下雪了,快进屋吧,”
任锦轩并没有动,眸子依旧直勾勾地盯着江子笙,“到现在你还对本君撒谎,本君真的很想打开你的心看看,你那里究竟是什么做的,”
江子笙被任锦轩这么质疑,心更虚了,低声道:“我哪有撒谎……”
“好,你没有撒谎,那你告诉本君,煤球是什么?”雪花飘飘洒洒地落在任锦轩的衣服上,没一会便染白了他整个肩头,长长的头发随风扬着,在夜色中十足像一个妖精,
他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江子笙像是堕入了冰窖一般,她有些慌乱地道:“你都知道了?”
任锦轩猛地将江子笙拉进怀中,双手捧着她清秀的小脸,整个脸上都写满了愠怒,他贴近江子笙的脖子,语气复杂地道:“若是本君没有发现的话,你又打算瞒本君多久?”
江子笙身子一僵,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脑袋更是嗡嗡作响,
如果……任锦轩没有发现的话,她会他一辈子,
“本君知道了,”许久没有听到江子笙的回答,任锦轩失魂落魄地推开她,琥珀的眸子竟蓄满了泪水,“在你的心中只有夙夜才有资格知道你的一切,不管怎么做,本君也只是一个外人而已,对吗,江子笙,”
江子笙心微微一刺,下意识地摇摇头,“不对,不是这样的,”
“呵,好,既然这样,那本君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本君你究竟是谁?”任锦轩深深地吸了口气,性感的唇直接干起了皮,一颗心如刀在狠狠的绞着,
“我……”江子笙刚要开口便想到人夙夜之前说的话,又闭上了唇,
“呵,你到现在都不肯告诉本君……”任锦轩连呼吸都变得颤抖了起来,无力的闭上眼睛,“既然你想待在夙夜身边,那便呆着吧,”
江子笙不敢相信任锦轩竟然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了,整个脑袋都是懵的,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任锦轩不应该是这样的人才对啊,
心有疑惑,江子笙立即便动用轻功,想要追上任锦轩,
可惜她现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才刚飞了一会便已经没有了力气,整个人更是气喘连连,
“任锦轩,你给我站住!”江子笙半跪在雪夜之中,看着依然不回头的任锦轩,大力地喊了一声,
任锦轩终是停住了,只是她刚要走上去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任锦轩却直接化成了碎片,消失在了空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任锦轩……任锦轩!”
猛地惊醒,江子笙睁开眼,才发现这里真的是玄阁,一时竟有些之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梦还是真实的事情,
江子笙一眼便看到了一脸焦急的任锦轩,想也没想,江子笙便扑进了他的怀中,喃喃地道:“锦轩不要离开我,”
任锦轩的手微微一紧,用力地抱了抱江子笙,轻声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好好休息,”
江子笙偏执地摇摇头,看着周围一遍,道,“这是玄阁,那夙夜呢?”
“他给了你药之后便出去了,”任锦轩本来心里还有些开心,但一听江子笙说起夙夜整个脸色便沉了下来,“怎么一醒来就提别的男人也不怕本君吃醋?”
江子笙嗔怪地看了任锦轩,没好气地推了他一把,“胡说什么,”
任锦轩轻笑,把江子笙搂的更紧,“傻瓜,身体还难受吗?”
