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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我就不去了!”
她赌余二郎不可能抛下她这个正妻。
余二郎听她竟然讥笑自己父母,已是气坏了,再听到后面那句,顿时冷笑起来:“你真不去?那正好!这样我就好安排了!”
转过身去吩咐:“叫姨娘们把少爷小姐都抱过来,放这部车上坐着,姨娘们两个两个轮流坐这部车看护,三天一轮!赶紧的,收拾好即刻启程!”
罗妍呆住,随即气疯了:“余二!你什么意思?”
余二郎一边将他的儿女们一个个抱上大马车,一边回答:“就这意思,你看到了!”
“你!你个泼皮无赖!你敢这样对待我?”
“罗氏!成亲多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明白!就算一块石头,也该捂得暖了!可你是怎么对我的?骂我的儿女是猪狗,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贱如猪狗?我可告诉你罗氏,我忍你忍够了!知道你不乐意呆在边关,这次原想带你回京,让你在京中过几年安逸生活,等我几年后回去再团聚……你既然这个样,那索性就呆着吧!我会跟家里人解释:你生病了,走不了远路所以没回去!”
罗妍又气又急,脸都白了:“你敢!你敢不带我回去……我母亲、我兄弟饶不了你!”
余二郎嗤道:“你母亲?你兄弟?别做梦了,他们早变成鬼了!”
“你说什么?你胡说!”
“我说的大实话!罗氏,你身在边关,却对这里的一切都无比憎恨,你不肯出门,骄傲自负,不愿意与人交往,看不起所有人!其实,你因此错过了很多你知道吗?将军们的夫人太太,不少是从京城来的,如果你与她们来往,就能了解京城许多事情!而不仅仅是我说什么,你就只能知道什么!”
罗妍咬着牙:“我母亲和兄弟们肯定给我写过书信的,是……是什么人把它截了!”
余二郎哈哈笑:“没人那么无聊,只不过是你所盼望的,都早已成空!知道吗罗氏?你母亲、姐姐在你来北关的第二年就相继病死了,死在庵堂里!也是那年七八月间,东海边出现天灾,狂龙裹卷着大量海水灌上岸,冲毁田庄房舍,官兵帮助沿海民众逃生,你二哥罗方当时就在东防任职,很不幸,在那场灾难中,他殉职了!当今皇帝登基的第二年,你大哥罗端携家眷从南边回京述职,途中遇匪合家被害!你那位弟弟罗容,去西关历练,巡防时遭遇敌方小队骑兵,被一箭射下马,死了!”
罗妍不能置信地瞪着余二郎,忽然捂住耳朵尖声大叫:“你骗人!我不信我不信!你之前为什么不说?”
余二郎淡淡道:“你不说我粗鄙蠢傻么?果然是有那么一点!我瞒着不说,只为了不想你难过,不想让你的梦破碎得太快……如今都******算了!一直做梦不能顶饭吃,你该清醒了!”
余二郎说到做到,不管罗妍怎么痛哭哀求,真的狠下心将罗妍关锁在他的将军府里,命仆从门房守好家门,然后护卫着一行车队启程往京城赶去。
番外三:锦云出嫁了
春去秋来,腊月里瑞雪飘飘,转眼又逢年节。
京城富华,讲究繁文缛节,年味也够浓厚,而年节间办喜事,那叫喜上加喜,更是得隆而重之、铺排张扬、将那喜庆之意恨不得传满全城。
且不提别家什么喜事,腊月二十这天,正是历代仕林领袖、名门望族、书香传世的刘府二公子刘复娶亲之日!
刘复不负盛名,才学渊博、见识卓绝,自入仕便深受器重,新帝登基后更是成为南宫照不离左右的智囊,辅佐国政民生,成效显著,一晃眼间当今皇帝执政已四年有余,刘复官职也蹭蹭蹭直往上升,当升至三品,那副诰命霞帔还是没人领,皇帝忍不住了,也早知道他和冯锦云之间的约定,眼见锦云还差两三个月才满十六岁,皇帝直接下了赐婚圣旨:不嫁也得嫁了!这是堂堂三品朝官啊,朕的辅政大臣,多大年纪了还打着光棍,太凄凉了,老子这当皇帝的都感觉冷嗖嗖的!
