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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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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搂着丈夫的腰,小脸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吸着鼻子:“雅尔哈齐,我不是个好妻子,我做事轻浮不经大脑,一根肠子通到底,没点儿算计,做决定的时候忘了考虑你的感受,我太轻率了!”

雅尔哈齐轻笑道:“唉哟,今儿这太阳是从东边落的还是西边落的?我媳妇儿怎么把自己说得这么差劲儿?你是什么样的,我能不知道?我媳妇儿又孝顺又聪明,长得好脾气也好,上马能开弓,下马能管家;相夫教子,女红针织,我媳妇儿什么都不赖的,要不,你夫君我能被迷得连看别的女人一眼都不乐意吗?”

玉儿噘着小嘴儿:“人家哪有你说的那么好,而且,我今天还做错事儿了。我被郭络罗氏激得订了赌约,连带着你与四个孩子都得陪着我受累。都怪我太不冷静了,被她一挑衅就热血上脑想着要狠狠教训她,让她狠狠破财,狠狠心疼,让她以后不敢轻易再来惹我。”

雅尔哈齐搂着媳妇儿爱得不行,啊呀,他媳妇儿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这可人劲儿,真是让人的心全软成了一团。

“哦呦,媳妇儿,这可怎么得了,你这可怜可爱的小样儿,让你夫君我恨不能把你揉到血肉里、随身揣着带在口袋里,我媳妇儿怎么就这么体贴人,这么招人疼呢,让你夫君我觉得怎么宠都宠不够!”

玉儿捶他一下,“人家很认真地在和你说话。你能不能正经点儿?”

雅尔哈齐把玉儿搂得更紧了,一双手更是把她当娃娃一样从上到下揉蹉了一遍:“媳妇儿,你看,我是一家之主,对吧。”

“嗯,可我今天然把你的感受忽略了,你是一家之主,我然全没去管你的想法,我觉得自己太不可原谅了。”

雅尔哈齐低头亲亲媳妇儿的小脸:“你夫君我是一家之主,便是你把天捅了个窟窿,你夫君我也得负责去补上,要不,你找我这夫君有什么用呢?何况今儿这事儿,可一点儿不怪你,这都被人欺负到头上了,你要还是一味忍让退缩,那以后不是谁都敢在你面前咋翅儿了?”

“可是,这赌约一定,咱家一家人就生活在京城所有人的视线下了,连你也被我连累了,以后,肯定很多人盯着你。”玉儿觉得自己真是蠢得没救了。

雅尔哈齐失笑道:“你当平日你夫君是个路人甲呢?”路人甲,也只有他媳妇儿才会造出这样的词儿来。

玉儿哼道:“你不是路人甲还成了所有人围绕的中心了不成?”

雅尔哈齐哈哈大笑:“唉哟,我的媳妇儿哟,看来,在你心里,你夫君我的存在感很低嘛。你是不是忘了,我既是有爵的宗室,又是武艺高强、骑射俱优的办差贝勒,既是铁帽子庄亲王府唯一的血脉,又是皇上跟前得用的?你夫君我这一走出去,谁见了不得气气的?谁见了不得称声爷?你夫君我这样的,能是无足轻重的路人甲?能不招人眼?你还当我平日出门儿都是不惊起一点子灰尘的呢?”

玉儿抬头看看自己的男人,“你是说,平日你就很招人眼?”

雅尔哈齐看着妻子睁着一双纯澈的眸子,如同不知世事的孩童,疼得不行。

“我的媳妇儿呦,你可让我怎么疼你好呢?你不会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你夫君我是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吧?”

玉儿眨眨眼:“位高?权重?有吗?”她没什么感觉呀,雅尔哈齐不就是个在皇帝面前跳腿儿的?

雅尔哈齐乐得把媳妇儿举得高高地在屋子里转圈儿,“唉呀,原来,在我媳妇儿眼睛里,我一直和平民百姓一样呢。”

玉儿被他转得有些晕,哼道:“本来就一样,你还多长只角怎么的?”

194惊马

雅尔哈齐转够了,又坐了回去,照样把玉儿横放在膝上坐着。

“我真高兴,媳妇儿,我真高兴,在你的心里,我一直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眼睛里从来看不见他的身世来历;无关一切功名利禄,世俗虚名,只把他当一个普通男人来对待,为他做饭、做衣裳,给他生孩子,管家……

玉儿白他一眼:“你觉得自己很能耐,很威风?”

雅尔哈齐笑道:“可不就是?媳妇儿,你要知道,这整个大清,能让你夫君我忌惮的,也不过那么十几个罢了,爷这样的男人,是普通的男人吗?”

