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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又何须特殊对待。
从现在起,苏沉言于你来说,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你们之间,也紧紧是名义上的哥哥和名义上的妹妹而已。
别多想,你可以的。
掩下心底的惊慌错愕,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抬眸直直的没有一丝闪躲的对上苏沉言幽深的眼眸,唇角带着淡然的笑意,礼貌而疏离的出声,“哥”。
苏沉言唇角微挑,剑眉微蹙,“荷儿,好久不见”。
苏母一听这话,当即诧异的看向两人,“你们认识?”。
苏荷盯着苏沉言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紧了紧的握了握拳。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狠狠的瞪了苏沉言一眼,然后转眸看向苏母,有些不自然的说“嗯,之前找工作的时候见过两次”。
苏母倒是也没有怀疑,荷儿这孩子从小就特别懂事,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撒过谎。
“行礼给我”随后,苏沉言探过身子去,在苏荷的耳边说了句。
从苏荷手里接过行礼的时候,苏沉言的手似是无意的蹭到了苏荷的手,而他暧昧的气息,亦是喷在了她白希的脖颈上,痒痒的。
呼吸一窒,苏荷不由得红了脸,抬眸,却对上了苏沉言那张好像在幸灾乐祸的脸。
咬了咬下嘴唇,这男人,老跟她作对是什么意思,老虎不发威他当她是病猫啊。
随后,在苏沉言迈步准备离开的时候,抬脚踩在了苏沉言的皮鞋上,还故意用力的拧了几下。
苏沉言一个不注意,着了她的道,脚步酿跄了一下,手里的行李箱随着他身形的不稳晃动了几下。
苏母听到这缕细碎的声音回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苏荷得意洋洋的脸上笑意嫣然,明艳至极,唇瓣里吐出一句话,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揶揄,“哥要是拿不动的话还是让我来吧”
苏沉言从痛意中抬眸,看向笑的灿烂的女人。
有清风掠过她的脸颊,卷起了柔软的发丝,落在她一截白希的脖颈上,而她脸上的那抹笑,比头顶的天光还要明媚,唇角的梨涡,更是美的不可胜收,满满的都是夏天的味道。
有那么一刻的晃神,来的不知不觉。
他的心猛地一阵悸动。
半晌,收回视线,恢复了正常。
沉声说了一句“不需要”,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苏母见两个孩子相处的这般融洽,唇角亦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几个人在阳光中向不远处的深蓝色卡宴走去,画面和谐而美好,像是一幅画。
…本章完结…
☆、第十一章 :居然有了反应。。。。。。
晚宴上。
非常难得的苏沉言留在了老宅。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丰盛而又温馨的晚餐,乐的苏暮云一晚上都合不上嘴。
晚宴过后,苏沉言漫不经心的在苏暮云的耳边撂下一句话,“爸,我今天晚上会留在老宅睡觉”。
苏暮云当即就愣在了那里,他这儿子,自打他妈过世后,就再也没再老宅过夜过,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就好比新闻联播主持人报道了天气预报似的,简直就是百年难得一见,天上掉馅饼的事啊。
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嘴角都快咧到了后耳根,嘴大的都赶得上路飞那张可以一口吞下一个包子的嘴了,哪还有在公司里的那副肃穆凛然的模样。
叫住正在收拾餐桌的女仆阿莲,“一会儿帮少爷收拾一间房”。
苏荷静静的捧着一杯温水坐在一旁陪着苏母看着八点档狗血电视连续剧,这时候,她的时差还没倒过来,精神的很,要搁以前,一准睡过去了,在美国也一样,一到晚上九点,雷打不动的准时上床睡觉。
彼时,看到苏暮云那夸张的表情,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她自打来到这个家,都没见苏暮云这么豪迈的笑过,不就是儿子要在家里睡觉么,多大的事儿啊,激动成这样。
将手里的水杯放在茶几上,拽了拽了苏母的衣角。
苏母正盯着电视里哭的一塌糊涂的苦情女主看的带劲,这会儿,眼睛都不待眨头都不待回的问了苏荷一句,“怎么了?”。
“哥是不是不常在家里住啊?”苏荷压低声音凑到苏母耳边问道。
“岂止是不经常,我嫁到苏家这么久了,他都没在家里留宿过”苏母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继续聚精会神的投入到那不哭得撕心裂肺的苦情剧中去了。
