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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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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阿娇哭笑不得的看着母亲带走了抹云楼里所有的人,杨得意也悄声退下,掩了门。

顷刻间,抹云楼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刘彻没有说话,缓缓走到窗前,窗下置着一架古琴,琴声小巧古朴。

“娇娇,”刘彻唤道,抚摸着琴身。“朕记得,小时候你学琴那一阵子,非常的不耐烦,将这具听雪琴砸在地上,琴底座上留下一条痕印,就是当时所为。”

“不对,是琴身,那条痕印在琴左帮。”陈阿娇含笑道,“可能年深日久,皇上记差了。”

“唔,”刘彻淡淡应道,抚过琴左侧,触手凹凸,果然有一道痕印。

“那个时候,你学琴,朕学篴(汉代以前,横吹竖吹的单管乐器统称为笛或篴。)似乎都很顽皮,将教的师傅都气的不轻。”

“明明皇上比阿娇聪明多了,怎么如此谦虚呢?”陈阿娇不在意的低下身去,道,“谢琴师都说,我要有太子一半聪慧耐性就好了。”

刘彻默然,许久,回身若有所思看着她,“小时候,娇娇是最讨厌念书的,结果,现在却连各种药材的药性都记得下来。”他望着阿娇开始为他配置药量捣制,悠然道。

“小时候,彻儿也是个很可爱很贴心的孩子呀,现在却变的多疑,阴贽。人总是会变的,不然如何成长?”

“坐下,”她指了指椅子,道,晃了晃手中的草药,“抹药。”

“阿娇姐,”刘彻倒也不生气,应言坐在她之前坐过的靠椅上,闭上眼睛,淡淡道,“彻儿还是比较喜欢你喊我彻儿。”

她不由一怔,少了那双锐利的黑眸,刘彻的神情平静,差点让她相信,这个男人,至少在这一刹那,说的是真心话。

“覆水难收。”她淡淡道,“过去的总是过去了。不论是称呼,还是情分。”

……

“为朕弹支琴曲吧。”

“哦?这要求,是皇上以皇上的身份在命令我么?”

“娇娇,”他睁开眼睛,眸光锐利,“你莫忘了,朕亦是你的夫君。”

“呵,”她冷笑道,“若如此,我拒绝。”

“娇娇,”刘彻眯眸,但还是极度忍耐,冷声道,“你不要太挑战朕的脾气。”

“两个人互相妥协,总是因为希望从对方身上得到回报。”她盯着他的眸,一字一字道,“我现在无所求,也没有好失去的,所以,也不必委屈自己来迎合你了。”

刘彻伸出手,握住她欲抽离的掌,“可是,如果朕不准呢?”

刘彻的手掌很热,很坚定,那是一双属于帝王的手,却,不是她愿意倾心相随的男人的手。

“皇上,”她淡淡道,“我要唤人来收拾一下呢。”心如止水。

近在咫尺的双眸,那么熟悉的眉眼,却变了目光,清澈如水。不是记忆中那双总是带着痴狂的眸子。

刘彻终于可以相信,从陈阿娇回到宫廷开始,那份与他之间的疏离与冷漠,并不是所谓的欲擒故纵的手段,都是陈阿娇真实意识的反映。

据聂蒙回报,当年阿娇自重伤被申家农妇救起后,一直待在长安郊村,先后与萧方,桑弘羊,郭解,柳裔相逢。待刘陌,刘初出生之后,随师傅萧方返回唐古拉山。

刘彻低下头,掩住眸子里的阴翳,并不是特别出众的经历,如何能锻造出一个全新的灵魂?

“娇娇,”他望着窗外一片片的菊花,开的灿烂,连云似锦。

“你似乎从小就喜欢菊花。”

“自然,”陈阿娇微笑吟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好像,菊花开过还有梅吧。”刘彻望着她,眸中含笑,缓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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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凤栖碧梧 五十五:断肠草是芙蓉花

“皇上,”杨得意躬身低问,“天不早了,要不要起程回宫?”

刘彻抚过颈项,迟疑道,“算了,等……明天再回吧。”

角落里的瑞兽嘴中,含着断续燃烧的薰香。

抹云楼外,红日西沉,堂邑侯府笼罩在暮色中,美轮美奂。菊花印染上夕照,分外清艳孤标。

“此花开尽……更无花么?”刘彻缓缓勾起唇角,问道,“陈娘娘呢?”

