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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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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朝床榻走近一步,吓的安容没叫出声来,急慌急忙道,“我说,我说,你别过来,我是比较怕他。”

“为什么怕他?”萧湛不解了,他又没有当着她的面杀过人,更没吓唬过她。

更叫人郁闷的是,他不过是换了身衣裳,外表跟以前不一样了,说话不再如以前那样惜字如金,她就不认得自己了,这样的怕,似乎太浅显了吧?

安容缩在被子里,一脸憋屈,你又不是萧湛,你管我怕不怕他了,真是吃饱了撑的。

安容又想起了,那次在归龙山,听他说话时的感觉,那一瞬间,她真把他当成萧湛了。

就是现在,她也觉得他说话的声音和萧湛有七八成相似,安容望着眼前的人,再和脑海中一身王袍,浑身冒着兹兹寒气的湛王一比,安容撇撇嘴。

要因为她重生,这一世的萧湛就变成了他这样,她估计要犹豫下,是不是要以死谢罪了。

再说了,他没必要骗自己啊,前世的萧湛说一不二,敢作敢当。

“你那么关心萧湛做什么?”安容纳闷的看着他,眸底带了质疑。

萧湛微微一愣,竟有些回答不上来。

可是不等他回答,安容就替他找到了理由,他跟萧湛一样带着面具,估摸着也毁容了,安容想问,但是不好意思问,不能揭人家伤疤。

萧湛深邃如夜空的眼神望着安容,安容脸颊飘过朵朵红晕,只听他问道,“你怕他不是因为算出他天煞孤星的命?”

“天煞孤星?谁?”安容有些懵怔,修长的睫毛轻眨,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说的是萧湛,“我不是因为这个怕他,再说了,哪个半吊子算命的说他是天煞孤星的命,明明……。”

安容戛然而止,她不是真算命的。

听到有人说瞎眼神算是半吊子,萧湛嘴角勾了勾,“明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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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小粉红。

第一百三十九章吹牛

安容白皙的脖子一昂,“天机不可泄露。”

萧湛哭笑不得,这下真像是算命的了。

萧湛转身朝桌子走去,稳稳的坐下,给自己倒了盏茶,茶水没有一丝的热气,可是他喝起来,竟不觉得冷,亏得安容都觉得嗓子凉飕飕的。

可是,很快,安容就发觉不对劲了,这厮坐下做什么,你渴了回家喝茶啊。

安容想下床轰人,可是衣裳不整,她不敢下床,只能用眼神轰人,你快走啊,走啊啊啊!

“明明什么?”萧湛边喝茶,边问道。

那优雅姿态,好似那是千金难买的茶,茶香沁人心脾。

安容气结,这厮坐下,还问这问题,显然她要是不回答,他就不走了。

她真的好想一甩被子:你不走我走。

可是这会儿她除了妥协还是妥协,安容憋屈道,“他不是天煞孤星的命,相反,他的命比谁都好,他儿女双全,不出四年就会封王,虽然没有三妻四妾,却有天下最好的女子陪伴左右,不知道羡煞多少人呢。”

萧湛眉头皱紧,“你不是在吹牛?”

“不信算了,”安容气的胸口直起伏,她说的都是事实!

萧湛肯定不信啊,比起安容,他当然相信瞎眼神算,他亲眼见到他在替自己算命的时候,没了一只眼睛,虽然外祖父和他都没说过什么,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命与一般人不同,至少很硬。

只是娶天下最好的女子为妻,有人会这么夸自己吗?

好像以她的性子,说不出来,而且她是不同意这门亲事的。萧湛不解了,既然他这么好,为何她不嫁?

“那个天下最好的女子是谁?”萧湛问道。

“清颜啊,”安容脱口道。

萧湛脸黑了,“顾清颜,顾家大姑娘?你确定不是糊弄我?”

安容想骂人了,不信她的话。为何要一再追问。可是到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她能说现在的清颜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吗,明明现在的是朝倾公主!

最好安容只能扭眉道,“我也不知道他命里的女子跑哪里去了。”

说完。感觉到对方还不信,安容气道,“我算不出来,反正不是我!”