接了赐婚圣旨,自然得备嫁,锦云是一直住在京城的,田氏和关杰以及小包子们几年里在赤州和京城间走动,来去都有官船护送,倒是极方便的,锦云要成亲,田氏夫妻和赤州方面的亲戚们都进京来吃喜酒,顺便在京城过个不一样的年节。
亲友自故乡来,是件高兴事,但也有不愿意接待的,可人家来都来了,又不能拒绝,冯锦绣只好将赤州来的亲朋故友分两拨安置,田氏和关杰领着一拨亲戚住进保定侯府,别院那边则给冯家的亲戚住着。
冯家人开始时很满意,毕竟别院也是足够宽敞,且装修得豪华富丽,后来发现侯府里好十倍,就有些小闹腾,好在此时的冯进已进了官场,人情历练大有进步,比以前精明多了,及时压制住冯家人的无礼取闹。
各个章程一样样走下来,到了佳期前夕基本就都齐全了,只待明天花轿到来,新娘就要拜别父母,归于夫家。
新娘出嫁前天,相熟的亲戚姐妹们照例过来陪她坐着谈天说话,一为缓解新娘的紧张,二来再说说贴心话儿,总有那么几句教导提醒的话,叮嘱一下后辈小妹。
十六岁的锦云与十一岁的锦云差别还是挺大的,首先她长高了,目测有一米六六,比锦绣、锦玉都要高些,并在锦绣这个自封的营养师调理下,差点被养成了杨贵妃,谢小玉说胖了,田氏和贾舅妈、宁国公夫人等连声赞:不胖不胖!正好正好!女孩子就是要这样!千万别学那啥杨柳细腰,瘦得风吹就跑的,哪成啊?
其实锦绣也觉得刚刚好,而且锦云可不是侍儿扶起娇无力那种软绵绵的,别看她肌肤如雪丰腴娇嫩一副大家闺秀模样,平日却是跟姐姐家三个小萝卜头混的,那三个小萝卜头都继承了罗家血脉中的天生神力,两三岁就能随手抡起桌椅乱扔,练武打斗手脚不知轻重,锦云受不住那力道,却能轻松避开并以巧劲与他们周旋,显见她也是有点真功夫的。
就要做新娘了,精心打扮起来乖巧坐在屋里与众位亲戚姐妹叙话的锦云,看上去竟有几分当年锦绣出嫁时的模样儿。
三姐妹里,锦云长像随锦绣,这也是罗真不高兴的原因,他认定刘复死巴着锦云不放,就是别有心思。
但他一个做姐夫的,总不能干涉小姨婚事,不准她嫁给刘复,锦云小丫头也不知怎么回事,他明明带了不少名门公子青年才俊回来,故意找借口让她看看让她挑选,她偏就不搭理,一心只认定刘复那厮。
绣绣说其实女孩子十八岁出嫁才比较合适,罗真就撺掇她把锦云留着,再给他两年,不信找不来能够打动锦云的人,锦云嫁给谁都好,嫁给刘复就是给他添堵。
却不料南宫照那家伙吃饱了闲得,竟给下了赐婚圣旨,当皇帝了不起啊?不打商量乱掺合别人家事,真特么想揍他一顿!
奈何小姨子高兴,绣绣完全听任妹妹心意,岳母更是把刘复当宝贝疙瘩般喜欢,貌似自己这个大女婿都放过一边了……
罗真十分郁闷,却还是得忙碌着为刘复和锦云的婚事做准备。
接到锦云出嫁的消息,本已回赤州居住的锦玉夫妻、谢小玉夫妻立刻就过来了,大人们要过来之前还得啰啰嗦嗦,这样那样收拾起来没完,没耐心等,所以不和田氏他们一路,提前了小半个月到达京城。
锦玉和沈三成亲四年,生有一双儿女,夫妻俩夫唱妇随,感情融洽生活幸福美满;谢小玉嫁的自然是方二牛,当年还有些傲娇的方二牛,眼睁睁看着谢小玉备嫁王宝城,意识将到失去她了,才知道心痛难忍,不顾一切跟着往京城跑,结果在表姐帮助下,倒是让他扭转了局面,抱得美人归,他也信守诺言,考取了举子功名!这次进京吃小表妹的喜酒也算是顺便——他要下场大考了!
方二牛和小玉成亲两年多,生得一个活泼可爱的儿子。
随后跟着田氏的大船过来的方大牛夫妻却比他们厉害,大牛娶的是赤州富商杜氏女,夫妻俩成亲后一年一个,生了四个全是女儿,田大姨和大姨夫并没有嫌弃,说女儿也是自家的金贵,杜氏却不服气,放言说等她歇过一两年,还会再生,就不信自己生不出儿子来!
