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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纪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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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世子笑道:“之前打了两个照面,这孩子可真是沉稳了许多。”

他这般说着,两人不自觉的便都转头去看,就见不远处人群后边儿,刘承继正举着自己的小女儿,高高低低的来回晃着,还真看不出几分沉稳来。

两人收回视线,相视一眼便都笑了,笑过诚王道:“宁远侯府的事情,承阳兄可曾听说?”

“是宁远侯那个庶子的事吧?”

“就是?”诚王状似不经意的抬眼,看着宁王世子,暗中却仔细留意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只见他眉头一皱,微微叹了口气道:“阿继这孩子办事莽莽撞撞的,也不知是为了什么闹了这一场出来,唉!”

“我倒是问了,”宁王道,“说是侯府这庶子伤了春风楼里一姑娘的脸……”

“简直胡闹!”

……

刘承继把女儿哄得不哭了便抱着她坐到了晏如瑾身边,皇后娘娘看了他们一眼道:“孩子累了你们便抱着她先回吧,时辰不早了,这也该散了。”

两个人便起身,给皇后行了礼,而后抱着孩子回了曦辉宫。

一路上晏如瑾都没有出声,到了曦辉宫让人找了件斗篷穿上,把小福儿裹严实了后当即便又出门,赶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

晏如瑾乘车在前边儿,刘承继骑着马在后边儿跟着,车轱辘碾出来的咕噜声中,刘承继忽然就觉得晏如瑾……是真的厌烦他了……

第46章 重逢

八月十六这日一早,刘承继请了旨打马出京;前去青山皇陵接怡王怡王妃回京。青山距京城八百里的路程,骑马单程要三日的时间;刘承继走后的第三天;出了一件大事儿,宁远侯七子死在了刑部大牢里;仵作鉴定是被毒杀。

当天晚上宁远侯病了,第二天早朝上,御史李曾蕴参刘承继为一青楼女子争风;谋害人命。

李曾蕴起了个头,接下来参刘承继的本子便陆陆续续的送到了皇帝的案头,内容大同小异,缘由都是为了这宁远侯七子的死。

皇帝下旨传刘承继回京;刘承继尚未回京,这件事儿已是在京城传开了……

八月二十一日这天黄昏,刘承继回京了;他是一个人回京的;几日前他到了青山皇陵才得知怡王和王妃刚刚出京了;往江南去看景了。

刘承继进了城快马加鞭直奔刑部;因接手了拓跋齐这件案子,刘承继便暂且在刑部落了脚办差。傍晚回了刑部,当天半夜银刀卫出动,抓了李曾蕴的妻弟,宁远侯的世子,还有和玉公主府的管家,以及宁远侯七子死亡当晚,刑部天牢所有当值的差役。

刘承继这一番动作可是惹了不少人,和玉公主五十几岁的妇人,愣是哭倒在皇帝跟前,说是这一把年纪还要受小辈羞辱,无颜苟活于世……

风浪骤起,每日早朝状告刘承继的折子流水般的,文官们的笔杆子,简直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只是他们折子写的卖力,皇帝却始终态度不明,对于刘承继的攻击讨伐他听着,偶尔冒出的几个看不过去的站出来帮着刘承继说两句话的,他也听着,就是不表态。

天牢里待了五天,宁远侯世子被抬了出来,送回了侯府,出来前留了一份供词,说是侯府七公子是自杀,□□是七公子自己让府里前去探视的人带进去的。

这一纸供词并没能平息这一场风波,而且宁远侯世子画了押回了家,养了两天伤后又翻供了,说是刘承继对他用刑,他是屈打成招。

总之刘承继一时是无法无天,动不动就抓人,惹得朝臣们怒浪滔天,被口诛笔伐群起而攻,一时日子有些不好过……

——

九月十三是晏如瑾大舅母的生辰,是日一早,晏如瑾便抱着福儿跟着母亲还有大哥乘车去了去了曹家,到了曹家坐不多时,小福儿就开始哭闹,晏如瑾贴了贴竟发现她有些低热,晏立成见了,便赶紧带着妹妹外甥女离了舅舅家。

上了马车出了巷子,直奔五福街的回春医馆,马车走到半途时,被人拦了下来,晏立成掀了帘子探出身去就见骑着马挡在道路中间的不是别人,是晏盛德的学生陶恒。

陶恒时常登晏家的门,和晏家人也都熟悉,见了面不多啰嗦,直接上前道:“立成兄,先生找你有事,让我来寻你归家。”

晏立成看了马车里的妹妹一眼,转回头来问陶恒:“急事吗?”