萧湛深邃的眉头蹙紧。

虽然安容说的比较乱。但是他听懂了。

因为现在的顾家大姑娘顾清颜是北越的朝倾公主,不是她算出来的那个天下最好的女子。所以她也不知道了。

难怪她会在连轩面前那么夸张顾家大姑娘,让外祖父动了心,给他定了亲。

只是这算命的功夫似乎还不到家。

萧湛朝安容走过去,把手心递上。“你替我也算算。”

安容,“……。”

为毛啊为毛,她一吹牛。大家就找茬,别过分啊。安容恨不得去拍他手了,可是他手骨节分明,手心还有不少重茧。

安容想起另外一双端茶的手,百分百确定,自己之前那点点错觉真是错觉。

“我替人算命很贵,不是瞎眼神算三个铜板,也不是一百两,”安容抬眸道。

萧湛勾唇笑,“以你惧怕萧湛的程度,他应该没有付你银子吧?”

安容嗓子一噎,这人可真难缠,不过这也难不倒她,“那不同,我差点嫁给他,我算是替自己算命。”

萧湛望着她,目光落到她手腕上,安容忙把手揣被子下去,看着他眸底带着笑意的威胁,安容气的心肝疼。

她就知道自己问的太多,暴露了。

不就算是算命吗,一百个算命里的有九十九个是糊弄的,不就是糊弄吗,她也会。

安容伸出手,抓过他的手,双手碰触的瞬间,安容觉得身子一怔,脸火辣辣的烧着。

这姿势怎么看,怎么像是在邀请他上床歇息啊。

安容裹着被子往床榻边挪,一边欲盖弥彰道,“光线太暗,看不清。”

看了看人家的手,除了那常年握剑的茧子,她压根就没看懂别的,安容抿了抿唇,装的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还有那么一丝泄露了天机会不会遭天谴的胆怯模样。

前世,她也是见过几个算命的。

只是人家这样表情,主人家会担心他不说,一个劲的往桌子上搁金元宝,而她,得到的却是质疑的眼神,真是人比人,气煞人。

安容左看看右看看,发现不会,故作镇定的抬头,“八字呢?”

萧湛乖乖的把八字报上,安容听后,还是不会。

最后只能胡诌道,“看你的面相,不是,是手相,是大富大贵的命,将来能拜将封侯,不过有一点切忌,不要惹天乙命格的女子,不然你就惨了。”

我不会告诉,我就是天乙命。

萧湛连连点头,一双眼睛写满了,你果然厉害的表情,安容有些飘飘然,果然大家都喜欢听好话,算命典型的说法,就是你命好,但有灾,有忌讳。

要是无灾,无忌讳,还要他们做什么,大家都是靠破解灾难赚银子的好么。

“算完了?”萧湛问道。

“算完了。”

“如何破解?”

“这个简单,见到绕道走就行了。”

安容一本正经的说着。

回应她的是低沉的笑声,给人的感觉就是在小溪边听着远山晨钟暮鼓。

浑厚、舒适。

“算的很准,和大昭寺瞎眼神算算的……,”萧湛压抑着喷薄而出的笑意道,见安容巴巴的看着他,他笑道,“差不多。”

安容一脸得意之色。

萧湛看着安容一双清冽水眸闪耀如辰,嘴角缓缓勾起,这女人撒起慌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竟然没发现他用的是真的八字,如何算出两个命来?

而且。略微懂点算命的都知道,天乙贵人是逢凶化吉,心地善良的神煞,其神最尊贵,所至之处,一切凶煞皆隐然而避。

若人遇之则荣,功名早达。官禄易进。如命乘旺气,终将登将相公候方位。

她却说,见了她绕道走。

这是要气死一批算命先生。

闷闷的笑声。在空荡寂静的屋子里传开。

安容听着,渐渐的脸就黑了,这笑声显然不是因为命好高兴的,怎么听怎么觉得是在笑她。

“你不信?”安容沉眉怒问。

萧湛看着安容。深邃的双眸盛满了笑意,他从来没有发觉一个人居然能这么有趣。“不敢不信。”

安容呲牙,不敢不信,显然还是不信,只是这不敢二字从何说起?

等萧湛离开后。安容还在琢磨,望着天蓝色纱帐发呆走神,她很可怕吗?

安容哪知道。她是一窍不通碰到了半桶水。

而萧湛所言的不敢不信,意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的是冰雹之灾。

想不明白的安容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丫鬟唤她起床,她还有些头晕乎乎的,根本是睡眠不足。

冬梅伸手揉肩膀,一脸苦色,“好好的,这里莫名疼的厉害,居然有些淤青。”

秋菊过来瞄了一眼,“果然是呢,寻常最多膝盖,胳膊肘有淤青,那是不小心碰到了没注意,你这怎么青的?”

