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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浪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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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渐黑,林中闷热难散,清流透过枝叶看看天空,喜道:“今晚要下雨,我们现在找个山洞休息一番,到时趁雨离去,相信没人再能找到我们的踪迹。”

溪云道:“这样最好,我真有些担心碰上那个朱文。”

清流沉沉“嗯。”一声,俊秀榜第八,暴雨朱文,名不虚传,一剑劈去半边戏楼,这等剑芒威力,当属超一流高手。

才休息了一顿饭功夫,溪云和清流就听到后方隐隐有人声传来,两人即刻起行,却发现铁拳会人马似乎越来越多,包围圈越来越紧,两人慌不择路,没多久到了森林边缘,两人齐齐停下脚步,对视一眼,都看对方眼中看到忧疑之色。

后方林中有人包抄,林外是一块巨大的平地,天上黑云压顶,暴雨将至,影影绰绰间,清流感应到弥漫的冷厉杀机,而溪云修行《无欲无想法》,对环境感应更是敏锐,已察觉到埋伏。

清流道:“看来我们落入陷阱了。”

溪云点点头,巨大的空地之后是一片深沉的黑暗,看不清空地之外是什么。这时“轰隆隆”一声闷雷,闪电炸响,撕裂黑云,天地骤然一白,林外原来是一处绝涯峭壁。

形格势禁,无路可退,溪云对清流一笑,“那就大战一场吧。”

清流握紧七星笛,“今日或许不杀人都不行了。”

两人当即昂然出林,径直走向绝涯。

几乎同一时刻,右方林中闪出十多人,当先三人正是暴雨朱文、不杀剑周义信、铁拳会堂主黄麒。

朱文身后跟着三名青云剑派高手。周义信后面是何冲锐和另外两名师弟,王进剃光头假扮花笛,现下是不敢出现的。黄麒身后则跟着三名蓝带人。

这十多人个个都是高手,尤以朱文最为厉害,声名最响,仇恨也最深,甫一露面,猛烈的杀机便疯狂生长,搅得天地变色,乌云翻涌。

溪云和清流心中都是一凛,相隔十余丈,但恐怖的气息迎面扑来如惊涛拍岸。

朱文双目一瞪,高声道:“花笛,受死!”他不认识花笛,但知道溪云的紫竹,故而目光凌厉地锁定了清流。

清流眼神一冷,不甘又痛恨地说:“你的仇人就在你身边!”

溪云看着周义信,摇头叹道:“你真厉害。”

黄麒等人暗暗惊愕,这两人是什么意思?转而看向周义信。

周义信脸色一变,厉喝道:“好一个淫蛇,好一个野和尚,我本以为你只是初入江湖,不通世务,才会被淫蛇诱入青楼,屡屡犯错,现在看来你是自甘堕落,本性不良,更是卑鄙无耻,背后偷袭,害死我师父,今夜我不杀剑定要饮血而归,为师父报仇!”

溪云杀钟横岭虽是背后出手,但与偷袭又有所不同。旗山剑派不能令掌门人坠了脸面,一直一口咬定溪云偷袭。而青楼之事等是为了指出溪云其身不正,其言不实,为自己撇开嫌疑。

朱文痛恨地盯着清流,喊一声,“接招!”拔剑而出,蓝光一闪,锋芒毕露,身形闪电般突破十丈距离,无视敌友的存在,一句废话也无,一心只想杀清流报仇。

江湖中人以偷袭为耻,朱文这一声喊自然就不算偷袭了,其速度当真是迅若雷霆,溪云、清流险些都反应不过来,旦觉危险来袭,两人几乎同时出手,一道紫影,一道黑影,陡然射向蓝光。

那道蓝光却十分惊人,本来只有一道,陡然间蓝光猛绽,天地变色,重重叠叠的剑影织成一张蓝色大网,当头罩向清流和溪云。

同样是青云剑诀,朱文使出来和张芬桦大为不同,剑势恍若万马奔腾,雷霆万钧,威不可挡。

溪云低喝一声,明心法发挥到极致,双目猛然一亮,内息狂涌,紫竹一颤,瞬间点出八道虚影,刺入漫天剑网中。

清流也毫无退意,一挥之间七星笛七个音孔发出不同叫啸,七股强弱不一、刚柔有别的气劲破入剑网中。

043 豪情千万丈

“叮叮叮~”一阵交击,急鸣如雨,光芒璀璨,强烈的气流四处涌荡,飓风凭空而生,眨眼功夫,三条人影从光芒中暴闪而退。

清流双臂血迹斑斑,衣袖尽碎,满目骇绝。溪云右胸横着一道三寸血痕,神色惊异。

四丈之外,朱文左腕至肘,半截袖子不翼而飞,右手长剑斜指于地,看样子并无损伤,只是面色凝重了许多。

黄麒、周义信等人都露出骇然之色,暴雨朱文,果然名不虚传,一剑之威,震天撼地!而小和尚年不过二十,修为深厚,也令人惊羡。就连臭名昭著的花笛,武功也是非同小可,比传闻更胜一筹。

朱文欲速战速决,所以一出手就是翻云三十六式绝招,本以为一剑即可将两人一并拿下,没想到只轻伤了两人,自己还险些受伤,此时心中惊怒交加,剑指溪云,喝道:“小和尚,你怎么会使我青云剑派的手法?”