“急事!”

马车里的晏如瑾听了,和晏立成道:“大哥,你快去吧,我一个人去医馆便好。”

“行,那我先回去了,我问问陶恒,若他没事,让他送你。”晏立成说完,不等晏如瑾拒绝便下了马车。

陶恒牵马到了跟前,晏立成问他:“一会儿你还有事吗?”

陶恒摇头:“无事了。”

晏立成道:“那我骑你的马走,阿瑾在马车里,福儿有些发热,你替我送他们去看看大夫。”

陶恒点头:“好,立成兄放心先走吧。”

晏立成点点头,牵过陶恒的马,上马便走了。

陶恒站在车外隔着车窗和晏如瑾打了声招呼,便交代车夫赶路,他则在一旁走路跟着。

马车到了回春医馆,陶恒先接了福儿下来,他抱着福儿和晏如瑾一道进了医馆内。

好在大夫看过之后说没有什么大碍,抓了两副药后,便出来了,出来时陶恒抱着福儿走在前边儿,晏如瑾后边儿跟着。

“谢谢你陶大哥,没耽误你的事情吧?”晏如瑾捏了捏有些酸疼的胳膊,抬头朝陶恒笑笑。

陶恒便也转头看向她:“阿瑾妹妹昔日可是说过,拿我当亲哥哥使唤的,今日再见……怎的这般生疏了。”

闻言,晏如瑾便笑了,她道:“陶大哥你还提昔日呢,昔日我哪一次使唤你过后不被我爹骂一顿的,到了今日我哪还敢呐!”

提起往事两人相视一笑,忽的陶恒笑容凝在了脸上,他抬眼,朝前边儿看去……

晏如瑾见了便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在前边儿不远处,当街正中央,刘承继骑在马上,他脸色黑沉沉的,正直直的看着他们这里。

视线相交刘承继驱马上前,到了两人面前下马,他目光沉沉的看着陶恒语气冰凉的道:“不劳驾了。”

他说着便接过了陶恒怀中的福儿,转头和晏如瑾道:“走吧,回府。”

他说的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有些重,晏如瑾抬头见他双眼黑沉沉的,脸上绷着,压着什么情绪一样的,他这表情,晏如瑾见过,是在边城时,他知道晏如瑾要走时的表情……

晏如瑾转头和陶恒笑笑道:“谢谢你了陶大哥,你先回吧。”

陶恒没动,他看看刘承继,眉头微微皱起,再看向晏如瑾时,目光带着询问,晏如瑾便安抚的朝他笑笑。

片刻后陶恒才点累点头转身走了。

晏如瑾朝刘承继伸手:“把孩子给我吧!”

刘承继低头看了她半晌,没说话把孩子递给她了,晏如瑾抱着孩子上了车交代车夫回晏府,马车慢悠悠的驶了起来,刘承继仍旧站在原地看着,看着它驶出了一段距离后,刘承继忽然翻身上马,追了上去,命令那车夫将马车往怡王府赶。

刘承继肃着脸吩咐,车夫不敢不听,便只好掉了马头。

晏如瑾在车里听了,她掀起帘子从车窗看过去和刘承继道:“你做什么?”

刘承继脸上依旧绷着没言语。

……

马车到了怡王府大门前停下,晏如瑾下了车却不肯进门,皱着眉头看着刘承继:“你是让我自己赶车回去吗?”

她话音刚落,刘承继一弯腰兜着晏如瑾的膝盖便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进了王府,把母女两个一道抱回了家。

回到后院儿,让人宫嬷嬷把福儿抱走,刘承继关上了房门低头看着晏如瑾道:“好了,别生气了。”

晏如瑾皱着眉头不说话,刘承继上前两步把她揽在怀里,晏如瑾抬手带着他胸膛,正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抱起,几个大步走到床边,把人放到了床上,刘承继坚实了许多的身体压在她身上,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弥漫开来……

他一只大手摸着晏如瑾的脸颊,用了些力道不住地摩挲,喘息着在她耳边道:“想你……”

他声音低低的有些发涩,落在心上便有些酸涩,一时脑子发热心里发慌,之前的情绪便有点想不起来了。

两具身躯隔着衣服紧紧的贴在一起,唇舌纠缠间,刘承继的大手在她身上不住的磨蹭……

晏如瑾一开始咬着唇,后来就咬着他,气喘吁吁中刘承继不住的问她:“想我没有?”

……

“想我了吗?”

……

“嗯?”

“嗯!”

