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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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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信肯定会落到外祖父或者舅舅的手中,两人做事从来率性而为。谁知道会回什么?

趁安容不注意,萧湛吹了声口哨,把赵成唤了过来。要他逮住小七,把信取下来。

赵成对信上写了什么,很感兴趣。

偷偷的打开瞄了一眼,看到信上四个字:你在哪儿?

赵成有些哭笑不得。

主子在哪儿?

主子在你屋子里的花梨木雕兰花小榻上,一会儿还要睡在你那香喷喷的紫檀木大床上啊。

赵成寻思着什么时候把信送给萧湛,可是安容就坐在萧湛身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再说安容,心里一直急着呢。

到底是她多心了。还是这一世的萧湛脑袋有问题,喜欢扮另外一个人?

还是他有病,有双重性格?

安容越想头越疼,最后一扭头,问萧湛道,“你脸今儿没用舒痕膏?”

萧湛眉头一皱,眼神微冷,“你碰过我的面具?”

安容望着萧湛,望着他眸底的寒意,心中又在摇摆不定,觉得自己多疑了。

荀止从来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若果说萧湛是冰,那荀止就是温泉水。

安容轻轻一哼,“不让我瞧脸,有本事你把身子也遮住啊!”

好心好意救他,还责怪她!

该遮的不遮,在她的地盘上,还给她摆脸色,长的人神共愤天怒人怨一点就了不起啊!

她又不稀罕。

萧湛听得眉头一皱,伸手把搭在身上的床单往下拉了拉。

安容气的脸红,有些抓狂。

让他遮住,他倒好,还拉下来给你看!

安容侧过脸。

萧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该换药了。”

海棠很乖顺的把药匣子抱了来。

安容重重的冷哼,“门外有暗卫,让他帮你换药就是了,再说了,你手又不是动不了,自己换!”

说着,安容眉头一扭。

荀止好像叫她好好的折磨萧湛,别弄死他,其他的随意?

她要不要听话?

安容眼珠子一转,眸底有抹闪亮划过。

安容凑过来,笑的颇有些给你换药是我荣幸的模样,“我帮你换药。”

安容忽然变得听话,萧湛有些反应不过来,再见安容笑的灿烂,透亮的双眸如水洗葡萄,叫人很难狠心拒绝。

萧湛轻点了点头。

安容麻溜的把萧湛包扎的伤口拆开,束腰是围着萧湛胸口的,安容要挨着他才能解。

那种天生的男儿气息,带着霸道雄浑之气,叫安容有些压抑,呼吸不顺畅,好像脸红的厉害。

萧湛也好不到哪里去,安容紧紧靠着他。

那种清淡女儿香,像是有意识的往他鼻子里蹿。

安容缓缓解开被伤口咬着的束腰,穿过后背的时候,安容忘记萧湛身后有伤。

一时没有注意,力道用猛了些,萧湛闷哼出声,眉间轻皱。

安容听得心一抖,忙要去看,结果她一往前。

好了,胸前圆润的小山峰差点把萧湛给埋了。

弹性、丰满。

这是萧湛这辈子最难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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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伤口

海棠站在一旁伺候,瞧见这一幕,脸红的把脸挪向别处。

安容感觉到萧湛呼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口,那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脸瞬间涨的发紫。

安容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赶紧从小榻上下来。

“把后背对着我,”安容拍着萧湛的肩膀道。

饶是安容努力保持镇定,她的说话声还是有些颤抖。

萧湛乖乖的侧过身子。

看着萧湛的后背,海棠倒吸了一口气。

血肉模糊。

没有比这更贴切的词了,怎么会伤的这么重了?

安容也生气了,瞪着萧湛的后脑勺,“伤口蹦了,你怎么不说,什么时候的事?”

“吃午饭的时候,”萧湛如实道。

安容气的恨不得去敲萧湛的脑门才好。

他是不是从来都不听医嘱?

之前伤到胳膊,柳大夫就说他不听话,胳膊差点废了。

现在又是!

明明知道吃饭,抬胳膊会拉开伤口,他怎么不说一声!

偏偏他侧向内侧,丫鬟都不敢瞅他,都没人知道。

真是活该受罪。

安容气极了,用力去戳萧湛的伤口。

萧湛倒抽了几口气,忍不住道,“你想守寡不成?”