刚才情势危急,溪云“明心法”昭然为示,使的的确是从青云剑诀中领悟的手法,便坦言道:“我与贵派已故张芬桦交手数十招,从青云剑诀中略有领悟。”

朱文大怒,斥道:“好贼,竟敢偷学我派青云剑诀,今日饶你不得!”

溪云也生了气,“什么偷学?!青云剑诀的确精奥,要偷学却也不必,我只是在于张芬桦交手中领悟到一些道理罢了。”

朱文哪里肯信,一门剑法从招式到用劲再到内力都息息相关,除非刻意偷学,否则仅仅交手几招哪来什么领悟。当下目露寒光,骂道:“狗屁!可惜我张芬桦师妹只会七十二式,不然定当单场就杀了你这居心叵测之徒!”

周义信听到七十二式,不由心里一突,眼神微微一动,果然发现何冲锐已怀疑地看着自己。心中虽惊,却暗感幸运,如果师父未死,被他听到,自己可就惨了,仅是何师弟的话,那又另当别论。当即扬声道:“朱公子,这恶贼以卑鄙手法杀害我师父,请将他交由我们旗山剑派料理,凭他偷学几招贵派剑法也翻不上天!”示意何冲锐还有另两名师弟跟着自己上。

朱文想了想,便让开一点位置,这两人武功都有些超乎自己意料,别看清流双臂鲜血淋漓,只是都是皮外伤,自己以一敌二却是危险。

周义信道:“溪云和尚,你武功高强,周某佩服,但你杀害我派掌门,仇深似海,不共戴天,怨不得我派弟子群起围攻了!”

清流怒道:“卑鄙小人,有种一对一,我来战你!”

周义信其实一直隐藏着几分实力,本来也有意单挑,即为自己正名,也为师父报仇,而后自能理所当然继任掌门。但见溪云与朱文交手的架势,武功今非昔比,殊无把握,心中又有其他主意,这才改变想法。对清流的话,只作未闻。

这时林中人声大噪,铁拳会一支支小队出现,包围绝涯,身后还跟着不少武林人士,这些人聪明,知道跟着铁拳会不仅安全,找到人的可能性也更大。不到一盏茶功夫,绝涯已聚合两百多人,还有更多人闻讯赶来,绝涯以里的三面已给围得密不透风。

清流转头一看,凄然而笑,“今日想活命难了,师兄,说到底还是我害了你。”

溪云《无欲无想法》有所精进,反而不再像以前那样清心寡欲,各种情绪比以前更易感而受之,几近常人,此际即能坦然面死,又有几分遗憾,说:“可惜没有桃花酒践行。”

“哈哈哈~”这时一阵长笑传来,白影一闪,场中多了一人,却也是一个光头,“桃花酒来了!”

黄麒、孙历脸色微微一变,他们已嘱咐帮众维持秩序,挡住人群,将中间空地留出来以备决斗,这人却快得出奇,一闪就到场中。

溪云喜道:“你怎么来了?我差点认不出你。”

来人道:“我白影儿好不容易交到两个朋友,岂能不来?”摸摸光头,指着清流气道:“为了扮这傻货,我只好把头发剃了,不过倒也凉快。”

清流心中十分感动,却强抑真情,咬咬牙,只说了两个字,“多谢。”

明知危险,却剃发引开追兵,又数百里辗转赶来,包围之中,不惧生死而现身,这份情谊,别说不过数日之交,就是相交数年、数十年之友也未必做得到。

白影儿豪情壮阔,一挥手,一副不屑之态,慨当以慷,“多谢”两字全属多余。他昂头灌了一大口酒,然后将葫芦抛给溪云,道:“小和尚,喝!”

三人旁若无人,自顾说话,竟将数百豪雄视若无物。

朱文岂容他放肆,怒色上脸,喝道:“白影儿,你又要多事!”

白影儿横扫他一眼,道:“哼,青云剑派我只服一个姓朱的……”

朱文一怔,群雄也是一呆,青云剑派姓朱的不就是朱文?