“寿筵之后,飞月长公主刘陵辞别归长门,陈娘娘相送,回来后说不欲吵着皇上休息将养,自行去了侧楼。”

“不欲惊吵。”刘彻冷哼一声,负手走到窗前。

听雪琴静静躺在窗下,并无尘灰。想来主人一别经年后,这抹云楼依旧常常有人整理打扫。

当年的堂邑翁主陈阿娇,当真是受尽天下百般宠爱。皇帝做外公,皇帝做舅舅,皇帝做夫君。再也没有一个女子,有如此显赫的身世与排场。阿娇开始学琴,是在金屋藏娇之年之后。那时候,她已是未来的太子妃,骄奢矜贵。偏偏不爱学琴,姑姑吓她道,“女孩子若不学琴,未来丈夫嫌弃,是要哭的。”

她便来找他,担心道,“彻儿,娘亲说的是不是真的?”

他微笑道,“阿娇姐,怎么会?彻儿是永远喜欢阿娇姐的。”

彼时,他倒真觉得她刁蛮骄纵到可爱的地步。未央宫里充满了形形色色谄媚奉承的人,可是他偏偏清楚的知道,这个大汉朝最矜贵的女孩,对他是真心的。

也许是因为,她那明朗无伪的性子,一眼能看到最深处,压根做不得半点假来。

他后来无数次的厌恶的她的骄纵善妒,最初的时候看在眼里,都是千般好,万般可爱。

最初的时候,也许,他真的曾经喜欢过阿娇的。

那个在昭阳殿旁的假山边,牵过他的手的女孩子,容颜艳若芙蕖。

只是那份喜欢,淹没在彼此关系小心翼翼的维持中。

那时候,他的母亲,刚刚登上后位不久的王皇后,认真的叮嘱他,“彻儿,你要让着阿娇些,不要让她对你不满。”

因为,一旦她对你不满了,我们母子的地位,都有可能动摇。

他尚记得,年幼的阿娇,曾经十分同情那个因无子被废的薄皇后。

“不过是因为无子而已,为何一定要被废掉呢?舅舅真真无情。”

很多年后,当她也因为同样的原因见弃皇家。回想当年,是否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前后两代皇后,下场如何相像。

只是,薄皇后的被废,是无奈因为无子。阿娇呢,却是他一手造成的。

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日子里,他依然没有改变这种决定。

只因为尝过了外戚制肘的滋味,再也不愿意看到,百年炫赫的陈家,成为新的外戚。

作为九五之尊,隐忍到这种地步,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当他年岁渐长,城府日深,如何忍耐,这样错位的关系?哪怕已经践位至尊,还是沉声忍气,由着她为他在祖母面前斡旋。

椒房殿里,她笑着说,“彻儿,我们是夫妻么,夫妻总要共患难的。”

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却望着她娇美的容颜,眼神阴翳。

阿娇,如果有一天,我的患难来自于你,怎么办?

然后,是建元年间那场荒谬的立嗣风波。

那时候,阿娇一面在因为卫子夫和他冷战,一面长留在长乐宫为他斡旋。

那时候,窦太皇太后怜惜的看着自幼疼宠的外孙女,“丫头,你又何苦?”

无论如何,他们总是夫妻。

夫妻,是要共患难的?

那么多日子来,一直倔强支撑着的皇后,忽然就泪下如雨。

未央宫里,琴瑟相和多年的帝后,如何一步一步走到如今的地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就是阿娇也不能。

那一日,皇帝踏足有些日子不曾进的椒房殿,阿娇坐在殿中,衣裳华贵,背影挺直,却莫名的显得单薄。

他忽然就记起那个少年时透明薄亮的春日,那个娇美若芙蕖的女孩子,微笑着扑进馆陶大长公主怀里,“娘亲,彘儿很好的。”

有时候,他想问她,那时候,她凭什么认定,他是很好的?

他,明明对她,很不好很不好。

那是一个看似很坚强,其实很脆弱的女子。

“阿娇,……朕是皇帝,皇帝,是不可能守着一个女子的。”

“可是,我只记得,记得你是我的彻儿。”

她终于示软投降,回头看他,神情哀伤,

“彻儿,你把卫子夫送走,我们当作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件事。重新开始,好不好?”

他忽然就心一软。

将卫子夫贬为浣衣奴,不仅仅是因为当初估量形势,不得如此,也因为这心一软。

“彻儿,你究竟喜欢卫子夫什么?”