安容坐在床上,撇嘴,那是人家粗手粗脚,下手掌握不住力道。

居然一点就睡了几个时辰,后半夜炭炉快灭了都没人添炭火,还得自己跑起来,最后用冷水洗手,差点冻僵。

安容怨念很大,她感觉昨晚手上的炭灰没洗干净。

安容抬手看了看,果然,黑灯瞎火的,手背上还有一丝黑乎乎的,赶紧去清洗,温暖的水,手舒服极了。

熟悉打扮完,丫鬟已经把早饭端了上来。

今儿的早饭有些特殊,安容眉头挑了挑。

喻妈妈笑着解释道,“厨房管事的说了,老太太昨儿特地找柳大夫要了几张药膳方子,天寒地冻的,吃药膳暖和身子,比着凉了吃药好。”

安容端起鸡汤,闻了闻,笑道,“吃药膳很好。”

吃过早饭后,安容披着厚厚的斗篷,带着丫鬟去松鹤院。

正堂里,没有瞧见老太太,安容便去了内屋。

红袖正伺候老太太吃粥,不过老太太的胃口好像不怎么样,吃了两口就摆手了。

“可是厨房做的不合口味,奴婢吩咐重做了端来?”孙妈妈在一旁劝道。

老太太摆手笑道,“年纪大了,强打起精神,还能硬逼着自己多吃些,心里一松,人就懒散了。”

孙妈妈笑道,“老太太这话要是叫四姑娘听见了,她该故意犯错了。”

正巧,安容饶过屏风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当即撅嘴道,“祖母,你也太坏了,明明能多吃些,早日把身子养好,接手那些账册,偏偏欺负我。”

说着,站在那里一脸哀怨的生闷气,叫老太太哭笑不得,她几时欺负过她了。

孙妈妈赶紧给红袖使眼色,红袖把碗端给安容,安容捧着碗走到床边,看着老太太道,“全部吃完,祖母就没有欺负我。”

“好好,祖母吃,”老太太笑道。

安容一勺子一勺子的喂,跟老太太谈论府里的事,没一会儿,老太太一碗粥就吃完了。

安容帮着她擦拭了嘴角后,老太太伸手道,“把佛珠拿来给我。”

安容赶紧去佛前捧过佛珠,交给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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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最近有点抽风,请无视。

第一百四十章流言

老太太的习惯,早上起来,梳洗打扮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拜菩萨,第二件事才是吃早饭。

手里不拿着佛珠,就好像浑身没有劲了一般,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靠着大迎枕,孙妈妈拿了账册来和安容看,老太太就在一旁瞧着听着笑着。

等账册看完,绿袖就上来禀告府里几位姑娘的情况。

沈安溪还是老样子,身子有些虚,但是没大碍。

沈安姝被禁足,胳膊好了很多,留疤的可能比较小。

沈安姒病情大好,虽然还在床上躺着,绿袖去的时候,沈安姒还和她说了几句话,药也按时按量吃的,烧完全退了,估摸着两天就能出屋子了。

再就是沈安芸,她是受了伤寒,不大严重,但是咳嗽的比较多。

至于沈安玉,她倒是很好,绿袖去看她,头发虽然烧掉了一点,但是完全看不出来,只是手,伤疤有些大,有小指甲盖那么大。

绿袖最后说沈安玉,说完道,“五姑娘说,她好心好意去安慰大姑娘,却被烫伤,她很伤心,受伤留着那么难看的伤疤,她以后都不出府见人了。”

老太太听了绿袖话,摆摆手,绿袖便出去,该做什么做什么了。

见老太太神情有些黯淡,孙妈妈宽慰道,“几位姑娘都在好转,要不了几日就活蹦乱跳了,老太太莫要担忧。”

老太太没有说话,神情莫名,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半晌才听到老太太感慨一句,“同样是庶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

安容敛了敛眉头。没懂什么意思,倒是听到孙妈妈一声叹息。

安容望着孙妈妈半天,才想起来,老太太指的是武安侯府大姑奶奶,她的大姑母,那个老太太盼着能有点儿脾性早点分家盼了几年的大姑母。

这时,外面有丫鬟进来禀告。“老太太。宣平侯夫人来了。”

老太太眉头挑了一挑,让孙妈妈扶她起来,孙妈妈拦着她道。“宣平侯夫人是晚辈,您身子不适,就在内屋见她也无妨,便是不见也不算失礼。”

