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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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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相如,从来便是个醉心权富的人吧。

“卓文君本是蜀地闻名的才女,夫婿早丧,守寡在家。司马相如心存爱慕,做客卓家之时,鼓琴唱一曲,《凤求凰》,歌曰: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文君在帘后听见,心遂生知己之感,二人相约私奔,在临邛开酒肆谋生,文君当庐卖酒,一时传为佳话。”

刘昙含笑听了,悠然神往,叹道,“倒真是一对妙人儿。”

“阿娇,”她轻轻望过来,眼中含有深意,“你……可怨彻

陈阿娇心中一涩,回身不答,却道,元朔三年,皇上下旨命司马相如为官。通西南夷。司马心日高,便渐渐生了异心,做书于文君。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千万,曰无亿(忆)。欲纳妾,文君伤心欲绝,但心志坚韧,写诗道,皑如山上雪。皎若云中月。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刘昙动容念道,“如此听来,司马夫人倒真是个聪慧烈性的女子……那么,你还是怨的了。”

一腔真心遭到错待,谁能含笑看了过去?卓文君写白头吟,寄数字诗,司马相如到底还是文人。有几分良心,遂将那纳妾之意,生生绝去。刘彻却是君王。其心狠之度,比司马相如决绝的多。当年。阿娇重金求得司马相如《长门赋》。凄凄哀婉,将自己心剖了一遍。还是不能换得刘彻回头。

喜心厌旧的男子,写出地《长门赋》,那么凄美,到如今,阿娇却再也不肯看,就仿佛,是对自己前半生命运的嘲笑。

金屋藏娇和凤求凰,本就是,天底下两个最大的笑话。(讨论区某书友地观点,借用下)

刘昙看着阿娇面上凄怨的神情,回想起自己成年即远赴大漠,毡帐啖肉,风刀雨剑,不由也触动伤心,险些落下泪来,忙回过头,看着窗外地农田桑陌,强笑道,“不提这个了,我在大漠多年,如今再看这大汉的房屋田陌,竟有些陌生了。”

物是人非。

到了傍晚,宫车终于停在了甘泉宫前。下了车,便看见雄伟庄重的甘泉宫。

甘泉宫,位于长安周边代郡郡内,甘泉山南麓。宫周十九里,宫殿楼观略与建章相比,百宫皆有邸舍。是汉初君王仅次于未央宫的重要活动场所。刘昙与阿娇幼年时皆随着窦太后来过。而阿娇,更是在封后后与刘彻冷战时,长时间独自居住在此,对此地的一草一木,比未央宫还要熟悉。

甘泉山出甘泉,引入宫中,便得浴池。

一天地车马劳累,阿娇沐了浴,便回到泉吟殿。泉吟殿乃是甘泉正殿,帝后居所,其中有两个小殿,左殿稍大,为帝殿,右殿为后殿。阿娇看着泉吟殿里熟悉的摆设装置,悉与前同,似乎从她离开后,再也没有人入住过。梳妆台上的菱花铜镜,镜角尚有一道划痕,映出她的容颜,有些模糊。

本来,以她如今的身份,已不能住在这里。但是,既然她不提,刘彻也不说,宫人便装聋作哑,一切如旧。

其实,一切早已回不到当初了帘外,宫人屈膝参拜,“参见陛下。”刘彻负手进入,看见的便是执着木蓖,怔怔的看着铜镜的阿娇。

“娇娇,”刘彻微笑唤道。

“朕尚记得建元三年时,朕与你到此避暑的时候。”

那时候,刘彻将卫子夫送往浣衣处,与阿娇往甘泉宫。许是因为怀着裂痕,彼此更加小心翼翼,竟是较新婚时还要甜蜜三分。

虽然在未央宫,总是有着阿娇无法不去在意地莺莺燕燕,但在这座甘泉宫,只要有阿娇在,就不会有别的女子的身影。

所以,相较于未央宫,阿娇更加喜欢甘泉。

那时候地刘彻,大权握在太皇太后手上,很是失意。陪着阿娇的时候,倒也全心全意。

在这座泉吟殿里,他甚至帮阿娇梳过髻。

一国之君,自然是不擅长这个地。木蓖划过青丝,拽地阿娇有些疼痛,她却都含着笑忍了。

梳出来的发髻,阿娇含笑在镜中看。自然是不好看地,却心怀欢喜。

到底不敢顶着这样的发髻出门,让婢女拆了重梳。

只是若干年后想,早知若有今日,不如当初,梳着那样的发髻过一天,到了夜晚,由他亲手拆下。

世事变迁,风流云转,纵然有那份旖旎情丝,早已不好意思伸出手来。

山间的夜风清凉无比,吹进殿来,青丝未干,便有些瑟瑟。

铜镜曾照过她的花颜,自然亦曾照过她的伤心。

“皇上来阿娇这里,有事么?”陈阿娇低下头,淡淡问道。

刘彻皱眉,欲待发作。却又忍耐下来,缓缓道,“阿娇。在甘泉宫,不谈伤心事。不好么?”

