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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游-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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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举起手腕,莫林看着老父亲从不离身的珠串儿颜色重了许多。

“爹,你这串子以前看着比现在可明亮一些,怎么现在倒变黑了一些。”

莫老太医得意地笑道:“黑了好呀,当年,刚戴上的时候,可比现在还黑,越黑越好,越黑你爹我的身子骨越好。”

这就是付出后的回报呀。莫老太医想着那个丫头,心里觉得温暖,那孩子,谁对她好,她就总想着回报,让自己觉得若不对她好点儿都过意不去呀……

继福晋拿回了管家权,志得意满地回了自己的院子。庄亲王想起一件事儿来,跟米公公道:“米海,你们少主子说给少夫人弄个小厨房,你去安排一下吧。”

米公公应声退了出去。

玉儿觉得困,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肚里那团血肉吸收的生气过多,她怀孕后总觉得睡不够。庄亲王免了她的规矩,但她仍然每日让嬷嬷扶着她去庄亲王与继福晋那儿请安,之后便回自己房里吃早饭,待消化得差不多了,她就睡了,睡到中午,起来吃饭,吃完了过不多久又睡,直睡到雅尔哈齐回府才起身。

雅尔哈齐对于媳妇儿的嗜睡很担心,抓着莫老太医问了不算,还把太医院的多个精于妇科的太医都拎了来给玉儿诊脉,直到所有人都说他媳妇儿身子好得很,他才放下吊着的心,只每日办完差事早早儿回府守着睡了一天精神饱满的媳妇儿。

皇帝听太医的回禀时,四阿哥也在乾清宫,听了太医的话,四阿哥就翘起了嘴角,皇帝见这个表情越来越少的四儿子居然乐了,忍不问:“老四,你笑什么?”

四阿哥道:“阿玛,儿子想起当年第一次见着那丫头的事儿了,她当年就说,一天要睡七八个时辰的,现在,还真这么做了。”

皇帝记忆力不错,自然也想了起来,忍不住摇头:“懒丫头!”

四阿哥点头,“就是,连脑子也懒得动。”

皇帝自然知道老四指的什么,摆摆手,“行了,她素来是个赤子情怀,你也不用替她拐着弯儿的求情,朕没怪她,她要是也开始动心眼儿了,朕才会失望呢。”

四阿哥低头道:“儿子倒没替她求情,就是气得不行。”

皇帝想着他好好的生辰宴被那丫头搞了个不欢而散,忍不住好笑:“行了,这事儿也不坏,在你的生辰传出的喜讯,不坏。”

“阿玛,那是别人家的喜讯,又不是儿子的。”

皇帝也发现自己这话说得有问题,咳一声儿,“嗯,让你媳妇儿也赶紧再给你多生两个。”

四阿哥无奈地看他阿玛一眼,他也想呀,可这生儿子,也不是想生就能生的。

如此,过了半个月,太医又被找到庄亲王府,雅尔哈齐看着呼呼大睡的媳妇儿很无奈,只能进了帐里帮她把手腕递出来,太医诊了一小会儿就起身去了庄亲王书房给他吃定心丸。庄亲王笑得见牙不见眼地让米公公把太医好好送出了王府,便开始翻书,他准备给孙儿起名儿呢。

玉儿每日清醒的时候算下来,只有三四个时辰,其中还包括吃饭,洗漱,请安。按说别的孕妇也有嗜睡的,可谁也没像她仿佛永远都睡不够,其实这真不赖玉儿,那肚子里的拼了命地吸收生气,她只能一直不停地修炼,提供胚胎所需,让他们先天上不会输给别人。

144跋扈

没错,是他们!

这半个月,她一直不停地修炼,发现有一个更弱小的灵魂波动被另一个波动所掩,最近才显了出来,让她还怀疑了一下,是不是后来进驻了一个呢。没怀孕之前,玉儿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并不觉得自己会是为了孩子牺牲一切的人,可是,自从知道自己肚子里有了生命开始,那与生俱来的母性,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渗入她的心里,肚子里那一小块儿胜过了一切。于是,她花了更多的时间来修炼,以提供孩子更丰沛的生命力。

雅尔哈齐抱着又快睡着的玉儿:“媳妇儿,你也理我一理,别整日的睡觉啊。”

玉儿勉强睁开双眼,一下看到雅尔哈齐委屈得不行的表情,忍不住摸摸他的脸:“怎么啦?”

雅尔哈齐把头埋在媳妇儿怀里:“自从怀孕后,你都不在意我啦。”

啊,有吗?

玉儿开始回想这半个月的日子……

好像,大概,确实,有。

“好乖,我这是犯困呢。”摸摸雅尔哈齐的脑袋,玉儿打起精神,坐起身来,“肚子里是两个呢,我这睡得就多啦。”

雅尔哈齐呆住了,过了半天,才结舌道:“两个?”

