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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嫡-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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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

安容点点头,二话不说,拉着沈安溪就走。

留下一众丫鬟婆子面面相觑。

女儿红也是好酒好么!

安容和沈安溪直奔外院,找到福总管,福总管一听要拿侯爷的酒,顿时懵了。

“四姑娘,侯爷的藏酒没有侯爷的准许,老奴不敢擅自取用啊,”福总管为难道。

安容扭了扭眉,“祖母也不行么?”

安容问的很直白,福总管更为难了,老太太好好的要酒做什么,而且还惦记侯爷的酒,可是老太太要酒,侯爷敢不给么?

沈安溪站在一旁,脸有些红,虽然撒谎的不是她,可是四姐姐明显是先斩后奏啊,祖母压根就不知道她们拿酒,还是大伯父的藏酒。

福总管犹豫了片刻,掏出随身带着的钥匙,从那一大串里拿了一把出来,递给一旁的七福。

“找几个小厮去酒窖里取酒。给四姑娘送去,”福总管吩咐道。

看着七福麻溜的跑远,安容加了一句,“多找几个!”

福总管有些腿软,希望侯爷早点儿回来,不然藏酒可能就没了。

安容和沈安溪下了酒窖,瞅着里面的藏酒。还算比较多。可是比之瑞亲王世子,那还差的远呢。

安容虽然不饮酒,可是珍贵的酒。她还是知道几个名字的,毕竟前世苏君泽也爱饮酒,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

长袖一划,侯爷珍藏了数年的酒空了一半。

转而全进了玲珑苑。

安容带着沈安溪进玲珑苑。沈安闵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到底是什么样火急火燎的大事啊。这么急着他来,他最近心肝有点儿脆弱,别吓唬他。

可是站在院子里,吹着寒风。让自己冷静一下。

瞅着那一坛接一坛的酒被搬进小厨房,沈安闵傻了,这是要做什么?

很快。他就见到了安容,迫不及待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安容咯咯捂嘴笑,“二哥,看你急的满头是汗,是好事。”

沈安闵没发觉额头有汗,安容一提醒,再吹来一阵小风,冻的他觉得额头能结冰了。

安容迈步朝小厨房走去。

玲珑苑的厨房不小,足有竹屋那么大,安容不喜欢小屋子,所以玲珑苑的屋子都比较的宽敞。

不过这会儿小厨房全部被酒水给堆满了。

安容吩咐婆子去把海棠找来。

海棠帮着烧火,芍药和秋菊就在门外守着,不许外人靠近。

到这会儿,沈安闵和沈安溪都不明白安容这是要做什么。

安容笑看着他们道,“这些酒水不够醇洌,我要帮着提纯。”

前世,清颜的酒可是清香四溢,制酒的方法她是不知道,她也没问,毕竟是秘法。

不过后来在看医书的时候,她发觉了窍门,把药物凝炼提纯,不是和提炼酒水一样么,一个是酒,一个是汤药罢了。

她问清颜是不是,清颜说她很聪明,笑问她要不要也开个酒坊。

竹筒什么的,厨房里都有现成的。

安容系上围裙,把袖子挽起来,露出雪白的藕节,沈安闵和沈安溪站在一旁,看呆了。

尤其是沈安闵,一张脸都涨紫了,男女授受不亲啊,便是亲兄妹也要顾及一二,他可是她堂兄!

沈安溪脸也红了,她觉得安容孟浪了。

安容倒没觉得有啥,难道她要时时注意袖子吗,熟练的拿起锅盖,很不客气的吩咐沈安闵,“二哥,你把锅清洗一遍,擦干净后,把这几坛子酒水倒进锅里去。”

沈安闵,“……。”

敢情把他叫来就是做苦力啊?

沈安闵一脸黑线,这事让丫鬟婆子来不就成了么,难道这里面还有别的道道?

沈安闵心中纳闷,却不敢否决,把外袍脱了,撸起衣袖就洗刷刷了起来。

沈安闵觉得自己是绝世好男子,就算现在不是,迟早也会是,进的了厨房,入的了厅堂,上的了学堂,就因为是沈二少爷,什么都要会,泪奔。

锅原本是干净的,安容只是不大放心,很快就清洗擦干了。

倒了酒水后,盖上盖子,再用刀子把盖子戳出来一个洞,穿过竹筒。

竹筒有些长,虽然天气有些冷,安容怕冷却效果不好,特地搬了些冰块来,用布裹着竹筒。

灶台里火烧的旺盛,很快,就有滴滴酒水从竹筒溢出来。

随之而来的是酒香,浓郁醇洌,多闻两口就有了醉意,可是又忍不住想喝。

沈安闵虽然年纪不大,还不满十六岁,可是美酒佳肴是最爱啊,这会儿忍不住要先尝了。

他手脚快,拿了碗就接了几滴,要倒进嘴里,安容想到什么,忙抓住他的手。

“我记得酒头好像不能喝?”安容扭眉道。

沈安闵顶着碗里那几滴酒,又望着安容,“你不是开玩笑吧,不过就是把酒水煮了一下,又没加什么东西,为何不能喝?”