阿娇淡淡在心里微笑,他只是记得,曾在这里的旖旎时光。却忘了,她也曾孤寂在此,看过一夜一夜的月光。

然而她却还是点点头。道,“好。”

人不是时时刻刻地都能尖锐的面对。若能保持表面的祥和,便退一步,在心底冷冷地看。

处心积虑的疏离,其实很累。更何况,在这座甘泉宫,她地心思,的确要柔软一点。

她想,她亦是无奈的人。这些年,看他若有似无的纵容,不是真的。一点感触都没有。

只是不够,融化心底地冰雪。刘彻抚起她的青丝。凑到唇边亲吻。她却有些心不在焉。看着古香古色的大殿,夜风吹进来。扬起帘蔓。

有时候,真的很怕,再这样一步一步的妥协下去,慢慢的,就真的成了那个古代的阿娇。全心全意等爱的阿娇。

“娇娇,”刘彻在她耳边,不满意地轻唤,“专心一点。”她噗哧轻笑。

她记得小时候的刘彻,和她在甘泉山上玩闹。彼时,她还比他略高些,含笑道,“彻儿,你若不长大些,怎么保护我呢。”

那时候,真的相信,这个人,会保护她一辈子,免受风雨倾袭,让她有枝可依。

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一天比一天地高,也一天比一天阴冷果决,她都没有看到。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归,雨雪霏霏。

泉吟殿外,悉悉嗦嗦,开始落雨。

那种在长门宫里消磨的日子,她其实,一点都过不下去。

如果能用这样地妥协,换取更多地自由,还是值得的吧?她扪心自问。

有时候,不是全心地爱,也能结出瑰丽的花朵来。

到了深夜,便渐渐寒冷。微微缩了身子,一点动静,便惊醒了身边人。皱了眉,却将她拥入怀中。

待到天际透出一抹亮色,悠悠醒转,却见刘彻早已穿戴妥当,黑锦色帝王尊贵的服饰,宽衣广袖,眼神冷锐,却在看着她的时候带了一抹柔和,道,“朕先去处理政事。”

她点点头,翻了身,继续睡。待他走远了,才起身。

刚收拾好,便听见殿外刘初兴奋的声音唤道,“娘亲,娘亲,”冲进来扑进她的怀里。

她含笑道,“慢点,没人和你抢娘亲,怎么了?”

“那可不一定。哥哥就会抢。”刘初在她怀里抬其头来。

阿娇噗哧一笑,抬头看见掀帘进来的刘陌,有些诧异,道,“陌儿,东方先生放你假了么?”

刘陌便有些扫兴,怏怏道,“娘,才刚到甘泉宫,你便让我休息几天么。”

阿娇想起自己幼年时的调皮,再乖巧的孩子,也会有贪玩的欲望吧。含笑点点头。

刘陌便欢喜,低声抱怨道,“何况,东方先生如今缠着陵姨,大约也没空管我。”

阿娇愕然。

身边,刘初拉着她的衣摆,兴奋道,“娘亲,前年我种下的葡萄,结葡萄了。”

元朔六年,刚封了博望候的张骞,送了悦宁公主一寸葡萄藤,刘初将她植在居住的阳阿殿后,甘泉宫的宫人按照张骞的指示,仔细的为它搭藤,施肥,到如今,已经郁郁葱葱的长开了。早已将它忘记的悦宁公主一见之下,自然惊喜异常。

“娘亲,你去看看么。”刘初撒娇道。阿娇缠不过她,只得陪她去看。果然已经结出一串串青紫色的葡萄,虽然不是上品,已经颇说的过去了。

“这两年,为公主照料这架葡萄的,也算有功,吩咐下去,每人赏钱十串。”

阳阿殿便跪下了一殿奴婢,齐声谢道,“多谢陈娘娘赏赐。”

“将这些葡萄摘下来,洗净,往皇上,南宫,飞月长公主,以及各位大人那里,各送一串,得说清楚了,”阿娇含笑道,“是悦宁公主亲手种的。”

头戴钢锅,逃走。

第五卷:血泪封沙 八十四:七夕架下望天河

杨得意伺候在殿下,候着皇帝处理从长安转来的政事,远远的望见廊上过来一个青衣内侍,问道,“你是哪个殿的?到这来做什么?”

