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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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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太太满意安容的厚道,不过她摇头拒绝了,“价格的事,老夫人已经吩咐过了,不许还价,依照千两银子给你。”

安容微微错愕。

不是吧,不还价的话,国公府要多掏一万多两银子啊。

等两人走到紫檀院,迈步进屋的时候。

萧三太太迎了上来,笑道,“大嫂,方才四弟妹提议,把锦儿和迁儿的喜宴一起办了,一个嫁出去,一个娶进来,肯定空前的热闹,老夫人和我们觉得可以,你意下如何?”

萧大太太微微一怔,随即嗔道,“趁我送人的空档,你们都商议妥了,我还反对什么啊,我这不是犯众怒吗?”

萧四太太手里拿了黄历,递给萧大太太,笑道,“迁儿最快娶宁二姑娘进门也得下个月,依照黄历来看,锦儿要出嫁,估计得两个月后了,咱们急着娶媳妇,也得顾着崔家急着娶媳妇过门不是?”

将心比心,通情达理。

萧大太太无话可说啊,“一起办了也好,省的麻烦两次。”L

第五百八十章泻药

临墨轩,药房。

安容站在药架前,眼睛扫过来,望过去,眉头轻扭。

药材种类不少,但是不算齐全。

她要调配的药材,还缺几味药,有些还极其珍贵。

为了崔家许诺的十万担粮食,崔二少爷的伤疤,她怎么也得治好啊。

走到一旁的书桌处,安容提笔沾墨,将缺少的药材写下来,叮嘱海棠道,“不论价格,尽快买齐,若是买不到,就去找崔大少爷。”

海棠拿了纸,小心叠好,福身离开。

芍药在一旁,打开抽屉,拿出两本书和一个锦盒,巴巴的看着安容,道,“少奶奶,这是之前你准备的,原是叮嘱奴婢给爷送行的时候给他和靖北侯世子的……。”

萧湛不知道什么时候离京的,解毒之血没能送出去。

靖北侯世子什么时候走的,芍药倒是知道,可是他走的太快,芍药想都没想起来。

这两样东西就一直搁在抽屉里,芍药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芍药把东西摆在安容跟前。

安容拿起来,信手翻阅了两下,轻叹一声,道,“先收起来吧。”

要是安容看不见萧湛,估计会借着送东西给萧湛的机会,送封家信去,只是现在没那个送家书的必要啊。

就是不知道现在军营怎么样了?

安容想闻安神香入睡,可是她没有,白天睡久了,晚上就难以安眠。

安容不想弄混作息时间,对腹中胎儿不好。

只是安容没想到,她没有入睡。错过了一场热闹。

此刻,萧湛的军中大帐,正热闹非常。

不为别的,就因为祈王上吐下泻,差点丢了半条命。

祈王一口咬定是连轩下的毒。

连轩什么脾气,他不喜冤枉别人,更不喜欢被别人冤枉!

他没有下毒。就是没有下毒!

再说了。祈王的午饭,原本是厨房送来给他的,只是他晚去了一步。祈王先吃了,他会傻到给自己下毒吗?

双方对峙,僵持不下。

尤其是祈王脸色苍白的坐在那里,尤其无力。

许多将军。不满连轩的纨绔不羁,心向着祈王。都指责连轩做的不对。

他们认定连轩没有及时回大帐用饭,就是晾准了祈王会先吃他的饭。

把连轩给气的,要不是这里是军中大帐,大将军是萧湛。他做弟弟的,要给大哥面子,不能任性妄为。不然这些个无凭无据,就胡乱指责污蔑他的将军。他早打落他们的牙齿了。

萧湛坐在那里,他不管连轩和祈王等人吵。

他依然在看他的兵书。

萧湛心里跟明镜似的,连轩饭菜里的泻药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下的。

除了晗月郡主,旁人没这么大的胆量。

不过祈王也是自作自受。

连轩在军营四处溜达,遇到了一只野兔,就把野兔逮了,送去厨房,让厨房红烧了,中午加餐。

厨房送饭去的时候,军帐里只有祈王一人。

祈王进了军营也有几天了,他可是娇生惯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军营的饭菜,委实吃不惯。

乍一看有野兔,饭菜与以往不同,而且只是一份不同。

他就知道,那饭菜是给连轩准备的,没有他的份,当时心底就冒了火气。

他也不问,等官兵走后。

他就把连轩的那份吃了。

当然了,官兵也没说什么,他以为祈王知道,军中饭菜,除非大将军说犒赏,否则是数十日不会变的。

再说了,他巴巴的说一句,还不得惹祈王生气,他一个亲王,什么没吃过,会稀罕一只野兔?

