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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犹怜四个字,用在她身上,绝对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紫君见过恩公。”
蓝三爷伸手便扶,紫君顺势便倒入他怀中,蓝佳音心里大喊“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真真是再下*贱不过的狐狸*精!”
却听蓝三爷着急的连声呼唤“紫君,你怎么了?紫君醒来。”
感情狐狸*精是晕倒了?
沐凌铉听着那女子呼吸平稳,晓得此女乃是假装,也只有蓝三爷和蓝佳音这样的人,才会被哄过去。
他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因此真心没料到,今日面对的会是如此尴尬的局面。
原本就应该是男子会面,两人说点阴谋诡计什么的。
岂料人家半中央来了个交接,蓝三爷却是会起情人来了,早知道是这样,打死他也不会让蓝佳音来。
☆、第四十三集 原来如此
“恩公,求您快救救阿润吧。”紫君甫一醒来,便潸然泪下,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往下掉啊,没多大会儿,蓝三爷的衣袖便被打湿了老大一片。
她的情绪格外激动,抓着蓝三爷一昧苦求,跪在地上怎么都不肯起来,任蓝三爷好说歹说都是没用,硬是把身形高大的老爷们,给弯成了一只可笑的大虾米。
蓝三爷急的不轻,脑门上都有汗了,“这是怎么说的?”
“上次你说他需要银子在衙门打点,要谋个差事外放,难道我给的银子不够用?”
“不,银子足够,只是。。。。。。”蓝三爷对女人一向大方啊,抬手就给了两千两的银票,紫君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银子不够用的话来。
但是人家的理由可是现成的,张口就能来,“只是王爷他宠爱的兰侧妃,本就与妾身有仇,一直认为是妾身害的她失了孩儿,其实是这件事根本就是王妃做的,根本不关妾身的事情,妾身是再委屈也没有了。”
“从那时起,兰侧妃就一直针对妾身,而且还几次三番的让娘家人找阿润的麻烦,您也知道,她是国子监李司业的庶女,比我们家势大百倍,正是如此,妾身才想着让阿润某个外地的差事,也好避开他们家。”
“谁知道,这次的事情不知怎地被她们知道,深夜闯进阿润家中,从屋里搜出还剩下的百两银子,硬说阿润是贼,押着就送去了衙门。”
“妾身使了银子,又求了伯父帮忙,好容易才见了弟弟一面,他。。。。。。他已是被打的半死了。”
说到这里,紫君哭的险些都要断气,唬得蓝三爷连连安抚,好一会才缓了过来。
紫君泣声言道:“妾身从伯父那里得来的消息,弟弟的事情并不算什么大事,但必须要有上面的人说句话,妾身想求王爷出面,只需写封信即可,可是连着三天求见,都见不上人。”
“常言道救人如救火,再拖下去,阿润怕是要死在顺天府大牢了,恩公,紫君左思右想,再无别的路可走。”
“只能是厚着脸皮来找您了,紫君求求您,求您帮帮我们姐弟俩吧。”
“我愿,我愿。。。。。”
紫君这会背对着百宝阁,可是把蓝佳音急的不轻。
谁都没料到,这位娇弱的女子在沉吟片刻后,竟是主动扑进蓝三爷怀中,哽咽道:“紫君身无长物,唯有将自己当作谢礼,恩公,您便怜惜,怜惜紫君吧。。。。。。”
说着,便主动送上香唇。。。。。
蓝佳音赶紧扭脸,听着外面蓝三爷颤抖着喊了声,“不可。”紧接着,又无限深情的唤了声,“紫君。”
等蓝佳音鼓足勇气,要冲出去将这对狗男女分开的时候,外间已是呻吟声起。
这俩人也不知道认识了多久,虽是碍于身份没有苟合,但心里早就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了。
此刻一方主动,另一方那里还按耐得住,干柴烈火都不足以形容,蓝三爷被这女子勾了小半年,这会儿才得了手,连个前戏都来不及应付,直接便来了个直捣黄龙,半点机会都没给人留!