也许是不逊于阿娇的娇媚容颜,也许是温顺的性子。

也许,他根本就不曾喜欢过。

只是厌倦了那种陪着阿娇的生活。在她面前,他永远是她的彻儿,而不是一个帝王。

但他的确是一个帝王,一个有着雄心大略的帝王,一个有着强盛征服欲的帝王,这样一个帝王,如何长久留的住情?

初初迎娶阿娇的时候,刘彻已经是十七岁的少年。多年的太子生涯,锤炼出了他聪慧敏锐,喜怒不形于色的性子。

而她,依旧是个透明心性的人儿。只是揭开凤冠的时候,颊上艳若芙蕖。

“娘亲,彘儿很好。”这是六岁的阿娇。

“呀,你们胡说什么呢?”这是听了他金屋誓言之后的阿娇。

“彻儿,娘亲说的是不是真的?”这是他们两小无猜时候的阿娇。

“彻儿,凤冠好重啊。”这是他揭下她的凤冠,她抱怨的第一句话。

“彻儿,我们要永远永远在一起。”这是新婚燕尔彼此恩爱无加时候的阿娇。

“彻儿,我们是夫妻么,夫妻总要共患难的。”这是椒房殿里为他分忧解劳的阿娇。

……

这些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冷眼看的通透,做戏特多情,笑她痴,笑她傻,却忽略了,听着这些话时,他一闪而逝的感动。

他以为他早已将一切忘记,却在重见阿娇的三个月后,在这座承载着他们少年记忆的抹云楼里,一切清晰的宛如昨日。

自陈皇后罢黜长门宫以后,这世上,除了亲人,再也没有一个真正爱他的女子了。

不,哪怕是亲人,也没有阿娇爱的纯粹。

从此以后,再这座未央宫,再也没有一个可以软着声音唤他彻儿的女子。

当初,硬下心肠废黜她的时候,他以为,他并无需要。

渐渐的,越来越心如铁石。

命运在多年前就埋下的幽微的种子,在他不知道,不在意的时候,生根发芽。

当那个从来都是微笑着软着声音唤他彻儿的女子,回过头来,疏远有礼,道,“这要求,是皇上以皇上的身份在命令我么?”

时光以连帝王也无法挽回的方式,向他见证了,曾经属于他的东西,如何坍塌在眼前。

惆怅的意味忽然泛上心头。

那个初学了琴,兴冲冲跑来弹给他听的女子,一片真情,已经被他亲手扼杀在一道废后的旨意里。

不,也许更早。

凭心而论,陈阿娇的琴艺真的不好,在他听来,比弹棉花高明不了多少。那时他还是含笑听完,现在想来,心中也无半点忍耐不悦情绪。

那一次,她弹的是《风入松》。

刘彻定定的看着这座听雪琴,信手拂过。正是《风入松》的起手调。

“叮”的一个长声,却是琴弦久未有人弹,霎时断了。

“呀。”一边,杨得意惊呼道。

“怎么了?”刘彻侧眸,不悦道。

“没什么,”杨得意躬身道,却在皇帝的注视下支撑不住,勉强道,“在奴婢老家,弹琴断弦是很不吉利的事。毕竟,琴断谐着情断。”

“情断。”刘彻心中忽然一紧,抬眸从窗中望去。斜对面的侧楼里,茜纱窗半开,看不见陈阿娇的踪迹。风中却传来一阵笑语,是刘初的声音。

很多年了,那个渐渐淡忘在记忆深处的少女,忽然就渐渐鲜活起来。

芙蓉花,成断肠草。

断肠草,是芙蓉花。

也许,真的只有离开那座宫殿,他才可以毫无顾忌的忆起她的好处。

如果,当初知道会有陌儿初儿的存在,他还会不会义无反顾的那般选择。

会的。因为他毕竟是帝王。

帝王永远是国重于家的,而阿娇,就是他在帝王这个位置上,牺牲掉的第一个人。

有时候,人当真是距离远的时候,才留的住彼此的好。

可是,阿娇,正因为朕是帝王,只要朕不愿,你又如何断的了情?