玉儿看看他,垂头想了想,又看看他,又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没看出什么不同来。”

雅尔哈齐乐得亲亲了小嘴儿,“嗯,玉儿这样就好,我媳妇儿什么样儿都好!”

玉儿翻了他一个白眼儿:“我怎么能什么都是好的,这世上,就没有人能什么都是好的。就是你这态度把我宠坏了,惯得我不知天高地厚,变得轻浮。纵得我忘了自己的斤两,行事不经大脑……”

雅尔哈齐笑道:“怎么能宠坏,我媳妇儿这性子,只让人怕宠得不够,不怕宠坏。”

玉儿无奈地出口气,放弃和一个没原则的男人再争论。

“嗯,反正,我就是觉得今儿和郭络罗氏打赌错了,没顾虑你的心情,你是一家之主,我不该轻忽你的感受,我以后会改,做事情都不再这么冲动的。虽然我有把握能把你们父子、父女五人照顾得很好,可我也不该拿这事儿来打赌,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不该把你们拿来做打赌的物件儿。这世上任何事物都不应该拿来和你们相比。”

雅尔哈齐笑着亲亲媳妇儿的小嘴儿,“好,好,我媳妇儿可懂事了,没事儿就爱自我反省。不管这事儿错没错,便当你是一日三省自身吧,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夫君我知道了。来,你看,你夫君我的衣裳还没换呢,你是不是该尽尽妻子的职责,服侍你的男人先把衣裳换了?”

玉儿白他一眼,从他膝上下来,服侍着他换上常服。

玉儿又让下人送了水上来,服侍雅尔哈齐洗了手脸,自己也把小脸洗了洗,方才流了许多的眼泪,脸上被眼泪浸过的地儿,很不舒服。

“现在心里好受些了吧?”雅尔哈齐看看媳妇儿,“行了,多大个事儿,还值当你又是赔不是又是抹眼泪儿的?把你夫君我吓了一跳。”

玉儿冲着他又翻了个白眼儿,她发现经他这一通搅和,仿佛自己先前的一番自责全属多余。虽然觉得自己应该是做得不对,可不讳言,她的心里真的不再觉得难受了。

雅尔哈齐看她心情确实好了,放下心来。

“来,媳妇儿,我和你说件喜事儿。”

玉儿坐过去,又被他抱在怀里,不过,坐在他怀里确实很舒服,玉儿便一点不抗拒地靠在他怀里。

“你侄儿阿克敦上年末不是考上武进士了?后来皇上西巡,他也在随行的阵容内,他立功了,你知道吗?”

玉儿摇头:“前些天回家,没听家里人说呀。”她忙着和家人腻歪了,谁管那些个什么升官发财的事儿呢。

雅尔哈齐见媳妇儿一点儿不知道,便把事儿一五一十说了。

原来,十一月辛丑。皇帝驻跸祁县郑家庄。

第二天,皇帝在行宫前,检阅山西太原城守官兵的骑射,善射者,分别赏赐了金银,成绩差的,则革退遣还京师。

刚开始,皇帝检阅骑射,被阅官兵们或射或跑,各展所长,一切都很顺利,可没想到,中间却出了岔子。

有一个被阅兵丁不知是平日疏于练习,还是心里畏惧惊惶手下没个轻重,或者是被人所陷,总之,他所乘马匹受惊乱窜乱跑,跑着跑着还渐渐接近了皇帝的御仗。

这皇帝的御仗,那未经通传,是谁也不能近前的,可这马就这么窜了上来,朝着皇帝就奔了过去,这要撞着皇帝,皇帝不仅失了威仪,还得受伤。

不知是马跑得太快,还是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那马离得皇帝都不是很远了,然也没出来个人拦着。最后,还是阿克敦飞身上去把那兵丁一把拉下了马,并勒止住那匹惊跳挣扎嘶鸣不休的战马。

皇帝回行宫后,狠狠表扬了阿克敦,对阿克敦说:今日阅射时,兵丁所乘之马惊逸,渐近御仗。诸年少大臣,俱效年老大臣,旁观不动。惟尔直前勒止之。可谓继武前人矣。特赐尔貂皮褂一领。嗣后益加勉力,奋力向前也。

玉儿眨了眨眼,“惊马跑到皇上跟前了,那些大臣们不救驾,却都站在一边装没事儿?”这不是一个君权神授的封建王朝吗,那些大臣不是应该驽力救驾,拼死一搏的吗?