听着外面的活春宫,对面还站着个大男人,蓝佳音真恨不得立时便死,脸上红的像是要滴血,理智告诉她要冷静,身体却诚实的直发软。
突地,一个硬梆梆的物件抵到了身上,她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就见沐凌铉闭着眼睛,脸上通红,头上的汗都顺着脸庞往下滴。
从这位呡的紧紧的唇角,还有那爆出青筋的双拳,不难看出他隐忍的有多难过。
这样艳丽的沐世子,真的不要太诱人,眼前的画面,陪着外面接连不断的呻吟,简直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蓝佳音如同被雷劈过,登时就往下滑。
却被一双大手恰到好处的接住,接着便被人用手捂住耳朵,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别听,一会就过去了,别听。。。。。”
温暖的风轻柔的吹在耳边,颈间,蓝佳音全身都麻酥酥的,她前世连儿子都有了,并不是那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女,可也正是如此,本能的反应让她知道是什么。
沐凌铉仿似明白一切,抬手掩住了她的嘴,蓝佳音一阵委屈,眼泪滴答落下。
一滴滴都落在沐凌铉的手上,烫的他险些松手,肿胀的下身越发涨的生疼,不禁在心里大骂:“我*草,狗*日的贼老天,我沐凌铉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抢你家财了?要这般的折磨人?你到底要逼着我做什么?!”
外面的人什么完事,什么时候分开,什么时候走人,蓝佳音全然不知,她已经彻底懵了。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可还没退婚呢!名义上,我还是李二的未婚妻,怎么可以这样?”
“老天爷为何这般的戏弄我?”蓝佳音悲从中来,无声的流泪不止,“这次丢人可算是丢尽了!”
沐凌铉的衣襟被她的泪水湿了老大一片,狼狈的也是够可以的。
“别哭了,快听,”沐凌铉见得世面多,年纪又大了几岁,很快就从****中挣脱出来,提醒蓝佳音注意外面。
伸手却在蓝佳音的腕上一抚,使了个巧劲,胆大的将人家右手上的红宝手串给顺了下来,神速塞进怀中,眼神随即扫过依旧戴在小丫头左手上的红宝手串,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义父,您说,王爷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想要蓝左相盖了印鉴的空白信纸?若是想举荐谁,要张名帖不就好了?”
“紫君,这些事情可不是你该问的,阿润今晚我就会派人送出京,王爷在南边的竹风县给他置了地,安了家,等你把东西拿到手,就可以去和他见面了。”
“唉,我们姐弟的性命都是您救的,如此大恩大德,紫君又怎敢违背您的意思?可是蓝三爷他不是恶人,您。。。。。。您好歹别伤他性命。”
“傻孩子,先管好你自己吧,咱们都是棋子,不由自己啊,以后可别再说这些傻话了。”徐先生的口吻里,带着一抹隐晦的怜惜。
从这俩人的对话里,刚才那些因着心神大乱而错过的讯息,全都补全了。
“原来如此。”怪到圣上这般信重父亲,最后依然是放弃了蓝家。“自家这位杀千刀的三叔,却是这般容易的就被人诱入了磬。”
用的是俗得不能再俗的美人计,偏分就还得手了!
这一张盖着蓝明东印鉴,却一字皆无的空白信纸,才是前世里把蓝家送下地狱的罪魁祸首啊!
要知道,如蓝明东这样身处高位之人,像信纸,印鉴,折扇,笔墨此一类的物件,全都是带着鲜明个人特色的,基本上拿出去,别人一看就知道,“哦,这物件乃是蓝左相的。”
这也是为什么世家贵族的外书房,从来都被人看管严密的一个原因。
这样的东西落到人家的手里,只需请个造假的高手,还不是想写什么是什么?
这可是白纸黑字,证据凿凿,难怪连自家外祖父都被圣上猜疑,古来一旦牵扯到谋逆,上位者都是宁错杀,不放过。
而女婿要造反,做岳父的岂能没有干系?
看情形,前世蓝家没有被灭族,侯府只被降等,已经是圣上仁慈,法外开恩了。
☆、第四十四章 被爱情击中的少年
蓝佳音回过神的时候,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居然已经回到了最开始的仙人里雅间中,屋里只有她和沐凌铉,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但见旁边的沐凌铉,正拿着茶壶往肚子里猛灌凉茶,那举止豪迈的,什么君子风度全都荡然无存。
根本就像是外面最低等的苦力,等喝够了,沐世子放下茶壶一抹嘴,把个蓝佳音看的直咧嘴。
沐凌铉深深的吸了口气,扭脸瞧了瞧蓝佳音,突然单膝跪地,面向西边,举着右手盟誓道:“满天神佛在上,今日之事实属意外,只能事急从权,我与五小姐之间清清白白,此事也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如有违誓,让沐凌铉万箭穿心,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不得托生。”
“胡说什么?!”蓝佳音刚开始被他那突兀的一跪,弄得有点分不清状况。
但一听到这人满嘴死呀活呀的,顿时就怒了,她可是重生的,最是在意鬼神之说,这誓言又岂能随意乱说?