安容讪然一笑,“我也不知道,好像是不能喝,这些就丢了便是,酒水很多呢。”

沈安溪也连连点头,“是啊,又不缺那么点儿,万一出事了怎么办,而且,二哥你酒量也不怎么好,万一醉了,这些酒我们搬不动。”

“所以,等酒水提纯完了,你再喝,”安容一锤定音道,顺手把沈安闵手里的碗给端走了。

沈安闵嗅着一屋子的酒香,心就跟猫挠了似地,这也太残忍了一些吧,光干活,还不给吃的,跑马前还得喂饱了草料啊,黑心老板,无奈伙计。

大厨房有两个灶台,一个锅提纯太慢了,安容让海棠把另外一个灶台也点上了。

忙活了近两个时辰,直接把午饭给错过了,才把十几坛子酒水给提纯完。

据沈安闵蜻蜓点水般尝试之后,点头道,“这绝对是我喝过最香最烈的美酒,没有之一。”

沈安溪擦拭额头上的汗珠,脸颊嫣红,胜过秋日晚霞,她笑道,“这原本就是好酒,是大伯父珍藏的,咱们就这样全部败光了,合适吗?”

沈安闵白了沈安溪一眼,眸底写满了你不识货的表情,“这酒一坛子就能平息大伯父的怒气了。”

说完,沈安闵才想起一件事,“要这些酒做什么?”

安容挑眉一笑,指着那些酒坛子道,“二哥,一会儿你派人把这八坛子酒水送到八大酒楼去,告诉他们,谁能在后天侯府比试中赢了,以后就能得到我武安侯府提供的这种酒水,无限量!”

沈安闵身子一怔,“你要卖酒?”

安容点点头,又摇了摇头,在沈安闵和沈安溪越发不解的眼神中,脸上带着三分憋屈七分无奈道,“二哥,我想卖酒,可是我做不到,虽然我不介意什么粗俗市侩的名声,可是我要是开酒坊,第一个不同意的便是祖母,咱们侯府的家规可是严禁酒色财气的。”

侯府家规第三条,便是酒色财气,她还记得那题词。

酒是断肠的毒药,色是惹祸的根苗。

财是下山的猛虎,气是杀人的利刀。

虽然大家都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酒也是常喝的。

因为还有一首题词:

饮酒不醉尚为高,近色不乱乃英豪。

无义之财君莫取,忍气饶*自消。

不过,这都是针对男子的,她们女眷,那可是严禁的,连饮酒都不可多喝一杯,何况是开酒坊做老板了,那是绝对不行的。

“若是这个酒坊放在祖母或者父亲的名义下,将来会给我们带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二哥,你就不同了,你要知道你沈二少爷的名声很大,诗画双绝,还会做菜,为人还有点桀骜不驯,你开个酒坊卖酒算稀罕事吗?”

一切不可能不该做的事搁在你身上,那都不稀罕,因为你诗画双绝,这已经足够的。

沈安闵在犹豫,他还年轻啊,这么年轻就当酒坊老板,压力有点大,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安容却继续道,“沈二少爷一掷千金,出手豪爽,这钱从哪里来?”

最后一句是重点。

沈安溪捂嘴笑,一下子就戳到她哥的痛楚了,她不会告诉安容,她哥憋着不出门,一半原因是囊中羞涩,沈二少爷兜里没钱,像话吗?

虽然爹爹娘亲昨儿给了二哥五百两,可是五百两够么?那不过是杯水车薪。

沈安闵觉得自己的软肋被安容掐住了,她一用力,他就缴械投降了。

经过商议,酒坊,安容拿五成,沈安溪一成,沈安闵一成半,给一成给沈安北,一成给老太太。

“我就不要了,我什么都不会,”沈安溪对于自己也有一成股,吓的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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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败家

沈安闵也觉得拿太多了,让安容收回去,安容笑道,“我只教你一个方子,余下的就全靠二哥你了,要不你拿两成,六妹妹拿半成。”

两人还是不同意,可是安容一瞪眼,两人就腌菜了。

事情就这么定了,至于本钱,安容那里有一万两,沈安闵可以找三老爷拿,至少能拿到五千,把铺子开起来完全不成问题,就是规模有些小。

安容惦记上了荀止答应给她送来的钱了,不知道有多少?

