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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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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玉捂嘴笑,“四姐姐,你这不会是被祖母罚抄女诫抄出经验来了吧?”

安容脸一红,作势要打她了,“你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做什么。”

说完,赶紧转移话题,生怕被追问,“大姐姐,三姐姐,你们那里还有以前买了没用完的字帖吗?”

沈安芸点头轻笑,“倒是还有几本,一会儿我叫丫鬟送去给你,五弟年纪还小,你可别把他憋在屋子里憋坏了。”

安容小心的看了老太太一眼,才道,“哪能啊,大哥寒窗苦读十年都没坏,才几本字帖就写坏了,他又不是纸糊的。”

说着,又有些担心了,拽着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你可得给我证明,五弟要是坏了,那也是吃坏的,昨儿我留了他用饭,才知道他都有好些天没吃肉了,厨房的婆子也不知道怎么办差的,给他的荤菜竟然只有青菜里的那点肉,要不是我一时心软,怎么可能只那么轻轻的罚他?我还心软的把祖母早前赏赐给我的狐毛斗篷都给了他,夜里后悔的肠子差点青了。”

安容夜里睡的晚,眼脸下还有一丝青色,是真心疼的睡不着了,老太太又是生气又是无奈,她也知道安容素来大方,心肠又软,受不得人三言两语的好哄,经常脑袋一抽就把东西给人,然后又后悔。

只是厨房里的婆子竟然敢克扣主子的吃食,老太太能不生气吗,当即呵斥道,“真是胆大包天,夏荷,去厨房传我的话,再敢克扣五少爷吃食,查出来直接杖毙!”

又见安容巴巴的望着她,老太太嗔瞪了她一眼,“送了人又舍不得,回头又来坑祖母的。”

安容红着脸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新做的一件斗篷昨儿脑袋一晕送给大姐姐了么,送出去的东西再要回来,多丢脸啊,祖母,你送我一件吧,她们都有祖母赏赐的斗篷,就我没有了。”

沈安玉几个坐在一旁,听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吃惊的是有两年没见安容找老太太要东西了,要什么她都自己买,好笑的是她经常做这样的事,东西自己要用,还送人,然后自己去买。

老太太见安容那样子,狠狠的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这次可得长点记性,再送人,祖母可不给了。”

安容点头如捣蒜,见老太太吩咐孙妈妈把新作的紫色斗篷拿来,瞅着斗篷上的紫色狐狸毛,安容的眼睛都泛光了,笑的合不拢嘴。

沈安玉有些跳脚,撒娇道,“祖母,紫色狐狸少见,尤其是这样没有一丝瑕疵的紫狐更是少见,祖母偏心。”

老太太招架不住道,“这次先给你四姐姐,往后有了再给你。”

安容心满意足的抱着斗篷,摸着上面的狐狸毛,眼睛笑成月牙,“明儿我就穿这件斗篷去大昭寺祈福。”

前世,这件斗篷给了沈安玉,羡慕的她夜里翻滚都睡不着,直在心里怪老太太的偏心,殊不知老太太的心是一样的,哭会的孩子才有奶吃。

沈安芸,沈安姒那个不羡慕妒忌,这也的斗篷一件就抵得上寻常的十件了,偏安容又说不再送人了,只能看了,不过看沈安玉妒忌的样子,她们心里好受多了,五妹妹也没有,更别提她们了。

沈安芸心情还是很不错的,眼睛又落到了画轴上,笑道,“这幅画我就不送四妹妹了,过些日子我画幅紫色斗篷的再送你。”

沈安姒笑道,“大姐姐箜篌弹的好,明儿我们去大昭寺,把箜篌也带上吧,到时候雪里弹上一曲,肯定雅意十足。”

沈安芸惋惜道,“只是我的箜篌坏了。”

沈安姒不以为然道,“四妹妹有啊,你拿她的就是了,四妹妹又不会不给你。”

安容摸着狐狸毛,抬眸道,“大姐姐要我箜篌啊,我给,不了,还是借给你吧,不然我又要买,我还是很喜欢我的箜篌的,你可别给我弄坏了。”

安容不怎么喜欢弹箜篌,但要她送给沈安芸,她还真不乐意,姐妹之间,又不能不借,那就你慢慢借吧!