忍不住厉声斥道,“你也是好心,那里就知道。。。。。”可一想到刚才抵在她身上的某样物件,那里还能够说的下去?
“别说了,这事再不要提。”她像是给自己下命令一般,低吼了一声。
却是猛地站起来,几步便走到沐凌铉跟前,沐凌铉顿时觉得心跳最少加快了三倍,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无比暧昧的尴尬场面,怀里藏着的手串,更是烫的像是要起火一般。
就听‘噗通’一声,蓝佳音直直的跪倒在地,给他连磕三个响头。
沐凌铉登时石化了。。。。。。
“这是。。。。。。何意?”面对此情此景,这位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傻乎乎的都不知道先把人扶起来,就任由蓝佳音直戳戳的跪着。
蓝佳音一直垂着头,心里也在想,到底要怎么说,半天才颤声道:“世子高义,今日帮我家戳穿这般恶毒的阴谋,小女子无以为报,今后只要是世子吩咐,粉身碎骨也要办到。”
沐凌铉闻言,但觉额角嘣,嘣,嘣,的跳着疼,多大点事情?至于感恩戴德成这样吗?
吓得他心都要蹦出来了。。。。。。
正要说话,却发现人还跪着呢,赶紧伸手去扶,脑海里不禁闪现出这人在自己怀中抖成一团的可怜模样。
到底没忍心再让眼前的人受到惊吓,他清了清嗓子,尽量用平稳的声调说道:“五小姐先起来,有话咱们在车上慢慢说。”
再磨蹭下去,万一牀上躺着的西贝货被拆穿,那跟着倒霉的人可就多了。
蓝佳音想起锦珠,心里一纠,连忙站起来,从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泪,又对着百宝阁上的琉璃罐儿整理形容。
沐凌玄瞧着她这会正用的帕子,还是自己刚才丢给她那块,这位用完了还极顺手的又揣进怀里,心里的感觉简直怪异到了极点,赶紧就偏了头,不敢再看。
明明是个丑的不得了的小厮模样,可自己硬还是能看出美来,这可怎么好?
马车上,蓝佳音一直垂头不语,所有的心事都摆在脸上,沐凌玄从头听到尾,事情的详情大致也有个数。
刚下楼就让沐三带人出动,就等着晚上踩着燕王府的尾巴跟上去,也好完全掌握阿润的行踪。
一股子想要和面前人说话的欲望,逼迫着他开口,“五小姐,刚才我已经叫手下跟着徐先生,想来那个叫阿润的行踪,我们还是能搞清楚的,你觉得是一直跟着好?还是直接抓了好?”
“不能打草惊蛇!”蓝佳音脱口而出,随即便发愁道:“可是这件事,我要怎么告诉父亲呢?”
“这般密谋的事情,我一个内院的闺阁千金又怎么会知道?”
“怕就怕我如实说了,父亲他也不会相信啊。”
“我去说。”沐凌玄脱口就将事情大包大揽,其实根本就没过脑子,单纯的就是不想让这丫头难受而已。
不知道怎么的,这位只要皱着眉,再掉点金豆子,他就全身不自在,真是邪门的紧啊,“莫不是中了蛊了?”
“啊?”蓝佳音惊讶的抬头看向对面的人,这还是事后第一次看对方的脸,悲催的,她的脸又不受控制的烫了起来。
“还好脸上抹了好些东西,要是被看出来,自己总是脸红,那可真是说不清了。”蓝佳音连忙低头看案几,暗暗的安慰自己。
沐凌铉意识到自己又一次揽事上身,而且还是事关燕王府和左相府的事情,不禁头大。
自家的立场一直很明确,只是被藏的太深,没人知道罢了,按说蓝左相也是那位想要拉拢的人,那么现在自己卖个好,顺带坑上燕王一把,也是无碍的吧?
找个理由说服了自己,沐凌铉的表情自然多了,“就说是我躲避刺客时,躲入百味居的暗格藏身,意外听到的。”
“这么大的事情,要是要是知而不报,于良心上过不去,至于蓝左相知道后会怎么处置,那我就插不了手了。”
“这样就足够了,真的,这个理由很是过的去。”蓝佳音先是开心,随即便疑道:“只是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刺杀是不是太激进了?”
