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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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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二哥又遇到庄王世子要比试,最后被打了吧?”安容笑问道。

在安容记忆里,貌似沈安闵最倒霉的一回,就是被庄王世子打了。

沈安北摇了摇头,“不是庄王世子,是三叔。”

安容听得一愣,眼睛猛眨了几下,“为什么三叔要打二哥?祖母不管吗?”

沈安北拉着安容朝西苑走去,一边道,“三太太没敢告诉祖母呢,我们走快些,希望二弟没挨打才好。”

路上,安容问沈安北,“大哥,你能说重点吗,二哥怎么惹怒三叔了?”

沈安北忙道,“其实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沈安溪拿了一封信去找三婶儿,肚子一时不舒坦,就走开了,三婶儿还当那信是给她的,就拆开了,谁想到是个姑娘写的。安容,‘烤鱼’是谁?”

安容听得呆愣愣的,“什么烤鱼?”

“那封信的落款之人。名叫‘烤鱼’。”

沈安北很无奈,娶这样的怪名字。谁猜的出来是谁?

安容听明白后,满脸黑线,哭笑不得。

且不说这个落款吧,这信到底写了些什么,叫三叔大发雷霆,新年第一天就舍得打二哥啊?

安容表示,对信的内容极其感兴趣。

沈安北表示,他只知道那是一首情诗。

安容抚额。说到情诗,安容还能不知道谁写的?

弋阳郡主呗!

她还会写情诗,安容表示,她想偷看的心更迫切了。

安容知道三老爷为什么要打沈安闵了。

肯定是三叔质问“烤鱼”这么优雅符合吃货性子的大家闺秀是谁,沈安闵死都不肯招认,三叔才气的要打他的。

只是,“为什么三叔让你来找我?”

安容望着沈安北问道。

沈安北笑道,“三叔问闵哥儿的小厮,他不肯说,只说你知道。三叔没办法,才让我来找你。”

安容就这样被拖下了水。

等进了西苑,刚饶过屏风。安容就瞧见三太太拦着愤怒的三老爷,让他别打沈安闵。

沈安闵跪在地上,动都不动。

安容进去后,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二哥,她是‘烤鱼’,你是什么?”

沈安闵脸颊一红,弱声道,“我是‘烤肉’。”

安容。“……。”

原谅她吧,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三老爷气的心肝疼。“‘烤肉’?我看我真该把你给烤了!”

三老爷气啊,自己的儿子多好。多么的奋进,谁想到他居然和人偷偷来信,听下人说,差不多每隔一日就有一封信!

信写的中规中矩就罢了,偏还弄什么烤鱼烤肉。

三老爷一想到那信上说她昨儿吃了什么菜,味道怎么样,三老爷就心口憋闷。

然后就想打沈安闵了。

三太太舍不得儿子挨打,可是也是气的慌。

沈安溪倒是不在,这会儿,三太太最记挂的还是女儿。

沈安溪来葵水了,还是第一次。

安容笑完,朝三老爷迈步走过去。

三老爷当着安容的面,没有那么生气了,他知道安容对沈安溪和沈安闵好,她知道沈安闵的信,却不阻拦,至少说明对方不错。

安容侧了身子,在三老爷耳边嘀咕了几句。

三老爷的脸色顿时怪异了起来。

三太太则怔怔的看着安容。

安容耸肩轻笑。

三老爷从椅子上站起来,将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丢,刚巧丢沈安闵跟前。

三老爷没说话,迈步走了。

三太太回头瞥了沈安闵一眼,眸底就一个意思:果然是她儿子,有福气,眼光不错。

不过三太太又想到那“烤鱼”,脸皮抽了一抽,希望这只是他们怕露陷伪装的,千万别是真的才好。

正巧丫鬟来寻她,三太太就走了。

等三太太一走,沈安闵忙站了起来,拉着安容问,“你跟爹娘说什么了?”