内侍手上托着托盘,施礼道,“奴婢是在阳阿殿伺候公主的,陈娘娘叫奴婢为陛下送一串葡萄来,特意吩咐说这是元朔六年悦宁公主亲手种的。”

杨得意便看托盘上的葡萄,青中微微透出一些紫,看着便觉得有些酸。但悦宁公主和陈娘娘送的东西,他还是不敢耽误,接过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自行捧着进殿。

这么多年的伺候,虽然正在看折的刘彻神情淡淡的,他还是能感觉到,皇上的心情不错,躬身禀道,“皇上,这是陈娘娘吩咐送来的葡萄。”

刘彻便一怔,抬眉问道,“陈娘娘送来的?”

“是啊!”杨得意含笑,道,“据说还是悦宁公主当年在这甘泉宫亲手种下的呢。”

刘彻想起刘初,嘴角便含笑,心情大好,捻起一颗葡萄。入口的酸涩让他皱了眉,勉强吃下去,道,“当年张骞呈上来的不是这个味道啊。”

杨得意低下头去,有些好笑,道,“大概是照料的宫人没有博望候的经验吧。”

刘彻便有些无奈,又不好将之丢弃,只得道,“你先出去吧。”

送来给皇帝的葡萄自然是挑的最好的,因此,这一日,奉驾甘泉的所有女眷大臣,都被悦宁公主地葡萄给酸到。却又不敢责怪悦宁公主和陈娘娘,只好将远赴西域的博望候张骞给责怪个体无完肤。

到了七月,西北传来战报。冠军候霍去病在与公孙敖失去联系后,孤军深入。绕道河西走廊之北,迂回纵深达1000多公里,远出敌后,由西北向东南出击,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大破匈奴各部,在祁连山下黑河流域与匈奴主力开战,歼敌三万余人,俘获匈奴名王5人及王子、相国等百余人,收降匈奴浑邪王部众4万,全部占领河西走廊。刘彻见报大喜,感慨道,“少年时去病最是顽劣,屡教不止。余人皆忧。朕道其日后在战场上,定是一员猛将,却不曾料到。他能做的这么漂亮。”

陈阿娇闻言含笑低了头,道。“那岂不是好事?说到底。他可是正经地天子门生啊。”

“霍去病,”刘昙便想着那个在未央宫里匆匆见了几面的飞扬少将。战场上地历练,让他渐渐放下少年时的跋扈,日益沉稳。记忆中,伊雉斜也曾咬着牙念过这个少年的名字,元朔六年的汉匈会战中,这个少年以八百汉军,擒下了伊雉斜的叔父。

“是啊,昙姐。”刘彻地兴致颇高,“他是卫皇后的外甥,”说到这,不免看了阿娇一眼,阿娇却似没有听见似的,依旧噙着微笑。

不知为何,他便有些不悦。

“我记得,”刘昙却没有注意,若有所思道,“似乎快要到七夕了。”

七夕,是刘彻的生辰。

刘彻的双眸不免静沉下来些,“难为昙姐还记得。”

虽然是在未央宫外,皇帝的寿辰还是要操办起来的。

阿娇无奈接下了这个任务,吩咐宫人小心安置之外,还得为皇帝准备寿礼。她不愿意太费心,以致于落在人眼里太着迹。也不好太随便,就是对天子大不敬的罪名。

她弯起唇来,那么冷酷无情的一个人,居然有一个这么浪漫地生辰,命运,实在是有些讽刺。

吩咐宫人舀来一些去年冬天珍藏下来的碎冰,再取各色时令水果放下去,浇上一层乌梅酱,便是她少女时最爱吃的刨冰了。

刘初看着晶莹澄澈地刨冰,有些垂涎,合掌道,“娘亲,你先给我尝一点吧。”

陈阿娇好笑的弹她地额,“这是寿礼,怎么能让你先尝?”

“父皇不会在意地,他最疼我的了。”刘初不在意地道。

阿娇便有些失神,原来,不知不觉间,刘初便真正接受了父皇最疼爱的女儿的身份。

那么,陌儿能坚持多久?她又能坚持多久?

她将东西交给侍从,吩咐送到悉堂殿,淡淡道,“明日再做给你吃吧。”

刘初不免有些扫兴,拉着刘陌的手,道,“也不是特别的难,我自己去做还不成么?”

到了晚上,大约是吃了太多冰,刘初便开始闹肚子。阿娇又好气又好笑,拎着她的耳朵,训了一顿。诊脉开方,煎了药,盯着她服下,这才放

“陌儿,你也不盯着你妹妹一点。”她回头,轻声对刘陌道。

“哥哥也吃了不少啊,”刘初恹恹的躺在床上,撅嘴气道,“却偏偏我出事。”

一番折腾下来,天渐渐晚了,寿宴即将开始。

阿娇回到泉吟殿的时候,刘彻已经在那里,显然是已经听说刘初的事,抿抿唇,问道,“初儿还好吧?”