江子笙摇摇头,给了任锦轩一个大大的笑容道,“不难受了,就是还有一点乏力,”
“那还赶快休息,本君在这陪你,”任锦轩说着便将江子笙放下,亲自替她盖上了被子,
虽然他心里有很多疑问要问江子笙,但是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她的身体,至于那些荒唐的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若是江子笙想告诉他,总有一天会说的,
江子笙重新躺回床上,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满脑子都陷入了疑惑之中,之前的那梦实在是太真了,尤其是夙夜说的那些话,如同烙印一般烙在了她心里……
煤球躲在宠物栏里满头的是汗,刚刚它为了让夙夜进入到江子笙的识海之中,制造了一场幻境,差点没被江子笙发现,
“本座再也不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真是万幸啊,万幸,”
……
雪下了一夜,第二天便停了,又是一个艳阳天,整个大玄都在讨论这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面上皆是一片惊恐之色,
仁宗帝躺在龙榻上,猛烈的咳着嗽,昨夜的一场大雪让他的病情又加重了许多,
“陛下,药已经煎好了,”
广坤公公端着药进来,只不过还没送到仁宗帝的手上,便被仁宗帝一推直接扫落在地上,玉碗直接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陛下……”广坤公公面色一变,老迈的身躯直接跪倒在仁宗帝的榻前,声音惶恐,
“每天喝这些有什么用,咳咳……朕都喝了半月之久身体却依然未见起色,咳咳……”仁宗帝越咳越烈,最后更是咳出浓黑的血,
广坤公公跪在地上垂着腰,一句话也不说,
仁宗帝看着他老迈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中更是升起了一股怨气,“咳咳……你明日便去伺候太子,朕这里不用来了,”
广坤公公依旧没有说话,他知道仁宗帝这是在试探他,若是他应下了,脑袋怕就直接搬家了,若是说不,便又是欺君,
“罢了,你起来吧……咳咳……”仁宗帝无力地挥了挥手,看着外面的明媚的天,重重地叹了口气,“咳咳……也不知道容萱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第三百六十二章 全新的开始
仁宗帝盯着屋外刺眼的阳光,只一会便叫广坤公公把门关上,一双阴鸷的眼睛又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他可不是真正的关心任容萱,而是想知道任容萱有没有将江子笙的肚子的孩子怎么样,如果江子笙肚里的孩子没有了,那他算是拔掉了一颗眼中钉肉中刺,
他知道任承泽和任锦轩的关系不错,但是从近年任锦轩透露出的锋芒来说,任锦轩的城府远比任承泽要深太多,他怕自己一撒手西去,这整个江山便成了自己的胞弟的了,
想起当年他们一同征战的时光,仁宗帝慢慢的展开手心,盯着满是苍夷的手掌,眸光蓦地变得凌厉起来,“这世间不会没有人喜欢帝王权术,朕并非没有情……而是这世间很多东西都比手足亲情来得重要,”
仁宗帝喃喃自语,就像是在给找一个疑心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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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坤公公上前将仁宗帝的被子掖好,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老奴去为你重新端一碗药,”
“嗯,”仁宗帝应完便疲倦地闭上了眼,
广坤公公退下没多久,静心殿便飞进来了一个人,他轻手轻脚地来到仁宗帝的床前,微微半跪着,
“无影见过陛下,”
他是仁宗帝身边的影子,专门去仁宗帝做一些明面上不能做的事情,例如探听和暗杀,是仁宗帝最为相信的心腹,
仁宗帝听到熟悉的声音,并没有睁开双眼,而是类似梦呓地道:“事情怎么样了?”
“容萱郡主和世子妃和好了,”
“什么!”仁宗帝猛地睁开双眼,只觉得心脏的地方被什么东西狠狠重击了下,全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之中冲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无影立即将事情的大致跟仁宗帝说了一遍,
仁宗帝听完无影的叙述整个人更是激烈的咳了起来,胸腔中积了一口无法散去的郁气,整个人的脸色都是黑黑的,
“江子笙的运气倒是好,是朕小瞧她了,咳咳……不过她既然吃下了那堕胎药,那她的孩子呢?”仁宗帝现在最关心的还是江子笙肚子里的种,
“这个……好像没有了,”无影也不敢确定,那天江子笙的确是腹痛了,但是只一天便又恢复了原样,根本无法让人探听虚实,
“什么叫好像!”
