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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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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

声音醇洌如泉,又轻似薄纱,仿佛风一吹,就消散了。

但是沈安闵却听见了,嘴角轻轻一抽。

西苑在侯府里面,从侯府路过,不是飞檐走壁么?

大晚上的……

还是带着面具的,多么容易让人想歪。

沈安闵假咳一声,慎重的看着萧湛,问道,“荀大哥,你路过西苑的时候,有没有发现纵火凶犯?”

萧湛眉头轻蹙,要说之前他只是怀疑,但是昨晚之后,他可以确定,武安侯府有密道。

萧湛望着沈安闵,沉眉问,“你对武安侯府了解多少?”

沈安闵看着萧湛,眉头扭了又扭,这话好奇怪,他打小就在武安侯府长大,就算离京也不过两年半,侯府变化最大的不过是四妹妹,其他人似乎都还好啊。

萧湛见他那质疑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听懂他的话,“我指的不是人,是府邸。”

沈安闵更迷糊了,府邸有什么好了解的,不就是个住处吗?

萧湛把手里的纸条捏成碎片道,“侯府纵火一事,我会查清楚的。”

沈安闵,“……。”

这是侯府家务事啊,怎么荀大哥查啊?

他又不是武安侯府的女婿,又是救他娘又是查案,是不是太辛苦了些?

沈安闵想到什么,身子一怔,莫非荀大哥夜探侯府就是查侯府吧?

他为什么要查侯府,侯府有什么错处吗?

沈安闵有些担忧了,总觉得荀大哥身上有股不寻常的气息。

第二百章嘴硬(求粉红)

沈安闵想问,但是他不敢问。

沈安闵把舒痕膏掏出来,递给萧湛道,“我知道荀大哥急着要舒痕膏,四妹妹手里没有药材,欠你一盒,只能明年开春之后才能给了,这一盒是我找大哥拿的,用了两回,希望荀大哥别嫌弃。”

萧湛眼神微动,他的那一盒刚好用完,不知道如何开口要,没想到就送来了。

萧湛没有丝毫的犹豫,伸手接了,道了声谢后,轻挑眉头道,“为何欠我一盒舒痕膏?”

沈安闵扭眉看着萧湛,颇不解道,“你不是土豪吗,花了一万两买一盒舒痕膏?一共两万两,我让人送了一盒子去城东荀家,还差一盒子啊。”

“你四妹妹说的?”萧湛嘴角微微弧起。

沈安闵傻傻的点了点头。

萧湛闷笑出声。

外祖父还担心无缘无故送她礼物会给她带来麻烦,没想到她寻了这么个好理由。

有两盒舒痕膏,他的脸应该能复原了。

远处有黑衣暗卫骑马过来,轻声耳语了几句。

沈安闵站在一旁,望望天,望望地,但是耳朵却越竖越高。

他知道偷听不道德,有损他“沈二少爷”高大上的形象,可是两个字让他不得不这么做。

豆芽。

京都豆芽只有四妹妹的豆芽坊有啊,这事明摆着和四妹妹有关啊,和四妹妹有关的事,哪怕不道德,他也义不容辞。

沈安闵偷听的技术太拙劣,瞒不过萧湛。

萧湛决定找沈安闵帮忙。

沈安闵一口答应。

等萧湛走后,沈安闵才反应过来。安容不一定会答应卖给他啊。

他可没有忘记,安容说舒痕膏给谁用都行,就是不给他啊,他忘记问他怎么得罪安容了。

怀着忐忑,沈安闵迈步进了玲珑苑。

楼上,安容很无聊,雪团在地上撒欢。今天的她脾气有些差。时不时的去回廊上朝鸽子笼吼两声,再回来朝安容叫。

安容觉得,雪团好像是在生她的气。

肯定是那两只破鸽子临死前跟雪团道别了!

安容狠狠的翻着书本。可惜翻了十几页,压根就没看进去两个字。

小七小九真就那么死了,平素她看书的时候,小七小九偶尔还会站在她的书本上。用嘴去啄那些字。

都怪他,不吭不响就到玲珑阁了!

安容又狠狠的翻了一页。

冬儿上楼禀告道。“姑娘,二少爷来了。”

安容微微一愣,让丫鬟请沈安闵上楼。

沈安闵上楼后,颇拘束。他真不应该那么爽快就答应了荀大哥,还拍着胸脯保证一定行,万一办不成事怎么办?

安容给沈安闵倒了杯茶。见他只喝茶,不说话。安容有些抑郁了,她还等着他说事呢,他不是去琼山书院找大哥拿舒痕膏给荀止么,难道没拿到?