安容手戳过去,听到萧湛的话,一时愣住。

好了,下手没轻没重,要不是戳偏了一些。估计萧湛会疼的跳起来。

萧湛看着安容,眉头扭得紧紧的。

安容呲牙,“你不是不怕疼吗。让我戳几下怎么了?”

萧湛把后背对着安容,“你随便戳,一会儿我要吃宵夜。”

话题转的太快,安容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意思?”

“你喂我吃宵夜,”萧湛没想到他后背伤了,安容会那么气愤。早知道就让她喂饭了,他要吃宵夜补起来。

安容作势要打萧湛。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屋子里有丫鬟,却还要使唤她,爱吃不吃。

安容生气。却不能把萧湛怎么样,只能在萧湛后背伤上做文章了。

不对,是绣花了。

安容重新缝合伤口,将伤口缝成一朵花。

海棠,“……。”

海棠低头看着地毯,表示她什么也没瞧见。

安容对于自己的杰作甚至满意,双层的花瓣,缝合度很高,就算崩坏一层。还有一层呢。

这还不够,安容还让海棠拿了大红的束腰来。

萧湛瞧的脸都黑了,望着大红束腰半晌。在安容过来时,他挑眉一笑。

“今夜,就要我做新郎了?”萧湛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安容顿时觉得牙关有些痒痒,耳根子更是烧的厉害。

可是大红束腰系在胸前,真的有些像新郎官。

安容有些骑虎难下了,包扎不是。不包扎也不是。

包扎意味着认同萧湛做新郎了。

不包扎,岂不是她退缩了?

还好有海棠。她出来打圆场道,“这束腰奴婢之前好像掉地上过,怕是脏了,奴婢换条新的了。”

海棠接过束腰要走,安容道,“你帮他包扎吧。”

海棠没有拒绝,包扎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等她回来时,萧湛的眼神,明显就是要安容包扎的意思。

海棠只好来请安容了,“姑娘,萧表少爷一定要你给他包扎伤口呢。”

安容听了就来气,“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住玲珑阁,就住玲珑阁?

凭什么要她帮着包扎,她就得帮着包扎?

她又不是他家小丫鬟,任他呼来喝去!

安容骨头很硬,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可是萧湛一句话,她就歇菜了。

萧湛说,“我明儿娶你回国公府给我包扎。”

等成他的嫡亲,就有足够的理由要她帮着包扎伤口了。

而且,他还可以为所欲为。

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看着萧湛那似笑非笑,我不是开玩笑的神情,安容真是能被他气晕。

以前,萧湛在安容眼里是个无所不能的男子,生人勿近,仿若神祗。

现在,萧湛在安容眼里就是个地痞无赖,好像一下子就接了地气。

不愧是靖北侯世子的亲大哥,比他有过之而不及。

想起靖北侯世子,安容抬眸看着萧湛,“靖北侯世子找到了么?”

话题转的太快,太出乎人的意料。

萧湛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你想他了?”

安容很大方的点了点头,她确实有些想靖北侯世子了,不想到靖北侯世子,怎么会提及他?

“不比较,不知道靖北侯世子的好,”安容轻声感慨,

言外之意,就是你这个大哥稍逊一筹,比不上弟弟。

萧湛阴着脸,没有说话。

安容就想气他了,“你不会又想警告我,如果再提及靖北侯世子,就送靖北侯世子去千里之外吧?”

萧湛气笑了,伸手抓着安容的下颚,“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安容想挣开,可是越挣,下颚越痛,她不得不屈服。

清澈的眸底夹杂了细碎的泪花,欲落不落。

萧湛用那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安容娇艳欲滴的唇瓣。

就是这张娇唇,昨夜喂他吃粥。

那湿润的触感,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他有些按耐不住,想再重温一遍。

或者说,让那种朦胧的感觉变的更真实一些。

萧湛从来都是行动派,脑中这么想,事实也这么做了。

等他自己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安容拉到他怀里,亲上了。

海棠惊呆了。

手里的绣帕悄无声息的落下,眼睛瞪的圆圆的。嘴巴更是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鸭蛋,她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赶紧闪人。

“姑娘,姑娘,有好事!”