他祈王是来打仗,为朝廷建功立业的,可不是来满足口腹之欲的。

就这样,一个没说,一个不问。

等连轩回来的时候,祈王已经跑了五六趟茅厕了。

连轩没有责怪祈王,谁让祈王倒霉,他高兴了,他还想着要不要好好赏一赏那下泻药的人。

谁想祈王会倒打一耙,把事情闹大?

祈王吃错饭菜事小,连轩占着将军的身份私自开小灶,事虽然也不大,却算得上是以权谋私了啊。

以权谋私,那是要挨军棍的!

说白了,他们就是想合伙逼萧湛打连轩一顿。

先出出火气,然后再想办法挑拨离间,逼的连轩不满萧湛,兄弟阋墙。

大帐里吵的不可开交。

萧湛总算是被吵烦了,桌案一拍,脸阴沉下来,冷的有些可怕。

一群将军,什么事都不干,就站在他的军中大帐里,为一只野兔吵的不可开交,成何体统?!

萧湛直接道,“行了,连轩身为副将军,却吩咐厨房烧野兔,有过在前,依照军规,杖责十下,立即执行!”

萧湛当众下令,连轩还能说什么,再说了,他皮厚,十板子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

官兵请连轩出去。

萧湛又扫了祈王一眼。

萧湛连连轩都罚了,怎么可能放过祈王呢?

祈王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泻药是连轩放的,反而他,一个副帅,贪图口舌之欲,还将事情闹大,依照军规,该杖责二十。

但念在他上吐下泻的份上,只罚十板,以示惩戒。

萧湛出事公正,在军规之外,网开一面。

祈王非但不能抱怨,还得感谢他,气的祈王浑身都疼。

等连轩挨完板子,就轮到祈王了。

两个副帅,因为一只野兔挨军规,军中罕见,因为笑谈。

外面,板子声啪啪响。

萧湛望着那些起哄的将军们,面无表情道,“虽然诸位将军常年驻守边关。我想你们对连轩的脾性也颇有了解,他性子纨绔,嫉恶如仇,谁给他不痛快,他会让别人一辈子不痛快。”

“今日,你们揪着他一只野兔,让他罚了十军棍。今儿之后。希望你们多加约束下属,若是你们饭桌上多了一盘子荤菜,今儿连轩挨多少军棍。你们就会挨多少,哪一天,闹到我跟前,诸位将军莫怪本将军不在十万大军面前给你们留面子。”

萧湛这话。是提醒,也是震慑。

身为将军。大家都是同僚,哪怕做不到和睦相处,也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做了初一。就别怪连轩做十五了。

听了萧湛的话,那些将军的脸,隐隐有些难看。

萧湛这是帮连轩找场子呢!

谁叫他们的心腹。偶尔也会叫厨房多送几盘子荤菜进大帐,时不时的还有一口小酒喝着。

不然怎么会有“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之说?

他们吃的时候,不想着以权谋私,连轩做了,他们就指责了。

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连轩不允许,他更不会姑息!

等那些将军们离开之后,萧湛眉头皱紧了。

“即刻派人送晗月郡主回京。”

萧湛吩咐道。

赵风领命出去。

一会儿之后,赵风又回来了,“爷,属下去晚了一步,晗月郡主被派去给世子爷那新招募来的五百官兵烧饭了。”

那五百官兵,世子爷说过,只归他管。

赵风不敢强行送走晗月郡主,那会惊动连轩的,就凭她给连轩下泻药,晗月郡主能有好日子过?

“属下去找过她,她不愿意离开军营,她保证不会再下泻药了。”

萧湛眸光深邃,军营之中,不容儿女私情。

他正要说话呢,赵行进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信鸽,道,“爷,北烈有消息传来。”

这一天,天清澈湛蓝,万里无云。

书房里,安容正在看账册。

她神情从容,眸光闪亮,纤柔十指翻着账册,一边拨弄算盘珠子,传来一阵阵珠玉相撞之声。

海棠推门进来,道,“少奶奶,柳大夫送了两味药来,还有一味,他那里没有,崔大少爷派人来说,会尽快送来。”

安容轻轻嗯了一声。

海棠便福身退下了。

芍药在一旁擦拭桌子,见安容伸懒腰,忙道,“少奶奶,你已经看了一个多时辰的账册了,该歇息会儿了。”

安容轻轻一笑,然后问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弄到肉?”