安容抿了抿唇瓣,问道,“二哥,你找我有事?”

沈安闵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是荀大哥托我一件事。”

“什么事?”安容脱口问道。

随即又紧咬唇瓣,一脸不大乐意听,你最好别说的神情。

沈安闵默了。

四妹妹到底怎么了,方才明明很期盼的啊,转眼就不乐意了,这变脸也太快了吧?

沈安闵清了清嗓子,把荀止要买豆芽的事说了,安容重重的哼了下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不高兴了。

他不是喜欢跑玲珑苑来问她事吗,怎么又知道找二哥帮忙了,早前怎么没这个觉悟?!

“不卖!”安容赌气道。

安容这么果断的拒绝,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还是出乎沈安闵的意料,为什么不卖啊?

一万两银票买一个豆芽秘方,多划算啊,便是开一辈子豆芽坊,都不知道能不能挣的回来呢。

沈安闵觉得荀止这是变着法子给安容送钱,明明开始说五千两的,转头又加了一倍,偏安容还不乐意收。

这么好的事怎么就不落到他头上呢?

安容固执己见,沈安闵无功而返,怕耽误荀止的事,即刻就派人去城东荀家告诉他,豆芽的事谈崩了。

然后,安容就收到了一封回信。

看到小七小九在屋子里飞,雪团在下面追,叫的很欢的样子,安容气的心口疼。

喻妈妈抚额,这两只找死的鸽子,有心放它们一命,偏跑了回来,那封信,它们主子瞧见了没有,要炖汤了,还让它们跑来。

芍药最高兴,赶紧过去抓住小九,把那洗的干净的银链子给她挂脖子上,这样才能一眼分辨谁是小七,谁是小九。

抱着小九,芍药警惕的看着安容,因为安容眸底带着怒火。

芍药舍不得小七小九死,她都喂养了它们好些天了,替它们求情道,“姑娘,小七小九是无辜的,心里就算有气,也不能随意迁怒它们啊。”

安容白了芍药一眼,手伸了出去,闷气道,“纸条拿来。”

芍药心一松,姑娘不生气了,赶紧把纸条送到安容手上。

安容拿了纸条,狠狠的剜了一眼,像极了在瞪写信的人。

打开信纸,安容瞄了一眼,就惊站了起来,完全没发现秋菊端了糕点过来。

安容一起身,秋菊避退不开,一盘子糕点滚的地上都是,秋菊的裙摆也有不少的糕点。

一屋子丫鬟看着安容,不懂她怎么忽然就这样了。

那信上写了什么,居然让姑娘吓成了这样?

安容吓坏了。

因为信纸上就四个字:我会娶你。

安容气的脸红脖子粗。

他昨天肯定是看见了,不然不会说这话。

可是谁要你娶了?!

谁乐意嫁给你?!

没有人!

就算有,那个人也绝对不是她!

安容气的头疼,狠狠的捏着信纸,想将它捏成粉末。最后手一丢,直接丢炭盆里去了。

安容又想炖鸽子汤了。

安容习惯性的趴床上揉捻她的抱枕,在心底狠狠的咒骂荀止。

最后一怒,把抱枕朝床下一丢,麻溜的从床上下去。

走到书桌旁,提笔沾墨,安容开始写回信。

写了好几张都不行。写完就扔。

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写完,将纸条卷起来。

萧湛从荀府拿到舒痕膏刚进国公府大门,就收到了回信。

回信上写着:我不会嫁给你。

萧湛眉头皱陇。浑身冒着一股寒气,吓的守门护卫都缩起了脖子。

最后,安容收到一封回信:你想带着我荀家木镯嫁给谁?

安容气煞了,我嫁给谁关你什么事。你管太多了!

安容回信:反正不嫁给你。

安容自认为自己的回信够直白伤人了,荀止不会回信了。

可谁想到。小七还是回来了,脚上竹筒里绑着东西。

一层薄纱。

安容带着疑惑打开。

薄纱之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为首三个大字是那么的显眼。

列女传。

安容差点气疯。

列女传她打小就熟读。里面记载的事,她都能倒背如流。

他是想借此告诉她,出了昨晚那事。她除了嫁给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安容气的恨不得撕毁薄纱。偏偏薄纱看着淡薄,一阵风就能吹散,却结实的很。

心情不好的安容,回信内容就更不好了:昨天是你不对在先,你还威胁人!