玉儿摇摇昏昏的脑袋,“嗯,两个呢。你不知道?”

雅尔哈齐手足无措,“谁说是两个的?太医没说呀。”

啊?

玉儿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我就知道是两个呀。你这做父亲的,不知道吗?”

雅尔哈齐结舌,他怎么能知道?

玉儿瘪瘪嘴儿:“你不关心我们。”

雅尔哈齐手忙脚乱给玉儿擦眼泪:“媳妇儿,我哪儿不关心你们啦,我这些天办差的时间可越来越短了!”

玉儿吸吸鼻子:“那你怎么不知道我肚子里有两个?”

“太医没说呀!”

“太医和咱娘儿仨又没关系,他当然不知道,你当爹的,怎么能不知道。”

雅尔哈齐一方面觉得媳妇儿在无理取闹,一方面觉得媳妇儿说得有理,挠着脑门儿直发愁:“我,我怎么不知道是两个呢?”

“是呀,我都知道肚子里是两个,还是异卵双胞,龙凤胎呢。”

雅尔哈齐晕头转向地扶着脑子:“媳妇儿,你连怀的什么都知道了?”

玉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我这做娘的都知道,你这做爹的不知道?”

雅尔哈齐觉得要嘛是这个世界傻了,要嘛是自己傻了……

玉儿看看雅尔哈齐,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静静心,想着我们的孩子。”

玉儿开始运转心法,她早就知道雅尔哈齐身上有从自己身上分离出去的“字”,按说,他应该能感觉到一点儿才对。

第二天,雅尔哈齐木怔怔地出门去了,玉儿则继续每日的行程,请安吃饭睡觉。

这一天雅尔哈齐身边办事儿的人都发现,贝勒爷今儿有些魂不守舍,有个宗室就问他:“雅尔哈齐,你媳妇儿在家安胎呢,要不要出去找找乐子?”

周围的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嘿嘿笑。雅尔哈齐被一句媳妇儿唤回了心神。

“啊,什么?”

“雅尔哈齐,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听说你家那个是个母老虎,你不敢在家里偷嘴,还不能去外面新鲜新鲜吗?”

雅尔哈齐一听这话,心神一凛:“谁说我媳妇儿是悍妇了?”

“雅尔哈齐,你还藏什么藏呀,大家都知道了,那天八贝勒夫人说给你纳侧,她就气晕了。”

雅尔哈齐眯着眼看看那个说话的宗室:“气晕?谁/他/妈喷粪呢,我媳妇儿那是摔倒了,才晕了的。”环视一圈儿,心里有了数,撇着嘴笑道:“那天的事儿,皇上的几位阿哥可都在场呢,我媳妇儿是气晕的,还是摔晕的,可都知道呢。再说,我媳妇儿说了,爷就是往家抬一百个女人,她也不会说一个不字儿。谁/他/妈说我怕媳妇儿的?”

先前那宗室又道:“可我们听说她妒性奇重,连你你府里的侍妾都赶走了。”

雅尔哈齐一把抓住那宗室:“兄弟,说说,你都听谁说的?”

那宗室被抓住衣角挣了两挣没挣开,有些急了:“你怕媳妇儿还怕我们说?”

雅尔哈齐眯着眼笑道:“我怕媳妇儿?是你说的?还是谁让你说的?”

那宗室被雅尔哈齐的手劲儿捏得嗷嗷叫:“我说的,我说的。”

雅尔哈齐手上加力:“我怕媳妇儿?你怎么知道的?兄弟,我这才用了三分力呢。”

“你欺负人,我找你阿玛评理去。”宗室头上冒出了冷汗。

雅尔哈齐冷笑道:“我阿玛现在忙着给孙子起名儿呢,哪有那个闲功夫管你?你今儿不把事情说清楚,这皮肉可要吃苦了。”

旁边有人来劝,被雅尔哈齐冷厉的目光吓得不敢动弹了。

“纳楚兄弟,想传我怕媳妇儿,想传我的嫡室是妒妇,你这也太明目张胆了?你今儿要是不把这事儿说清楚,我就把你那些底子全翻出来,你信不信?”

纳楚一头冷汗,膀子被雅尔哈齐的手叨住挣也挣不开,听到雅尔哈齐要抖他的底子,不由有些慌了:“兄弟,兄弟,我这说着玩儿呢。你别当真呀,大家逗乐子嘛。”

雅尔哈齐眯着眼:“逗乐子?我亲王府里的事儿你拿来逗乐子?我这个贝勒的嫡妻成了你逗乐子的下舌料了?”

