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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恨-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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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初心里欢喜,面上却不想显露出来,只淡淡道了一声,“不错。”

马儿被放开缰绳。随意在边上吃草。

金日单面色平和,忽然一变,连忙上前,拉开了马。

“怎么了?”刘初不解问道。

金日单蹲下去,捻起一枚带锯齿的草叶,“这种草草原上叫做马上疯。据说马儿吃了它,稍受一些刺激,就会发疯的。中原人不比匈奴人善放牧,知道的不多。我本以为只有匈奴有此草,没想到,晋中也有。”

刘初的脸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

她亦捻起一枚草叶,走到马奇案。

金日单好奇看着她,“你要做什么?”

马儿睁着纯良的眼睛看着她,她的心儿一软,将手中草叶吹掉,吩咐道,“将它牵回马厩。莫要再乱吃草料了。”广告:愚者ZEROMM的西方网游《七城传说》正在参加十月PK,愚者MM人很好的,还请大家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当然,这个票指的是PK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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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歌尽浮生 一二七:草灰蛇线伏千里

沿着长廊回到寝殿,杨得意正候在殿前,躬声问道,“公主骑马骑的开心么?”

“奴婢知道公主心里不痛快。然而陛下与娘娘不在,这里身份最高的就是公主殿下。还请公主顾全一下大局。至少在御驾到临汾,迎回陛下与娘娘之前,不要露了破绽。”

“杨公公,”刘初回头看着这个父皇身边的御前总管,问道,“公公在父皇身边多少年了?”

杨得意一怔,这一刻,悦宁公主身上威势重重,竟有几分刘彻的影子。

“奴婢从建元年间跟着陛下,到如今,也有几十年了。”

“那么,公公可知,”刘初微笑着问,“未央宫中,李婕妤与邢轻娥原籍何处?”

“这……”杨得意有些讶异,不知刘初所问为何,想了想道,“刑轻娥与奴婢同乡,都是自蜀而来。李婕妤倒是长安人士。”

“这样啊。”刘初垂下眸,不知道是茫然还是失望,喃喃道,“都没有和晋中有关系么?”

“那倒不是。”杨得意微笑道,“似乎听李婕妤向陛下提过,她的母家济源,似乎就是在这附近的。”

晚风吹过,殿外树影婆娑,沙沙作响,过了片刻,刘初方抬起头来,看着杨得意,认真的道,“今日我问的,不许和父皇娘亲提起。”

杨得意心中微微一凉,这个最是纯稚可爱的公主,到底也走上未央宫里每个人最终都要走上的道路了么?

到底,是什么触动了她的改变?

然而陛下身边看惯世事人老成精的御前总管只是微微叹了一声,道“奴婢谨遵公主意旨。”

刘初愣愣看着杨得意慢慢走开。抱着肩走进寝殿。殿内温暖地气息让她一瑟,莫愁连忙迎过来,道。“公主,你总算肯回来了。”看她脸色不佳。担忧问道,“公主怎么了?”

她看着莫愁,喃喃道,“我有些冷。”

“冷,”莫愁一愣。伸手试她的额,果然一片冰凉。

时虽近冬,晋中却没有多么寒冷。更何况,公主身上的衣裳并不薄,并没有冷地道理。

莫愁无法可想,只得道,“那奴婢给您拿件厚衣裳来。”

她轻轻应了一声,任由莫愁拿了衣裳为她披上,伺候洗漱。上了榻。想起那一年的上林苑之事。

那件事里。娘亲失去了一个骨肉,失去了健康地身体。而卫家,失去了最后的圣宠。和皇后的生命。

而那样盛大的事变,最初。不过是因了一匹受惊发狂的马而已。

哥哥告诉她。那是因为当时地太仆之子,与阳石公主有私情的公孙敬声利用父亲职守。1%6%K%小%说%网在她的马鞍里,置下了利针。

没有人相信他的辩解,毕竟,到最后,马总是发了狂。

那件事情掩过去已经三年多了,无法淡忘的,除了刘据,阳石,还有一个她。

因为,那是他们的错,才导致所爱之人受伤害,无法挽回。

潜藏已久的疑虑隐隐,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在今天被翻了出来,才渐渐清晰。藏在鞍下的针,真的被疏忽大意没有发现么?