沈安芸嘴角的笑微微有些勉强,还是起身道谢,“多谢四妹妹了。”

安容一脸的不用见外,转而笑道,“大姐姐在雪里弹箜篌是美,可是有些美中不足,要不我给你伴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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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探望

更新时间2014…11…2610:10:25字数:2469

沈安姒噗呲一声笑了,老太太也乐了起来,戳着安容的脑门,“在平地上跳舞都能踩了裙摆摔跤,在雪地里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你还是乖乖的站在一旁欣赏,要伴舞,也是你五妹妹伴舞。”

安容撅着嘴,一脸的你们小瞧人,我舞姿非凡,你们不懂欣赏还怨我破坏美感的憋屈模样,笑的人前俯后仰。

沈安玉也觉得伴舞的提议不错,笑道,“四姐姐,连祖母都觉得你比较合适在一旁瞧着,我给大姐姐伴舞好了。”

沈安芸坐在一旁,脸色白了一白,手里的绣帕扭着,真是被沈安容这个笨蛋给气死了,没那金刚钻偏揽那瓷器活,被人笑话不算,还给她添堵。

可是沈安玉起了这心,想要熄灭不是容易的事,只能这样了,一想到沈安玉的容貌姿色,她的心就堵的慌,好在五妹妹心大,不会甘心做个侯夫人。

笑闹了会儿,二太太带着沈安芙来给老太太请安,她们便去了暖阁绣针线玩闹,半个时辰后,才出了松鹤院。

三五成群,欢歌笑语不断,沈安芸笑道,“我要去探望六妹妹,你们谁和我一道?”

沈安玉想了想道,“我就不去了,明儿一整天都在外面,我的百寿图没时间绣,今儿得补上。”

沈安姒则笑道,“你上午陪六妹妹说话,我打算等吃过午饭了再去看她。”

沈安芸眼睛从安容身上扫过,落到沈安芙的身上,沈安芙摇头,“我一会儿还有事,就不去了,让四妹妹陪你去,她有几日没见过六妹妹了。”

安容想了想,笑道,“那我就陪大姐姐去吧,正好我也想看看她了,幸好今儿她不在,不然紫狐斗篷也轮不到给我,于情于理我都得去谢谢她才对。”

沈安芸听得直在心底腹诽,这是去探病还是去炫耀了,也不怕把六妹妹气坏了,到时候老太太生气不待见她。

不过这事她管不住,反而巴望着她去炫耀,和安容一路说说笑笑就去了三房,沈安溪住的琥珀苑。

掀开厚重的粘帘,一股药味儿扑面迎来,呛的人鼻子泛酸。

忍着不适迈步进去,就见到一位年纪四十五岁左右的大夫,正给躺在小榻上的沈安溪诊脉,一手还捋着胡须,身侧的丫鬟大气都不敢出。

沈安溪则用帕子捂着唇瓣,把咳嗽声压住,脸色苍白无力,叫人心生怜惜。

安容和沈安芸迈步上前,正好见到柳大夫收了手,沈安芸便问道,“柳大夫,我六妹妹的身子如何?”

柳大夫把沈安溪的情况说了一下,安容就呲牙了,“柳大夫,你能不能换几个说辞啊,每回都差不多,把你请来可不是听一样的话开一样的药方的,得把六妹妹的病治好了才成。”

柳大夫脸上有些羞赫,又有些怒意,本来从胎里带出来的病就难治,“我倒是想给她换药方,可也得对症才行,四姑娘既然质疑老夫的医术,另请高明便是。”

说着,要收拾药箱子走人了,丫鬟忙拦住了他,暗暗责怪安容,四姑娘不爱来就不来,一来就把大夫气跑了,六姑娘的病她治啊!

柳大夫的医术在京都享有盛名,祖上曾是御医,不过是前朝的御医,后来被贬出宫开了药铺替人看病抓药,朝廷几次请他入太医署,都被他婉拒了。

不过也因为医术高超,生意异常的好,来侯府替沈安溪治病那是很给面子的事了,一般人可请不来他。

沈安芸责怪的看了安容一眼,替安容道歉,“柳大夫,我四妹妹也是关心六妹妹的病症,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还请给我六妹妹开药方。”

安容站在一旁,死不悔改的表情,挑衅的看着他,“柳大夫,要不我给六妹妹开张药方,你瞧瞧可对症?”

柳大夫能被气噎过去了,他学医几十年,竟然被个十几岁的姑娘给挑衅了,这口气如何咽的下去,拎着药箱子就走,以后再也不来了。

安容也不拦着,直轻轻的笑着,“那可是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药方,专治胎里带出来的病症,千金难求,柳大夫果真不好奇?”