纳楚拼命地跟周围人使眼色,可是,大家都不敢上前,雅尔哈齐这人平日看着无害,可要谁把他的火儿招了起来,那就是往死里下手的狠辣人呀。他又是庄亲王府唯一的血脉,连皇上也护着他,谁敢找他不自在。

纳楚终于受不了雅尔哈齐越来越大的手劲儿,嗷嗷地嚎:“我不敢了,不敢了。”

“说说,这话是谁让你传的?”

“我,我……”

雅尔哈齐手上一加力,纳楚涕泪俱下,“我说,我说,是有人拿钱,拿钱让我这样说的。”

雅尔哈齐手上力道一松,纳楚死狗一样瘫在地上,雅尔哈齐往椅上一坐,端起身边儿的茶拨拉两下。

“收了多少?”

纳楚认命地道:“一千两。”

雅尔哈齐笑道:“不错,传几句闲话,就挣了一千两,怪不得你要昧着良心干这些长舌妇才干的活儿了。”

纳楚会干出这样的事儿,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被雅尔哈齐这样当众奚落也不在意,这总比皮肉受苦来得强不是。

“知道是谁让你传的不?”

纳楚把衣服一翻,露出肿了一圈儿的膀子,嘶嘶地吸气:“不,不知道,就是个老女人拿了钱给我,让我说的。”

雅尔哈齐知道,对方也没那么蠢自己亲自出马。伸腿踢踢坐在地上的纳楚:“行了,你他/娘/的少装了,老/子用了多少力道清楚得很,不过是点儿皮肉之苦,骨头可没问题,不过,你他/娘/的可给老子记住了,你要再敢拿我府里的事儿说嘴,老子打断你的骨头,还上门找你老子问责。”

纳楚吡着牙吸着气点着头穿上衣裳下去了。他娘的,这一千两挣得真他/奶/奶/的不容易,这胳膊至少得肿一两个月,嘶,雅尔哈齐下手可真狠,这还穿着皮子呢,要是夏天……纳楚打了个哆嗦,平日听得几个宗室说雅尔哈齐手狠心黑,他/娘/的,真黑……

周围人看完热闹都散了,别人家的事儿,管那么多做什么,再说,雅尔哈齐那“毒豹子”的名头可假不了,何必去找那不自在。

雅尔哈齐眯着眼看周围人都散了,想了想唤了阿苏进来吩咐了几句,阿苏自下去打探去了。雅尔哈齐这才凝神办差,只是,还是时不时走神,昨天抱着媳妇儿一个晚上,他分明感觉到媳妇儿肚子里的异常,这让他怎么能不走神儿,长这么大,他可从没听人说过才一个多月,就做父亲的就能“看”到孩子的样子,便是快生了,也没人“看”到呀。

雅尔哈齐手里掂着个薄子发呆……

“雅尔哈齐!”

“雅尔哈齐!”来人在雅尔哈齐身上拍了一下,雅尔哈齐反射性地一拳头轰了出去,却被一把抓住了。

不用多想,能抓住他的拳头的,除了叔瑫再没别人。

“你他/娘的在想什么呢,叫你半天没应声儿,完了还给我一拳头。”叔瑫放开雅尔哈齐坐在一边的空椅子上。

雅尔哈齐想了想,把方才的事儿说了一遍,叔瑫一听居然有人敢传自己妹妹的闲话,眼神一下变得狠辣起来,“你就只捏巴了他一下?没打断他的骨头?”

雅尔哈齐冷笑道:“大家都是宗室,不好把事儿做绝了,再说,他不过一个小喽罗,要是把他打坏了,反而于玉儿无益,你要真出不了气,回去找个无人处蒙头打他一顿得了,哪怕打得他一辈子下不了床也总比众目睽睽之下揍他好得多。”

叔瑫看着这个妹夫嘿嘿笑:“怪不得别人叫你毒豹子呢,你小子这心可真黑,那和把他打死可没差别。”

雅尔哈齐不以为然,“这才哪儿到哪儿呀,那小子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什么事儿都沾,在床上瘫一辈子也比现在这样强。”

叔瑫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受人指使的?”

雅尔哈齐道:“平日我和他可没熟到这样的地步,加上他说的话,我要还不知道有人想传你妹妹的闲话,我就是个傻的。”

叔瑫笑道:“兴许人家就是凑个热闹呢,这话头也不是他提成来的。”

雅尔哈齐冷笑道:“不论他有没有受人指使,他说的那几句话爷就饶不了他,现在不过是他少受了点儿苦罢了。”

叔瑫忍不住笑:“合着,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轻铙了他,倒是他识相先招了。”

雅尔哈齐无所谓地笑道:“有时候,我阿玛这亲王的名头还是有点儿用的。”

叔瑫呵呵笑,不错,妹妹嫁这小子现在看来,还算不错,至少这小子护短,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妹妹去。

两人又交换了一些情报,便各忙各的去了。下午皇帝招了雅尔哈齐去问话。

“听说你把人家平郡王家的打了?”