芍药被问的一愣,“少奶奶要吃肉,厨房有不少啊?”

安容脸瞬间滑下黑线,她怎么会没肉吃呢,“我是说送去军营的肉。”

芍药摇头,“奴婢不知道。”

说着,她顿了一顿,道,“赵成大哥应该知道吧?”

安容瞥头看了窗外一眼,都快到午时了,赵成去侯府,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有好几个想不通的问题要问他。

正想着呢,门吱嘎一声打开,冬儿进来了。

芍药见了,忙问道,“你怎么先回来了?”

本来武安侯府门前的热闹,该芍药去看的,可是她是大丫鬟啊,哪能放着安容不伺候,跑去看热闹?

这不,看热闹的重任就交给了冬儿。

按理,赵成是暗卫,他骑马,用轻功,会赶在冬儿之前回来才对。

冬儿见了就道,“别提了,赵成大哥遇到抢他风头的了。”

安容听的,眉头一挑,“抢他风头?”

冬儿点头如捣蒜,“是啊,在赵成大哥去侯府前,侯府已经去了一个道士了,仙风道骨,衣袂飘飘,活脱脱一仙人模样,他掐指一算,说咱们侯府会出一位皇后。”

“皇后?”芍药眼前一亮,声音里透着兴奋。

难道是说少奶奶?

冬儿翻了白眼道,“你想多了,那道士指得是五姑娘,他说五姑娘天生凤骨。”

这回,轮到芍药翻白眼了,“五姑娘怎么可能天生凤骨呢,凤凰就长她那样?落水的凤凰还差不多。”

冬儿捂嘴笑,芍药姐姐的嘴巴真毒。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

安容抚额了,事情也太凑巧了吧?

安容不打算指责沈安玉什么。

她能让赵成去扮道士装神弄鬼,她沈安玉自然也可以了。

只是天生凤骨,她也说的出口。

那不是谁娶她,谁就是未来太子,将来的皇上?

她往别人脸上抹黑,好歹有理有据。

她往自己脸上贴金,把脸皮贴的跟城墙一样厚了。

安容合上账册,问道,“道士还说什么了?”

冬儿忙道,“道士说,五姑娘天生凤骨,就算现在遇到些小挫折,总有凤凰于飞的一天,还明里暗里的说侯府在拔凤凰的毛。”

说到这里,冬儿见安容拧眉,她一拍脑门,道,“奴婢忘记说另外一件事了,侯府把五姑娘记名在了夫人名下,有了嫡出的身份。”

安容眸光一滞。

芍药就咋呼道,“怎么可能呢,这样的事,老太太怎么会答应?!”

冬儿看了芍药一眼,又看着安容道,“不是老太太要答应的,她也是逼不得已,是六姑娘闯了祸,惹了五姑娘,老太太要是不答应,五姑娘就要状告到皇后跟前,那时候,五姑娘就名声尽毁了。”

安容眸光愈沉,“到底怎么回事,六姑娘怎么惹到五姑娘了?”

冬儿回道,“五姑娘下毒算计六姑娘,想阻止她进宫选秀,被五姑娘的丫鬟识破了。”

六姑娘真是够倒霉的。

就下了个不伤人性命,只让人脸上起红疹,没法进宫的毒,居然会被人识破,闹得老太太都没法护她。

沈安溪是宁愿挨板子,也不愿意给沈安玉嫡出身份的。

只是她意气用事,老太太和三太太哪能由着她?

再加上那时候,正好有道士上门,说沈安玉是天生凤骨,老太太就答应了。

安容听到这里,脸色就难看了。

她好像无意中帮了沈安玉一个忙。

她派人和老太太通了气,说了今儿会有道士上门,保不住,老太太就当沈安玉找的道士误以为是她的了。

别说,安容猜的还真对。

要不是安容事先叫人去打了招呼,说今儿会有道士上门,那道士都不一定有机会见到老太太。

福总管当他是安容派去的,对道士是客气有加啊啊啊!

老太太也是这么认为的,当道士说沈安玉是天生凤骨时,老太太还纳闷。

安容不是说休沈安芸吗,怎么又说到沈安玉身上了?

难道她有别的想法?

既然帮沈安玉造势,没有一个嫡出的身份,委实说不过去。

老太太这才没想办法,就顺口答应了。

谁想到,她一答应。

好了,赵成道士上门了。

可是答应的事,哪有反口的道理?