安容笑的前俯后仰,“二哥,你和她绝对是天生一对,烤鱼烤肉,真亏得你们想的出来。”

安容说着,眸光落到桌子上的信件上,想要去拿。

沈安闵快安容一步,拿在了手里,捏成了粉团。

满脸羞红的他,恨不得去钻地洞才好。

安容没有恼怒,而是低低一笑,“还能说什么,如实告诉三叔呗,‘烤肉’的面子小,但是‘烤鱼’的面子大啊。”

看着安容那满含捉趣的眼神,沈安闵欲哭无泪,只央求安容别把这事告诉弋阳郡主。

不然她非得恼了他不可。

他可不想再大半夜的偷偷去厨房烧菜,一大清早的派人给她送去了,跟做贼似的。

女人,绝对不能得罪,不然吃苦受累。

第二百七十五章红豆

沈安闵吓了好一通,但是事后想想,也觉得不错。

要是他跟三老爷三太太说,“烤鱼”是弋阳郡主。

三老爷三太太会信才怪,指不定还会骂沈安闵败坏弋阳郡主的闺誉。

但是安容说,三老爷三太太信。

两人也没说不许沈安闵和弋阳郡主再书信往来了,沉默,代表了纵容。

安容朝沈安闵道喜。

沈安闵则直接把话题转到了沈安北身上,“大哥,我的事爹娘不管了,你的事呢?”

沈安北狠狠的捶了沈安闵一拳。

才巴巴的看着安容,也不知道怎么说。

安容便心底有气了,大哥,你懂什么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她是周老太傅的孙女儿,你就不知道跟着周少易屁股后面进周府串门吗?

串着串着,不就熟了?

脸皮太薄,可就别怪她出馊主意了。

“大哥,人家都抱你胳膊了,你叫她对你负责呗,”安容脸不红气不喘道,

沈安北眼珠子瞬间睁大。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眼珠子没差点瞪出来。

安容觉得还不够,她琢磨着要把荀止送给她的《列女传》送给沈安北,让沈安北拿去送给周婉儿。

沈安北恨不得转身便走,再说下去,他都怀疑安容要他直接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我是你亲大哥啊,”你这不是将我往火坑里头推吗?

安容努了努鼻子,“大哥,你就是脸皮太薄了,你现在还是在学院里,你这样进入官场哪行啊?”

沈安北沉默了。

安容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好几眼,转身去找沈安溪去了。

进门。安容便见到沈安溪一双哀怨的眼神。

“四姐姐,你都没把我当亲姐妹,二哥的事。你都不告诉我,”沈安溪恨恨道。

安容笑着走过去。“我以为六妹妹你知道呢,那可是你亲哥,又天天见面,你还天天往他书房跑。”

这样都不知道,还来质问她,委实不应该。

沈安溪顿时不说话了,撅着嘴道,“二哥他不信任我!”

安容笑道。“也不怪二哥不信任你,谁叫你有话都跟三婶儿和祖母说的了,二哥哪敢告诉你啊?”

沈安溪嘴巴更撅,“我保证不说还不行么?”

安容捂嘴笑,“二哥肯定怕你威胁他给你做吃的。”

沈安溪彻底腌了。

“那‘烤鱼’是谁?”沈安溪问道。

安容摇摇头,“我不说,你去问二哥去。”

沈安溪气的要拿帕子打安容,谁想一动,肚子就一阵揪疼。

沈安溪脸红了,“娘说我长大了。长大的感觉真不好受。”

说完,斜了安容一眼,眸底有笑。

安容脸也红了。要不是她肚子难受,安容真想挠死她。

沈安溪笑话她第一次来初潮,吓哭的事。

安容跺跺脚,转身走了。

从西苑出来,安容没想到会在半道上碰到沈安姒。

安容眉头轻皱,她不是应该陪着祖母看戏吗,怎么会在这儿?

安容继续往前走。

沈安姒站在那里等安容,等安容走近,她抬起绣帕擦拭鼻尖。

手背上。有两条结痂的疤痕。

安容瞧的好笑,那是她吩咐冬梅偷信件的罪证。之前一直用帕子捂着,这会儿倒好意思给她看了。

安容没有福身。只那么看着沈安姒。

沈安姒眉头一扭,颇带了些责怪的意味道,“四妹妹,你怎么和我那么见外了,连惯常的问候都没了?”

安容手拨弄一旁的树叶,笑道,“以前,侯府姐妹情深,连嫡庶都不分了,这几日,我重温了一下侯府家规,上面写着,庶出要给嫡出见礼,我想三姐姐没忘记吧?”

沈安姒脸色一僵。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安容了。

说忘记了,那她就要重温侯府家规。

说记得,方才说的那话可就太可笑了,她一个庶出的姐姐,哪有那个脸皮叫嫡出的妹妹给她见礼?

安容就那么站着,等着沈安姒给她福身。

“家规我都记得,只是以前一直都是四妹妹你先给我福身……,”沈安姒笑道。

安容低低冷笑,“是啊,以前都是我先不守规矩,以至于有些人都忘记我才是侯府嫡女了,什么样的手都敢往我屋子里伸,我是心软,才只下了些痒痒药,我若狠心,会直接要了她的命!”