方三牛也来京城吃酒,当年的小正太长成了俊秀书生,性情与大牛相近,比方二牛沉稳踏实,三牛在学院攻书,还没谈及婚事。
方家另外两位表姐也是阖家前来,他们儿女都长大了,如今全都家境富足,和乐美满。
关家那边,关伯娘余氏坐不得船,关大伯只好陪她在家,关翠儿要服侍家中老人,关谷夫妻和关大姐夫妻俩倒是带着孩子们来了。
老家许多亲戚来,京城里的亲友们也要过来瞧看准备出嫁的新娘,锦绣和田氏在侯府垂花门迎接南安郡王妃和世子妃,贾慧扶个大肚子,后头婆母牵着两个分别三岁四岁的小儿女,贾慧要出门,全家都跟着她动,南安郡王和世子也一起来了,只是他们在前院,不好进内宅。
南安郡王府两个姑奶奶还没赶得回来,已经在路上了,四年前姐妹俩嫁去了南方,如今也是各有儿女,生活幸福安宁。
随后而来的是宁国公夫人和她的媳妇们,以及宁府姑奶奶们,最小的姑奶奶宁三正在坐月子,没能来,宁三姑娘最终还是嫁给了常裕,原本看不上眼的人,成亲后才觉得其实也还不错,只除了嘴贱点,知道顾家,疼老婆护孩子,不在外头胡作非为,这就好了。
贾府和钱府女眷也过来凑个热闹,钱府人丁盛旺,近年来借着祖上余荫,子孙们开始渐露头角,南宫照登基后,钱府的日子就更好过了,可谓芝麻开花节节攀高。
南宫照当皇帝,给贾府恢复了爵位,贾廷以自己是二房为由,压着贾玉承了安远侯爵位,贾玉身份骤涨,不少京城望族主动找上门来议亲,贾玉烦不胜烦,心知自己不赶紧成亲,还得继续烦下去,只得认真对待终身大事,在贾舅母、贾慧和锦绣帮助下,他还真看中了个姑娘,一眼定情,幸好那姑娘也对他有意,两人当年成亲,夫妻恩爱甜蜜,贾大奶奶是世家女,自小严格教养,一进门就是侯夫人当家做主母,对于她来说根本没问题,侯府家务中馈处理得有条有理,孝顺婆母,敬重叔父,婚后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并不用婆母提起,自己就主动说要将次子给二房承嗣,媳妇儿贤惠能干又懂事乖顺,贾府全家上下无不把她当宝贝一般疼惜。
女客们先在二堂上用了些茶点,便往锦云的闺房去,刚下得几场大雪,人们顺着抄手游廊走,一路雕梁画柱,衬着珠翠宝光、衣香鬓影,孩子们追逐嘻闹,女人们笑声清脆,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大群女人,就是很多台戏混在一起演,热闹是够热闹了,场面也真是挺乱的。
锦绣和表亲们说笑着,心里不免为小妹锦云累一下:从添妆日到现在,锦云身边就时时围绕着一大群一大群人,不停地跟她说话……唉,做新娘也挺不容易啊!
想想自己当年,好像没这么琐碎麻烦。
熙熙闹闹好不容易过了在娘家最后一晚,第二天大清早的锦云已经穿戴好新娘喜服,新郎也是提前来到,在侯府门外等了好一会才开始按章程行事,娘家人拦门时罗真有心使坏,想把刘复拖久一些不让他进来,但锦绣早有预见,让朱迷和洪彩衣夫妻里应外合,坏了罗真的计,帮着刘复过关斩将,直入后宅顺利带走了新娘子!
罗真面上不显什么,却招来三个小包子,指着刘复的背影问:“那个人是谁?”
“小姨夫!”包子们齐声答。
“是好人还是坏人?”
大包子抿唇,二包子眨眼,小包子比较纯真,直接开口:“一家人了,是好人吧?”
罗真学着锦绣,捏了捏儿子鼓鼓的腮帮子:“记住,他肖想过你娘,不是什么好人!”
大包子不在意地说道:“肖想怎么啦?我娘还是我娘!”
罗真继续捏包子:“要不是你爹爹我走快一步,你娘就会被他骗走,就不是你娘了!”
三只包子瞪眼,大惊失色:啊!想骗走娘亲,那就是坏蛋无疑了!对于坏蛋,兄弟们可绝不手软!
身着大红喜袍骑在高头大马上春风满面的新郎官忽然打了个寒颤,还当是北风刮猛了的缘故,却不知罗真在他大喜之时给他下了个套,日后三个小霸王一见着他就捉弄,令他在岳父母面前出尽洋相,刘复头大如斗,最后还是锦云求助锦绣才解除了这个危机。
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喜乐热闹喧天,锦云欢欢喜喜嫁进刘府,与刘复结为连理,一生美满幸福。
番外四:罗府,盛夏荷池
六月天气,正是盛夏酷暑,日头晒得人犯晕,荷池边却凉风阵阵,长势茂密的荷叶肥硕碧绿,如伞倾华盖,也罩不住一枝枝蓄劲待发的饱满荷箭,其中更点缀千万朵盛开的荷花,粉白、浅红、深红,姿态优雅清丽如仙,那座直直延伸至湖中的三层水亭子便被这浓翠娇红包围住,恍如仙境阆阁,美不胜收。
水亭二楼上大敞轩窗,美景尽在眼底,叶氏正手执细毫专注描画,案桌宣纸上,朵朵荷花生动娇美,荷叶田田似随风晃动,可见她画技非同一般。
案桌一侧,罗松负手而立,背后手中还拿着一卷翻到一半的兵书,他本是坐久了起身走走,却被叶氏的画作吸引,禁不住赞叹:“夫人画技如此精湛,可与大家媲美!”