还是置鞍地人,刻意纵容了事情发生,坐观陈卫二家此消彼长,渔翁得利。

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锐利,能使马儿瞬间发疯地草,少有人知,若是用得得当,那可真是高明的一步棋呢。只是,她绝不原谅,那些曾经或者将要利用她来伤害娘亲地人。

“李芷,是么?”刘初轻轻地念着,那个有着娇美容颜却被未央宫渐渐淡忘的女子,似乎亦曾经试图伤害她地哥哥。

“那便新帐旧账一起算吧。”她慢慢想。

千里之外的未央宫里,婕妤李芷正搀着贴身侍女闻心的手,慢慢行在御花园中,远远见了亭台中娉婷的影子,微微一笑,唤道,“刑妹妹,好兴致呢。“

刑箬回过头来,起身相迎,倦倦笑道,“这些日子浑身发懒,便出来吹吹风。”

“哎呀,看起来是比前些日子憔悴些呢。”李芷嫣然道,“不怕,我娘亲送来了一些新进的胭脂,待会送一些到承华殿去。包管妹妹比以前更加漂亮。”

“多谢姐姐好意。”刑箬却悲凉一叹,“只是陛下又不在京中,我打扮给谁看呢?”就是在了长安城,也不会多看她们一眼吧。

李芷同病相怜,心下一惨,强笑道,“妹妹想多了。”

“母妃。”身后有人唤道。九岁的男孩身着皇子服饰,膝下衣襟却见了些泥泞,一瘸一瘸的走上亭来,脸色发白。

“闳儿怎么了?”刑箬心中一紧,连忙迎上去。向着刘闳身后的内侍曲离怒斥道,“你们是怎么照顾皇三子的。”

“不怪他。”刘闳道,“是我要去骑射场骑马,才摔了下来。”

他瞥见李芷,忍痛欲行礼,道,“参见婕妤娘娘。”

“别,”李芷连忙笑道,“皇三子既然有伤,就不必了。”她看了看,道,“好在没有大碍。”

刑箬一阵心疼,训道,“你是皇子,骑术过的去就可以了。何必太痴迷,才有今天。”

“好。”刘闳最是孝顺养母,顺着她的话头应道,“我以后不骑了就是。”

“其实,”他轻轻抱怨道,“也许真是擅长什么才最不提防什么吧。我平日里骑术最好不过,连太子殿下都不及的。这才大意了,让那马给掀了下来。”李芷闻言一怔,静静的,若有所思。

“不说了。回承华殿。母妃为你擦药。”刑箬言道,回首嫣然,“李姐姐。那我便先走了。”

“小心些。”李芷点首示意,待她们走远了。方吩咐闻心道,“你晚上唤射月过来,我有消息,让她捎回去。”

这些年,陈阿娇专宠。太子又贤明。她若要打破僵局,从太子刘陌处无着力点,便需冲着陈娘娘来。

纵然是皇子,在后宫中,没有了亲娘护持,便会境地不妙。昔年卫皇后在时,刘据与刘陌同有着嫡皇子的名分,颇能一争。卫皇后一去,卫家便树到猢狲散。刘据也被遣离了君前。

虽然刘陌不会重复刘据故事,但若陈阿娇不在,他的太子之位。便不再稳当。

人若擅长什么,便最不提防。

李芷抿唇一笑。长长地义指划过掌心。无声自问。陈娘娘,最擅长什么呢?

陈阿娇师从朝天门。朝天门号称医剑双绝。她学医多过学武,于医术一道,当世可称前十。只可惜,医人不自医,又或者,几次伤重,伤了底子,连她的师傅萧方都无法根治,言道,不可轻易再有身孕,否则,母子二人俱伤,殊难医治。陛下心念陈阿娇,特令御医署调制避孕汤药,行房前服用。陈娘娘喝了几日,又自行开了个方子,命御医署日日进奉。

陛下乃当世明君,精明绝情之处,后宫妃嫔,绝不敢轻易冒犯。故虽专宠长门多年,也少有人敢抱怨。但事无绝对,有些事,若有把握做下了无痕迹。也不妨一试。

长安城内,自子夜医馆先后数位坐堂大夫一一远走,渐渐败落后,如今,最富盛名的大夫,当是城南吴春生了。

元鼎四年冬十月,圣驾还在东巡归来途中地一日,吴家医馆迎来了一位夫人。衣裳华丽,从车上下来,向吴春生作了一鞠,递上一张药方。

那纸笺上尚盈着淡淡清香,吴春生却无暇注意。愕然道,“这是一张极高明的避孕方子,不仅温和,亦可以滋补女子身子。不知夫人所为何来?”