热火上被浇了油一样,稳稳当当的黄花梨木做的的大床也“吱嘎吱嘎”的叫了起来。

好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了,刘承继抱着媳妇心里一踏实便睡得沉了,夜里一翻身没摸到身边有人,猛地惊醒了过来:“瑾娘?”

……

听到声音,守夜的丫鬟举着蜡烛走了进来:“世子您有什么吩咐?”

“夫人呢?”

“夫人交代说回晏府了。”

“……”

刘承继在床边呆呆的坐了许久,才又躺了回去,他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交代丫鬟道:“下去吧!”声音干涩。

第47章 重逢

一大清早天刚蒙蒙放亮,宫嬷嬷已是起床好些时候了;洗漱后直接去了大厨房,亲自盯着厨子准备早膳;看着做的差不多了;她离了大厨房直奔主院儿来,刚到了主院儿大门外时;便见的刘承继刚出了院子,大步往外走。

宫嬷嬷快走两步上去,见了礼后问道:“世子爷早膳备好了;您吃了再出门吧!”

“不吃了。”

“世子爷,您别怪老奴啰嗦,您昨儿个晚上便没吃,今儿早上再不吃;身子可怎么熬得住啊!”

刘承继没再言语,脚步不停,大步朝外走。

若是换了旁人便不敢再上前了;可是宫嬷嬷是皇后娘娘派过来;吩咐照顾刘承继的;不敢不尽心;她紧着两步跟上,口中劝道:“刚出锅的豆花,世子妃说您最爱吃的,卤汁儿还是昔日在宫里头时,老奴和世子妃娘娘学的配方,回头教给了府里的厨子……”

刘承继身形一顿,脚步便慢了,宫嬷嬷见了心里松了口气,脸上却仍旧是神色不动一板一眼的道:“这厨子也是做豆花的老师傅了,前些日子现请的,这厨子进府这些日子了,世子爷可还没吃过一回呢!世子爷,现下时辰还早,您便吃了再出门吧。”

刘承继脚步停下:“传膳吧!”

“是!”

早膳当然不止是一碗豆花,各种各样的吃食摆了半桌子,刘承继却是连筷子都没碰一下,坐在桌前,捏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喝着豆花。

虽说盛豆花的碗不算小,若是一个妇人、小姐吃了也能顶饱,可对一个大男人来说就实在是不算什么了。

宫嬷嬷见他旁的一口不动,她想了想便又劝道:“世子爷便是没有胃口,您也多进一些,您这些日子总是却一顿少一顿的,在这般下去还不知要瘦下多少呢!前些日子我见世子妃娘娘给您做了几身衣裳,若您再瘦下去那衣裳只怕就不合身了……”

刘承继听了,抬眼看了宫嬷嬷一眼,宫嬷嬷接着道:“自打世子妃生了小姐后,皇后娘娘便时常传世子妃进宫去小住,世子妃喜静,在宫里头时,除了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便也不出门了,呆在曦辉宫里也无其他事可做,便给世子您做了几身衣裳,四季的都有,娘娘缝的很是认真,那一手的绣工……老奴大不敬说一句,便是比起尚服局的老师傅也不差哪儿了。”

“衣服在哪儿?”

“就在曦辉宫偏殿里,单独一个箱子装着,原想着哪日得空时拉回王府的。”

……

刘承继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等他放下筷子时,摆满了半桌子的吃食下去了一半。

——

早朝上刘承继有些心不在焉……按理说刘承继是没有上朝的资格的,只因最近在刑部领了差事,皇帝特许位列朝班,以便随时奏报案情进展。

只是几日早朝下来,刘承继并不曾奏过一字半句,倒是日日听着别人奏他,他也不在意,听了只当没听到。

这日便一如往常一般,开朝几件琐事过后,文官们便开始了对刘承继的言语攻击,刘承继听着听着便走了神,看着刑部陶大人站出来时,他忽的想起了陶恒……若当初不是自己的出现,晏如瑾嫁的变就是他了……

就在刑部尚书参完刘承继滥用职权,这些日子在刑部横行霸道不说,又抓了刑部多少个官吏以及衙役之后,大理寺卿也凑了个热闹,说刘承继公器私用仗着身份,毫无缘由的抓了春风楼一百多口人,闹得百姓人对朝廷颇有怨言,城中议论纷纷……

站在对面的诚王,眼见着刘承继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黑,心想他该是忍不住了,可光见着他脸黑,却不见他开言,半天了仍是稳当当的站着。

待大理寺卿奏完,又有几个御史告了几状之后,皇帝忽的喝了刘承继一声,诚王垂下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刘承继回过神儿,站出列来。

皇帝沉着声音喝道:“几位爱卿所奏,你可有话说?”