安容在一旁连连点头。她很想说她去应付宣平侯夫人便是,只是关乎沈安芸的终身大事。她也不好说什么。

不过,沈安芸已经是他们宣平侯府的人了,又急着把她嫁出去,不见总是不行。

孙妈妈没法。只好把宣平侯夫人迎进了内屋。

她伺候老太太几十年,在内屋见外客还是第一次。

而宣平侯夫人也颇尴尬,她不知道老太太病了。来的时候更是空着手的,着实失礼。

不过宣平侯夫人嘴甜。进门便认错,“老太太见谅,我不知道您病着,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可是有些事又必须弄清楚了,实在是对不住您了。”

老太太让孙妈妈请宣平侯夫人坐下,方才笑道,“府上最近事情比较多,加上天气多变,身子稍有不适,慢待你了。”

“不敢当,”宣平侯夫人笑道,她当然知道武安侯府上最近糟心事多,先是大夫人兄妹偷窃被皇上惩治,再就是两个孙女儿先后出事,年纪大的人,都难受的住这样的打击。

可是她体谅老太太,只能用心体谅了,行动上做不到,她也烦着呢。

宣平侯夫人直接开门见山道,“本不该来打扰老太太,可是我这头也犯疼的厉害,不尽早解决了府上大姑娘和我儿的婚事,我是夜不能寐。”

“昨儿,也不知道是谁传的流言,说宣平侯府重情重义,觉得愧对府上大姑娘,欲娶为平妻,就昨儿一天,大半个京都都知道了,这是莫须有的事啊。”

老太太眉头一皱,望着孙妈妈,“京都有这样的传闻,我怎么不知道?”

孙妈妈也是一脸疑惑,摇头道,“府上病的病,伤的伤,连管家这样的事您都交给了四姑娘,哪敢为了点小事来打扰您休养。”

宣平侯夫人微微一愣,扫向一旁站着的安容,神情颇诧异,没想到偌大个侯府,竟然交个未及笄的姑娘管,武安侯府真是,难道没个能管事的大人吗?

老太太叹息道,“两个儿媳妇,一个禁足,一个闪了腰,我老婆子身子又不中用,只能难为她一个女儿家了。”

宣平侯夫人恍然,笑道,“四姑娘聪慧,又有老太太您教导,断然不会有错,再说了,你那三儿媳不也快回来了吗?”

武安侯府一天之内,两个嫡出老爷同时升官,一个升一级,一个升两级,偏两人都还不在京都,可是轰动朝野啊。

老太太笑着点点头,“差不多快回来了。”

宣平侯夫人羡慕的看着老太太,其实要不是沈大姑娘身份差了些,她还真愿意娶回去做正妻,可惜,是个庶出,还是先定个庶子,说出去总是脸上无光。

而且,她怀疑那些流言蜚语就是从武安侯府传出去的,宣平侯府没人敢。

宣平侯夫人拿出银票,递给老太太道,“府上姑娘,不论是才艺,还是容貌我都满意,可惜犬子定亲在前,她又曾说给二少爷,实在给不了平妻之位。”

若不是武安侯仕途顺畅,武安侯世子更是拜了周太傅为师,沈三老爷也是三品大员了,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她又怎么舍得拿娶平妻的聘礼来娶个妾回去呢?

看着那摞银票,老太太眉头就沉了下来,“宣平侯夫人,事先说好的以平妻之礼下聘,岂有反悔之理?”

宣平侯夫人神情略有些尴尬,“老太太莫为难我。”

老太太拨弄着手里的佛珠,轻笑道,“从梅花宴出事起,你第二天就来府上了,说世子定了亲,我知道宣平侯世子的事伤了亲家的心,亲家不愿意也是情有可原。”

听着老太太这么通情达理的话,宣平侯夫人笑的越加真诚,可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老太太问道,“不知道世子定亲的是哪位,我也不叫你为难,我让侯爷去寻他说话,是做妾还是做平妻,我武安侯府自己争取。”

一天时间足够老太太打听清楚这些事了,何况梅花宴出了那么大的事,脾性再好的亲家也会登门施压,她只要派人守在宣平侯府门前,或者买通两个小厮就一清二楚了。

世子爷定亲,府里上下是要打赏的,外人不知道,府里伺候的不会不清楚。

宣平侯夫人脸色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嘴巴张着,回不出来话,没有亲家,如何回答?

老太太只拨弄佛珠,不再说话。

屋子里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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