白影儿道:“那个丫头姓朱名丽珍,小小年纪,胆气豪壮,敢与我们三人同桌喝酒,哈哈哈,十分了不得,可惜被奸人残害,武林中少了一位真巾帼侠女。”

群雄中不少人都知道那日戏楼之事,这才恍然,都替朱丽珍惋惜,但害朱丽珍的奸人不正是溪云、清流吗?这事奇怪了。

朱文一到穆兰镇便由周义信陪着,不知朱丽珍与白影儿三人喝酒之事,暗觉疑惑。

周义信是怕朱文从他处得知任何可能引起怀疑的消息,所以时刻相随,即是示好,也是自我保护,他将许多事告诉朱文,却也有许多事没告诉朱文。

朱文与白影儿无仇无怨,听他夸赞妹妹,心里也有几分宽慰,正待寻问,周义信却开口了。“白影儿,当日若不是你在戏楼搅局,为这两恶贼拖延了两日时间,旗山剑派两位女侠和我师父又怎会相继遇害!?我当你是无心之失,已放过你一次,这次定当将你一并除了!”

朱文一听,登时大怒,原来还有此节。

清流本来见朱文脸色微缓,心想这会儿有机会将一切说出,不管他信不信,总会有几分怀疑,或有转圜机会,岂料周义信一句话便将情势扭转,气得目眦尽裂,火冒三丈,此子不但卑鄙无耻,更有机敏捷才,想对付他,简直无门无路!

白影儿喝道:“姓周的,别以为你新学了几招诡变剑法便了不起,这次看你还能不能伤我!?”

白影儿成名已久,武功高强,上次与周义信相斗本来占着几分优势,岂料周义信忽然使出一招经过改头换面的青云剑诀,反应未及,被刺伤落败,心中却甚是不忿。

“等等。”眼见两人就要交手,溪云忽然开口,却将酒葫芦给白影儿丢了过去,道:“白影儿,你这酒我们不喝,请你走吧,此事与你毫无关系。”

清流一愣,转而意会,笑了笑,道:“白影儿,我假扮过你一次,你也假扮过我一次,我们之间恩怨已了,再会。”

白影儿闯荡江湖十多年,立即明白过来,两人这是要支开自己,却是双目一圆,气道:“你们俩当我是什么人!我白影儿……”

溪云截住,恳然道:“白影儿,我下山已有些时日,请你帮我走一趟白云峰苦集寺,告知我师父一声,‘弟子溪云先往极乐世界去了’。”

白影儿愣然半响。

群雄都怔怔失语,如此情境之下,白影儿加入也不过多死一人,但三人其情真挚,慷慨激扬,令人动容。

清流缓声道:“白兄,请你走吧。”

白影儿恨恨地盯着两人,忽然将酒葫芦扔到溪云脚下,“哼,我白影儿的酒掉了,谁敢喝我就杀了他!我要走便走,谁也拦不住,谁也催不得!”当即转身,往林中大步走去。

黄麒心中暗有怀疑,便示意帮众让路。

周义信觉得白影儿终究算个隐患,但心有余而力不足,当务之急是杀了溪云和清流,此事一了,才能高枕无忧。

朱文虽气愤白影儿口出狂言,但想他刚夸自己妹子巾帼女侠,也就任他去了。

这三方即不出手,其他武林人士自然不会去触霉头。

溪云放下心事,身心宽松,俯身捡起酒葫芦,笑道:“这白影儿说谁喝了他的酒,他就杀谁,哈哈,我就喝了。”昂头长长灌了一口,好不痛快。他自小修行,天赋异禀,与两位老僧为伍,耳闻目染,已能视死如归。

清流道:“师兄,那极乐世界不知道有没有桃花酒?你让我也喝个够。”