沈安姒脸色又难看了三分,她瞥了芍药一眼,才看着安容笑道,“四妹妹何必说风凉话,你算计了我,何必再往我伤口上撒盐。”

安容望着沈安姒,“我算计了你?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算计你的?”

沈安姒望着安容,颇诧异道,“冬梅送信给我,不是四妹妹你的算计?不是四妹妹你借刀杀人,想挑起大姐姐和大夫人的仇恨,凭白让我做了那个坏人。”

沈安姒语气哽咽,像是质问安容,又像是在诉苦。

她被人害了,还误解了安容,她想要查出幕后黑手。

安容看着沈安姒,很想上去掐掐沈安姒的脸皮,看看它到底有多厚,有多么的结实。

安容笑了一笑,“三姐姐你的脸皮撕下来都能当砖用了。”

沈安姒蓦然怔住,眼神微冷。

芍药则捂嘴笑,她好想说,除了六姑娘的脸皮,府里其他姑娘的脸皮都能当砖用。

安容不想和沈安姒废什么口舌,她知道沈安姒为什么急着辩驳。

她一箭三雕的算计非但没有成功,还惹了一身的麻烦。

第一个便是老太太,偷她的信件,还栽赃嫁祸,老太太厌恶她。

第二个便是大夫人,信上的内容是大夫人想知道的。但是双手红肿,又是拉肚子,这口气。够沈安姒受的了。

第三个便是沈安芸了,府里有大姨娘。沈安姒做的事,沈安芸不可能不知道,沈安姒想借大夫人的手除掉她,沈安芸岂会任由她宰割?

老实说,安容有些同情沈安姒了,她的下场好不了。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三姐姐。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这句话,安容转身便走。

芍药跟在后头,亦步亦趋,三步一回头。

不知道多少步后,芍药停下脚步,眉头蹙紧。

几十米开外,有个眼熟的丫鬟朝沈安姒走了过去。

沈安姒跟着那丫鬟走了。

芍药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丫鬟是谁,忙跟安容道,“姑娘,大夫人找三姑娘了。三姑娘肯定要倒霉了。”

安容眉头轻挑,笑了一笑,“你太小瞧她了。她会安然无恙的。”

芍药撅了撅嘴,心底祈祷大夫人火气能大些。

安容去了怡安堂,正巧碰到福总管,他手里拿了个请帖。

安容笑了笑,“谁府上递了帖子来?”

福总管摇头笑道,“不是什么请帖,是方才,大夫人说府里好不容易请了如意戏班来听戏,应该下些帖子请些贵夫人来侯府听戏。老太太想着,她也收到过帖子。就让奴才准备了份名单,明儿把请帖送出去。”

四天后。便是如意戏班登门的日子,要真请人来,还真有些急。

安容对于大夫人这个提议皱了皱眉,她还在禁足中,老太太是看在过年的份上,放她出来玩两天,她不应该夹着尾巴说话做事吗,居然还插手侯府的事来了,她就不怕那些贵夫人瞧了笑话她?

安容觉得有些不寻常。

以她对大夫人的了解,她不恢复诰命夫人的封号,她是不会出府去受人白眼的,同样也不会在府里见那些贵夫人,她受不了讥笑的眼光。

安容想不通她这样提议是为了什么,自取其辱吗?

这不可能。

安容想到了暗卫,想让他帮忙盯着点儿,却忽然想到一件事,让她猛然怔住。

荀止是派了暗卫来看着她的,她两次和萧湛进密道,他应该知道吧?

他有几日没有找过她了,他是不是生气了?

安容纠结了。

心里积着事的安容转身回了玲珑苑。

在院门外,假山旁,安容轻声唤暗卫,唤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影。

安容失望的转了身。

荀止杳无音讯了,暗卫也消失不见了。

安容开始胡思乱想了,他肯定是恼怒了。

若是暗卫跟着她,不可能不知道密道所在,要是跟进了密道,自然瞧见了萧湛和她,虽然没有越轨之举,却也亲密**的很。

而且,她明明知道荀止也在找密道,或许就是为了密道内的金叶。

她却只想起了萧湛,忘记了他。

安容趴在床榻上,望着手里的三片金叶,发呆。

若是荀止质问她,她该怎么办?