是大夫,就没有不对奇方感兴趣的,柳大夫果然顿住了脚步,回头看着她,安容笑着朝书桌走去,轻沾笔墨,就写起了方子,吹干墨迹,递给了柳大夫。

柳大夫半信半疑的接过,看了几眼,眼神就变了,“确实是副千金良方,对治疗六姑娘的病症也有奇效,只是六姑娘身子弱,吃这样的方子只怕会夜不能寐,多受些苦楚。”

安容皱眉,一副你是不是开玩笑的眼神望着柳大夫,柳大夫哪里不懂安容的心思,大笑道,“四姑娘放心,这方子能用,只需把其中一位药减上一钱即可。”

安容一听,就开始得意了,“我就知道我的方子管用。”

柳大夫反而不好意思了,扭捏再三,问道,“不知老朽能否借四姑娘的古籍一看?”

安容挠额头,笑道,“那书柳大夫你看没用,是个古人的自传,他和六妹妹一样,是从胎里带出来的弱症,记述的时候附了药方子,就这么一张,我还以为他是胡诌的呢,没想到是真的。”

柳大夫没有怀疑,因为安容说的是真的,只不过不是这张方子而已,那边沈安溪感激的看着安容,问柳大夫,“若是不减药,多受些苦楚,是不是会好的快些?”

柳大夫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也只是快上七八天而已。”

沈安溪犹豫了下,坚定道,“还请柳大夫照着药方抓药,痛苦我能忍受。”

既然病人自愿承受痛苦,柳大夫没道理不让她照着做,“喝上半个月病症就能断个七七八八,再把这药揉成药丸,每日服上一粒,切不可断,一两年后,病症就能根治了。”

沈安溪听得喜极而泣,起身给柳大夫和安容行礼道谢,柳大夫捋着胡须大笑,“今儿得了良方,不收诊金,告辞了。”

沈安溪哪会真不给诊金啊,叫丫鬟送柳大夫出门,把诊金送上,然后看着安容,红着眼眶道,“多谢四姐姐看书的时候心里还想着我。”

安容很大方的扶起她,笑道,“我也是为了我自己,你身子好了,祖母就不会多怜惜你一些了,有好东西就先紧着我,这么利人利己的事,我还能不记在心里呢?”

沈安溪哭着就笑了,想着之前安容喜欢老太太赏赐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全给安容。

安容嗔了她一眼道,“你安心养病才是正紧,你病好了,老太太高兴,我要月亮,她也使了人去给我摘去,我还看能的上你那些东西?”

沈安溪忽然一阵咳嗽,咳弯了腰。

沈安芸给她倒了杯茶。

她喝了一口才道,“等我身子好了,我去给你摘月亮去。”

安容笑说等着,又担忧的看着她,“其实七八天也没什么,要不你还是减些药量,平和一些稳妥些。”

第十四章温和

更新时间2014…11…2710:12:24字数:2433

沈安溪红着眼眶摇头,心里满是愧疚,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四姐姐,觉得她没有其他姐妹那么关心她,还处处跟她作对,没想到四姐姐面冷心热,把她放在心底记挂着,“我病的这些年,不知道吃了多少药,只要能治好,就是刮去我两层皮,我也要忍下。”

听她这么说,安容也就放心了,前世吃一样的药方,也没出问题,最多吃些苦头罢了,不算什么事。

沈安芸站在一旁,看安容的眼神带着质疑,她屋子里的书多,可是她不怎么爱看书啊,竟然运气这么好,碰上了这样的好药方子,老太太还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疼啊,不过妒忌也没有用,沈安芸笑道,“一会儿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祖母,让她老人家好好高兴高兴。”

安容无所谓,不过还是提了一句,“之前也有几个郎中给六妹妹开药方,说的天花烂坠的,老太太高兴,不知道赏了多少银子,最后不都失望了,等六妹妹身子好了一些再说,老太太才是真高兴。”

沈安芸手搭在沈安溪的肩上,笑拍了拍道,“这回不一样,柳大夫可不是那些杂七杂八的郎中,他说方子好,准不会差了,我看是四妹妹你想等六妹妹好了,祖母高兴,赏赐你多一些吧?”

安容嘟着嘴,不满的看着她,“大姐姐,你什么时候变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沈安芸捂嘴笑道,“谁叫祖母方才赏了你紫狐斗篷,这会儿说了,祖母肯定不会赏你什么好东西了。”

安容把玩着绣帕,不以为然的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六妹妹身子好了,日日伺候在祖母身边,祖母还能不记得我的好?我只是想起昨儿跟祖母提方子,祖母压根就不信,幸好我坚持己见,不然六妹妹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呢,等六妹妹治好了病,我再狠狠的在祖母面前得意一回……。”

一副神往的神情,然后拍了拍沈安溪的肩膀,“我能不能在祖母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就全靠六妹妹你了。”

沈安溪差点笑岔气,又一阵咳嗽,咳的安容额头一皱一皱的,“咳的我心肝直跳,我还是先回玲珑苑吧,改日再来看你。”

“那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沈安芸跟着笑道。

沈安溪要送她们出门,被沈安芸拦下了,“外面冷,小心冻着了,等你病好了,我们再一起赏雪。”

等出了琥珀苑,沈安芸就道,“四妹妹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借我看看吧?”