溪云将葫芦抛过去,两人干尽美酒,睥睨四望,纵声长啸。

这时“咵啦”一声巨响,一道白电撕破天际,光华耀眼,群雄都清晰瞧见两人视死如归,无惧无畏的凛然神色,不由都是心中颤栗,即惊且佩。

暴雨倾盆而至,硕大的雨滴啪啪打落,乌云密布,天地黑暗。

清流心中却微微一喜,或许可趁着这惊雷暴雨制造混乱突围而去。

这时旁边火光亮起,原来铁拳会早有准备,火把三面燃烧,雨水浇之不熄,黄麒、孙历还有油布伞遮蔽,妥妥当当,万无一失。

场中十丈方圆之地在火光中一目了然,只有绝涯一面阴暗深沉,令人心生恐怖。清流恨恨看一眼黄麒,知道无路可退了。

044 绝崖雨惊雷

周义信与三位师弟将溪云包围起来,往绝涯方向逼去。

清流被朱用剑指着,脚下动弹不得,一颗心却猛烈搏动,惊道:“剑意!?”他从朱身上隐约感到剑意,以前的他不知剑意为何物,更别谈感应,现在的他却知道这东西是多么可怕。

朱低哼回应,目光冷酷无比。

清流知道不能再让他蓄势,深吸一口气,爆喝一声,抢先出手。七星笛猛然横扫,一道猛锐气劲从最末端音孔射出,伴随着一道奇异音波。

这七星笛妙用无边,气劲游走其间,畅通无阻,而且一过笛孔,激发而出,气劲竟变得更为凝实,隐然有加成之效,可谓神异。

朱眉头微微一皱,暗觉奇特,这音波先至,竟扰得自己心神一分,好不容易生发出来的剑意给打断了。

他剑道修为已达极高境界,但剑意这一层尚未参透,偶而为之才有所得,甚是不易。被打断剑意虽觉可惜,但他并不焦急,剑与刀棍矛等不同,再快的剑势,剑手的心也是不能急的。

他手中的剑颇为不凡,长三尺三,宽一寸三,造型与青云剑派镇派之宝青云剑一般无二,只是剑身呈幽蓝之色,那是因为加入了蓝钴石,使长剑无论硬度、韧性都提升了许多,轻快锋利,吹毛断发。

旁观之人见清流已出手,而朱持剑不动,都暗为他捏一把汗,就在这时,火红光芒映照下突然蓝光一放,耀眼炽烈,如天外流星近在眼前,火光为之暗,暴雨为之停。

不少人受雨水刺激,都眯眼观战,受此刺激,顿觉双目生疼,不由自主,发出一声惊呼,以手遮目。

黄麒、孙历两人四目一凝,以他们的眼力才勉强看得清剑势,受得住剑光,暴雨中蓝光如幻,映照在无数雨滴中,也不知剑在何处,剑势催动雨势,形成一道洪流扑向清流。

“噗~”一声闷响,气劲撞击,只听清流惨叫一声,口一张,半空中扬起一阵血雾。

暴雨复又倾泻而下,一切如常,而清流已退到三步外,脸色煞白,右臂低垂,鲜血淋漓而下,流到七星笛中。

朱这一剑不仅快,气劲之重更如黑云压城,直摧心肝。他长剑指地,昂头望天,迎着暴雨念道:“妹妹,师妹,你们安心去。”昂首阔步,走向清流。

清流出道至今,从未遭遇如此险境,一招即分胜败定生死,见蓝光袭来,完全无处可躲,毫无转圜余地,只能硬拼,朱虽不是剑意为先,但效果几近相同。

朱再度出剑,暴雨朱,剑如暴雨,席卷漫天雨滴,映照着火光摇曳,气劲狂涌。

清流长笛换至左手,迅猛挥舞,每一次挥击都发出七道尖锐气劲,七七四十九,交织成一张防护网,丝丝缕缕切割开朱磅礴恐怖的暴雨剑势。

“嘭。”清流倒飞一丈,这下再也站不住,仰跌倒地,胸前衣衫尽碎,无数道细小伤口遍布其上,鲜血一出即被暴雨冲刷带走。

旁观群雄这一次有了准备,看得目眩神迷,惊叹不已,暴雨朱果然恐怖可畏。

朱这次一息不停,剑势一落,身形再起,一剑飞掠,暴雨中剑光一晃,分不清是雨点还是剑光,无数道劲流刺向清流周身要害。

清流在地上连连翻滚,身后剑气狂飙,水滴四溅,劲锐剑气打得土石之地出现一个个尖细小洞,雨水漫入,鼓起气泡。

朱双目陡然一亮,剑锋一转,速度激增,剑芒猛闪,刺向清流心脏。

清流全身泥水,委顿在地,眼见剑锋袭来,再也无处可逃,突然全身僵硬,精神涣散,脑里一片空白,下一瞬间,千念万想袭入心田,一生之事走马观花闪过,即悔且愧,忽悲忽喜,最后只剩下坦然宁淡,一生终了。

这时朱的剑芒已刺入清流胸口,鲜血飙出,清流恍若无觉,朱神色冷酷。

眼见清流命将不保,七星笛突然一颤,清流体内最后一缕内息不由自主涌入七星笛,七个音孔立即发出高低不同的啸音,音波聚拢,袭入朱左耳。

朱脸色大变,惊喝一声,捂住左耳,抽身急退,隐约感觉耳中湿暖,竟似流血了。

旁观之人无不惊疑,发生了什么事?占据压倒性优势的朱为何要退?原来那音波集中无比,除了朱,谁也没听到。

清流这时眼神才一清,恍然而惊,讶异地看一眼手中古拙漆黑的七星笛,竟是它救了自己一命。

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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