叶氏莞尔一笑:“多谢夫君夸奖!为妻当年师从楝子先生,先生也曾说为妻天赋有好,若能潜心修习,将来必成大家!只可惜……”
“夫人!哎呀夫人不好了哟!”一个仆妇咋咋呼呼,噔噔噔从木梯子攀上来,老远就听见她的粗喘声。
罗松喝斥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那仆妇上来看见罗松,呵呵傻笑:“原来老爷在这啊,哎您咋不在前院呢?怪不得方才前院寻不见老爷您!”
罗松气得没话说:本老爷在哪里,还得跟你禀报不成?
叶氏皱起眉头:身边留个这样的人,她也是无奈啊,谁叫这齐娘子是她奶娘唯一的女儿呢?奶娘待她恩重如山,临终前特地托付,要她无论如何照看年轻轻就守寡的奶姐姐,这齐娘子自小在村子里长大,是个大嘴巴爱惹事的,放到别处总不消停,叶氏就想着让她呆在自己眼皮底下,既给了她体面,自己也好不时地镇镇她,指点指点她,谁知牛牵到哪里还是牛,这么久了,齐娘子硬是屡教不变!也是烦了,看来还是得另行找个适当地方安置她罢!
“何事啊?”叶氏放下笔问道。
齐娘子忙答:“是咱们宁五爷,又叫那边府三个打成黑瞎子,哭着回来了!”
“混帐东西!”罗松忍无可忍,怒道:“什么那边府这边府?东府西府还分不清吗?说过多少次,是大熊不是黑瞎子!你才今日到这府里吗?连个话都不会说,留你何用?”
眼见齐娘还还想张嘴分辩,叶氏忙摆手制止她,刚好楼下又上来一个婢女一个婆子,都是喘着气,满脸急色,婆子拉住了齐娘子,那婢女是叶氏贴身大丫头紫苏,朝罗松和叶氏施了礼,气息不稳地说道:“奴、奴婢们在那边柳荫下坐着乘凉,这、这齐姐姐跑得太快了,一个不留神就被她闯进来,追都追不及!打扰了老爷太太,是奴婢失职,请老爷太太责罚!”
叶氏道:“罢了!五爷从东府回来了么?出什么事了?”
“回夫人:五爷是从东府回来了,三位少爷跟着过来,他们先去延安堂给老太太请安,刚刚延安堂陈妈妈才走来说,老太太赏他们点心吃呢,吃过了点心再来见老爷、太太!五爷今儿在练武场又挂花了,右边眼眶青黑,左边嘴角红肿……”
叶氏轻吸口凉气,罗松生气地骂了句:“几个臭小子,下手没个轻重,一会过来,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诶,这怎么能怪他们呢?老爷往日也常说,千锤百炼方成钢,练武场上被自己人打伤,总好过战场上被敌人打死!再说了,他们叔侄每次切磋受了伤,真儿媳妇都亲自察看过,给用上好药,三几天就能愈合如初不留疤痕,并无大碍。”
叶氏说着,示意紫苏领着那婆子和齐娘子退了下去,自己上前来拉着罗松走到湘妃竹榻上坐下,柔声道:
“一会他们过来,爷可不能发脾气哦,爷也是知道的,我喜欢那几个孩子,为了哄好小祖宗们,可花费了不少心力呢!”
罗松轻哼一声,揽住叶氏丰腴的腰身:“别人只道我真的年老体弱,事实如何,你清楚得很,我比之那些二三十岁的男人可丝毫不逊色!你年纪轻轻,又这么喜欢娃娃,咱们就生,再生他十个八个,热热闹闹多好,何苦节制自己,吃那劳什子避子药?”
叶氏抬手温柔地抚摸着罗松面颊,笑道:“我有丈夫,有一儿一女,我这颗心,只够分成三份,两份给儿女,一份给爷,这辈子就刚好合适!若多生几个儿,热闹是热闹了,可就我这一个亲娘,只有一颗心,精力有限,心不够分,做不到一视同仁,就有偏心之说,儿女们就会与我离心,就变成各种各样我不熟悉或不愿看到的性情……那又何必呢?”
罗松皱眉:“这是哪里听来的奇谈怪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