安容指尖捏着雪,瞥头看了沈安芸一眼,低头把雪揉成一个小元宵,嘴上道,“大姐姐不是知道我的习惯吗,看书从来不记书名的,哪本书我不记得了,书应该没送人,在玲珑阁一楼摆着呢,你要是不嫌麻烦,就自己去找吧。”

沈安芸还真的跟着安容去了玲珑苑,不过不是找书,而是拿箜篌,下午要好好练练,免得手生疏了。

沈安芸还担心安容笑话她,结果安容什么也没说,好像压根没那一回事似的,让她有些惶惶不安。

沈安姒和沈安玉使了丫鬟送了字帖来,沈安芸回去后,把以前没用过或是用了一两张的字帖都送来来,加起来足足有十几本。

冬梅则出府买了一对雪鸽回来,安容喂了些吃食后,叫海棠合着字帖给沈安淮一起送了去。

今日沈安淮很听话,没有出去玩雪,而是乖乖的在书房里写大字,炭炉升的高高的,三姨娘则在一旁绣针线,她想不通,好好的老太太怎么知道厨房克扣五少爷的饭菜?

按理要是老太太过问的话,不会不知道厨房连她的一并给扣了啊,却偏偏只有五少爷的是依照份例来的。

正想着,碧儿就抱了个包袱进来,笑道,“姨娘,奴婢打听清楚了,是四姑娘在老太太面前说了一句厨房克扣五少爷饭菜的话,老太太才给厨房传了话。”

三姨娘心下高兴,她也猜到了是四姑娘,只是不敢想而已,见碧儿怀里拎着东西,不解道,“这是什么?”

碧儿忙把包袱搁桌子上,犹豫着要不要把打听来的话告诉三姨娘,想了想,还是如实说了,“松鹤院里的丫鬟说四姑娘不是在关心五少爷,是因为昨儿五少爷打了她一身雪,四姑娘给二少爷笔墨纸砚是为了罚五少爷不能出去玩,这不,又给五少爷送了一大包袱字帖来,足足十几本,沉沉的,一个冬天都写不完。”

三姨娘凌厉的看了碧儿一眼,“不可胡说,什么是真关心,什么是虚情假意,我还能分不清楚?”

四姑娘是想照顾五少爷,又怕大夫人起疑心,才故意这么说的,不然怎么会给金花生?

沈安淮歇了笔,走过来,正好看到鸟笼里的鸽子,当即喜不自胜,“四姐姐还记得要送我鸽子的事呢。”

再看有那么多的字帖,笑的眼睛都成一条细缝了,有了这么多,他就不用舍不得用了。

玲珑阁内,安容拿了小木棍子逗鸽子,心里对鸽子的主人好奇极了,别看这只是一只鸽子,还有一份傲气,竟然不屑的看着安容,气的安容恨不能把他鸽子毛给扒光了。

鸽子毛没舍得拔,不过安容就用小木棍去戳它脚,赌气道,“让你鄙视我。”

安容没残忍到去戳它受伤的腿,也正是如此,才更加的可恨,它必须要用伤腿稳住身子,然后看安容的眼神越加的挑衅。

芍药在一旁无奈道,“这鸽子真笨,人在屋檐下,都不得不低头,它还被关在笼子里呢,一点都不识时务,自找罪受。”

安容给它衔了两粒米,摸摸它的脑袋道,“其实我看中的就是它对主子忠心,我若是好吃好喝的供它三两日,施点小恩小惠,它就背弃了主子,我会真的把它炖了喝汤。”

正在收拾桌子的秋菊身子一怔,回头看了安容一眼,却见她给鸽子换药,笑如春风。

秋菊暗笑自己多疑,四姑娘不是那种指桑骂槐的性子,那话应该不是说给她听的。

帮鸽子处理好伤口后,海棠就端了绣篓过来,胳膊上还搭着好几块碎布,近前道,“姑娘,你瞧着这样的绸缎可行,小的只有这么大了,要是不成的话,奴婢去库房拿匹新的来?”

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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