雅尔哈齐冷笑道:“那些年纪大的大臣不说了,年老气虚;可好些壮年、青年官员也都站在一边旁观,没人上去救驾。惊马是会撞伤、撞死人,可是明知道冲着皇帝去的,也只有你侄儿冲上去了。”这些官员,平日口口声声什么圣上但有所命万死不辞,不过一群惯会说奉承话的滑溜奴才!

玉儿想了想,这,算是常态?这人,都怕死,要去拦一匹不受控制的马,如同空手拦一部时速六十公里的摩托车吧,没点儿胆量,没点儿本事,不但可能拦不住,说不准还真把命送了!皇帝说阿克敦继武前人,嗯,她娘家那一家子,可不都是武夫嘛。当然,阿玛是文臣,自己大哥是半个文人。

“那真是无意被惊的马?没啥阴谋?”

雅尔哈齐道:“你道是有人故意冲着皇上去的?”

玉儿眨巴着眼,看来不是。自己,这是杯弓蛇影了?

“你说喜事,什么喜事?阿克敦的?”

“今儿你侄儿升了!”

“哦!”

雅尔哈齐看看媳妇儿,“高兴不?”

玉儿点头:“高兴!”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兴高彩烈之色。

雅尔哈齐想了想,摇头,算了,媳妇儿素来是这样的性子,要是告诉他阿克敦来看她,她估计会喜笑颜开,说到升官发财,她的反应素来很浅淡……

皇帝坐在乾清宫,看着跪在地上的侍卫。

“查实了?那兵丁确系无意惊马,并非人为?”

“是,奴才着人把那马从头到脚都查了一遍,还把那兵丁的家系族谱都查清了,连他平日的喜好,日常支出,亲近人的一举一动奴才也都一一查了。没有任何疑点。”

皇帝挥手遣退暗卫,闭着眼靠在枕上。

孤家寡人呀,那么些他赏过的,提拔的,全都作壁上观!皇帝伤心呀!平日总说什么赴汤蹈火,全是巧言令色!

想到那个被马撞了的阿克敦,皇帝脸色好了一些,他身边并非都是嘴上功夫的,也有真心待他的,他这皇帝做得也并非那么不得人心。

“八哥,那惊马,确系不是人为?当时太子、老三,老十三就没什么举动?那些个奴才就看着那马冲着皇阿玛冲过去了?”

“确系意外,当时众人兴许是不敢御前失仪,只有一个散轶大臣与那个伊拉哩家的小子差不多同时冲了出去,不过,没那小子的运道,做了白工。不过,皇阿玛还是赏他了。”

“哈,八哥,你说这事儿能不能让皇阿玛对太子和老十三有意见?三哥咱不说了,他也就那些四五经还能拿得出手。”

“不会,这才多大点事儿,况且,那马离得皇阿玛也有段儿距离不是,便是再近点儿,他们救驾也是来得及的,如果远远的他们就大惊小怪,皇阿玛兴许还得认为他们逢着大事无静气呢。”

“嘿嘿,八哥,这天长日久,小事儿一件儿又一件儿地积起来,那也不少,你平日不总说个水滴石穿吗?”

“……行了,这事儿,就到这儿就止了。不用再查了。”

“八哥,那个赌,你到底是怎么处置啊?”

“先等等,看皇阿玛那儿会怎么反应吧,你八嫂也是,平日也是颇有成算的,可但凡遇到和那个伊拉哩氏有关的,她就压不住脾气。”

“八哥,八嫂子这些年可也改了不少,为了你,也没少与那些宗亲大臣的女眷们喝茶赏花,她素来是个心高气傲的,能压着性子应付一群只知衣裳首饰的女人,已经很是不易了,你对她也莫要太严苛。”

“我什么时候待她严苛了?只是,那伊拉哩氏的家人可没一个是庸才的,不能拉拢也就罢了,何苦往死里得罪人家?加上雅尔哈齐素来得皇阿玛看重……”

“八哥,伊拉哩家那对着皇阿玛是死心塌地的,反正也不能为我们所用,得罪就得罪了呗。”

“九弟,能得这样忠心的奴才,是福气。”

“八哥,但凡是坐上那位置的,伊拉哩家就会忠心!……”

…………

“十三弟,惊马来时,你可有救驾。”

“哈哈,四哥,那马不离着皇阿玛还有一段儿距离嘛,便是再近点儿,老十三我也能把他拦下来。不过,阿克敦那小子,还真不赖,上去一顶一拉,一拽一按,那人也下来了,马也安静了。”

“十三弟,皇阿玛是我们的阿玛,可他先是皇上!”

“嗯,知道,知道,四哥,玉儿又被八嫂欺负了?”