刘承继顿了顿道:“臣有话说。”

“说!”

其实刘承继并没留意刚刚是谁参了他什么,不过恍惚记得好像还是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先后站了出来,至于事情,翻来覆去也不过就是那么点,于是他想了想便道:“臣觉得陶大人无能,但不得如此要职。”

闻言满朝一肃,朝臣们暗中摇头,刑部尚书更是眼睛都瞪大了……诚王则是眉头微微一挑,眉眼垂的更低了,模样看着儒雅谦逊的不得了。

皇帝冷冷的道:“陶尚书在刑部待了有十几年了,你倒是敢张嘴说这般狂言!”

“臣所说并非狂言,而是世人皆看得到的事实。”

“那朕倒是要听听是怎样的事实,若是你敢胡搅蛮缠……哼!”

朝臣们都竖起了耳朵听着,若是刘承继胡搅蛮缠了,皇帝会怎么处置,可这耳朵都竖起来了,也没听到明确的下文,皇帝只是哼了一声让他们自己琢磨。朝臣们心里明镜一样的,皇帝这老狐狸就是偏心,压根儿就没有要真刀真枪的处罚刘承继的打算。诚王也是这般想的,心里颇为不是滋味。

一片静默声中,刘承继转头,他朝刑部尚书一拱手问道:“敢问陶大人参了我什么?”

陶大人觉得刘承继这是在羞辱他,便沉着脸色道:“怎么世子记性这般不好,这么快就忘了臣刚说了什么?”

他本是抢白,不想刘承继却大摇大摆的“嗯”了一声,陶大人一愣,一时倒真是不知该不该再说一遍的好了,毕竟人家记性不好不是吗?

一瞬间的僵持,僵持中诚王站了出来,他看似和事老般的和刘承继道:“好了承继,陶大人刚不过是提了提你前些日子抓了刑部的一些官吏以及衙役的事,刑部事多,没了办差的人,事情便只得堆下,陶大人怎能不急。”

“陶大人,”刘承继正色问道,“你可知我为什么要将这些人关押?”

陶大人一脸不想与他说话的模样,刻板的道:“不知,莫不是因着宁远侯公子的死,世子想让这些当差的背锅不成?”

“听陶大人的口气,就仿佛宁远侯公子的死和他们无关一般,那么我倒是想问问宁远侯公子关进刑部天牢的时候,身上可是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关了几天就被毒死了!”刘承继抬眼,语气又重了几分,“且不说这毒死谁下的,只说这毒死怎么送进刑部天牢的?便是我要毒死这宁远侯公子还是哪个要毒死他都好,我只问陶大人,这毒是怎么进去的?”

不等陶大人说话,刘承继便猛地转身,大声朝皇帝道:“臣以为,出了这种事情,不是当差的放行,就是当差的渎职,此种情况下,臣抓了刑部涉案的官吏于衙役本就应当,臣这么做是一心想找出毒害宁远侯公子的凶手。可反观陶大人,刑部出了人命案,身为刑部尚书的陶大人不组织查明真相不说,还因着臣的追查参了臣一本。”

“陛下,臣实在不知,陶大人百般阻挠臣对这件案子的追查是为哪班?”刘承继又转头看向陶大人,“难不成宁远侯公子生前和陶大人结过愁?或者说宁远侯公子的死和陶大人有关?”

陶大人一听急了,他噗通跪到了御前,一脸不堪其辱的表情喊冤道:“陛下,臣冤枉啊,怡王世子胡搅蛮缠,冤枉臣下啊,请陛下给臣做主啊!”

“爱卿先身,朕自会给你做主。”

旁边有人劝了两句扶着陶大人起来了。

皇帝问刘承继道:“你这混账东西,朝堂上竟敢信口雌黄,污蔑当朝要臣,你可知罪?”

“臣不知哪句是污蔑,也不知臣何罪之有!”

皇帝脸上也看不出情绪,闻言他又问陶尚书道:“爱卿你告诉这个混账。”

“臣遵旨。”陶尚书转身和刘承继道,“世子空口白牙就说本官和宁远侯公子结过仇,还说宁远侯公子的死和本官有关,敢问,这不是污蔑?”

“大人这也是记性不好吗?”刘承继腰板挺得笔直,“我那是问话,可不是定罪,之所以有此一问,实在是陶大人阻挠我追查宁远侯公子一案的动机,让人心生疑窦。”

陶大人心头一冷,忽然就回过味儿来了,他这是让刘承继三两句话给绕进去了,心道自己是小瞧了这个昔日的纨绔子,一时疏忽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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