安容越想越烦躁,烦躁的直揉被子。

芍药站在一旁,见安容几次望着小七,就知道安容是在想荀止。

芍药也很苦恼了,一边是萧表少爷,一边是荀少爷。

姑娘夹在中间,都快挤扁了。

芍药眼珠子一转,走过去抓了小七,在安容跟前转了两圈后,见安容没理她。

芍药朝回廊走去,路过花盆处时,芍药伸了伸手。

回廊上,芍药摸了摸小七的脑袋,叮嘱他飞的小心些,别将东西丢了。

小七东张西望。

芍药咯咯一笑,伸手放飞了小七。

ps:终于五更完了~~o(>_<)o~~

有安慰没有???

第二百七十六章绿豆

临墨轩,萧湛刚刚回书房,就见到小七飞回来。

萧湛很诧异。

他已经打定主意不装荀止了,安安心心的做他自己。

没想到安容会给他来信。

萧湛心底有些郁闷。

尤其是看着手心里两粒红豆。

红豆,相思。

她在想荀止!

今儿在侯府,还将他气的够呛,这会儿就忍不住想荀止了。

萧湛气的手一捏,两粒红豆便成了红豆粉,落到书桌上的白纸上。

门吱嘎一声打开,暗卫迈步进来。

见萧湛脸色有些差,暗卫没敢吱声。

萧湛神情恢复,“什么事?”

暗卫轻咳了一咳,方才回道,“少爷,靖北侯世子入狱了,救不救他?”

靖北侯世子离家出走,靖北侯将他的安全全权交给了萧湛,萧湛没想打扰连轩,就派了两个暗卫一路跟踪保护。

没想到,靖北侯世子入狱了。

暗卫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因为靖北侯世子没有性命之忧。

萧湛的吩咐是:危难时刻,出手相助,确保靖北侯世子周全,毫发无伤。

暗卫不敢贸贸然相救啊,救了之后,就要将靖北侯世子带回来,不论用何种办法。

想想,靖北侯世子是主动离京的,要想他回来,除了敲晕还有别的办法吗?

敲晕靖北侯世子。后果很严重。

萧湛眉头轻动,摆摆手道,“看看监牢饭菜如何。若是很差,就想办法给他送些饭菜,不可暴露身份。”

暗卫嘴角轻轻一抽,“不帮着世子出监牢吗?”

“他能进去,就有办法出来。”

萧湛语气平淡胜水。

暗卫替靖北侯世子表示默哀,这绝对不是亲大哥。

不过告诉萧老国公和萧大将军,他可能连饭菜都没有。指不定得到的是几大板子。

离家出走,是件容易而快乐的事吗?

暗卫走后。萧湛继续坐在那里。

手里拿了一本兵书翻阅着,似乎很心不在焉。

因为他几次瞥向一旁的花笺。

最后,萧湛将兵书放下,拿起花笺。写下几个字:你嫁给萧湛吧。

写完,萧湛将花笺卷起来,要装进竹筒里。

萧湛眉头一皱,想到一件事,那便是萧家家传木镯。

萧湛顿时头大,他跟安容不止一次说过木镯的重要性,而且这信一旦送出去……

萧湛想,不论是荀止,还是他估计都会被安容记恨了。

萧湛手稍稍用力。花笺就碎成了粉末。

“拿两粒绿豆来,”半晌之后,萧湛吩咐道。

夕阳西下。小七才飞回玲珑阁。

芍药瞅着那两粒绿豆,在手心里滚来滚去,芍药的小眉头都扭的没边了。

姑娘是因为想他,她才帮忙表示一下思恋,他送绿豆回来是什么意思?

红豆戴了绿帽子,所以是绿豆?

芍药觉得自己真相了。肯定是这个意思,赵成大哥日日守护侯府。不可能没发现姑娘和萧表少爷的事。

不管怎么样,到底是孤男寡女啊,而且几次姑娘都衣冠不整的出来,难保他不会想歪。

芍药不会说,她都往歪了想过。

荀止生气的事,芍药不敢不告诉安容。

她疾步走到书桌前,正要张口唤姑娘,海棠给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芍药眨巴眨巴眼睛,挨着海棠站着,低声问道,“姑娘这是在写什么呢,明明是在写字,怎么瞧着像是在画梅花?”

海棠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姑娘说这是什么《美人揉碎梅花回文图》。”

芍药站在一旁瞧着,见安容不断的挪位置写字,神情端凝,就知道这图很重要了。

两刻钟后,安容才写完。

期间,还写坏了一次。

看着自己写完的图,安容甚是满意,一时太过专注,她额头上都有了些汗珠,像极了清晨荷叶上的露水。

安容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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