楼下,芍药的说话声淹没在噔噔噔上楼声中。

这声音惊醒了亲吻中的人儿。

安容猛的把萧湛一推,估摸着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力道大。效果也很显著。

萧湛直接摔小榻上,后脑勺撞到了墙壁。

砰的一声响。让人觉得后脑勺都凉飕飕的。

萧湛叫苦不迭,脑袋疼不说,伤口又蹦了。

别说安容绣了一朵花了,就是绣十朵。也架不住方才那一下。

安容狠狠的抹唇瓣,羞的恨不得去钻地洞才好。

要是屋子里没人在还好,偏偏海棠还在。

而且,她方才似乎动情了!

她怎么可以动情,怎么可以迷失在他的吻中,甚至还给了他回应!

安容扭头便跑。

芍药站在那里,表情有些呆呆的。

她看见了什么?

她家温婉似水,脾气好的没话说的姑娘居然发脾气了,还把萧表少爷差点推翻了?

她是不是看花眼了?

芍药凑到海棠身边。小声问,“萧表少爷怎么惹怒姑娘了?”

海棠两眼一翻,“我什么都不知道。”

芍药撅着嘴。一脸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姐妹啊,跟我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真是白认识你这么多年了,心塞。

“芍药,过来,”那边。安容喊芍药。

芍药朝海棠呲牙,然后屁颠屁颠的跑书房去了。

安容坐在那里。面带娇红,手里的绣帕子是扭了又扭,扭得芍药心疼。

那可是香罗帕,昂贵着呢,万一被指甲勾破了一根丝,可就毁了,悠着点儿啊。

安容心急,忍不住瞪芍药,平常倒豆子,今儿却成了闷嘴葫芦,“你倒是说啊,有什么好事呢?”

芍药回过神来,忙道,“二姨娘被赶去庄子上了,侯爷说了,她这辈子别在想回侯府了。”

芍药笑的见牙不见眼,“听丫鬟说,二姨娘被赶去的庄子,是侯府最差的庄子,地儿偏远不说,收成还不好,连卖都卖不掉,差的连府里的婆子都不愿意去。”

安容眉头一皱,她没有芍药那么高兴,就算真有,方才那事压着,她也笑不出来,更何况,这样的惩罚不算重,可以说很轻很轻了,就算是误杀,那也是两条人命。

“二姨娘被赶去了庄子上,大姨娘呢?”安容问道。

芍药笑道,“二姨娘还只是误杀杨姨娘,都被贬去庄子上自生自灭了,大姨娘可是谋害三姑娘,而且是罪证确凿,大夫人将锯断戏台的婆子找了出来,婆子指认是大姨娘派她做的,而且三姑娘表演的时候,也是她踹翻的戏台子。”

大姨娘都做了这样的恶事,还被查了出来,不死还有天理么?

大姨娘必死无疑。

而且,还有另外一件事,那才是真的大快人心,“锯断戏台的婆子指认大夫人在戏台做手脚在前,福总管亲自去查看,戏台子真的被锯断了。”

芍药纳闷呢,姑娘可是当着她的面掰过戏台子,没坏啊。

可是福总管轻轻一碰,那戏台子就塌了。

芍药觉得应该是暗卫大哥又把他修补的戏台还原了。

芍药猜的没错,是赵成做的。

他是听了萧湛的吩咐去办的。

萧湛居功至伟,可是没人领他的情啊。

安容瞅他的眼神都带着火气呢。

“大夫人怎么处罚的?”安容问道。

芍药撅了撅嘴,“大夫人太会狡辩,她说她和三姑娘那么做都是为了侯府的名声着想,她已经悔悟了,侯爷去问过三姑娘,证实三姑娘是自愿帮大夫人的。”

之前,芍药还有些同情沈安姒,觉得一个姑娘家,摔断了腿,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没想到,今儿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如果她不答应大夫人,大姨娘又怎么想的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妙计?

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沈安姒会上台表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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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三章白菜

芍药说了一堆。

安容觉得肯定还有些事,是芍药不知道的。

就拿沈安姒招认,谁她自愿帮大夫人的,这事说出来有人信吗?

戏台子不低,摔下来,那是有可能脸先着地的,万一大夫人没有接住她怎么办?

这样危险的事,沈安姒会自愿做?