仁宗帝不满地看了无影一眼,
“武贤王府并没有流传去孩子没有的消息,世子妃的医术又精湛,属下也无法知晓,”玉麟的武贤王府戒备森严,更是有不少的机关,他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才得到这么多的消息,
“罢了,你且下去吧,”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仁宗帝知道广坤已经回来,便将无影让退了出去,
看来还真得替任容萱找门亲事了来束缚住武贤王的势力了……
这边江子笙的身体刚好,只是看了下小夙离两眼便被任锦轩强行拉走,连棋都没来得及跟夙夜下,
任锦轩铁寒着一张脸,刚刚子笙跟夙离玩,他却只能站在那旁边充当木头人,从头到尾被江子笙彻底无视,
而且都已经住了一个晚上了,时间也够久了,在玄阁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于任锦轩无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尤其是夙夜那带着些挑衅的眼神,就像是一团火在他身上烧着,
明明他才是江子笙名正言顺的夫君,为什么他还有种挫败感?
“锦轩,锦轩?”江子笙伸手在任锦轩面如寒霜的脸上挥了挥,
被江子笙这么干扰,任锦轩才停下来,冷冷地盯着她,“夫人想说什么?”
要是江子笙在他的面前提起跟夙夜相干的字眼,他绝对让她下不来床,
面对任锦轩满是煞气的脸,江子笙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道,“那个天色都那么晚了,咱们再赶时间可不可以明天……”
“夫人还想在玄阁长住吗?”任锦轩搂着江子笙的双手又紧了紧,邪魅地挑起唇角,“还是夫人喜欢在别人的家里玩些刺激的?”
“啥?”江子笙听到任锦轩这话风突转的话语,傻傻地眨了眨眼睛,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貌似任锦轩想要在玄阁对她不轨,
“夫人心里怎么想难道不知道吗?”任锦轩更加贴近江子笙,一只手更是直接在她敏感的身躯上,懒洋洋地点着火,
江子笙尴尬地拍掉他作乱的手,“我才不会想那些事情!”
为什么任锦轩的大脑老是可以在很正经上的事情上,释放出不正经的气场?
“呵,什么事情呢?”任锦轩直接将她抱起,凌空而起,
“就是那种事,”江子笙自认在这一方面,她学的还是不够任锦轩无耻,索性直接闭上了眼,不去看某人笑的肆意的脸庞,
看到江子笙闭上眼,任锦轩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来,胸中阴郁也一扫而空……
夙夜在占星台上,远远地望着他们二人的背影,薄唇微微扬起,江子笙只有跟任锦轩的时候,才是最开心的,
老叟看着面带笑容的夙夜,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先生不多留江姑娘多住些时日吗?”
“她还会回来的,”夙夜漆黑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神秘的光,“走吧,少主应该醒了,”
……
江子笙回到武贤王府之后,第一时间便找了一个吉日作为绣坊开张的日子,
这些天她像是一个陀螺一样忙个不停,既使夜夜与她共枕的任锦轩也没见过她几次,
今天便是绣坊的开张的日子了,任锦轩还未醒的时候江子笙便一骨碌的从床上爬了起来,麻利的换上男装之后,整个人对着镜子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
任锦轩一睁眼便看到江子笙在梳妆镜前捎首弄姿,他单手撑着脑袋,慵懒地眯了眯眼,轻笑道:“夫人的绣坊今日还需要为夫去镇场吗?”
江子笙将墨玉冠束到发上,英挺的五官活脱脱一个长相英气的小公子,她扬起明媚的笑容,冲着任锦轩摇了摇头,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等着看好戏就行,”
任锦轩挑了挑眉,这才起床把屏风上的外衫披到了身上,轻轻地挑起江子笙精致的下巴,邪魅一笑,“那本君就拭目以待了,”
在继酒楼开张没多久,另一座令早已全城瞩目的巨大绣坊终于开业了,
当“江景绣坊”的牌匾挂上大门之上时,百姓们再一次哗然,
“这个江景绣坊不会是跟江景酒楼同一个老板吧?”
“我看像,那个江轩实在是不简单啊,这一次性便开了酒楼和绣坊,”
“这又能开酒楼又开绣坊的,这个江轩难道是全能不成?”
……
江子笙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拉了拉脸上的面罩,姿态高雅的来到了绣坊的门前,亲自点燃了那一串巨大的鞭炮……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响,舞狮舞龙的队伍便从绣坊之中涌了出来,在百姓们的欢呼声中,越跳越起劲,
尤其是拿着龙珠的那个小伙,一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