“哦”苏荷若有所思的说了句。
缓缓的坐回原来的位置,心里不住的嘀咕,为什么偏偏今晚要在家里,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一出啊。
苏沉言视线不经意的掠过好像正在出神的想着什么的苏荷,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随后大步走上了二楼。
脱了衣服径直走进了浴室。
打开花洒,任由水流冲刷着健实匀亭的身形。
水珠自下巴流到了性感的喉结处,然后一路向下,流过结实精壮的胸膛,流过让无数女人神魂颠倒的勾人的人鱼线,慢慢隐入小腹。
健硕笔挺的身材,每一块儿肌肉都镶嵌的恰到好处,每一处的线条,亦是如同雕刻,完美的让人轻轻一暼就足以血脉喷张。
水的温度恰到好处,很舒服,苏沉言闭上眼睛,试图缓解自己的疲劳。
忽地,脑海里闪过今天上午在机场时,苏荷沐浴在阳光里美好的像是一个误落人间的精灵的场景。
心头蓦地一动,有一股热气自小腹处隐隐传来。
睁开眼睛,垂眸,吓体居然有了反应。。。。。。
…本章完结…
☆、第十二章 :即将被大灰狼拆之入腹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阿莲刚刚收拾完卧室,还未出去。
看到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而上身以及头发还在不停的淌着水珠的苏沉言,当即红了脸,把头埋在了胸口处,一副没法见人了的样子。
苏沉言自顾自的用毛巾擦着还在滴着水的黑发,走到床边,看向恨不得把头埋到xiong里的阿莲,“打扫完了么?”。
阿莲的头都没敢抬一下,声音微颤着,“嗯,少爷,打扫好了”。
“既然没事的话,你可以出去了”一边拉开衣柜,一边对阿莲说道。
阿莲一听这话,如同被大赦一般,小跑着低着头向房门走去。
“哦,对了,去看看小姐睡了没,然后过来告诉我”待阿莲走到门口处时,想起了什么似的,手上的动作一顿,补充了一句。
“好的,少爷,我知道了”阿莲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脸快速走了出去。
苏沉言从一排睡衣中挑了一套黑的。
一把扯下围在腰间的浴巾,将睡衣套在了身上。
彼时,苏荷刚刚脱下衣服,正在换浴袍。
见有人推门进来,下意识的拿着浴袍挡在了胸前。
转过身,是脸色绯红的阿莲,松了一口气,“阿莲,有什么事么?”。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问问小姐室内温度什么的都还适应么,不舒服的话就跟阿莲说”阿莲随意编了一个借口。
在苏家干了八年的长工,每个人的心思,自然都得揣测的恰到好处,按照她对二少爷的了解,他绝不想让小姐知道刚刚他对自己吩咐的事情。
“哦,没有,都很适应”苏荷因为没穿衣服感到有些冷,掂了掂脚尖。
“既然如此的话,阿莲就出去了”察觉到苏荷的小动作,阿莲及时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回到苏沉言的卧室,头依然没抬,眼观鼻鼻观心的说道,“少爷,小姐还没睡”。
“嗯,我知道了”苏沉言从床上坐起身来应道。
阿莲走后没多久,苏沉言就走出了房间,径直来到了苏荷的房里。
推门而入,并没有看到人。
四处打量着,这才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勾了勾唇角,如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闪了闪。
走到床边,随意的一暼,就看到了摆在床上的白色真丝睡裙,抿了抿唇,朝着浴室看了一眼,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苏荷曼妙的身形,玲珑的曲线以及白希的皮肤,吓体很快又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刚刚压制下去的欲望,这一刻又冷不丁的蹦了出来。
收回视线,努力的让自己转移视线。
却不经意撇到了苏荷放在床头柜上的布偶,拿在手上揉捏了两下,忍不住嗤笑了两声,尔后将布偶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
彼时,在浴室里唱着歌心情格外欢愉的苏荷丝毫没有预料到,自己即将被大灰狼拆之入腹。
今天她的心情颇好,一方面是因为回到了久违的家,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今天狠狠的踩了苏沉言一脚。
看着他一向镇定的脸因为痛意而扭曲,她的心里特爽,虽然当时没有仰天大笑,但内心早已是锣鼓喧天鞭炮齐名的欢天喜地了,什么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这就是,她苏荷终于有一天,可以无所畏惧,肆无忌惮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这是多么伟大的创举。