雅尔哈齐笑嘻嘻道:“皇上,没有的事儿,侄儿就捏巴了他一下,那小子收了人钱,到处传我们府里的闲话,你知道玉儿这会儿正安胎呢,要是她知道自己被传闲话,那肚里的孩子可就危险了。”

145发小

皇帝听了雅尔哈齐的话,伸着手指头气哼哼点他一下:“你是越大越惫赖,以前小时候还有个正经样子,现在怎么看朕怎么来气。你打他一顿于你媳妇儿有什么好处?不过让人更相信他传的那些流言罢啦。”

雅尔哈齐笑道:“要传就传呗,要是不打他,侄儿这气不顺。”不打,不打皇帝才该不放心啦。

“你真打他了?”

雅尔哈齐笑道:“没有,侄儿就抓着他膀子捏巴了一下,他身上别的地儿侄儿可一点儿没动。”

“朕听说,他现在膀子都抬不起来了。”

“真的吗?可是侄儿都没太用力呀,他也太不经事儿了,怎么比娘们儿家家的还娇嫩?”

皇帝气得就想砸他,“你少给朕装傻,你那力气,当朕不知道呢。”

雅尔哈齐看皇帝又拿了个镇纸在手上,急忙退了两步,“皇上,您那镇纸看着可贵重,一会儿可别心疼。”

皇帝看看手上的镇纸,点点头:“砸坏了,朕还真心疼。朕下回在这儿放个粗陋的,砸着顺手。”

雅尔哈齐听了皇帝的话嘻嘻笑,皇帝的东西,有粗陋的吗?

“你真不要朕给你指个人?现在伊拉哩小丫头怀着胎也不能侍候你不是。”

雅尔哈齐笑道:“她还有几个陪嫁丫头呢,侄儿怎会没人侍候。您当年可说了,不给侄儿指侧的。”

皇帝一挥手,“不是侧室,就是个暖脚的。”

雅尔哈齐摇头:“您赏赐的,就是暖脚的,那也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侄儿不缺女人,满府的丫头,那还不凭着我高兴嘛。”

皇帝想了想,点点头,一挥手,“行了,那两个丫头朕都给老八了,本还想着分给你一个呢。”

雅尔哈齐笑道:“八阿哥的夫人可镇得住,您就是多赐几个也无妨的。”

皇帝想了想,“下一界选秀,再给老八挑个能生养的侧室……”郭络罗氏这么多年也没动静。皇帝素来觉得给儿子赏女人是对儿子的恩赐,又看看雅尔哈齐,“你小子不错,成婚一个月就有了。”

雅尔哈齐笑道:“要是玉儿能一年生一个,那还差不多。“

皇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年一个?你小子,滚,滚下去。”

雅尔哈齐笑嘻嘻打个千滚了下去,皇帝坐在位置上想了又想,摇摇头:“贪心!”

李德全笑眯眯地站在一边儿看皇帝心情不错地开始翻折子,万岁爷成天操劳国事,有这些子侄辈儿的来陪着说笑说笑,松泛松泛,就好,就好。

雅尔哈齐想想没什么事儿了,就直接回府了。

路上遇到几个宗室,被拉着去喝酒,到了地儿才知道,居然是一处相公堂子。

清朝尊崇理学,皇帝带头自我约束后宫的人数,在外则取消教坊,不许官员嫖/妓,有些地方连唱戏的女旦也给禁了,让各级领导干部只好跟自家的妻妾用功,各自带头,为康乾盛世的人口激增,作了不少贡献。

那时的北京,尽管算是世界数一数二的大都市,但是娼业却很不发达,北京的京官们,万般无奈,百无聊赖,居然蹊径独辟,琢磨出另外一条道来——逛相公堂子,相公,就是唱戏的男艺人,说这是同性恋,其实不对,那些跟男艺人腻乎的京官们,绝大多数性取向跟常人一样,那些相貌姣好的男旦,不过是昔日名妓的替代品而已。

雅尔哈齐坐了一会儿,就起身了,说要回府,一个宗室拉着不让走,“你这是担心河东狮吼?”

雅尔哈齐斜睨着眼笑道:“你们怎么还学那些没出息的外地京官儿了?一个个满府的娇妾美婢,倒学着那些人不走‘正路’。”

那宗室被堵得一时无话,旁边一个圆胖的宗室道:“找乐子呗,还分京官儿,宗室不成。”

雅尔哈齐笑道:“咱可是从白山黑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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