女子盈盈一拜道,“我夫家姓秦。夫君也是习过医地,怜我身子虚弱,求了这张方子来。我感念他待我一片赤诚。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论如何,也要为他留下一缕子嗣。听说吴先生医术高明,可否指点一二,在此药方中添上一二药物,将避孕功效改为助孕?”

吴春生沉吟半响,道,“夫人此心可嘉,何不与尊夫明言?”

“我说过多回。”秦夫人叹道,“他只是不应。”

“这可难呢。”吴春生面有难色,“莫说尊夫懂医,就是不懂,见了药渣,也能察觉。更何况,此方精巧,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岂能随意添一二翻改药效?纵是可以,一加下去,汤药色泽味道,都有改变。”

秦夫人见终是无法,叹息而去。

是夜,射月传进消息,言事不谐。

李芷将信笺就着烛火烧掉,心里有些沮丧。这么隐秘的方法,终究无法用么?

再好的药,也有疏忽的时候。若到时陈阿娇又有身孕,只能当作运气不佳,或者这么些日子,总有兴致来了忘了服药的时候。无人会想到,陈娘娘亲自开地避孕药会出差错。论及医术,宫中自萧方离后,还有比陈阿娇更擅医术的人么?纵然陛下惩治了御医署一干人等,面对陈阿娇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有生下或打掉两种选择,而无论何种选择,多半都能赔上陈阿娇的命。纵然她运气好,真的生下来了,陈家已有皇子,再添一个,对政局并无太大影响。陈阿娇却定是元气大伤,危如累卵了。

“可惜啊,”她叹道,重复着信笺中的话,“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灵光忽然在脑中一闪。

若无法增添药物,减少呢?

取药分量配合堪称妙绝,是否意味着,只要稍稍增添或减少某些用药的分量,此药的避孕功效,便会巨减呢?

“闻心,”她扬声唤道,“明日再让射月来一趟。”

“增添或减少用量,”吴春生捋着山羊胡子,道,“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秦夫人,你要想清楚,这样一改,可能会对身子有害呢。”

秦夫人眼圈一红,道,“我若能为夫君留得一儿半女,死也无憾了。”

“好吧。”吴春生叹道,“我再斟酌斟酌,夫人明日来取方。”

秦夫人颔首道,“多谢吴先生。”

出了吴家医馆,她的脸色迅速转寒。侍女看地心惊,唤道,“二夫人。”

她回过头来,吩咐道,“待药到手,过一阵子,在陛下回京之前,将人除了。务必不能让人看出半点蛛丝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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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歌尽浮生 一二八:少年情怀总是诗

御驾仪仗从晋中,沿着汾水,又行了五六日,终于到达临汾。

“好了,早早。”陈阿娇逗了刘初好一会儿,刘初才破颜一笑。瞥见刘彻走进来,冷哼一声,又板起了脸。

刘彻暗暗好笑,明知故问道,“怎么了?谁惹悦宁公主生气了?”

“父皇还说呢。”刘初被激的跳起来,“是谁当日里扔下我独自来见娘亲?”

陈阿娇嫣然一笑,拿眼眸觑着刘彻,看他如何应付女儿的怒气。听得刘彻温言道,“算父皇不好,只是,谁教你骑不得马。”

而且,若皇帝与公主一同失去踪影,文武官员多半会察觉吧。

刘初气的眼睛发黑,咬牙发誓此次回京一定要学会骑马,忽然冷静下来,甜甜笑道,“就算如此,父皇也不该连声招呼也不打就来找娘亲啊。”

“好了。”刘彻一笑,道,“你要如何,直说吧。何必再绕圈子。”

“好。”刘初倒也干脆,伸出手来,玉指纤纤,在刘彻面前晃了晃,道,“我要父皇答应我,以后我若求父皇什么事,父皇一定要应允。”

刘彻怔了怔,不自禁去看阿娇的娇颜。

元光六年,在闻乐楼,阿娇也曾要去他一个承诺。

后来,她用这个承诺换了进出宫廷的自由。

他一笑道,“初儿是朕的宝贝女儿,但凡有求,若是能应,朕自会应。若是不能。便是有此承诺,朕也是不会应允的。何必有此求?”