“大约休息一下就可以了。”她道。

刘彻便点点头,各自换了衣裳,挽着阿娇的手,出席晚宴。

“对了,”刘彻似刚刚才想起来,侧过身,含笑在她耳边轻轻道,“娇娇的寿礼,朕甚喜欢。”

殿下朝臣看着皇上与陈娘娘极是亲密的样子,心中不由各自估量。

刘彻淡淡吩咐道,“开始吧。”

佳肴源源不断的上来,并有曼妙的歌舞。阿娇心中惦记着刘初,无心观赏,待了一会儿,便先行告退。

到了阳阿殿,刘初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望向阿娇的眼神明亮充满灵气。“娘亲,”她有些痴痴道,“七夕的时候。会有喜鹊在天河架桥,让牛郎织女见面。是真的么?”

阿娇颔首,偏着头,有些怀想地味道,“娘亲儿时听过一种说法,在七夕的时候。蹲在有水井的葡萄架下,能够看见牛郎织女相会。”

刘初地眼睛更明亮了,“娘亲,我记得阳阿殿后有口水井。他们带着宫人出了殿,葡萄架下很是清凉,躺在椅上看着天空。山间的天空分外清明,天际划过一条浅白色地带子,便是银河了。

刘初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失望道。“我怎么没有看见牛郎织女?”

“那不过是个传说而已。”刘陌淡淡道。

刘初皱鼻,“坏哥哥,尽扫我的兴。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女织女星。

“娘亲,”刘初渐渐撑不住睡去。呢喃着说道。“你看,牵牛织女多像我们。父皇是牵牛。娘亲是织女,哥哥和我就是那两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孩子。见不到爹娘,会哭的。”

阿娇地心听得缓缓沉下,回身看着刘陌。刘陌低了头,第一次回避了她的目光。

每一个人都能察觉她的若即若离。

牛郎织女能守着千年的爱恋,是因为他们想爱。而她,与刘彻,拥有什么?

若守到彼此厌了,弃了,还不如,当初就不要守候,彼此在心底,留下对方最美好的年华。

远远的,廊上挑来几只灯笼,照着中间那一个人,望过来。“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刘彻问道,言笑宴宴。

阿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轻道,“早早睡了。”

刘彻便弯下腰来,看着躺在靠椅上的刘初,呼吸浅浅,果然已经睡熟。面上尚红润,带着笑容。

他拍掌,轻声吩咐道,“送悦宁公主回阳阿殿。”

“是。”身后宫人应道,便有一个内侍上来,背起刘初,轻手轻脚去了。

“父皇,娘亲,”刘陌亦乖巧行礼,道,“陌儿亦回去睡了。”

刘彻点点头,含笑看他去远了,这才看着阿娇问道,“葡萄尚是这几年才从西域传来,娇娇怎么会听过在葡萄架下看牛郎织女相会的传说?”

阿娇低头,微笑道,“不过是说说,逗早早地。一弯妩妩媚媚的上弦月升上中天,更深露重。刘彻拥着阿娇回殿,轻声道,“今日,昙姐向朕说,回长安后,自请往阳陵为父皇母后守陵。”

阿娇心下便感慨,道,“昙姐生平坎坷,多遭磨难,心渐渐灰了,好生劝解,会缓过来的。”

“朕也是这样觉得,”刘彻淡淡一笑,语气有些沉重,“朕和母后亏欠昙姐甚多,如今皇姐回来,朕定要补偿,朕思忖着,反正昙姐与那些匈奴人并没有真感情,不妨为她再择一门亲事,也好宽慰宽慰她。”

“哦?也好,”阿娇心不在焉地问道,“那陛下看中谁了?”

刘彻看着她,目光有些研判,一字一字道,“长信候。”

“师兄?”阿娇脱口道,有些震惊。“不错。”刘彻垂眸,掩住眸底的思索,道,“昙姐是为长信候所救,这份情分,不是别人可以比地。”

“可是,”阿娇扬眉看着他,迟疑问道,“平阳长公主不是有意……”

刘彻微微叹息了一声,道,“本来朕亦心许婧姐,但是,……,也只能让婧姐让一步了。”

比起心机深重地平阳长公主,阿娇自然更欣赏刘昙一些。只是,一段姻缘的缔结,岂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幸福地。

柳裔,她便皱了眉,柳裔自己愿意与否呢?

第五卷:血泪封沙 八十五:白头回首相看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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