说到底,无论如何,你还是朕的妃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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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章是以刘彻的角度写的,也许会被骂。反正小彻子已经被骂太多,债多不愁。不在乎多骂一点。

我倒是觉得有必要把他的感情交代一下。。

少年的时候,对阿娇曾经喜欢过。

但是,没有那么深。

毫无争议的淹没在他的帝王大业里。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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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PS,收藏,泪。太少了。

第四卷: 凤栖碧梧 五十六:今如参商两不见

未央宫西侧宫门开启,一辆华丽宫车沿着夹道缓缓行来。

“参见飞月长公主。”两侧期门军依次拜倒。

“嗯。”宫车里传来刘陵轻轻的答礼声,那宫车转眼却去的远了。

“那便是飞月长公主的车驾么?”远远的偏殿里,青衣小监远远望过来。

“小容,你看什么呢?……不过,提起这个飞月长公主,之前也不过是诸侯王家的翁主,因为前些时候平胶东叛乱有功,皇上才新封的。又是太后最疼爱的修成君家小姐的小姑,如今在这京城里,倒也成了像模像样的长公主,荣宠除了与皇上同母的平阳与隆虑两位之外,便是货真价实的长公主,也比不上呢。”

“小姐,”车中,流光轻声唤道,“马上就要回长门宫了,小姐总算可以歇歇了。

“嗯。”刘陵微笑着,回过神来,淡淡道,“也未必呢。”面上闪过一抹倦色。

“莫不是还有其他事不成?”流光机灵的趋前,道,她是自幼随淮南翁主一同长大的家生侍女,对察言观色一道,最为知机。

刘陵笑笑,手里握着湛蓝色的杯盏,抿了一口,悠悠道,“如今皇上出了未央宫,我又难得与阿娇分开,她若不来找,反而奇怪了。”

说话间,果然车外传来内侍特有的尖细声音,“我家娘娘在那边亭上看见飞月长公主车驾,想邀长公主过来一叙。”声音倨傲,想来是在未央宫有些身份的人。

刘陵掀开车帘,向那边亭上看了一看。亭外侍立着一溜宫人。当中坐着的女子背对着她,发髻如云,秀美娟丽。

“这位公公是?”刘陵淡淡一笑,疏离而有理的问道。

“奴婢是中少府御府丞。”

“既然是皇后娘娘相邀。”刘陵嫣然一笑,状似轻快道,“陵敢不从命?”

“流光,”刘陵转身吩咐道,“让他们先回去,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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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月长公主。”

清露亭中,卫子夫嫣然回转,刘陵暗叹一声,果然是花容月貌,不负盛名。

“皇后娘娘,”她微笑着低下头去,掩住眸中的思量。

“你们都下去吧。”卫子夫掩口,吩咐道。

“是。”身边宫人屈膝道,一一退下。

“飞月长公主,”卫子夫扶着采蘋的手,一笑起身,道,“自元光五年之后,本宫与翁主已多年不见。如今在这未央宫重逢,却都不是以前的模样了。”语意深长。

“是啊,”刘陵微微偏头,浅笑道,“不过六七年光景,皇后娘娘已经母仪天下,风光胜昔时多矣。”

“长公主却是比从前更漂亮了。”卫子夫亦微笑道。

毕竟做了四年的皇后,如今的卫子夫,温婉中一姿一态,无懈可击,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在未央宫里娇媚楚楚可怜的卫夫人。

“听说,今日是馆陶大长公主寿辰,大长公主乃是皇上的嫡亲姑姑,皇上过去贺寿,倒也是依理而行。”

刘陵缓缓笑开,道,“是啊,陵从堂邑侯府回来的时候,似乎皇上已经喝醉了,正在侯府歇息呢。”

“是么?”

采蘋感觉皇后娘娘搭在自己臂上的手紧了紧,皇后娘娘却转眼微笑道,“本宫记得,元光年间,陵翁主与陈皇后实在不是有什么关系的啊?本宫倒是很好奇,陈皇后究竟做了什么,让如今的飞月长公主视她为姐妹?”

“换你心,为我心。”她略感无聊的抬起头来,直视卫子夫道,“因为阿娇姐视陵为妹,陵自然要投桃报李的。”

“如果,”卫子夫缓缓走近,微微低下头来。她低头时的弧度当真很优美,连刘陵也要忍不住叹息了,

“子夫也愿意待长公主如姐妹呢?”

刘陵好笑的看着她,眸光嘲讽,“皇后娘娘,你做不到的。你我都明明知道。”

卫子夫无奈笑开,回身坐下,“是本宫没有这个福气,说起来,陈皇后的福气倒是一直很好的。”

“飞月长公主从即墨归来,人人都道,长公主受毒伤,失去记忆,本宫倒想知道,陵儿真的记不得以前的事了么?”

“也不尽然。”刘陵缓缓勾起唇角,“总是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的。比如说,那个叫楚服的女巫,又比如,宣室殿的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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