“怎么会?”沐凌铉笑道:“我们家可不止是守卫西疆,对抗戎狄,那一片的马贼这几年也被我收拾的不轻,想我死的人可不要太多,前几天还逮住个在汤里下毒的呢,当街动手,真不是什么稀奇事。”
“你没事吧?”蓝佳音前世里和他家渊源极深,前前后后也相处了快八年,要不是这样深的渊源,怕也不会被那些人选中,做了陷害沐凌铉的跳板。
因此自是晓得,在西地想让沐凌铉死的人,都能从皇宫的大前门排到钟楼去。
沐凌铉见她关心自己安危,心里那叫一个欢喜雀跃,眼中的笑意越发深,摇头安慰道:“没事,我身边有懂行的,不怕。”
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一样,洋溢着满满的喜悦,眼底蕴含的神采,简直直击人心。
蓝佳音看的心中猛跳,喃喃低语,“那就好。。。。。。”
“。。。。。。那就好。”
“你别急,也别自己先乱了阵脚,私下探听消息,我会注意着蓝左相的动静,一有新消息就会告诉你。。。。。。”想到沐凌铉临别前的话,蓝佳音莫名觉得烦躁,热的不行,一脚踢开被子,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下午她被沐凌铉送回卧室,屋里一切平静如水,中间的确是有人来问,但是被轻烟用累了,想多睡会的由头给打发了。
送走了这对主仆,蓝佳音用绿珠先前给的药膏净了面,换上自己的衣裳,拉了铃铛让人进来伺候,仿佛自己从未离开过。
晚上一家人回到左相府,祖母便十分兴奋的告知,明儿个安信侯夫人会来左相府拜年。
想到又要带着面具应付李二,蓝佳音心中的恼意更盛。
这还不算,锦珠将她今日戴的碧玺头面收箱的时候,却发觉少了一串手串,她不敢声张,悄悄的问主子。
蓝佳音心里一惊,当时卸首饰的时候,为了不耽搁时间,便顺手往上撸了撸,想着反正在袖子里,也没人能看到。
谁能料到,竟是丢了一串呢?
八成都是和沐凌铉出门时丢了的,要是被他捡了还好些,可万一要是被别人拿到,这般贵重的东西,少不了拿去当铺换钱,真要是那样,麻烦可就大了!
☆、第四十五章 未来婆婆的算盘打的精
蓝佳音心里急的火烧火燎,恨不得现在就能去问那人一声,“我的碧玺手钏丢了,你见没见到?”
怎奈两人各在各的家里,见一面都是难事,更何况私下里问话?
怎么想,都是不现实的事情。
她心里不舒坦,便在牀上翻来覆去的折腾,可不管怎么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这样的动静,没一会就引来了值夜的粉蝶,她是蓝大夫人身边的二等丫鬟,本就是给蓝佳音调教的人,如今不过是早些给她使唤罢了。
粉蝶身上披着蝶恋花小袄,一头乌发松松的编了个辫子,随意的斜搭在胸前,她将床幔挂起半边,笑着打趣道:“晌午那会婢子就怕您睡的多,晚上失了觉,看看,果然睡不着了吧?”
“哎呦,大冷天的,您怎么把胳膊腿都露在外面,着凉了可怎么好?”待看清蓝佳音身下那一塌糊涂的床铺,粉蝶忍不住惊呼。
蓝佳音闻言心中一动,望着粉蝶俏丽的面庞暗自寻思,“着凉,这法子不错啊,生病就不能见客了,我可不想面对那可恶的势利眼婆娘,和她那虚伪的小人儿子!”
第二日,安信侯夫人母子俩高高兴兴的来左相府拜年,却是落了个失望而归。
说起来左相府上上下下也都热情的紧,只可惜正主儿昨夜不慎着凉,又怕病气过了人,愣是连个面都没能见到。
瞧着面沉如水的儿子,安信侯夫人掩唇轻笑,“往日里怎么劝你,你都对音姐儿提不起劲儿,总嫌她没个正形。”
“怎么,最近却是频频的关注她了?”
稳稳前行的马车上,某人忍不住打趣起儿子来。
“说起来,要不是你告诉娘,我还真是要误会那孩子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这么坏的心眼,这般中伤一个小姑娘?”
李维臻半倚在绣着牡丹花的靠枕上,心神仿佛全在手中的书上,对娘亲的问话,不过随意的点头罢了。
安信侯夫人见状大为不满,眼珠子一转,提高声音说了句,“我说伯瑞,你说的该不是有误吧?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