这都过了午时了,怎么还不送来啊?

安容完全忘记了,之前不想要,怕要的。

安容摘下围裙,外面芍药敲门道,“姑娘,老太太派了丫鬟来,让你和六姑娘赶紧去松鹤院吃午饭。”

沈安闵站在一旁,有些憋屈,他也没吃啊,祖母都不捎带上他,好饿。

安容和沈安溪站在一旁,见他那摸样,偷偷笑。

“二哥,你去忙正事吧,我和四姐姐去吃饭了,”沈安溪火上浇油道。

沈安闵的眼神瞬间变成了,你们还有没有良心啊,他当牛做马了两个时辰啊,脏活累活,洗刷,连海棠不在时,添柴火都是他的活。

十指不沾阳春水,大家闺秀厨艺很重要。

安容和沈安溪很无辜,添柴火,她们真不会。

沈安闵吐血。

默默的,悲愤的出了厨房门。

“你,你,你们几个帮我把酒坛子搬到外院去,小心点,别打碎了。”沈安闵吩咐道。

安容和沈安溪迈步出去,等走远了,安容笑回头,笑的如花娇柔。

“沈二少爷,回头请客啊,”安容笑道。

沈安闵的脸慢慢碎裂。

内伤了,彻底内伤了。

安容和沈安溪高高兴兴的去了松鹤院。

饶过屏风就见到一张愤怒的脸。沈安溪一下子就把脖子缩了。

大伯父生气了。而且很生气。

老太太扭头瞧着侯爷的脸,眉头皱了皱,“不就拿了你几坛子酒。喝酒伤身,安容是一片孝心。”

侯府愤怒的脸扯了扯,颇有些无奈,拿酒就是拿酒。怎么就成孝心了,“娘。你就算疼安容,宠着她,哪有做女儿的没有经过父亲允许,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就把我珍藏了多年,一直没喝的酒给搬光了。”

侯爷将珍藏和多年四个字咬的格外的重,他都没舍得喝啊。就这样没了。

老太太瞪着侯爷,“告诉你了。安容还能搬空吗?”

侯爷轻抚额头,他也是气晕了,他如今在老太太心中的地步,还不及安容一半呢,当着她的面数落安容,不是找骂吗?

亏得昨儿三弟跟他抱怨,他还同情他,今儿就轮到他了。

安容脸颊微微红,扭头接过海棠抱着的酒坛,送到侯爷面前。

“爹,你尝尝这酒滋味如何,”安容献宝似地道。

侯爷鼻子一动,隔着盖子,他都闻到了酒香味,而且很舒服,很香醇。

侯爷迫不及待的接了酒坛,打开一闻,眼睛都冒光了。

“好香的酒,绝对是好酒!”侯爷夸赞道。

感觉到身侧有咳嗽声,侯爷尴尬一笑,刚数落了安容不应该,结果转头就送上了好酒,老太太该呛驳他了。

侯爷压下一尝为快的心,把酒坛子搁下,“这酒还算不错。”

安容无语,爹爹,你这样当着祖母的面改口合适么?

老太太也一脸黑线。

“行了,安容也赔你一坛子了,酒水的事就算了,”老太太一锤定音道。

侯爷哭笑不得,“娘,我那是十几坛子啊。”

沈安溪快笑疯了,二哥说的不错,一坛子酒,大伯父的怒气就消了,忍不住道,“大伯父,以后这样的酒,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呢。”

侯爷假咳一声,对着安容道,“我那酒窖还有不少的酒,你随便搬,为父还有些公务要忙,你赔老太太说话。”

说完,迈步走了,临走给一旁站着的小厮使眼色。

小厮麻溜的抱着酒坛飞奔了。

结果还没走两步,七福飞奔进来,老远就喊道,“四姑娘,土豪给你送银票来了。”

可怜安容正在喝茶啊,一口茶水喷老远,茶点没呛死。

一屋子人都望着那信封,上面土豪两个字苍劲有力,雄浑霸道。

侯爷拿了七福手里的信,掏出来一看,眉头皱了皱。

“又是一万两?”侯爷惊讶道。

惊讶之余,侯爷郁闷了,怎么天天有人给他女儿送钱,而且一出手就是一万两,这挣钱的速度,他这个做爹的都羡慕妒忌了。

老太太一脸黑线,扭头望着安容,见她哏红了脸,问道,“还是昨儿那人送的?”