只能将错就错了。L

第五百八十一章算命

安容不知道,沈安玉能想到利用道士算命来造势,还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昨儿安容让道士去宣平侯府说沈安芸克夫,沈安玉听后,心底就有了想法了。

让丫鬟去收买道士登门,她还忐忑不安,怕会被人识破,谁想到道士说什么,老太太就信什么?

早知道老太太这么好糊弄,她早这样办了。

等老太太答应给她嫡出的身份,沈安玉刚松一口气。

前院,七福跑过来道,“老太太,侯府跟前又来了一个道士!”

老太太脸色当时就变了。

还有二夫人,脸上满是黑线,她抚着额头,哭笑不得。

赵成扛着算卦进了侯府,看到一个比他更像道士的道士,赵成有些气弱。

那道士一看就是真道士啊,他可是假货一个啊。

昨夜恶补了一两本算卦书,哪比得上人家数十年的钻研?

赵成说话都没底气了。

等听道士说沈安玉天生凤骨,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赵成笑了。

一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道士,能有几斤几两啊?

他说沈安玉是天生凤骨。

赵成就说沈安玉天生苦命。

一个天生凤骨的人,会死亲娘,死亲弟,亲妹妹还剃度出家了?

那道士可没有赵成了解沈安玉。

这不,道士开始怕赵成了,怕自己是班门弄斧。

两个半桶水,比的不是算卦,比的是胆识,比谁知道的消息多。

赵成明显占上风啊。

赵成步步紧逼。那道长招架不住了。

在赵成的诱惑下,道长不小心把丫鬟收买他的事抖了出来。

沈安玉脸黑如炭。

后面这些事,安容是不知道的。

冬儿见有个仙风道骨的道士,怕赵成露陷,来不及看后面的热闹,赶紧的跑回来让安容想办法。

哪知道,好事变坏事。最后峰回路转。坏事又变成了好事?

沈安玉请人装神弄鬼,哄骗长辈,期满世人。老太太一怒之下,又把之前答应给沈安玉嫡出身份的事给免了。

若非沈安玉今日要进宫,老太太还要打她三十大板。

还有那收买道士的丫鬟,若非是皇后的。打狗还得看主人,她能有命离开侯府才怪了。

就这样。沈安玉主仆草草的离了侯府,独自进宫选秀去了。

还有赵成,他虽然不是特别像道士,但是他赶跑了一个假道士。就足矣证明他有些道行。

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信度就更高了。

唬的侯府下人一愣一愣的。

赵成是这样说的,“贫道初来京都。还没进城门,就瞧见京都上空。有两处乌云罩顶,府上乌云浓郁,乌云中又透着亮光,若隐若现,委实壮观,贫道寻觅而来,合着侯府风水地势,掐指一算,连连惊叹啊,那乌云是侯府后辈,亮光亦是。”

赵成巴拉巴拉一堆。

然后点名了,侯府的乌云是大灾祸,那点亮光驱散不了。

老太太就问,那灾祸从何处来?

赵成就点出了沈安芸,那祸是她婆家带来的。

她克父克母,克夫克子,乃寡居之命。

若与人相处,久必害之。

要想侯府平安无事,就必须和宣平侯府断绝往来。

好吧,赵成说到这里,重头戏来了。

宣平侯府来人了,来的还是宣平侯夫人。

她会来,当然是安容算计好的了,连时辰都算的刚刚好。

昨儿安容去宣平侯府给宣平侯世子治病时,老太太可是说了,若是宣平侯世子的吐血,不是萧湛造成的,要宣平侯府给安容和侯府道歉啊,不道歉便和离。

昨儿给安容道歉了,可还没给侯府道歉呢。

万一侯府真以此为借口和离,宣平侯府也没辄,谁叫她冤枉人在前了。

只是宣平侯夫人没想到,她来,会碰巧遇到道士说沈安芸的事。

老太太见了宣平侯夫人就道,“你来的正好,听道士一席话,我是吓出来一身的冷汗,当初安芸嫁给宣平侯世子,我也没给他们合八字,谁想到会这般不合?安芸命太硬,想必宣平侯世子的病与她有不小的干系,我侯府亏欠宣平侯府太多,还是和离了吧。”

宣平侯夫人当时就不满了,“道士之言,岂可尽信?”

虽然嘴上这么说,宣平侯夫人心底还是有些膈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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