一边扭着身体一边在身上打上泡沫,露出了两排整齐的小白牙以及嘴边的梨涡。。。。。。
…本章完结…
☆、第十三章 :对我的触碰你还是这么敏感
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苏荷穿着浴袍嘴里哼着歌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抬眸,一眼就看到了用手支着头双腿随意的交叠,唇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侧身躺在她床上的苏沉言。
当即所有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个精光,一张明媚的笑脸登时垮了下来。
顿了顿,回过神来,急忙紧了紧浴袍带子,眼神带着警惕看向躺在她的床上看起来闲适无比的苏沉言,“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
“关心一下我的妹妹睡了没,怎么,难道作为你哥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苏沉言从床上坐起身来,轻轻的瞥过苏荷,靠在床角,自然而然的说了一番话,在妹妹那两个字儿上,语气还故意的加重了几度。
苏荷怔了怔,下意识的捏了捏有些冰凉的手指,这是她害怕的时候才会出现的一种独特的现象。
确实,她的心里现在很没底,这个男人这时候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绝对没有好事。
努力的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如炬的看向床上悠然自得的男人,“好了,现在你看到了,我很好,而且,我马上就要睡觉了,你可以走了”。
语毕,走到门口处抬手拉开了门。
登时,一股冷气迎面扑来,她的头发还湿着没来得及吹干,这会儿,又染了寒气,身子忍不住的抖了几下,打了个喷嚏。
却还是倔强的挺直了脊背目光清冷的看向苏沉言。
苏沉言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到门边,却并没有如她所愿走出房门,而是拥住了她纤细的腰。
苏荷立马跳了起来,如同触电一般,挣扎着想要脱离苏沉言的束缚。
苏沉言轻笑两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一张脸忽然毫无预警的想苏荷靠近,“妹妹这么大反应干嘛?我不过是害怕你着凉”。
苏荷不断的扭着身子,再也无法镇定,压低声音不断的吼着,“苏沉言你放开我,我不用你管,你听到了没有。。。。。。”。
苏沉言用两只手钳制主不安分的一直乱动的苏荷,身子不断的凑近苏荷,然后在她的耳边停下,薄唇微启,沙哑低沉的声音如同陈酿的红酒一般醇厚,“我是你哥,你说我该不该管,嗯?”。
话毕,抽身离开,薄唇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碰到了苏荷的圆润小巧的耳垂。
苏荷的身子在感到耳朵上薄凉的触感后,忍不住抖了一下。
“没想到,时隔两年,对我的触碰你还是这么敏感”苏沉言在察觉到苏荷身子的抖动后,嘴角勾起了一抹邪佞的弧度。
苏荷再也忍不住,拳头密密麻麻的砸在苏沉言的胸口,清丽的脸上布满了恐惧的神色,“苏沉言,你给我滚,立刻给我滚。。。。。。”。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他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又怎能对她说出这番廉不知耻的话!
由于情绪太过激动,苏荷的声音没有压住,陡然提高了两个度,而胸口亦是因为情绪的激动剧烈的起伏着,不巧刚刚的一番挣扎又使得浴袍松了不少,此刻,胸前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裸露在外面,从苏沉言的角度看过去,恰好可以看到那片令人血脉喷张的雪白。
…本章完结…
☆、第十四章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苏沉言垂眸将眼前旖旎的风光尽数揽进眼底,片刻,眼角微挑,视线随即转移到了苏荷白希的脸上,“叫这么大声,是想让爸和妈都知道我们的事么?还是说,觉得不够刺激,想要招来老宅里所有的仆人观光,嗯?”。
一句话,让苏荷如梦初醒般彻底冷静了下来。
要是让爸爸妈妈知道这件事怎么办,这不仅会伤了妈妈的心,还会让爸爸知道她曾经差点拆散了苏沉言的家庭,这样,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她和妈妈赶出苏家。
不,不能这样,她不能这么自私,妈妈好不容易在老了的时候可以享受几天天伦之乐,绝不能因为自己而让妈妈被赶出苏家!