她只能是被逼的。

而且她都伤成那样了,哪怕是破罐子破摔,她也要拉个垫背的才对。

安容觉得,大夫人肯定是威胁了沈安姒什么。

这个威胁极有可能是二姨娘,如果沈安姒敢说实话,大夫人绝对有一千一万种办法让远在庄子上的二姨娘生不如死。

沈安姒不可能坐视二姨娘不管,她落得今日这般,将来只有依靠二姨娘了,只有自己的亲娘才能始终如一的待自己,不论女儿是贵还是贱。

“三姑娘没有帮二姨娘求情?”安容问道。

芍药点点头道,“求情了,三姑娘说,她这辈子都会是侯府的拖累,侯府不会容她住一辈子,她希望腿伤好转了些后,搬去庄子上和二姨娘一起住,母女两个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说实话,沈安姒哽咽着嗓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芍药差点哭了。

真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要不是她们那么的闹腾,那么的作死,以老太太的心慈手软,三姑娘还能没一个好的归宿?

以前心高气傲瞧不上裴家七少爷。嫌弃人家庶出的身份,现在好了,换别人嫌弃她了。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不过就算沈安姒是自愿的,大夫人意图欺骗大家,这个罪也不小了。

侯爷下令关大夫人半年的足,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放大夫人出沉香院一步。

这厢安容心情很好,那边海棠急急忙迈步过来。“姑娘,萧表少爷的伤口好像全崩了。血流不止。”

安容嘴角的笑顿时滞住,侧过头,去瞧坐在小榻上的萧湛,心底憋的慌。

伤口崩了。那都是他自找的!

伤口原就缝过线了,这要崩了,那得多疼啊,那些线就像是刀在刮他的肉。

安容想着,心就软了下去。

她起身朝萧湛走去。

海棠端了铜盆清水来,芍药拿了烈酒来。

安容狠狠的剜了萧湛几眼,然后帮他擦拭身子,消毒,缝合伤口。

前前后后忙完。半个时辰过去了。

安容腰都弯疼了。

“你别再乱动了,伤口再崩开,我不会再管你了。”安容说狠话道,“我会把你敲晕,直接丢楼下去!”

萧湛听得有些黑线,就凭她也能打晕他,他就算伤的只剩一口气,也不至于这样吧?

安容知道他心中所想。呲牙道,“我打你。你敢还手吗?”

萧湛,“……。”

“我还能躲,”萧湛无奈道。

“躲猫猫么?”芍药站在一旁,兀的加了一句。

屋子里,气氛瞬间凝固了。

海棠憋的肩膀抖如筛子,几次差点破功,她是咬着自己唇瓣,强逼自己忍着的。

安容脸色抽了又抽,不用怀疑,她又在脑补萧湛躲猫猫的景象了。

本来形象已经够接地气了,这会儿直接从十八变成了三四岁稚儿了,指不定还追着她喊,“姐姐,我要吃糖。”

安容憋不住了,捂着肚子,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萧湛脸黑如锅底。

“我不躲了!”萧湛气道。

一双寒如铁的双眸直接扫向芍药,芍药差点吓哭。

她忙躲到安容背后,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才好,她这喜欢随便乱接话的毛病什么,迟早会要了自己的命啊,她怎么能不长眼的开萧表少爷的玩笑呢。

芍药怕死,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她伸手拽了安容的衣袖,求安容救她。

安容瞪了萧湛,“不许你吓我的丫鬟!”

其实,安容想说的是,“要不咱们玩躲猫猫吧?”

想着,安容就能乐半天了,调戏湛王的感觉着实不错。

安容越想,嘴角的弧度越大,弯都弯不下去。

萧湛斜了两人一眼,拿起兵书,仔细翻看着。

海棠瞅了瞅夜色,已经到了安容歇息的时候了,萧表少爷精神极好,他还要看书,可怎么办啊?

对了,萧表少爷还要吃宵夜。

他要吃什么宵夜?

海棠不敢问萧湛,只能问安容。

安容扭眉,她怎么知道萧湛要吃什么宵夜?

说到宵夜,她也有些饿了。

“吃混沌吧,”安容想了想道,又抬头看萧湛,“你没意见吧?”

说着,见萧湛抬头,眸光深邃,安容忽然觉得脸一红,她干嘛要问他,他又不是客人,给他什么他就该吃什么才对,哪有他挑事的份。

所以,安容脖子一昂,又加了一句,“有意见也没用。”

萧湛觉得安容问他有没有意见,目的就是为了说最后一句,嘴角轻轻上扬。

“我随意,”他笑道。

安容眼稍一挑,笑的有些贼,“这可是你说的,那我让厨房准备青菜混沌。”

萧湛,“……。”

芍药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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