“她要是不上赶着搭理人家,会被欺负?你什么时候见她用过脑子!”

“哈哈,四哥,你也别恼,她素来就是那么个不爱多想的性子不是,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

“这么些年,就是猪脑子,也该有点儿长进了吧,你看她可好,被人一激,连银子也压上了。”

“四哥,我就奇了怪了,这八嫂怎么就盯着玉儿呢?”

“因为她没脑子。”

“哈哈,四哥,你算了,弟弟我可知道,你可为她操了不少心。”

“你看我以后还搭理她不!”

“四哥,你这一说,弟弟我就知道你还得管着她。哈哈,你别瞪我,她对你可从来都比别人好,就那点心,十哥还跟我吹嘘,除了皇阿玛皇玛嬷就他吃上了,他不知道,那丫头可也常给你送好东西呢。”

“你吃就吃了,怎么还管不住嘴了?”

“嘿嘿,四哥,这屋里不是只有咱们俩吗?弟弟我在外面可不会随意乱说的。”

“她做的那种白玉小点,确实只有皇阿玛皇玛嬷并老十有!”

“唉呀,四哥,你在自己府里说话还这样谨慎。知道知道,那白玉小点心确实别人吃不着,可她做的别的好东西,没少让雅尔哈齐送到你府里,是吧。”

“那是送给你嫂子并弘晖的。”

“知道,知道!”

“再说她也没短着你东西不是!”

“嘿嘿……”

195施粥

康熙四十三年三月辛酉,上谕大学士等:朕因山东、直隶、河间府等处饥民流至京城者甚多,特命八旗诸王、贝勒、大臣、总管内务府各官及汉大臣官员于数十处立粥厂,日煮粥赈济,务使流移之人得所酌量。赈给数月。但此等饥民,弃其家业,聚集京城,以糊其口,实非长策。应作何料理始复旧籍得安生计。尔等会同九卿、詹事、科道等确议具奏。

寻,大学士九卿等议奏:山东饥民在京师者,应选各部贤能司官分送回籍。其直隶、河间等处饥民应令巡抚李光地设法领回。

“额娘,你要去外城施粥吗?”

“对,额娘今儿突击检查,要去看看下面奴才有没有私贪银两少放了赈,或者以次充好买霉米充数的。那些灾民,一路受尽苦难流落到京城,已经很可怜了,如果再吃了霉米病倒,又无钱医治,可怎生是好?你汗玛法一片为民之心,不能因为这些下面的奴才被抹了黑。”

“额娘,那些奴才敢不听话?”弘普不以为然。

“普儿,人性趋利,本无好坏;坏就坏在,有一些人,为图利而不择手段,荼害他人,甚至伤人性命。这伤人性命的,有出于本意者,有因短视而无意为之。咱们府里这些奴才们,可保不定这两种人都有。”

“额娘,这样的奴才就应该早早打死,还用他们做什么?”

“普儿,这人的好坏,光看表面可看不出来,人的脸上,又不会写着好人坏人的字样,我们不能等着下面的奴才做了坏事才去挽救,平日便要多留心他们的品行,更要定立规矩让他们知道如果做坏事,就要受到惩罚,他们害怕了,也就不敢做坏事了。”

“额娘,那你订了规矩了吗?

“定了!”

“既然定了,为什么还要去守着?”

“因为有些奴才会阳奉阴为!”

“所以,额娘要去施粥的地方验看,是吗?”

“对,咱们不能只坐在府里听下面人回禀是否办妥,还得时不时突击检查。”

“不是经常查吗?”

“经常查,那额娘可不就得累坏了?”

“这些奴才真可恶,让额娘累着了。”

“呵呵,我们普儿心疼额娘,额娘真高心。”

“额娘,容容也心疼你。”

“嗯,知道,知道,我们容容也心疼额娘,额娘真幸福。”

两个孩子在额娘脸上亲了又亲,

“儿子也幸福。”

“嗯,容容也觉得幸福。”

“我们自己家人幸福了,也要推己及人,帮助这些灾民渡过这个青黄不接的时节。你们说,好不好。”

“好!”两个孩子齐声应道。

“额娘,我们去给你帮忙!”

“你们能做什么?”玉儿好笑道,不过,想了想,平日让他们节俭他们虽听了,却并不知道为什么,今儿让他们看看食不果腹之人,以后想来就能改改坏习惯了,而且,为了不让孩子变成纨绔子弟,时不时让他们看看民情世俗,很是必要。

“我们帮额娘放赈。”

“额娘累了容容会帮额娘按摩。”容容举起小手动着小小的指头示意。

玉儿笑道:“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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