脸色苍白的摇了摇头,抬眸看向苏沉言,“你要我怎么做?”。
“很简单,你听我的就对了”苏沉言唇角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幽深的眸子,亦是闪过了一道精光。
苏荷,我说过,你逃不掉的。
关上门,大手揽着苏荷的腰走回床边。
苏荷不安的绞着手指,看着地面。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会对她做什么。
苏沉言拍了拍苏荷的脸,“别这么紧张,我不会把你吃了的”。
随即站起身来,径直走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手里已经拿了一个小巧的电吹风。
插上电,开始仔细的为苏荷吹起头发来,其间,还语气颇为宠溺的说了句,“头发湿着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会头疼的,傻瓜”。
苏荷不知道这个男人葫芦里买的究竟是什么药,她根本就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时而狠戾,时而却很温柔,她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他。
三年前,在那个雨夜,把她从高烧昏迷中救下的人是他,三年前,在她一无所有的时候不离不弃的陪着她的人也是他,而两年前,那个在咖啡厅里任由那个女人欺辱她的人,还是他。她分辨不清这个多变的男人,他高深莫测,他隐匿至深,就像三年前,如果不是那个女人来找她,她一定还会傻傻的以为她能跟面前的这个看起来无害的男人在一起一辈子。
他有妻子,还要对她纠缠不清,他明知道她是他名义上的妹妹,还要对她步步紧逼。
她搞不懂,她不知道为何他要这样死死的抓着她不放,如果现在说是因为她和她的母亲介入了他的家庭,她觉得情有可原,可三年前呢,又怎么解释。
这个男人身上有太多的疑点。
但她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他的温柔和宠爱都只是毒药,随时都有可能要了她的命,她不能被他的虚情假意所迷惑,三年前的事情,她不能再重蹈覆辙,她要努力的避免与他接触,最好是能有多远躲多远。
所以,彼时,面对苏沉言突然间的柔情,苏荷有些抗拒的躲了躲,他有些粗粝的手指掠过发丝的缝隙,似是无意的碰到她的头皮,让她的耳根一阵发麻。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苏沉言许是察觉出了她的别扭,手指不经意的擦过她的耳垂,落在了她的脸侧,轻柔的来回摩挲了几次,面上带着一丝温和的浅笑,阗黑如墨的眸子望进苏荷的眼里,宠溺般的吐出一句,“别闹,乖”。
…本章完结…
☆、第十五章 :又要发情的时候
苏荷愕然,愣在了那里。
这个场景,何其熟悉,只是,在这个时刻,看起来却是这样的嘲讽,这所有的一切,无一不在证明着,提醒着,她曾经是多么的愚蠢。
曾经美好的回忆,就像是一块儿结痂的疤,每每她忘记的时候,只要看到这处丑陋的伤疤,这道伤疤背后的鲜血淋漓就会鲜明如昨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挥之不去。
半晌,回过神来,拨开苏沉言放在她脸侧的大手,别过了头。
一张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淡然。
苏沉言却是如同没有看到她这般的抗拒一般,抬手重新覆上了苏荷如海藻一般黑亮的长发,唇角微勾,若无其事的进行起方才的动作来。
苏荷自知自己根本无法阻止他,苏沉言从来就是这样霸道的人,饶是她苏荷有再大的能力,都无法避过。
微微拉开了与苏沉言的距离,任由他为她吹干头发。
在头发差不多干了的时候,苏沉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将电吹风关掉,重新放回了浴室里。
走到床边,扳过苏荷的身子。。
苏荷脊背一僵,有些局促的拍掉苏沉言扣在她肩上温热的大手。
苏沉言见状,掀了掀唇角,唇角溢出一丝轻笑,眉目间一片戏谑。
苏荷警惕的瞪着眼睛视线在苏沉言脸上来回打量。
以她对苏沉言的了解,每每他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就是他又要发情的时候了。
果不其然,苏沉言没说话,身子却是一步步的逼近过来,直至把她逼至床角,直至再无退路。
苏荷脊背挺的僵直,靠在木质的床角,冷硬的木头,硌的骨头都疼,可她一动都不敢动。
这个男人的脸彼时就停留在她的唇畔,只要稍稍一动,就会不可避免的有所碰触,他的鼻息带着这几年来未曾改变的清冽,有些灼热的喷在她的脸上,细沙一般的感觉,让她的心里一阵发慌。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