“那还有那些可应可不应的啊。”刘初却不肯放弃,道。“至少父皇要答应我,到了那一步。要多考虑一下。”

刘彻沉默了片刻,慢慢看着眼前的刘初。不经意地,她已经长到了十五岁,已经是可以嫁人的年龄了。娇美的眉眼和她地母亲如出一辙,性敏慧和善。无论是幼时游荡江湖,还是后来在未央宫,都被父兄庇护,几乎未经风雨。在他心中,便像永远长不大的孩子。然而,她终究是慢慢长大了。

也好。刘彻在心中慢慢道,有些萧瑟。

吾家有女初长成。女孩儿,总是要长成地。便如同,再精力充沛的青年。也要渐渐走近迟暮。

笑意便漫上了刘初的眉眼,欢快道,“多谢父皇。”

元鼎四年冬十一月。圣驾返回帝都长安。此次东巡,共历时三个月。

太子刘陌率宗亲和留守官员出城迎接。金色的太子冠带下抬起头来。是一张温和沉稳的脸。极是年轻。拜道,“儿臣恭迎父皇。”轻轻地扫过刘彻身边的两个女子。脸上泛起淡而温暖的笑意。

“朕甚慰。”刘彻抬手,让刘陌起身,微笑道,“太子监国老成,不负朕所托。”

“不过是谨遵父皇离开长安前的吩咐罢了。”刘陌道,“父皇和娘亲一路车马劳顿,还请先返回建章宫。”

车马粼粼开动,刘陌瞥见队伍后面两个韶龄少女,微笑拱手道,“多谢两位上官小姐在临汾对我娘亲的照顾。”

上官姐妹是其兄特意从别处别院遣到临汾陪伴陈娘娘,御驾仪仗返回临汾后,便一路随御驾回京。只道从此后便返回从前生活,并无二致。却不料太子殿下果然如传言般事母至孝,竟亲自来谢,不免一阵手足无措。要知道大汉朝如今这位太子殿下,虽年轻俊朗,却是少近女色。但其本身才貌以及日后前景,都让其成为大汉贵族世家少女最理想的夫君。到如今为止,能让他善待的少女,一直只有他一母同胞的妹妹,悦宁公主刘初。

上官云到底是世家出身的女子,很快沉静下来,微红了脸,屈膝回礼,“太子言重。此乃臣女应为,实不敢当。”上官灵亦回了礼,垂眸想,看来哥哥说地果然没错,要想得到这位太子殿下的好感,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从陈娘娘处着手。

而近了看,方知刘陌温文沉稳,让人心生倾慕之处,犹在传言之上。

只是,她转身欲登车,瞥了眼望着刘陌背影,眼里犹有一丝梦幻地姐姐,暗暗揣度,如上官云这样的女子,能敲地开刘陌地心么?

不过是几句话的工夫,却因为其中一人是太子刘陌,事情便在接下来地一天里很快在长安城内传了个遍。顷刻间,郎中令上官桀家的两个小姐就被人议论纷纷,声名扶摇直上,尤其是嫡小姐上官云,有人羡之,有人妒之。然而谁让自己老家不在临汾,又或者,没有一个身为郎中令的哥哥,徒叹奈何。

“你们可听说过,”街头巷尾或有些三姑六婆说着闲话,“听说,有好事的世家夫人入宫问了陈娘娘对上官家两个女子的感觉。陈娘娘偏头想了一会儿,分别赠了两个姑娘四字评语。上官家的大小姐,得的是皎如明月,二小姐得的是含章秀出。”

“哗”,围者兴叹道,“如此说来,陈娘娘对上官大小姐评价很高喽。说不定,太子殿下真的会纳她为良娣呢。”

“胡说些什么呢。”清欢楼的雅室里,刘初气的跳脚,“娘亲明明是觉得若说的不好,就会毁了一个女孩子一生。这才含蓄说她藏不住丁点心事的。虽然她如何是她家的事,但要我哥哥娶她,等下辈子吧。”

“你为了这些莫须有的事生气,又何必?”刘陌倒是气定神闲,斟了一杯茶,推给妹妹,叹道,“说来,我倒是不该去谢礼呢。平白惹出些事来。那些人倒无聊,丁点小事也要揪出来说。”

“那也是哥哥人才好,年纪又到了。大家才都盯着看啊。”刘初忽然不气了,盯着他掩口而笑。

“胡说些什么。”刘陌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拉我出来,就为了说这些闲话?”

“不是。”刘初的面色严肃起来,沉声道。“哥哥,你实话告诉我。当年上林苑的事,最后由你接手,我骑的那匹马,真的是因为公孙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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