满满的委屈,委屈的萧湛眉头都皱紧了。

他不知道怎么回信了。

方才那薄纱确实有威胁之意,可是他也的确是生气了。

外祖父和舅舅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他早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了,偏她一句“反正不会嫁给你”,他就控制不住了,她想嫁给别人!

这一回,换萧湛丢小纸团了。

临到傍晚时分,安容才收到一封回信。

信上写道:我只是去看看木镯而已。

安容心口老血淤积,彻底内伤了,更彻底的把荀止给恨上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晚上的来玲珑苑,不是来看她的,是来看木镯的?!

还是说,往后他有事没事往玲珑阁跑,她也不能阻止,因为人家是来看他的祖传之物的?!

安容气的牙齿磨的咯吱响。

在另一边伺候的丫鬟都觉得那咯吱声很刺耳,又不敢捂耳朵,只能窃窃私语了。

“小七小九的主子得罪咱们姑娘了,我觉得姑娘很想咬死他,”秋菊胆怯道,她从来没有见四姑娘这样生气过。

心善的四姑娘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要炖了小七小九呢,姑娘可是喜欢极了它们!

冬梅点点头,“岂止是咬死啊,估摸着想将他大卸八块了,能把姑娘气成这样,他可真有本事。”

四姑娘脾气有多好,大姑娘、三姑娘那么闹腾,她就算心里发怒,气的骂人也给人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这会儿都气疯了,冬梅担心小七小九的命可能保不住了。

安容压下心底怒气,咬牙切齿的写了回信:你带来的花笺也是给木镯用的?!

萧湛望着纸条,耳根通红,有种做贼被抓了的感觉。

木镯能用花笺吗?

与他飞鸽传信的木镯吗?

只有带着木镯的安容才用花笺和他飞鸽传信!

无可奈何的萧湛只能招认了:花笺是给你的。

对着信纸,安容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怎么不死鸭子嘴硬了?

怎么不说,花笺是给你的,算作你照顾木镯这么些天的报酬?

安容觉得他要是真这么回,她气极之下会直接剁手,把木镯还给他。

第二百零一章误解

但是这会儿么,安容的脸颊略带酡红,清澈的双眼带了些迷蒙之色,娇美醉人,像是喝了盏酒一般。

安容这人脾性好,侯府人所周知。

现在萧湛主动招认了,安容的气也就消了一半了,还有一半是羞愧的,她怎么就那么倒霉的在人家面子光了身子!

安容也知道人家不是故意的,当时那呆呆的眼神,安容想起来,心就挠的慌。

安容轻咬唇瓣,手肘撑在书桌上,掌心托着下颚,望着跟前的信纸,有些不知所思。

屋子里,丫鬟面面相觑。

姑娘好像消气了。

小七小九的命算是保住了。

夜,温凉如水。

淡薄的月光披散而下,笼罩着整个玲珑苑。

阁楼上,烛光散发着阵阵暖意。

忽然,吱嘎一声传开。

从窗户里飞出来一只雪白的鸽子,振翅飞远。

萧国公府,临墨轩。

一身天蓝色锦袍的男子站在窗户旁,望着天上朦胧月色,神情晦暗莫测。

忽然,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转瞬间,远处一只白鸽疾驰而来,落在窗柩上,有些疲倦的耷拉了脑袋。

萧湛迫不及待的取下花笺。

他还担心安容不会回信,亦或者回他两个字,友尽。

卷成一团的信纸依稀可看见不止两个字,他的心稍稍安定,再一看信上内容,他眼眸深处的幽黑目光带着一丝明亮,笑意深深。

信上写着:你为什么要买豆芽,不说明白缘由。两万两我也不卖。

没有再纠结嫁娶问题,直接转移到豆芽上了。

萧湛嘴角微弧,走到书桌旁,提笔沾墨,很快,就将一张花笺写的满满的。

小七坐落在桌子上,轻抖身上雪白的羽毛。张开的右翅膀。有一翅羽不小心沾染了墨迹,黑白分明。

待萧湛卷好花笺,将小七抓起来时。那抹墨迹刚好从他衣袖擦过,像极了小七是故意沾了墨迹一般。

萧湛将花笺塞进竹筒,眉头不期然皱了一皱。

因为要解释,字比较多一些。萧湛特地挑了稍大一些的花笺,能勉强塞竹筒里不会掉。

但是这会儿。花笺有一小半是露在了外面。

显然竹筒里有别的东西。

萧湛将花笺取出来,发觉花笺的一端有黑灰,像是纸张烧过后留下的灰烬。

萧湛眉头一挑。

手轻轻一捏。

青玉竹筒就碎裂成一片片的。

露出半张小花笺,其中一半被烧过。

萧湛天蓝色面具下一双深邃的双眸微微发亮。比窗外的夜空点缀的星辰还要耀眼。

这才是她想说的话吧?