安容很无奈,她必须要好好教育七福了,以后她的信件要默默的给她,回头把她呛死了,不给他娶夏荷了。

见一屋子都望着她,安容只能撒谎了,还一脸无辜的挠额头,猜测道,“估摸着是药膏效果极好,用了一晚上,觉得不错,又掏一万两,打算再买一盒吧?”

侯爷拿着银票,对这样的败家子很好奇,这绝对不是寻常人家,只是他记得安容好像只有一盒药膏了,哪来第二盒?

安容挠额头,笑道,“药膏是没了,我得让柳大夫帮我凑齐药材,才能调制,上回是凑巧,药材商带了来,这次不知道要等多久,估计要开春吧。”

侯爷没有说话,把信递给安容。

沈安溪瞅着那土豪二字,皱眉头,“四姐姐,有人姓土吗?”

安容眼角轻颤,轻摇头道,“土豪不是人名。是一类人的外号,是指家里钱多的没地方用,可以随便挥霍的人。”

“败家子啊?”沈安溪咯咯笑,一脸难怪这样出手豪迈的表情。

安容默哀,她可没说荀止是败家子,可是他这样把土豪二字往自己身上套,合适吗?

这厢因为安容的解释。一群丫鬟婆子在心底骂土豪是败家子。

那厢醉仙楼二楼。

连轩正一脸好奇的问他大哥。“大哥,土豪是什么意思?”

他方才上楼,可是耳尖听见了楼下小厮小厮在讨论土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京都就流行了这么一个新词,最近一门心思都在怎么进国公府上,都有些孤陋寡闻了。他想起了昨儿的鸽子,忍不住问道。

萧湛带着银色面具。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眸底还有一丝疑惑。

“土豪应该专指给人送钱的,”他想了想道。

连轩恍然大悟,送了一万两。所以是土豪。

连轩往小榻上一趟,颇叹息,“哪一天哪个土豪给我送一万两。我定以身相许。”

卜达在一旁扑的笑了,憋不住道。“爷,你太不值钱了,人家大家闺秀出嫁,陪嫁都一两万两了。”

连轩脸一窘,蹦起来就打,“爷说的是黄金,黄金!”

卜达默,心道:爷,你是没有以身相许的机会了。

没谁会掏十万两银子来买你,滞销了。

连轩坐在那里,瞄着萧湛,左看右看大哥都不像有喜欢的姑娘,娘说,心里有喜欢的姑娘了,想着她,嘴角都是笑,就跟傻子一样。

大哥变傻子了么?

连轩手托下巴,觉得他娘靖北侯夫人教他的办法不大靠谱,大哥要是变成傻子了,尼玛,他会吓晕的。

娘急着大哥的亲事啊,他今天是带着任务出门的,连轩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小榻,跑萧湛跟前坐下。

眉头轻挑,笑的有些阴测测,“大哥,昨儿娘做梦,梦见你和一个姑娘月下相会,让我来问问你,那姑娘是谁?”

萧湛脸抽了抽,靖北侯夫人梦里的姑娘,她不知道,还来问他?

萧湛斜了连轩一眼,手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才道,“我也想知道她是谁。”

卜达在一旁抖肩膀。

连轩气馁,跟大哥说话真没意思,他懂不懂什么叫委婉啊?

连轩深呼吸,道,“大哥,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有喜欢的姑娘,她还亲昵的唤你土豪,虽然外号是不怎么好听,不过总比喊你小湛子好,大哥,她是谁?”

一旁卜达已笑晕。

萧湛额头在跳,要不是面前的是他弟弟,那一声小湛子,绝对已经在楼下躺尸了。

萧湛没有回答,准确的说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连轩出事了。

萧老国公的贴身暗卫出现在门口,不苟言笑道,“世子爷,国公爷让你随我去琼山书院一趟。”

连轩背脊一麻,想溜,可是这想法一出来,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打不过人家,溜不掉。

“我不去,我赔大哥聊天呢,他想见我便见我,想不见我都不让我进国公府,我岂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连轩憋气道。

暗卫没有表情,一本正经道,“国公爷让你去解释一下,你调戏周老太傅的事。”

卜达决定装死避难。

连轩脸色青红紫变化,二话不说,跳窗便逃。

暗卫身子一闪,就消失在了屋子里。

地上的卜达一脸痛苦的表情,爷,你差点踩碎我的内脏。

松鹤院,正堂。

安容坐在那里,想着那一万两银票,心里就美滋滋的,眼里心底都是笑啊,这么一来,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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