打开残余的花笺,上面依稀能见到几个字:你不会是喜欢……吧?

根据花笺烧毁的程度,后面应该写不了几个字。

有以下两个版本:

第一: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第二:你不会是喜欢豆芽吧?

萧湛想起自己上一个回信:花笺是送你的。

毫无疑问。安容的回信是问萧湛是不是喜欢她才对。

而且若是问喜欢豆芽,有必要烧毁吗?

萧湛伸手从一堆碎片竹筒中拿出一个小玉扣。嘴角微微弧起。

她应该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扣动了玉扣,将花笺死死的扣在里面,偏又后悔问他,无奈之下才用火烧的吧?

这种独特的设计只有国公府传信的竹筒里有,为的是以防信鸽千里飞信,信件丢失,或者遇到下雨,信件字迹全毁。

别说,萧湛还真猜对了。

安容又羞又怒之下,就写了一封质问他送花笺是不是喜欢她的缘故,可是塞竹筒之后,她又觉得太过孟浪了。

人家说喜欢她,她害羞不说,她真好意思骂人家妄想吗,他好歹救过她和三太太的命,她本来就报答不了了。

再退一步说,万一人家不喜欢她,她问那话无疑是自取其辱,所以安容想把花笺取下来,谁想到花笺会被死死的扣住,她扣不出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用木棍燃火去捅,那烟熏火燎的,惊动了屋子里的丫鬟,安容胡乱之下,就把小七放了。

还美其名曰要用木炭在小七身上画个项链。

对于安容这样欲盖弥彰,几个丫鬟很无语,却也很识时务的装不知道。

后来安容没辄,又写了封信,就是萧湛最先看到的,问豆芽的事。

萧湛皱陇眉头,自己喜欢她吗?

萧湛想起青玉轩那个见到他就掉头转身,惊慌失色的安容。

想起在国公府书房,从容不迫,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安容。

更想起在玲珑阁,握着他的手,胡诌算命吹牛的安容。

自己应该是喜欢她的吧?

若是不喜欢,又怎么会期盼她的回信,更不会丢下每日必读的兵书守在窗户旁等信鸽。

萧湛不是扭捏之人,更何况木镯戴在安容手腕上取不下来,她只能是萧家媳妇。

而萧家,能娶她的只有自己。

所以安容收到一封回信,上面仅仅两个字,却苍劲有力:喜欢。

收到回信的安容很无语,无语的直抚额头。

大哥,你就算是土豪,也不用这么的豪吧,喜欢豆芽就这样任性,一掷千金?

你钱多了用不掉可以送给我,呃,他这也算是给自己送钱吧?

本来应该很高兴的安容,却呲牙咧嘴了起来,凭什么你喜欢豆芽,我就要卖给你秘方?

不卖!

别怪安容心情差,她有些起床气,一大清早被肚子疼闹醒,心情正差,又碰到土豪炫富。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心情不好的安容,愣是先写了回信,才去梳洗打扮。

芍药放飞了小七,从回廊上回来时,对安容道,“姑娘,你昨儿肯定把小七脚腕上的竹筒烧坏了。今儿都换了个新竹筒了。”

安容刚梳好发髻。秋菊在帮她固定,听到芍药的话,安容猛然一转头。秋菊一不留神,废了半天心神盘好的飞仙髻又散了。

秋菊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这些天芍药处处跟她作对,她已经窝了一肚子邪火无处发了。现在倒好,连累她连发髻都梳不麻利了。

气极之下。秋菊扭头便骂芍药,“你作死啊,什么时候说话不行,刚梳好的发髻又弄散了。耽误姑娘用饭!”

芍药缩了缩脖子,不是怕秋菊,而是安容的眼神。

从怔然。到震惊,再到惊吓。再到满脸羞红,最后皱眉。

这么多表情,芍药就瞧明白了一个,姑娘皱眉头,那是肚子疼了。

喻妈妈端了药碗来,一脸疼惜的看着安容,真是遭罪啊,别的姑娘来葵水,不说活蹦乱跳,可也不像姑娘这样,时不时就疼的直皱眉头吧?

这要吃药还好,不吃药还不知道疼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柳大夫有没有根治的办法,可是这话,实在不好张口啊!

喻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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